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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物 後續

小说:神社奇談 2025-08-18 20:03 5hhhhh 6730 ℃

又是紅楓染滿山際的季節,山中的四季變化格外明顯而純粹,每每都記不得於這神社看過幾次相同的風景,時間年歲對於神靈與他的半神神眷而言早已失去意義。

「過幾天又是送來巫女的時日,這次會是什麼樣的孩子……?」

加儂多夫的使魔們吱吱喳喳討論著,儘管聲音極小,時那對聽覺異常靈敏的兔耳卻是明顯一顫。

五十年了,他在這神社之中以身侍奉龍神,已然度過了五十年的歲月。

這五十年的時光一過,舊的巫女得以下山,新的巫女將來到此處接替舊者的工作。

也就是說以巫女身份在此留下的他應該退休了。

這樣也好,從進山以來他就從未離開過神社,他自然好奇過、也覺得無聊過,但加儂多夫總是會用祂的方式奪去時的注意力,好讓他忘卻對神社外世界的憧憬。

湛藍雙眸視線潰散著,加儂多夫一低下頭就望見自己懷中的眷侶一副明顯神遊太虛的模樣,下意識的緊了緊攬住他身軀的巨爪。

「在想什麼?」

將這隻小兔子從幼童一路培養至今,加儂多夫自然知曉現在的時懷揣著心事。

龍神赤紅髮絲不悅得無風自動微微揚起,方才還在與小兔子交歡,平常即使雲消雨霽這隻小兔子也滿眼都是他,於山中無憂無慮的時不應有任何心事遷就他放在自己主人身上的心神。

「唔……。」

湛藍色的眸子終於再度聚集,時偏頭望向龍神,下唇被下意識的咬得微微發紅。

「我是不是該離開了?」

話音落下,室內空氣溫度清晰得直線下降,時不禁一顫,他的衣物在方才的侍奉時被全數褪去,此時更是冷得渾身發顫。

「你想離開?」

龍神四溢的怒意帶著強勁威壓沖著被他扣在懷裡的嬌小身軀,那種彷彿心臟被狠很揪住的寒意,掠食者獠牙近在咫尺卻無法逃脫的無措感令時渾身無法抑制的顫抖著,雙腿像被釘在原處一般動彈不得。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他初見加儂多夫時也是如此,那是上位掠食者的威壓,即使時並不怕他血脈中流淌的本能卻一直在叫囂著令他逃跑,若無法逃跑便臣服。

「五十年了、新的巫女會來……唔——!」

高壯的男人頃刻間化作漆黑巨龍,赤紅鬃髮無風飛揚著,血盆大口中銳利尖齒滴落著龍涎,燦金獸瞳緊盯著祂那居然意圖離開的所有物,漆黑鱗片於盛怒之下微微炸開。

銳爪緊抓著時的身軀,依稀能聽見骨節發出喀喀脆響,呼吸被禁錮於胸腔,即將出口的下段話語被截斷餘下細微嗚咽。

會被吃掉。

本能在咆哮著,那張巨口近在咫尺,只需幾秒就能將時的身軀咬碎嚥下,龍神的喜怒無常在侍奉祂的幾年中時早有體會,但這是第一次讓他感覺自己的小命會被終結在龍神手裡。

「我是不是太放縱你了,膽敢想著離開我?」

呼出的氣息是時每次和龍神大人接吻時都能嚐到的熟悉味道,此時卻讓人無比膽怯。

冷汗浸濕了時的全身,因壓迫而無法呼吸讓他面色脹紅,大張著口無法發出聲音。

神界無人不知龍神加儂多夫娶了一隻兔子半神為妻還將之寵得不知世事。

偏執與佔有是龍的本性,在對伴侶上更是如此,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他可以為了寵妻守身,亦可在對方背叛時殺之並嚼碎骨血嚥下,使對方與祂永遠合而為一再無背叛機會。

