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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们淫乱不堪的私生活,1

[db:作者] 2025-08-18 20:04 5hhhhh 8430 ℃

天色暗了下来,银色的月光给这个城市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外壳,即使是这个时间,市中心依然是流光溢彩,大屏LED随处可见,一辆辆汽车一闪而过,只留下一道尾灯划过的光影,发动机喷射叫嚣着夜生活的狂欢。而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里正举办着一场盛大的婚礼,新娘和新郎分别是言和和乐正龙牙。他们两婚礼的消息一传出来便可以算的上是非常轰动的事了,这场婚礼上来了不少知名的权贵。明媚的阳光透过透明的房顶扑洒下一整片暖黄的夹杂着稀碎的光芒,打在站在正中央的两个人的身上,若有似无的在他们周围包裹起来。他们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瞳孔中映照出的是彼此强行扯着嘴角笑着的样子,只希望这场表面的不能再表面的婚礼能够赶紧结束才好。繁琐的婚礼流程照常进行,好不容易熬到婚礼结束后,二人回家都累的往沙发上一瘫,乐正龙牙睁着眼睛看了会天花板突然爬起来抓着言和的手,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言和,你来给我手冲吧。”

言和一脸无语,她看着面前的乐正龙牙,实在没有办法想到表面上风光无限的总裁,背地里却是阳痿早泄的绿奴,但是她又想起来主人在自己结婚前给自己的叮嘱,叹了口气实在没办法只得毫无性欲地从沙发上爬下来跪在地上。她一点一点脱掉乐正龙牙的裤子,然后掰开他的腿,褪下他的内裤开始面无表情地给他用手上下抚摸着他下面那坨软趴趴的肉棒,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却还是耐着性子地给他继续手冲。可是张开腿坐在沙发上的乐正龙牙却好像丝毫没有被影响到,他甚至还会觉得很舒服,他虽然硬不起来,但是触感通过肌肤传达到脑子里的快感还是在的,他手撑在沙发上,背止不住地往后仰,脖子也高高的仰起来,嘴巴不自觉的张大,连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他的龟头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冒着精液,可就是怎么撸动都硬不起来,甚至一点挺立的驱使都没有,止不住的精液很快就弄湿了言和的手,顺着她的手指流到手掌,整个双手都是黏糊糊的,很是难受。

可是让言和没有想到的是乐正龙牙居然还在射出来之后越发的得寸进尺,他似乎是还没有被完全满足,摇晃着言和的胳膊要求言和跪下来用嘴巴给他咬。言和实在是忍不住了,乐正龙也被言和嫌弃地删了一巴掌,言和拜了个白眼从地上爬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沙发上意犹未尽的乐正龙下,不屑地呵了一声说:“你不要太得寸进尺,这次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我才不会给你这样阳痿的男人手冲呢,真是扫人兴致又倒人胃口。”言和也不去理会乐正龙牙的反应,并弯下腰伸出手在乐正龙牙的身上一点点把精液擦干,然后举起手看着自己白暂修长的手指在灯光的照射下很是漂亮,忍不住想起主人那有力的身姿,连目光都变柔和了许多。

而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门突然被敲响了,言和和乐正龙牙面面相觑,似乎都在疑惑着是谁会在这么三更半夜的来到一对新婚夫妇的家里。看着乐正龙牙这个时候似乎也不是很方便去开门,言和拿起沙发上的一条毯子扔在他的身上让他盖好那本来就不是很管用的阳器,自己则去门口开门。她透过防窥镜定眼一看,一眼就认出门外站着的居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几乎是想都没想,言和赶紧打开了门,换上了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姿态和表情,恭恭敬敬地迎接着白琅。她眼尖地看到白琅走进来的时候手上带着一个箱子,感觉弯下腰想去替他拿,可是白琅却直接略过了她将箱子放在地上。言和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咧着一个嘴跟着白琅跑前跑后,就像白琅的尾巴一样黏人。坐在沙发上的乐正龙牙一看到白琅眼睛更加地兴奋了起来,这是他的好友,让他最羡慕的一点就是他的精力过人,精液好像永远射不完,虽然自己达不到他这样的标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要看着他干别人,自己好像也会更加舒服。白琅看着他,又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言和,目光审视地从头看到脚,然后淡淡地开口:“把衣服脱了,脱的一件都不剩。”

