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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迷香番外】第一章,3

小说: 2025-08-19 07:49 5hhhhh 5710 ℃

  大佛前是黑木台案,摆着暗金的香炉,竹版的经书,乳白的宣纸。

  此时黑瘦老僧,披着白色袈裟,干瘦的头颅左右肥厚的耳垂之上金色耳环悬挂,他点燃了烟雾,烟雾缭绕,佛香弥漫。

  「施主,你信佛吗?」老僧双手合十,干枯的手指上是金色的圆环戒指。摄像头逐渐放大,虽有些模糊,看不清细节,老僧身前对面的女人,白色蕾丝裙环着,洒在了身体左右,虽镜头的模糊,难挡肌肤的白皙,秀丽漆黑的头发,茂密却不失调理,优雅搭在了脑后,我心中隐约知道她是谁了。

  她摇了摇头,「不信,但我妈妈以及祖上都是信佛,所以我有些了解,我今日只是陪她来上香,并来见一见大师您的。」

  她的声线优雅,却不失沉稳,清脆却又不失温柔,细软而又不失干练,让人感到温和如玉,如沐春风,但此时,我握紧拳头,该死的马特,我怒火中烧,狠狠锤了一下桌子,此时卧室外,屋外,水声掩盖了这一声响,妈妈正洗着澡——她今天晚上,早在我不在家时她到回了家,做好了晚饭,等着我回家吃饭,可我却将近十一点才回家,妈妈微怒,气行于面,寡淡的脸上眉头紧锁,容颜下沉,而此时的我,因为这几天的所见所闻,早已魂不守魄,如同无头苍蝇,跌跌撞撞的,开门进了家,冲进了卧室。

  视频继续在滚动。

  「施主为何不信佛?」

  「为何会信?」母亲话语带着质疑却依旧温柔有礼貌,「小时候,我看着爷爷一周五日,吃斋念佛,不行恶事,却还是患上了胰腺癌,我看着妈妈跪拜佛前,祈求保佑,可是爷爷还是撒手离去,我看着张姨跪拜祈求,可是孩子至今任未找回,我们吃斋念佛为了什么?佛又给我了我们什么答复?」母亲质疑着。

  妈妈出生于江南水乡,温稳给了母亲出尘的气质,给了母亲明晰的双眸,同时也给了母亲一些反叛——他们一家人都是佛教徒,爷爷奶奶从小便信仰佛教,而落得母亲却感受平平,从不信服。

  「阿弥陀佛,施主,你先想想你今日的所见所闻,佛真不存在吗?」

  「今天?……」母亲拉长了音,我知道她在回忆。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

  画面急速抖动,烟雾覆盖了镜头。

  唵…………嘛…………呢…………叭…………咪…………吽…………

  低沉,持续,如同蒙古呼麦,苍劲有力的声音随着画面抖动,黑幕的扭曲声音逐渐变大。门外,水珠落地,冲洗着我的恐惧。

  「我看到……」

  声音突然止住,画面出现,山上的寺庙门口人来人往,似是在召开庙会,唢呐声响起,穿着红色中山装的中年人和一个拉二胡带墨迹的枯瘦老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四个膀大腰圆的光头和尚,光着上半身,担子之上,是黄金佛像,而再外围,丝绸绸缎的妖娆美女,被丝巾遮住半张脸,秋目涟漪,眉目多情,手上拿着和寺院中同款的暗金香炉。

  她们停住,停在了寺院门口,烟雾逐渐汇聚,隐隐之中,似是有一队人手,逐渐接近。

  此时人声的喧哗,浮动逐渐按下,一列和尚走出了寺院,站在了人群和四个女人中间,他们穿着黄色的袈裟,手上拿着长长的檀木佛珠,开始起颂着,「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d āo )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梵文灌耳,庄严肃穆,我眯起眼,妈妈和奶奶好像就在人群之中的第一排。

  金色,抖动的是金色,暗淡的天空下抖动的是金色,金色的臂环,金色的脚饰,她盘着半翻髻,四周点缀着金色流苏,叠穿式腰裙上绿下红,青绿色的裙摆飘带飞舞,腰间,半抹着酥胸,额头之间点着红色莲花,唇心微点,脚尖旋转着,半跪坐在了女人的中间。

