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念珠

小说: 2025-08-18 20:05 5hhhhh 8720 ℃

「武僧大人,这也是为了我们这座小镇的和谐着想……我想不出比您更合适的人选了,哈布大人一定会帮我们的吧?」

虽然这位大人自己不知道,但是基本上这条消息已经在这片地域的恶党间传开了。

“有一位武力高强的牛兽人行脚僧,不知为何来到这片地域游历。”

「那当然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帮忙反而显得俺不解风情了!」

生着白色须发的灰黑色牛兽人摇晃着他手中酒杯里烟熏色的小酒,手腕上的一串念珠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将那显得有殷切的请求,毫不犹豫就爽朗地答应下来。

“那厮过于热心肠了,我们已经被收拾了个遍——可千万小心别被他撞上了……他下手可狠了!”

「那就麻烦您了——我这就带您去出事的地带……」

————————

「真的不会给您添麻烦吗?这件事困扰我们已经很久了……」

那位镇长装束的熊兽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东洋打扮的壮硕牛兽人前身——他谦恭地赔着笑脸,仿佛是真的在为这位先生担忧着。

黑牛只是毫不担心,搓着手腕上的念珠,催促道:

「俺说了不麻烦就是不麻烦!带路!」

镇长掏出了一颗烟卷,见武僧没有拒绝,遂默默点燃。两人继续走着,一路无言,只有缓缓升腾的青烟顺着风,流过武僧大人的脸颊,消散在他身后的空气中。

「到了,先生,这就是我们小镇的矿场了。还要请您在这多逗留些时日……」

镇长非常优雅地旋过身来,向身旁的猛汉鞠了一躬;而这老牛已经展开了大闹一场的架势。

「俺该怎么做?熊老弟当镇长的,肯定比我一介粗人脑子灵光得多,俺听你的!」

不知道是酒劲尚未消退,还是亲近感太过强烈,武僧甚至已经擅自开始称兄道弟——哪怕他其实根本不清楚孰长孰幼。

「这可是——您说的?本来我还担心您会介意的。那请跟我来……」

白熊的镇长笑着,将黑牛的武僧一路带到了一处显得有些破败的矿井门口。

「似乎那人的据点就在这下面,我想着咱们可以下去看看,要是他在就抓个现行,不在也能守株待兔——您愿意走在前面吗?我实在是没什么战斗力,有点犯怵……」镇长面露难色地看着武僧,说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两顶安全帽。

「哎呀,好说!」老牛甚至觉得镇长的安全帽有点多余——他从旁边拿了提灯,大跨步就往矿井里走去;镇长紧随其后。

往前走的途中,只听灯火噼啪和脚踏在泥泞地面上的沙沙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先开口的是武僧:

「镇长老弟,俺们是不是走了有一阵子了?还没到地方吗?」

「没有……这矿洞深得很——不过估计就在跟前了。真没问题吗,老兄?那家伙可是连面都没露过的老练恶党……」短短的几次对话间,镇长似乎也被带入了称兄道弟的节奏——他显得相当担忧,哪怕只是微弱的灯光也能映出他的愁容。

「你以为俺是谁!不就是这点事吗,手到擒来!是不是就是前面?」

武僧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看见了什么——他摩拳擦掌,摆起架势,一手却优哉游哉地盘起了念珠。他正在满心期待地等候着那恶党的出现,以及他亲手制伏他所带来的喜悦——此情此景难免教人觉得,他还真自信啊。

「差不多了,就在前面——」

一声钝击闷响,紧接着是提灯砸在地上熄灭的声音。

————————

黑牛勉强地睁开眼睛——他不清楚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头昏脑胀,酒劲尚未消退,后颈一带还有隐约的钝痛。

「热心肠的行脚僧……吗。」

一只白色毛发的熊兽人,正坐在附近的一把椅子上,自言自语着翻阅什么。只见他赤裸的上身聊胜于无地套着一件灰头土脸的安全服,周身的尘土混入他的汗液,沿着充血膨胀的肌肉纹理形成一道道泥痕,散落在他毛发上反而显得那些沟壑更加立体。

