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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女朋友,1

小说: 2025-08-18 20:04 5hhhhh 9730 ℃

天色暗了下来,银色的月光给这个城市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外壳,即使是这个时间,市中心依然是流光溢彩,大屏LED随处可见,一辆辆汽车一闪而过,只留下一道尾灯划过的光影,发动机喷射叫嚣着夜生活的狂欢。

  A市最大的休闲会所是市中心的一座名叫LG的私人夜公馆,张轩德把车停在的LG的门口,副驾驶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曼妙,穿着肉色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张轩德扶上那女人的腰,然后将钥匙递给身边正在等候的服务生,服务生向他微微鞠躬:“张先生,您的父亲在里面等您,请。”

  张轩德点了点头,走进了那座装修的金碧辉煌无一不在透露着一股金钱的气息的会所,服务生小心的坐进车里关上车门开向了地下停车场。

  LG最大的包厢一般不对外开放,只有自家的人或者要宴请重要人物的时候才会开,站在门口的一个男服务生看到张轩德后又低头看了看手机随后拿起一张磁卡在电梯按键下面刷了一下。

陈晓芸抓着张轩德的胳膊撒娇地说:“这么快就来见你的家长,他们不会不喜欢我吧?”

张轩德其实心里也有一些忐忑,但他还是咳嗽了几声然后故作镇定地安慰她说:“没事的,你只要表现的乖一点他们就不会太为难你的。”

在一个豪华的饭店包间里,20多个中年男性围坐在圆桌旁,他们都是张轩德的父亲和叔叔们。

包间的门被打开,20多双眼睛突然齐刷刷地看向门外,张轩德带着美丽动人的陈晓芸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场的男人们眼睛顿时都看直了,纷纷就像审视猎物一般瞥过张轩德看向他身后的女人。

大家都为他们的到来而欢呼,可是陈晓芸却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些微妙的不自在,她一眼扫过去,大概是男人太多了的原因,她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便拉着张轩德的手在众人的眼光下坐在了位置上。

然而,欢乐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父亲和叔叔们开始轮番给他们灌酒,几轮下来,陈晓芸已经明显地感觉到有些喝不了了,她在桌子底下抓了抓张轩德的袖子,可是张轩德一抬头看见父亲和那些叔叔的眼光,便又打怵,便只能干笑两声拉起陈晓芸的手然后替她举起酒杯两个人站起来弯着腰给他们敬酒,一边一饮而尽一边还要笑着奉承着他们,看的陈晓芸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声地嘀咕道:”懦弱胆小的东西。”

张轩德也只好哄着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本来就是家里的小辈,没有什么发言权,况且长辈敬的酒哪里有不喝的道理。”

就在酒过几巡之后,张轩德和陈晓芸喝的都有点晕乎乎的了,两个人面色发红,讲话也含含糊糊的讲不清楚。

桌子上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估摸着应该是到时候了,父亲借口让张轩德去外面拿几瓶白酒,有意将他支开。

张轩德欣然应允,拍了拍陈晓芸然后起身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包间。

然而,当他一脸醉态的怀里捧着几瓶白酒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坐在座位上的陈晓芸不见了。他焦急地询问父亲,却被父亲告知女朋友喝醉了,二叔带她去外面吹吹风了。

他起初还在疑惑呢,自己的女朋友喝醉了为什么要让二叔带着她出去吹风,可是他喝的实在是有点头晕,越思考越头疼,想要开口问却又因为父亲的一个眼神顿时蔫巴地低下了脑袋,索性就靠在椅子靠背上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会,也不想再去问了。

可是意识恍惚中张轩德却似乎好像听见包间里的厕所里面时不时传出一阵阵呻吟声和东西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

他竖起耳朵想要听的真切一点,但是饭桌上又实在吵闹,看着他们举杯欢饮的场面,所有人都在开心的哈哈大笑,他就感觉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包间的厕所又怎么会出现呻吟声呢。