  她手上指,捻着指尖,先上举着琵琶,半绕了一圈,左脚支撑,陶醉的弹起琵琶,从下,到上,琵琶越举越高,弓步支起,随着远处的鼓点舞动着手臂,琵琶换到身后,又绕到生前,双腿交叉站了起来,轻拢慢捻,奏着琵琶。

  她旋转,抬起玉足,秀着罗袜,移动着,绕着圈,身姿轻盈,略须吹散着烟雾,忽的,琵琶若枪,前举视众,轻纱漂浮,旋转舞动,点着鼓点,鼓点激昂,声音越来越近,随后似是猫,弓着腰,斜举着琴,婆娑了几步,琵琶似是指针,她举在脑后,飞速旋转,反弹琵琶,她跳了起来,敦煌舞女似是真降临人世,曼妙,妖娆,纤细,曲线的美妙和舞姿的风采汇聚一时。

  烟雾慢慢的笼了起来,鼓点还在继续,此时是八个女人,大翻刀髻,素羽华裳,珠光宝玉,四位抬着轿子,另外四人拿着玉瓶,在轿子前后左右站着,她们接近全裸,但说是全裸肯定是不对的,金色的臂环,黄色的薄纱抹胸,她们舞动着,似是发挥天性,咿咿呀呀的伴着唱着,变换碰撞,点着脚尖,而那曼妙的身姿,坚挺的酥胸,平滑的小腹,逐渐变的模糊。

  烟雾逐渐浑厚,舞蹈愈发激烈,不她们停的旋转,盘旋弓腰,很奇怪,舞姿曼妙,逐渐靠近了彼此,相互摩擦,亲吻,抚摸……

  此时轿子之后四个男人,其上光着膀子,下是白色腰带和棕色的瘦腿裤,标准的嵩山武僧,白色的绑带捆住了腿。在这雾海中,他们毫不掩饰自己的健美,高举着女人,她们欢愉,兴奋,如同蛇探形子,突出舌头和男人激烈的接着吻,他们的腿向后盘着,夹紧了男人的腰,女人下滑翻过身,从下,慢慢的舔舐着男人的肉体,从腹肌到脖颈。

  男人此时也没闲着,暴虐的揉搓着女人的肉体,从后腰蔓延,屁股,大腿,被抓搓着,他们将女人举起,她们双腿夹紧了男人的头,欢愉的,兴奋的展示着白皙的脖子,向后淫荡的叫着。她们如同佛前美女蛇,盘旋在了佛前白玉柱。

  妈妈有些疑惑,「他们在舞蹈,在祭祀,在……祈祷」

  「那你感受到什么?」

  「我感受到了圣洁……」

  「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还看到了?」

  「我还看到了……白色的莲花,那轿子原来是黑色莲花。」

  画面继续着,母亲和老僧对话,似是这烟雾腾飞的调剂,「白色的莲花,慢慢绽放,烟雾,那是血的颜色」母亲声音有些抖动,「它慢慢的打开,里面似乎是……」母亲有些困惑,「是莲盘?一个有一个孔洞,一圈又一圈的白僧,中间坐着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穿白色僧袍的短发男人……」

  我有些困惑,画面上这些都没有!!!母亲说的什么白莲,什么圣僧,什么莲盘这些完全没有啊,我看到的,只是我看到的,左右男人将架子的帷幕扯下,里面坐着白衣,带着金色面具,宽大白色僧袍短发的肥胖男人,他左右搂着两个是光头的女人,披着白色僧袍,中间镂空,在男人身上摩擦着。

  母亲继续说着「他手拿着佛串站起,直直的指着天,一步,有一步,踩着白衣僧人们的肩膀。」

  那个男人站起,拿着佛串,随意指着天,左右男人拱起了腰,他踩着他们的腰,走下了轿子。

  「他赤着脚,一步一莲,一步一波澜,佛光在他身后环绕,他发着光,紫色,粉色,凝聚成了圆弧,汇聚在了他身后,他慢慢走进了佛寺,光也被他带进了寺院。」

  他光着脚,一步一踢,沙子四溅,拍摄时候应是下午,傍晚的太阳是粉色的,是橙色的,是斑斓的,这段路似是有200 米,他慢慢走进了佛寺,而天,黑的快的吓人。

  「阿弥陀佛,施主,所以你相信人间有佛吗?」

  画面再次淡出扭曲,切换到了寺庙之中,妈妈和老僧还在面对面盘坐。

  寂静,是不确定,是迟疑,老僧接着问道,他先是叹了一口气,「施主,对我佛有多少了解?」

  「浅翻阅过几本佛经……」

  「施主,」老僧加强了语气,「佛不是没应必答,对佛也不只能是单纯跪拜侍奉,当你想要我佛为你做出什么时,施主不如想想那么多年为我佛做了什么?贡献有没有长,佛心是不是更单纯?」