他不认得这个人——或者应该说,他没认出这个人。先前的美酒和悠闲的氛围让他根本没有留意“镇长”的特征,那套还算正式的衣衫也换掉了,因此他眼下无从判断这是谁——他甚至一时间忘记了,那让他昏迷的一记钝击,正是来自于自己的身后。又或者,他只是不想承认——自己信任有加称兄道弟的那个家伙,竟然是会绑架自己的混球。

「镇长呢……?你把镇长老弟怎么了——!」黑牛深呼吸着,想撇开自己脑中的昏沉气——倦怠感却一阵一阵地向他袭来。

「镇长大人他——很安全。」白熊显得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他只是站起来,把那份资料放到一边,不紧不慢地走到武僧的身前。

也许是因为疼痛而迟钝——他甚至才刚刚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束缚在了自己身下这张床上,起身是无从谈起了,甚至连挣扎都显得有点困难。

「倒是您,现在应该不是关心别人的时间吧?」白熊从床尾向前趴下,直勾勾地瞪着黑牛的双眼;双手撑在黑牛的腰侧,压在他披散开来的僧袍上——那甚至已经称不上一件僧袍了,在游历途中的种种,已经让这件本该得体的衣饰变得破破烂烂,甚至连胸脯都无法遮拦,只剩一边袖子和一圈堪堪能够遮羞的围腰罢了。

「你他妈的……绑了俺要干什么?」黑牛奋力甩动着手臂,抖动着腿脚,使出浑身解数,却也没能将束缚挣开,甚至似乎还缩紧了——如果是这种程度的绑绳的话,他本该能轻松扯断的:「俺怎么……使不上力气?」

白熊根本没有答复那只笼中困兽的意思——他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床尾,身子前倾,俯在黑牛的身前。

「哎呀……同行传话,说有个牛兽人的行脚僧,武艺高强,身材强壮,让我小心点,最好是见了就跑——那我肯定会好奇嘛。」他抬起双手,落在老牛的胸口,开始用凶狠的力道放肆地揉捏着。

「你丫——!把你的脏手拿开!」激烈的挣扎从方才就没有停下来过——然而也只是让本就剧烈的力道更加剧烈,以及让他身上的挂饰上下甩动而已:颊侧的发辫和手腕的念珠,当然也包括乳头上一对闪闪发亮的铁环。

「我倒是没听说过……什么地方的僧侣还要求打乳环啊……」白熊将手向下腾挪,用指尖勾起那对乳环,略显粗暴地玩耍着——只是轻轻拨弄,就惹得那老牛喘息连连;拉拽和旋动更是教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闷哼;而当粗糙的指腹捏住那两颗因为拨弄而充血的肥硕乳头时,一副这位绑匪期待已久的画面终于出现了。

武僧那围腰本就破破烂烂——而在这种双腿被敞开固定住的场合下,它遮蔽效果都已经无从谈起了:老牛沉寂的阴茎连同他紧致的屁眼,从一开始就堂而皇之地展露在这弥漫在这沉闷的空气中;而现在,伴随着一声声「住手!」「放开!」的呵斥,那根沉睡的尤物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充血,直到完全挺立——它因老牛的挣扎而甩动着,将渗出的几滴淫水洒落在彼此的腰间。

「你他……你他妈给我——适可而止……!」武僧仍旧尝试着反抗,却连放狠话的声音都无法控制稳当——其中还掺入了几次脱力的喘息。似乎是因为挣扎的反作用,四肢的束缚让他觉得有些酸痛——也许停下才是明智之举,然而他也顾不上什么明智:他是为了修炼才来到此地,从旅途开始那天起就禁欲到现在,已经历尽了千辛万苦,可不能因为这种小人就破了戒——所以当自己的肉体顺应着欲望对这恶徒作出反响的时候,他的内心愈发焦灼;却又无济于事。

