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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沦陷!海神莅临,干员处刑,宰烹享食;处以螺旋绞刑的42奶奶,可爱猫猫的自我屠宰,泥岩小姐的被自愿解剖解说!,25

[db:作者] 2025-08-18 20:04 5hhhhh 5750 ℃

[chapter:ova番外——萨尔贡雨林篇]

  末日篇章——萨尔贡雨林篇

  海嗣摧枯拉朽的步伐在泰拉世界各地不断造成着巨大冲击,当伊特诺快要将维多利亚吃干抹净的时候,萨尔贡地区的海岸线上也开始泛起蓝光。恐鱼浪潮随着洋流开始涌上陆地,率先登陆的,便是阿卡胡拉地区。

  嘉维尔部落,现在应该称为旧址,上空,嘉维尔,祖玛玛和阿芙朵嘉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回到了部落帮助她们的族人和杜林们。只是,当她们盘旋在上空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曾经那片雨林的痕迹,只剩下满地被啃剩的鳄鱼人的残尸,无数断壁残垣,和仿佛无穷无尽的深海怪物。

  阴暗的天空乌云密布,罗德岛的飞行器被迫降低了高度,鸿雪驾驶着飞行棋,寻找着可以降落的地点,头顶细密的汗珠和不住颤抖的白皙双臂,无一不暴露出鲁珀少女现在的惊恐。

  嘉维尔粗壮的尾巴卷着巨斧,身后的链锯别在仅抹住胸脯的作战短服,飞行器的颠簸让链锯前后摇晃,带动着嘉维尔的一对酥胸微微颤抖。只见她单膝跪下,一只手扒住飞行器的拉门一把扯开,一只穿着露趾作战短靴的美足半数踏出门外,锐利的双眼丝毫没有被狂风拨乱的碧绿发丝遮挡视线,找寻着随时降落的机会。

  祖玛玛这边这是全副武装,本就不太宽松的作战服将她浑身的嫩肉勒的更紧,丰乳肥臀几近爆开,本就衣不蔽体的服装尽显色气,奈何四下无人欣赏,祖玛玛也并不在意,只是一门心思地给大丑做着最后的维护,细长的尾巴作为自己最好的助手时不时卷起地上的扳手或是藏在乳沟的零件。

  众人都镇罗密鼓地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一根弦绷得紧紧的,连一向先行动后思考的嘉维尔都没有轻举妄动,因为,一个不断聚成的人形正慢慢出现在三人的视野中。

  伊特诺登陆萨尔贡。

  顿时,铺天盖地的飞行恐鱼冲向飞行器,自毁式的冲撞很快使飞行器警报四起,阿芙朵嘉不得不找到了一处高地迫降。

  而转眼间,伊特诺就出现在众人面前,此刻,海神的压迫感席卷而来,强大的威压连嘉维尔的额头都渗出晶莹的汗珠。

  既然对面无意沟通,那便无需多言!

  几乎同时,三人进入战斗姿态,嘉维尔离弦之箭般冲出,几乎和阿芙朵嘉打字机的弩箭同时飞向伊特诺面门,身后伴随着大丑巨大的轰鸣声,战斗一触即发!

  半晌,原本预想中的厮杀并未出现,伊特诺的外套甚至没出现褶皱,三人却连站起来都很困难了。

  阿芙朵嘉虽一直远离战场,但不知是谁的鲜血粘着沙尘沾满了她淡粉的发丝,白净的小脸也灰头土脸,原本整洁的白色战斗服也扯开了几个大开口,露出嫩白的侧乳,巨大的震动将她击退了数米,绑带凉鞋也绷开了几根系。草草扎紧后,阿芙朵嘉只能艰难爬起靠在巨石旁大口喘息。

  嘉维尔作为三人中战斗力的上限,也是阿卡胡拉众人最信赖最拥护的首领,此时也已经元气大伤。短裤遮不住的白嫩大腿布满伤口,一条小腿骨折带来的剧痛让嘉维尔不得不跪地而立,双眸也有一只充血,眼角和嘴角溢出的血泪在脸上合流,顺着纤细的脖颈滑入锁骨沟,打湿了胸前两只肉脯。

  伤势最重的是祖玛玛,大丑爆炸带来的冲击让驾驶室里的祖玛玛几乎全身烧伤,不知何处蹦出的零件断面狠狠地插穿在她的肉身,浑身上下没剩几处完好的衣服,露出的肉体甚至还散发出阵阵肉香,一块焦黑一块血红的身躯让人触目惊心,而此时祖玛玛脑内一片空白,昏死在伊特诺脚边。

  看着眼前三人狼狈的样子,伊特诺想到维多利亚的那些猎物们死前可怜的姿态,不由得想起阿玛雅叮嘱过的,宰杀肉畜前,要让肉畜得体,这是对收藏品的尊重,也是对收藏家的尊重。

  副肢慢慢爬上祖玛玛的脚踝,祖玛玛细嫩的小脚上便爬满青色的纹理,一路延伸到整条肉腿。伊特诺将海神代谢注入祖玛玛体内,就像曾经数次做的那样,还原了祖玛玛的肉体。地上这具的少女娇躯重新变得白嫩诱人,肉质美的娇艳欲滴,伊特诺内心的食欲也随之汹涌澎湃。

  三人身前的巨石断面平整,正适合做处理肉畜的案台。在三人的苟延残喘中,伊特诺的屠杀开始了。

  伊特诺的粗暴地卷起祖玛玛纤细的娇脖,一把将她举在空中,又立刻摔再案台上,若非是祖玛玛身体强度非同寻常,换作一般人,伊特诺的触手上早就多出一颗脑袋了。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和撞击的疼痛更加削弱了祖玛玛所剩无几的意识,双眼几近翻白,香舌也因绞首的痛苦被迫吐了出来。被废掉的四肢无力地啷当在身侧,随着伊特诺的甩动四处乱晃着。

