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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规则怪谈中跟自己妹妹谈恋爱(4)——从学校回来试探魏崇榭后遭遇楼道诡异,与妹妹一同克服的同时兄妹开do,3

小说:规则怪谈 2025-08-19 07:49 5hhhhh 4220 ℃

第三章节 遭遇诡异

一楼的公告栏上贴了张纸条,写着“今日本楼正在消毒,请各位住户配合。如楼层并未消毒,请勿在楼道中停留,尽快回家,等待消毒结束后再出门。”

消毒?这都2023年了,新冠早就过去了吧。

电梯来了,我和妹妹和爸妈道别,坐电梯上了七楼。

电梯门开之前,我就嗅到一股淡淡的油脂气味,夹杂着一种说不上的清香。妹妹比我对这种气味更敏感,她抹了下鼻子,“好熟悉的味儿。”

“什么?”

“叮——”电梯门开了,楼道里的感应灯亮着,光滑的地面反射着昏黄的灯光,不,不是因为地面干净,是因为——地上有油?

楼道的地板上有着一层油脂,不知道是什么油,有个清洁工打扮的大妈正在那里拿着拖把清理着,拖把上和一旁的桶子全是黑黢黢的油水。

大妈抬头看向我们,“你们是这层的住户吗?”

我点点头,“是,这儿咋了?”

“不知道谁东西撒了一地呗,”大妈继续拖着地,“别摔了,这地上油不拉几的。”

“好吧,您辛苦。”我点头致意后,小心地伸出脚,却被妹妹拽了回去。

“咋了?”我扭过头,妹妹踮起脚对我耳语道,“那个人在说谎。”

“何出此言?”

妹妹指了指电梯的门框,“门框上也有橄榄油,而且很均匀。”

“这是橄榄油?”

“对,我一闻就闻出来了,这里肯定做过圣事。”

“圣事?基督教的那种?”

“对,基督教经常拿橄榄油做各种仪式,”妹妹点点头,按了下电梯中八楼的按钮,“总之,先去其他楼层。”

看着正在关闭的电梯门,我倒没什么腹诽,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啊?”

妹妹正要说些什么,刚关了一半的电梯门又开了,是大妈在外面按的,她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你们不是这层的住户吗?这是去哪儿啊?”

“这您就别问了。”

“你别说,”大妈的鞋上套着藏蓝色的鞋套,上面沾着黑色的油,“公司告诉我们这几天有人冒充住户进入居民楼,让我们多留意。”

说完大妈亮出了她的员工证,“小伙子小姑娘可别嫌大妈多管闲事,我们这里工资可比外面高多了,拿一份钱干一份事。”

“额——”我看向妹妹。

“你确定这些橄榄油是有人不小心撒的吗?”妹妹指了指电梯外面的门框,“这些橄榄油涂抹均匀,明显是人特意抹上去的。”

大妈耸耸肩,“小姑娘你是没去扫过公厕,你去扫过就知道了。”

“我没扫过公厕,但我见过圣事,这就是圣事。”

“圣事?那是啥?听起来像个什么迷信的玩意儿,”大妈打量了下妹妹的面容,“小姑娘是外国人?俺们中国可不讲这个。你说是吧小哥。”

我把双手放在妹妹的肩上,脸上赔笑,“我妹就是这样,您多担待。我们真是这层楼的住户,一楼101也是我们家的房子,而且管着门禁,您去问问就知道了。”

大妈笑了笑,“歪果仁,理解,信你们的是不是逢年过节发米发面啊?要发的话算大妈我一个。”

妹妹尴尬地笑了笑,按了电梯的关门键,这次大妈没有再按,电梯门缓缓关闭,感受着电梯缓缓向上,我问道:“为啥不直接回去啊?我们两个人也不怕她一个吧。”

“人不可貌相,更何况她不一定是人。”

“啊?为啥?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下意识地觉得妹妹在胡说八道,那大妈不挺和善的吗?还不是人。但想到魏崇榭,我还是认同妹妹对陌生人抱有警惕心这件事的。

“橄榄油被她的鞋套和拖布碰到后就变黑了。”

“有这事儿?”