  这时老僧话锋一转,「施主觉得佛在哪里?」他没等答复接着说道,「施主觉得你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老僧明显调高了语调,加重了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施主,」若夜空惊雷,「看着我佛说。」他一抖袖袍,双手交叉收入袖中。

  大佛,这座金色的佛像居然……缓缓张开了眼!本慈眉善目,低眉视人的大佛,居然变的怒目圆睁,金光变得刺人夺目。

  「我是老师,是妻子,更是我孩子的母亲……」

  「那佛呢,施主觉得佛是什么,你能为佛做什么?」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佛在心中。」

  他摇了摇头,「神秀学佛打禅机尚输六祖,其话怎可论证?」他缓缓说道,「如是我闻。」

  和尚手从袖口掏出,双手合十,半旋张开手心,「你看这里,看到了什么?」

  「莲花?白色莲花?里面似是有尊佛?」

  老僧手一抛,又抖了抖袖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佛就在那里。」于是便收手袖中,不再言语。

  「……佛在天上?」妈妈艰难的挤出四个字,「神秀后半句还是有些道理可谈,长掸明镜台,此言善已。沾染俗世的尘灰,谁来掸去呢?」老僧说罢不再言语。

  过了好一晌,母亲才消化了这些,她双脚有些麻木,支撑着自己身体,颤巍巍的站起「我明白了。」妈妈双手合十,鞠一躬,在快走出门时,问到,「那莲花之中的人是何人呢?」

  「佛子。」

  「佛子。」母亲重复了一遍,明显心中有些盘算,不再说话,急冲冲的离开前殿。

  这是什么?无实物表演?哑谜?佛机?从开始到这里,妈妈和老僧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和画面给我看的完全不一样?还有佛子,这又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妈妈和甜甜,思然一样,被马特这个恶魔给催了眠,摄了魂,可是我应该怎样?我按下暂停,习惯性想拿烟,这时候洗澡声音停住,我狠狠的掐住手心。我切换出去,点开QQ,从好友列表中找到马特,直接了当的问道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快速的回道「你看完了吗?」

  「为什么把我妈妈牵扯进去?你到底想要怎样?」

  他却只回复了「嘿嘿」,便不再言语,即便我向他求饶「对不起,我错了,如果以前冒犯到你,我向你道歉」他也视之无物,或是威胁咒骂警告「我这里有着你犯罪记录,我会交给警察!」,他都不再回复,他像是吃准了我。

  life is a fucking movie ,我当然知道,妈妈和思然,甜甜一样——被该死的马特催眠了。

  我头有些晕的接着看着,冰冷的手有些发抖,张开握紧,张开握紧,大脑开始昏昏沉沉,镜头再一换,马特果然是所谓的佛子,镜头里的他裹着白色的袈裟,端坐在莲花坐台之上,梵音若浪,迷香满厅,台下人跪拜着,仿佛是真的看到了神明,马特,那张黑肥的脸,那张如同青蛙的黑脸,闭上眼居然有些不怒自威,困眼惺忪,疲惫劳困似是潮水般涌来,模糊的看向画面,好似真有日光,笼罩在了马特身后,闭眼入睡之前,依稀有女声冰冷,「愿尝饲佛,助佛子大成。」

  「善哉。」

  梦,最瑰丽的宝藏,鲜丽,扩张,收缩,最终在脑海中,留下如同扭机,滋滋的像四维衍生,梦,总是这样,须臾,飘忽,蔓延着向着过去,我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黑色的棉袄棉裤,站在雪中,被同学塞满脖后的雪,让我通红了脸,缩着脖子哭着站在雪地,学校门口之中,冬日的黄昏,太阳是金色的,黑色并不总是带来寂寞,她也会给你力量与温暖。