主人的命令,言和当然是百分之百的服从了,她咬着嘴唇,脸颊有些微微泛红,言和仰着头盯着面前的白琅,眼神里都充满了爱慕与情欲,她听着白琅的话,一个个地解着自己的纽扣,然后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下,白嫩的胸脯和屁股都完全裸露在灯光之下。她一只手捂着下面,一只手拿着内裤不知道该往里去放,眼神里露出了一丝局促,这个时候白琅又,命令言和把内裤丢给乐正龙牙,言和看着白琅,然后不情不愿地走到乐正龙牙的旁边,将自己的内裤丢给了他。乐正龙牙眼睛发光地捧着言和的内裤,迫不及待地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大口大口地吸着味道,然后享受般地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餍足的神情。白琅对他说:“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你看着我们,然后在一边撸管。”乐正龙牙点了点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老婆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当着自己的面一点点靠近,然后肌肤与肌肤相贴,可是这只会让他愈发的兴奋,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言和抱着白琅娇喘了一会,她渴求对方炽热的温度和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白琅微微推开了一点她,然后弯下腰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件白色的婚纱,不过这件婚纱和正常的婚纱不太一样,言和一眼就看出来,他手上拿着的是一件形似婚纱的情趣内衣。言和闭着眼睛,心甘情愿地在白琅的帮助下换上了这件情趣内衣,看着穿上情趣婚纱的言和,白琅的眸子暗了暗,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一把将言和抱起来往婚房里走去,并且让乐正龙牙跟上。

言和被放在地上站好,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件形似婚纱的情趣内衣,透明镂空的衣服紧致地包裹着身体,白丝和绑带将两条细长的腿勾勒的若隐若现,她雪白柔软的酮体从衣服的缝隙中耸立出来,高高地挺拔在她的胸口前,上面两个粉嫩的乳头因为害羞而变得硬挺起来,每走一步都会摇晃一下。直到看到乐正龙牙一边提拽着裤子一边扶着自己的性器走进来,白琅才转过头看着正站在原地蜷缩着脚趾,咬着嘴唇的言和然后指着旁边的床说:“言和,你坐到床上躺下然后将双腿分开。”言和马上小跑着坐在床上,然后学着他的话微微躺下将两条腿分开。她的腰肢细软,顺着双腿的张开,下面的春光一览无余。白琅走上前那一步,一条腿的膝盖跪在床上,一条腿稳住身体,然后微微向前倾压住她的身体,用手掰开了她的两条细长白暂的腿,只见那粉色饱满的穴口微微张开,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一旁的乐正龙牙眼睛发光般地看着这一幕,嘴巴还在微微动着,巴不得白琅继续下去。白琅舔了舔自己光泽柔软的嘴唇,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粉嫩的圆球状的跳蛋,他几乎是想都没想,手指捏着圆球就往那个穴口里面塞。言和只觉得有一个男人在旁边突然有些羞愧难当,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不想去看,可身体传来的触感还是让她猛的战栗,穴口不停地收缩,被小球挤压出了汁水流出来。白琅低着头专心地塞着跳蛋,手上却没停下来,直到将跳蛋给全部塞进去了才站起来。言和则微微痛呼一声,因为下体一下子传来的异物感让她一时难以接受,涨的全身通红,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沙发,脚趾蜷缩起来,咬着自己的嘴唇撇开脸,从喉咙里挤出话:“主人,可以......可以了吗?”

“等等,还没开始呢。”“什么?”还没等她话音落下,白琅就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跳蛋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开始在言和的身体内跳动起来,震动感刺激挤压着内壁,刺激着她的神经一路麻到后脑勺。她整个人都开始跟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震动起来,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发出难耐的淫叫声。跪坐在床上的白琅听着缠绵的叫唤声也是难以忍受,手指在遥控器上点着,加快了一个震动的档次,然后欺身就压了上去。言和想要坐起来去抱住他的脖子,却又遭不住身体里的颤动,整个身体绵软无力,连拉扯都变得欲拒还迎了起来。她被白琅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任由着对方撬开自己的唇齿,舌头探了进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呼吸间隙,言和喘着气问:“主人,你怎么不进来?”