“我刚开始就注意到了。”

“有没有可能是单纯的变脏了。”

“她往过走的时候一步一个黑印子,可不像是单纯的脏。”

“光是这个说明不了什么吧。”

“魏叔叔的那个不也说明不了什么吗?”妹妹抱臂撅嘴,“难道真要他们手里的刀和拖把在你面前举起来的时候,你才能确定人家不是好人吗?一个聪明的魔鬼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地亮出自己的獠牙。”

“不至于吧······那你之前是怎么一个人在701过的?”

“叮”电梯到了八楼,电梯门缓缓打开,外面漆黑一片。我拍了拍手,感应灯没亮,“啧,这灯又坏了,今天真是倒霉催。”

“先别出去吧。”

“那咋办?回七楼?还是回一楼?咱们要是占着电梯老不出去,可是会被人打电话投诉的。”

妹妹拿出手机,“快八点了,已经算晚上了。”她打了个哈欠,“我已经想睡觉了,这周累死个人。”

“我这周更累好吧,给你们出卷子。”我叹了口气,“这感应灯不亮一般都没好事,黑不溜秋的出去被偷袭了就完犊子了,往下又肯定要经过七楼。”

“我让你直接掏甩棍打那个大妈,你一定不愿意吧。”

“那是自然,万一你猜的是错的,那我可是要进局子的,还多个爹,赔钱又照顾。”

看妹妹咂了咂嘴,我又问道,“你之前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吗?”

“没有啊,我之前过得很正常啊,”妹妹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好像从上周五开始,奇奇怪怪的事情就开始发生了。”

“啊?”我移开视线,那不就是我“醒过来”的时候吗?“怎么啦?”

“这不是回答你的问题嘛,咋了那么心虚。”

“没事,”我摆摆手,“这么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我带着你直接下到七楼冲到家门口?就算大妈想害我们,她也不可能几下就把我撂倒吧,我可是练过的。”

“地上可是有油的,你想清楚,”妹妹眯起眼睛,“你脚下一个不稳,那就送给对面两个人头。”

“额,你好歹反抗下啊,别光我又打输出又抗伤害。”

“哥,”妹妹柳眉微蹙,“你有没有觉得,周围变热了?”

“没啊,咋了?”

妹妹俏脸微红,“我有点热。”

“发烧了?”我把手放在妹妹的额头上,热热的,但不烫,不过她的小脸真的是越来越红了,像红苹果一样。

“呀!”妹妹后知后觉地后退了几步,退到电梯的角落后,她解开了几颗衣服的扣子,“我,我就是,有点热而已,没事的。”

“你最好真没事,”我有些担心妹妹,“真麻烦,干脆直接下七楼算了,怕什么。”

妹妹没有说什么,我果断按了七楼,然后把甩棍甩开,随时准备应对可能袭来的攻击。电梯门缓缓关闭,下降,然后再到了七楼后再缓缓打开。

楼道很暗,我空着的手敲了敲电梯门框,灯亮了,我和妹妹一愣。

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大妈和油渍,地板上空无一物,只有些许的灰尘,要知道我们虽然没有出电梯,但能看到的地板上都有着一层橄榄油,我们一上一下的这点功夫里大妈怎么可能打扫干净?

