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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霓,1

小说:《净慈斋》 2025-08-18 20:04 5hhhhh 5030 ℃

  九月,傍晚。

  大雨不止。

  公园中,一名未着丝缕的高挑熟女于草坪之上快速穿行,仅有一个摩托头盔作遮蔽,42码的汗津赤足灵活地掠过大大小小的雨潦,纤美的脚趾激起一道道放荡的水花,留下令人垂涎的火热倩影。

  树林阴影下的几对小情侣瞧见这一幕,却是见怪不怪。

  这样的景象,几乎每天都会出现,但可惜的是,没人能一睹这名神秘女人的真容。

  倒是有些当地的小网红,会特地来此拍照打卡,只为录下这名神秘女人的淫荡身影。

  这个年代,sm虽没有被大众所接受,不过也算不得鲜为人知了。

  瞧见这女人的行为,围观人士多少都心中有数——主人的任务罢了。

  ……

  稍晚,四下无人,女人一路跟随着主人的指引,来到公园附近的一处小巷。

  一架改装过的摩托车映入眼帘,她心头一颤,陷入迟疑。

  半响,阴道中的跳蛋忽然高速震动起来,引得她下身一软,瘫跪在地,手捂着如少女般稚嫩的私处,浑身不断抽搐,最终无法克制的流出一滩晶莹的液体,傲人的胸部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头盔被温热的气息抹上一片水雾。

  “贱狗,还不快起来?你难道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自己的身份曝光了吗?”头盔中的耳机响起主人威胁的话语。

  话落间,跳蛋猛地释放出一道电流,于女人的阴道中肆意蔓延,瞬间令她憋了十多个小时的尿液倾巢而出,纤美的脚趾本能地并拢,脚背绷起几条柔润的浅筋。

  “都三年了还控制不住?废物!看我明天怎么惩罚你!”

  闻言,痛苦而充满激情的回忆涌上心头,女人下意识地爬起身,攀上那架摩托车。

  随着她将两只沾染了污秽的红润足底踩上脚踏,十个趾扣旋即制住脚趾,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

  紧接着,嵌进阴唇的车体上打开一道缝隙,迅速升起一环覆满绒毛的滚轮,被药剂培养为涨奶状态的胸部,也被前方伸出的榨乳器套紧,同肚脐位置钻入的迷你跳蛋,一起进行标准、肃厉的预备行为。

  只听一阵摩托发动的轰响,所有机器共同运作,女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地飞驰进人流稀疏的街道。

  而那头盔中的娇贵面容,已经双眼翻白,表情扭曲到极致,红唇被迫勾起僵硬淫贱的弧度,发出阵阵羞耻的呜咽浪笑。

  ……

  深夜,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傅君雅回到家中,脱下热气腾腾的一字带高跟鞋,赤着脚,径直朝浴室走去。

  徐文山也刚到家,瞧见神情憔悴的妻子,心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担忧。

  “怎么了?看你最近状态不太好。”他倚靠在浴室门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公司最近又接了什么大单子吗?”

  “嗯,前段时间招了批新人,很多事情处理欠妥,有些事情,我还得亲自上阵。”傅君雅站在镜子前卸妆,没有看他。

  这三年来,两人的关系比从前亲密了不少,有时候傅君雅心情好,除了让徐文山帮自己按按脚,还会对他玩弄痒痒肉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做是两人间的小情趣了。

  不过,即使如此,两人也依旧没有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但徐文山并不满足于此。

  “你不想要个孩子吗?”他轻声问道。

  傅君雅没有回答。

  “我们快四十岁了。”徐文山强调道。

  “我以为我们已经在这件事上达成共识了。”傅君雅沉声道,语气不容进一步商量。

  事实上,这三年来,徐文山不止一次跟她讨论过这件事,但傅君雅的回答总是模棱两可。

  她并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觉得时候没到。

  见镜子反射下的徐文山眼神暗淡,傅君雅轻轻倒吸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些许,但对于要孩子的态度仍旧保持不变:“公司还有很多事要打理。”

