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代发】玄蟒伏波(剑三冰恋),1

小说: 2025-08-19 07:49 5hhhhh 1240 ℃

话说那苗人乌索被人引入那梧桐水榭,将江陵一带的武林格局搞得是一片狼藉。说来也奇怪,此事本该随着乌索的潜逃而渐渐隐去,然而不知在谁的推波助澜下,许多或真或假的消息争先涌出,江陵一带变得混乱无比,有些修为的武林人士人人自危,生怕被那神秘高手盯上。

梧桐水榭,本是贞观年间江陵某位杨姓富商购置的一处别院,后来几经易主,如今其主人正是江陵一带炙手可热的襄阳王李玚,此人是先皇亲策江陵大都督永王李璘的独子。这李玚颇有几分纨绔习气,喜好斗鸡走狗,贪慕美色,为人刚愎,出入皆有侍从拥簇,乃是江陵百姓闻之色变的角色。

所谓民不与官斗,饶是江陵的江湖人有心去追查梧桐水榭消息的真假,但很难有人绕得过襄阳王的势力。至于七秀坊,虽然莫名其妙地折损了燕秀,但真要与襄阳王细究,到底是差了些意思。仅凭永王拥兵数万,就已经是江湖人所不可斗,更遑论永王幕府里还请动了许多武林高手。

而自家地界出了这档子事,襄阳王却还不甚低调,竟在这梧桐水榭摆下大宴,广宴门客。数日来歌舞不断,竟像是在示威一般。

此时的梧桐水榭宾客如云,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痕迹。而之前小七喋血的水中亭台里,有两人正温酒对坐,其中一人自然是襄阳王李玚,而另一人,却是那自称藏剑叶家旁支子弟的叶子安。

这叶子安一身青衫,活脱脱一副儒生打扮,他在席间把玩着一支金钗,同襄阳王谈笑风生。

“如此说来,就算我要覆灭七秀坊,其实也只需要调兵围剿便可?”

“殿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如若直接调动龙图卫,七秀坊可破,但却陷殿下于不义之名,此事还需图谋。”

“你这话却是何意?本王统御数万龙图卫,谁敢说三道四?若是此时不抹去七秀坊,谁敢保证日后不会生变?!”

“殿下不可,若是动用龙图卫大举围剿,苏十三娘必然从中斡旋。殿下若是处处紧逼,执意出兵,是要纵苏十三娘回七秀坊,从此处处受永王殿下制肘吗?”

“那先生以为,本王要如何做呢?”

“江陵的水已经搅浑,消息放出去后,七秀坊不可能不闻不问,必然会暗中派高手来详查,殿下只管砺剑以待,徐徐除之便可。”

“先生此计不可谓不高,然而本王麾下兵勇虽多,但想要截杀七秀坊的余下高手,恐怕是有心无力。”

“小王爷,七秀坊看似是江湖帮派,但已经身陷囹圄,坊主叶芷青虽武艺高强心思缜密,但需坐镇七秀坊;楚秀萧白胭,先皇亲策的梨园教习,算得半个朝中人,这种引火烧身的事情,她们不会做;曲云远在苗疆五毒教,教中尚有分歧,不可抽身;至于王维林和苏雨鸾更是无甚武艺傍身,而那尚在江湖中的高绛婷踪迹飘渺不定,小七死后,七秀坊已没有可遣之人。”

“如先生所说,七秀坊既然已经无人可用,那还谈何截杀?”

“小王爷,七秀坊七秀姐妹情深,小七之事必然不会就此揭过,哪怕是如此局面,她们也必然会有所动作。依鄙人愚见,到时候来的,应当是那乘怒而来的高绛婷。鄙人已经为小王爷布好了杀阵,只待她来闯。”

“哈哈哈哈,先生布局精妙,本王敬先生一杯!”

“哈哈哈哈,小王爷,敬吾等大业!”

