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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荒原迷梦 (一)

小说:三人行 2025-08-19 07:49 5hhhhh 2830 ℃

安同摆了摆手,示意梅尔退下。

“老头,这里是哪?”梅尔依旧警觉地看着老兽人,紧攥着剑,心中突然涌现一份不安的猜想。

“无光港口。”

“什么!”

梅尔呆住了,她以为北屿大陆近在咫尺,原来从一开始的方向就偏离了,现在居然漂到了北方兽人的港口,并且船也损毁了。

无光港口本来是北方兽人的一个贸易港口,在北屿联合王国发动第一次战争以来,他们便在这里登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大部分的兽人居民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已经几乎成为了一片荒芜之地。

“老头,哪里有船只!我们得赶紧离开这!”*/

“船只?呵呵……没有。自从上次战争以来啊,诺欧克境内已经没有造船厂了……”

老兽人微微笑着,淡然地说着这些话,仿佛这场战争与他无关。

“你!”梅尔本想发作,但她看到安同和苏素的伤脚步履蹒跚,十分可怜,所以只能先忍住,她要为两人寻找栖身之所才是。

“我们可以在此地静养几日呢小素,这里连天接海,日暖轻舒,更宜体悟自然。”

“好啊恩人,我们现在行动不便,不如就地便宜。”

“有意思,呵呵……那我先回去了,若是二位得闲再遇,可以和老头子我叙叙话。”

近日风暴刚过,天阴无雨,冬日又无烈日暴晒,两个早已习惯在自然中饮霞食风的原生态妹子马上就决定在海岸边的石头上过夜,这可急坏了梅尔。

她惊异于这几个在她眼中脑子不正常的人,立刻拔剑对着老兽人,道:“快带我们去你家,你这个老不死的,我的两位朋友旧伤未愈,现在我要征用你的房子!”

安同这才发现,苏素脚背上的伤。

她瞪了梅尔一眼,还想说些什么,那老兽人却先开了口:“几位若不嫌弃也行,我没意见。”

“老头,算你识相!我现在去船舱废墟搜一些我们剩下的物资,不白用你的!”

她说着便走到半截搁浅且已经断裂的船舱,夹板横在那里,整整一半的船舱倒插在沙滩上,样子十分可怜。

苏素望着船舱内部的空间若有所思。

“小素,你悟出点东西了吗?”安同看她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

“嗯,恩人,我一直有个疑问,大船中空,轻而浮于水,然而若其内外皆实,却寸步难行,这说明了什么呢?”

“嗯……虽说这艘船是实有之物,然而正是因为其中存在空间和空当,才让这艘船轻重匀称,真正发挥出行于水中的作用吧。”

安同回答道。

“也就是说……物得其用需以有为外,无为内,实为身骨,虚为魂魄。”

“没错,明外生于内,有生于无,五彩斑斓生于黑白营魄,黑白归于一,便是道。”

“恩人,我好像明白了……所以要想得道,必须要让心中留有空间,不被杂念和欲望所充斥才行。”

安同满意地点点头。

“能遇见你们这两个小姑娘,老夫倒是很开心呐,然而俗世之人却求外弃内,求学若渴,心实而浮躁,欲念从生,那一场又一场的战争就这么来了,闹得生灵涂炭,你死我活……”“老伯,不需要太在意这些的,所谓大白若辱,背离道的俗世之人无法理解这道,甚至予以讥笑,这才是正常的,或许勤行得道的难处,就体现在此吧。”

“呵呵……”老兽人捋了捋胡须,爽朗地笑着。

苏素静静地依靠在安同的肩膀上,若有所思,而她的心中,总是有一种感觉,她与安同之间的关系,或是道友,或是师徒,而所谓的爱情,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她与安同之间需要的是一种默契,一种自然而然的不带有任何难舍难分的关系,她曾经希望两人的命运是相交的线,现在,她却想,若两人是紧紧相贴,但各有其道,各有其命的平行线,或许会更好些吧。

梅尔在一旁,心情可以用无语来形容。她几乎完全不能理解这几个人聊天的内容。她不理解,为什么这么丑陋的老兽人,安同与苏素能毫不避讳地与其自在地聊天,她不理解,为什么在他们眼里,欲望是错的,没有欲望谈何进步呢?