白琅不停地吮吸着她,手也不安分在言和的身上不停的抚摸,从脖颈一路往下滑,揉搓着她胸前的两点,甚至用牙齿去厮磨,找寻她身体的敏感点。“因为我想先提前将你调教一番。”而言和也抵不过情欲瞬间的爆发,渐渐闭上眼睛开始融入这缠绵的缱绻之中。两人分开的时候,唇舌还带着一条晶莹的线,言和和白琅的脸都是又红又烫,她看着白琅笑着看向自己然后舔了舔嘴角,她朝着自己低下头,言和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她想象中的画面,而是听到对方在自己的耳边低低地说。“舒服吗?言和。”“好像......还蛮舒服的。”

白琅揽着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言和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对方伸进去手指,然后吧唧一下,粉色的圆球被对方给拽出来,身体一下子轻盈下来,却又伴随着快感之后的空虚。最让人害羞的是主人还捏着那个跳蛋举在自己的面前,得意的表情仿佛是在炫耀什么战利品似的,在自己睁大的眼睛前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抬起自己的下巴再一次吻了上去。粘稠腥腻的味道涌了上来,即使言和知道那是自己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但还是被那味道冲的有些反胃,想呕却呕不出来,因为她的唇舌全部被那人堵着,在辗转中交缠在一起。让言和没有想到的是,白琅居然掐着自己的腰肢低下了头,他松软的头发在言和的指尖摩挲着,他跪在她的两条洁白的腿中间,低着头舔舐着她那粉红的小穴,言和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羞涩和快感一下子笼罩住了她。她被抱着转过身去跪在床上,背深深地躬着,白琅伸出手从背后抱住她,手缓缓揉捏着柔软,然后伏了上去,他将头搭在言和洁白的后脖颈上,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热气搔地言和不住地颤抖,手指传来地温度此刻显得格外清晰,对方粉嫩的穴口之间则被自己的手指不停的动作。周遭温度骤然变热,言和仰着头咬着嘴唇在对方的动作中来回抖动着,她的身体漫上一片潮红,同时又带着幸福和羞愧,言和感觉到白琅从自己的肩胛骨一路吻到了后腰,她听到她在自己的耳边呢喃自己的名字,她用胳膊遮着双眼,牙齿用力咬着嘴唇,可还是挨不住性欲的驱使,没一会儿便细软地叫出了声。

白琅低低地笑了笑,他突然拿出了一条黑色,带着圆环的皮鞭在言和的眼前晃了晃,言和不过是看了一眼便再没眼看了。“主人你真是~”“主人这里,什么都有,骚狐狸。”白琅在言和的耳边轻轻吹气,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言和的双手就被绑了起来,她将言和翻了个面面对着自己。白琅将手指塞进言和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含腥的液体随着他的手指动作在言和的舌尖不断翻涌,然后手指抽出,嘴巴随即就被白琅给堵住了,两个人的舌头裹在一起,白琅按着她的头牵引着她将舌尖抵入自己喉腔的最深处,她不断地吸吮着,带着那一点腥全部随着唾液吞进去。白琅抬起言和下巴笑着说:“喜不喜欢我,嗯?想要更多吗,你喷的水好多啊宝贝。”白琅掰过她的头嘴唇紧紧地贴上,左手托着她的腰,右手拿过桌子上的润滑剂挖了一手指在她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地摩擦着,言和的身体有点控制不住的敏感,就只是被她在外部弄了弄就已经难以忍受了,她压抑着声音喊:“主人……主人快进来,言和快要受不了了,好痒啊主人,快进来吧。”

