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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败魔王的报酬,是和神使大人谈恋爱?,5

小说: 2025-08-19 07:49 5hhhhh 7380 ℃

休息了许久的巨龙再一次开始了运动,缓慢地磨蹭着敏感的肠壁,生怕带来哪怕一丝丝疼痛。

“嗯啊...”

先前的痛苦逐渐被冲刷掉,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充实感,以及肠肉被剐蹭的新奇快感——和先前的手指有点像,但要远远强烈的多。

而一不小心脱口而出的呻吟,也让洸羞耻地红着脸闭上了嘴,这种反应让格尔终于放心地笑了出来。

“怎么样,开始舒服了吧?”

“没、没有...”

洸还在嘴硬,可是身下坚挺的狼根早就暴露了他真实的感受。

“阿洸,你的鸡巴可不是这么说的。”格尔坏笑着弹了一下粉嫩的狼根,瞬间颤抖地流下几滴淫液来,“说谎可不是好事情...该罚!”

格尔回忆着刚刚摸索到的凸起的位置,悄悄调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接着狠狠一顶——

“嗷呜!怎、怎么回事....”强烈的酥麻感瞬间在洸的后穴里炸裂,引得他浑身都剧烈颤抖了一下,接着就软倒在了床上,而格尔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对准这一点开始了迅猛的攻击,吸满了淫水而无比饱满的龟头每一下都能正中红心,狠狠地把洸的前列腺碾压成可怜的模样。

“别、别顶那里...嗯啊...好奇怪...啊啊...”

洸刚刚还一直清明的意识,几下子就被格尔操的溃不成军,只剩下双眼迷离、吐着舌头喘气的淫荡模样了,就连狼根也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往外喷着水。

“那可不行,你的小屁股现在夹得我紧紧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想让我的鸡巴停下来的样子呢...”格尔恶劣地笑着,猛地把肉棒用力地抽出来,甚至带出了一小节粉嫩的肠肉,只留下一颗龟头卡在里面,接着腰部狠狠发力,一瞬间就一捅到底,坚硬的腹肌砸在洸柔软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后穴里面的龟头也精准地砸在前列腺上,力度之大甚至在洸的腹部顶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鼓包来,很难想象中间的那个腺体被挤压变形成了什么样子。

“嗯啊啊!停、停下,不要这么快——啊啊!”

初尝禁果的洸哪里受得了这种操弄,被快感击碎的大脑立刻就只剩下了哭喊的能力,只不过这婉转得变了调的叫声,怎么听也不像是疼痛导致的。

“对,就是这样,爽就应该大声叫出来...”格尔听着洸的淫叫声,更加兴奋地抽插起来,肉棒撞击穴口的“噗呲噗呲”淫靡水声接连不断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响起来,“神使都这么骚吗?才挨了几下操,小穴就会一缩一缩地吃鸡巴了 ,还是说阿洸你天生就是被操的料?”

“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啊啊...慢一点...”

格尔放肆的话语让洸又羞又恼,但他却无法反驳——他的身体仿佛脱离了控制一样,自发地迎合着格尔的操干,甚至后穴里也分泌出了不少的肠液,来让对方抽插的更加顺畅。

洸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淫荡。

“不是?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后面水都流成什么样子了?”

格尔用几根指头狠狠在两兽的交合处抹了一把——这地方早就泥泞不堪了,过量的淫液顺着格尔激烈的操弄被带了出来,不仅把整根鸡巴都浸泡得光泽饱满,还会被格尔连续而猛烈的撞击打成绵密的白沫,淫靡地粘连在穴口上,若有若无地遮挡着底下那一圈已经被操到红肿的软肉。

格尔恶趣味地把粘稠湿润的手指伸到了洸的面前,故意让他看着那几滴淫液从爪垫上滑落,接着滴在他棕黑的鼻头上,让那股腥臊的气味瞬间在洸的脑内爆发。

“前面喷水也就算了,连后面都能像雌兽一样流这么多淫水,阿洸,平时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骚到没边了——”

“别说了!”