哼!什么不被世俗理解才算是道,我看就是小圈子躲在阴暗角落里不敢面对主流罢了。

梅尔心中这样想着。虽然安同苏素对她有恩,她也发誓永远也不会伤害她们,但她总是感觉,她们始终不是一路人,现在自己要拯救世界,要是像她们这样想,还拯救个啥子。

她气鼓鼓地收拾好东西,发现还剩下一斗肉干,半斤山楂和几斤蟹壳黄,衣服也都齐全,只是泡了水,器具和药也都收起来了。

几人就这么回到了老兽人的家,这是一个毡毯和木板搭建而成的圆顶房屋,虽然外观看起来很小,但被分成了上下两层,上层是竹篱横竖打底铺就,以粗麻绳吊悬空中的简易地席,下层只有一口锅,几个坛子和普通而原始的石灶。

“这种地方,要如何居住!我们睡哪??”

梅尔把东西一丢,立刻坐在了唯二的小木凳上。

“这屋子够你们三人睡了。我睡在对面的洞穴或者地窖,从来不睡这张床。”

“你在搞笑吗?什么破屋子,让我们悬着睡觉!”梅尔气得直接夺门而出。

“唉,这家伙。”老兽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他从腰间拿出一只抓鼓,用尖锐锋利的指甲轻轻在上面划出几乎看不见的图腾符号,又掏出一只鼓槌,对着图腾浅痕轻敲了一下。

符号泛起了青绿色的光晕,随后一阵微风如气旋般卷起了地面上的落叶,满屋灰尘全被带起,这股气旋裹挟着它们吹开了大门,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来自于自然神灵的力量……老伯,原来您是一位萨满……”

苏素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什么样的路数,在树海国,她就听说过许多北方兽人信仰着萨满教,认为万物有灵,自然即是真理。这种教派当中,作为神灵代言人和附身者的祭司,便被称作萨满。根据自己的姐姐唐雨逸的理解,北方兽人有一种能解构自然力量并以自身对其的理解使其直接赋予自己某种能力的法术,这也是萨满的力量来源。

“呵呵……小姑娘倒是见多识广嘛。”

“没有没有……”苏素赶忙摆手,她感觉自己不应该点破的。

“该死的兽人,这是什么邪术!咳咳……”

梅尔刚走出去就被那阵风炝了满脸灰尘,顿时火冒三丈。

“老夫只是在打扫卫生。”

梅尔攥紧了拳头,她刚要对这个驼背老兽人大打出手,突然,一张破损的羊皮纸从屋外飞到了她身上。

虽然命运已经尽力把这消息吹走,但是这场梦终究要结束的。

她拿起这张羊皮纸,顿时表情变得极为复杂。羊皮纸是个告示,用抽象的笔墨画着几幅画,一个女人,被绑着,旁边是几位手持长刀和巨斧的兽人。模糊的字迹写着:“处死……北屿罪人,穆戈尔城议事厅。”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谁,随后不住地颤抖,并紧紧地攥着拳头,抓住了手套的绑带握在拳心。

……

诺欧克,被北屿南洲大陆的人们称为北方兽人之国。大耳,凸起的下巴,獠牙,血红的瞳孔,青绿色的粗糙皮肤和健壮有力的身躯是他们的一贯特征。虽有一部分信仰爱好和平与自然的萨满教,但大多数兽人向往野蛮且狂暴的战争生活,比起和平日子,很喜欢向一切宣战,征服天空与大地,乃至一切。

这里绿地稀有,气候干旱,荒原遍布,难以耕种,也不是很适合放牧,北方兽人便发动战争,掠取资源,这也是他们狂暴的原因之一。然而,与南方兽人的争斗虽延绵不绝,但作为一水同胞的两方,却总是在关键时刻兄弟阋墙,同仇敌忾,令人匪夷所思。

庞大的风帆遮天蔽日,混合着无数魔弓魔炮擦出的绚烂火花,顷刻间就点燃了整片海陆,在燃烧的七八艘突击舰船自杀式袭击勉强撞毁一艘战舰之后,北方兽人的港口立刻沦陷。无数难民向东逃离,他们身后,刺骨的冰锥如雨一般顷刻间就杀死无数同胞,将他们耻辱地钉在地上,马车上,剧烈地爆炸犹如赌命一般在群落中随机响起,前一秒还在互相告慰的朋友亲人,下一秒就血肉横飞,对于这些难民而言,在血雨,灰尘和硝烟中的生活已经麻木,他们只想要活下去。

北屿军主帅瑞贝卡是一位性感而美丽的女将军,她不到三十岁,却官至银十字骑士团副团长,王者骑士头衔,是圣使最为得意的部下。

或许是厌倦了对这些野蛮人降维打击,她便打算亲自出击。

齐耳银发,肌肤雪白,淡蓝色的瞳孔平静而富有杀意,和自己主子一样,瑞贝卡不喜欢沉重的铠甲,这只会限制她的实力。一件轻便的皮铠,黑色的紧身内衣,小而坚固的护臂和缠满绑带的拳头,一双修长的被踩脚袜紧紧贴着以隐藏肌肉的腿,一对护膝,一双战靴,这就是她的一身,完全不像个将军。

