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记张一的坏大叔捕捉计划第一步,1

[db:作者] 2025-08-18 20:05 5hhhhh 9930 ℃

第四章 记张一的坏大叔捕捉计划第一步

Pigsticker

还是在小吃店二楼,老王点了一桌子的小吃,吃不完可以兜着走,更何况他还要在这听张一发表他洗刷血海深仇,生吞活剥韩德刚的伟大计划。

“名字就叫‘乡野恶师的——韩德刚的终结’怎么样?”张一向老王咨询。

“你是要给谁看吗,名字取的这么文艺。还是说有了黑鱼后就不怕警察蜀黍查水表了?”老王回答说,而且,“我们这里也不是乡下啊,小县城也有小县城的尊严啊。”

“呵呵,地方小破事可不见得会少。”张一不赞同,这题目还没有拟定完成,怎么就有人唱反调了。

“题目不重要,行动目的应该是我们早就明确了的,我现在重申一下。”张一喝了口饮料,继续开始比划。

“我承认我用一点点小手段蒙骗了你的猪脑子,让你以为非得穿越时空回来报什么深仇大恨。结果我回来后,不是吃喝玩乐就是想着搞黄色,现在看上去好像咱们偏离了主要目的。”张一对此毫无愧疚之情。

“哼。”老王看出来了。他想了想,决定收点利息,所以就起身坐到张一那边,把张一轻松捞到自己大腿上坐着。

“到时候店老板上来了,你不会害臊吗?”张一问道,一个小时还没到,老王的肥屌已经可以硬邦邦地顶着张一了。

“……你还写不写你的计划书了?”老王接话,一边庆幸裤子买的真宽松,不会勒得疼。

张一开始坐立不安:“有点烫,这是什么容嬷嬷的针刑吗?哎哟别整。回到正题,我要说正事了!”

“你这个时间段还不是和我一个班呢,韩德刚也不是你的数学老师。”张一回想到,“韩德刚自己也是个三十多岁骚包男人。”

“他似乎对我带有很大的敌意,会经常因为一些根本没有违规的小事训斥我,凶狠地训斥我。”张一回忆道,“就拿有一次上他课来说,他当时写完板书,人都走下讲台念教材了。然后我当时边听他讲,边把头转向左边看他。”

“然后呢。”

“然后他突然停下来了不讲了,鼓起眼睛对着我吼着说:‘看什么看?把头转过去!’”

“……就这样,然后他伤害到你幼小的心灵了吗?”老王没有别的意思,听完后他就是这么想的。

“嗯……”语言能力好匮乏啊,张一想着,那我当时为什么这么恨他呢。

街道上传来小孩的哭声,是一个幼儿园小孩吵着要买零食,家长不同意后小孩儿又哭闹发出的。他的家长一脸不耐,扬起手就给了小孩儿一巴掌。

“啊真巧,我想起来了,韩德刚也打过学生,先说打的不是我。虽然他不喜欢我,而且我犯严重错误时有很多人也在场,他没敢打我。”

------同一时间,建设小学,三年级四班------

此时此刻,年幼的张一待的教室里,类似的情景正在上演。小张正和同桌争抢一个精巧文具的归属,同桌没抢过,只好放出绝招——哭。我去,这在上课呢,这不是赖皮么。

韩德刚看见了,你小子居然欺负同学,果然是性格恶劣。他拽起小张一的衣服就要让他站到教室外面去。

“呜呜呜。”同桌很伤心,虽然这两个小孩儿其实不知道,他们各自买了两个一样的文具,而另一个相同的文具现在就躺在桌子下面呢,但是不管怎么样,小张得先站出去再说。

“张一,出去。”韩德刚说道。

“但是……”小张手里紧紧攥着文具,想要辩解。

“我说出去——快点!”韩德刚声音更大了,全班同学的视线都看了过来,没人敢插嘴,教室里安静得只有同桌的啜泣声。

“……”小张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的想法从来都是混乱的。不过他还是先把手里的文具扔给了同桌,这样或许待会儿就会少遭点罪?

