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博有一个秘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风变大了，树叶的沙沙声唤醒了正躺在草地上休息的萨博，他起身环顾四周后开始探索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小岛，直到看见正坐在断崖边熟悉的身影才停下，风又小了起来，对方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微微侧头，发丝被风带起，似乎还带着一声若隐若现的叹息。

“艾斯···”萨博的声音不大，对方也没做出反应。

“艾斯！”萨博扬起笑，小跑到对方身边，断崖下海浪一层叠一层，和小时候一样。

“今天要讲什么呢？”仿佛之前莫名的悲伤只是错觉，艾斯眼里充斥着萨博的笑，自己也咧开嘴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今天该讲你和你的伙伴进入伟大航路了。”萨博鲜少对故事如此痴迷，艾斯没有吊人胃口，讲了他们是怎么逃出海王类很多的那片无风区，还有挡在入口的大鲸鱼。

“想来也很遗憾，当时记着赶路没有多和鲸鱼相处几天，它的故事可感人了。”艾斯颇为怀念，随即顿了顿没有继续向下讲，本和萨博对视的视线飘到了天上。

“怎么了？”

“天亮了萨博。”对方的声音像是小绒毛，飘到空中，萨博也抬起头，想看清楚天空。却只看见原木色的天花板，萨博起身拉起窗帘一角，外面的阳光瞬间透过空隙洒在地上，紧接着是闹钟的声音。

“真是，分毫不差啊。”萨博笑了笑，有些无奈的关闭闹钟，总参谋长曾经从不需要闹钟，当然那是曾经，自从艾斯去世后萨博就开始频繁的梦见对方，没错那是梦，但萨博并不觉得那是梦，第一次相见的时候萨博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呆呆看着对方仍由眼泪大颗大颗向下掉，刚迈出步子就因为重力不稳倒下，倒进了皂香味的怀里，是他们小时候最喜欢使用的皂香味，便宜但清爽的柠檬。萨博抓着对方的胳膊，对方因为他的动作弓起身子，帽子上的绳子轻轻搭在他脑袋上。

“好久不见，萨博。”除了小时候，萨博还未见过这样鲜活有温度的艾斯，真是健康的长大了，这也是萨博说的第一句话。

“说什么啊笨蛋。”所以说这不会是梦。

“好了，天都亮了萨博，我们明晚见。”萨博又怎么会认不出艾斯，所以那才不是梦。萨博对着镜子拍拍脸，拿起放在桌前的报纸走进会议厅里。

工作的时间过得很快，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注意天空就已经暗下。克拉尔拦住了萨博下班急切的步子。

“萨博，你不觉得你最近睡得太多了吗？要···”

“有吗？还好吧，没事的克拉尔，我很清楚。”萨博表示已经完成所有工作后克拉尔才放弃劝说。

“艾斯。”入梦的时间很快，萨博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直接在床上昏迷。这次该萨博讲他的故事了，萨博讲了他和路飞的重逢，还有路飞打倒多弗朗明哥。

“还有呢？烧烧果实怎么样。”艾斯笑得一脸得意，指尖燃起一缕火焰。萨博也控制不住的举起右手，两簇火焰相触的同时，他吻了上去。艾斯惊地一颤，眼神飘忽，面颊上的雀斑都像是被染红了，他不知道他该不该拒绝但他不想破坏氛围于是没有打断。

萨博脱下手套戏弄似的轻捏了一下对方一侧乳首，火焰一下烧到他的碎发发出焦味，萨博的身体很快做出反应，元素化了半张脸，另一只手绕到对方身后，像是 透过肌肤从背脊骨滑落到尾椎骨，艾斯几乎没有被这样抚摸过，不自觉地挺直身子，发出暧昧的气声。

“艾斯···”萨博迷恋的看着他，看着他失神的双眼因为自己缠绵冗长的呼唤逐渐回神，看着他变得无奈又宠溺的神情，看着他弯曲着身子吻在自己眼角，顺着湿意一路亲吻。

“爱哭鬼，天亮了。”这次萨博刚睁眼闹钟就响了，他没急着去关，直到耳蜗堆积的湿意泛痒才回神把不知道响了多久的闹钟关掉。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回味，起身又回到马不停蹄的生活。