  “嗯,我明白。”徐文山不动声色地微笑着,眼底的失落一晃而过。

  “你最近怎么样,新来的高一学生们,都听话吗?”傅君雅卸好妆,坐在浴缸边缘,翘起腿,面朝徐文山。

  气氛多出一分莫名的凝涩,仿佛两人依旧只是陌生人。

  “都挺好的。”徐文山的视线情不自禁地瞟向妻子的脚,加上其一身黑色包臀裙的成熟知性气质,令他思绪有点迷离。

  傅君雅早已没有当年的排斥,她没有戳穿,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点起一支烟,为浴缸放水。

  火星扑朔,烟丝弥漫。

  徐文山吞了吞口水,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试探道:“要帮你按按脚吗?穿了一天高跟鞋,多累脚。”

  傅君雅本想答应,可下体却传来一阵异样,让她不禁撇过头,脸颊泛起新一轮的潮红。

  舒缓片刻,她面藏难色,严肃道:“早点休息吧,我明天还要早起去机场。”

  徐文山愣了下,接着习惯地点点头。

  “嗯,早点休息。”

  他说着,将浴室门带上,靠在墙边,听着里面微妙的水声,长叹一口气,然后摸出兜里的手机,给李渔发去消息。

  ……

  与此同时,市中心某迪吧。

  角落卡座上,一架手机的屏幕悄然亮起。

  几名大学生在午夜电子乐的嘈杂中,已然酒精上头,神智飘忽。

  着装稍显火辣的顾笙坐在一旁,思绪异常清晰,脑中回荡着欢喜菩萨下达的任务,心情变得越发恍惚。

  片刻后,她看准时机,拿起那架发亮的手机,熟练且从容地植入病毒,再朝舞池上的校花学姐招了招手。

  直到零点的躁动过后,学姐才注意到她,跟几位朋友一同回到卡座,步伐摇晃中带着些许急促。

  她只化了淡妆,一身森系打扮,染成深亚麻色的头发做了点自然的纹理烫,扎成高马尾,青色的雪纺衫与白色短裙勾勒出姣好的身材,38码的莹澈裸足涂抹着藕荷色的趾甲油,搭配上一双杏色平底绑带凉鞋,凸显着三分清贵与七分文艺气质。

  “李渔学姐。”顾笙提着清甜的嗓子,将手机递给来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的脚,“刚才有人给你发消息。”

  “嗯,好,谢谢。”李渔接过手机,微笑道,坐在顾笙与几名男生之间,假抽着其中一人递来的薄荷烟。

  [在干嘛呢,渔奴?]

  李渔瞧见徐文山发来的消息,余光下意识地观察起周遭,接着指尖于屏幕上飞快轻点。

  [在蹦迪。]

  她回道,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这三年来,她与徐文山的关系越发亲密,心态也放平不少,作为私人痒奴,无时无刻都在被对方玩弄。

  她生活中的一切,都在徐文山的控制中,几乎没有任何个人权利。

  但她却逐渐恋上了这种被牢牢掌控的被动感,且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此刻她夹紧双腿的动作,就是因为正在执行徐文山傍晚下达的憋尿任务。

  虽然李渔已经接受了长达三年的类似调教,但对于憋尿这样的任务,却总是以失败告终。

  没到任务结束,就控制不住失禁的情况,已经不止发生过一次两次了。

  尽管李渔经验丰富,总能很好地隐藏,可失禁带来的,无论是外在感觉还是内在心理上的影响,都无比羞耻。

  因此,徐文山通常是将失禁,作为她犯下错误的惩罚,不会轻易地让她强制执行。

  而在这样一个不断喝酒的场合,若非她训练有素,保持着正常的体态,恐怕早就被周遭人看出异常了。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身旁的顾笙早已根据她凉鞋中本能蜷紧的脚趾,而看出了端倪。

  顾笙在净慈斋中见过了太多严酷的调教与惩罚,对被调教者的反应了如指掌。

  当然,此刻的她虽然看出李渔在憋尿,却也并未多想。

  见徐文山一直没有回话,李渔忍不住主动发问:[主人,渔奴可以去厕所了吗?要憋不住了。]

  [去隔间里,把衣服脱光,等我指令,给你30秒。]

  李渔见状,当即朝厕所走去,不过依然保持着优雅的步态,表面不紧不慢,就连顾笙也只是认为她单纯喝多了,需要稍微解个手。

  直到四下无人,李渔站在厕所的其中一个隔间里,利落地将衣服脱光,放置在头顶的架子上,等待徐文山的下一步指令。

  然而,她由于顾及在外的形象,终究是超时了一分钟,而手机那头的徐文山已经在计数。

  李渔来不及思考,赶忙回复消息。

  [好了!]