千岛湖,贺城。

贺城周遭水路纵横,正是永王的水军船坞,此地亦是永王军精锐龙图卫的大营所在,由龙图卫统领屈焰阳坐镇统御。

千岛湖深处则是永王私建的行宫,永王李璘与其爱侣苏十三娘居住其中。为表爱才之心,永王还在行宫周遭的岛上筑起许多别院,邀请江湖有名的门客居住其中。

因为梧桐水榭并不处于千岛湖中,因此贺城虽然暗波涌动,但明面上的局势并不紧绷,城中出入并未戒严。一位不速之客便轻易混入了城中。

此人一身五毒弟子打扮,正是吸取了纳罗和小七内力的乌索。乌索在城里随意找了间客栈住下,又潜入药肆借了些调整内息的药材,当即便在客栈里闭起了关。

乌索体内的两股内力此时并不像《尸典》禁术中所写的那样相融,而恰恰相反,纳罗和小七的内力的特性有很多不同,如果想要强行糅合,必然经脉尽断爆体身亡。乌索如今被人放到了风口浪尖,没有潜修炼化二女内力的机会,只得遁入永王的势力范围里,试图浑水摸鱼。

随着乌索引导纳罗的内力进入《尸典》的运行周天,纳罗的内力一缕一缕被乌索化用,然而乌索的炼化效率相对于他体内纳罗内力的总量来说,实在太过缓慢,若无一年半载的光景,实在难以办到。正在乌索运行周天时,客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让乌索咬牙切齿的声音缓缓开口。

“乌索兄,别来无恙啊?”

乌索的气势瞬间爆发,他睁开眼对视着叶子安,许多毒虫从各个地方涌出,向叶子安爬去。

“别这样看着我乌索兄,于你而言,入局不是一件幸事吗?”

“幸事?让我被七秀坊追杀,被两股随时会冲克的内力入体,这就是你说的幸事,叶子安?”

“我这次来找你,自然是为了解乌索老兄你的困局,”叶子安摇了摇折扇,却发现一只百足蜈蚣趴在他的扇骨上,他颇为嫌弃地放下折扇,又开口道,“乌索老兄,你还是先收了这些玩意儿吧。”

乌索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他撤去乌泱泱的毒虫,眼神却始终正视着叶子安。

“明人不说暗话,乌索兄你如今的处境可是相当危险。七秀坊派来追查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以乌索兄你炼化内力的速度,到时候恐怕只能引颈就戮。”

“你引我入局至此,自然不愿意我折损在此。是你要保子,却别想让我承你的人情。”

“乌索老兄这是什么话,我代表襄阳王殿下,邀你同为永王殿下效力。”

叶子安笑眯眯地递给乌索一枚令牌。

“你要我帮你做什么,说吧,”乌索接过令牌,又补了一句,“为姑娘耍蛇这种话,就不用说了。”

“乌索老兄当真直率,那我便明说了,我要乌索老兄和我一起,对付七秀坊来的人。”

“我与七秀坊是死仇,你对付七秀坊,是要图什么?”

叶子安意味深长地看着乌索手中的令牌,嘴里却说道:“在其位谋其事,今后乌索兄与我同为襄阳王办事,还要多多指教才是。”

叶子安说罢便将一册书籍递给乌索,“这里面记载的是乌蒙贵炼毒的法门,说的是以毒炼己,拓展经络的法子,”叶子安说着,又道,“我劝老兄还是放弃小七的内力,以小七的内力灌注她的经脉,炼成毒傀,实力有其生前之七八,如若不然,七秀坊与五毒教的内力冲克,老兄你走火入魔,变成下一个曲云也说不定。”

叶子安说着将另一本书册递给乌索,“天一教炼傀制蛊的法子都在里面了,乌索兄,现在就跟我去见襄阳王殿下吧。”

乌索刚要说些什么,叶子安便拍了拍手,几个黑衣人便扛着两个黑袋翻窗而入。

“乌索兄,人在这里,走吧。”