“快点,你想让全班都等着你吗?”韩德刚开始拖拽小张衣领,洪亮的声音从小张头顶传来,桌子也被连带着撞动了,被撞得歪歪扭扭的,和同桌分得很开。

然后小张就傻乎乎地从前门走出去了。走廊光线不好,但站在门外,小张还是可以听到四面八方的来自各个班级老师的教学声音,这氛围很像是电影院呐。

“……”小张尽力憋着眼泪,他一直觉得在全班面前哭出来是非常丢人的,现在没人了,是不是该轮到他哭了。

------建设小学外小吃街的张三冰粉店------

“……”小吃店的张一突然觉得面前的水果冰粉不香了,胸口闷闷的。

老王把脑袋埋下来,透过张一悲伤的小眼睛“看到了”此时小张经历的事。

“没事,你老公现在带你回来报仇了。别说他是个霸凌小孩的傻逼,就算他清清白白的,只要你有你一句话,我也给你带回来玩。”老王揉着自家的肉便器,一边发出豪言壮语。

“惹,按摩棒也想自诩‘老公’。”张一不想当“老婆”,男女有别,他再软弱也不能娇滴滴地喊自家姘头“老公”,然后求着他给自己出气。

“我想听啊,张猪儿你叫一声吧,现在没人听得到的,叫老公,快叫嘛。”老王坚持要求着,张一眼睛里转悠的黑光也渐渐熄了。

这下该张一起鸡皮疙瘩了,可恶,竟敢做这么有失男子气概的事情,这就是狗熊发情的威力吗。

张一抬手捂住老王冒着骚话的嘴,重新拾起今晚上的行动的安排思路。

“零几年的时候,街上大概没几双会留记录的‘眼睛’,但是在学校里整这些还是太危险了,而且过去的‘我们’也在这呢。”张一说着。

“我交给了刘宏一张带印记的符纸,这是黑鱼留在我脑子里交给我的一种催眠手段,通过将带有能量的符文绘制在纸上,我就可以得到一张能够简短的进行心理暗示的符咒。”张一接着解释。

“符咒上写着一段阅读者能看懂的文字,在这些带有精神能量的符文作用下,这段文字会非常深刻地被阅读者读取、理解,然后被阅读者坚定地执行。”张一说,“有点像道教里敕令神将的道术一样,你喊声‘急急如律令’招个天兵天将的壳子,然后再烧个符纸,给他们下命令让他们攻击敌人。符纸就是命令牌,控制‘生命’的行动。”

“太长了不想听。”老王掏耳朵。

“我, 张一, 让刘宏拿着催眠小纸条,让他去催眠韩德刚,再让韩德刚今晚上坐车回去的时候在第一闽江大桥那边下车!”张一对着老王的耳朵嚷嚷道。

“哦懂了,早说嘛,你什么时候画的符?”老王继续揉了揉被吵疼的耳朵。

“在你隔空掏刘宏的钱包的时候。”可怜的宏奴,完全被榨干了,当时张一还好奇那黑不溜秋的玩意儿是什么呢,现在桌上倒是被看的清清楚楚。

“钱包换小命对那老狗可是很划算了。”老王又摸摸鼻子。

“你最好是这样想的。”张一现在正偷偷用筷子把老王的炸串也加到自己嘴里,炸豆腐在什么时代都是香的。

吃了半天,张一就领着老王去楼下坐9路公交了,车子慢悠悠的,还没有空调,不过一切的烦闷将在今晚一扫而空。到了目的地附近,老王拉着张一躲进了桥下,不得不说老王的白鱼能力就是给力,大手一挥就给桥柱上开了道进小空间的门。

张一钻进去时就像是进了宅男屋,木质的地板承载着满屋的电子产品,多屏台式机,音响,笔记本,PS5,PS4,超大屏电视,人体工学椅。所有的东西都是双份,除了中间King size的大床。

“……零食柜在哪边?”张一问道。

“在你的桌子旁边,伸左手就够的到,底下应该还有垃圾桶。”老王拍了拍张一的衣服,清理灰尘脏污。

“我要换回来,我这什么破能力!”张一拉开零食柜,种类齐全的各类零食整齐有序地排满了柜子的每一个角落,饮料,薯片,饼干,某龙辣条等摆放在常温柜子里,中间还穿插着小袋的果脯和坚果。靠近外面的位置则是冰柜,各式糕点陈列其中,还有酒和冰可乐。因为是在老王捏出来的屋子里,所以当张一伸手时,对应的物品也能直移动接到他手中。