我小心地探头出去,楼道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甚至让我感觉刚才的是不是什么幻觉。

“······”妹妹摸了摸下巴,她探出身子,琼鼻嗅了嗅,“这里连一点橄榄油的气味都没有了,但电梯里还有一点点,这明显不对劲。”

“快回去吧。”我拉着妹妹就出了电梯。

妹妹掏出钥匙开了门,我们两个赶紧进门,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那些橄榄油应该是拿来做圣事的,”妹妹给自己倒了杯水,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但脸还是红红的,“《圣经》中橄榄油经常用于各种仪式,需要那么大剂量橄榄油的仪式······”

“该不会就是一楼公告里说的那个楼层消毒吧。”

“用橄榄油来消毒,那一定是为了净化某种东西。”妹妹眉头紧蹙,“今天晚上门窗都锁好,也别起夜了。不行,我得把橄榄油抹在咱们家门框上。”

我点点头,虽然对妹妹的说辞将信将疑,但是我还是按照妹妹说的做了。我们摸完橄榄油后,妹妹的脸还是有点红,但额头的温度确实很正常,我想找点药给她吃,她却说其实她不用吃药。

我想到我备忘录上写着的东西,“我不用吃药,你也不用吃药,这怎么做到的?”

“你就当,嗯,神的加护。”

“你跟没说一样。”

“但我已经回答你了,”妹妹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呼——好多了,去睡觉。”

“等等,那上面不是说晚上别喝吗?”

“······”妹妹挑了挑眉毛,眨巴了几下眼睛,又抿了抿嘴唇,一滴红酒从她嘴角滴下,她挤出了抹微笑,“那是你,我不用。”

“你这话,说得好勉强。”

“回去睡觉!”

“好好好。”

这一晚我睡得相当安稳,甚至因为累得要死,连梦都没做,往枕头上一躺直接快进到了第二天清早,我精神满满地起了床,看了看手机,八点零五。

真早啊,看看妹妹那个小懒虫起没起来吧。

我穿好衣服,出房门来到妹妹的屋门前,轻轻转了转门把手,锁了。

算了,还想给她个突然袭击呢。

我正要放弃,突然看到了门旁的一个盆栽。

哦,好突兀的盆栽啊,整个房子里就这一颗呢。

我把盆栽移开,果然底盘上放着一把钥匙。

啧,嘶——等会儿,为什么屋门的钥匙也要这么放?这算是妹妹故意给我留门吗?好奇怪哦。

我在心中默默感慨,轻轻地用钥匙打开屋门,然后缓缓地推开门,正看到赤身裸体的妹妹躺在地上,她刚醒,睡眼惺忪,看到我探头进来,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哥!你干嘛!”

今天我还晨勃了,正是血气最旺的时候,可当时不知道怎么的,虽然身体诚实无比,脸上却平静自然,嘴里更是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地上凉,光着睡会感冒的。穿上衣服,啊~”

妹妹的脸上先是惊讶,再是羞愧,然后是愤怒,“你就想说这些?”

“不然呢?”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妹啊,光着睡地上我也会心疼的好吧,要真嫌热开空调,不差那点电费。”

“······”

“穿上衣服。”

“滚出去!”

我就这样被赶出去了,你要说裤裆鼓不鼓,那都快把内裤撑破了,但——我又该怎么说呢?我可不是鬼畜哥哥。

嘶,奇怪,怎么感觉我好像同时处于身体兴奋和精神贤者的状态,难道是因为对方是我的亲妹妹吗?

没过多会儿妹妹就起来了,她和我默契地不再提早上的事,大概九点不到,有人敲响了我们家的门,我通过猫眼往外看,是穿藏青色西装的服务人员。

我开门,看着丰盛的餐车,在羔羊肉和牛肉、死面饼和小甜饼中选择了蛋白质更高的牛肉和妹妹爱吃的小甜饼。

这时,妹妹突然跑过来,她一路小跑的样子真像一头洁白的小母鹿,“今天我们要羔羊肉和死面饼。”

服务人员将一份羔羊肉和死面饼递给了我们,对我们鞠躬后就推着餐车走了,“怎么突然改了?”

妹妹关上门,“昨天的事情发生后,我突然觉得今天应该按照《圣经》里写的选,一日的口舌之欲算不了什么。”

“所以你明天还是要吃小甜饼?”