乌索随叶子安投入襄阳王麾下安身诸多琐事,不提。却说那七秀坊得知小七之事后,绮秀叶芷青、楚秀萧白胭于忆盈楼小会,最终竟不欢而散,也不知是何对策。

而千岛湖中的形势却愈发扑朔迷离起来:永王父子二人之心,明眼人皆知,然而一个客居长歌门的隐士韦子春却为永王请出了青莲居士李白。长歌门人多数都曾居庙堂谋事,懂得长袖善舞明哲保身的手段,在这关头长歌门中地位超然的青莲居士公然为永王做事,让江陵武林一片哗然。

随着十余首《永王东巡歌》问世,永王麾下厉兵秣马,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其声势浩大之极,还在安史乱军之上。

李白门下的二弟子凤息颜最近极是心烦,她虽劝过师傅,韦子春此人终身不得志,其言必有虚妄,何况永王父子还牵扯到七秀坊燕秀的大案,出山相助永王非智者所为。然而李白却执意出山,还让她为永王镇守千岛湖中一处名为黄竹观的道观。

凤息颜端坐观中书房,翻阅着观中经卷解乏,忽闻观外有人放歌走来,凤息颜凝神听去,忽然内力暴起,差点直接提剑杀出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大师兄韩非池,来者唱的也不是别的曲,正是楚狂接舆歌。

“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凤息颜自然不会与韩非池客气,她掣出腰间的青竹箫,内力流动,便是一记剑招。

韩非池见状,横笛接剑,抚平凤息颜竹箫上涌动的内力,然而凤息颜却又再次变招,直直劈向韩非池。韩非池眉头一挑,在笛中使了些巧力,用内力剐蹭竹笛音孔,使得竹笛出剑招的同时又发出音爆,似是要把凤息颜的剑招震散。

韩非池此招确实震开了凤息颜的剑招,但凤息颜手中青竹箫却不依不饶,在凤息颜的内力涌动中,她手中的青竹箫竟隐隐呜咽作声,形成了江湖上罕有人能使出的音域,未待她出招,韩非池便喊了停。

“师妹果然厉害,看来你已经把骆宾王前辈一心二意的法门修至大成,若我不用幻魔问心,胜负还真不好说。”

“师兄来找我,不会只是来检查功课的吧?”

“师妹倒是说笑了,如今你已是江陵一代名侠,哪里还需要师兄我来检查功课。”

韩非池瞧得凤息颜没有回应,便又接着说了下去,“师妹,师傅有泛海钓鲸之意,不论江陵武林还是永王幕府,都只是海上扁舟而已,还望你毋为人言所囿。”

“当今天下,哪里还有什么值得师傅钓的大鲸?”

韩非池两眼望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韩非池离开后,凤息颜却久久不能平静,手中书册却是再难继续看下去。韩非池虽然没有明说李白所图谋,但无论李白所谋何事,永王幕府都不是什么好地方。一步踏错,莫说图谋什么,便是想抽身而退也难。

所谓的泛海钓鲸,只怕是一着不慎,便会落得永坠深渊,万劫不复的下场。

“久闻长歌门凤姑娘玲珑心思,却不知为何事如此忧虑?”

凤息颜顺着来者的声音看去,却是一个的女子,此女腰配双剑,一看便不是凡品,也不知何时到来。虽身着便装,却不掩其容貌华美,气质端庄。其眉眼间更是神采飞扬,颇显清慧。

凤息颜一眼便认出此女,来者却不是琴魔高绛婷,而是七秀坊一坊之主,绮秀叶芷青。

“原来是七秀坊叶坊主,不知道叶坊主不辞辛苦来到这山中小观,所为何事?”