  [你超时了1分9秒,自己说说,该怎么惩罚。]

  看到“惩罚”这样的字眼,李渔的心尖不禁一颤,心情变得紧张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聊天记录就这样凝涩许久,李渔听见隔壁的水流声,尿意更加剧烈,本能地夹紧双腿,脸颊微微泛红。

  怀着阵阵急切,她试探地发了句:[能不能等我回家了再罚?]

  徐文山没有回复。

  又过去了三分钟,李渔的脚趾也因尿意而紧紧蜷缩。

  [主人,渔奴真的憋不住了,求你了。]

  见她这般祈求,徐文山反倒燃起了兴致。

  [憋着,十分钟后把衣服穿上回家,到家了就给你自由,途中要是敢失禁的话,就罚你明天早上光着脚散步。]

  闻此,李渔也不敢再多说,脑海里闪过几次在深夜被罚光脚出行的片段,顿时羞红了脸。

  虽说不是光着身子,可光着脚这种事,对她而言,仍然会带来一种无法用言语轻易形容的剧烈羞耻感。

  要知道,她就算是独自在家中,或者去海滩,也都一定要穿着拖鞋。

  尽管她本就常穿一些暴露大量脚部面积的凉拖,甚至是连脚底都暴露无遗的纯透明高跟鞋。

  可那再怎么说都是穿着鞋子,何况还是这几年的流行趋势,这么穿的远远不止她一人。

  而光脚出行这种事情,又不是在欧美国家,敢这么做的男生恐怕都没几个,她一个女生,哪敢丢这个脸?

  想到这,李渔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难耐,阴道已被爱液润湿,欲火缠身,直感一阵燥热。

  这三年来,徐文山用尽了各种调教方法,想要培养李渔的性趣。

  结果显而易见,她每次憋尿,都会产生性欲,若是在这个时候被挠痒的话……一定会欲仙欲死。

  然而就在李渔这时,一股熟悉的清甜声音却从门外传来。

  “学姐?”顾笙见厕所里没有别人,便来到唯一关紧的隔间门口,敲了敲门。

  李渔心中一慌,思绪疯狂跳跃,吞了吞口水,不敢吭声。

  半分钟过去,见无人回应,顾笙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李渔没有开铃声,可手机的震动还是暴露了她的所在。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瞬时浮现出各种可能性,无一例外,都是当场社死。

  她不由得在心里怒骂起这家酒吧的厕所隔音效果为何这么好,竟然一点都不被外头的嘈杂声所覆盖。

  一阵头脑风暴过后,李渔最终选择了最为稳妥的解决方法——装醉。

  直到手机震动自然停止,门外的顾笙也将此时的情况猜出了个大概。

  这招很管用。

  “学姐,你还好吗?大家都先回去了,我看你一直没回来,就过来找你了。”顾笙说道。

  李渔压着嗓子,稍微“嗯”了两声,没有明确回应。

  而她的心中则不由得激起一片莫名的荡漾。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关心她。

  她作为院学生会长,外貌姣好,在学校人气颇高,表面上结识了许多朋友,可没有任何一个是真正交心的,一些特殊场合的客套早已司空见惯。

  至于今天这个场合,来的多数是大一的学弟学妹,以及几名与她同级的酒肉朋友,大家傍晚各叫几个朋友,便临时凑成了这个局,互相之间甚至都不太认识。

  在这之中,还有不少有色心没色胆的男生,顾笙这名小学妹,与她也不过是刚刚相识。

  恍惚间,门外的声音变得更加关切:“学姐,你还醒着吗?你把门打开,我送你回去吧。”

  闻言,李渔的心情逐渐复杂,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随着时间将近,她迟疑着,用迷糊的语气回应道:“你出去等我,我很快就出来了。”