听到格尔的话越来越下流,洸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只不过这种恼羞成怒的怒吼对于格尔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威慑力。

回应洸的,是格尔的用力一顶,接着是屁股上传来的热辣刺痛。

“啪!”

“嗷!好痛...干什么!”

“当然是给不听话的坏孩子的惩罚...”格尔又一次高高地扬起了自己的爪子,“阿洸,我问你,被我操的爽吗?”

“不、不爽...”几乎是下意识的,洸的雄性尊严替他做出了回答。

“啪!”这一巴掌显然更用力,洸疼到倒吸一口冷气,不用看也知道挨打的地方肯定肿起来了,说不定连红肿的形状都会是一个巴掌印。

“别打了...屁股好痛...”洸哀求着,虽然之前有偶尔幻想过被打屁股的场景,可是真的亲身体验之后,这种疼痛还是让他有些承受不起。

“最后一次机会”格尔咧嘴笑了笑,在洸眼里就像是恶魔露出了他的尖牙一样,“阿洸,你喜不喜欢被我操?”

“呃...普通?”洸讨巧地选择了中立的回答,不过这显然不是格尔想听到的,他的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正当洸以为屁股上又要挨一下的时候,格尔却突然俯下身子,把他抱了起来,还在怀里翻了个身,让洸靠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就像是把尿一样,整个身子都陷在格尔的气味里。

“你、你要干什么...”洸紧张的吞了口口水,那根恐怖的肉棒现在也紧紧地插在他的后穴里面,他知道这只发情的种狗到了现在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既然上面的嘴一直说谎,那我只能让下面的嘴来回答咯”格尔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好听声音在洸的头顶环绕,只不过内容实在是太过粗俗,“哦,你的那根小肉棍也能帮着说两句呢——用喷水的方式。”

“求你了格尔...别说了...”洸不知道格尔到底从那些该死的佣兵那儿学了什么,怎么每一句话都能刚好打在他的羞耻心上。

格尔只是坏笑一声,缓缓挪动了脚步,每走一步,整根肉棒就会狠狠地在已经破败不堪的肉穴里捣弄一下,让洸痉挛着发出一些暧昧的呻吟声。

一丝凉风吹过,让洸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他发现格尔竟然抱着他走到了阳台上。

被迫大开的双腿根本挡不住夏夜的风,吹到两兽的交合处上,想要给这场闷热的性爱降个温,可是洸心里却反而越发的焦躁不安——这可是室外!即便这个点镇民应该都休息了,但还是不排除会有半夜游荡的家伙,而且这附近只有他们一家屋子是亮的,一眼就会被看到...

之后的事,洸不敢再去细想了,他想他没有那个勇气去承受那些兽人们调侃的目光。

“格尔,你要干什么,被看到了怎么办?!”洸焦急地喊叫着,可是格尔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又把洸的大腿拉开了一些,接着用力插了几下。

“嘶...阿洸,你小穴收得更紧了...”

似乎是因为紧张,洸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肠壁,格尔立刻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温暖包围了自己的鸡巴,层层叠叠的肠肉不停的蠕动着、挤压着,就像传说里那种会凌辱兽人战士的奇怪触手一样,淫荡地吮吸着他的肉棒,渴望着从里面流出来的每一滴液体。

“回去吧,好吗?”洸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颤抖的哭腔,“咱们回床上好不好...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求你了...”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格尔低笑着,低头用下巴在洸毛绒绒的脑袋上蹭了蹭,“本来阿洸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从操进去的那一刻开始,你的鸡巴、你的屁股、你全身上上下下每一个部位,就都是我的玩具了——就算我想玩到坏掉,你也只能乖乖受着...”

格尔恶魔般的低语环绕在洸的耳边,摘掉了他最后的谈判筹码。

“呜...”洸哀鸣了一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说谎的惩罚...”格尔的爪子绕过大腿,拨弄了两下洸的狼根,“我要你被我操到射出来,就在这里。”

“什-什么?”洸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怎么可能——”

“这当然可能,阿洸”格尔用爪子按住了洸的爪腕,让他不能移动自己的手臂,“另外,不允许你用爪子,想快点射的话,就努力用小穴吸我的鸡巴,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帮你快点射出来...”