  好晕…好想睡…大祭司爷爷…这就是要死了的感觉吗

  可我还不想死…只是…只是……我实在太累了……

  我的手再也挥不动扳手了……我的腿再也站不起来了……我的尾巴……我的尾巴感觉不到了…我只是觉得…身子好痛…哪里都好痛…我好累啊……不行了要睡了……

  嘉维尔……活下去…

  意识濒临消逝的祖玛玛奄奄一息地趴在案台上,如同一块等待料理的鱼肉,哦不蛇肉。这样的场景在伊特诺的厨房已然不知上演了多少次,而作为主厨的伊特诺,自然也是跃跃欲试,做好了一切准备对这块新鲜的美肉上下其手。

  伊特诺把祖玛玛的头拉到案台外面,一只手抓着她乌黑光洁的短发,另一只手慢慢转化成嘉维尔锯子的形状。这样的厨具还是伊特诺第一次使用。

  对着祖玛玛小巧臻首下连接的纤细玉颈,稍稍比了比位置,伊特诺便猛地将利斧砍入那白嫩的娇脖。意外的是,锯齿状的刀刃并未直接斩落祖玛玛的头颅,甚至只没入了后颈肉那浅浅一层,溢出了小股小股的血流。

  伊特诺对眼前的现象非常意外,但无数处刑经验和刚刚的战斗画面让他很快的做出了下一步动作。

  只见伊特诺突然抬脚踩住祖玛玛的后腰将她牢牢抵在案台上,随即开始大幅度地拉扯手中的锯刃,顿时,鲜红的肉沫伴着脊骨的骨茬上下翻飞。

  祖玛玛残存的意识被瞬间拉回,从脖颈处传来的剧痛激发了她最后的生命力,发出了锯骨声都无法掩盖的凄惨嚎叫。随着刀口向内的逼近,惨叫声中夹杂的杂音也愈发明显。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刀口逐渐深入,鲜红的血肉和苍白的骨骼逐渐清晰,祖玛玛的身子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挣扎起来。

  虽然伊特诺紧紧踩住了祖玛玛的尾椎,但上下半身依然再做着最大程度的胡乱挥舞:小臂相贴地反绑在一起,两只手不断地向上撺掇,试图抓住正在不断深入的锯刃;两颗硕大的乳球早已跳脱出破烂的上衣,随着纤腰的扭动上下翻飞,时不时击打着案台,激起阵阵肉浪,有时甚至能喷出几股乳汁,两颗嫩乳头也被摩擦的硬挺无比;长长的大肉尾巴随着锯刃的拉回拉动不断变换着扭动姿势,缠绕成一个又一个八字型,两条浑圆光滑的肉腿也不闲着,奋力地用一对粉红的脚跟踢打着硕大的肉臀,不断的抬起又放下,力气大的仿佛要将这一对嫩足甩丢出去。

  显然,如此剧烈的反抗让伊特诺略显焦躁,祖玛玛胡乱挥舞的四肢严重影响了伊特诺的割头作业。

  “别乱动,这么着急上烤架吗,我不想放血的时候放不干净。”

  祖玛玛没有听见,事实上,她现在除了震耳欲聋的拉锯声和自己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以外什么都听不见,四肢的挣扎也越来越剧烈。

  “麻烦,本想找点乐子的,罢了,没兴致了……”伊特诺自言自语地说罢,四根副肢猛地窜出,趁着祖玛玛光滑小腿踢蹬时将她的莹白脚踝牢牢缠在大腿根部,一对本就束缚住的柔荑猛地拉到脑后,两只小臂也捆在一起动弹不得。

  转眼间,祖玛玛就从案台上挣扎的斐迪亚变成了只能扭动腰肢和尾巴的肉枕。除了两只玉足还能不断抖动,全身上下再无能发力的地方。

  伊特诺原本打算先将祖玛玛的整颗臻首慢慢锯下再将尸体放血,奈何祖玛玛的挣扎太过激烈,刚被割开一般的后颈已是血浆四溅,这样挣扎的肉畜会使血液回流到四肢,现在还绑住了四肢,更不利于放血。

  虽然海神的代谢可以轻松解决这样的困扰,但伊特诺打算顺水推舟,反手将锯刃变得锋利无比横亘与祖玛玛脖颈之前,不等祖玛玛做出反应便一刀将玉颈割开,刀口之深一路开到刚刚没锯断的脊柱,两根被切断的颈动脉清晰可见。

  既然现在祖玛玛的血液循环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那就让它帮忙完成最后的放血好了。

  “啊啊啊呃………呃…呃……”

  在被割喉的瞬间,祖玛玛只觉得火辣燥热的脖颈突然一凉,随即一大股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伊特诺的大手紧紧向后拉住祖玛玛的短发,原本锯开的后颈断口贴合在一起,传来钻心地痛楚,整颗臻首如今和娇躯的链接仅剩一根被切开一半、摇摇欲坠的脊骨。

  惨白玉颈上狰狞的断口正不断从中喷洒着汹涌的热血,像上了岸的饥饿恐鱼一般争先恐后地冲出来。颈血把祖玛玛雪白的胸脯尽数染红,顺着微颤的乳首滴滴落在案台上。

  此时祖玛玛的气管和口鼻正不断冒着血泡,刚刚的惨叫声随着玉颈的断开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气息只进不出的抽吸声,手脚的挣扎也从挥舞抖动逐渐变成了小幅度颤抖,葱白玉指还在不断重复向内紧扣而后送开的肌肉记忆,腰身的扭动也安静下来,只剩尾巴还在紧绷地翘起,时不时抽打在未染一滴血的丰盈白嫩肉臀上。