他能听见时不时有人走过的声音,张轩德微微睁开眼,看见父亲与叔叔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去上厕所,厕所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喝酒喝多了上厕所很频繁也是蛮正常的,但是他们几个有时候甚至还会一起上。

虽然都是一家人,但这也太不见外了吧。张轩德迷迷糊糊地想着,一个姿势靠久了让他感觉有点累,便翻了个身侧着坐在椅子上,余光突然瞥见就在厕所门被开关的时候,他恍惚中好像看见了一个女人被固定在马桶上。

这个场景既荒诞又惊悚,张轩德的眼神愣住,他刚想站起来去真切地看一下就被身后的父亲给喊住了,他机械式地转过头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父亲,就听见对方用一种不容置疑地语气说:“你二叔现在正开着一家食品加工厂,专门是做奶油泡芙的生意,我们刚才听说你的女朋友现在还没有工作,正好让她去你二叔的厂子里上班,消磨消磨时间还能多学一点技能。”

张轩德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他又被父亲喊着去喝酒,把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一下子就给抛到了脑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正在遭受着怎么样非人的待遇。

就在刚才张轩德出去拿白酒的时候,陈晓芸爬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一抬头便看见周围一圈人朝着自己投来的虎视眈眈的眼神,她的心里顿时就感觉到很不舒服,胃里也突然一阵翻涌,她捂着嘴赶紧跑到厕所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她卸下防备犹如一条蛇一样毫无力气地趴在地上,恍惚中自己身后的门好像被打开,她刚想回头自己的嘴巴就被捂住,然后就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自己整个抱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是浑身上下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对方将自己抱在马桶上,然后抽出自己的皮鞭捆住自己手。

后面还跟上来几个男人,陈晓芸艰难地抬起眼皮一看才发现居然全部都是张轩德的那些叔叔们,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过来绑住自己,还要用他们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上一把,然后纷纷露出饥渴的表情,直到将自己完全固定在马桶上。

陈晓芸听到门被打开,然后是张轩德的声音,她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开口,却被二叔脱下内裤一把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她晃动着身体呜咽着求饶,可是他们却像没有看到一样,开始一件一件地扒着自己的衣服。

男人原本想要爬起身,此刻却像是顾不得了,他们手脚并用地爬向陈晓芸。

恍惚中,陈晓芸突然觉得自己看见的不是人,而是个触摸不到的夜行妖。他们垂涎地吞咽着唾液,才发现陈晓芸右耳戴着个极小的白玉石。那玉石被人细细地打磨成浑圆,在灯影里的色泽太过温柔,在陈晓芸的耳垂上,是她通身上下目前唯一的配饰。

他们宛如饿急了的豺狼一般虎视眈眈地望着马桶上的陈晓芸,眼神中的狠戾不难让人看出,看的陈晓芸突然心头一愣,当即就想逃走。

可是她却被定在了马桶上完全动弹不了,男人们的叫喊与笑声就如同这细雨,在陈晓芸的耳朵里变成似远似近的另一个世界。那些男人像是被拴住的豺狗,淌着唾液,被股无形的力量拉向陈晓芸。

在她的眼里,厕所是颠倒的,陈晓芸有些晕眩,那是酒喝得太猛的缘故。“陈晓芸女侠。”

男人朝拜一般地念着。

“美人。”

男人们一把拽住陈晓芸的脚腕,将她拉了一个踉跄,陈晓芸被重重的的摔在地上,骨头传来

的疼痛让她一时难以呼吸过来。

她被他们混乱地撕扯着自己敞开的衣裳,觉得整个胸口都在烧。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明明睁着眼,却像是睡着了。

她听到他们仰高头发出含糊的笑声,想要拽住陈晓芸白得像云一般的胸。

“妖孽啊……”男人哆嗦地探出手,一把捏上了陈晓芸胸前的柔软,揉搓着她的乳头,对女

主示好一般地喃喃,“你怎么生成了这个模样……和那个老女人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男人们睡无数的女人,也强迫过不少稚子。他们这种人,似乎天性里都爱着珠玉般的人,

