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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缓少女”的伪装拘束游记其三:终身囚笼,3

小说:“时缓少女”的伪装拘束游记 2025-08-19 07:48 5hhhhh 8990 ℃

绞尽脑汁后过,她反而唱起歌来。

——只是拉特兰人人都能哼上几句的儿歌,歌词也偏向欢悦,与这昏天黑地的牢房格格不入。菲亚梅塔也很清楚,自己唱的并不好听,甚至好几处跑了调。

当然,那段时间最让菲亚梅塔记忆犹新的,还数指尖残留的皮革触感,以及那自内而外溢出的温度。

她本以为,只是因为捆的太紧,才让莫斯提马的体温远超常规,可当自己不经意间碰到那贴身的内裤时,一股仿佛还在流动的温度让她傻了眼。

顾不住上莫斯提马还在轻晃的脑袋,凡是被内裤裹挟的隐私区域,菲亚梅塔都摸了个遍。

她能感受到内层的濡湿,也顺其自然的找到了温度的源头。

只是尿裤子吧?一定是如此,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就地解决了……

她试图说服自己,可是臀沟位置,那块将臀肉向外挤开,硬硬的圆状物,分明告诉了她答案。

怎么可能……

这些天,菲亚梅塔也没少学习关于捆缚方面的知识,倒也不是出于一些奇怪目的,只是纯粹是想了解每一处肌肉的受力程度,以便自己能给莫斯提马按摩按摩,适当的减少痛苦。

——但是,这让菲亚梅塔知晓了另一片“黑暗”的大地。

所谓的“捆缚”,竟被归类于某种特殊的情趣爱好!一些关于捆法的教程书籍里,甚至还有专门的明信片赠送——被纵横交错绳路缠遍全身的妖艳女子照。

那个夜晚,菲亚梅塔羞红这脸将所购的书籍焚烧的一干二净!联想自己带着手铐去的书店时,老板那饱含深意的眼神……她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

关于那块恰好抵在莫斯提马后庭位置的硅胶,菲亚梅塔当然知道会是什么!她不愿意继续想象下去,在同样被内裤包裹的其他位置,又会是……

回忆一旦产生,便难以遏制,纵使是在医院。菲亚梅塔连忙用力甩了甩头,像是将思绪剪断般,关上了窗户。

别多想了……那是律法的裁决,可不是某些人的兴趣爱好……而且,一切都结束了。

是的,三天时间。公证所的审判终于姗姗来迟……那个被捆成人棍的堕天使,终于能久违的见到这片大地的阳光。

菲亚梅塔长舒一口气,软在病床不说话。

风声被锁在窗户的另一面,病房重回静谧,但光线透过树叶层,不偏不倚的将细碎光斑折射到蕾缪安脸上,一晃一晃,仿佛睫毛在眨闪。

或许她下一秒便会睁开眼,带着睡意,又有些呆滞的扫视着病房的一切,然后顽皮的笑上一笑。当然。菲亚梅塔也清楚——这只是自己不切实际的空想罢了!

曾经的时光一去不返,甚至戛然而止。菲亚梅塔将照片重新收回裙子口袋,带上门离开了。

医院的楼下,那家名字滑稽到有些夸张的甜品店格外刺眼,她路过不止一回,但却还是第一次在此驻足。

伸出的手缩了又缩,几经犹豫过后,菲亚梅塔还是拉开了店门。

——————————————

清晨的街道雾气重重,视野跟着朦胧,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爆破声,有什么东西突然在雾中塌倒。

这样的情况几乎每日上演,菲亚梅塔早已见怪不怪。

没错,这便是拉特兰,一个疯子都无法否认的乐土。而她现在要做的,便是接一个疯子回家。

先是弯进一条小巷,三回九转,最终走入一家破败不堪的便利店。

菲亚梅塔并未挑选商铺,而是径直走到收银台,对着那位年迈的萨科塔说道:

“要十个亮晶晶的三层水果蛋糕。”

老人默默点了点头。他的脸被同样破旧的西装礼帽遮盖,唯独露出一弯嘴角,纹丝不动。

也不知他动了动哪里的机关,伴随着齿轮的转动声,整个房屋开始震动,天花板上还有尘埃洒落。

菲亚梅塔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斜对面的书柜上。柜子的两侧正缓缓打开,露出一条裂缝,齿轮的转动声便源自此处。