  我的身体被推了推,揉了揉眼,隔壁因为头的重量,抬不起来。妈妈,在我的身后,推了推我,「上床睡吧,你电脑好像坏了,刚刚彩屏了。」随之,如同猫舔醒了人,跳下了床,弓着身,飞速的离去。

  大家总说,睡一觉就好了,一切事情都可以被睡觉给切割,吞噬。可是悲伤,他会积攒,在初醒的瞬间决堤,我泪眼婆娑,泪花朦胧了眼,将过往的总总带到了眼前。

  「他欺负我。」懦弱的我只会哭,黑色的棉袄,沾满了眼泪和鼻涕,「我帮你出了气。」她的语调轻松,和往日大为不同,似是因为她的改变,让我情绪决堤,哭泣总是情绪最好的表达。

  「儿子,勇敢点,妈妈在这,妈妈永远是你的后盾」她蹲下来,摸着我的头,捧起我的脸,我浑浊的双眼,看着她,阳光之下的妈妈,小学门口的妈妈,给我织毛衣的妈妈,帮我出气的妈妈,她秀气的脸,皱起的眉带着决绝,寒冰的水也会点缀着熔岩,她转过头,认真的对我说「儿子,妈妈永远在这里,永远。」她灵活的双手穿插着毛衣,就像那时,她交叉的双手把我拥入进的怀抱。

  那个冰山一样的女人也会为我,欲言又止,她挺直的腰板,有些佝偻,「妈妈不该让你一个人在家」她也会为我内疚,「妈妈不该让你压力那么大」她也会感到抱歉,「妈妈也很想你。」她也会外放自己的感情。冰冷的女人并不是总是冰冷,她只是不会表达,她只会像猫咪,舔舐着人们的指尖。

  「你以前从没给我织过东西。」我鼻子有些抽搐,她先是一愣,脸色起伏,纤细的手放满了速度,「都怪妈妈。」她总是这样,言简意赅,死要面子,即便手指上早贴上了创口贴。她像是蹲在窗台上的老猫,盘着腿,拨弄着毛线球,冷冷清清。

  「我很想你。」我舔舐着滑下的咸水,「真的很想。」带着红晕的妈妈,害羞的妈妈,抿嘴的妈妈,「你爱我吗?」我轻声道,声音很低,低到自己也听不清。

  她没有回答,只是手上的活停下,平静的看着我,眼泪直直落地,她下了床,抱住我,热的发烫的身体,曼妙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她摸着我的头,再一次声明,「妈妈永远爱你,永远。」就在那一天,阳光落在了眼睛和鼻子之间,红彤彤的手一下又一下为我顺着气,远处小孩脸上红恰恰的的手印,我知道,是的,永远。

  她松开我,看着我,有些八卦,带着些揶揄,「是不是思然拒绝你了?」她的眼睛也很像猫,小时候她拉着我的手,各各商场闲逛,父亲总说,「你妈妈像一只猫,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妈妈推了他一下,红通了脸,父亲拉住她的手,「我的Mrs.cat 」

  我愣愣的看着她,她有些不满勾了勾嘴角,撇了撇嘴,「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思然。」我呆愣愣的,有些不认识她,她撅了噘嘴,再一次搂住我,「你总是张口闭口,思然思然,我也怕你分心。」她抱着我的头捋着我的毛,声音黯淡,「你要走的更远啊,再远一点……」

  我慢慢的挣脱出她的怀抱,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擦干了泪,看向她。

  「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知道」

  「要学会反击」

  「我知道」

  「要照顾好自己」

  「妈妈,你好啰嗦啊。」稚嫩声音总会这带着些许天真。

  「我晓得了。」半大的孩子,16岁的少年,可以说成熟,但稚嫩的角质。

  我坚硬的转过身,慢慢的右转,又在房门前停下,「妈妈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嗯。」她的声音还是如此空灵。

