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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ttle death at twice

小说: 2025-08-19 07:49 5hhhhh 2170 ℃

山内彻看不懂井泽范人。

那家伙脸上总挂着轻松悠然的微笑,就算在现场和嫌疑人对峙也总表现得游刃有余。在那种表象的背后,又藏了一个他们谁都不曾面对过的危险分子。

不只是他,未犯的其他人大概也是一样,对这位担任队长一职的同僚没什么更深入的认知。就算了解到那些他的过去,居然也会从心底产生一种不相信以及违和的感觉。就好像是小田切所说的:“那样的人,真的是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井泽范人吗?”

正因如此,自己更应该关注他的动向。

山内被旁边的南用手肘推了推,回过神来才发现井泽一直注视着自己。他站在楼梯的阶段前面,抱起双臂倚靠在金属扶手上。“怎么了,我从刚才就有在叫你。”

“抱歉……”山内堪称过度饱满的嘴唇擦出不大的音量,他甚至不确信这种随口抱怨似的语调能否被井泽范人收进耳朵。对方径直朝他走过来,单手张开握在他的肩膀上,却把上身前倾在一臂距离之内。他额前的头发离自己太近了,于是便只能将注意力放在他的绵语上,而不是他这个人本身。

“想要知道我那天晚上和你原来的上司说了什么吗?”山内从耳膜里穿过的话音里偏过头,发现折叠在他臂膀旁边的那只手臂暗暗发紧,想要控制住他。

“去个没有人的会议室,我告诉你。”说罢他便不等待答案,而是拍了拍山内的那侧肩膀,露出浓厚的笑意,将独自离开的背影留给山内彻仍在徘徊的情绪。山内在他看不见的时候用力地碰过上下嘴唇,好似一种睥睨兼带着愤恨。

“我和山内有些事情要出去下,拜托你们了。”他轻飘飘地抬起手臂向其余人打招呼,往外走路好像也不带着声音。

山内彻果然跟上了,不出自己所料。井泽到会议室前站定,先敲敲门,确认没有人以后才旋开把手,转过身来,抬起手臂倚着门框等候落在自己后面的来者。也不知道他是真觉得这个姿势舒服还是硬要摆出造型。山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对准他的右臂撞了过去,走进会议室,找了个首排的临近桌子坐在沿上。

“说吧,到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还要约我在这里。”山内的视线转来转去,并不希望被对方看透。就算井泽范人是他们口中的隐患,山内却也不觉得自己在他身边,这种情况下他胆敢作出任何危及到人格安全的事情。他有种莫名的笃信感。

他显然低估了井泽。

井泽范人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言语的导向将情景引导至他想要的程度。他说:“山内君,你好像真的很可爱诶。脸颊两边圆乎乎的。”井泽范人抬起自己的手臂,比划着要隔空抚摸他的动作。成功得到对方有些不满的的十足注视和后退一步。他隔了会儿,在逐步酝酿的低温过后,打破了这层意图疏远的沉默。

“你不这样觉得吗?关于自己的确很可爱这件事情。嘛,毕竟你还年轻,是吧?”他笑得露出一对显眼的酒窝,明明都到那种年龄了,挂在他脸上却不违和。这一切全部是他精心设计好的,叙述用的口吻、刚抛出问句便快速地眨眼,全是为了把山内带进他挖好的心理沟壑。

“你到底有完没完。”山内彻推开他的双臂,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出了第一个主动触碰的姿势。他看见对方笑得更灿烂,故意眯起的眼睛里透漏着蓄谋已久的恐怖。山内突然被定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被看穿。只知道再继续和这家伙共处一室的话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剩下的就是暴乱的运作。

“山内君。哦,你不只是可爱,还相当天真。”井泽范人话音刚落下,用难以预想的速度冲过去落了门锁,上半身不过闪了一下便完成。

接下来他要做什么?