可白琅却贴着她耳边哈哈地笑着,手指则慢慢地探了进去。言和的身子猛地颤栗,小穴紧紧地挤压着白琅的手指。白琅笑着说:“怎么办?好像有点紧。”她吻着言和的后脖颈,“言和,别紧张,放轻松,嗯?”白琅的手指往里面插入的更深了,甚至还在里面缓缓地搅动,等到略微有些不那么紧的时候,她将另一只手指一齐探了进去,随后是第三根,似乎已经达到言和的极限了,她的身子不断地扭着,抖动从来就没有停下过。白琅将头搭在言和洁白的后脖颈上,咬着她的耳垂,呼出热气搔的言和不住地颤抖,丰满的胸连带着发胀的乳头被对方捏在手里在不断的揉搓着,手指传来地温度此刻显得格外清晰。白琅舔了舔言和的后颈,然后咬了一口,他的大肉棒已经挺立起来,抵在言和的穴口之间涓涓往外渗透着精液,周遭温度骤然变热,颈部被咬破传来的疼痛以及快感让言和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言和仰着头咬着嘴唇在对方的动作中来回抖动着,她的身体漫上一片潮红,只感觉到白琅从自己的肩胛骨一路吻到了后腰,她听到他在自己的耳边不断说着下三流的污秽的话,却被迫沉浸在此刻的欢愉之中,不知不觉中得到了极大的慰藉,来自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时带来的极大的慰藉,这让她不禁感舒心,没一会儿便细软地叫出了声。白琅举起手在言和的眼睛前晃了晃,粘稠地白色液体随之滴落,滴在言和的胸前,顺着肌肤纹理一路流下去,他将手指塞进言和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含腥的液体随着他的手指动作在言和的舌尖不断翻涌,然后手指抽出,嘴巴随即就被白琅给堵住了,两个人的舌头裹在一起,白琅按着他的头牵引着她将舌尖抵入自己喉腔的最深处,她不断地吸吮着,带着那一点腥全部随着唾液吞进去。言和搭上他的脸,竟然微微太难耐了,她几乎是咬着牙说:“我快不行了,主人你快……快进来……”

“真要我进去?嗯?”

“快点……求求你了主人。”白琅把手指又一根一根地拔出,她弯下身子低下头在那粉红色的部位细细舔舐着,舌头打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沿着穴口的微张舔了进去,她能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一阵阵地颤抖,她的舌尖离开那处的时候勾了一下,挠地言和瘙痒难耐。然后就在对方没注意的时候,他突然放下了一条腿,然后两只手抓着言和的腰,直接顶了上去。没有任何准备的言和头在那一瞬间仰起,她死死抓着白琅的手,身体在每一次的碰撞中感受到激情,欲望,可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远不止这些,她想要的是更多,更多。尤其是那金属感的圆环在每一次碰撞中都会看似不经意地在她的身体中停留然后勾上一下,却又每次都让言和止不住的为之战栗,她的眼角渗出了泪水,嘴唇也在止不住地哆嗦。房间里充斥着淫靡地水渍声,白琅摸到言和的前胸,揉搓着胸前那两点,眷恋着那点柔软,身下功夫却没有因此慢下来。他不断地往前顶撞着,他顶到她的最深处,然后用手指掰开她的嘴,他想听她在欲望地驱使下发出一声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呻吟。言和被顶到了最深处,顶到了一个弧度,白琅一把坐起将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言和跟了自己那么久,白琅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她的敏感处,稍稍一用力就顿时让言和全身紧绷起来,他一边捏着她的耳垂一边用力顶撞着,疼痛和舒爽像柔软地丝绸在她们两个人之中层层包裹,密不透风。就在两个人的情绪都到达了至高点的时候,白琅突然俯下身抓住言和的下巴迫使她只能仰着头看着自己,言和的眼睛微微发红,脸颊红润,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时不时地冒出一点头,金莹剔透的津液随着嘴角流下来,眼神里满含情欲。

饱满的胸口也在随着白琅的进入而耸动着,像两个气球一般剧烈地摇晃着。她情潮时听见白琅在她的耳边喘着气问:“言和小姐,你愿意永远成为白琅先生的性奴吗,一辈子爱他,忠诚于他,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者是疾病,你都愿意和他永远这样堕落下去吗?”这些婚礼的誓言言和就在今天刚举行的婚礼上听过,当时的她兴味不高,只是很随意地回答罢了,但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从主人的口中听到,又被他换了些名次,竟然就让人听的如此的振奋和激动。她止不住的呻吟着,碰撞让她忍着啊啊啊的叫唤,又想用尽全身力气去回答,她的手捏着床单,将红色的婚床捏的皱巴巴的,然后娇着嗓子回答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我十分的愿意主人。”