離開,便是加儂多夫對時的底線。

「呵。」

見時不給予回應冷笑爬上了加儂多夫的嘴角,越發咧著的巨口襯著銳利龍角顯得格外猙獰。

祂沒有發現自己爪子將懷中的兔子握得一個字都無法吐露,就著時驚恐的目光,祂惡狠狠將時整個人按於地面,鋪滿榻榻米的地板一震。

撞擊令時疼得眼冒金星,好不容易壓在胸口的力道鬆了一些,他得以大口呼吸。

「沒、沒有……我不想走……。」

他想說些什麼,例如他不想離開加儂多夫,以及他其實不想被新的巫女取代。

來到加儂多夫的身邊之後他第一次感受到被在乎和安逸,他根本沒有想離去的想法。

他只是怕,怕新來的巫女會頂替他的位置讓他不得不離開。

但加儂多夫明顯氣昏頭了根本聽不進任何一個字。

要他殺了好不容易培養作自己心目中最喜歡模樣的時自是不可能,給予懲罰還是必要的。

被禁錮於地面的時眼睜睜兩根猙獰可怖的巨大性器招搖著貼上他的身軀不住磨蹭。

這不是時第一次見到加儂多夫的原型,那巨大、威嚴,萬千生物皆伏首的巨龍身姿他已經見過不少次了,但原型時的性器這回他確實是第一次見,好像平時縮於腹腔,且加儂多夫從來不用原型和他交歡。

此時的形勢如此他也知道加儂多夫想要對他做什麼,不禁驚恐得瞪大眸子無聲吶喊,平時的大小與上面的倒刺就已經讓他容納時有些勉強,這種嚇人的尺寸他必然遭罪。

「不要!我、我不,不……。」

雙唇蠕動顫抖著,巨物已經開始不由分說的摩挲他的腿間。

後穴早前被侵犯了幾次還未清理,一張一合時留在內裡未被吸收的龍精沿著腿間和股縫流淌下,濃郁發情氣味和加儂多夫獨佔的味道充斥鼻尖。

「敢走,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懷一窩幼崽,看你大著肚子能去哪裡?」

盯著那蓄滿淚水和驚恐的雙瞳,加儂多夫出口的話語滿是惡意。

豐產與生殖本就是龍神所管轄的範疇,常有信徒求子或是求家畜豐產。

思及此時大力搖著頭,他也不確定龍神是否真的能讓男性懷上子嗣,但他幼時看過懷著孕的女性辛苦捧著碩大腹部蹣跚前行的模樣,他嚇著了,更正確來說是嚇得手足無措,他無法想像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不要,不走……永遠不走,我是男的、不要懷,嗚——!」

驚恐出聲之餘巨物已然進入了他的體內。

根本不等待他適應長滿突起及倒刺的龍莖就瘋狂在他體內衝撞,每一吋突起搔刮過內壁都帶來幾乎讓人立刻失神的劇烈快感。

穴口火辣辣地疼,小腹隨著每次頂入不住突起。

時哭得更厲害了,即使快感使他混身酥麻但他同時又是疼又是委屈,無力改變現狀只能渾身發顫的接受這一切。

初次容納龍神原型尺寸的穴口又紅又腫,血絲混著濁液於每次的挺入時被擠出。

時哭喊得嗓子都啞了,腿間交合處被各種體液沾染得一蹋糊塗,雪白球尾也沾滿了精液,上頭絨毛軟答答的貼著。

龍身鱗片觸手滑膩冰涼,下身巨物卻異常熾熱。

大鼓精液灌入體內將時的小腹灌得隆起同時也燙得他不住悲鳴。

儘管加儂多夫知道長年一次次的擁抱之下,小兔子由內而外都染滿了祂的味道。

那幾乎是浸透骨髓的龍神氣息無法洗去,只要是能感受到祂氣味的存在都會對祂的所有物敬而遠之,甚至也沒有任何地方的土地神祉膽敢收留他,小兔子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但祂就是不願聽見哪怕是一次,祂的兔子表達出任何想離開祂身邊的意圖。

低頭望著被折騰得淒慘的小兔子,加儂多夫氣已經消了大半,不過這並不影響祂抽出發洩過的性器後將另一根再度埋入他的小兔子體內。

時鼻尖哭得通紅,輕吟混於抽噎之間,眼眶又紅又腫,長耳朵垂著可憐巴巴的模樣。

雖然平時抱小兔子的時候他也會忍不住滴出淚,但從來沒有一次見他哭得如此狼狽。

「還走不走,嗯?」

巨龍的身形緩緩收攏恢復平時高壯的男性姿態,他抱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兔子,下身頂弄之餘也不忘輕拍背脊安撫。

「不、嗯……不走……我不想走……不要趕我走……。」

出口的話語被一次次頂弄撞得稀碎,見剛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再度被扯入情慾的旋渦之中還能給予回應,加儂多夫張口含住時胸前挺立粉色乳尖獎勵的啜一口,引得時又是一聲舒服高吟,腰肢不由自主微微擺動起來試圖迎合起一如往日平常的舒服性愛。