  「我长大了,你不用太操心。」妈妈宛尔一笑,清铃砸响了空气。「知道啊,你是我的孩子。」她的声音有些骄傲。

  「你……小心马特,他不是好人。」笑声戛止,在空气再一次凝结成冰之前,我飞快的逃回房间,盖上头,这样逃离了世界。

  「带他」

  「带他。」我拨弄着妈妈手指。

  「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她耐心的教着。

  「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我还带着奶音。

  「带他回来给他一个温暖的家,每天晚上散一个小小的步,慢慢有人说那个小孩长得象我,跟我一样需要爱一样的脆弱,跟我一样害怕孤独和寂寞……」

              ——————

  这次我不再是第一,也不再是第二,甚至不是前三。我自认我考试没有任何失误,没有受到外界影响。

  这次考试第一名是思然,她考了739 ,惊世骇俗,当妈妈宣布成绩之时,她早已跃跃欲试,按耐不住,像是重回法国的拿破仑,高高的抬着头,从班级中间站起,高傲的俯视着她的「子民」。

  今天的她格外不同,她扎着高马尾前方留着碎发,一改她曾经的披肩长发。脖上挂着饰品,黑色皮带上点缀着金色圆圈。她今天穿着,黑色连体衣超短裤,衣服分为两层,外层的衣服好似亚马逊女战士的胸甲,,珍珠排序勾勒着乳线,腰线,黄金做的流苏在身体左右两侧下坠飘荡,里层的衣服是条纹短袖棉绸质地,但其上挂着类印第安部落的黄金饰品,一环又一环,像锥字型下坠,完美掩盖住了脖颈之间的镂空,反衬出了她白皙的锁骨。

  她特立独行超长的黑靴,从足部蔓延到了大腿中部,衣服与靴子之间的白嫩,是少女的活力。

  她好似巡视的女王,但脖上的皮带,却又像是一条家养犬,一条黑暗,来自地狱的复仇猎犬。她知道我在看她,而她和以前一样只是轻轻瞟了我一眼,但这和曾经却已是截然相反。

  她坐下,一抖头发,长长马尾好似辫子,重重的抽在了我心尖,因为第二名是——马特。

  哗然是必然的,因为从未有人能实现一步登天更别说他考了735 ,哗然是肯定的,因为马特只是和往常一样,迟到早退,上课睡觉。有人突然叫道,「他是不是作弊,我要求调查监控!」

  妈妈很生气,本就冰冷的脸,现在好似南极冰川,脸色阴沉,重重拍了拍黑板,「安静。「这有什么,马特同学本就聪明好学,有了甜甜和思然两位学生帮助,他的进步不是理所应当吗?」等到班级安静下来,她接着说道,她顿了顿,「而有的同学目中无人,以为自己可以……」马特推门而入。

  他几乎一进班级就夺得所有人眼球,大红色的西装,白皮鞋,大背头,头顶反着光,金丝框的眼镜,活脱脱的土财主。

  他摸着头上的发油,走到讲台旁,「老师,我来说两句。」妈妈踩着肉丝,退到讲台的后侧,讲讲台让给了马特。

  马特的蛤蟆音充斥着教室,我憋着一肚子火气,等到他讲完,终于下了课,铃声响起,我呼出了一口气。

  马特像是苍蝇,你忍耐他绕着你嗡嗡旋转,你想拍死他,他却滑不溜手,怎么打也打不到他。他笑嘻嘻的来到我面前,搓着手,「哎,第一名,怎么样?」他抬起头,拿着下巴点着我,嘴角的得意快咧到了耳旁。

  「什么怎么样?」我冷冰冰的回复,我讨厌别人嬉皮笑脸。

  他没有接我话,凑到我耳旁,好似接近午食的苍蝇,「今天晚上放学,凤畔湖见,再请你看一场戏。」

  一瞬间我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他,刚想让他滚,他笑脸突然消失,「不要拒绝,你不是问我想要做什么吗?下午六点,凤畔湖,到了,上船。」他的语气冷冰冰,带着野蛮和无礼,表情带着狰狞,血管在他黑脸青皮上肉眼可见。

  妈妈从小就说我性子太软,我也知道,这就像是百慕大前航行的船只,在这航行的舵手又怎能不知这一切的风险,可是漩涡里的神秘,难以抵挡。

  我早早的就来到湖畔旁,那里已经有了一艘船靠边等候着,待我一上了船,船桨撑起,便远离了湖岸。

  湖中心是一座人工小岛,小岛上平白色的洋房外围着一大平台,平台分为两部分,外围两层一层是木质的圆形平台,高度不高,仅仅门槛高度,还略低少许,另一层为铺满细沙的白色大理石,地面接触感觉虽粗糙,却充满质感。