  半晌,祖玛玛的颈血开始变为细细涓流,身躯的抽搐也不再剧烈,偶尔抽动一下的脚趾昭示着这具诱人的身躯马上将完成美肉的转变。

  祖玛玛的意识也气若游丝,双眼在极度的痛苦中翻白,又在被割开喉咙的一瞬间重新聚焦,种族的卓越身体强度和无尽的求生意志终于在最后败下阵来,檀口微微张开,即将彻底告别这个世界。

  在祖玛玛意识完全坠入深渊之前,她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托了起来。随着脖颈处轻轻的一声“咔”,一缕香魂彻底消散在案台上,彻底成为了一块任人刀俎的美肉。

  伊特诺看着放血差不多快结束了,随即松开了捆绑着祖玛玛四肢的触手,浑圆的两条肉腿绷地弹开,重重地砸在案台上,两条玉臂也变得软塌塌,随意地从背后滑落到案台两侧,只有细长的蛇尾还在抽动。

  伊特诺对祖玛玛的尾巴感到十分好奇,伸出副肢把祖玛玛的尾巴扯到最长,看准尾椎的根部,手起刀落,一整条蛇尾就从尚有余温的娇躯中分离出来。令人意外的是,哪怕已经脱离身体,祖玛玛的断尾在伊特诺手中依然扭动着,似乎有着独立意识,还没认识到作为主体的身躯已经成了死肉。

  伊特诺看着手中的蛇尾,稍作分析后,将自己的一根副肢幻化成一根细长的刺,小心翼翼地向肉尾的脊骨中央刺去。随着触电般的一次抖动后,整条尾巴便瘫软地挂在伊特诺手上,不再有任何动静。

  “神奇,这么难杀死的神经我还是第一次见”,伊特诺一边说着,一边抓起祖玛玛的脑袋,连带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高举到自己面前,任凭祖玛玛毫无知觉的四肢在空中摇晃。稍一发力,伴随着一声轻响,祖玛玛玉颈仅剩的一点连接便断裂开来,丰盈光滑的无头娇躯重重摔下,两条玉臂随意地搭在被鲜血染红的洁白玉体上,两颗硕大乳球向一侧倾坠,一对玉足连带着整条肉腿倒向同一方向。

  而伊特诺手中,祖玛玛的臻首在离开躯体的一刻,喉咙内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出气声,随即,一对星眸瞳孔涣散,彻底失了神,只剩断颈处还在时不时滴淌着几滴鲜红的颈血。

  伊特诺托起祖玛玛的头颅,不禁感叹道:“如此小巧可爱的臻首还真想不到原来长在那样一个强大的肉体上,不得不说,我似乎小看你们了,你人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泰拉人。”

  伊特诺最后挤了挤祖玛玛连在脖子上的断颈,纤细玉颈上的皮肉已经微微翻开,最后渗出几滴颈血后,一切都停止了。这颗祖玛玛的臻首的时间停在了此刻,停在了离开躯体后最干净美丽的时刻。

  看着海神的代谢还在不断修复着祖玛玛的无头肉身和可爱的脑袋,伊特诺满意地将脑袋扔在一边,将目光转向嘉维尔。

  当祖玛玛被伊特诺粗暴地掳走时,嘉维尔已无力组织,下意识地伸手向前也因脱力摔倒在地,眼睁睁看着昔日好友在眼前被这个海里来的怪物凄惨虐杀,头颅被轻易取下丢在一旁,缓缓滚到自己身前,未能闭合的双眸望向嘉维尔,尚未蒙灰的眼里倒映出嘉维尔满是血污的脸,仿佛想要诉说痛楚,又似从煎熬中解脱。

  嘉维尔看着祖玛玛的臻首,原本失去力气的身躯再一次激起翻涌的气血,紧紧握住手中的链锯,猛地拔地而起,震落了掌心渗出来的血滴和轻划过面颊的泪水,集中全身的力量,朝着伊特诺挥去。

  “给我……死啊………唔唔……”

  怒号的声音在空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被阻碍而发出的挣扎声。

  本就实力悬殊的两人,又因先前的战斗折损大部分力量,伊特诺并未将嘉维尔回光返照般的暴起放在眼里,只见他轻轻抬手,身后的副肢笔直地朝嘉维尔的方向冲去,瞬间弹开了链锯,连带着割断了嘉维尔的双手经络。与此同时,伊特诺的手臂化成锥形触手,借着嘉维尔冲过来的惯性,竟精准无误地插进了嘉维尔怒吼的口中。

  粗大的触手暴力地阻断了嘉维尔的叫喊声,尖端不断向下深入,直通进女孩的胃里,凶猛地地撑开食道,挤压着纤细的气管。

  嘉维尔背着突如其来的状况打了个措手不及,战斗的意志并未因痛苦而衰减,但异物突然入口,把她的檀口撑得异常难受,同时还有什么东西伸到了自己胃里,在胃里翻江倒海,这一系列的感受让嘉维尔本能地做着会咽反应,试图排出腹腔内的异物,但没有任何效果。

  突然,嘉维尔感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插入自己食道的东西好像撑得更大了,完全堵死了气管,霎时间,胸腔如同炸裂般灼热。紧接着,那根插入胃里的触手尖端喷射出了什么液体,冰凉的触感,使得嘉维尔的身体像是抱着块坚冰融化在熔浆里。

  伊特诺射出的液体不难猜测,是海神的代谢,这不过,他其实是想试试阿玛雅曾经说的,口交的交合方式,只是拙劣的模仿罢了。不过也不单单是这个目的,再刚刚到战斗中,伊特诺同事分析了嘉维尔,祖玛玛,阿芙朵嘉三人的身体数据,发现嘉维尔有很多异于常人的地方,便想进一步发掘她的不同之处。