山内没想到自己居然紧张到把这种话说出口,双手习惯性地去摸自己的腰身和裤兜。很遗憾,除了一块盯梢时会吃的口嚼糖以外什么都没有。山内警惕着,突然用手掌承托住自己,收紧双腿,转了半圈后从桌上跃下,立刻朝着会议室的后门全力奔跑过去。

他没有料想到自己很快就被抓住,对方也挪动开步伐扯住他的衣领,在施与作用力的同时卡住他一边的手肘,揪着衣服的那只手探到同一侧的肩骨,立刻将他重心向后摔倒在地上。

山内觉得有些眼晕,但头部却没得到预想之中的创伤,井泽还是留有余地,用小臂护住他的脖颈。他居高临下看着山内,又笑了笑。

“论擒拿术当然还是原公安更强一些,这次我赢啦。”

被放倒了以后山内还是根据不适的反应挣扎了几下,接着他就被井泽分开双腿坐到身上,用膝盖抵住上身关节活动处。山内彻看准了要用自己的下肢力量去踢他,对方也料想到,转身用手臂抵住膝弯推挤,用手刀在山内的大腿外侧砍了下,他便只顾着侧倒在一边神经疼痛而不能再奋起反抗。

“诶——我本来没想把你放倒在地上的。要不你配合我一下,站起来再聊。”山内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脸,脸上的痛楚表情缓和了些,再点点头表示默许。随着井泽范人起身,他也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就着腿部节律的疼痛,抬起右肘朝井泽的面部呼上一拳。

井泽范人又躲开了,那么轻巧,再接着他的手腕和臂膀又在极近距离的交锋中被捉住,对方没有直接反扭关节,而是将他用力推到擒摔在旁边的桌子上。

“哎呀,我就说,你不会太听我的。”井泽范人扣住山内的四肢,用自己的身体压上去抵制他的挣扎,不料又被对方抬起上身用额头撞向脑袋。井泽范人发出闷哼,反手过去掐住了对方的喉咙迫使他再也没法仰着头撞人。

“你不知道这样真的很疼吗……被自己的队员撞傻了又不能计入工伤也不给休假的。”井泽范人嘴里面还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俏皮话,手上却卡着人的脖子不肯松动。山内彻最厌烦他这一点。而他现在被掐得快要失去应付能力,好像那家伙真的想让自己停止呼吸。

“我怎么会对你下狠手呢。山内君。”仿佛读透了他的心思,井泽范人松开了手。山内侧过脸不住地咳嗽,还没从干窒感和刚泛起头部血管的鼓张中缓过来神。

他想问井泽范人到底要干什么。但这种问题好像不等他歇息够问出口就已经知道答案。

井泽范人伸出手,将山内被扯乱的上衣顺了顺抹平,另一只手摸在山内的裤口,充满暗示性地碰了碰。他的眼神里满是陌生的晦涩,山内简直快要不认识那层叫做井泽范人的皮壳。

“山内,要不然和我做吧。你在下面。”

“诶?!”山内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捉住双手手腕,抬高压在头顶上紧扣。井泽的指尖从上面解掉他两颗衬衣纽扣,拨开交叠的部分,手掌探进去抚摸他的胸口。

“唔,不、不要!”山内彻将能活动的地方都扭来扭去,拧巴半天也没逃脱井泽的控制,对方反而用手指玩弄起自己的乳粒,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的山内被禁锢在原地,边呼喊着边要井泽松手。

“才不会松手呢,那样你不就是跑掉了吗。”井泽的脸贴得他极近,后脑贴靠在桌面的山内不得不注视着他。对方反而更恶劣地朝着他耳廓还有下巴轻轻吹气去逗,那番虚假的笑意现在被抹上了得逞的情绪。

“诶,我说,既然都这样了,和我一起享受一下不行吗?”井泽低下头,埋到他的胸口,把衣料扯得更开,伸出舌头去舔弄上一边的乳尖。

“唔!”山内抬起手臂试图肘击井泽的后背,可想起他刚才掐住自己的脖子时凶狠恶劣的表情,在犹豫中又想到了曾经在他失控时击中他后背的那个弹孔。意外地,山内彻不再反抗了。