“凤姑娘,我为查姐妹小七之事而来,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叶坊主,此事息颜不能帮你。”

“凤姑娘,长歌门是江湖名门,一定要涉足永王这趟浑水吗?”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家师于永王麾下谋事,息颜虽不明白用意,但也需忠人之事,黄竹观今日不待客,坊主请回吧。”

“如此,便待芷青见过太白先生之后,再来拜访,芷青来过之事,还要请姑娘保密。”

随着叶芷青的离去,一个在黄竹观后山抱剑的人方才睁开了眼,此人一介儒生打扮,正是早就到来的叶子安。

“倒是我没看明白这凤息颜。”叶子安嘴上如此说着,冷汗却已经浸透了后背。

倘若叶芷青要强闯黄竹观,观中的秘密就守不住了。一个不好,他的布置便要毁于一旦,若是凤息颜出言激怒叶芷青,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叶子安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想到,七秀坊来人,竟然会是叶芷青。叶芷青作为七秀坊坊主,江湖名宿,虽然年过三十,却仍不掩其色艺双全。其更有极强的武艺傍身,颇有几分公孙大娘当年的风采,若是此人与凤息颜起了冲突,事态便不是叶子安所能掌控。

至少对于此时此地来说是如此。

“该死,叶芷青当真不坐镇七秀坊么?若是让襄阳王那夯货知道她亲自来了,还不得直接带兵夷灭七秀坊。”

叶子安正要离去,磅礴的琴音却直接从后山断崖上压下。

此时此地,如此声势,除了七秀坊那位琴魔高绛婷,还能是谁?

叶子安盘膝而坐,身形不乱,左手把住剑柄,右手弹击剑身,于自身周遭形成了一圈音域,隔绝了高绛婷的琴音,然而他没有丝毫要动手的意思。

“此人琴音,浩浩如江河水涌,非内力深厚者不可闻!”叶子安暗道一声。

一道青色身影纵身而起,稳稳踏在后山的黄竹梢头,正是凤息颜,随着凤息颜现身,高绛婷双手平放弦上,不再奏音。

“飞流出高崖,直下荡山阿。高姑娘果然名不虚传,但今日黄竹观不待客,高姑娘请回吧。”

“高某行走江湖十数载,难得知音人,今日得见,非要剑拔弩张吗?”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改日再与姑娘泛舟平湖,对坐论道吧。”

“既然如此,他日再向姑娘赔罪。”

高绛婷拨动琴弦,乍有风雷之音,蛰伏在林中的叶子安感到手中剑在激鸣,她在邀战凤息颜。

“高姑娘琴音烈烈如风雷奔涌,那息颜便献丑了!”

凤息颜握住腰间的青竹箫,手掌真气涌动,源源不断地灌注入竹箫音孔。随后凤息颜身形一动,掠向崖上,使的是长歌门竹先生的箫剑式。

高绛婷眉头一挑,凤息颜出招相当精妙,竹箫疾点,以内力震动琴弦,使其振动频率变更,音调大改。高绛婷也并非等闲之辈,以内力注入琴弦,抚平凤息颜内力带来的冲击。

二人如此互搏数十回合,正至酣畅之时,那琴弦却因受不了冲击,断裂开来,随之消散的,便是高绛婷浩浩荡荡的音域。

“凤姑娘声律绝妙,心思也绝妙,绛婷心服口服,只是这黄竹观,果真不可容我一探?”

凤息颜微微摇头。

“我送高姑娘。”

“不必了,凤姑娘还是静坐黄竹观吧。”

高绛婷走出两步,忽又回头道,“改日姑娘得空,请务必来七秀坊一坐。”

随着凤息颜击退高绛婷,静坐在林中的叶子安也悄然动身离去。

“这凤息颜胜在知音,能如此破了高绛婷的琴音,当真玲珑心思。如今高绛婷的琴弦已断,那磅礴音域哪还使得出来,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左右不过一刻钟后,高绛婷便到了黄竹观所在岛屿的渡口,却见一个披斗笠的青衣儒生在码头磨剑。