小缝逐渐变成一条幽深的阶梯,笔直的通往下层。纵使两侧均布着点亮的源石灯,依旧看不到尽头。

谢过老人,菲亚梅塔轻车熟路的走下阶梯,身后重新响起了齿轮的滚动声。

自然的光晕被封锁在外,幽闭的阶梯上只有昏黄的源石灯闪烁,有几盏早已损坏。

她抬起脚,被拉长的影子盖住了前进的路段,菲亚梅塔也不以为然,就这样小心翼翼的走向更下层。

手铐随着脚步免不了晃动,清脆的碰撞声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极为显眼。在经过几扇铁门旁时,里面也传来了如出一辙的声响。

菲亚梅塔视而不见,只是继续走向更下层。

渐渐的,空气变得粘稠,浑浊的有些难以呼吸。她在第十三扇铁门前停下脚步,与往日不同的是,门扉是虚掩着的,因此能听到里面更加清晰的响动。

菲亚梅塔并不意外,今天本就是莫斯提马的释放之日,公证所的人捷足先登也是意料之中。

她正踌躇着,一道平淡的毫无起伏的声音从门的对面传来。

“请进。”

那个冷冰冰,犹如机械零件驱动的声音分外耳熟,正是与自己接触最多的执行官小姐。

菲亚梅塔推开门,视线正好与执行官相撞。她明知对方只是公事公办,但此前的种种不愉快,还是让菲亚梅塔心存芥蒂,随即撇过视线。

狭小的房间还是那般布局,被昏黄的光线映的更加油腻。

执行官小姐则看向菲亚梅塔手中的纸袋:

“我并不建议你在此进食,这里空气不好。”

“你们不也是将还未定罪的‘嫌疑犯’给关押在这里吗?”

菲亚梅塔回应的毫不客气,尤其是当她看到伫立的人棍被一如既往吊在房间正中央时,更是不由自主的咂了咂舌。

“不是说今天是释保日吗?由教皇担保。为什么还绑着?”

“通知文书上写了‘一日后给予释放’,按照通知文书下批的时间计算,还有四分钟。”

菲亚梅塔被气的说不出话,索性认真的读起秒来。

平日里转瞬即逝的时间,如今显得格外漫长。眼瞅着时间临近,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被揪住了一样生疼。

执行官依旧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在率先为菲亚梅塔解开手铐后,这才从大衣口袋了摸出一串串钥匙,摆放在斜对角的木桌上。

数量多的有些夸张,光是目测都超过二十多把,几乎占用了木桌一半的面积。

率先要解开的自然是锁住项圈的铁链,菲亚梅塔本想上前帮忙,至少能扶住莫斯提马开始摇晃的身体,却没想到竟直接被执行官小姐斩钉截铁的劝退。

……这个无可理喻的家伙!真不知道她是个人,还是一段只会执行命令的程序?恐怕路边的石头都比她通情达理。

菲亚梅塔倚靠在墙角不再说话,手臂久违的自由让她难以适应,随即便环抱在胸前。

咔嚓!

项圈卡扣弹开的声音即便混在铁链的碰撞声中也极为清脆。这具被皮带、铁链压缩成人棍的躯体,终于倾斜而下。

执行官早有准备,一把将其搂在怀中。

黑暗中,莫斯提马也倍感意外。在视线、语言能力被剥夺,听觉也遭到大幅度限制的当下,她只能通过触觉来感知外界。

——即便身上勒满了厚实的皮革与铁链,每一寸肌肉又痛又麻,那些反馈来的依旧清晰。在这片朦胧的黑暗中,俨然成了莫斯提马放松的唯一手段,也是唯一的慰藉与渴求……

那个柔软的肩膀总会一如既往的支撑自己摇摇欲坠且无法动弹的身体,然后贴在自己耳边,如背诵单词般,僵硬的拼写一个接一个鼓励词,又绞尽脑汁又讲着一些无聊的老掉牙笑话。等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便笨拙的唱起众人皆知的儿歌……

或许当事人已经忘了,很多笑话、很多歌曲她已不止重复一遍。

但是这一次,在当锁着项圈的脖颈感受到拨动之时,莫斯提马明显感觉对方伸出了手臂。自这以前,这位来访者可从未使用过手臂,指尖有意或是无意的触感隔着皮革头套给予脸颊反馈时,莫斯提马难免感到愕然。

……菲亚梅塔?是你吧?