“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张一掏来一瓶柠檬水,嘴里叼着吸管。

“是来度假的,亲爱的,你可以先把饮料放着,去试试我整的进口床垫的床吧。”老王学得绘声绘色。

张一擦干嘴,高兴地摔在床上,不愧是进口床垫,软得让人觉得是枕在云上,不过作为享受过单老板的席梦思的人,张一的评价是一般。

老王没有说话,趁着张一评价床垫舒适度的当口,悄悄拉开浴室的门,偷摸捣鼓了三分钟,然后大大咧咧地走出来。

张一不知道第几次在床上翻过身,正面朝天,半身赤裸的老王出现在视野里。老王上半身还随意套了件半袖,被健硕的胸肌和半个浑厚粗大的臂膀撑得紧紧的,下面就直接看到湿漉漉的肥屌挂着水珠,在昏黄的灯光下诱惑着对面的猎物。

老王走近,肉棒也在几秒间充血挺立,粗壮的棒身有节奏地抖动着,张一甚至可以看到水珠汇聚、滑落,能闻到淡淡的氨味和汗臭,里面还混合着掺和在沐浴露里的香精味。

“白天的时候,你居然让老狗糟蹋你爸爸我的宝贝,”老王低声吭气,抚摸调整着自己的肉棒,水珠被他默默捋掉,不过粗屌还是满载水气。他膝盖一软跪压在张一脑袋边,瓮声瓮气道:“真是暴殄天物,我要好好地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孝敬,什么叫体统!”

张一:“?”

“啪”的一声,大宝贝顺势砸在张一脸上,沉重的分量一点都不让人放心,除去今天被折腾出的汗味,属于骚猪的味道更重了,浓得像是贮存了几年的普洱茶叶,味道深沉而不凝滞,厚重得如同围炉夜谈的果木炭火的烟气,浓郁但决不呛人,成熟中更是透露着勃勃生机。

正想着,老王兴奋地晃动了几下水桶般粗壮的腰子,狠狠的用肥屌拍打着张一的脸,然后叫嚣着要喂张一吃大肉棒:“猪儿要吃猪儿食,爸爸的萝卜喂你吃~”说完就提屌就捅了进去。

粗屌把张一的嘴塞得很满,直接堵死了所有破坏气氛的话,真男人从不犹豫且喜欢乘胜追击,老王的大胡萝卜直接长驱直入,一步到位。温暖紧致的肉壁无情的挤压着老王的肉棒。每一次挪动都是一次极致的按摩,一次对自己辛辛苦苦耕耘的大肉棒的犒劳。

“呼,张猪儿别乱动,爸爸给你……呃好爽,盯着老子,使劲给老子吸。”老王的一只手抄起张一的头,另一只手抵住了他的脑袋。老王坚持要把张一的头摆正,他喜欢看张一被自己肉棒噎得直瞪眼睛的恼怒,喜欢看张一一边嫌弃一边享受自己老二的骚贱表情,他喜欢身下这个肉便器终于停止意淫其他油腻中年男人的事实。

滋滋作响地搅了半分钟,老王的精关开始松动,嘴里也不敢大声叫嚣了,十分果断地抽出沾满津液的肉棍,溅起一小滩淫水。难以想象的是,自从老王发育成熟以来,他手淫的次数屈指可数,半辈子的精华都葬送在了张一口中,这次也将不会例外。

为了防止张一反守为攻搞突然袭击让自己提前痛失精华,老王迅速地低头啃了上去,下巴柔软的胡须扫过被自己肉棍拍湿的张一,老王地毯式地亲吻着张一,企图打消张一酝酿的粮草收缴行动。

“啊,哎。”熟悉的骚猪肉香涌上前来,张一掏向老王下体的手被摁住了,鼻子里还残留着弥漫老王下身的水腥味,像是春药一样,终于张一的肉棍也彻底抬了头。

老王的大手盖了上去,开始套弄比在长度上自己逊色一些的肉棍,

-------回忆老王第一次霸王硬上弓--------

有一次老王拿长度来嘲笑张一后,张一大概有半天没理他,最后那天晚上老王直接摸上床,用自己夜跑穿过的袜子堵住张一的嘴,将张一整个人给扛在了半空狠狠地蹂躏,当时张一的小肉棍被拧出了不少白浆,而且坚持的时间比老王自己长多了,两极反转,戏谑的眼神刺红了老王的眼睛,他也没出声,慢慢刮着张一自己的白浆,然后用手指粗暴地塞进张一后门。

