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居然會有機械助手小姐來到水下的一天嗎？真沒想到那維萊特捨得讓妳下來。」

　　水上與水下，是梅洛彼得堡與楓丹庭的一種代稱，多是身處梅洛彼得堡的人的稱呼方式。雖然梅洛彼得堡不在楓丹司法體制管理內，但水上與水下也並非毫無交流，畢竟機械守衛的零件製作是由梅洛彼得堡提供，不時的傳遞物資與公文其實也是日常。

　　「我叫做桑喔。」這大概是第一次桑為了工作的調查來到梅洛彼得堡，也順便要來轉交一些公文給這裡的管理者——「公爵」萊歐斯利。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桑還是得對故意不叫她名字的萊歐斯利，提醒她名字的意義。

　　「我知道，也說過不想被那維萊特產生不必要的誤解。」萊歐斯利接過桑遞來的文件，一邊喝著茶一邊確認文件的內容後，悠哉的將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公文夾放在桌上。

　　「感覺誤會什麼的應該是公爵先生喔。」其實桑一直不太明白，萊歐斯利所說的「誤解」究竟是指什麼，至少桑認為曾為萊歐斯利爭取過的那維萊特，是不會為了小事針對他才是。

　　「以你們該做的都做了的關係來說，我可不不覺得我的判斷有問題。」

　　「做了……什麼？」梅洛彼得堡的人說話好難理解，桑一瞬間覺得腦袋都要打結了，尤其是對方老是不喜歡把話一次說清楚。

　　「好好，我知道讓女士把那檔事說出口不是個好主意，不用勉強自己表現出困惑的模樣。」

　　「我果然還是覺得公爵先生誤會了什麼。」真的聽不懂，而且似乎被當作是在假裝不懂，現在的桑是真的要苦惱起來了。

　　「放心吧，不會像那些報社一樣誤解的那麼嚴重，或者該說那是曲解。」萊歐斯利大概是不想再多做解釋了，順著桑的意思接受了「誤會」，當然桑也不是笨蛋，不可能聽不出來他想要敷衍。

　　不過既然都表現到這種程度上，再問下去一定也得不到清楚的回答，就此桑也選擇了放棄

　　帶著思緒被攪和的亂七八糟的桑，順利的將公文與調查完畢的資料送回到沫芒宮中。萊歐斯利的話她用不著再去探究，但他的話也不代表是沒有意義的，至少桑想起了關於「報導」與「曲解」的重要問題。

　　她和那維萊特的關係，的確曾經被報社誇張了標題，什麼「秘密情感」、「曖昧」等詞語都被用了上來，明明只是成為了那維萊特的助手，到底為什麼可以變出這麼多的把戲呢？

　　雖然那維萊特有為此鄭重聲明過，報社確實也被以標題誇大不實做了相應的懲處，但是閱讀過的人民真沒深受影響嗎？桑不免也懷疑了起來。

　　難道公爵先生就是被嚴重帶走風向的人嗎？這麼聰明的人實在很難相信……還是其實他是在開玩笑？又或者是說在暗示她要注意可能和那維萊特又要被大做文章？真是不好，桑感覺思考機能都要故障了。

　　看來只好往最壞的方向去考慮了，為了避免相同的「誤會」再次浮上水面，桑暗自在心裡決定，要來執行和那維萊特保持「決不會被誤導的距離」計畫一個月，至少從桑認為他們本來就只是純粹的上下屬關係來說，這個計畫有利無弊，沒什麼風險的。

　　不過無中生有的事到底要如何去預防？令桑煩惱的是，平時和那維萊特的互動真的僅只於工作的交接上，除此之外也頂多是穿插幾句閒話家常，該試著交接完公文就直接跑走嗎？感覺不是很自然，但好像也只能這樣了呢，除非被對方叫住，否則自己不可以先開口。