  马特此时坐在大理石的墨绿色沙发上,中间是深棕色的木质圆桌,他喝着鸡尾酒,裹着白色浴袍,带着黑色墨镜,好似这里就是沙滩,身后大大的遮阳伞插在沙堆里。他惬意的端着高脚杯,摇摇晃晃,惬意的品尝着杯中七彩的鸡尾酒。

  我一声不吭,坐在他旁边,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拍了拍手。前方的圆盘上,红色的帷幕拉起。

  人天生就带着野性,不管是刚出生的孩子,还是被城市驯化已久的中年人,总会被些什么所激怒,凶像毕露,只是孩子会被婴儿床所束缚,中年人会被多年以来社会的枷锁拉住四肢。而我,对我来说思然和妈妈,可能就是我的口枷,我看到了台上的思然,举起桌子,试图砸向马特,却被左右的黑衣墨镜保安死死的按在了座位上。

  桌上的水洒了一地,飞溅到了马特的衣服上。他将酒杯放下,「不要急,要学会欣赏美。」他一边慢条斯理的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说着。

  驯服,人类的终极目标,不论是对他人或是对着自己。台上的思然也在被驯服,这是她对自己的驯服也是马特对她的驯服。

  她还穿着早上那双黑色长筒高跟,长长的靴子半裹着大腿,双腿绷紧,双手一前一后支撑着,如同蓄势待发的猎犬,靴子,项圈,高马尾,像是思然身上的鞍。

  身着的连体皮衣,V 型胸口,白嫩的酥胸和皮衣的光泽共同反着光,我的眼里包含泪水,光泽将世界模糊,只是那红色的乳头像是钉子,狠狠的刺穿了我的世界。不止如此,本应被黑色丛林挡住的嫩穴,此时也暴露在外,阴毛被剃的一干二净,穴的左右绑着跳蛋,嗡嗡的作响,滴答滴答的水滴,不仅是她的淫水的下坠,也是我心中伤口的破裂。

  她还是曾经那样,眉目寡淡,就像是以往,她冷淡的看着我,我只能,只能看到的是她高高扬起的天鹅脖颈,只是此时她的表情有些崩坏,红晕在脸,面部肌肉强行维持着,苦苦的不让眼睛上翻。

  「你喜欢她吗?」马特抿着嘴,品了一口酒,「是。」此时的我早已失魂落魄,不再激烈的反抗,「你为她付出了什么,你真的喜欢她吗?你又是她什么人?」马特嘲弄的看着我,摇晃的杯子好像是胜利的旗柄。

  鞭子划破空间,啪的一声,甜甜狠狠的抽在了思然身上,「蠢狗绷紧。」甜甜怒吓道,思然努力的将要绷直,双腿双手有些颤抖,甜甜拽着她开始转圈,走的慢的是一鞭,走的快是一鞭,思然腿越夹越紧,马特哼着小曲,他没有搭理我,那调子好像是东北二人转,他把杯子举在了眼前,晃动这,水面时上时下,波动着,突然,思然再也无法绷紧身体,呜的一身,趴在地上,水光肆意,她在地上呜咽,抽搐,淫水疯狂喷洒。

  啪的一声,不仅是甜甜鞭子狂风骤雨般抽思然身上,马特手中的高脚杯直直的砸落在地上。

  我回过神,看向他,他的表情依然悠然,擦着手,「心疼吗?」他知道我不会回复他,自己便接着说道,「不不不,让我想一想,你应该是暗爽吧。」

  我怒目圆视,狠狠的盯着他,他像是逗狗,咂了咂嘴,「我说的不对吗,」他的手搭在我的右肩上,我努力像要把他手臂震下去,无济于事,他也毫不在意,「你看哈,思然啊,这个人自视清高,也不咋爱理你,天天压你一头,干事还强势,还天天被你妈用来打压你」他的表情越来越嘲弄,「你怎么会喜欢她,她就像是我手上刚才那个杯子,高高在上面,你看现在,」他拿脚碾着玻璃碎片,「这不爽吗,砸碎她的伪装,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货色,她被碾进土里,难倒你不想看到吗?」