那天晚上战况十分惨烈,老王全程顶住张一的后背让他悬空,借着精液和肠液的润滑开始操着张一尚未开发的后穴。因为是在四人寝室里,为了不让另外两个人发现,老王仰面躺着,用手脚钳制住了张一的挣扎,然后像是用擀面杖折磨敌人屁眼一样,慢慢将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推进张一被撑开的后穴里,直到自己的鼠蹊轻轻撞到张一的后臀肉上,再更缓慢地将肉棒拉出来。淫液撕扯胶着的声音在半夜格外清晰,他很生气,但不能再快了。

虽然这一时的愤怒并不会改善老王的早泄,但可以增加他操干的次数。操干中,老王有许多次在屌身抽离到一半时又立刻重新打进去,然后抱紧张一将自己的种浆射进深处。高潮的战栗冲击着老王,紧致又火热的肉穴更是对自己早泄肥屌的最好的养护。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王已经打了几次空炮,肉虫瘫软无力地顺着合不拢的肉洞中滑出,摔落在两人交合处的淫液中。

张一很羡慕段子里被操晕的主角,因为半个晚上被反复撕裂后穴的他几乎毫无快感可言,只能通过咬紧老王的骚臭袜子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当老王终于射完了最后一发时,红白的液体也终于从残破的甬道里流泻。

第二天张一就马上发烧了,一整天老王旷课留在寝室,然后跪在张一面前求他原谅。张一是什么人,这点小恩小惠就想再上他的床,他被折磨得眼泪都流干的时候老王在干什么,老王在继续操!

-------回忆结束--------

现在还是先把视线转回到现在第一大桥下面的温馨小窝里,自从经历了老王的暴行后,张一的后穴的开张次数就比较有限,如果不是张一主动喊着“要用骚猪的大肉棒按摩”,多数情况老王求欢时也只让张一用嘴和手帮自己纾解欲望。

张一的肉棍在老王充满茧子的手掌摩擦下,很快地吐出了黏滑的前列腺液,透明的天然润滑剂覆盖了老王的半个手掌,老王也只是继续像技师一样专心致志地给顾客的老二服务。只是这手法虽然足够温柔,可总是能透露着一丝急切,特别是在老王百般武艺齐上阵5分钟后,老王更急了。

“你是不是用能力了?”老王急了。

“我不是一直这样?”这不是你这骚猪一直以来的痛脚,张一心底的小人嚣张的狂笑着,然后在老王不甘心的空挡期间,一个抓屌狗爪手,稳稳的握住了快要软绵绵的小老王。

“……”看着小人得志的张一,一股怪异的爽感从老王头上直冲身下,老王放弃了抵抗,要用自己的牛奶喂饱自己的肉便器。他满脸渴望地看着张一,看着那双总是在自己身上疯狂揩油的咸猪手卖力地撸动自己强大的雄性象征,看着自己屡次过分迫害也没有抛弃自己的对象,精神和肉体的欢愉与满足淹没了他。

“张猪儿,猪儿……!”老王哼哼出声,嘴巴已经张大了,但就是想不起要说的话。

“你是我的狗,狗儿就要学狗儿叫,来,给爷叫两声听听。”张一加快了动作,抬头对上了老王的眼睛,老王看出了一股清澈的愚蠢和得瑟,就像是智障老哥在炫耀自己的伟大成果,无奈他自己的嘴先动了,他听见自己兴奋地吼叫着:

“汪汪汪!我是主人的狗,我是主人最骚最爱的狗,汪汪汪!现在骚猪狗狗要用自己的狗鸡巴给主人洗澡了,狗狗要尿尿了,主人……啊,呃啊——”

老王瞪大了眼睛,艰难地低着脑袋想要亲吻张一,还没有碰到,自己的肉棒就泄了出来,白色的浆液激烈地击打在张一身上,老王在酥爽的快感中,终于啃到了张一的嘴唇。

然后他听见张一笑骂道:“早泄的臭傻狗,真没用。”