那些精致的,干净的,甚至还是懵懂的,他们都想要撕烂了,血淋淋地染成一摊污秽。他们

都是做过了不少恶事的魔鬼,自觉连鬼见了他们都要绕路,根本不畏惧什么因果——他们做

了错事,仍然能够睡得香甜,梦里还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他们根本不会回忆起被自己践碎

的躯体,那些也像是云一样,是他们曾经碰不到的人。

陈晓芸的眼前有些昏花。只能任由着多个男人壮汉油腻粗糙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徘徊,她嘴里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她被摸着淫叫出了声,却反叫他们更加的兴

奋。

男人掐着她的脸,咬上她的嘴唇,用舌尖强行掰开她的牙齿对着她的舌一顿吮吸,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从她的锁骨滑下,用力地抓着胸前的柔软,指尖一下没一下地掐着她的乳头,

使得陈晓芸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另外一个则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刚刚被她用手掐过的地方用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右手从她的腹部一路往下在大腿根部摩擦着,在穴口用手指探了进去。

陈晓芸的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都在抗拒,可他们却只当作是欲拒还迎,是情趣。

他们脱下自己的衣服整个人趴在陈晓芸的身上,然后转头对身后的人说:“上面归你了。”

男人哈哈一笑,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向这边走来,手掐着陈晓芸的脸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自己的性器塞进了她的嘴里,她的手按在陈晓芸的脑后一下一下地往前送着,陈晓芸的脸涨地通红,她拼命反抗着,男人的脸上则露出满意的笑容。

另一个人也兴奋了起来,手指往里面插入的更深了,甚至还在里面缓缓地搅动,等到略微有些不那么紧的时候,他将另一只手指一齐探了进去,随后是第三根,陈晓芸的身子不断地扭着。

然后他把手指又一根一根地拔出,弯下身子低下头在那粉红色的部位细细舔舐着,舌头打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沿着穴口的微张舔了进去,他的舌尖离开那处的时候勾了一下,挠地陈晓芸瘙痒难耐。他打开陈晓芸的双腿,半蹲着,扶着自己的性器直直插入了进去,陈晓芸的身子猛地颤栗,小穴紧紧地挤压着,头在那一瞬间仰起,她死死抓着男人的手,羞辱和快感同时占据了她的大脑。

她的口腔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入那人的性器,频率在一次一次地加快,她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太深了,不行了,要捅到喉咙里面去了,好难受,如果不是没有力气,陈晓芸恨不得一口咬断。

他们则不断地往前顶撞着,吻着她的唇,挑逗着她绵软的舌头,顶到她的最深处,二叔推开正在往她嘴里抽插性器的人,用手指掰开陈晓芸的嘴,想听她在欲望地驱使下发出一声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呻吟。

陈晓芸的眼角一滴泪缓缓流下,男人低头将这滴泪舔舐进嘴里,苦苦涩涩的,身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陈晓芸随着他们的顶撞不断晃动着,她的身体动不了,她已经渐渐感到绝望,连最基本的反抗的话都没有了。

二叔将人翻了个面,直接骑着陈晓芸对着她发红的小穴长驱猛入,他们彼此交合,距离化为负数,因为后入可以使速度更快,使埋入更深,陈晓芸几次被她的攻势逼的叫出了声,这让那些男人们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喷射过后,二叔用手指胡乱地抹了一把白色的浓稠的液体往陈晓芸的身体上涂抹着,他的身体通红,踉跄了一下才站直,跌跌撞撞地走到后面坐在下来,靠在栏杆上,呼出了一口气。

旁边的人对着他挑了一下眉:“到我了?”