「啧啧……还真是极品——肯定有不少人受过你的照顾吧?我听说过的,远东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白熊一手继续拨弄着乳头,一手则溜下去,蘸取了洒在他小腹的淫水,轻轻握住了那根挺立的牛根,「*淫*僧。」

他怎么会知道别人私底下怎么称呼他,再怎么说这个字眼也实在有些刺耳——然而他却无法否认自己挺立的下体和乳头正在源源不断地向自己的大脑传递着快感这个事实,只能任由淫水源源不断地从马眼淌下,陷入小腹的毛发当中;甚至就连那种羞辱的称呼,此情此景之下,都几乎令他觉得有点……令人兴奋。

「你他妈把嘴巴放干净——哈啊……」

这句显得有些无力的反咬是被突然出现在下体的奇妙触感打断的:老牛这会原本抬头闭着眼,想着用视线逃避自己生理反应的事实——但这样也就自然无法看见白熊俯下身去含住他肉棒的动作。这种久违的感觉几乎吓到他了,他惊愕地睁眼看去,只见那只壮硕的白熊正在满足地享用自己的下体:这幅画面让被口交的快感更上一层——他喘息着,呻吟着,险些要喷薄而出了,却又只能咬牙切齿,强行靠着体内的气将自己的精关锁死。

白熊能感觉到自己口中巨物开始颤抖,却迟迟没有东西涌出来——于是也就松了口,站直了身子,用手指勾去自己嘴边的涎水,玩味地笑着:「武僧大人——不,淫僧大人,帮您舔舔而已,反应这么大吗?这才刚刚开始吧?」

「你趁现在把我放开,我还会饶你一条狗命!」喘着气尝试着平复呼吸,武僧勉强恢复到了严厉的神色,用他一时间能想到的最恶劣的威胁吵嚷着。这种威胁如果放在平常总会有用的——如果不去看他现在是一副怎样狼狈模样的话。

「我看本来您也没打算放过我——那我至少得赚回点比我的“狗命”更划算的东西不是吗?」言罢,他又一次低下头,含住那根巨大的阴茎。食肉兽粗糙的舌头剐擦着老牛肥硕的龟头,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爆起青筋的茎身,甚至就连尖锐牙齿轻轻刺痛的嗜咬都变成了一种令人兴奋的刺激,惹得那刚刚放弃挣扎的躯体又开始颤抖——伴随着一股前液涌出。

作为一位恶徒——他是不是太专业了一点?

粗糙的舌面勾勒着老牛马眼周围的轮廓,舌尖恶趣味地拨弄着马眼口柔嫩的表皮,穿过它们的防线往里试探着,却又引发了进一步的颤抖,黑牛双手反扒着床板,咬紧了牙关,只在喉头闷声哼哼着:老牛近来清心寡欲,哪里受得这种刺激——只见渗出的淫液与涎水混合,粘稠地挂在白熊的嘴角,混杂着扬尘的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了雄臭和些许淫靡的气息。

「你——你他妈在做什么!给老子……嘎啊——!」

牙齿轻轻的嗜咬连同手指对卵蛋的揉捏再一次打断了老牛咒骂的言语,白熊仿佛是宣誓主导权一般地动作后,便将身体缓缓抬起:却只看那根傲人的巨物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末端的小小孔洞上垂下淫液,沿着暴凸的青筋滚落下来。白熊只是将刚才还在摆弄乳头和卵蛋的手伸过去,蘸取黑牛小腹上已经形成小洼的淫液。

武僧的刚刚还在五味杂陈看着白熊的眼神瞬间又避了开去,只觉得什么毛乎乎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马眼口,将它最大限度地撑开,然后滑入——那些毛发杂乱地滑过自己的尿道,摩擦着敏感的尿道壁。