呵呵,谁更傻还说不定呢。

“我还没射呢,快过来给爷舔。”张一发号施令。

老王还没啃完张一,又得灰溜溜的滑下去,一路胡髥像刷子一样扫下去,试图以此来加快进程。

张一看了看表,离晚上还早,下午还挺长,老二在骚猪温暖的嘴里舒服极了,那就过会再射吧。

------三个小时后------

“别玩了,外面都天黑了,你给韩德刚那个老傻逼订的多久的闹钟?”老王关掉了电脑程序,伸了伸懒腰,转过椅子开始用力拍打某人的屁股,使其能听得进自己的问话。

“闹钟?什么闹钟?”张一在床上挪了挪底盘,眼睛还是盯着屏幕的。

“……那不管了,我们玩完就回家?” 老王循循善诱。

“那必不可能!”张一搓完玻璃,随即把平板扔到一边,这个破地方不能随便联网,他只能玩单机游戏。

“平板上我下的游戏还有很多,我们不要管什么韩德刚了吧。”老王朝桥外看了看了,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狗鸡巴用不了了,你话就多了是吧。”张一控诉,然后开始对老王上下其手。

“别挠别挠,还不是你自己小气,不给我加强一下硬件,不然你现在哪有什么心思去肖想这群猪猡。别捏了,疼,快秃噜皮了嘶。”老王坚定地反对着,虽然现在他整个人都是张一的了,骚猪没有话语权。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傻逼的。张一心想着,然后放眼望向桥外,最后居然发现一件让人无语的事。

“……”黑黢黢的夜幕中,一个成年男性的身影正在靠近,他壮硕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形。啊是刘宏,那条体育教师老狗。张一站了出去,然后盯着他。

看清对面的人后,浑浑噩噩的刘宏突然清醒过来,然后发现白天的噩梦就在自己眼前。

“啊我怎么在这——,啊主人,主人晚上好。”刘宏大吃一惊,连忙规规矩矩地打招呼。

“怎么是你过来了,你把那纸给韩德刚了吗?”张一很不理解。

“回主人,我给了,我亲手给他的。”刘宏跪了下来,开始回话。

“起来,然后进来。”张一指了指屋内,桥下风光又再一次震撼了刘宏,他清楚的记得以前桥下没有这屋子的,而且这样的不会结构把桥砸塌吗。

“回来了,啊什么?这老狗怎么来了?”老王气得脸都长了。

张一躺回去,留着刘宏战战兢兢地站在游戏房门口,老王摘下了耳机,粗鲁地把刘宏全身清理了一遍,不时还回头看张一有没有偷看。

“骚猪,还有其他房间么,我想弄一个收藏室。”张一说着,“全放小窝里,可能放不下。”

老王暗地里用脚踹着刘宏,把他踢跪下,回头望向张一,问道:“怎么会放不下,你要整多少个。”但是他还是听话的推开了隔壁的门。

收藏室在推开的一瞬间就被建好了。屋子的灯光是暖黄色,房间一侧挂着空画框,画框下留有一张张实木做的桌子。另一侧是一列实木拼接的框架,麻绳随意地缠绕在架子上,等待猎物落入陷阱的那一刻。

“出去吧,刘宏可以打下手,等韩德刚一出现,你们两个就把他抓进来,OK?”

“OK.”

“好的,主人。”

此时,同样神志不清的韩德刚走到了桥洞旁,而且恢复了清醒,看来张一给的符纸本来也只应该是一道行动指令的催眠手段。

“呵,说曹操曹操到,来了啊。”张一从屋内看向韩德刚,这位前途光明的人民好教师明显开始慌张了,毫无知觉地从大老远的地方走到桥下,一般人都会觉得是撞鬼了。

“草,我他妈这是在干什么,今天从中午开始就一堆破事,真他妈邪门了。”桥洞下灯光很暗,韩德刚说完掏出手机,接着用闪光灯开始探路。白光照亮了桥洞,墙壁上鬼画符一样的涂鸦在微弱的手机闪光灯下若隐若现。

“又是一群二流子画的鬼玩意儿,这种人一天不务正业真是社会的负担,就像今天那些个小比崽子一样,肯定连大学都考不起,真不如让他爹妈生下来就把他掐死。”韩德刚其实明显被这些涂鸦吓了一跳,但是为了壮胆,他不自觉地把心里想的话大声说了出来。

“韩德刚,” 张一出现在韩德刚背后,打算鼓弄玄虚,“别急着定义别人的人生啊。这么喜欢评头论足,你怎么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

韩德刚吓得一哆嗦,手机差点没拿稳,被叫出真名的他一时间没有想出别的话来回答,只是觉得惊悚,所有的动作全用去照亮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闪光灯只照出了张一的轮廓,影子在桥洞里拖得老长,张一接着念白,作为复仇行动正式开始的宣言:“你眼高于顶,人品低劣,出口成脏。作为一个教书育人的教师,你不仅没有尽职尽责地教育学生,还把自己的私欲发泄在比你小几十岁的小孩儿身上,用尽言语霸凌,借着成年人的优势恃强凌弱——”