妹妹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当然啊,他这里小甜饼超好吃的好吧,我可以没有哥哥不能没有小甜饼。”

“妈的,有你这样的妹妹真是我的福分。”

啊,这样调皮可爱的妹妹一定需要哥哥用雷霆手段狠狠地教训!哦~应该教训呢······嗯?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

妹妹煎了两个鸡蛋,又把之前的牛肉切来烤了,把死面饼切开,肉、蛋和生菜夹在中间,吃汉堡一样吃进了肚子,让没啥味道的死面饼也能三两下进肚。期间妹妹又给我倒了杯红酒,虽然放眼餐桌这就餐风格甚是奇怪,但有了这杯红酒,还是带了点情调的。

我举起杯子,“要不拉上窗帘,我们点几根蜡烛?”

妹妹娇嗔道:“大早上起来犯病。”

吃完了早饭,磨磨唧唧地刷完碗盘之后就快九点半了,妹妹开始看她的《圣经》,不时握着胸前的十字架祷告两句,我就回房判卷子去了。倒不是没想过让这丫头来帮我,但她作业还没写完呢,还是算了吧。

似乎是喝了红酒,我脑中没有再蹦出那种奇怪的想法,但判着写有各种抽象答案的卷子还是让我的血压逐步升高,很快我嘴巴就干了,便出屋门找水喝。妹妹已经回房写作业去了,这周也不知道他们戏剧社还要不要聚头。

喝了杯水,手机来电话了,是我的恩师。

我接通电话,“怎么了老师。”

“小罗啊,这儿有个家长要给他孩子补课,那孩子高二,你们学校的,时间只有周六下午三到五,一个小时二百,我说你历史教得好,能给他补补,你要不要接?”

“那肯定要接,是去您那边,还是再约地点?”

“家长说都行,看你怎么方便吧。他们在鲢鱼大学城旁边租了房,孩子平时就住那里。”

“哦好,那就鲢鱼大学城站那边的麦当劳吧,我这边坐地铁用不了一个小时。”

“好,我跟家长说去,课今天就上,你先准备下。”

“知道了,谢谢老师。”听着那边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止不住地欣喜,正巧看到妹妹出来喝水,在她的惊呼中,我把她抱住举高高,“你哥我来钱啦!”

“啊?什么?”

“补课,一小时两百,虽然在B市不算很多,但毕竟我是新老师。”

“咱家也不缺钱吧。”

“这哪里是缺不缺钱的事情!真是的跟你也说不通。”

“嘿!”妹妹咂了咂嘴,“你好神气哦,能赚钱了不起啦!”

“对不起,能赚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我呵呵一笑,“这样我就可以打车上下班了。”

“好奢侈!”

“真没啥,我一朋友天天这么干,而且这样我就算再忙也能回来了不是吗?”

“哦。”妹妹兴趣缺缺。

“还可以拿来给你买衣服!”

“好诶!”妹妹高举双手,然后又看了看我的脸,“哥,你没刮胡子诶,还有擦油了吗?”

“你又来了,我这就去好吧。”

“你那件蓝衬衫去哪里了?去麦当劳就别穿西服了吧。”

“你管呢?”

“啊我就管,妈现在管不到你了我来管。”

“好家伙,我有两个妈了是吧。”

“你要是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那别人要是跟我说cnm——”

“你他妈有病吧。”

“我妈没病,另一个妈就不知道了。”

“咳咳,”妹妹被气笑了,“别跟我这儿瞎扯淡,赶紧给我滚去屋子里该干啥干啥。”

“好好好,好好好,”我点点头,然后回屋找了找,“卧槽,我好像没拿高二课本,妹你有吗?”

“我高一,你想啥呢?今天第一节课你又不是一定要用课本。”

“这不是显得我很不专业吗?”

“那你现在给我专业一下?你专业得了吗你!”