耳畔没有人的气息,残留着的只有空鸣的金属声响,但身体并非被一同牵起,脖颈的压迫感也消失不见。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般,莫斯提马主动将身子前倾,直至一个熟悉的弧度。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喉咙应当会感到压迫感,会被项圈勒的喘不上气,还能听到身后铁链骤然绷紧的声音。但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自己就这样直挺挺的坠下,最终被两只纤瘦的手臂接住。

——被皮革头套裹住的脑袋自然而然的冲入对方的胸脯——但并未带来任何缓冲,反而是门牙被深喉口球磕的生疼。

这下,莫斯提马更加肯定,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绝非菲亚梅塔!

公证所的那位小姐吗……?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结果终于出来了吗?无罪吧……是无罪吧?能解开项圈,就代表无罪……一定,一定如此。

莫斯提马浑浑噩噩的意识瞬间精神起来,眼窝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无法抑制的来回冲撞,却始终突破不了眼罩的束缚。她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以及出于对脱缚渴望,而不停扭动挣扎的四肢。

执行官对此置之不理,只是稳妥的将怀中的人棍平放在地上——由于双臂依旧被裹挟在单手套中,搁在身后无法动弹,莫斯提马也只能趴在地上。

双峰顿时被压的扁圆,胸衣带来的揉搓感又让莫斯提马忍不住走漏了一声短促的鼻音。

在陌生人面前,莫斯提马也明白自己应当尽量保持矜持,可脱缚的希望就在眼前,她又何能按耐的住那颗跃动的心?

另一边,菲亚梅塔互相握紧大臂的手指也随之松懈下来,她第一次在这个充斥霉味的房间里叹了口气——仿佛即将离开囚笼的人是自己。

执行官索性跪倒地上,将那对还套着高跟鞋的双足捧入手心。原来在鞋跟的后侧位置,竟附带着一个机关锁。

很快,高跟鞋连同单手套与单腿套的锁扣被一一取下。或许是因为绑了太久,纵使失去锁扣的限制,那一根根皮带仅仅只是是松弛了些许,并未直接从皮革具上脱落。执行官不得不一根接一根将它们手动捋开。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相当费劲的过程。纵使将上面的皮带完全解开,本就贴身的皮革又因为压着铁链寸步难行。单手套每向下拽落一分,两团被压成扁圆的酥胸便被推搡的一阵晃动,莫斯提马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好似娇喘的鼻音也断断续续。

到最后,执行官小姐又重新站起,利用膝盖压住莫斯提马的臀部,这才终于将单腿套拽动些许。

“呜……!”

鼻音突然来的更加急促,莫斯提马并拢的双腿也跟着连连上翘。执行官皱着眉头,也只能更加用力的按住这具直挺挺的身体——幸好她现在是背对着菲亚梅塔的,否则脸上泛起的红晕非得暴露不可。

作为最直接的接触人,她当然知道莫斯提马挣扎的具体原因。绝非因为自己拉扯的太过用力,单纯因为自己的膝盖……正好抵住了一块凸起物。

是的,双手每次用力,膝盖也跟着下压。那根完全陷入后庭的异物,无疑也被自己的体重推动,开拓起更幽深的私密场所。

她有想过将压住莫斯提马的背脊,可惜那块区域早已被搁在身后纹丝不动的双臂占领。到最后,执行官小姐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

单腿套每向下拉扯一寸,塞肛也因此向着更里层压去。得亏它与内裤是一体的设计,长度有限,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着这位堕天的同胞交代了。

抱歉,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咯……咯——

渐渐的,铁链的轮廓终于显露出来。伴随着最后一声清脆的摩擦,单腿套终于彻底从莫斯提马双腿上滑落。

一圈圈明晃晃的铁链即便在这昏黄的灯光下依旧刺眼,那不仅包含金属特有的光泽,在胶质过膝长袜的衬托下,铁链本身被映射的更加锃亮。还有那一节节从铁链间隙中挤出的肉丘,也将硅胶长袜填充的鼓鼓当当,仿佛泛着水光。

“呼……呼……”

来自后庭的压力终于褪去,莫斯提马这才恢复了呼吸。她想久违的感受一下单腿套褪去后的凉意,可传来的只有股间残留的剧痛。

哈……真还真是……忍着点吧,再过几分钟,便可以解脱了。

她试着将同样并拢的小腿翘起,却被细密的铁链无情阻止,最终砸在地上,没了动静。

菲亚梅塔悄然声息的退到铁门附近,一个刚好能目睹屋内光景的位置。

她本该比任何人都迫切,也比任何人都期待这个瞬间,但是愈跳愈快的心脏开始作痛,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即将脱缚的萨科塔了。

自己届时是否应该表现的更加高兴?还是选择一如往日的相处方式?