  听到这话,顾笙眉头微皱,察觉到了一丝古怪,思索一阵后,去到了厕所外边的过道上等待。

  期间,今日叫她来的舍友钟晚,恰巧来到厕所。

  对方身材纤瘦,留着齐脖短发,一身奢侈的名牌,36码的脚踩着一双价格不菲的露趾毛绒拖鞋,趾甲涂抹成酒红色,透着几分韵味。

  顾笙作为一名同性恋,又因被净慈斋培养了恋足的性趣,对这双保养良好的脚颇为关注。

  不过对方同为女生,心思细腻,又是“朝夕相处”的舍友,自然对她的癖好有所察觉,甚至有意在宿舍内拍下了证据,以此作为要挟。

  今天这个场合,表面是一场联谊,实则是出自于这名拜金女心思不纯的安排。

  说白了,就是拉皮条。

  顾笙在国外见多了这种人。

  若不是听说自己此次的目标李渔也会到场,她可不会把钟晚留到今夜。

  她心眼小,睚眦必报,哪能任由这种女人威胁自己?

  眼看自己的首要目的已经达到,顾笙索性不再容忍,多日来的算盘悄然打转。

  “你在这干嘛呢?”钟晚凑近她,带着浓浓的酒气,半醉半醒道,“隔壁班那个小哥,刚才还在找你呢。”

  顾笙唇角微挑,眼神多出几分阴郁。

  事实上,这场联谊并未结束,她方才对李渔说的话,只不过是计划中的一环。

  而眼看计划已经开始,她绝不能让钟晚坏了好事。

  见她没有说话,视线全程盯着自己的脚,钟晚顿时露出鄙视的神情,附到她耳边,轻声讥讽道:“怎么?这次该不会又想舔我的脚吧?贱不贱呐?”

  顾笙悄吸一口气,心情略微复杂。

  她由于长时间被净慈斋的药物刺激,对于足部的迷恋,日渐严重,有时甚至会说有关于此的梦话,以及梦游做出不堪的举动。

  她被钟晚拍下的证据,便是在宿舍梦游时,无意中爬上对方的床位,舔起了对方的脚。

  这种行为,其实顾笙自己也颇为不耻,但在药瘾发作时,她根本控制不了。

  是时候解决这段黑历史了。

  “钟晚,你怕痒吗?”顾笙意味深长地问道,语气尽显邪戾。

  “哈?”钟晚一愣,露出厌恶的表情,“你有病吧?不仅喜欢舔人的脚,难不成还喜欢挠人痒痒?”

  正说着,她忽然觉得脚心传来一阵莫名的瘙痒,双脚因此躁动不安。

  “我听说你每次被那群男人绑在床上的时候,都像头发情的母狗,你很会利用自己的身体,不是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其实是一类人。”顾笙的语气变得越发凌厉,“你这种人一定听说过净慈斋吧?不对,你搭上的那群人,本就是净慈斋的编外成员吧?你欠了净慈斋多少钱?”

  钟晚听后,脸上浮起恐惧与错愕,“你怎么知道——”

  她话没说完,余光便猝然瞧见一只小蜘蛛,正从自己的吊带里爬出,而脚心的瘙痒已扫过脚掌,蔓延至每一处脚趾缝。

  一声尖叫,她浑身哆嗦,脚趾猛地绷紧,下意识地抬腿踏脚,用手拍打上半身。

  紧接着,剧烈的瘙痒感席卷全身,呼吸变得莫名绵长,性欲如潮水般侵袭大脑,双手不受控制地疯狂撕扯起衣物,恨不得扒掉一层皮。

  尽管周遭弥漫着嘈杂的电子轰鸣,也依旧无法掩盖这边的异状。

  很快,衣衫半解的钟晚便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顾笙见此,心里涌起一股难得的愉悦,表情逐渐变得阴鸷,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眼神流露着诡异的笑意,拿出手机,向一名神秘好友发去消息。

  就在这时,穿好衣物的李渔从厕所走出,瞧见这般混乱的场景,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顾笙却是微笑着叫住她:“走吧,学姐,我送你回去。”

  “嗯……她不是你的舍友吗?你还是先送她回去吧,她好像有点……”李渔不知如何形容眼前的状况,话刚说到一半,便又见钟晚踢掉拖鞋,冲进舞池中。

  “不用,她喝嗨了,还没玩够呢。”顾笙话里有话,“等下会有人送她回去的。”

  李渔犹疑着点点头,观望着在舞池中淫荡摇晃的钟晚,竟有种感同身受的羞耻。

  她夹着腿,艰难地与顾笙来到迪吧外,捏着醉态道:“……我自己回去就行。”

  顾笙一眼窥出端倪,若有所思地观察着她凉鞋中蜷缩的脚趾,心中不免闪过无数疑惑。

  欢喜菩萨为何让自己接近对方呢?