  海神代谢喷射完毕,伊特诺慢慢拔出了手臂,滑腻的触手从胃里缓缓向上退出,在嘉维尔的食道里如同蜗牛爬行一般留下一条粘粘的痕迹,直至彻底离开口腔。

  “咳咳……呕……咳咳咳……你……你干了什么…”,空气重回肺部,暖和了嘉维尔快要足矣使她昏厥的窒息感,胃中的异物消失,不适感却依然存在,此时嘉维尔感觉自己像是被灌了一大桶水一般,肚子胀大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

  察觉到异样的嘉维尔顾不上被废掉的双手,用肘击猛锤了小腹,顿时一大滩浅白色的液体从嘉维尔口中喷射而出,滑又粘腻,粘满了前胸,顺着挺起的乳尖淋到地上。

  “别这么用力,你会死的更快的,虽然本来也活不了多久了”,伊特诺不紧不慢的说:“抱歉,我本不想插这么深,原谅我第一次尝试口交,不知道用多大力量,哪怕是你这样的身体强度也差点被插穿,下次会小心些的。果然还是生殖器官的大小和力度是最合适的吗....”

  “快闭嘴吧你这个怪物!你学人说话的样子简直令我恶心!你往我胃里射的什么东西...呕....”,嘉维尔一边咒骂着伊特诺,一边不断反胃,从口中吐出大口大口的粘液。

  “那是我的体液,颜色我控制成了你们雄性生物精液的颜色,质地也模仿了一些但还是做不到完全一样,至于对你有什么影响...我也不确定,不过你马上就知道了。”伊特诺并没有理会嘉维尔的愤怒,耐心地讲解起海神代谢的效果。

  “简单来说,它能够放大你的感官,提升神经敏感度。对一般人来说,身体耐受度很低,不需要很多就能直接摧毁意识,轻轻拍打在他们感受起来就像山崩,不过对于你来说,这个剂量应该达不到那样的效果,差不多是被扔进绞肉机里粉碎的痛感....”

  “什....啊!!!!”,伊特诺话音未落,嘉维尔突然浑身紧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四肢如同触电般僵直,双手没了手筋的控制不自主地向下弯曲,抖如筛糠,同时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哀嚎。

  然而嘉维尔的意志极其强大,如果只是忍痛的话,她很快就会适应,哪怕是远超常人几十倍的痛苦,她都有信心抗下来。

  只见嘉维尔用尽全力,牙齿竭尽全力地要在一起,仿佛要将牙床挤出鲜血,不协调的双手艰难地想要支撑这身体站起来,一对小臂已经抵在胸前,准备撑起上身。

  “吼?有意思,真让我意想不到……那这样呢?”伊特诺蹲了下去,用副肢变成尖锐的一根细针,猛地插入嘉维尔摊在胸前硬挺的一颗红粉乳首。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惨叫声顿时变得更加扭曲,伊特诺甚至觉得此时的嘉维尔只进气不出气,下一秒就可能原地抽搐痛死。

  乳头被刺入的那一刻,嘉维尔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都仿佛插满了钢针,没跟钢针还在用力地钻向脑髓和脊柱这些,直冲颅顶的痛感仿佛要掀翻她的头盖骨,惨叫声几乎是被迫挤出的,因为声带的振动都会让痛感加剧。嘉维尔的双眼逐渐失焦,慢慢向上翻白,惨叫声也变得不再连贯。

  “...另外,我参考你的不同体质对效果的实际情况进行了一些阶段性调整,差不多该生效了。”伊特诺的话语比他看着正在地上抽搐的嘉维尔的眼神还要冰冷,视线扫过嘉维尔娇躯的每一寸肌肤,如同手术刀要将她原地肢解成一堆肉块,在她破损的短裤上停下,盯住了少女未曾耕耘过的秘密花园。

  “哈..哈..哈..你这个...混蛋...哈...啊...啊..啊~”

  痛到快要窒息的嘉维尔刚刚恢复意识,气还没喘匀,海神代谢的另一个作用就爬上了她的身子。只见嘉维尔胸前的两颗硕乳不断变得胀大圆滚,两颗娇嫩的乳头尖耸,将残缺的上衣挤出好几道勒肉的痕迹,而少女的下阴也突然瘙痒难耐,竟在不知不觉中阴湿了热裤。面色由刚刚的惨白又变得渐渐潮红,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这一切欲求不满的感官刺激让嘉维尔对自己感到十分陌生,一向坚强勇敢的阿卡胡拉战士竟然在敌人面前如此失态。

  极力想挽尊的嘉维尔尽着最大努力忍受着直冲大脑的性欲,而身体的反应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的理智。终于,嘉维尔仅存的理智底线被突破,无论是战士还是少女的尊严都被这连绵不断的饥渴碾碎,低头一口咬住紧绷的作战内衣,猛地扯碎,粗壮的尾巴勾住破损的热裤,连着内裤一把扯碎,一副伤痕累累的玉体畏畏缩缩地横陈在伊特诺面前。

  “哈..哈..哈~~不行了..快点..快...快摸摸我……快摸摸我……哈…哈……呃哈…”,嘉维尔那一双不受控制的柔夷费了老大劲,才将胸前这对硬挺的玉兔控制在掌心,握住的一瞬间,嘉维尔仿佛浑身通电般酥麻,双掌胡乱地在胸前搓捏揉按,甚至从乳头中挤出了点点白色汁液,紧咬着下唇的檀口也发出了满足的娇哼:“嗯嗯啊~啊·~还·~还不够~啊啊啊~’”。