简简单单一句恭喜,未免也太过敷衍,但说的太过俗套肉麻,也只会让自己觉得恶心。

话又说回来,这些天,她有听到我的声音吗?

菲亚梅塔不禁思索起来。

离的这么近,又几乎贴着耳边,应该听到了吧。到时候,又免不了被一阵笑话。不,不对……带着那么厚实的头套,想必还是没有吧。

哼……没有最好,也不至于太过丢人。

不知不觉,单手套也被扯了下来。正如菲亚梅塔预想的一样,外层看似严密的皮革具,实则只是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不计皮革头套与束腰,只剩下那身泛着银光的细密锁链了。

莫斯提马依旧趴在地上轻微痉挛着,一节节锁扣被晃的来回作响。

菲亚梅塔起初以为是铁链上的环扣在发生碰撞,可再仔细一看,这才注意,在直挺挺的双手双腿上,一排金色锁头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每一个手铐结的中央。远远看去,就像一条金线。

若是真的想将这身铁链给扒下来,还得先把上面一个个锁扣打开。

执行官小姐心平气和的试过每一把钥匙,粘稠的空气加剧了体力消耗,她的动作也慢了些许。不知不觉,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整个过程比预想的要更加漫长,不停晃动的锁头如铃铛作响,菲亚梅塔也忘记自己待了多久。

老实说,这几天虽一直在强迫自己入眠,但效果甚微。如今心里悬着的石头即将落下,清脆的“铃铛声”宛若催眠曲,竟让她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不知不觉,眼睛干涩起来。恍惚中,她似乎有看到这根直挺挺的人棍,在时不时的晃动。

咔——!

终于,清脆的弹簧声姗姗来迟。菲亚梅塔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剂,突然睁开了半眯的眼睛。

果不其然,大腿根处的那块锁头已落在地上。铁链虽一如既往的卡入肉中,但至少,她确确实实的看到了进度。

渐渐的,以此为契机,更多的锁头纷纷落地。当脚腕上最后一组手铐结也传来的弹簧声时,菲亚梅塔也清晰的看到,束缚莫斯提马双腿的铁链,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松动!

就和皮革具外层的皮带一样,长时间捆缚的铁链同样咬入肉中,执行官小姐捋了好一阵子,才将铁链扒拉下来。

即便隔着胶质的过膝袜,一圈圈勒痕依旧不可避免的留在上面,无言阐述着当事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所遭的苦难。

双腿终于不必绷直,裹满了黏汗的大腿内层早已瘙痒难耐,莫斯提马忍不住摩擦起双腿来。只是,迎接她的并非是预想中的轻松,反而是更上一层楼的麻痹感,从臀到脚,又是一番痉挛。

手臂上的铁链到没有双腿这么密集,而且超过三分之二的钥匙已被提前排除。几番试错下来,同样得到了解放。

反扳的肩膀重重的砸在地上,莫斯提马有心去活动一下自己“消失”已久的手臂,但得到的反馈同腿部如出一辙,针扎似的麻痹感!到最后,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成功将双手举起。

背脊不必再如此紧绷,莫斯提马软在地上,纵使被拉扯着皮革头套,含着直通嗓子眼的深喉口球,也难道困意的侵袭。

恍惚中,她能感觉自己的头颅被来回抬起,脸颊的紧绷感不知何时也已荡然无存。流淌的光芒刺破眼皮,映下一片燃起的通红。

——睁眼,然后看看眼前的光景。本该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莫斯提马从未有过如此渴望。她迫不及待的想动起来,却被久违的光刺的睁不开眼——哪怕那只是源石灯微弱的光源。

紧接着,下巴被挑起,几个手指在自己脑后来回拨动。只听“咔嚓”一声,脸颊两侧的皮带顿时松开,嘴里含着的口球也被蠕动的咽肌推出半分。

执行官小姐连忙扣住了它,向外拉出。一根硕大无比,被口水洗劫到发亮的硅胶棒顿时出现在了菲亚梅塔眼前。

咕噜。

那骇人的尺寸,捎带弯弧的形状都让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光是想象一下,都让胃中翻涌起阵阵酸水。