“就像这样...”

格尔猛地挺了几下腰,粗大的肉棒捣进肉穴,对准前列腺大力地碾了几下,洸的鸡巴立刻被顶的挺立起来,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

“嗯啊...你这是...欺负人...啊啊...”舒爽的快感在洸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瞬间让他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乖乖承受着格尔的“帮助”。

“是又怎么样?对了,提醒你一下,邻居家的大叔有起夜的习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醒来了,要是不想被看到的话,你可得抓紧时间了...”

听到格尔的话,洸立刻瞟向了不远处的另一座木屋——那个大叔淳朴又善良,在他不熟悉镇子的时候对他照顾有加,要是真的被他看到自己这副下流淫荡的样子的话,那自己真的没脸见人了...

感受到洸后穴的又一阵紧缩,格尔知道洸是真的害怕了,他在心里偷偷地笑了笑,“对,就是这样,现在是给乖狗狗的奖励——”

格尔立刻提高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像是想把两颗卵蛋一起插进去一样,甚至有几次连龟头都拔了出来,然后趁穴口的软肉空虚地吮吸时,再猛地一插到底,把这个淫荡的小穴操干挤压成各种可怜的模样。

“嗷啊啊!...停-停下...嗯啊...慢一点...别操了...啊啊!”洸不受控制地淫叫着。

“哎呀...你看,阿洸你的小穴都高兴到哭了...”格尔看着地上不停滴落的淫水,恶趣味地趴在洸的耳边说着,“明明是奖励,还是得笑出来才行,你说对不对?”

“你是...什么意思...”洸的大脑一片混沌,只顾着挨操了,根本不知道格尔在说什么。

“就是这样...”格尔趁着插入的时候,把两根指头凑到了穴口的两端,似有似无地往里顶了几下。

“不-不要!”洸似乎反应过来格尔想干什么了,“啊啊...再插进去...会坏掉的...别...”

可惜,正如格尔之前所说,洸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可能拒绝。格尔顺着肉棒和穴口那仅剩的一点点缝隙,扭动着指头,一点一点用力挤了进去,接着狠狠向两边分开一扯——

“你看,笑一笑、笑一笑,现在才对嘛。”

“啊啊啊!要坏了...呃啊啊...真的要坏了...拔出去..呜呜...”

洸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被撕扯到了极限,每一丝纤维都绷到了最紧,哪怕再用一点点力,似乎就会崩裂,而且冷空气源源不断地从空隙涌进穴内,和那根炙热的肉棒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冰一火的剧烈快感,不仅把肠肉刺激得痉挛个不停,也把洸最后一点的理智轰了个粉碎,让他彻底软倒在格尔的怀里,化作一滩春水,任对方肆意拿捏。

“怎么会坏呢...阿洸这种程度的骚穴,明明就喜欢这种喜欢到不行吧...”格尔看着那根狼棒一抖一抖地喷着水,进一步加大了爪上的力度,两根指头用力向上勾,把原本浑圆的桃红肉洞扯成了一个椭圆,窄边还向上面弯着,看起来真的像一张微笑的嘴一样——当然,这可能是最淫荡、最恶劣的微笑了。

当然,格尔并没有就此停手,他就像摆弄史莱姆一样,把那一圈软肉勾画成了各种形状,每次用力都让红肿不堪的穴口再一次被拉扯到极限,也会让洸呻吟着喷出又一股淫液。

“阿洸...”明明正摆弄到兴头上,格尔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伸出一只爪子捏住了洸的下巴,微微抬起了他的脑袋,“灯亮了哦...”