井泽范人用手指和口唇一并逗弄他的两个乳头,山内除去背躺在桌子上过度向外反折叠的腰痛外也逐渐起了痒意。他断断续续地,嘴巴抿出小口的呼气,又威胁似的说。“我……不会、放过你的。井泽……”

井泽范人又笑出了声音,扑哧扑哧地,传进睨着他的山内的耳朵里。山内彻看他停下动作,刚想继续说些什么,裤子便被人扒了下来。他用双手撑着,刚打算坐起,井泽的手就扣在他的侧腰上,拇指抵在肋骨的最后一根处摸索。

他在警告自己。这家伙,对人身上的脆弱点实在是掌握得太准确了。

山内就眼睁睁看着井泽用手指勾进他的底裤边沿,扯起,又松开,打在他的皮肤上。他玩了几遍才拽下去,认真的打量起对方还没太大反应的性器官,用张开的手指包裹住开始撸动。山内偏过头去,企图从这种非自愿的裸露中抽离。可他不是那种低着头故意将危险视而不见的人,一边抗拒配合又一边悄悄用余光锁定井泽。

井泽什么都没说,但他一笑出来,山内彻预感不到任何好事。

果不其然,这家伙还准备了套子。用牙齿衔住包装的一角,手上配合着撕扯开袋,另一只手还捏着山内的脸颊转成正位逼迫他看清这些动作。

“简直是……不知羞耻的家伙,唔、”山内的抗议刚落话音,乳尖又被搓拧了下。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可以活动双手,就趁现在推开井泽范人。而对方刚解开自己的裤子,又试着从包装袋里挤出润滑。山内彻想逃跑的心情也被井泽范人参透,他说:“你就这样推开我,在出门前也会被衣服绊倒的。更何况你也跑不到那边去的。”

山内咬紧了下唇,又被井泽俯身吻上,用濡湿的舌尖化解开。对于不能推开对方越发烦乱的山内干脆自暴自弃,抬起脖颈让后脑大幅接触桌面,总算放下了对自己身体的防备心。毕竟他现在真的想不出什么躲避的办法了。每次抬起腿想踹过去就会被敲一下腿根,痛和麻痹感让他不得不变得老实待在原处。

“为什么……”山内艰难地挤出气音,感觉到井泽的手蘸着一部分润滑液正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他从被几近抽空的哼声里挤出问句。“为什么要和我做……”

井泽的眼神暗了,目光中有夜里的潮水涌动。他庆幸对方没有看着自己,暂时不答话,而是用弯曲的指节抵在山内的会阴上摩擦,逼得对方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因为……你很可爱吧。就是这样。”井泽不等回应便再次亲吻他,从张开的厚软的双唇中间探入,用舌勾住他的一并顶撞。山内彻快忘记自己是怎么融化在这个吻当中,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柱身已经高高翘起,抵在两个人中间。山内脸红起来,不仅是对自己诚实的反应,还有刚才井泽所说的话。他反驳过去,又被井泽的手指盖住了唇,同时还持续刺激着他的性器,拇节抵住冠状沟揉搓。山内挺直了腰,开始微微发抖。

井泽范人看着躺在桌面上的山内,他的眼缝眯得更狭长,凸起嘴唇随自己帮他撸动下身的调子浅浅抽换着呼吸。胸膛也跟着小幅度挺动。井泽用手摸了摸他的小腹,而仍沉浸在自己在被别人帮着手淫的羞耻心中的山内并没有注意。直到他的后穴也被戳入异物才回过神。

“喂!快停下!”山内彻刚反射性地抬起膝盖踹到旁边,手掌就正好落在他架起来的那条腿上,揽住他的膝弯往上提。井泽半拖半推地把他的下肢也往台面上压,又突然攥住他勃起的性器挤了下。山内彻被这种失控的痛感疼得说不出话,奋力抬高手臂,只是还没摸到自己的男根,那里就开始高潮时的排精。