  自己打听过李渔的家境,父母各自组成了新家庭,但都不过是普通人,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李渔本身虽然样貌出众,身体的初步评定也出类拔萃,可这样的女性在净慈斋中并不算少数,怎会引起欢喜菩萨的注意?

  顾笙怎么想,都没法自圆其说,欢喜菩萨最近鲜少出现在净慈斋中,会如此关注一个人,她前所未见。

  正思索间,顾笙忽然注意到李渔身体一颤,双腿情不自禁地拼命夹紧。

  她没有过多在意,眼神一沉,试探着问出一句:“学姐,你知道净慈斋吗?”

  “什么?”李渔没太听清,呼出淡淡的酒精味。

  见状,顾笙陷入沉默。

  与此同时,她的几名侍女在附近一处小巷口的车上,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顾笙看向她们,短暂的眼神交流过后,心中闪过瞬息迟疑。

  片刻,她话锋一转,语气轻柔道:“学姐,或者我帮你打个车吧?”

  “不用,我已经叫人来接我了。”李渔微笑回应,表面不动声色,实则却是留了个心眼。

  顾笙自然明白对方这是在警惕自己,便也不好再多说。

  没多久,便有一辆车停靠在前方,驾驶座上走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人。

  她戴着无框眼镜,一身简素保守的OL制服,一对黑丝长腿配上尖头高跟鞋,凸显出成熟知性的韵味。

  李渔瞧见徐墨澜,顿时如释重负。

  可顾笙却有些愣神,她盯着这名陌生女人的大脚,脑海中浮现出欢喜菩萨的身影,心跳仿佛在顷刻间停滞,双耳回荡着空洞的轰鸣。

  这样的身材和脚码……

  思绪凝涩间,徐墨澜已将李渔接上车。

  只听李渔一声温柔的道谢,顾笙猛地从恐惧中抽离,不太自然地回以微笑。

  “你是李渔的朋友?”徐墨澜看向她,露出一个颇具风情的微笑。

  顾笙一怔,迟疑着将视线瞟向李渔,又立刻闪躲开来,不敢直视任何一人的眼睛。

  李渔见状,落落大方道:“对,她叫顾笙,是大一的学妹。”

  徐墨澜若有所思地笑笑,客套地寒暄一番,言语间听不出具体的态度。

  而顾笙却是全程紧张地摩擦手指,怀着思量的想法轻声回应了几句。

  李渔只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但又形容不来,只能开口打断了这场无意义的谈话。

  毕竟,她的膀胱可没那个耐心。

  “需要顺便送你吗?”徐墨澜知晓她的焦急,于是微笑着最后问了句。

  “嗯……不用。”顾笙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谢谢。”

  “好,那我们先走了。”

  言落,看着逐渐消失的车影,顾笙倒吸一口凉气,朝侍女们的位置走去。

  与此同时,迪吧内已经乱作一团,钟晚赤身裸体地倒在舞池中,身上满是指甲抓挠的红痕,脸上涕泪横流,表情扭曲到极致,脖颈乃至胸前沾满了自己的口水。

  围观群众纷纷拿出手机,记录这劲爆的时刻。

  混乱之际,霓虹消散,音乐戛然而止,几名女子趁乱将钟晚带走。

  ……

  车上,徐墨澜有意无意地问道:“你俩最近咋样了?”