他闭上眼睛点了点头,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看到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张轩德,心里嗤笑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父亲的方向点了点头,就在父亲走过他的身边的时候,听见他说:“挺好的,可以用。”

父亲点了点头,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他走进厕所然后打开门,目光追随着另一个人一步一步走向陈晓芸,然后就着刚刚的动作,扶着她的腰将自己的性器塞入,后推力使陈晓芸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往前倾着,也许是不同的人和力气,陈晓芸难以控制忍不住叫出了声,这个声音也刺激到了父亲,他注意到她紧紧咬着的嘴唇,再一路往下看,陈晓芸雪白的身体上已布满的污垢和青紫。

醒来后的第二天,张轩德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而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家里,躺在自己的床上,可是他总觉得好像落了什么一样,迷迷糊糊地绕着房子走了一圈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女朋友不在。

他疑惑地回到房间,这个时候手机上却弹出来一条信息,他打开手机发现是陈晓芸在微信上给自己的留言。

对方告诉他自己去了二叔的工厂工作,张轩德这才想起来昨晚喝多了的时候父亲似乎和自己提起过这个事,就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安排好了上班,看到信息,张轩德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不安,但是也没怎么在意,继续补起了回笼觉。

但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一个月过去了,张轩德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他不禁开始担心起来,想去问父亲和二叔却一想到对方的气场便又没敢开口,只好自己通过互联网搜索工厂的相关信息,却发现工厂早已废弃倒闭。

怎么会这样,一个倒闭的工厂让自己的女朋友去上班,女朋友还音信全无的消失了一个月,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对,不知道为什么,张轩德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那天晚上的场景,那个被绑在厕所马桶上的女人。

想到这,他心急如焚,决定亲自去找她。

最终,他一个人根据地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个废弃的工厂。

他一走进来,就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地愣在了原地,废弃工厂的中央拘束着一个女人,更让他感到不可置信的是,那个正被一些东西捆绑着女人,正是自己失踪了一个月的女朋友陈晓芸,而就在陈晓芸的旁边的地上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姓名陈晓芸,工作:精盆,食物:精液,要求:每天让300个人射精。

陈晓芸的头发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似乎是被什么透明粘稠的液体给黏住了,一块一块地贴在脸上。往日里总是画着精致妆容的她此刻也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要不是张轩德足够的了解她,一时半会估计还真没有办法认出她的模样。

陈晓芸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和脚上的高跟鞋,平坦的肚子上写着“性奴,肉便器”和“人形飞机杯”几个词语,背上还写着一个个正字,显得尤其地不堪入目。

而此刻有两个男人正在一前一后插着陈晓芸,后面还有一百多个男人正在周围排队聊天,更加毁三观的是,张轩德发现这些男人居然还都是自己的亲戚。

他一屁股坐在草丛里,嘴巴张的大大的,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切,自己昔日光鲜亮丽的女朋友却被自己的一堆亲戚轮番按在地上干,这样的场景无论是谁也无法接受。

紧随而来的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圆球状的东西还有一对手铐,他压着陈晓芸让她动弹不了,随后用手铐铐住了她。

男人压住她的身体,手掰开了她的两条细长白暂的腿,粉色饱满的穴扣微微张开,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男人舔了舔自己光泽柔软的嘴唇,手指捏着圆球就往那个穴口里面塞,陈晓芸只觉得突然有些羞愧难当,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不想去看,可身体传来的触感还是让她猛的战栗,穴口不停地收缩,被小球挤压出了汁水流出来。

男人低着头专心地塞着跳蛋,手上却没停下来,直到将跳蛋给全部塞进去了才站起来。

陈晓芸则痛呼一声,下体传来的异物感让她一时难以接受,涨的全身通红,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裤脚,脚趾蜷缩起来,咬着自己的嘴唇撇开脸,从喉咙里挤出话:“放开我!”