莫斯提马被塞了这么久,自然也不会安然无恙。纵使硅胶棒已完全抽离了喉咙,她的上下颚一张一合,始终无法并拢。一根拉长的银线正从喉咙深处拉出,直直连着橡胶棒的尖端,执行官不得不伸手去截断。

昏暗发霉的房间里,再也没有被拘束的堕天使,取而代之的,也只是一位躺在地上,恬静而睡的蓝发少女。

“呼……”

菲亚梅塔顿时后仰而去,将脑袋倚在沉重的铁门上。两条手臂无力的从胸口滑落,最终软软的垂在两侧。

她当然明白此刻最应该做什么,但脚步却迟迟动不起来……

这是怎么了……?理应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只要动一动脚,便可以将她从地上抚起……

菲亚梅塔突然感觉,有一堵看不见的墙壁将两人隔开。而墙壁的根基,仿佛砌在自己心头!

——是的,是自己在踌躇,仍愧对她。那个雨夜的悲剧历历在目,终究是自己回来的太晚……

眼前,长手套与过膝袜也被脱下,铁链的勒痕还是那般触目惊心,整条手臂已呈现不健康的紫红色。执行官视若无物,继续松开束腰的绑带。

胸腔骨的限制终于消失不见,双峰也跟着垂下几分。只在腰腹部留下清晰可见的十二条鳞骨的勒痕。

唯独剩下的内衣裤,执行官也没有放过。

胸衣偏厚实,但也不见其他异常;可当内裤的卡扣被打开时,倾泻而出的浊液让菲亚梅塔顿时傻了眼。

她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在莫斯提马后庭位置触摸到的那个梆硬的底茎!以及被内裤裹挟在内,不停流淌的水分!

——但真正精彩的还在后面,随着内裤被扯下,那三根通体漆黑的硅胶棒,也随之暴露在菲亚梅塔眼中。

更多的浊泉以此为起点,不停的从股间溢出,几根粘稠的白线,甚至还连接着内裤上凸起的橡胶棒,在源石灯的映射下还泛着光。

尽管菲亚梅塔已有预感,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它们竟与内裤完全为一体!作为女性,再加上此前在书籍上吸收的新知识,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三根硅胶棒所填充的位置!

这不是彻彻底底的情趣玩具吗!?为什么会……

脸颊霎时滚烫起来,头顶也冒出肉眼可见的蒸汽。她忍不住上前,直接拉住了执行官的肩膀。

“你的这些道具很不对劲!”

她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冷淡,可当执行官扭过头时,正对着她的却是一张红至耳根的脸,以及一对如有泪水打转的眼眸。

“呃……?”

菲亚梅塔手指一颤,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

她实在无法将这张羞红如少女的脸同那位冷酷无情的执行官话上等号,以至于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说辞,也被冲到九霄云外。

“请不要妨碍,我这是执行公务,也请理解。”

好在她的声音依旧冷淡的让人不悦,这才让菲亚梅塔从霎那的恍惚中夺回了意识。

“这并非你口中的……那些,就是那种……呃,就是……总之不是那样。就像这身拘束,都是明文规定的内容。你无法指望一个被绑住手脚的堕天使自己收拾排泄物,也必须想方设法控制她的源石技艺。所以,所以才有了这套装备……”

看的出来,她确实很想说服自己。只是说到最后,声音已发颤的无法识别,闪着泪光的双眼,也低垂的不敢对视。

这反而让气势汹汹的菲亚梅塔不知所措。执行官小姐也不愿在此浪费时间,而是接来热水,拧干毛巾,一边擦拭着莫斯提马无法动弹的身体,又捏住手指,按摩着四肢、背脊部位的肌肉来。

莫斯提马显然已陷入昏睡,身体被揉搓着翻来覆去,都未曾睁开眼。

菲亚梅塔啼笑皆非,她只知道莫斯提马会受尽皮肉之苦,但却没想到内裤下别有洞天。

不……明明各向证据都直指那个方向,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这下,她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同莫斯提马问候了!