　　一個月的觀察期就好，若是風平浪靜倒也不用持續下去——為了最高審判官的清白，桑悄悄的執行了起來。

　　最初的第一個禮拜沒有任何問題，沒有人發現異常，也沒有被謠傳不實言論，和往常並無不同。

　　第二個禮拜，依然安全的沒有被散播謠言，，就算報社的人日常在審判結束後，想追著那維萊特採訪，甚至是連桑也被列為採訪對象，理所當然的一起被他們拒絕後，也沒有將矛頭轉向桑所擔心的事情，或許這個做法真有效？

　　第三個禮拜，一如既往的和平，只是桑沒注意的是，那維萊特開始頻繁注視她默默離開的背影。

　　「桑。」在即將結束桑的「保持距離月」前的某一天，那維萊特叫住了迅速轉身拔腿就往門口走的桑。

　　「怎麼了？」桑的手上剛碰上門把。不以為然的桑，大概也以為是那維萊特還有要她處理的公文沒給到而已

　　「有發生讓妳難以啟齒的事、還是有人威脅了妳嗎？」那維萊特緩緩的走向桑，將兩人的距離拉至了如果這裡有第三人，或許就會因此誤會的程度。

　　「什麼意思？」

　　「妳在刻意疏遠我對吧？」

　　不好！臉部始終只呈現微笑的桑稀有的換了個表情，張大了眼與嘴。她一直專注於為了不被一般楓丹人民曲解他們的關係，而努力的表現別和那維萊特太親近的樣子，結果現在卻造成了當事人的誤會，根本是誤會大串聯，要沒完沒了了。

　　「那是因為——」沒有什麼好不能說的原因，為了不要讓更多的繩子相接後打結成一球，桑一五一十的把所擔憂之事全盤托出。

　　「……」得到桑的回應後，那維萊特反而沉默許久，他若有所思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卻沒有選擇坐下來的背對桑遙望窗外。

　　「如果我說，我不在意被別人認為我和妳在一起呢？」

　　「那你會不會是假的那維萊特……我開玩笑的。」光是聽到那維萊特竟然會說不在意他們的關係被誤導，就讓桑開始懷疑今天的那維萊特不是那維萊特了。

　　「因為產生了喜歡的感情，我確實想要和妳在一起，桑。」背向窗外的光，那維萊特格外認真的直視門口的桑。

　　「……不要跑走。」當看著那維萊特的桑倒退一步，偷偷摸摸的把手放在背後時想趁機推開門時，就被對方戳破動作的先出聲制止了。

　　「這是最高審判官難得想要開人類形式的玩笑嗎？」桑的表情有點難維持微笑了，她開始感到慌張，嘴上是這麼說，但她看得出來那維萊特沒有在開玩笑。

　　「如你所稱呼的最高審判官，我不會說謊。」那維萊特重新往桑的方向前進，每當他靠近一步，桑就越往門板貼上，幾乎是想要把自己當作海報一樣黏上去了。

　　「說、說不定是什麼誤會喔，你也說過你不太懂人類的感情，所以有可能只是很像的感覺……」

　　「妳也說過喜歡的情感不止限於人類，那是一種擁有思考能力的生命之間的本能，正如妳違背被刻寫的程序，無法去愛妳並不是真正想愛的人。」

　　「我、我是為了某人的思念而生……」

　　「現在妳已經和這句話沒有關聯了吧？早沒有任何東西會牽掛妳了。」

　　「我、我……」

　　「還有什麼想反駁我的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妄想可以說贏眼前這位貨真價實的最高審判官呢？現在的桑直接當作自己是一張貼在門上的海報，不過事實上，她看起來比較像是通紅著臉縮在門板上，瑟瑟發抖的一隻小狗。

　　「抱歉，我太急躁了。這種事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得到妳的答應才算數。而且確實就像妳擔心的，我們在一起的話容易造成不必要的流言蜚語，就算真的在一起了也不方便作公開。」那維萊特也不是看不出來桑「害怕」的樣子，他輕嘆一口氣，退後好幾個步伐好讓桑可以從門板上下來呼吸喘氣。

　　「請不要下雨……」

　　「……現在不會下雨。」那維萊特知道桑是想關心他，不過這種說法實在看不出來。

　　「我們的關係、真的、可以到喜歡的程度嗎？」桑完全喪失了平靜，她沒辦法再保持面帶笑容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控制現在的表情，只覺得身體發燙的彷彿要燒起來了。