“等等,还没开始呢。”

还没等她话音落下,男人就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跳蛋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开始在陈晓芸的身体内跳动起来,震动感刺激挤压着内壁,刺激着她的神经一路麻到后脑勺。

她整个人都开始跟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震动起来,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发出难耐的淫叫声。

跪在一旁的男人听着缠绵的叫唤声也是难以忍受,手指在遥控器上点着,加快了一个震动的档次,然后欺身就压了上去。

陈晓芸咬着嘴唇半推着她,却又遭不住身体里的颤动,整个身体绵软无力,连推搡都变得欲拒还迎了起来。

她被男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却也没有丝毫力气推开他,只能任由着对方撬开自己的唇齿,舌头探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男人不停地吮吸着她,手也不安分在陈晓芸的身上不停的抚摸,从脖颈一路往下滑,揉搓着她胸前的两点,甚至用牙齿去厮磨,找寻她身体的敏感点。

“将你调教一番,教教你有些该做的事。”

男人揽着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陈晓芸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对方伸进去手指,然后吧唧一下,粉色的圆球被对方给拽出来,身体一下子轻盈下来,却又伴随着快感之后的空虚。

最可恶的是男人还捏着那个跳蛋举在自己的面前,得意的表情仿佛是在炫耀什么战利品似的,在自己睁大的眼睛前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抬起自己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

粘稠腥腻的味道涌了上来,即使陈晓芸知道那是自己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但还是被那味道冲的有些反胃,想呕却呕不出来,因为她的唇舌全部被那人堵着,在辗转中交缠在一起。

陈晓芸被男人抱着转过身去跪在地上,背深深地躬着,男人伸出手从背后抱住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伏了上去,他将头搭在陈晓芸洁白的后脖颈上,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热气搔的陈晓芸不住地颤抖,丰满的胸连带着发胀的乳头被对方捏在手里在不断的揉搓着,手指传来地温度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男人舔了舔陈晓芸的后颈,然后咬了一口,他的物什抵在陈晓芸的穴口之间,周遭温度骤然变热,颈部被咬破传来的疼痛让陈晓芸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陈晓芸仰着头咬着嘴唇在对方的动作中来回抖动着,她的身体漫上一片潮红,只感觉到男人从自己的肩胛骨一路咬到了后腰,她听到他在自己的耳边不断说着下三流的污秽的话,却被迫沉浸在此刻的羞辱之中,没一会儿便细软地叫出了声。

男人举起手在陈晓芸的眼睛前晃了晃,粘稠地白色液体随之滴落,滴在陈晓芸的胸前,顺着肌肤纹理一路流下去,他将手指塞进陈晓芸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含腥的液体随着他的手指动作在陈晓芸的舌尖不断翻涌,然后手指抽出,嘴巴随即就被男人给堵住了,两个人的舌头裹在一起,男人按着他的头牵引着她将舌尖抵入自己喉腔的最深处,他不断地吸吮着,带着那一点腥全部随着唾液吞进去。

男人贴着她耳边哈哈地笑着,手指则慢慢地探了进去。

陈晓芸的身子猛地颤栗,小穴紧紧地挤压着男人的手指。

男人笑着说:“怎么办?好像有点紧。”

他吻着陈晓芸的后脖颈,“贱人,别紧张,放轻松。”

“不要……”

陈晓芸难以自制再次叫喊,而男人也在她的穴口中内射出来,白色的粘稠物随着他的抽离涓涓地从她的穴口中流出来,腥味顿时在不大的工厂里弥漫开来,甚至连草丛里的张轩德的鼻子里,他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渐渐鼓了起来,错愕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只能一边感到罪恶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一边看着那边一群人轮流操着自己女朋友的场景。

可还没等她能够喘过来气,嘴里好像就被灌下了什么,她有些惊慌:“这是什么?”

男人大口呼吸着,笑道:“一种可以让我们的欢愉变得更加愉快的药。”

药效上来的很快,没一会儿陈晓芸就觉得整个人变得发热发烫了起来,口干舌燥,想要发疯地去寻找一点慰籍,可是面前却只有这个男人,她仿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那男人,头埋下去,盯着男人下体的巨大阳器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男人看见她这样,满意的笑了笑,故意将胯部往前顶了顶,陈晓芸跪着爬向前去,嘴巴努力地张开,将他的性器吞入了口腔之中。