听到言和的答复,白琅的动作更加猛烈,他将她的双腿举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对准下面的小穴快速长频地撞击着言和难以自制再次叫喊,身下的小穴在对方的抽插下涓涓冒水,腥味顿时在不大的婚房内弥漫开来。一旁坐在地上的乐正龙牙也被刺激地快速撸着自己,然后不可抑制的也跟随着他们叫出声来。言和就像一滩泥一样以刚才被射入的姿势张着嘴躺在床上,她的双腿分开,胸口一起一伏。白琅将手撑在床上休息一会,然后看着自己的大肉棒还没有消下去,再看看躺在床上的言和,她的穴口还在涓涓往外流淌着白色的精液。他从包里翻找着什么,然后拿出了一条刻着“母狗言和”的项圈,他拉着言和的腿将对方给拉过来,然后低下头给对方系上了这条项圈,而言和也不反抗,反而抬起头顺着对方的动作抱住了他的胳膊闭上眼露出了餍足的表情。

看着她的这幅模样,白琅笑了笑扯了扯她的项圈说道:“小母狗,还没有被我操够吗?”洛天依和乐正绫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的是穿着情趣婚纱的言和和白琅彼此纠缠在床上的场景。洛天依是乐正龙牙的义妹,乐正绫则是他的实妹,两个人的情感一直都特别好,无论去哪都是手牵着手一起的。本来是想过来看看哥哥和嫂子的新房,却撞见了这幅场景,自己的哥哥坐在地板上一脸难耐地撸动着自己的欲望,大腿旁边是一滩滩的粘稠液体,和骨子里就带着傲娇的乐正绫不同,洛天依对于白琅也有一种道不明的喜欢,而就算是平时有点排斥白琅的乐正绫,此时看到他胯下的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棒,也不由得生理性的腿软。眼前刺激的画面让她们两不禁都感觉到一阵难以抑制的口干舌燥,还没等到地上的哥哥说话两个人就饥渴难耐地脱掉衣服对着白琅就扑了上去。她们一个抱着白琅的胳膊,一个抱住他的大腿用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跟硕大的肉棒,眼神里满是亮晶晶的,嘴上都嘟囔着自己也要和他结婚“结婚”。

看着她们两个放荡的模样,又看了看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言和,白琅摸了摸她们光滑的脸温柔地说:“别急,我本来也是要和你们一起结婚的。”听了他的话洛天依和乐正绫纷纷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随后就看见白琅走出去,从他带过来的箱子里面又拿出了另外两套情趣婚纱给她们换上,同时也让她们戴上项圈。洛天依看了看自己的项圈,又看了看乐正绫的,发现上面都刻着母狗和自己的名字,她们互相给对方带上了项圈,然后看着自己和对方身上的情趣婚纱,觉得又梦幻又性感。白琅一把抱住了洛天依将她举起来悬空放在床上,她仿佛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白琅,头埋下去,盯着白琅下体的巨大阳器不自觉吞了吞口水。白琅看见她这样,满意的笑了笑,故意将胯部往前顶了顶,洛天依跪着爬向前去,嘴巴努力地张开,将他的性器吞入了口腔之中。

洛天依红了眼,让他想要呕吐却又动弹不了,只能忍受着那人的性器越涨越大,甚至开始抽插起来。乐正绫跪着过去搂住白琅的脖子,白琅的手抚摸着她丰软的臀部,掰开她的嘴唇与她激烈地亲吻着。洛天依的口腔则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入那人的性器,频率在一次一次地加快,洛天依不自觉地闭上眼头往后仰,太深了,不行了,要捅到喉咙里面去了,好难受,可是脑子里欲望的野兽一般主宰着自己的欲望和肢体。白琅的手上则也没闲着,他一只手掐着乐正绫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洛天依的阴道中不停地来回抽插,尖长的指甲几次划到她的内壁,疼痛伴随着敏感的刺激让她既痛苦又舒适。洛天依感到浑身都在又疼又痒,每一寸皮肤都在撕扯着自己,她吐出了白琅的阳器,难耐地趴了下来,身体却猛的传来刺痛感。白琅吐着热气,他的一只手在洛天依的腰上捏着,一只手则按着他的头发力,洛天依吐出了已经变得巨硕地性器,微微地喘着气说道:“硬……硬了……白琅”