  他的声音带着癫狂,我的身体开始发抖,到底是因为他的歇斯底里,还是因为戳中心弦的恐惧,我分不清。

  「你其实很恨她吧,只是她太好看了,你用谎言裹住了刀尖,就像」他的语气放平缓,比了一个动作,发现说不清,便放弃「就像,那黑糖咖啡,黑糖是表面,苦涩才是主体。」

  他站起身,接过飞盘,向前走了几步,好像是要叮嘱几句,「哦对了,你好像不知道你所喜欢的思然其实校外有男朋友吧,就是那个初三暑假给你们补课的大学生。」他捂住嘴,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捧腹哈哈大笑,「对不起啊,哈哈哈哈,说多了,真对不起,说漏嘴了,不应该告诉你,要不然你就当这个消息是个屁给忘了吧。」

  他奸笑的往前走着,快上台那一刻,摆摆手示意左右人把我松开,他回头,看着我说到,最近新学了一些英语,你看看对不对「Give me a chance to seeif you like her and what you can do for her.」(给你个展示你爱她的机会,给我看看你能为她做什么。)

  我能为她做什么?看着她像狗一样被马特揉搓着头?看着她像是狗一样,接着马特扔出去的飞碟?看着她像狗一样,吮嗦着马特的手指?

  我颓废无力,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切,看着思然的嘴角漏出晶液,马特毫不在意,捧住她的脸,两人的舌头纠缠一起,你来我往,随后她的舌头被牢牢嗦住,任由马特吸吮,再起不能,此时马特手没有闲着,粗暴的思然的蜜穴里搅动,抽插,揉搓,她睁大了眼睛,瞳孔涣散,她舌头被吮着,滚烫的呼吸盖在了马特的脸上。

  我慢慢发现,并承认,或许马特说的是对的,时间真的可怕,半小时前我还在愤怒,而现在我却从中居然慢慢的感受到了快感。

  我看着马特从阴处抽回的手,狠狠拍在了她的脸上,黏白的液体缓缓下落,红色的印记像是给思然的奖励,她居然还带着微笑,谄媚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马特手上自己的淫水。

  「你这屁股是不是给老子做的接精盆?」此时马特和思然好像是在做老汉推车,马特将她架了起来,腿拽至腰间,抓着她的双脚同时,狂笑着拍打她的臀,思然无法作答,此时的她口水成股,红舌在嘴尖与甜甜疯狂交锋,这让我突的想起小学奥赛题来,两个水龙头同时放水多久水池才能干枯?

  答案是后面水龙头喷射之时。思然瘫软在了地上,臀部一抽一抽,脸上写满了迷幻。马特脱去了衣服,不得不说,尽管他的四肢短小,还肉躯肥胖,可他的阳具却真可谓是耀武扬威,傲视群雄。他得意的拍了拍他的大鸡巴,又猥琐的探下身子,伸出双扣了扣思然阴道,粉色肉穴完全暴露在外猝不及防,思然一激灵,淫水成弧,从穴里射出。马特满意的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思然的屁股上,「骚逼,鲍鱼真肥啊。」

  呜的一声是思然的回应。马特抓住她的脚踝,黑粗的手臂衬这脚踝小腿的纤细,马特粗暴的将她提起拽到了自己怀里,软弱无力,如同盒子里的芭比,任由马特摆弄。黑脸入玉脂,炭煤入软银,他暴虐的咬嗦着,瞬间白皙的乳肉之上,青紫密布。

  马特将她双腿架上了他的双肩,拉住思然双臂,马特开始有规律的抽插起,肉棒直直撑开了她的细小阴唇,未经开发的阴唇,细小狭窄,马特艰难的进入,思然呜呜呀呀的乱叫,可是随后,乱叫杂乱的声线开始有了秩序,一下又一下的淫声绵绵,她如同软泥般,随着马特的暴虐,如同海中的帆船,对那狂风暴雨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脖颈的后弯,从喉咙中间挤出呜呜呜呀呀的欢愉,时断时续,马特如同那最有力的庄稼汉,熟练沉稳到位,每一次插入都是全力冲击。

  狂风之下,帆船的底板更是早已破裂,汹涌的海水疯狂的涌灌,永无法停流的淫水,肆意的冲向了地板,思然的双手拥紧了马特的腰,她像是被折叠住的青蛙,还在向着高空寻找食物,可是她却早已成了盘中餐,浊液汩汩,在下方汇聚成了小湖,顺着地板的缝隙,顺着夹缝,像是河流,肆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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