陈晓芸红了眼,让他想要呕吐却又动弹不了,只能忍受着那人的性器越涨越大,甚至开始抽插起来。

她的口腔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入那人的性器,频率在一次一次地加快,陈晓芸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太深了,不行了,要捅到喉咙里面去了,好难受,可是上头的药性却又像脑子里的野兽一般主宰着自己的欲望和肢体。

那人双手掐着她的腰,用手指在她的阴道中不停地来回抽插,尖长的指甲几次划到自己的内壁,疼痛伴随着敏感的刺激让她既痛苦又舒适。

她感到浑身都在剧烈的疼痛,每一寸皮肤都在撕扯着自己,她吐出了男人的阳器,难耐地趴了下来,身体却猛的传来刺痛感。

那个人一把将她拽起来,将自己涨的巨大的阳器再一次塞进她的穴口中,不断地往前顶撞着,他从陈晓芸的身体里退出来,带了一条白色的粘稠液体,他用手抓了一把擦到对方的脸上,液体顺着脸颊流进了她的嘴里,腥味涌上了大脑,此刻的她只想呕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又抓起了她的一条腿将它架在脖子上,他掐着陈晓芸的脖子,一瞬间的窒息感冲上大脑,她还没来得及挣扎,男人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就捅了进去,陈晓芸的脸色瞬间发白,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在对方的动作中不断起伏。

陈晓芸被顶到了最深处,顶到了一个弧度,男人一把坐起将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稍稍一用力就顿时让陈晓芸全身紧绷起来,他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用力输出,疼痛和舒爽像柔软地丝绸在他们两个人之中层层包裹,密不透风,

随着药效的逐渐减淡,陈晓芸也逐渐清醒过来,代替刺激感随之而来取代大脑的是无穷无尽的羞耻和痛苦。

男人掐着她的脸,咬上她的嘴唇,用舌尖强行掰开她的牙齿对着她的舌一顿吮吸,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从她的锁骨滑下,用力地抓着胸前的柔软,指尖一下没一下地掐着她的乳头,

使得陈晓芸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

另外一个则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刚刚被她用手掐过的地方用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右手从她的腹部一路往下在大腿根部摩擦着,在穴口用手指探了进去。

陈晓芸的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都在抗拒,可她们却只当作是欲拒还迎,是情趣。

陈晓芸的眼角一滴泪缓缓流下,男人低头将这滴泪舔舐进嘴里,苦苦涩涩的,身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陈晓芸随着她的顶撞不断晃动着,她的身体动不了,她已经渐渐感到绝望,连最基本的反抗的话都没有了。

男人将人翻了个面,直接骑着陈晓芸对着她发红的小穴长驱猛入,他们彼此交合,距离化为负数,因为后入可以使速度更快,使埋入更深,陈晓芸几次被她的攻势逼的叫出了声,这让男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突然又被另外一个人给摁住了手脚,男人欺身上来,把陈晓芸顶在地上,肉体挨着肉体,手用力地压着陈晓芸的脑袋将她的脸埋在冰冷的地板上。

屈辱感涌上心头,可药效似乎又要重新席卷上来,她被松开了脑袋,大口呼吸着,脸颊被涨的通红,燥热感和羞耻感涌上大脑。

陈晓芸的手指强行挣开被男人按着的地方,指节被抓的通红,她闭上眼睛任由身体的控制伸到了自己的下体,穿过粉红胀痛的小穴,竟是自己开始抽插了起来,一旁的男人看的口干舌燥,直接压着她饿狼般地就扑了上去。

男人握着自己那根硕大的阳器直接捅了进去,一下子捅到了陈晓芸的腹部,撕裂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停的颤动。

男人在激烈地抽插着她,握着她的腰身,胯部凶猛地啪啪撞击着,插得极深极狠,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别的原因,她开始绵软地叫出了声,男人显得有些狰狞,兽一般的双眼盯着身下的人。

男人的笑容愈发张扬。

手一用力,嫣红的血渗出了一丝。

她又被操了不知道多少遍,陈晓芸的下体遭受着猛烈的攻击,就连口腔也没有片刻闲下来过,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一根根塞进自己的口腔之中,嗓子好像都快要被捅穿了,喉咙里已经泛起了血腥味。