正如格尔所说,在漆黑一片的夜幕中,邻居大叔家的灯光忽地亮了起来,透过窗口的帘子,可以隐约看到一个兽人的身影缓缓浮现。

洸的瞳孔瞬间瞪大,身体也僵硬了起来,他感觉仿佛血液倒流了一样,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只剩下自己心脏砰砰狂跳的巨大声响。

或许,他只是起来上个厕所,或许,他马上就会关了灯躺会床上,但是万一——万一他出了门或者走到阳台上的话,那么百分之百会注意到自己这边。

“阿洸,再不加把油,就要被看到了哦?”格尔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还在洸耳边放荡地笑着,“或许,你需要一些小小的帮助?”

格尔握住了那根颤抖的小肉棒,先是大力撸动了几下,接着又用爪垫坏心眼地刮了几下有些红肿的龟头——仅仅是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怀里的白狼就再次难以忍受地哼叫出来,胯间的肉茎也仿佛是快到了极限,胡乱地抖动起来。

“那你就快点...嗯啊...”洸虚弱地催促着,即便自己的身体再怎么喜欢这场荒诞的“室外演出”,他的理智也只想在被看到之前赶紧结束这一切。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阿洸。”

纵使洸已经做出了他最大的忍让——放弃挣扎,任由格尔玩弄自己的身体,但很显然这对于这只正在兴头上的恶犬来说远远不够。

像是蜻蜓点水一样,格尔用指尖一嗒一嗒地敲击着洸满是淫水的饱满龟头,让马眼里的那一滴淫液随着指头远离被拉成细丝,接着又被轻轻地按回小小的洞穴里。

如同把糖果放在幼崽刚好够不到的高度一样,梦寐以求的解放就在眼前,却怎么都触碰不到,那一点点的刺激恰到好处的维持着洸高涨的欲望,但却永远得不到满足。

“吧嗒、吧嗒”

格尔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洸的狼根,观看着这只白狼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不停的挺起自己的腰去触碰格尔的爪子的样子。

可惜,即便鸡巴挺高一寸,格尔的指头也会跟着抬高相同的高度,试了几次之后,洸终于还是倒回了格尔的怀里。

“放过我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洸的脾气已经彻底被消磨干净了,“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了...格尔...”

“别把我说得像恶人一样嘛...”格尔不满地捏了捏洸的龟头,他很喜欢自己用粗糙的爪垫摩擦龟头时,洸脸上露出的扭曲表情,“还是之前的问题,喜不喜欢被我操?”

“...”洸还是沉默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那座亮着灯光的木屋,邻居大叔的影子在屋里晃来晃去,让他难以捉摸,每一次移动都会让洸的心跳近乎停止。

唉...

“很...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洸屈服了。

“哦?大点声,完整的说出来。”格尔托着洸的脑袋,强迫着他抬起了头来仰视着自己,满眼都是美味的羞涩,“是谁操的你很爽?”

“格尔...”洸满脸通红的闭上了眼睛,“格尔...操得我很爽...求你了...”

“乖狗狗...”

鼻头上传来湿热的感觉,是格尔轻柔的舔砥。

“诚实的孩子,应该被好好地奖励才行。”

格尔的爪子稍稍地放松了力度,开始规律地套弄起来,粉红的包皮轻轻包裹住龟头,接着又会被猛地扯下来,让淫靡的液体挤压声弥漫在两人的耳边。

同样的,洸的后穴也没有被放过,格尔每次撸到底的时候,粗大的肉棒也总是恰好完全顶进洸的肉穴,真真正正做到了所谓的“前后夹击”,不出几下,洸的后穴就被干到不规律地收缩起来,肉棒也在格尔的爪中逐渐膨胀。

很明显,这是射精的前奏。

“嗯啊啊...有什么...要出来了...啊啊...”洸的意识此刻完全被绑定在了自己的肉棒上,满脑子都只剩下去迎合格尔的动作,至于会不会被发现这种事,早就被丢到一边去了。

“那就...好好射出来...操...我也快了...”

如此用力的操干,让格尔也濒临了极限,原本规律的抽插也失去了节奏,只剩下本能的大力抽插,粗大的肉棒在洸的后穴里膨胀颤抖着,让这只白狼再也抑制不住精关。

“出来了!...啊啊....”