  副座上的李渔却是心不在焉,微勾的嘴角略显复杂。

  “就还是那样吧。”她夹着腿,轻描淡写道,眼里似是有光,可这光中却是掺杂着些许黯淡。

  徐墨澜用余光打量着她,表情若有所思。

  半小时的车程,两人都没再说话,车身每次摇晃,都让李渔感到膀胱乃至下腹胀痛,抿着嘴,脸上的微表情耐人寻味。

  直至到家后,这种感觉才稍有缓解,她朝徐墨澜道谢一声,便匆匆进门,连鞋都来不及脱,就往卫生间冲去。

  [到家了!求求主人,让渔奴上厕所吧。]

  她将早已编辑好的消息,立刻发送出去,在卫生间里夹紧双腿,单手捂着下腹部,内裤已然被潮水浸透。

  在这四下无人的空荡环境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形象,伴随着几声微妙的闷息,发泄似的轻声呜咽着。

  当徐文山的准许终于回复过来时,她的大脑旋即接收到了指令,就这样瘫坐在地上,任由混杂着爱潮的尿液透过内裤与短裙,浸过满地的白色瓷砖,朝着四周纵心蔓延。

  迟来的酒精后劲逐渐上头,她思绪迷离地看向落地镜中狼狈淫贱的自己,心情有股不可言状的复杂。

  这三年里,她在这段关系种得到了很多,却失去了更多。

  她发自内心地排斥这种感觉,却不自觉地享受着这样的生活。

  一切仿佛都未曾变过。

  似是受到了酒精的影响,她终于失去理智,如恍然间的幼稚少女般,再度发出了试探。

  不,或许已经无法被称之为试探了。

  她明白徐墨澜当年告诉她的道理,她学会了,但有些事情,终究不想放弃。

  李渔只能安慰自己,所有人都是贪婪的。

  这三年里,她问徐文山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以后会娶我吗?”

  而这次,她却借着酒精的作用,在手机里敲下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离婚。]

  然而仅仅不过五秒,李渔的理智便战胜了感性,让意识重新掌管了双手。

  她迅速撤回了消息。

  在徐文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改问一句:

  [主人,渔奴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

  清晨,钟晚幽幽醒来,直感一阵凉意拂过背脊。

  恍然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昏暗宽敞的陌生大厅中,正前方的高台上站着一名身穿灰色奥黛的轻熟女子,脸上挂着恬静却诡异的微笑,39码的纤美赤足踩着一双随性的透明方跟夹趾凉拖。

  两侧是观众席,左侧坐满了头戴白色笑脸面具的人,右侧恰恰相反,是一群头戴黑色哭脸面具的人,从身形上看,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而钟晚自己则寸丝不挂地站立于一个古怪的固定平台上,双手反绑至腰后,双脚被卡进平台内部,无法动弹分毫,视线所不能及的脚底位置,还隐约传来微弱的毛绒触感。

  冰冷的视线犹如一把把尖刀刺破她赤裸的肌肤,直抵心脏,带来前所未有的羞耻与错愕。

  面对此情此景,一股恐惧紧随而来,脑海里旋即浮现出那名白衣赤足的可怕女人。

  “你们是谁?净慈斋吗?我说过我这周五就会还钱的!”钟晚声音颤抖地质问道,有些底气不足。

  “净慈斋?”轻熟女子不屑地笑了笑,用不太熟练,但却极其规整的中文说道,口音有些独特,“抱歉,我们只是一家名为‘霓’的私刑机构,专门惩罚你这样的社会败类。”

  “……什么?”钟晚愣了许久,只觉得此刻犹如身处刑场,脸上顿时浮出片片羞耻的潮红,内心越发的惶恐不安。

  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周围那些戴着面具的人,俨然是拥有话语权的陪审们,透过面具眼孔投射出的考量目光,仿佛能将任何人的内心秘密尽数剖出。

  而那轻熟女子,却是不紧不慢地朝钟晚靠近,接着莞尔一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黎氏薰,来自越南,是霓的第四分会长,拥有此次审判的最终决定权。”

  面对这群来路不明的“不法分子”,钟晚只觉得越发无措,心脏宛如被锈针穿过,无情地悬在半空,任人宰割。

  压抑,绝望。

  只听一声“审判开始”,钟晚的脚底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痒,这种感觉她说不上熟悉,但也绝对不算陌生——是软毛刷子在脚底高速震动旋转的感觉。

  在数不尽的夜晚里,她也曾被多次锁在陌生男人的床上,用羽毛、毛笔、刷子……轮流招呼敏感脆弱的脚底,甚至是——

  脚趾缝……

  “不,嘻……不要!哈啊……咦哈哈!”钟晚早已积满汗液的脚趾缝里也紧跟着传来痒感,宛如被梳子缓缓拉锯般,钻心难耐,平台之上的赤裸身躯止不住地左右摇晃,显得异常滑稽。

  “你们……嗯……这是做什么!哈……我是……呵哈哈……无辜的!我只是……哈……是个普通人!”