“嗯……我看到了”低下头语气挑逗地问,“要继续吗?”洛天依掐着自己的手,的声音有些沙哑:“要……”白琅却笑盈盈地在她的耳边吹气:“要什么?”洛天依此时已经非常的难耐,她只能嘤嘤地带着哭腔咬着嘴唇祈求道:“我要......我要......求求你给我吧。”

白琅一把将她拽起来,将自己涨的巨大的阳器塞进她的穴口中,不断地往前顶撞着,他从洛天依的身体里退出来,带了一条白色的粘稠液体,他用手抓了一把擦到对方的脸上,液体顺着脸颊流进了她的嘴里,腥味涌上了大脑,此刻的她有点想呕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又抓起了自己的一条腿将它架在脖子上,甚至都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就捅了进去,洛天依的脸色瞬间发白,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在对方的动作中不断起伏。

洛天依被顶到了最深处,顶到了一个弧度,白琅一把坐起将人翻了个面压在身下,稍稍一用力就顿时让洛天依全身紧绷起来,他一边捏着她的耳垂一边用力输出。洛天依的眼前有些昏花。只能任由着白琅粗糙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徘徊,她被摸着淫叫出了声,却反叫他和一旁的乐正绫更加的兴奋。乐正绫躺在白琅的身上微微喘着气:“白琅,疼疼我吧。”

白琅低笑一声,松开洛天依,将她随意地丢在床的一边,转过头掐着乐正绫的脸,咬上她的嘴唇,用舌尖强行掰开她的牙齿对着她的舌一顿吮吸,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从她的锁骨滑下,用力地抓着胸前的柔软,指尖一下没一下地掐着她的乳头,使得乐正绫的身体也开始在不住地颤抖。白琅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在刚刚被她用手掐过的地方用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右手从她的腹部一路往下在大腿根部摩擦着,在穴口用手指探了进去。乐正绫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指甲在白琅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白琅将她翻在胯下,对准她的小穴就捅了进去。乐正绫不停地叫唤着,白琅也越来越兴奋,身下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乐正绫随着她的顶撞不断晃动着,她的身体已经动不了。白琅将人翻了个面,直接骑着乐正绫对着她发红的小穴长驱猛入,他们彼此交合,距离化为负数,因为后入可以使速度更快,使埋入更深,乐正绫几次被她的攻势逼的叫出了声,这让白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喷射过后,白琅用手指胡乱地抹了一把白色的浓稠的液体往乐正绫的身体上涂抹着,她的身体通红,踉跄了一下才趴下去。洛天依的手指强行挣开被乐正绫按着的地方,指节被抓的通红,她闭上眼睛任由身体的控制伸到了自己的下体,穿过粉红胀痛的小穴,竟是自己开始抽插了起来,一旁周围的乐正绫看的口干舌燥,直接压着她饿狼般地就扑了上去。乐正绫慌张的在四周找寻着什么,白琅见状轻声哼了一下,抓起了身边掉下来的假阳具扔给她。

乐正绫一把抓过阳具,兴奋地戴在自己的腰上,还没有等洛天依反应过来就直接扶着假的阳器直接捅了进去,一下子捅到了洛天依的腹部,撕裂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不停的颤动。乐正绫在激烈地抽插着她,握着她的腰身,胯部凶猛地啪啪撞击着,插得极深极狠,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别的原因,她开始绵软地叫出了声,乐正绫充满情欲的双眼盯着身下的人。在洛天依的视角看起来,乐正绫似乎和平常那样温柔胆怯的模样换了一个人一般,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笑容愈发张扬。手一用力,嫣红的血渗出了一丝。她又被操了不知道多少遍,洛天依的下体遭受着猛烈的攻击,就连口腔也没有片刻闲下来过,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一根根塞进自己的口腔之中,嗓子好像都快要被捅穿了,喉咙里已经泛起了血腥味。巨大的疼痛让洛天依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短暂地昏睡了过去,乐正绫也从她的身体中抽出来,带出了一串淫秽的白带,她用手胡乱地抹着,尽数摸在洛天依的身上,她的胸口,脸上,头发上,全部都是她们野兽般交合过的印记。