“萨博怎么一天比一天晚，嗜睡可是懒惰的表现！”同事们调笑着打趣萨博，他轻笑，拍拍他们的肩膀算是敷衍的回答了，回到自己工位上看起报纸和新发来的报告。

“今天就讲我和老爹的相遇。”艾斯兴冲冲地比划着，讲他如何和甚平大战三天，在上船后又怎么怎么挑战白胡子，最后停在向白胡子坦白自己的身世。

“真想老爹啊，不过我也不算没有家，对吧萨博。”艾斯的情绪变得很快，萨博张张嘴还是没发出声，他选择更直接的表达方式，继续昨天未完成的事。艾斯被他亲吻地发烫，被麦色肌肤包裹的几处关节透着红，萨博第一次发现他自己是如此热爱亲吻，舌尖顶在艾斯脖颈处，试探地舔舐不过几秒就变成吮吸，暗红色印子一路走到腹部。

“对不起，把你关在了我的梦里。”两人的性器叠在一起，高潮那一刻萨博大脑一片空白，他再次听见那声若隐若现地叹息。

“萨博，天亮了。”这句话像是晚安，艾斯该去休息了，他也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好，艾斯下次见。”萨博俯身虔诚地吻上对方额头，慢慢从梦中脱离。他醒了，但他仍旧闭着眼久久不愿睁开，下身的不适让他不得不起身，闹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在萨博收拾好后又响起，犹豫再三，萨博抠出了闹钟的电池。

后面的工作实在紧凑，萨博反而没有时间再去休息，连续熬了两个夜，最后同事们一致向龙说明他的反常，龙准备和他谈谈，萨博正好准备汇报。于是询问状态变成了探讨工作，萨博的汇报没有任何问题，写的计划也找不出漏洞。

“最近还好吗？”关于工作的话题结束后，龙象征性地问道。

“快好了。”萨博回答得很快。两人的‘谈心’正式结束，龙对外给萨博放了两天假，萨博也乐得清闲回到房间把门锁上，在床上很快入睡了。

依旧是熟悉的森林，萨博起身有所感应一般走到断崖，艾斯还是那个背影，这次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还没出声对方就转过身，咧出的笑正好对上太阳光。

“萨博。”他吃吃一笑。

“艾斯，今天我们可以说很久的故事。”萨博张开手臂做出迎接对方的动作。艾斯也没犹豫冲到了他的怀里。

“我知道。”艾斯靠在他肩上，亲昵地蹭了蹭。

这次萨博没有再讲他的故事，而是静静听着艾斯在白胡子团里发生的故事，然后和路飞在阿拉巴斯坦见面，即便已经知道路飞伙伴的靠谱了，但他还是托着腮认真地听艾斯对路飞伙伴的描述，又回到对黑胡子的讨伐。

“我耻于自己居然有这样一个部下，想自己消灭这个污点，很可惜我打输了。”艾斯没有再向下讲，只是静静的看着萨博。

“艾斯···”

“你是被路飞夺舍了吗？”艾斯凑近轻轻顶在他额头上，两人的鼻尖相触，又是那声叹息，萨博这次听得真切，他的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滑落，嗓子里发出地呜咽被吻揉碎，消失在风里。

热烈的感情终于破壳而出，萨博加深了吻，咸湿味的吻，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下手套，一手捏着艾斯的后脖一手扶着对方的腰，艾斯被猛地一捏，条件反射的仰起头，萨博的吻便落在他的喉结上，痒痒的，好在萨博没在那里停留多久又吻上了锁骨处，这次他没有收力，艾斯只感觉温热的东西贴上后痒中泛起丝丝疼意，再后面是胸膛。

“等···”乳尖突然被超于常温的热度包裹，十分不适应，另外一边乳头像是有所感应一样挺立在空中。萨博没再抓着他的脖子，那只手从上滑落到底，最终停在裤子上。艾斯轻轻挣扎几下被抱着在草地上滚了几圈，这下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变得更少，性器可怜兮兮的暴露出来。萨博俯身吻着艾斯的腹部，吮吸过后舌头顺着中间的轮廓来回打圈。温热的液体猝不及防溅在他脸颊上，面前被扯得松松垮垮的领巾也难以幸免，液体顺着下巴滑进脖子里，有的滴落在艾斯腹部被火焰吞噬。萨博左手轻抚上面颊几乎每一根手指都沾到了精液，下滑的手指经过嘴唇，他吐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了。艾斯一阵恍惚，后知后觉地用手臂遮住眼睛，耳朵红得不像话，萨博一捏他的耳朵，就变成火焰。