　　要說不喜歡那維萊特是不可能的，但是桑從來沒想過，她可以讓喜歡的感情晉升為愛意，從來沒想過理應愛著別人的程序還能有被啟動的一天。

　　「如果妳認為我是能思考喜歡的意義的生命。」

　　「我也喜歡你……嗚……」好不容易說出口的話語，伴隨著桑頭頂冒出的煙霧……實質意義上的冒煙了，那維萊特慌張的把一說完話便倒地的桑，攙扶到旁邊的沙發上，試著使用降溫方式把本來自己要喝掉的水灌入她口中。

　　喝水果然不論是對人還是對機械生命體都有效，過熱的桑在純水的幫助下很快便恢復到正常的體溫。面面相覷的兩人不語好一段時間，才終於有其中一人開口了。

　　「我們剛剛在一起了？」

　　「妳不會反悔的話就是了。」

　　「不是夢耶……」這麼說著的桑，一臉快要神遊出去的樣子，不免讓那維萊特擔心她會不會等下又會昏眩過去。

　　「不過明明是我希望得到妳的答應，卻在我們真的口頭契約上成立後，沒辦法給妳實質上的證明……對不起，在感情這種事上我果然不夠可靠。」無法輕易對外公開，也就是說即便他們在一起了，對外還是只能扮演「最高審判官」與「機械助手」的身份，就算是相像於人類婚姻的互相許可與認證，果然還是會感到可惜。那維萊特為此感到一股難受的歉意。

　　「在一起的是我們，只要我們做些像是人類夫妻一樣會覺得是在一起的事，是互相愛著彼此的事，我覺得這樣就足夠了喔。」不用為了向他人證明所謂的愛，彼此能展現真正的愛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曾經被寫入「理應愛著誰」卻因為自身無法接受，那打從一開始這份愛只是假裝成立的，至少桑是這麼認為的。

　　「是嗎。人類夫妻會做的，可以證明相愛的事情……」那維萊特回想起放鬆時隨意翻閱過的小說，人們所寫的小說不乏有情侶或夫妻之間的感情橋段，從中去搜索出解答應該不困難。

　　「我想就是行房了吧。」這麼說的那維萊特，認真得沒像可能是胡言亂語。

　　「什麼？」桑的表情再次凝固住了。

　　「我只能想到這個意思，不太清楚你們習慣的說法。解釋一下行房就是指……」

　　「等、等等等一下！我知道意思不用說明、不用說明！」一波三折，桑第一個想到的感覺就是這個了，用在她瀕臨爆炸的羞恥心上。

　　「嗯？原來妳知道。那就這麼做了吧，時間上來說今晚或許很適合。」

　　「今、今晚？」所謂的心理準備呢？僅剩那不到半天的數小時嗎？桑感覺從她踏入那維萊特的辦公室起，心跳的次數便超過正常指數了，如果機械生命體的生命脈動可以當作心跳來看的話。

　　「還是說，妳不太方便？沒事的、我可以等到妳願意的時候。」那維萊特格外溫柔的笑容，到底有多少人看過呢？說不定只有美露辛們

。都到這份上，桑根本拒絕不了，她也不忍讓那維萊特有更多的等待，畢竟在一起這種事，絕非是今天才萌生的念頭。

　　波濤的水抵達海面後，仍舊會歸為平靜。走入深夜的楓丹，也撫平了人們上午的繁忙，舒緩的在個人的時間中沉澱……除了來到那維萊特的住所，坐在床上外表看似冷靜，實際上內心有無數個小桑在奔跑的桑。

　　說得好聽不捨得讓那維萊特失落，結果真正面對的時候桑還是驚慌得不得了。分開洗澡但同時進入不同間浴室的兩人，最快走出來的反而是桑，簡單的用吹風機吹了頭髮、穿好衣服，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仍然還沒看到那維萊特的出現，倒是持續聽到吹風機運轉了二十分鐘左右的聲音。