打火机发出了滋啦一声,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白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拿来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披在身上,一条腿随意地架在另一条腿上,他就那样闭着眼,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扶手。乐正绫此时也是筋疲力尽,她从洛天依的身上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洛天依则一下子没受住,只觉得脑子一片混乱。昏沉沉的人似乎感受到了疼痛,沙哑的嗓音,轻轻低吟了一声,睫毛上犹自挂着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洛天依被翻背过身去,能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白琅的身上很热,她饥渴地寻求着他身上的温度,只能死死地搂着白琅宽厚的肩膀不放手。白琅粗壮的腿紧贴着洛天依的腿,反而衬得下面的热度愈发惊人,她双眼微闭,死死地咬着嘴唇,头仰地高高的。好刺激,好喜欢。陡然间有根粗长滚热,鲜活怒扬的东西抵在了她腿间,在她臀缝间磨蹭着,她一时没有预料,竟不由地低喘出声来:“啊……”

身后男人一顿,而后似乎是被她这样粗重的喘息刺激到了,大手箍着她的腰,在床铺上用力地顶撞着她。

虽然没有进去,只是在腿缝之间耸动,都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白琅伏在她的身上,他的性器又粗又长,硬热地磨蹭着洛天依的大腿内壁,好几次都是蹭着那个隐秘的温柔乡而过。他有些近乎发狂地不管不顾地掀起洛天依的大腿,顶进去,操进去,让那个被自己进出过多少次的地方吞吐她,包裹吮吸她,他抱住洛天依让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被自己操哭,操到自己射出来。白琅的眸色暗沉,结合着白琅腿间的触感,令一旁的乐正绫明白自己很快就要丧失理智。但不知道是为何,白琅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捅进来,也许是室温热了起来,让人身处其中竟生出了一丝慢工出细活,好好玩味的意思出来。

他低低地喘息着,就像是在按捺着自己的模样,猛地把洛天依翻过来,胸膛紧贴着乳房,白琅开始激烈地亲吻她,急了些,吻到了下巴,但很快就如饥似渴地噙住她的唇,近乎是有些暴虐的力道。

他的另一只手探到下面,掐着洛天依的腰,让她的小穴和自己的性器抵在一起。

洛天依也没有想到还能这样做,这种欲与欲直接摩擦的刺激令她阖着眸,仰着脖颈轻轻哼出声来:“别......”她只来得及含混地叫唤了一声,另外的声音就被乐正绫缄封在了唇齿之间,乐正绫跪在旁边咬上了她的嘴唇,她感觉到白琅正在急促地撸动着他的欲望,并在一起,揉搓着,刺激着他紧紧拥抱着她,感到洛天依在她怀里细微的颤抖,她的颤抖都令他疯狂,痴迷。

一吻结束,唇齿湿粘,洛天依在这兽欲贲涌的激情中,下意识睁眼,低头往两人磨蹭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头皮骤麻。她近距离这样清晰地看到白琅的性器,那当真是一柄血肉之刃,粗硬饱满,来势汹汹。此时因为情动,那东西怒昂贲张,筋络分明。茎头湿粘分泌着津液,律动中滑腻地蹭到洛天依的腹部。洛天依猛地闭上眼睛,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了,又害怕又兴奋。怎么会这么大……怎么可能进的去,怪不得连嘴里都含不住,会干呕……她羞耻极了,眼尾如火烧。乐正绫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洛天依,埋在她的颈间,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洛天依一下子就像脑子里断裂的理智的线,啪地一下断掉了。婚房里的欲望与喘息持续了很久,到最终要灭顶的时候,三个人都已是浑身湿透,热汗、他们就像是交颈的野兽,疯狂地纠缠着索求着对方,只恨贴合得不能更紧,更密,不能完全揉进对方的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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