“嘶...太紧了...我也——!”

浓稠的狼精胡乱地喷洒在地上、栏杆上,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外面的草地上,留下一道道斑驳淫荡的印记,而射精时后穴的剧烈收缩,也让格尔终于把持不住,狠狠地一插到底,在后穴的最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种浆。

“好-好烫...”

仿佛身体里被灌进了热水一样,洸感受着这股暖流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肚子里奔流,不一会就让小腹微微地撑起了一个弧度。

“呼...”

直到射精结束后好一会,格尔才放松地呼了口气,洸的狼根早就软软地缩在了自己的掌心里,顺带抹了不少精液在爪子上——格尔把爪子伸到了洸的面前,轻轻地晃了晃,一两滴浊液被甩到了他的毛发上。

“来,舔干净。”

明明是命令的话,格尔的语调却像是抚慰一样,让洸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没有思考这话的具体含义,就已经率先乖巧地张开了嘴,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头。

“咳、咳...什么东西...”咸腥的味道在洸的嘴里爆发,让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脑袋也往后缩着,尝试躲避格尔那两根难闻的指头,可惜身后是对方的怀抱,根本避无可避。

“怎么,自己的味道都不喜欢?”格尔嘿嘿地笑着,一边把剩下的白浆尽数涂抹在了洸四处乱躲的舌头上,才满意地缩回了爪子。

对了,领居大叔——

洸反应了过来,赶忙把视线转向那座木屋——里面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看来对方并没有出门,洸这才松了口气。

幸亏没有被看到,这种吓人的经历他可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可以回去了吧...”

长时间被操弄的身体和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已经让洸相当疲惫了,他现在只想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当然,我说到做到。”

格尔最后轻吻了一下洸的额头,转身回了屋里,只不过——目的地似乎并不是浴室。

“呃,咱们不应该先洗一下吗?”

洸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仅仅是因为格尔径直走回了卧房,更是因为刚刚还软软地插在自己后穴里的那根刑具,竟然又一次开始生机蓬勃起来,上面炙热的温暖伴随着青筋的搏动一跳一跳地顶进洸的肠壁,渗进洸身体里,让他心惊肉跳。

“说什么呢,阿洸”踏进卧房,洸再度被屋内那股还没散去的腥臊气息环绕,格尔又一次把他扔回了柔软的大床上,接着就扑了上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成一团的白狼,十分满意地享受着那对金色瞳孔深处潜藏的恐惧,“今天晚上,咱们才刚刚开始——”

紧紧平息了一刻,屋内旖旎的春色就再次满溢出来,伴随着两兽交缠的呻吟声,闯入小镇宁静的夜。

...

...

...

“我回来了...”

轻轻打开木屋的门,洸立刻被满屋的饭菜香气撞了个满怀,抬眼一看,饭桌上全是自己爱吃的菜,而格尔正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在打瞌睡,听到开门的声音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今天怎么这么晚...赶紧吃饭吧,都快凉了。”格尔语气里有些不满,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

“对不起嘛...今天有个孩子受伤了,所以带他去治疗用了些时间。”洸的回答并没有让格尔释怀——这已经是最近一周里他第三次听到这个理由了。

在十年前那次祭典后不久,洸就被格尔建议去成为镇子里的魔法老师——这份工作既安全又能适才适用,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还能在格尔的眼皮底下,不用担心出什么意外。

只不过,作为一个老师来说,洸过于的负责了,除了魔法技术以外,他还专门费心思去了解每个学生的性格、家庭,关注着他们的成长,仿佛每一个孩子都是勇者候补一样,因此,认真的洸老师名声传的很快,不出几年就在镇子里家喻户晓了,最近这段时间甚至还有隔壁小镇的兽人慕名而来。

而名气大的代价,就是无止境的忙碌,刚好和当初的两兽截然相反,现在经常是格尔独自在家守着,每天盼望着洸早点回家。

“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就不该让你去当什么魔法老师...”