似是察觉到来者的不善,高绛婷当即取琴席地而坐,那儒生也不说话,只自顾自磨剑,没有任何想要交谈的意思。

这青衣儒生正是叶子安,叶子安伸了个懒腰,正要用水囊浇洗一番手中剑器。高绛婷却眉头一挑,一只手捋直四根弦,五指弹拨,音浪随之而去。

“不愧是喜怒无常的琴魔高绛婷,果然不讲道理。”

叶子安闪身出剑,手腕随着音浪有规律地振动,手中的剑竟然从音域的缝隙中划过,以一个怪异的角度拍在高绛婷的琴弦上,将高绛婷不全的音域拍散。

“凤姑娘知音猜音破了阁下的音域,不知道我这招如何?”

“东海方家的碧波漾剑式,你是什么人?”

叶子安不说话,人剑谐振,剑身随着内力而振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随后叶子安横拍一剑,轻易就摧破了高绛婷的格挡招式,剑身平拍在高绛婷的左胸。

高绛婷身形不动,淤血从她的嘴角流下,叶子安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外伤,但那随内力谐振的剑身却震断了她的心脉,并沿着她的心脏附近的脉络扩散开来,震断了高绛婷三分之二的经脉。

高绛婷知道自己应当是要命丧于此,却仍迈开步子,想做些什么。

高绛婷没走出两步便踉跄倒地,两眼一翻,口鼻流出淤血,就此殒命。

“藏剑叶子安,斗胆邀姑娘泛舟同乘。”叶子安合上高绛婷的眼睑,将高绛婷抱入怀中,登上小舟,摇桨向千岛湖幽深处去。

“琴魔大名,叶某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真是气度非凡,”叶子安怀中抱着高绛婷的艳尸,一只手摇着桨,一只手却不甚老实地在高绛婷身上揩油,“久闻琴魔乖戾,动辄便要杀人,如今一看,胸怀倒也颇为宽广?”

叶子安隔着蓝色的抹胸揉捏着高绛婷的丰满的胸脯,柔软的触感似乎让他颇为享受。

说来这高绛婷生来体质柔弱,练不得公孙大娘的西河剑器,但她武学天赋极高,常年以冰心诀内力蕴养经脉,身子柔若无骨,对敌便以琴声裹挟内力而出,甚少有人是其一合之敌。

叶子安的手从高绛婷的胸脯顺着脖颈一路抚摸上她的脸颊,这琴魔两眼微微睁开,嘴角还淌着涎液与淤血的混合物,显得潦草无比。

叶子安的一只手揉捏着高绛婷的脸颊,琴魔终年冷酷的脸被扯出滑稽的表情,配上她翻白的双眼,颇有几分反差的凌虐感。

似是揉捏高绛婷的脸不过瘾,叶子安的手旋即向下逡巡,隔着高绛婷湖蓝色的长裙,开始摩挲她那从未示人的双腿来。

高绛婷的双腿丰腴而柔软,在长裙的包裹下只隐隐约约显出轮廓。

叶子安行舟至湖中,正是烟水茫茫的去处,不见陆屿,于是叶子安便放了摇桨的手,任其所之,自己却专心对付起高绛婷的尸体来。

叶子安将高绛婷的尸体放平,揭开裙裾,露出高绛婷穿着蓝色绣花鞋的小腿,随后握住高绛婷的脚踝,提起高绛婷的两条腿,将一条扛在肩头,一条却欣赏把玩起来。

高绛婷虽疏于外功招式的练习,但其一双腿也可谓是浑圆笔直,没有一丝赘肉,也不似寻常练西河剑器的七秀弟子那般结实,倘若不说,谁也不知道她竟是那乖戾琴魔,只道是何方楚馆章台的淸倌儿。