“啧,算了,摆烂,我先去判卷子了。”

“去吧,”妹妹看了眼手机,“他们还打算去瑞*啊,额,我有点不想去了。”

想到在瑞*中发生的那些事,我皱起了眉头,“反正那个地方离大学城就一两公里,你让他们来麦当劳吧。”

“啊?你这是要自首吗?恨不得别人知道你在外面给人补课是吧。我还是去旁边的那家披萨店吧。”

“那家好贵的,你们去KFC吧。”

“不想吃KFC,想吃麦当劳。算了我问问,”妹妹在手机上敲了会儿字,“他们说想先去星巴克,再去吃呷哺呷哺,然后晚上去玩剧本杀,他们好会啊。”

“晚上玩剧本杀,他们想玩到啥时候?”

“啊不好说,反正前两个店和麦当劳就在同一条街上,你别让人逮到。”

“咋了,还不让老师去大学城里玩啦?”

“呵,您老注意就行。”

我在手机上搜了下高二历史书的电子版看了看,心里大概有数之后就又回去判卷子去了。一直到将近十一点才把卷子判完,啊,懒得统计分数了,为了我的身体健康(血压)着想,还是回头给课代表登分好了。

把卷子收好,我和妹妹出了门,准备下楼吃饭,结果我们刚出门,就看到门前落着一层灰,上面只有几串脚印和两道车辙。

“咱家门前能落灰?”

妹妹给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楼道那边,“我没见过他们。”

啊?我看过去,只见一男一女在楼道那边聊着天,我在这里住也就两三天,我当然不认识他们,但是妹妹不认识那就有问题了。

而且当我们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们也停止了谈话,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眼神中透着惊讶,他们也不认识我们吗?

妹妹道:“从昨天晚上起,我就感觉楼道不是很对劲。”

我注意到男人提着一个桶,那个桶我有些眼熟,但又不太想得起来。

楼道正中写着一个七,没错,这里是七楼,电梯旁的公告栏上也贴着住户须知,不过旁边没了通知消毒的纸条。

回去待着也不是个法子,自从昨天遇到那个大妈后,事情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先是满地的橄榄油和大妈突然消失,又是妹妹变得戒备起来,最后更是遇见了没遇见过的男女,手里还提着个眼熟的大桶。

我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叫她把门打开,我往前凑凑,妹妹点了点头,边掏钥匙边转身。

似乎是觉得我们要离开,那对男女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似乎在辨别着什么,我发现他们都戴着个小帽子,把头顶盖了住。

我慢慢地走到电梯边,然后瞟了眼公告栏上的须知,看到标题我就满头问号——炼狱邸小区住户须知

啊?这是字打错了吧,我们小区不是叫鲢鱼邸吗?

我不自觉地瞟向了须知的第一条:

1、楼道不是私人区域,所有住户均不能占用,住户们不得扰乱楼道环境,如发现则向楼层全部住户问责。住户间出现矛盾,请自行解决矛盾——方式方法不限,没有人关心你们到底有什么矛盾,请进入住户私人区域中解决,后事自己处理。如在非私人区域中发生冲突,后果自负。我们会有专人来处理多次不守该规则的住户。(后面还有一段红字,写着“一号二号的房子里没有人住,如有人从中出来并且没有戴帽子,请将“圣水”泼到他身上”)

啊?我们不就住在701吗?拿油泼他?嗯?!

我立刻看向那个拿着桶的男人,那人正慢慢地靠近我,拿着桶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是怕我,还是太过兴奋?

我没时间看后面的规则了,也自然不知道他会把我当成什么,但我知道他肯定想拿桶里的东西泼我。随着他的移动,他桶里的液体咣当了出来,滴在地上,是黑黢黢的油,这是昨天保洁大妈拖地的桶,那里面应该就是妹妹说的被污染的橄榄油!

我立刻从怀里掏出甩棍甩开,大吼道:“你想跟我在楼道里起冲突!只要你敢动你手里的桶,我就敢在这里敲爆你的脑袋,然后就是那个女的!”