　　「抱歉，讓妳久等了。」即便是為了睡覺，只穿上襯衫的輕便裝束，很看重儀容的那維萊特，還是好好的把自己打扮得完美，散落的每一根髮絲都清爽無比，不沾上任何一滴水。

　　「沒、沒、沒關係的。」桑平常是不會結巴的，只是現在變成了隨時都會當機的模式。

　　「先從哪一步開始，妳會比較不緊張？」那維萊特輕輕的坐在桑的旁邊，看著努力擠出笑容的桑，他知道這一定急不得。

　　「哪、哪一步……牽手、擁抱、親吻……還有什麼……」這根本不是步驟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只要一想到是和那維萊特做，桑就無法緩和誇張的心跳，她做不了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桑。」那維萊特輕柔的喊著桑，十分緩慢且柔和的伸出了雙手將她納入懷裡，輕撫著那小巧的腦袋，維持這樣的動作數十秒，直到桑從呆愣到也回抱住了他。

　　就像是靜止下來的水平面，屬於那維萊特溫度的安心感讓桑冷靜不少，兩人在擁抱中四目相接，順著一切的本能，那維萊特吻上桑的唇。

　　就像是會融化一般的柔軟，光只是雙唇的碰觸就讓人深陷其中，連舌頭都忍不住的伸了進去，感受彼此舌頭的糾纏、交換對方的唾液，漸漸的去熟悉另一人的味道。

　　「呼啊……這就是，接吻嗎？」為了呼吸還是得稍作分離，交織了雙方氣味的唾液在兩人的唇間牽出絲線來。恍惚的桑只覺得腦袋變得輕飄飄的，完全沒意識到臉部完全放鬆的她，一臉紅潤、嘴角帶著剛接吻完殘留口涎的模樣，是多麼吸引那維萊特的目光。

　　所愛之人的味道，彷彿染上了催情的效用，那維萊特又一次的吻著桑，汲取她口內的滋味。而後順著本能的手，則開始一點一點的解開桑襯衫的扣子，深入裡面觸碰上那軟嫩的肌膚。

　　桑其實在睡前是沒有穿上內衣的習慣的，甚至連襯衫都不會有，妥妥的裸睡主義者。卻也因為桑這個習慣，讓那維萊特一拉開她的襯衫，便能一覽無遺那曲線完美的身軀。

　　或許因為是機械生命體，才能讓體態的呈現塑造得如此美麗。那維萊特輕碰上了桑豐滿的雙乳，彷彿貼合於手掌心上的柔軟，和散布於手上的溫度，實在無法想像眼前的存在是由機械構成。

　　「哈啊！嗚嗯……好、好奇怪……」那維萊特的手非常溫柔，卻也因為撫摸的實在過於溫柔了，一股酥麻的暖意不斷觸及桑的神經感知，身體又燥熱了起來，每當他觸上胸上的粉紅，甚至以手指搓揉時，那感受更像是觸電一般。

　　那維萊特小心翼翼的貼近了桑的胸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落下輕吻，在她身上留下屬於自已的記憶，並漸漸的把桑壓倒在床上，好方便能做到腰下的記號。

　　桑的身體，對那維萊特來說根本就像是一個完整的人似的毫無缺陷，柔軟的觸感與暖和的體溫，無一不吸引人，甚至連最為私密之處，都漂亮的讓人忍不住想再多看一些。

　　「嗚咿！」那維萊特將一根手指輕碰上桑下身的肉瓣，不過光只是這樣點一下，就讓桑發出了強烈的聲音，而讓那維萊特連忙縮起手。

　　「對不起，弄痛妳了嗎？」

　　「不是……只是、被摸到這裡的感覺，比胸部更奇怪了……請、請慢慢來，拜託了……」或許會感到害怕，但桑並不想拒絕那維萊特，她並不討厭被那維萊特用雙手疼愛的感覺。

　　「我會的。」那維萊特再次摸上桑的下身，將兩根手指陷入兩片肉瓣之中，能清楚的感覺到裡頭已經因為興奮變得濕潤了，再往下一點，秘密的穴口早愛液氾濫，輕輕撥弄一下就能弄出點水來。