叶子安反复把玩着高绛婷的大腿,随着他把玩的动作,高绛婷的尸身也微微耸动着,半晌后叶子安才丢下高绛婷的双腿,抱起高绛婷的上半身,高绛婷的淤血还未流尽,仍沿着其嘴角缓缓溢出。叶子安见状倒也不觉扫兴,竟然抱住高绛婷的腰肢,对着高绛婷殷红的嘴唇吻了上去,同时用舌头勾动高绛婷口腔内已经瘫软不动的丁香小舌来。高绛婷依旧是翻白着双眼,任由叶子安攫取自己口腔里的淤血和涎液。

叶子安的手蕴着内力,连点高绛婷的各部穴位,将她体内因经脉断裂而扩散开的淤血尽数逼到其喉中,同时抱着高绛婷躺倒,使高绛婷尸身趴在自己身上,自己不断从高绛婷的嘴里攫取精血。

不多时,高绛婷浑身精血便已为叶子安所得,整具尸体都少了些血色。叶子安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推开高绛婷的尸身,自己骑了上去。

叶子安扒开高绛婷的衣襟,露出高绛婷丰满而柔软的胸脯。琴魔的一对玉峰只用白绢裹了几圈,也不甚紧,甚至能在裹胸的缠裹下晃动。

原来这琴魔早年被恶人康雪烛锉去双手经脉,哪怕经过万花谷孙思邈的医治,也无法再像从前那样活动自如,生活难以自理,但又不愿让人伺候,在打杀了几个伺候的弟子后,其吃穿更衣便也无人敢为其打理了。

叶子安索性也不解开她的裹胸,毕竟高绛婷这裹胸手法着实别有一番趣味。叶子安上手狠狠地揉捏了一番高绛婷的玉峰,对其柔软饱满的触感很是受用。

随后叶子安便将高绛婷的长裙掀到腰间,高绛婷的一对玉腿便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了叶子安眼前,眼前之景致,江湖上可无人有福气一睹。叶子安握住高绛婷的一只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抱在怀中,伸出舌头从脚踝舔舐到大腿根部。

此情此景,可谓是香艳至极,琴魔这清绝乖戾之辈,唯有这江上清风堪堪共赏。

前戏做完,叶子安扔下高绛婷的大腿,褪下尸身的亵裤,露出高绛婷的白虎小穴,叶子安用手剐蹭了一番,死掉的高绛婷自然没有任何反应,随后叶子安便宽衣解带,他的男根已经涨硬得紧了。

随着叶子安把肉棒缓缓塞入尸身的阴户,高绛婷的尸体开始随着叶子安的抽动而缓缓晃动。高绛婷的小穴相当地紧致,冷酷无情的琴魔在死后也在以这种方式尽力维护自己的尊严。叶子安将尸身的双腿抱入怀中,高绛婷的两条小腿搭在叶子安的耳边,随着叶子安的动作而摩挲着叶子安的脸。

叶子安的肉棒在高绛婷尸身的阴户里反复抽插着,带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叶子安忽然运转起内功,鲸吞起尸身体内的内力,这功法竟比乌索所练的《尸典》高明得多。

高绛婷那睁着无神的双眼和嘴角淌着淡红涎水的死相刺激着叶子安,让叶子安情欲高涨,叶子安揪着高绛婷的发髻,也不管高绛婷的一双玉腿啪嗒地掉在一边,直接吻了上去。

随着叶子安的拥吻结束,一股浓精射入了高绛婷体内,叶子安一把推开高绛婷的尸身,整理了一番衣着,便又摇桨不知往何处去了。

凤息颜与高绛婷一战后,心思难宁,然而又脱身不得,如此闷坐了几日后,竟然从韩非池口中得知了高绛婷身死的消息。

“琴秀身死,师兄如何看?”

“如今江陵本就暗波汹涌,江湖人自顾不暇,谁有能力和心思去对付七秀坊的人?”

韩非池冷哼一声。

“除却那襄阳王李玚,还能是何人!”

提起李玚的名讳,凤息颜眉头一皱,眼神中颇有几分嫌恶。

“此人的目的,恐怕是在釜底抽薪,逼得师傅不再为永王做事,但此事绝非襄阳王那酒色之徒所为,应当是那条巨鲸的手段,”凤息颜言语一顿,“只是师傅踏在永王幕府这是非之地,他要钓的巨鲸,到底是何等人物?”