「呜……」那种坚决的抵抗逐渐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呻吟——哪怕再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却又迎接着这异物的侵袭。当白熊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那根肉棒的根部,将他的手指往那尚未经过开辟的孔洞里插拔时,指甲和毛发划过着尿道内脆弱而敏感的内壁,插到最深处时甚至隐约挤压着他的腺体,也刺激着他的精关——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冲击着他的大脑——却又伴随着足以冲散这种危机感的强烈快感。

「说话的嘴厉害,这张嘴也挺能吃啊。」白熊拔出来被淫液包裹的手指,张望一圈,却把那串原先戴在武僧手腕上的念珠拿来了——也是往淫液的水洼里蘸取一番,白熊把佛珠的最下段垂到了刚刚被打开的尿道口。

「这个——这个不行——」挺到念珠的响动,本来逃避着这一切的武僧大人终于愿意低下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只看到这一幕:老牛的挣扎突然强烈起来了。

手指粗细的念珠串沾满它原主人的淫水,被白熊握在手中,一颗一颗地塞入这淫僧的马眼——任由黑牛怎么挣扎,被束缚的躯干也无法逃出白熊的手掌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念珠被一点一点地送入自己的体内,直到最后只有末尾露在外面,被一根手指勾着。

「什么不行……这不是好好地塞进去了嘛?」白熊松开手指,那仅剩的几颗念珠甚至开始往深处滑动——不过他姑且是在末梢被完全吞入之前将其抓住了,再往外拽出来些,翻出来套在老牛充血得微微颤抖的龟头上:念珠是相当长的一串,最深处绝对已经路过了武僧苦苦保护的精关——而两束念珠并行的粗细则不可能不挤压着尿道的内侧。

「堂堂武僧被自己的念珠塞满尿道啊……你不喜欢吗,老兄?」白熊戏谑地看着咬牙切齿的黑牛,看着他眉头紧锁,用鼻子费力呼吸着,将那种呻吟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然后用手掌握住他的龟头,猛地揉搓了一圈。粗糙的肉垫刺激着敏感的龟头,连同尿道中被拨弄晃动的念珠一起,揭穿了武僧努力掩盖的,分明满是快感的呻吟,紧接着一串粗重的喘息。

「总觉得你为了修炼啥的——太限制自己了。」白熊攥住念珠的尾巴,猛地将它拽将出来——檀色的珠子上挂满了半透明的黏滑液体,只留下那肉棒上的孔洞,一时半会恐怕无法合拢了,却也没有时间合拢:白熊又开始了第二次的插入,不过这一次的更加粗暴,不是一颗一颗填入,而是整根往里捅着。

「我看你跟这玩得也挺高兴的……为了那点破事至于舍弃这么多吗?」白熊的嘴巴倒是一刻没停——他的手当然也不闲着。似乎那马眼适应了两颗念珠的粗细,整串的念珠眼下也只会顺当地滑入武僧被洞开的尿道,只在深入到精关时,喘息才会变为含糊的呻吟。

滑入,缓缓拽出,再滑入,再缓缓拽出,念珠此刻反倒成了某种拉珠玩具,侵犯着武僧的尿道,也一点一点摧残着他的意志。

混乱间,连白熊这种根本不成道理的诱导都开始扰乱他的思绪,他隐约开始觉得——这样确实不错。

念珠最后还是留在了最深处,只留一截尾巴套在龟头上。回过神来,白熊已经从自己的脚边走开了。黑牛松了一口气,也许终于有机会休息一下了。他刚刚开始舒缓下来,呼吸中还夹杂着因为尿道里的异物感而产生的颤抖——