　　機械生命體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那維萊特感到訝異不已，雖然桑確實能像人類一樣飲食，但可沒想到還能像人類一樣產生這麼豐沛的情慾。好想更加品嚐她的味道、更加感受她可以多麼無瑕的美好……那維萊特趴了下來，直接把舌頭伸入她的肉穴之中，舔弄裡頭的肉壁，讓桑不可能控制得了渴望慾求的身體，溢出更多的愛液。

　　「呀啊啊啊！那、那維萊特？等、等一下，哈啊、不要這樣、不要……有什麼、要出來了——嗚咿咿咿！」這根本沒打算要慢慢來的意思！桑完全沒想到那維萊特竟然會直接舔上來，超乎想像的刺激使得她掙扎起來，想要推開她，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對方的「品味」，直至迎來第一次的高潮。

　　身體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了……桑第一次抵達慾望的上限，腦袋一片空白，是連「思考」都無法執行的可怕感覺，她只能不斷喘氣，看著撐起上半身的那維萊特，逐漸解開衣物的扣子，直至將赤裸的男物展現在她眼前。

　　「桑……」現在就想要桑的全部，即便那維萊特還保有一絲可以思索的冷靜，也壓抑不下想馬上把桑充滿自己的衝動，索性掩蓋而過，將腫脹的男物抵在了她的肉穴前，一點一點的插入其中，填滿了桑。

　　「咿咿咿——哈啊、哈啊……怎麼會這樣……好脹、好難受……」一切的一切，都超過了桑的認知範圍，一時之間她適應不了身體被男性填滿的衝擊，異物在體內的不適感讓她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抱歉……請妳忍耐一下。」都到了這地步，不可能還有能後退的路。那維萊特緊抱住桑不停吻著她，只希望能緩和她的痛苦。

　　在慾望驅使下，那維萊特還是緩慢的動起了腰，一下又一下的在桑的體內慢慢進出。桑明白對方的溫柔，也想好好配合他的規律深吸吐氣，讓身體放鬆，脫離因為不習慣的難受，漸漸的被舒服的感覺帶走。

　　「那維萊特、那維萊特……」從桑變得嫵媚的神情、與不停輕喚著對方的模樣，那維萊特就知道她沒那麼的排斥了，而稍微加快深入淺出的速度。原先靜謐的空間，此刻充滿了嬌柔的喘息、淫靡的水聲與肉體碰撞的聲響，兩人深陷其中，陷入互相深愛彼此的世界，十指緊緊的交扣。

　　「哈啊、哈啊……真的、好喜歡你……啊嗚、啊啊，那維萊特……」真正的去喜歡一個人，原來是這麼幸福的事情——為什麼之前都沒意識到呢？又或者說為什麼不敢面對呢？桑將身心全數託付給了那維萊特，任由對方來控制，能像這樣真正的去愛著一個人，桑便已滿足。

　　「我也是，桑。」那維萊特俯身，無數次的親吻著桑，他緊握住桑的手，男女之間的體格差距，使得桑的小手完全被他覆蓋。交雜的喘息與呻吟愈加急促，即便不捨也是有結束的片刻，完全壓在了桑身上緊抱住他的那維萊特，將深沉的愛意滿滿的射入桑的體內，桑同時回應了這股深遠的愛，也把雙手環抱住了那維萊特的脖子，去感受二次的極限，與他的存在。

　　「啊、啊啊……」舒服過了頭，眼神變得渙散的桑思考不了任何事情了，她只能本能性的一直抱著那維萊特，繼續沉溺於激烈後殘存的餘溫，沉溺於被愛著的暖意之中。

　　在那之後繼續抑或是結束，桑都沒有太過清楚的記憶了——可能又做了幾次，整個深夜都在互相證明愛意，畢竟直到桑真有脫離被充滿的感覺，是隔天被那維萊特擁在懷裡的早晨了。

　　話說回來，桑想要去解開的誤會，到底是從哪裡開始的呢？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