像是为了整理混乱的思绪,菲亚梅塔用力晃了晃脑,正欲夺门而出:

“我,我去买一点换洗的衣物来。”

“没有这个必要。”

执行官小姐却将她叫住,手里的工作依旧一丝不苟进行着。

“什么意思?难不成还得光着身子出门吗?”

“内衣……还会穿回去的……”

“内衣?”

“就是我刚脱下来的那些。”

“你说什么!?”

执行官的声音细若蚊鸣,一度让菲亚梅塔以为自己听错了。

“穿回去?你,你认真的……?将这种东西……给?教皇不是已经批准将她释放了吗!?”

“在此之前,堕天的萨科塔从未有过释放的先例……”

执行官终于肯停下工作。她将仍在睡梦中的莫斯提马翻了个身,好让自己的膝盖枕起她的脑袋。

“教皇同意释放,但经过商议,作为代价……莫斯提马小姐,也会被作为一张行走的警告牌来处理。非必要的情况下,仍需要保持拘束状态。”

“呵……还要绑上?”

菲亚梅塔嘴角抽搐着,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说白了,就是换个牢房蹲蹲呗。”

“不,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限制四肢与源石技艺的施展而已。不会像监禁时的标准执行。”

“莫斯提马小姐已恢复了拉特兰公民的身份,可以自由行动。她仍可以选择自己想做的工作,可以参加拉特兰的任何活动……”

“绑着手脚去吗?”

菲亚梅塔毫不留情的一击,顿时让执行官小姐哑口无言。

她当然清楚自己此前的发言漏洞百出的让人想笑,可是作为公证所的一员,作为这起堕天事件的处理者,她没有选择!

“必要的情况下,双脚也不会被……”

“呵……说的容易……”

她倒是想直接摔门出去,可执行官的那席话,犹如一枚高速飞行的蚀刻弹,直接在自己胸口开出碗口大的伤口。

开什么玩笑……一直被绑着,那又和呆在这鬼地方有何区别?选择想做的工作?这个状态连最基本的生活起居都无法独立完成!

就是上个街,不仅会被路人异样的眼光锁死,甚至可能会因并拢的只能一蹦一跳的双腿而栽倒在地,变成一只蠕动在地上的肉虫!如果发生在拉特兰境内也就罢了……要是遇上荒野的那群亡命之徒,不就等于变相告诉他们:就这样把我抬走吧!

菲亚梅塔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但是从骨髓析出的疲惫感让她不愿思考,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趔趄几步,瘫坐原地一动不动。

身侧有什么东西翻了,手里也是黏糊糊的触感。菲亚梅塔瞥眼一看,青色的奶油从破碎的纸袋中溢出,沾满了手指与衣袖。

啊……压坏了。

另一边,执行官小姐也没有接过话茬,默默烘烤起刚洗干净的“衣物”。然后,又重新穿回到莫斯提马到身上。

四肢残留的勒痕消退了不少,但依旧清晰可见。尤其是在被硅胶手套与过膝袜重新裹住后,那几节还未恢复的勒痕,展露的更加显眼。

菲亚梅塔挑了挑睫毛,并未开口。她宛若失神的看向那张姣好的睡颜,看那还未被吹干的蓝色中长发,最终落在蜿蜒而出的黑角上。

就连内裤向上生拉硬拽的瞬间,她也没别过视线。就这样听着清澈的滋水声,眼睁睁看着那三根硅胶棒闯入敞开的股间。

莫斯提马不再一丝不挂,作为女性的隐私部位也已被内衣裤包裹。执行官依旧是那副认真模样,纤长的锁链在她手中变化自如,很快便化套上了她的脖颈。

铁链兵分两路围过双肩,自腋下迂回后,又牵住了手腕。执行官就这样将无法反抗的两腕交叉,好让锁链呈十字形从手腕上勒过。

咯——

乳胶手套顿时被勒出片片褶皱,毫无疑问,执行官小姐并未手下留情,直接将铁链拽至最紧。莫斯提马还处于昏睡当中,只是被带着晃了晃脑袋,神色如常。接着,她被抬起,昂首挺胸的有些突然。