「喂。谁说你可以歇着了?老子还没尽兴呢。不如说这才刚刚开始呢!」

刚刚允许自己放松下来的武僧被谁往脸颊上一记轻轻的掌掴:完全没有痛楚,羞辱的意味却毫不减少。随后,同一只手拽着一边的牛角,将自己的脸颊强行掰过去——只见那对白色毛发的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自己工作裤的腰带,把内裤扒拉到卵蛋下面,毫不顾忌地将自己的下体袒露——随着那根早已充血的肥硕肉茎被展示出来,空气中的腥臭味立刻浓郁了几分,而直冲着源头的牛鼻子更是闻得一清二楚。

不等老牛反应过来说什么,白熊就掰开了他的下颚——将那根雄臭的肉棒塞进了他的口中。

「你丫——咕唔!!」

被控制了颚关节,咒骂的话自然是不会放出来,甚至连合上牙齿的反抗都做不到,武僧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壮而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肉棒在自己的口腔中进出,任由那种气息贯穿自己的鼻腔——他并不想承认,但是这种味道却让他兴奋:被塞得满当的尿道口,渗出来一股淫水,混入小腹上滞留的那一滩当中。

不论怎么尝试让自己冷静,那劝他放弃抵抗的靡靡之音却只是愈渐强劲地萦绕在他的耳畔。而事实则是最好的回答:不管他怎么尝试抵赖,眼下能够被随时证明的事实只有一样——自己真的在享受这种侵犯。

白熊钳住了老牛的颚关节:这使得这位被侵犯者哪怕想要反抗也无计可施;但是手上的力道也很明显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意思了。如果是这样,那他当然不会让这白白到来的口交服务白费——只见白熊拔出那沾满涎水的肉棒,抬腿跨坐在武僧的胸口,再双手握着牛角,手与腰一齐用劲,一气将自己的肉棒深插到底,两颗肥硕的卵蛋则耷拉着紧贴在那被撑开的咽喉上。

一时间黑牛甚至有些呼吸困难:胸口与咽喉的压迫将空气的流通都阻隔了,只能听见愈发急促的鼻息,看着不知是恼火还是无助的眼神慢慢失去了神采——几乎把武僧逼迫到了昏厥的边缘,白熊才将自己的下体抽出些来,也只到勉强能够呼吸的程度而已。

他几乎是享受地看着因为窒息而变得虚弱的武僧的丑态,只等着他把气息顺过来,就再把自己的巨物硬塞了进去。被阻隔了呼吸的鼻腔当中只剩下了来自这位施虐者的雄性气息,双手甚至连抬起来甩动两下的力气都没有,黑牛只觉得绝望——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多管了这一次的闲事——然而他的身体却愈发享受着这些折磨。

也许是被下药改动了欲望的逻辑,也许是为了缓解痛苦而分泌了快感的物质——也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淫荡。

就在白熊的身后,那根被塞满了念珠的肉棒还在流着淫液,浸湿了床铺,弄乱了毛发,沿着腹部的肌肉纹理流淌过来,甚至打湿了白熊的尾尖。

「真能流啊……这还是塞了东西呢。」白熊又是几次类似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地把黑牛推下悬崖再拉上来——等到白熊从他身上下来时,只见老牛的嘴角挂着涎水,双眼失神,浓重地喘着粗气。白熊将肆意流淌的淫水勾起来,涂抹在自己已经被喉咙服侍得润滑的阴茎上;然后跪坐在床尾,解开武僧双腿的束缚,把两条粗壮的腿扛在肩上。

隐藏在已被浸湿的几条布料的罅隙之间,老牛的屁穴紧紧地收拢着,上面还有刚刚淫水流淌的痕迹。白熊将自己的龟头径直顶在洞口,缓缓地开始向里推进。

「不……不行——别……」堂堂武僧以拳脚为兵器,只用双腿也能够轻松制敌——本该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的那两条腿却疲软无力,体力已经被刚才的一通折腾消耗殆尽,而且——

「还在负隅顽抗吗?」

就这么享受不是也挺好的吗?