“师傅虽不得意,但安邦济民的志向却从未变过,或许他是觉得,那条巨鲸将要带来的祸事,更在永王之上吧。”

“能比一方王侯作乱更大的祸事,那岂不是……”

韩非池摇了摇头,示意凤息颜襟声。

“师妹,师傅让你我回长歌门,黄竹观已经不用再待了。”

“师兄先回去吧,我心烦得紧,想去湖中散散心。”

“师妹,你不会骗人。不过若是我不用回门中与门主交涉,一定会和你同去的。”

“琴秀身死,门主一定伤心得紧。”

“师妹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师傅虽然有意保护我们,但我们做弟子的却不能如此置身事外,待我处理完门中事务,便来帮你。”

韩非池和凤息颜双双离去后,叶子安便领了一队龙图卫登岛,掘开了黄竹观地下的暗室。

暗室正中摆着一具棺材,叶子安敲了敲棺材盖,棺材盖斜着平移了尺许,露出一只女子的手,随后两道身影便跳了出来,正是乌索和那被炼成尸傀的小七。

“乌索老兄,你这尸傀可真是栩栩如生,改日可得帮小弟炼两具!”

叶子安捏了捏尸傀的脸,和刚死之时并无二致。

乌索暗笑叶子安没见过蛊术,这断生蛊能保持尸身不腐不僵,正弥补了乌蒙贵炼傀术无法规避的关节僵直问题。乌蒙贵的炼傀术能发挥死者生前六七成的功力,若是加上断生蛊的效用,便可提到八九成。

“乌索老兄,你蛰居此地月余,可曾听到什么动静?”

“数日前有二人激斗,其中一人音域浩荡,对上此人,我操虫控蛊的本事恐怕发挥不了几成。”

“此人是琴魔高绛婷,论音域杀伐,当属七秀坊第一。不过此人已除,七秀坊能限制老兄你的人,应当只有叶芷青了。”

“所以对付这个高绛婷,从来都不需要你我联手,对吗?”

“还请乌索老兄少安毋躁。出了这档子事,虽然没有人知道是谁做的,但叶芷青肯定会怀疑到永王和李白的头上。纵然李白是江湖名宿,也不可能让江湖人对他无条件地信任。”

“然后呢,这与我何干?”

“乌索老兄啊,千岛湖不日便会有大动静了,对付叶芷青的契机就在其中,不过你我还要让这把火烧得更大更快些。”

叶子安说着,身后的龙图卫抬过来一卷草席裹着的物事。

“半个月后,襄阳王要在贺城大宴宾客,届时,乌索老兄,你可要为她好好打扮打扮。”

叶子安掀开草席,正是已经死去数日的高绛婷。

“可别急着拿她练功,在擒住五毒教曲云得到内力融合之法前,你最好不要再急着吸纳七秀坊弟子的内力。”

与此同时,永王行宫,花月别院。

“太白先生,我七秀坊燕秀琴秀先后殁于千岛湖,太白先生可知是何人所为?”

“叶坊主以为,是李某所为,还是长歌门中哪位所为?”李白清瘦的脸上不见情绪,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吟诗舞剑的好心情。

“太白先生,如今江陵一带暗流涌动,旁人避之不及。有能力有心思做出此事的人,恐怕只能在永王幕府中。”

“为人谋事,不可不忠,永王幕府中的事,李某不能多说,叶坊主有此疑虑,不妨自去查探。”

“太白先生果真只论立场,不论是非?”

“叶坊主,李某在此,是为江陵百姓的图谋,不论你信与不信。为了这个目标,李某岂肯顾惜残躯与薄名。”

“太白先生若是真有所谋,不妨告与芷青,也好让芷青对坊中姐妹有个交代。”

“唉!也罢,此间事也只有叶坊主之辈方可共商,待李某与你缓缓说来!”