男的没有被我吓到,但是他停住了脚步,“吼什么,真是的,有没有素质,”他举起空着的手,伸出小拇指扣了扣耳朵,“瞧你这样儿,没见过别人提水桶吗?跟他妈见了鬼一样,神经病。”

我举着甩棍,慢慢地向后退,男的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楼道中间盯着我,那眼神有点像之前魏崇榭盯着妹妹的那种眼神,“小哥,”那人突然开口,“我看你怕我这个桶,是怕这里面的‘水’吗?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也不说话,只是戒备地向后退去,虽然这样下去再出来就有被伏击的风险,但现在这种情况我除了从长计议外没什么好想法。

篮球鞋踩在布满灰尘的地上扬起一阵浮土,阳光之下看得清清楚楚,可明明是大中午的,这阳光却好像是落日的余晖般,阴恻恻的,昏沉沉的。

我估摸着还有一米就能进门了,那男人突然侧弯下腰,朝着我身后的妹妹说话,“别把他门关上了啊!他不还进去呢吗?”

我妹妹怎么可能给我关门!他肯定想让我回头!呵,还朝我狞笑,这个人绝对在打着什么主意!

我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脸、他的水桶、他的脚步,却不想一个黑影突然从他身后飞来,就正好是他侧腰前头部的高度。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身形往下一缩,手上的甩棍往上一拨,“砰”甩棍和那东西接触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我也看清了那是什么东西——一个沾满了黑油的拖把!

卧槽,一定是后面那女的!

拖把头上的油溅了我一脸,尤其是溅到了我的眼镜上,我一下子失去了视野,手上的甩棍胡乱挥了两下不让人靠近,但很明显,他不用靠近。

“哥!”

“唰!”整整一桶油朝我泼来,我一下子感觉自己的前半身都是黏腻的液体,这液体不仅恶臭难闻,甚至碰到我裸露着的皮肤时就好像被吸收了一样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大惊,但很快变成了盛怒。

“我他妈说过别动你那个逼桶!”我把眼镜往地上一扔,重新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那男人往前走了半米,现在只和我差一米多远了,他还有三分之一的油没有泼出来,我立刻扑了上去,一棍子打在他的天灵盖上。

我是练过的,会使劲儿,这一棍子配上我的迈步力气巨大无比,敲到他坚硬的头骨上后,只听清脆的咔嚓一声,血从他的伤口中喷了出来。

我的盛怒一击没看好打哪里,这一下好像打到了他头上最坚硬的地方,他没有立刻失去行动能力,我左手上去照着他侧脸就是一拳,这一拳把他打得转了小半圈,手上的水桶也掉到地上,黑色的油撒了一地。

“哥!”

“死!”我一甩棍打在他脖子上,接着就是一脚给他踹出去。

那女的见我这么凶猛,丢下男的就跑进了703,“你也跑不掉!”我跨过男人,举着甩棍冲了过去,我全身都淌着黑色的油,看起来像是个催命鬼一样。

那女的正要关门,我冲过去飞身一脚把门踹开,后面的那女的也被门砸到了鼻子,鼻血直流地坐倒在地,见我进来了,她尖叫着,站都没站起来就往后逃去,我追上去拽住了她的长发,举起甩棍就打在她的耳朵上,仅一下就把她的耳朵打塌了下去,随后照着她的脖子就又是一棍子,打偏了打在锁骨上,只听“咔吧”一声,她叫的声音更大了。

“叫,他妈的让你叫!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啊?!”

她痛苦地哀嚎着,血从她的耳朵中流出来,“我错了,我错了!”

“晚了!”我又是一脚踹到她后背上,她面朝下地磕在地板上,听那骨折声应该是撞塌了鼻子。

“哥!”

“谁他妈在——叫······”是谁在叫我?谁来着?

我迅速回过头,看到站在房门外楼道上的妹妹,哦,是妹妹在叫我,那我又在哪里呢?我刚刚干了什么?

“哥,你快出来!”妹妹焦急地叫着。

“嗯?”我环顾四周,这是谁家啊,看起来那么旧,墙也黑黢黢的,空气里飘着股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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