格尔恶狠狠地夹起一块肉,就跟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说实话他都有些嫉妒那些幼崽了,能有理有据地拥有洸那么多时间。

“别那么说嘛...我觉得当老师还是挺开心的...”洸无奈地笑了笑,“对了,你不是说公会有事找你吗,发生什么了?”

格尔操着筷子的爪子停滞了一下,缓缓地把筷子上的肉放到碗里。

“嗯...听说是边境那边的几个魔王好像联合在一起了,防守的压力很大,所以想要召回之前的勇者,去讨伐魔王。”

“这、这样吗...”

沉默。

原本轻松的氛围,盖上了一层细密的网,让两兽都有些透不过气来,洸低着头,沉默地盯着盘子里的油滴飘来飘去,就和他安定不下来的心脏一样。

作为一名神使,他当然应该鼓励格尔重新肩负起勇者的责任,但是...

一想到曾经格尔几次奄奄一息的画面、想到那副强壮身体上几道消不去的伤疤,他就发自内心的抗拒着“勇者”这两个字。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洸率先开了口,心脏一阵狂跳,他不知道格尔会做出哪种回答,按照他那副老好人的性子,难道真的会答应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又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格尔。

“呃...我拒绝了...”格尔忐忑地抬起了眼睛,“阿洸不会生气吧...?”

再怎么说,自己的伴侣也是神使大人,面对拒绝勇者责任的自己,想必会相当生气吧——呃,好像也不是这样?

格尔偷偷瞥着洸的脸,发现这只白狼一点愤怒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脸上还挂着放松的笑,眼里满是平静与安心。

“我没有生气...”洸的心跳终于安稳下来,心里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不过你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啊。

格尔在一听到这个请求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洸温暖的笑脸,过了这么多年,这只白狼终于逐渐学会了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学会了享受小镇的生活、学会了爱与被爱——这可是格尔的宝贝,比起世界上的众生,他自私地只想守护这一个兽人。

往后的生命还那么久,他不想触碰任何可能导致和洸分离的风险。

“唔,我说我年纪太大了,已经挥不动剑啦。”格尔也笑了出来,明快的声音让空气再次流动起来。

“太好了...”洸小声嘟囔着,在心里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什么?”

抬头看到格尔疑惑的样子,洸使坏地咧起了嘴,“我说,确实,要是格尔现在再上战场的话,估计两三下就被魔王干倒啦!”

这家伙,几天不教训就上房揭瓦了...

格尔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缓缓地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投射在洸的脸上,让他的笑容逐渐消失,忍不住紧张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要干什么...”洸吞了口口水。

“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是谁会被几下就“干”倒”格尔绕过桌子扑了过来,马上就擒住了不停挣扎的洸,喘着粗气就跑向了卧房。

“等下,还没吃饭...啊啊...”

“没事,阿洸,马上就把你喂得饱饱的”格尔坏笑着甩上了屋门,关上了洸最后的希望,“这么久都没好好做了,看我今天不把你干到屁股开花!”

“不要!....嗯啊啊...”

惊叫声很快变调成了诱人的呻吟,外面的那一桌饭菜直到彻底冷却,也没有谁顾得上享用了。

...

...

...

“...阿洸,这个有毒,吃了可是会出现幻觉的。”格尔瞅着洸兴冲冲地采回来的药草,无奈地摇了摇头,幸亏他在使用之前还拿回来给他看了看,“你看,你爪子里这颗上面有一点紫色的纹路,普通的无毒种是没有的。”

“是、是吗...”洸尴尬地笑了笑,“我下回会多注意的...”

“唉...”

洸已经不当老师了。

一个原因是他的学生们都长大了,足以代替他去传授知识,而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想多把自己的时间花在格尔身上。

所以,不久前,他开始跟着格尔,去做一些采集药材的简单委托。

面前的犬兽人身形依然高大,但是逐渐下降的体力和干枯失色的毛发可藏不住他的年岁。

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

格尔摸了摸这只正摇着尾巴道歉的白狼的脑袋,和这不曾变过的毛绒绒的手感一样,洸的相貌从来都没有一丝变化,就现在来看,他们两个像是父子一样。

再过上几年,恐怕自己就没办法走这么远了吧...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

格尔费力地背起一箩筐药草,却刚走了两步路就累到喘个不停。

“咱们歇一歇吧...”洸担忧地看着格尔,“反正时间还有很多。”

时间还有很多...吗?