山下厮杀声震耳欲聋,她独自站在山顶,睥睨众生,随后一跃而下。敌人是北方兽人和南方兽人的精锐部队。她望着敌人最强大的两位首领,找好了目标。

一对银色的双翼凭空而生,如月光般纯粹的霜汐在白日下光华不减,在她的眼中,手中充盈着。一拳落地,直接将周围数十米的地面生生砸出了裂痕,滔天的一道光柱腾空而起,顷刻间就焚尽了一百兽人的性命。

当然,她的目标可没有这么容易就死。一个身披黑色板甲,手持斧刃比人头还要宽上许多的双刃长柄战斧的绿色兽人正以盛怒的眼神盯着她,眼角还有泪水。另一位身披狮皮裙,背着巫术娃娃和铃铛的灰皮兽人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但还是紧紧和前者靠近,紧握着手中发着光的长矛,誓要决一死战。

“南北兽人的两位酋长……有意思。”

二人正是北方兽人的首领鲁卡和南方兽人的首领阿耶十,瑞贝卡竟然准备直接取二人首级。

她将兽人的头颅用脚踢开,立刻朝着二人冲来。

“士兵们,包围她!萨满军团,快使用图腾阵封锁战场!”

阿耶十冷笑一声,原本这场战争是必输的局,但现在对方主帅居然亲自冲阵想要杀死两人,简直自不量力。作为老谋深算的家伙,他立刻就从那毁灭世界一般的一拳下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这是唯一的翻盘希望。

无数萨满摇着铃铛,敲着鼓,磨弄着卦盘里的米粒,或是挥舞着点燃的干柴。他们虽然害怕,但是他们相信自己的首领。

道道光阵闪过,无数萨满放弃了以法术对轰北屿的魔法师,而是每人作为一个光点,燃烧自己的生命,链接每一个其他人,无数的光线连接在战场各地,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隔绝立场,虽然只有十分钟,虽然牺牲了自己,却为两位酋长争取了时间。

“喔,好大的手笔,可惜了啊,你们遇到的是我。”

瑞贝卡不屑地笑着,随意挥拳就将围来的兽人轻松击倒。混杂着月光的双拳,在接触兽人士兵身体的一刹那,高温的炎芒就将其身体贯通,混杂着劲力同时伤害周围的数个敌人。而兽人的全力一击,砍在她的肩膀上,皮肉上却毫发无损,只是擦起一道白色的光。

这是最顶尖的光魔法-圣光塑体,全身被来自女神的力量包裹,刀枪不入,就连法术都无法有效伤害到她,至少以南北兽人的法术水平是做不到的。

阿耶十用手拍了拍鲁卡的肩膀,后者点了点头,委以信任的眼神,随后义无反顾地举起斧头朝着不可能战胜的敌人冲来。阿耶十立刻从兽皮制作的袖子中飞出数条斑点毒蛇,朝着瑞贝卡扑去。

那柄战斧,名为破天,是北方兽人这座小国里能拿出来的最强武器,在将周身全部愤怒和暴戾释放后的鲁卡手中,同样具有了与之匹敌的力量。瑞贝卡不敢轻敌,双手迸发出光芒,正面接住了斧刃,身形被重压一坠,地面都塌陷了几分。

火花如光如炬,如刃如瀑,清脆的在其被护佑的掌心和那斧刃间迸发,而毒蛇早已缠住了她的双臂双腿,虽然撕咬无效,但还是产生了一定的干扰。

“碍事的家伙,滚开!”她浑身散发着光芒,顷刻间就抹杀掉所有的毒蛇,而那鲁卡也被击飞数米,胸口一片焦黑。

踩着满地的兽人和毒蛇尸体,血液和汁液到处流淌在由尸骨堆积的地面上。瑞贝卡却没有丝毫的轻松惬意,就在刚刚……

一只幼年的蛇顺着靴口钻进了她的鞋子,对着那只宽大的玉足足背就是一口。两粒尚且稚嫩的毒牙还是划破了皮肤,在光华挺立的表面刻下了两道暗红发黑的小点。

一阵剧烈地抽痛从她的足背传来,随后,淡然的麻痹感升腾而起,随后便是一阵疼痛。瑞贝卡立刻把这条蛇从靴子里拽出来,但为时已晚,这条蛇虽然因为年幼尚不能产出剧毒,但毒液中那种带来剧痛的激素却一点也不会减少,而这双脚,恰恰就是她最大的弱点--她的圣光塑体魔法尚未修行到最圆满的地步,双脚依然无法覆盖。

刺骨般的剧痛渐渐放大,她的一条腿软了下来,足背好似被钉子贯穿一般彻入骨髓地刺痛,同时因为毒性发作,她的这只脚开始不受控制,渐渐地僵硬下来。

“该死的异教徒,该死的怪物们,我今天就将你们彻底抹杀!”