  随着嘉维尔的娇嗔,她的尾巴慢慢缠绕着腰身,向着阴户探去,坚硬的尾巴尖刚刚找到肥厚的大阴唇,就迫不及待地猛插入其中,异常兴奋地在阴道内部横冲直撞,少女的娇躯也跟着在地上左右扭动着,一对玉足不知什么时候蹬掉了露趾战靴,十根足趾时而紧扣时而极力张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反而更快的揉搓着两只大玉兔,口中的娇嗔也越发高亢:“嗯~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嘉维尔娇躯躺在地上的扭动被伊特诺尽收眼底,随着一声声浪叫逐渐把这场香艳的场面推向高潮,伊特诺也盘算着该拿走自己的收藏品了。

  横陈于地的肉体依然溺毙在性欲中,丝毫不知伊特诺的副肢悄然攀上玉颈。两秒的停滞后,只溅射出了少许的血液,因高潮而挺直的鹅颈一分为二,瞬间就完成了嘉维尔的斩首。

  在被斩首的瞬间,嘉维尔的快感攀上了最高峰,而随着玉颈的断裂,神经的兴奋程度永远留在了高潮瞬间,分别封印在了嘉维尔的臻首和无头娇躯。

  头颅和身体在同一时刻对脖颈切断做出了反应,只见嘉维尔的娇躯猛地一颤,张开小嘴也一下子定格,高潮巅峰的娇喘戛然而止,眼睛也反射性地瞪大。被切断的脖颈抽动了几下,血液很快顺着她的喉咙反了上来,溢出嘉维尔断头的嘴角。

  无头娇躯还保持着极其淫荡香艳的自慰姿势,在嘉维尔被斩首的瞬间,按耐不住的小穴终于泄洪般地射出巨量爱液,将还在扭动的尾巴从阴道中猛地冲出。一对柔荑猛地抓紧那一对硕大玉兔,两道乳白的奶水从粉嫩嫩的乳尖喷射而出,甚至溅到了不远处祖玛玛断头的脸上。这样尽情地泄洪足足持续了一分钟,修长的双腿不断地痉挛,如同舞蹈一般来回踢腾,挥霍着残存在娇躯内的生命力,直至两条修长肉腿仅剩微微的颤抖,仅仅捏住胸前大肉球的两只手才无力地撒开,耷拉在地上。

  “放松,你的斩首已经完成了,接下俩尽情享受脑内的快乐吧”,伊特诺俯下身子,捡起嘉维尔刚从高潮兴奋转为错愕惊讶表情的断头,在她耳边说道。像是一瞬间可以呼吸了一样,嘉维尔的嘴唇在头颅被提起的瞬间立刻就开始了张合,好像还在为了身体呼吸一样,断颈下还随着张合的节奏不时挤出几丝血液从断面中流出。嘉维尔的意识被高潮的极度兴奋冲刷殆尽,又在快感巅峰断线,现在,只剩一颗头颅的嘉维尔意识仅有高潮的余韵,随着不断喷出的颈血抽离,最终,阿卡胡拉最强战士的一缕香魂还是离开了她的臻首,留下淫艳的一堆美肉

  伊特诺伸手从后脑勺抓住了嘉维尔的森绿长发,带着她还滴着血的半截脖颈一起,轻轻地抱起她娇媚的头颅,放到了一旁祖玛玛的臻首旁,转而看向了阿芙朵嘉逃走的方向。

  粉红色的秀发随着鲁珀女人的踉跄而飘荡,两只毛绒小巧的兽耳正警惕地耸立,仿佛一有动静,两只兽耳就能一下子接受到讯息,身子及时做出反应。

  乌萨斯女人的脸色本来就白皙,现在在冷汗层出的颤栗叠加下变幻得更加煞白,一双清爽的凉鞋踏响泥地,就像女人的呼吸一样急乱短促,哒哒在脚底下交响出悲悯惶恐、惊悚与后怕的行色。

  逃至一座古迹废墟旁,阿芙朵嘉才放缓脚步,靠近长满青藤的古理石废墟墙脚,粉红燥热又出汗的手掌按在脏湿多尘的墙壁上,半屈着身子娇喘出气,好似要把刚才所经历的不可理喻的事情都吐出来,把这汗毛直立的反胃感都呕在地上,通通遗弃,什么都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她的视线一片模糊,看着自己的娇躯都有很多重影。双腿还在不停颤栗,但胸前的心闷感舒缓,呕吐感也缓和下来。她没有打算再等待身体更进一步恢复了,一想到那个令自己恐惧逃串的深海怪物,她就有种自己的身体被嘶成两半的幻痛,双腿就更加颤抖不止。

  阿芙朵嘉猛地摇晃两下螓首,目视前方,既然自己逃出来了,就不能对不起那些不幸的同伴们——首先,至少自己要活下去!

  她绷紧两只玉腿的肌肉,迈开脚步向前。但是刚迈出一只脚,第二只脚还没落地,她就感觉自己的下体抖得更厉害了,刚才下定决心的双腿又一阵踉跄,直接把膝盖压弯,整个人跪了下去。

  “喔呃——!”阿芙朵嘉惨叫一声,手肘连忙靠在了地面上,支撑起了她的上半身,胸前的两对硕乳因为身体的猛然晃动而急剧欢蹦,扯得她奶子根一阵生疼。

  “嘶——啊啊!!”还没来得及抱怨胸根的阵痛,阿芙朵嘉就察觉到来自粉穴的肿胀疼痛。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塞进来一根粗壮的“蓝色透明水管”——那是伊特诺——令她感到恐惧的来源的强健触枝。

  “不——不要...不要插了!!”阿芙朵嘉以为自己从所谓的海神的魔爪逃脱了,但还是没能逃过祂的触枝。肥硕的肉臀比刚才的双腿还有颤抖,翘臀的粉肉就好像被电流抚摸一样激起浪潮。