巨大的疼痛让陈晓芸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昏睡了过去,男人们也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带出了一串淫秽的白色精液,他们用手胡乱地抹着,尽数摸在陈晓芸的身上,她的胸口,脸上,头发上,全部都是他们野兽般交合过的印记。

昏沉沉的人似乎感受到了疼痛,沙哑的嗓音,轻轻低吟了一声,睫毛上犹自挂着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一旁的陈晓芸,心里又露了坏心眼。

“这么折腾,我估计她今晚得死在这。”

“哪里有这么娇气,我倒是看这小婊子还被操的挺爽的。”

他们说着说着就把陈晓芸一起带到了工厂后面的池塘深处,张轩德赶紧拉起裤子跟了上去,水没过腰侧,他们将陈晓芸抵在湿滑的岩壁上,一边渴求而痴迷地激烈亲吻着,一边去撕扯陈晓芸身上的丝袜。

陈晓芸被他们按在石壁前亲吻,他们将她的胳膊反绑,欺身压在石壁上。

陈晓芸在混乱中迷茫地醒来,刚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一点药效未醒时的迷茫神态,半阖着眼,仿佛是在求着他们去操她。

可还没等她意识过来自己的身体就被一双双大手给摸上了,只能被动地仰着头,感受他们粗燥的大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牵扯出了密密麻麻地伤,酥麻交织着疼痛感,竟然一时让她情难自己。

胸口的那两点被他们捏在手里搓滚着,他们一人捏着一边,每搓上一会就要低头将那乳头含在嘴里,一下用舌头舔,一下又用牙齿咬。

还有几人则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大力按揉着她丰满的臀瓣,手指摩擦着自己的小穴,整个人都被禁锢了起来。

“别……不要......”

可那被捆绑的羞耻与刺激令她一也愈发敏感,她在男人的抚慰下喘着气,忽然间胸前淡红被祖糙的舌面舔过,她蹙起眉头,平日里精致的面容因为情欲而渐渐变得迷乱,在放纵与理智间挣扎的神情竟性感得令人发狂。

“轻,轻点……”

喉间沙哑,陈晓芸不由地仰起头,双眼微阖,有些承受不住地粗喘着。

水雾逸散,遮掩着一切。

陈晓芸被翻背过身去,能感到水下男人粗壮的腿紧贴着自己的腿,面庞贴着微凉的石壁,反而衬得下面的热度愈发惊人,她凤目微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和这些人淫乱到这个地步。

此时的她离了药效,虽然身下还没有力气,但是脑子却逐渐地清醒了起来。

陡然间有根粗长滚热,鲜活怒扬的东西抵在了她腿间,在她臀缝间磨蹭着,她一时没有预料,竟不由地低喘出声来:“啊……”

身后男人一顿,而后似乎是被她这样粗重的喘息刺激到了,大手箍着她的腰,在水下用力地顶撞着她。

虽然没有进去,只是在腿缝之间耸动,都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他们伏在她身上,从水面看来只是激荡起了水花,但池塘下头他们的性器又粗又长,硬热地磨蹭着陈晓芸的大腿内壁,他们头脑昏沉,掀起陈晓芸的大腿,顶进去,操进去,让那个被自己进出过多少次的地方吞吐她,包裹吮吸她,抱住陈晓芸让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被自己操哭,操到自己射出来。

就这样一直干到深夜,张轩德躲在后面看见自己的大姨和二姑将陈晓芸放了下来,然后就着池塘里的水给陈晓芸洗澡灌肠,好不容易将她给弄干净后给她强行喂食白天收集的精液。

大姨一边喂着她一边嫌弃地说:“长得确实好看,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二姑欸了一声:“你还真别说,这小姑娘和之前那女人长得还挺像,这眼睛鼻子一样一样的。”

“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被人玩坏了,被囚禁在三舅的农场里面当狗,果然啊,人这一老了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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