格尔晃了晃脑袋,把那些负面的情绪都赶了出去,“行,刚好可以在这里睡一小会儿...”

重新放下箩筐,格尔坐下来靠在了旁边的一颗大树上,洸也乖巧地坐在旁边,脑袋轻轻地搭在了格尔的肩膀上。

“嗯...那一会儿...记得叫我...”洸模模糊糊的说着,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均匀起来。

“真没办法...”

格尔无奈地捏了捏洸的鼻头,自己也缓缓闭上了双眼。

午间被树叶裁剪成片片蝴蝶的交错日光,不知名昆虫的低声细语,以及萦绕在自己鼻尖的,洸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味道...

很快,格尔的意识就沉入了黑暗。

...

...

...

梦醒了。

格尔睁开了眼睛——就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对他来说都如此费力,轻轻转了一下脑袋,洸正安静地靠在椅子上打着瞌睡,表情就和梦里最后的场景一样。

似乎是感应到了格尔一样,洸也清醒了过来,目光立刻移到了格尔的身上,“你醒了...睡得怎么样?”

受到疾病的折磨,最近格尔都不怎么能睡个好觉,不过此时此刻,他却感觉身体意外地平静。

“还不错...”格尔的声音像生锈的机器一样,嘶哑而虚弱,“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和你相遇以后的那些事。”

“那不就几乎是一辈子了”洸哑然失笑,握住了格尔连毛发和指甲都开始脱落的爪子,“还真是个挺长的梦。”

“是啊...这么多年你可把我气得不轻...咳、咳...”格尔想笑一笑,却立刻忍不住咳嗽了出来。

“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记仇...”洸轻柔地拍了拍格尔的胸口。

“当然,你可别想着逃跑...”格尔强撑着扯起了嘴角,想要做出一个顽皮的笑容——年龄越大反而越像小孩,这话用在格尔身上还真是没错。

“好好好...等你病好了,想怎么欺负我都行...”

“这还差不多...”格尔满意地转回了头,“我再睡一小会儿...有点困...”

“好...”

温柔地抚摸着格尔的脑袋,洸哄着他安静地合上了眼睛,这只大狗狗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然后却继续慢了下去。

“格尔?”

代替格尔回答的,是洸身体上久违地泛起的白光,就和第一次见到格尔的时候一样,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格尔的愿望,完成了。

“洸大人,您可以返回上界了。”

一条白龙的身影在身后浮现,淡漠地看向洸。

“可以再给我几天时间吗,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洸的声音同样平静到听不出感情色彩,他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拽着格尔身上的棉被,轻轻往上提了提,像是怕他受凉一样。

”好的,那您准备好了之后叫我就可以...”

对方并没有在意这种失礼的行为,留下一句话就再次消失在了空气中。

...

洸沉默地注视着格尔的脸,上面还挂着淡淡的微笑,想必在最后的最后,这场美梦也让他相当开心。

洸没有流一滴眼泪,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只是静静地坐着,看着格尔的脸,很久很久。

...

...

...

在能俯瞰整个镇子的小小山崖上,多了一座墓碑,面朝着镇子里平和安乐的生活。

这是把这里当做秘密基地的幼崽们发现的,只不过他们把上面刻着的“格尔”两个字说给父母听时,却只能得到疑惑的摇头。

大概只是哪个不知名兽人的墓吧,不过是哪位隐居的勇者的墓也说不定哦——孩子的父母们并没有十分在意,毕竟在山里的墓碑可太多了。

只不过,偶尔,有兽人会看到墓前站着一只一身纯白的白狼——说起来,似乎每年都是同一个时间才能看到,对了,不就是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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