  触枝在强奸阿芙朵嘉,即使伊特诺的肉棒没有莅临指导,但阿芙朵嘉还是被狠狠地把握住了身为女人耻辱的性弱点,令她欲罢不能。加上随着触手插入身体,传入了些许海神代谢,刚才还有逃跑的力气,现在却被这么悠然一做,就连逃跑的劲头都沉沦下来,唯有意识残存不甘,娇躯的机能则是沉浸在快感的放纵而只剩兽性的颤栗。

  “呃呃呃——!”阿芙朵嘉眼角带泪,表情被训练有素的触枝抽插得哭笑不得,尽管她的娇靥已经发麻抽搐,但始终都抑制不下来扬起来的嘴角;胸前的遮羞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胸乳撑爆,一对硕白奶子爆了出来,如同肥硕的雪臀一样抖着白肉,“饶了我吧...身体...要坏掉了...没有力气...起来了....”

  触枝被伊特诺创造出来,就好像只接收了强奸阿芙朵嘉的指令,它没有感官去接收阿芙朵嘉的反应,更没有心智去体会她的感受,它什么都不知道,它只知道自己要强奸这个风姿卓越、闷骚多汁的鲁珀婊子,活要性侵死要奸尸。

  它把鲁珀女孩逼到墙角上肏着。可伶的阿芙朵嘉被捅得娇躯极其晃动,俏丽的脑袋被迫用天灵盖砸着墙角。为了在做爱中找到相对舒适的姿势,阿芙朵嘉只能拖着疲惫痉挛的娇躯,勉强抬起颤抖的双手,扶着墙,脸颊靠在墙面上,依次来消磨剧烈的抽插冲击。

  阿芙朵嘉只是想舒服点,但她不知道的是,她在不经意中做出了极其淫荡的姿势:女人扶墙,抬起肥臀绷住,腰部极度蜿蜒,展现女孩柔美曲线的同时还能缓冲触枝的冲击力;两只丰腴的玉兔一次又一次地玉石俱焚,如同以卵击石般抨击着墙壁。啪、啪、啪——!阿芙朵嘉的美乳砸在墙壁的声音很是清脆,有节奏有律感,伴随着一阵阵娇喘呻吟,就如同男人用胯下撞击她的美臀一样。

  两个粉豆硬挺,一次次与粗糙脏乱的墙壁交擦,又在身体情愫的催产下分泌出哺乳期的奶水,一点一点射在墙上,冲刷夹杂在缝隙的灰土。

  “啊...啊啊...”阿芙朵嘉的脸颊已经一片绯红,星紫色的美眸上挑,眼白填满了眼睛的数半,眼眸周围,眼蚕和眼角因为无声的泣涕而红肿起来,就好似过敏一般。快感与痛感的齐头并进,已经让身姿曼丽又柔弱的女孩从晕厥到苏醒又到晕厥,反反复复,不知多少回了,在几番折磨下,甚至都不能准确判断出女孩是否清醒。或者说,她已经被撅晕了过去,只是身体保留了快感受体而做出了本能的哀啼和痉挛抽搐。

  “呜...要去了...要去了...身体要...要泄了...”阿芙朵嘉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否有意识地说出这句话来,她只记得娇躯的最后一段力气,是要走在能得到救助的地方,而不是用在不合时宜的高潮上。

  “喔喔喔喔!!!”有一瞬间,快感完全盖过了痛觉,阿芙朵嘉觉得自己的意识全部都集中在了下体的极致高潮中,一片空白袭来,唯一留下的感觉就只有高潮感的余晖。

  阿芙朵嘉的上半身趴在墙角上,高撅起被填满的翘臀,看起来就像是对着古遗迹祈祷一样。

  触枝缠住阿芙朵嘉无意识蹬动的左腿,就像拖了一只打猎来的牲畜,把她从破旧的墙脚带走。顺着原路返回,阿芙朵嘉娇躯滑过逃跑路径,覆盖了她的脚印。

  萨尔贡的天气向来不会很冷,这里的人多数都穿着清凉的服装,不过由于种族的关系,大部分阿达克里斯人哪怕穿上性感的装饰也不会让人觉得好看,森蚺嘉维尔这样的姿色更是少之又少,想到这里伊特诺不禁把视线从一众丑陋的尸山血海中移回身边的两颗臻首上,感叹说:说实在的,比起她们,我还是更喜欢你们三个,而你,阿芙朵嘉,是我最钟意的,你的头我一定会放在萨尔贡收藏区最显眼的位置,当然,还有你的其他部位。

  此时鸿雪已经无力再拿起打字机,并不是因为先前的战斗中受了重伤,相反,她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伊特诺刻意的没有在这具肉体上留下任何伤疤。刚刚在被带回的路上经历的强奸和两位同伴在自己面前身首异处,凄惨死去,两道泪痕伴着血迹早已干涸在她美颜的双颊,喉咙也发不出一点声响,神色惊恐地听着伊特诺宣告着自己的结局。

  阿芙朵嘉曾经幻想过,如果自己当初没有从乌萨斯逃出来,同自己那不堪的家人一起死在那场政治阴谋中,无声无息的从世界上消失。或是被乱抢打死,或是被抓到一起当众吊死,亦或是私刑折磨致死,无论哪种最终都逃不过沦为一块死肉的命运。而自己明明已经逃离了那样的无意义的死亡,可如今,在这片自己热爱的地方,却依然要落得相同的境地。思绪至此,阿芙朵嘉不由得泪上眼眸,花容失色。