山内彻大脑放空,井泽突然的举动让他得到了一次根本没有预计过的高潮,抽离,但身体的真实反馈全都没有落下。好像有水流在冲刷着他,不自主地松弛下去,什么情绪也跟着涌动的波段一起去了。他只得暂且仰面看着天花板上悬挂的灯,现实带来的触感在此刻都变作恍然和陌生。好像,躺在会议室桌子上的那个人,是又或不是他自己。

井泽也没有闲着,看着他胡乱溅射出来的精液,叹了口气,彻底从他腿上扒掉了裤子,又俯下身去侧耳倾听对方的心跳声。山内看着井泽的脑袋距离自己的面部那么近,张了张口,突然意识起已经无力到就连任何东西都难以说出。井泽恶劣的一面才刚朝着山内揭开,他站在桌旁,一边用右手套弄着自己的性器又一边和山内彻接吻,直直贯入的舌头就像是特意来把对方那块红嫩的软肉切碎再吞吃掉。山内被他缠得都快忘了生理的需求,傻傻地憋着气。对他来说时间好像已经静止,自己的呼吸理应也被暂停。

好在井泽适时地结束了这个吻,左手又搭在他的脸上扶着,恋恋不舍地用嘴角轻啄几下。他没想到自己还得去叫醒面前的人别再继续呆愣下去。拍打在脸上太不合适,所以他还是选择在山内的胸和肩膀上各拍了一下。

“嗯……井泽,我……”山内似乎才晕乎乎地找回理智,用迷离的眼神把井泽照映进瞳孔。他甚至拉住井泽的那只手,表示他并不会拒绝。

到底是为什么就这样决定了呢。山内自己也没空再去思考出所谓的答案。

井泽也早就完全勃起了,咬牙坚持着戴了安全套以后就对准山内的后穴,一点点抵进去。山内彻提不起腿,只是摆动了两下,然后被井泽用手抓着去揉那块还剩下着丰腴的地方。

“唔,不要、很难受……井泽……”山内觉得很奇怪,明明自己想要排斥这种东西进入,却还是收紧着肌肉,再加上井泽拉长了插入的过程,就好像是他自己在谄媚地邀请着什么东西填满他的身体一样。他只好无助地用手指扣弄周围,桌面上却只有会让指甲打滑溜过的平面,没办法,他牢牢抓紧了自己没被从身上脱掉的外套和衬衣,攥着它们来忍耐下去。

井泽也松了一口气,完全被吃进去了,如处子般热情到让他觉得神经有些紧绷。为了调节自己的情绪,他半开玩笑地问,“山内,你的话,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吧。”接下来他便收获了对方用怒视和扭曲的表情对着他的整个过程。

他不好意思地咳嗽两下,手上揽住山内的腰肢将他拖到桌角,随即才开动般地挺胯撞入。

“唔、唔嗯……井泽……停下……”就算山内一直都有打算叫停,井泽也根本不给他实现这种想法的机会。刚才所做的只不过是为了安抚他,好让他在性事里面配合自己。井泽露出微笑,至少今天这一次他得到了山内的身体。他已经满意了。

“呜……不行了、那样、别顶……呜啊……”层层累积的快感散布全身,就连他被井泽的身体分开到两边的双腿也在跟着颤抖,胸膛、甚至足尖,没有什么现在不能被融入其中。全部都是陌生的,一但被打开就会有极多的欲望如泉涌般溢出。

山内甚至随着他的动作主动挺直腰配合起来,只是被桌沿硌着大腿,不能向上也不能向下扭身,要是想收紧双腿使力就只能夹住井泽范人的腰。山内彻用把自己的食指关节塞进嘴里衔着,通过嘴唇溢出的呼气都打在上面。他想,那种主动讨好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的。其余的身体动作也是正常的反射。这些、发生这种错乱的情況全都是因为井泽——