“艾斯···”萨博总是这样，明明很少表露自己的情感，对他只是叫名字却像是要把他的名字细细品尝然后咽进去，让人光是听着就面红耳赤。

“不要叫我！”艾斯依旧挡着眼睛不让他看自己的窘态，身下刚释放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立起。萨博发出轻笑声，将对方没怎么用力的手臂移开，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对方的眼睛，直到艾斯睁开眼，发狠的握住他的脖子，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萨博望着他的眼睛，细小的泪珠挂在他睫毛上，很漂亮。萨博捏捏他的后脖以示安慰，黏糊糊的吻结束的很慢。萨博弓起身子含住了对方的性器。

“等···你不用做···到这一步···嗯···”艾斯激得整个身子都紧绷着，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不时会无意识的轻声呻吟。萨博没有理会，他没有什么技巧，不小心用舌头顶了几次，艾斯自己就小幅度的晃动起来。随着幅度越来越大，艾斯蜷缩起脚趾，想凭着所剩无几的清明把性器抽出，萨博就像和他作对一样含得更深。

“咳咳咳···”萨博挺身捂住嘴，只见他侧边衬衣被烧坏一部分，指尖缝隙正透出粘腻的液体。

“没事吧，谁让你咽进去了。”艾斯双手并起，想萨博吐在他手里，萨博转过头又咳了会儿，眼角红得多了一丝媚态，艾斯凑了上去又亲又舔。

“没事。”萨博被抱着亲吻，左眼都快被亲的睁不开了，他也不恼，沾着液体的手落到对方禁闭的后穴处。

“可以吗？”萨博用食指围着穴口打圈，一圈都变得湿漉漉的，艾斯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火焰燃起来了又很快被艾斯压下去，他发出同意的气声。萨博闻声不再停留在穴口外，轻轻拨弄几下，那里便吐露出粉色的穴肉，在麦色肌肤里格外显眼，不过萨博没看，他专心的看着艾斯忍耐并害羞的表情，摸到里面曲起手指，缓慢地探索到深处，经过某处时艾斯的反应很大，整个人都要弹起。萨博掌握了位置和着手中的液体不停刺激那一点，在对方要高潮时又停下。

“萨博···”艾斯迷茫地看着他，双眼染满情欲。

“忍耐一下，好吗？”对方总征求他的意见，这让他更加羞耻，胡乱应了几声，萨博扶着自己的性器像是对待易碎品一般，缓慢地进入，艾斯本就处于快高潮的状态，绷着身体连带着性器顶端吐出些许透明液体。

“艾斯···”萨博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没入对方身体后，拖长了尾音，显得满足舒适。

“嗯···”艾斯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听见对方在叫自己，慢一拍地回应道。

萨博原本克制的情欲完全被打开，如同洪水一样来势汹涌，艾斯在他怀里只能发出零碎的呻吟，被人扣在怀里，不要命似的一次比一次顶的深，最后萨博将他压在身下顶到最深处释放出来，艾斯腹部不停收放，双手紧扣在萨博背上，留下指甲印。被操到痉挛了，萨博俯身贴着他的嘴唇，和小兽一般舔舐着他的嘴唇。

“萨博，你该醒了···”艾斯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萨博的衣服也变得整齐，他没有动依旧贴着艾斯的唇。

“我时常会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想起来，路飞也给我讲过他的梦，但是你知道路飞的总结是什么吗？”

“他说，如果一直停留在那一天，我们就停止不前了。”

“路飞真的长大了啊。”艾斯的脸上被泪水侵染，他还是那副宠溺的表情。

“你真是笨蛋···”火焰吞噬了一切，包括艾斯定格在脸上的笑容，纵火者正是还泪流不止的萨博。

萨博醒来后没再出现像之前一样的反常，同事们见这么有效，怀疑萨博是为了假期装反常统统开始效仿，当然那只是玩笑。

萨博在那之后有了一个藏在心底的秘密，他没告诉任何人；他在一个果实攻击里沉迷了一段时间；梦里艾斯讲的故事都是他打听到过的故事；梦里的艾斯因为果实力量的还原一直在唤醒他同时又在引诱他，他放纵了自己的沉沦，只是为了亲口听对方叙述他的经历；没有人知道萨博的秘密，他在那天后失去了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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