——竟是执行官小姐突然撑住莫斯提马的背脊。她的另一手拉动绑住手腕的铁链,从后颈上的那圈铁链绕过后,又向下拽动。

被交叉捆缚的手腕跟着抬起一寸,长时间的拘束让肘关节几近生锈,如今被突然曲折而来,自内而外的“咔咔”响声不绝于耳。

看的出来,正如执行官小姐此前的说明一样,她此时进行的,是与此前直臂缚截然不同的绑法。

渐渐的,手腕被越吊越高,大小臂也因此夹紧,上面残留的细密勒缚渐渐被凸起的肌肉撑的饱满。两侧肘关节也被顺着那股力量,逐渐向下。

那显然已超过了肢体能自然维持的幅度,一同被带动的还有肩胛骨。纵使执行官不再刻意去撑起莫斯提马的上半身,她也依旧维持着昂首挺胸的姿势。

最终,指节在逼近后颈位置时,关节反扭的也到达极限,无法再被拖动的前进半寸。执行官连忙取来一块锁头,将两圈铁环顿时扣在了一起。睡梦中,莫斯提马便这样从自由之身,被绑成了严苛的后高手式。

细密的铁链向着两侧重新发散,大臂与身体的隔阂被勒的消失不见,开始逐渐向着身后滑动,两只互相交叉无法动弹的小臂,也因此向后挺了一寸。

也不知执行官刻意为之,那些捆住上半身的铁链,总是避免了此前残留的勒痕。随着铁链越绑越上,莫斯提马的大臂也随即沦为紧贴身体的一个整体。

那些铁链,连肩膀都不肯放过。尤其是锁骨前、胸部以上的那个区域,纵横交错的锁链甚至让人无法判断其走向,只能勉强判断出与缠住胸脯上下的那组铁链为一个整体。

最终,铁链又纵向的勒过肩膀,迂回至后背。那对被硅胶手套包裹,自然握拳的双手也被分开,铁链便从这上面勒过,依旧是连手指的活动权利都要尽数剥夺——只是方式与之前略有差别。

相比于上半身,双脚的束缚确实称的上简单。虽依旧同此前如出一辙的手铐结,但好在只锁住了膝盖以及脚腕,将双腿并拢捆缚起来。

做完这一切,执行官小姐已是大汗淋漓,长时间拽动铁链的双手也止不住颤抖。偶尔眨一眨眼,随即便甩下一滴汗珠。可她没有停下休息,而是径直从大衣内侧掏出一副口罩来。

或许用面枷来形容要更加确切。毕竟它的材料,选用的是毫不透气的皮革;设计方面,也并非挂住耳朵的款式,而是有带锁的卡扣直接在脑后扣死。

——至于更大的区别,大概便是在对应嘴巴的位置,留有一道拉链式的开口,一旁还垂下着根皮带,上面悬着一把沉甸甸的锁。

执行官没过多犹豫,径直将它往莫斯提马脸上拢来。

过于厚实的皮革导致它弹性不佳,但却如量身打造般意外的契合脸颊。带在莫斯提马脸上,竟不见一丝空隙。

双唇自然也被拉链压住无法分开,执行官开始牵起那根皮带,从另一侧的环中绕过锁死,盖住了拉链的轮廓。

要是无人帮忙解开锁扣的话,纵使穿戴者双手自由,也绝不可能将这副面枷给取下,只能屈辱的在它的限制下,被迫发出模糊的“呜呜”声。

“……结束了?”

死寂的声音突然打破了缄默。执行官连忙回头望去,只见菲亚梅塔依旧坐在地上,双腿曲折,全由手臂强行撑起。而在右手边,则是被压扁的纸袋,溢出的奶油不光粘连着手指,裙角也变得花花绿绿。

再仔细一瞧,她的刘海被汗水拉直,无从看清被遮住的双眼。这个时候,自己只需干脆利落的回复一句“结束了”即可,只是……

只是……

执行官吞了口唾沫,将那个生硬且冰冷的词调咽回腹中。

“我……会送她回家。”

她将大衣裹在莫斯提马身上,小心翼翼的将其抱起。洗净的蓝发顿时倾泻而下,却没能勾住菲亚梅塔的视线。

“同道吗?”

“让我冷静。”

“是吗……?”

执行官迟疑了一会儿,用力点了点头。她抱着莫斯提马,与菲亚梅塔擦肩而过。

脚步声逐渐拉长,直至消失不见。

狭小的地下室彻底安静下来,空气好似凝固,深吸一口气,宛如铁块入肺。菲亚梅塔抬起头,顺着自己被源石灯拉长的影子望去,只见一堆被整理好的皮革具与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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