“不太舒服吗?”井泽将他的举动全部收入眼中,双手从掐着他腰的皮肤上离开。山内抬起上身,随着他而企图改变自己的视野。却被抚摸脸颊,拇指插在他的耳根后面蹭弄。他的动作很轻柔,好像在对待珍惜的恋人那般。

“既然这样。”井泽范人抓住山内彻的两边腿节,一齐抬到了自己的肩膀搭住。山内被拖拽着,不留神磕到了后脑勺,还没从短暂的不明晰中换过来气,井泽范人的性器就再次拓进来,逼得他胡乱抖落出藏在器官里的呻吟。

“啊、啊呜……不、不要了……”被抬高成腰部悬空的姿势,不能由自己掌控的无助感和快感一齐挤轧着山内的头脑。他甚至觉得有什么内在的禁忌被触碰,瑟缩着肩膀想要抵住桌面往后逃离。

“你身手不是挺好的嘛,这点柔韧性总是有的吧。”井泽堪称耐心地将山内挣动的手和臂弯再次压了下去,掰开他的大腿撞入,扯着他贴向自己吞吃索取,一刻都不肯停歇。山内体验到了,有什么特别的大过一切的快感来源,换成这个体位以后他几乎每次都被捣在那个地方。而井泽又在这时掐上了他的脖子。

“那里、不要……嗯……唔嗯……”

天花板明明是白色,他眼前却出现了虚浮的黑斑,越来越聚集,变成大片的连接在一起阻碍起视线。此外他的身体也脱力发麻,就连呻吟声也变得掺杂着过多的气喉音。

身下的摩擦好像成为了唯一真实的体验。井泽箍在他脖子上的手明明没有很用力,只是限制住他深呼吸的节律,比起这个,那些快感像是把他卷进了什么搅拌的机器里面,做着第一步最粗略的切分。他相信,他快要被捣碎了。

“唔……太、太过了,会……不行的……嗯……”山内的身体都跟着井泽的挺动而摇晃,重心支持的痛觉都不算什么,反倒是被一次次碾过结肠点的感觉太过直接,甚至把他逼出了眼泪。井泽松开了手,向上探去,山内不自抑的泪水已经朝着重力的方向流到自己的发根里消失不见,又有新挤出的透明液还在跟随着刚开拓的路径。井泽把那些从左右两个方向揩去,涂抹在自己的手上被吸收和牢记。

“别担心。”井泽继续诉着温和的、在山内听来是太过虚幻的耳语。“很快就结束了。”山内快被这个姿势拆到骨肉散架,只剩下头脑里对身体的悲鸣。他摇晃脑袋,不论朝着哪边都缓解不了快感与饥渴,拖带着破碎的意识抵达了一次没有释放的高潮。他模糊地感觉到,井泽应该也射了。

干性高潮,井泽也同样意识到了这点,他抽出自己的下身,把山内彻再次放平到桌面。看着他被做到有些痉挛的肉穴,把自己的套子处理好之后,瘫软在旁边的山内还陷在不得解脱的情潮里。他只好伸出手解救般地帮山内爱抚性器,用射过一次的精和刚溢出的清水似的黏腻体液涂满他的整根肉柱。山内的表情极为痛苦,喉间挤出混乱沉迷的气声。在被搅乱的薄汗里期盼黎明般地等待着完全落下的那刻。

井泽松开了手,一边盘算着怎么处理现场一边用视线照顾着山内。他只肯先把脸朝向一边不断吐着咳音。等能够说出话来的山内用发红的眼睛充满怒意地瞪向自己,虽然还夹着不清醒的蒙昧。

井泽范人走到一边去,从会议室里某个本应是空的备品抽屉拿出早就预留好的抽纸和酒精喷瓶。这样山内彻才看明白他到底是从多久之前就打上了这种心思。他喘气也差点被这家伙噎住,真的很过分。山内艰难支撑着坐起来,腿和腰腹都连成一片地疲软。他大叫了一声,吸引井泽的注意力朝他看去。山内彻咬牙切齿地,用逐个音节落出一句话。

“井泽,你就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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