  她舍不得这里的人,舍不得这样平静的生活,舍不得和所有人相遇的这段经历。在生命结束的瞬间,她所爱的这一切都将随着她一同消失。

  随着伊特诺步步靠近,阿芙朵嘉不断在地上蹭着后退,最终蜷缩在墙角,双眼紧闭别过头去,紧张地等着死亡的降临。

  一秒,两秒,阿芙朵嘉并没有任何痛苦,便疑惑地微微睁开一只眼睛。伊特诺并没有直接杀死阿芙朵嘉,在捆绑她的时候,触手读取了了阿芙朵嘉的过去,看到了早年间的灰色回忆,同时也收集到了些乌萨斯贵族相关的知识。突然,伊特诺有了些新的想法。

  唰的一声,伊特诺割断了束缚着阿芙朵嘉的触手,付下身子,凑到她花容失色的脸旁:阿芙朵嘉小姐,你似乎出身尊贵,从你的脑中我看到了些适用于你们所谓贵族的死亡处理方式,这给了我一些别样的灵感,接下来还请你配合我所设计的,独属于你的处刑。

  说罢,不等阿芙朵嘉做出反应,伊特诺便挥舞副肢,片刻后,手边就多了一副庞大断头台。熟悉的结构让阿芙朵嘉瞬间回忆起旧事,年幼时曾和家人共同目睹的一次乌萨斯贵妇的斩首刑。尽管那时年少无知,但鲜血的迸溅和无头娇躯的挣扎还是给幼时的自己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而几分钟后,自己就将亲身经历在那上面身首异处的处刑。

  事已至此,无论阿芙朵嘉多不情愿,自己也在无力回天,在无数次平复自己的心情后,颤抖地双唇间发出了最后的诉求:可…可以把我的身子,绑…绑起来吗,我……我不想……死的太难看……

  没问题,悉听尊便。也不知道伊特诺哪里学会的敬语,突然的过分礼貌让伊特诺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伊特诺身后的副肢不断攀上阿芙朵嘉的上身,慢慢划过白皙细嫩的皮肤,悄悄摸进稍显残破的外套里,解开上衣的绑带。肩带滑落,阿芙朵嘉那两颗软嫩滑弹的玉兔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

  随着上衣的褪下,阿芙朵嘉诱人的胴体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伊特诺面前。秀气坚挺的乳房,纤细的玉臂,精致的脖颈,性感深凹的锁骨,一切都彰显着贵族小姐的身娇肉贵。

  阿芙朵嘉从未在他人面前光着身子,突然这般裸身处斩让她慌忙用藕臂遮住酥胸,紧紧抱着身子,许久才渐渐放下双手,一边啜泣,一边背到身后,默默感受着娇腕处的力道越来越紧。

  通过读取记忆,伊特诺捆绑上身的绳艺堪称完美,阿芙朵嘉的半身美肉被勒的更加凹凸有致,双峰在力道的作用下更显挺拔。和本就衣不蔽体的下身显得相得益彰。

  修长笔直的双腿,内衣被撕碎后,露出一片挂着晶莹水珠的黑色森林,随后便是一双安置在沙滩凉鞋中的纤秀莹白的玉足,黑亮色的指甲油更是画龙点睛般给这对尤物增添了浓浓一抹女人味。

  即使是阅女无数的伊特诺,此时也欣赏着这曼妙的身躯,然而想到这样的美人一会便要餐刀授首,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伊特诺愈加心潮澎湃

  脱下衣物后,阿芙朵嘉右膝压在了刑台之前,台前意外的留有一个丝绒垫子,表面的绒毛因而四散而开,随后又包裹住她的小腿,舒适中又带着一丝瘙痒的感觉透过传递到她的大脑中。她知道,这是专为贵族女性准备的斩首垫,不出意外的话,盛放断头的框里也会有一块。

  我的头掉在这样软软的垫子上,应该会很舒服吧……阿芙朵嘉双膝一弯,顺从地跪在了垫子上,丰润的屁股坐在脚后跟上,随后俯下身子趴在刑台上,修长的脖子向前伸长着,两颗双乳实实在在地压在了身前的案台上,压扁成了两坨圆圆的肉饼。看着软嫩的乳肉,伊特诺心中开始有了料理这对肉球的思路。

  至此,阿芙朵嘉做完了生命中最后一件事,接下来,就是等待斩刀的落下,自己就彻底告别了自己所爱的一切。

  阿芙朵嘉闭着双眼,反绑的双手握拳,跪在垫子上,嘴角微微抽动,最后一滴泪轻轻落下。

  伊特诺见她已然做好了餐刀的准备,便上前将阿芙朵嘉的秀发拨弄到了两边,露出了一段雪白细嫩的脖颈,随后在她后脑和头颈处摸了摸,摸清了两块脊骨的间隙。

  阿芙朵嘉感受到伊特诺滑腻冰凉的手划过后颈,不由得一激灵,一节一节的颈节也更显凸显出来。为了不要死前多受痛苦,阿芙朵嘉深吸了一口气,脑袋往前多探了探,努力伸长脖子,准备着感受利刃过颈的滋味。

  即使阿芙朵嘉已经做好了断头的准备,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依旧不可遏止的向她袭来,似乎扼住了她的咽喉,尽管此时她的呼吸加速,心脏跳动地更加的急速,雪白的双乳随着深重的呼吸在胸口剧烈地起伏,两块雪白的肉饼不断的上下摩擦,让本就敏感的乳首变得通红,但是此时她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伊特诺觉着是时候了,便走到了刀刃前,将利刃稍稍拉高,齿轮发出的吱呀声更加刺激着阿芙朵嘉的情绪,浑身的颤栗愈加难以抑制。

  突然,阿芙朵嘉的耳边传来了一声轻轻的耳语:“不和你熟悉的一切告别吗?”,顿时,在这生命的最后关头,阿芙朵嘉眼前突然飘过了往日的点点滴滴,想到和杜林共处的欢乐时光,阿卡胡拉地区朋友们的热情相待,罗德岛第二故乡般的亲切,一切美好都仿佛在离她远去。

  不!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离开你们!