  可黎氏薰并未理会钟晚的嘶吼,只是接过身旁人递来的羊皮纸,言语冰冷地高声告知着钟晚的罪行与相应惩罚:

  “钟晚,现年19岁,大学在校生,家境贫困,从去年开始与国际犯罪组织净慈斋保持着不正当的合作关系,涉及卖淫、非法拍摄等多项罪行,帮助净慈斋的编外成员,欺骗、威胁16岁到23岁不等的女性,总计47人……”

  “鉴于其是初犯,年龄尚小,霓决定将犯人的刑期降低至3年,期间会资助犯人的家庭,并帮忙掩盖受刑人的真实情况……”

  “具体惩罚如下:罪犯需先接受七日的裸体放置惩罚,并在全身敏感处涂抹山药汁,以此作为初步的反省,七日后发配至监牢,剥夺罪犯穿着鞋袜及排泄自由的权利,配备统一的二级囚服,仅遮掩胸部及阴部,并施加贞操锁与排泄锁,期间进行严格的作息培养与思想矫正……”

  ……

  两天后,深夜,净慈斋总部。

  长廊里回荡着不同鞋跟踏击地板的声响,顾笙穿过来往的人群,到达会议厅门口,在几名婢级成员服侍下,脱去鞋袜,忍受了一番毛刷抹油的仪式惯例后,赤脚进入大厅。

  她无视几名同龄成员觊觎的目光,径直来到靠近主座的前列位置,姿势标准地跪坐在一块软垫上,后方的脚趾却是有点躁动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近乎所有主要成员基本到场。

  气氛肃厉,众人面面相觑,各怀鬼胎。

  樱坐到顾笙身旁,面带假笑,意味深长道:“罂华宝贝,你这么快就恢复啦?那几天的极乐之刑,我可是历历在目呢。”

  顾笙没有理会她,只是眼神稍沉地回以微笑,当时的不堪回忆涌上心头,让她的脸上写满了羞耻。

  在这净慈斋中,受罚在所难免,可遭受极乐之刑的成员,却是少之又少,上一个遭受此种刑罚的,还是三年前违背了欢喜菩萨命令的紫弦。

  若不是顾笙深受欢喜菩萨喜爱,恐怕现在也成为了某个人的玩物了。

  不过……

  “说到这件事,我还挺羞愧的,让樱姐你被我牵连,遭受了剥去鞋袜在三途路的一夜煎熬。”顾笙毫不退却地反击道,表情却是无辜得很,“我后来还看了樱姐当时被录下的视频,据说在暗网上获得了不错的盈利呢。”

  “你!”樱顿时怒目圆睁。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欢喜菩萨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厅门口,迎着几人不同态度的目光,仪态傲然地穿过视线聚集处,坐到唯一的座椅上,优雅自如地翘起二郎腿,露出油光发亮、红白分明的大码足底,她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俯视着众人,修长纤润的脚趾仿佛能够随时扼住在场所有人的咽喉。

  全场鸦雀无声。

  半响,跪坐在欢喜菩萨旁侧的冥女士严肃道:“此次会议,想必各位都清楚是为了什么吧?”

  众人相视一番,不敢吭声,深怕无意的一句话,触怒了这位不苟言笑的冥女士,甚至是欢喜菩萨。

  唯有顾笙面无表情,在用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两人的脚。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竟感觉欢喜菩萨的脚掌靠拇指的位置,多出了一丝经过人工处理的痕迹,像是新生出的细茧,被刚刚磨净。

  见无人应答,欢喜菩萨沉声道:“我听说,霓组织最近在调查净慈斋,并且有人与他们联系密切,除此之外,某些人最近也该收敛收敛了……”

  言落,面具后的清冷视线扫过在场众人,在几位高级成员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迅速转向日后的继承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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