“卧槽,你他妈是谁!”韩德刚直接跳了起来一拳砸了过去,这里没其他人,一拳弄残这个装神弄鬼的东西也不是不可以……

在桥洞墙壁里的老王惊得想要拦住这个脾气烂得令人发指的败类,但是张一更快,他迎面稳稳接下了对面的拳头,然后一个鳄鱼翻滚式的扭动,痛得韩德刚惨叫一声:“我操你妈——”

张一借助身高优势(个子矮也算)下蹲,左手回撤带起身体左转,右手顺势出拳,拳上套着指虎,稳稳当当地轰向了韩德刚下巴。

“嗞。”令人牙酸的声音,韩德刚闭嘴了,双手护住下巴,嘴里鲜血直流,整个人连连后退。

“——道德败坏,枉为人师。”张一坚持念完打好的稿子,像是看垃圾一样盯着他,但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后退。

流到手上的血,右手和下巴的剧痛都让韩德刚怒不可遏。但作为聪明人,韩德刚还是忍痛扫视一圈,发现周围没有其他人,终于忍不住翻脸冷笑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教书也由不得你指指点点。这儿就你一个人,谁给你的胆子来报复我?刚才你打了我多少下,今天我就会多几倍地还回来。”韩德刚说完就大步上前,抬腿要把黔驴技穷的张一踹到地上。

老王适时出现,和刘宏一起从左右两边踹翻了跑动起来的韩德刚,从韩德刚的视角来看,这两个人就像瞬间出现的一样。

“你们!你们他妈是谁!”韩德刚非常吃惊,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老王一脚跺在肚子上,痛的他发出一阵呜咽。随即刘宏也是蹲下来一巴掌扇他脸上,让桥下的灯光终于能照清这个眼睛长头顶上的败类的脸。

几次拳打脚踢,韩德刚的脸已经遍布青紫色的肿块,精心修剪的短小胡须也被脓包挤占。不过即使这样,以客观角度来看,韩德刚确实有骚包的资本。眉目棱角分明,眼神犀利中带着狠厉,鼻梁挺拔,眼窝微陷。再往下看就是像是定了型的连鬓胡,脸庞轮廓处留着成片的胡茬,而嘴边的胡子则是修成楷书里的“口”字,同样精短的胡须遍布周围。

灯光下,韩德刚看清了动手压制他的两人,一个大汉不认识,另一个就是刘宏。

“刘宏?怎么是你,你……”还没说完,老王主动补了一巴掌,这骚包的胡子同时还扎了一下老王的手,一幅孔雀开屏的骚样打扮让老王有些作呕,结合张一的描述,想必这东西平时也不会约束自己的下半身。

“他没有那么大权力使唤我,有点眼力见!”老王嘲弄到,忍不住又从另一边扇了他一耳光,声音响亮,在桥洞里形成了回音。

“别打了,你是谁,我没有得罪你们。你这是违法的,信不信我报警了!”韩德刚脸很痛,但是他手脚早就挪动不了分毫,刘宏学着老王当初控制自己的方法跪压住了韩德刚,抓起他的大把头发强迫他的脸面向光源,也方便了老王的掌掴。

张一走了过来,然后蹲下,让韩德刚看清自己的长相:“是我指使他们做的,你要不再猜猜得罪了谁?”

看向张一的脸,那股熟悉的厌恶感涌上韩德刚心头,韩德刚一惊,那小屁孩儿的家里人居然是混黑社会的,白天骂完晚上就找来了。

“你…不,您看上去像我的一位学生的家长,”韩德刚勉强赔笑道,“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小孩子不懂事——”,“啪”的一声,张一也成功扇了一巴掌,接话道:“小孩子不懂事,打着玩的。”

“你他……”韩德刚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报复眼前的臭矮子,被老王毫不留情一脚踹在腰上。

“你为什么欺负他?”张一板着脸问道。

“我没有!”韩德刚疼得说不出话,这种情况他只要咬死不松口——

“咚。”张一示意刘宏让他把韩德刚提高点,这样他可以锤打得方便些。

“啊啊,啊,别打了,我草。”疼痛让韩德刚想弓起腰来保护肚子,但他硬是被刘宏在老王的帮助下扳直了。

“你撒谎!”张一厉声喊叫。

韩德刚上身随即被彻底摆正,现在的他像罪犯一样忏悔地跪在受害者面前,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还他妈穿着你这身骚包的牛仔裤啊,你的鸟是有多小才不会被勒得痛?”纵观全身,牛仔裤上的突兀起伏吸引了张一的注意,他伸手嘲笑道。