「你怎麼會覺得我會趕你走?」

祂停下頂弄望著小兔子哭得脹紅的面龐輕拍著背脊。

「新巫女來舊的就要走,我不想走……。」

知曉原來是自己會錯意的加儂多夫張了張嘴,將他的小兔子擁入懷中。

「不會讓你走,別哭,醜死了。」

心中似乎放下了什麼擔子,祂再度聳動起腰,望著自己的眷侶在情慾的折磨下一次次的索取又一次次嗚咽著發誓不會離開祂身邊,滿足伸舌舔拭過小兔子一張一合的雙唇。

小兔子已經離不開他了,一如他所希望的。

###

之後的之後。

浩浩蕩蕩祭祀隊伍帶著豐盛的祭品與穿著華貴準備作為新任巫女的幼女上山,最終於那似乎未讓時光留下痕跡的神社大門站定。

隔著紗簾,一大一小兩個黑影於火光中微微搖曳,祭祀手舉寫滿禱文的卷軸大聲唸誦著,末了,他掀開覆於坐轎上那即將成為新任巫女女童的面紗。

「龍神大人請過目,新任巫女您是否滿意?」

簾後的身影輕晃幾下,只見那個嬌小許多的黑影貼上體型喏大的影子,似在說什麼悄悄話。

「那邊的留下,其他東西包含轎子上那個全部帶走。」

爪狀黑影指向了人群中那個正遠眺著山間風景的金髮幼年隨從。

迷茫藍瞳似乎因為發現了有人正在關注他,迷迷糊糊朝著前方的紗簾望去。

「龍神大人,那是男——。」

「閉嘴,其他都給我帶走,那個小鬼留下。」

似曾相似的場景,一如五十年前。

敬神隊伍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供品,當他們準備將那些精緻的祭祀甜品收走時,紗簾後方再度傳來了聲音。

「等一下,那些吃的都留下來,你們可以滾了。」

新來的小隨從戰戰兢兢掀開紗簾,來到紗簾後方的空間時不由得微微一愣。

臭著臉的高壯男人不知為何眼含警告意味的看著他,而在男人面前不遠處,金髮藍瞳的兔耳少年手中捉著明顯是方才他還端在手中的供點此時正吃得津津有味,臉頰隨著咀嚼一鼓一鼓還不忘好奇上下打量著他。

「你是黃昏時段來的,以後就叫黃昏吧。」

男人不耐煩的擺擺手,隨口給了個名字,金瞳撇向還在大口吃甜品嘴角沾著紅豆餡的兔子。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那是一頭狼。」

「他跟我很像,我想跟他玩。」

眨著湛藍雙瞳,純粹而友好的善意是從未知曉自身父母是誰、被拐賣來這邊陲村莊的黃昏從未看過的。

「那是狼,你是兔子。」

「我會教他讀書寫字和法術的,拜託——。」

兔耳少年還在央求著男人,即使一臉不耐,男人還是在給黃昏丟下一連串警告之後答應了為時留個玩伴的請求,以神眷侍從的名義將那頭剛收下的狼崽安排進神社。

原本只有兩人生活的神社加入了黃昏後越來越熱鬧,甚至有些溫馨。

時和黃昏一個教一個學,玩鬧嘻笑在一塊給神社的氛圍注入不少活力,加儂多夫就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翻個白眼。

之後又過了五十年,在黃昏的請求和時的軟磨硬泡下加儂多夫咬著牙又收了一隻被喚作息吹的頑皮狐狸,整個神社的狀態從熱鬧逐漸轉為混亂和雞飛狗跳。

直到因和時相處的時間被其他兩隻臭崽子分掉太多而鬱悶的加儂多夫再也受不了,氣得大吼大叫後把狼崽和狐狸轟到神社後面的祠堂分居,這才結束了為期好幾年的鬧劇。

「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不准再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了!」

他咬著牙把時這個什麼都往神社裡撈的罪魁禍首摁在身下教訓,時再度哭啞了嗓子,好幾天都下不來床。

隔日在龍神大人懷裡控訴祂暴行的時看著加儂多夫明明一臉不悅卻耐著性子聽他埋怨的模樣,不禁伸手捉住了加儂多夫的衣袍。

他將全身的重量都交給加儂多夫的手臂,自己倚著祂的臂彎斂起雙眸打著呵欠,任由意識沉入夢境。

很安心,或許這就是有歸宿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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