半个月后。

千岛湖,引仙水榭。

永王父子果然风光大宴,宴请了江陵一带十数家商会的会长。李白坐在永王座下的右位,看着对面天下钱庄的大老板周墨,已然明了永王父子的用意。

待得众人入席之后,一个披甲的青年将领方才龙行虎步地走入席间,此人正是那千岛湖中的风云人物,襄阳王李玚。此人飞扬跋扈,将一圆形物体掷在席间。众人定眼看去,却是一颗人头,有胆大的看那人头的眉眼,竟像是那从灵武来的宣旨太监!

李玚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份染血的诏书,不疾不徐朗声念道:“我唐受命百有十载,德泽浸于荒裔,声教被于殊邻,绍三代之统绪,综百王之礼乐……兹令永王璘率部五千卫戍成都府,长史季广琛领武威将军,辖军归灵武……”

襄阳王愤愤读罢,将诏书扔在那颗人头旁,“我父子奉先皇命节制江陵,募兵收复两京,如今还未领兵北上,他李亨却要我等偃旗息鼓,岂有此理!”

李玚转头看向座中众人,话锋一转,“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今我父子二人欲再募乡勇,收复两京,粮草军饷还望诸位多多支持,我父子二人必然感激不尽!”

“永王殿下,这是你的意思吗?”周墨淡然地瞥了一眼席间披甲带剑的襄阳王,目光却直面着座上的永王李璘。

“不错。”

“李玚!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你一介暴虐好色的匹夫,也敢妄谈匡扶社稷?我看你是想用我十六家商会之财帛,来助你父子行大逆之事!”席间一个虬髯汉子却站起身,怒骂起来。

“刘兄慎言。”周墨连忙安抚住那虬髯汉子,“永王殿下要粮草军饷,我等奉上便是,只是不知道殿下要多少粮饷?”

“十万精兵之数。”

“那就十万之数,军中粮饷,我天下钱庄出八成,余下二成,便由其余十五家商会分担,如何?”

“就依周墨先生。”永王微微颔首。

“且慢!”

一个人走入水榭间,来者自然是叶子安。

“今日座上诸公俱是江陵英豪,眼力不凡,我有一宝欲献永王殿下,还请诸位掌眼!”

那刘姓汉子闻言便又要破口大骂,这厮挑此时献宝,恐怕也是襄阳王授意,要折辱他们一番。

叶子安拍拍手,两个龙图卫抬过一卷锦缎,做工也不甚精美,比起诸多商会所能拿得出的还有所不如,刘姓汉子开口正要骂去,异变陡生。

叶子安握住锦缎的一端,用力一抖,锦缎便向前摊开,一具尸体从中滚出。

尸体蓝白衣裙,在地上滚了几圈方才停下,不是高绛婷却又是谁?

座中一片岑寂,却是请出李白的韦子春含怒开了口。

“小王爷,这是你的意思吗?!”

“韦先生以为呢?”’却是叶子安冷笑一声,缓步走到襄阳王身侧。

永王李璘的目光从叶子安身上扫过,最后停在李玚身上。

“父王恐怕早就对我向七秀坊出手之事有些意见,今日当着诸君的面,正好让我说个明白。”襄阳王说话却是不缓不急。

“七秀坊看似名门正派,却屡次与我江陵水师为难,阻碍我父子出师北上。乱世自当用重典,这帮江湖草莽岂容姑息!况且父王还不知道,苏十三娘其实早与七秀坊通气,为叶芷青传递我水师船坞的布防消息吧?”

永王闻言尚在犹疑,然而叶子安却又开口道,

“永王殿下可知,七秀坊燕秀小七为何身死梧桐水榭?”

李白皱着眉打量起叶子安,此人心思难测,竟是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居心。

“永王殿下,此子心思诡谲,其话不可全信,还请殿下慎思明辨!”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