“关你屁事,你这个不入流的痞子,你们全家都是社会的最底层,都是蛀虫,阴沟里见不得光的东西!”韩德刚恶声咒骂,疼痛已经让他暂时忘记了恐惧。

“关我全家什么事?”张一脑子没转过来,“从头到尾你都欺负得是我,今天一件屁大的事你就那样对待我,我当时要是没站出去,你是不是想打上来?”

“!”韩德刚很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但他不能理解张一的自称,穿越时空这个概念对一个处在零几年时代的人来说还是太超纲了,那时候电视剧《魔幻手机》才刚刚播出呢。不过张一还是小瞧了那个时代的想象力,因为《寻秦记》可是他父亲辈的作品了。

“我很早就好奇了,让我来看看你这里藏的是什么好货吧。”张一说着就开始解开韩德刚的皮带。

“你干什么,你是变态吗?滚啊,救命啊,救命啊——”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法简单解决了,韩德刚开始大声呼救,声音传的很远,但因为近期桥梁施工,没有人会来桥底河坝遛弯,他的呼救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解开皮带,张一略微困难地脱下韩德刚的牛仔裤,只见一条大红内裤藏在紧绷的外裤下面,疲软的生殖器和真的像鸽子蛋大小的睾丸被其紧紧包裹着。

张一直接上手捏了捏,屌身很长,但蛋蛋确实比较小了,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了,以后他也用不上了。

韩德刚双眼恨恨地盯着张一,头颅晃动着尝试着锤击这个猥亵自己的人,这模样可真像一条疯狗了。

“放开我,我草你们妈,你们这群孬种,有本事一个个上,我草,放手,好痛!”

韩德刚这样的惨叫,少不了张一手上的施压。张一剥开了韩德刚艳俗的内裤,上手捏上了他的卵蛋和长屌,蛋蛋自然小的足以盈盈一握,但是这长虫一样的包茎软屌就有些占地方了,这就是人们说的“小而凸,长而顺”吗?不过长时间的闷压让韩德刚的生殖器被挤得皱巴巴的,粘连成一团,骚味不小,汗臭氨臭更一个不少,龟头处甚至是黏滑湿润的。

“呃,你们谁的衣服借我擦擦。”张一开玩笑道,只见两个大男子主义的刀斧手都缩了缩脖子,一脸不要过来的表情。

“没关系猪儿,擦他脸上,我帮你把他脑袋卡主。”老王特意绷住了肌肉,要秀出自己秒杀这细狗的肱二头肌,他这浑身蛮肉可谓钢浇铁铸,童叟无欺,全都属于张一。

张一抬手捏住韩德刚下巴两侧往下一拉,只听韩德刚再次痛呼一声,他的嘴就合不拢了,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边下流。张一将被韩德刚包皮黏液弄湿的手指捅进这个败类的嘴里,拽住韩德刚的舌头就往外扯。韩德刚被拽得脖子都起伸长了,只希望能靠近些减轻痛感。随着痛楚加深,刘宏一个人险些压不住韩德刚,最后老王只能从旁边用大脚踹到韩德刚腰上,带动这个败类的舌头被猛地拉扯,痛入脑髓,韩德刚发出绝望的惨叫。

还没有完,张一放下韩德刚的舌头,接着掏向他的喉咙。韩德刚痛苦地干呕着,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出,原本挺拔的鼻子也开始喷涌鼻涕。他“嗬嗬”的干嚎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倒像是野鸭子的叫声,可以说符合情景了。

张一搅动着,看着韩德刚试图摇晃脖子试图挤出自己的手指,看着不可一世的威严人渣教师终于暂停了谩骂,如同猪圈里的猪一样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嚎叫。张一感觉自己的手像是捅进了这败类的肛门一样,拳头的每次来回搅动、抽插都能让他痛不欲生。最后,张一抽出了手,把腥臭的口水一点一点地按照做面膜的方法敷到韩德刚的脸上,眼睛、鼻子一处都没有放过。

小说相关章节:记张一和他的狗如何嘎嘎乱杀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