就在这一寸迟疑之间,那肥硕的龟头突破了紧闭的屁穴。

强烈的侵入感裹挟着一种微妙的快感席卷而来,明明先前还紧闭着的洞穴如今被如此巨物试探着却毫不显得艰难,龟头借着黑牛自己的淫水当做润滑,一点一点地挺入了那紧致的洞口。

被扛着双腿的武僧此时几乎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肉体的控制权:双眼迷离,身躯乏力,只能任由淫水从马眼口滴出来,沿着腹部打湿了胸前的毛发。被一阵又一阵,不同来源,不同形状的快感侵袭着,那心理的防线已经岌岌可危——

在最粗的一圈顺利通过后,老牛的洞口几乎是吮吸着白熊,将整颗龟头吞入其中——白熊顺势前倾,双手又一次撑在了黑牛的胸口,用两根手指拨弄着充血乳头上的铁环;同时那根粗壮的肉棒也开始向深处缓缓滑动。

随着自己的后门被闯入,那种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当经过某个深度时,老牛甚至已经没有心力控制自己的声带:一声满是情欲的呻吟从他的喉头溜了出来。

事到如今也再没有脱身的可能性了,不是吗?

也不能任何所谓的“适应时间”,捕捉到这一丝信息的白熊突然按住了黑牛的胸口,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冲击都精准地顶在那个让黑牛发出声音的位置。

武僧能够感觉到自己在随着这种侵犯而变得奇怪:那种洪水猛兽般的快感让自己仅存的理性也无所适从。他侧过脸去,羞耻地闭上眼睛,嘴巴却张开着,按照抽插的节奏喘出诱人的声响。

再一个猛子挺到最深,白熊停止了继续的动作,只是等待着,等待着每一处的快感将黑牛浸淫透彻。

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中回荡着的却只有武僧大口大口的喘气声而已——在刚才的激烈过后,片刻的休息只是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对于那种快感有多么的依恋——

直到某一个瞬间。

白熊突然开始了动作:一手握住黑牛的肉棒,一手攥住他那还露着一截念珠的硕大龟头,配合着猛烈的抽插,旋转着盘弄黑牛肥大的龟头。

「唔啊——嘎啊啊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哀嚎又一次响彻,黑牛早就失去了遵从大脑当中的条条框框的意志力——在如此丰富的快感侵扰下,哪怕是他,此时也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射精。

随着白熊最后一下顶入,一阵强烈的颤抖,黑牛尿道深处的那串念珠突然开始涌了出来——白熊赶忙把手拿开,只见一抹浓稠的精液托举着那串念珠飞在空中,白而甚至有些泛黄的浓精飞溅得到处都是,念珠则泡在精液中落在了黑牛的胸口;然而积蓄了那么久的精液怎么可能只有这些——只见黑牛的马眼如同溃堤的江河,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涌而出,洒在白熊的身上,盖在黑牛的胸口,甚至溅到床铺上,地面上。一时间,这本就全是骚气的狭小空间瞬间被浓郁的精液的味道填满——甚至几乎已经快要被精液铺满了;那串念珠也被一层一层的精液盖在黑牛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胸腹,几乎看不出形状,只随着粗重的喘息缓缓地起伏。哪怕射完最后一发,那被念珠打开,已经有些合不拢的马眼口仍然缓缓地流淌着白浆……

白熊安静地欣赏完这副曼妙的光景,满意地点点头,缓缓地拔出自己的下体,然后翻下床去,给自己点了一颗烟,从这小山洞离开了。

————————

不知道从哪天起,这座偏僻的小镇上多了一项“特殊设施”。

「噢……嗯,对,你们随便用就行。」领头的白色熊兽人挥了挥手,示意他身后的那几个矿工打扮的家伙自便。

房间里有一股浓郁的腥臭味,床上是一只被捆住双手的,强壮的黑色牛兽人。

「老大……这种人我们真能随便摆弄吗?」

「——把这东西插进他的马眼里,他就只会乖乖听话啦。」

白熊从口袋里掏出一串念珠,随手丢在了黑牛的胸口。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