  等等我!大家!我要回去!我要回到你们身边!

  鸿雪抬起头,她看见了前方嘉维尔、祖玛玛等人的背影,还有特米米和好多好多的杜林同伴。她迫不及待地挣脱束缚,大步地向他们跑去,挥手,高喊着友人的名字……

  她笑着抹干泪水,声音一次比一次高,步子一步比一步大,所有的痛苦都仿佛从未经历,所有的苦难似乎尽数消失,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充满希望。

  只是,不管怎样大喊同伴的名字,声音似乎都传不到他们那里,无人应答。

  咚…

  鸿雪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轻轻的一声重物落下的声音,紧接着是滋滋的水声,很快又变成了两股清脆的,鞋跟敲击地面的旋律。她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正在喷洒鲜血的无头娇躯,和自己娇媚的臻首静静躺在断头台前的框里。

  随即,鸿雪的意识堕入无边的黑暗,寒冷,虚无……

  阿芙朵嘉失去头颅的娇躯并没有嘉维尔或是森蚺那般激烈的反应,在臻首滚落的瞬间,刀锋无情的阻挡住向前倾倒的尸身,雪白的美肉在惯性作用下撞出了一阵浅浅的肉浪。

  原本紧缚在背后握拳的双手猛地攥紧随即又无力地散开,撅起的丰臀随着肉浪不住地颤抖,双膝死死抵住,白嫩的小腿连带着小高跟绑带凉鞋里的小脚高高的弹起,脚跟没等磕到自己的丰臀就在空中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而后瘫软的并在一起倒向身侧。腿脚的动作连带着赤裸的娇躯一起歪倒下去,片刻后,整具无头娇躯就侧靠在刑台上,化为一堆毫无生气的死肉。

  此时,刑台上唯一留下的声音,就是从阿芙朵嘉断颈出不断流出的鲜血滴在断首筐里的嘀嗒声。鲜红的颈血不断击打着阿芙朵嘉娇好的面容,渐渐流入她微张的檀口,温润了微微探出皓齿的香舌。

  伊特诺上前捧起了阿芙朵嘉的首级,轻轻擦干净她脸上的血污,细细地端详着。虽然阿芙朵嘉的头颅这时候早已失去了生气,眼神空洞,但临死前的美好光景显然极大的化解了她面对死亡的恐惧。此时阿芙朵嘉的臻首圆睁双目,小嘴微张,神色欣喜,一副正想说什么的神色,只是柔嫩的香舌在掉落的时候调皮地跳了出来。

  淡粉色的凌乱秀发上还沾着大片大片的血迹,嘴角不时有丝丝鲜血从嘴角流出。被切断的脖子也在淅淅沥沥地滴下鲜血。半截脖子被整齐地切断,断面十分的平整,不及碗大的断颈正好可以托在掌中供伊特诺细细把玩端详。

  果然,安抚一下临刑前的情绪对断首的表情很有帮助,这样看起来就好调整多了。

  伊特诺边感叹着,边小心翼翼地将阿芙朵嘉的香舌推回檀口,用手轻柔地将凌乱的秀发拨到耳后,血迹也无法掩盖阿芙朵嘉娇好的面容,反而在一片猩红的映衬下更显白皙。刚斩下不久的首级依旧温暖柔软,伴着血腥的味道,多重刺激着伊特诺的食欲,在他不知不觉间,口水已经溢到嘴角。

  伊特诺沉迷于欣赏阿芙朵嘉断首的美艳,直到一旁的无头娇躯不敌重力的对抗,重重摔在地上,才将思绪拉回。也该关照一下这块新鲜的美肉了。

  仰面朝天的无头娇躯将阿芙朵嘉正面的春光毫无保留的公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浑圆白嫩的玉兔,没了脑袋的控制让这对原本硬挺的玉乳变得软塌塌,紧贴在一起,耷拉在胸前。

  伊特诺感到很意外,阿芙朵嘉的乳房握起来居然不比森蚺这样的身材差很多,虽然大小有些许差别,但这明显的回弹手感依然证明,这块肉质地相当优秀。

  伊特诺左手握着阿芙朵嘉的玉兔,右手则慢慢滑向纤细的腰身,轻轻拨开两条玉腿间的黑森林,再次深入探查着少女的秘密花园,而少女的也刻意迎合似地给予反馈,不断渗出汁水来浇灌这片毫无生气的黑森林。

  灌溉过秘密花园后,伊特诺又转向了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细细把玩着一对玉足。阿芙朵嘉的一双玉足也从未疏于养护,脚型十分纤瘦,具有骨感,伊特诺一只手就轻易地握住了她的脚丫,脚背突显的青筋和脚骨分毫毕现,薄薄的脚掌让足弓看起来更加的诱人,十颗细瘦脚趾直直挺着,伊特诺轻轻掰了一下,略显硬挺的绑带凉鞋限制了把玩的幅度。伊特诺眉头微蹙,耐心解开了细细缠绕在小腿上的绑带,将一对柔嫩玉足小心翼翼地从鞋中拖出,捧在掌中。

  一对玉足的份量相比于整条腿来说还是不足挂齿,黑亮的点缀让这一对尤物在伊特诺手中显得更加闪闪发光,未沾染一定点血迹的白皙皮肤,伴着阿芙朵嘉淡淡的体味,不断挑逗着伊特诺的食欲。

  猛咽下口水后,伊特诺完成了所有目标的收集,也是时候饱餐一顿了。他再也抵挡不住眼前这一具具美肉的诱惑,收好三只猎物的首级后,便用副肢拖着嘉维尔和森蚺的的纤细脚踝,两手抱起阿芙朵嘉的无头娇躯扛在肩上,回到了收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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