她念起了咒语,双手合十,抬起向天,双手化作一道由纯粹光魔法铸成的数十米利刃,气浪灼烧寰宇,日光耀眼而震颤,轰鸣声中,利刃凌空劈下,空气爆鸣,星火迸溅,面前一条七八十米,宽一米五直线的兽人直接渣都不剩,全数化为灰烬。但由于伤痛的原因,她的剑长度减弱了,速度也变慢了,因此并没有伤害到两位早已做好躲避准备的酋长。

右足的疼痛已经到了极限,瑞贝卡单膝跪地,用手紧紧捂着靴子,她的伤口肿了起来,挤到了不算柔软的靴面,这将她的痛放大了数倍,她双手扣住靴口,刚想一拽,肿胀的包就被狠狠地挤了一下。

“啊啊啊啊!”即便是坚强的女骑士也几乎因为这一下痛得昏死过去。

“她的脚受伤了!快拿下她!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没有任何犹豫,阿耶十立刻下令,众人一拥而上,虽然她凭借双手的力量打倒了数名兽人战士,却还是被鲁卡抓住机会,一拳砸在脚面上。

铁质的靴面直接被砸的凹陷下去,那处伤口直接在压力下喷涌出了几簇血。一瞬间,瑞贝卡的大脑立刻停止了思考,她感觉她的右脚已经有如被砸断了那般剧痛无比,那只脚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她失去了力量,成为了俘虏。

圣光塑体不愧为最顶尖的魔法,它保护着自己,除了双脚以外依然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只是这双可怜的脚,终于要成为自己痛苦与折磨的来源了。

她的一双大脚足足有四十码,性感优美,曲线明显,松紧有致,厚实发达,十根脚趾头修长匀称,前掌肥厚红润,足弓十分明显。现在这对天足仰面朝天,它们的主人被跪绑在铁柱上,不知道加了多少到禁制和枷锁。

南北方兽人不跟她废话,直接给她定了完整的受刑计划,十分有规律,以一周为周期。

周一,她从昏暗的地牢中醒来,浑身动弹不得,刑室内空空荡荡,立刻破口大骂道:“该死的怪物!你们这群未开化的牲畜!全都不得好似!”

那行刑的两个兽人就跟没听见一样,把两只坚硬无比而又有一只手掌那么大的野猪毛刷蘸上媚药,随后粗暴地刷着她的脚底板。

“嘻嘻……哈哈哈……就这种手段……呵呵,别让我瞧不起,哈啊哈,你们!”

又痛又痒,她感觉十分难受,两个兽人一左一右,以从前掌一直刷到脚跟的方式上下来回拉拽,在可怜的脚底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粉红的痕迹。在硬毛摩挲的剧痛和脚底敏感之处受激对瘙痒之下,瑞贝卡的眼泪早早就下来了。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我的脚!这是什么感觉,怎么变得,哈哈哈哈,更敏感了,你们下了什么药!噢噢噢哦哦!”

毛刷在那两只大脚掌不断摩擦刷洗,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伴随着瑞贝卡撕心裂肺的笑声,十分悦耳动听。

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瑞贝卡已经快被折磨到了极限,她头歪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对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眼泪止不住地流,两只脚被刷的通红且粉嫩,遍布着许多磨出的血痕,这时,其中一个兽人拿出一张印着北屿文字的纸,上面写着:回答北屿的船队配置,今天可以休息两个时辰。

“我……我去你妈的……滚!”

兽人收回了纸,递交给了外面的狱卒,随后又拿起了刷子。

“嘻嘻嘻嘻……你们这群畜牲,就算……呵呵呵呵,把老娘的……哈哈哈脚底板刷烂刷废也别想……沙币兽人,我艹你吗……”

她骂完不久,就昏死过去。

两人随后手持各一瓶开水,扒开瑞贝卡的脚趾缝,开始倾倒。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尖叫,双眼血红的她又被折磨醒了,可怜的敏感脚趾缝和两只大脚的小半边都被烫伤,如火焰灼烧一般,随后两只噩梦般的刷子又开始了那刺痛无比,痒至心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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