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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一用是书生——谭珮篇2

小说:监察院秘史 2025-08-19 07:50 5hhhhh 8150 ℃

‘我在哪?’谭珮昏昏沉沉的苏醒过来‘手好疼….’谭珮稍微晃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双手被绳索捆绑的十分结实,将他整个人垂直吊起。让他奇怪的是刚才自己被人扒掉了裤子,而现在裤子却又好好的穿在身上,原来是自己没有死,被吊了起来,而脚下也没有腾空,而是可以以踮起脚尖的方法踩着什么。

原来在李公公在分配任务之后,两个小太监将谭珮吊在了房梁上,又按照李公公的安排在他脚下放了一把凳子,凳子的高度刚好可以触碰到谭珮的脚尖。

待他苏醒之后,他自然而然的脚尖用力缓解手部的疲劳和酸痛。不知吊了多久,李公公开门来到了屋里“你打算招了吗?没招的话可是要接受惩罚哦。”李公公贱兮兮的说,走到板凳前蹲下,谭珮的脚底明晃晃的展现在他面前。由于被吊起,谭珮的双脚只能使劲踮起脚尖,早已酸痛不已,而踮起脚之后整个脚底都暴露无疑,他又想起刚才在密室中的折磨只觉得后背发凉“唔唔唔唔唔…”他只能无助的叫着。

李公公倒是不急,凑近了先闻闻谭珮足底的味道,比起之前倒是增加了阴干的汗水之味和泥土的气息,被从木板上放到地上拖拽让谭珮的整个袜筒脚跟处都沾上了薄薄的尘土,李公公用食指在白色袜子上轻轻触碰灰尘,突然抓住谭珮的右小腿“站这么久累坏了吧,给你发送一下吧。”只觉得谭珮双腿颤抖,不知是吓得还是酸痛所致。李公公打量着他脚上的这双白色布袜,被两个小太监一顿玩弄之后,足底本来已被磨的轻薄的布料被刷出了一根根的线头,原本还算干净的脚底也污浊不堪,一个是小太监的手不干净,另一个也是当时谭珮脚底时常会大量出汗,汗水天然的沾上了各种污秽,随着水分的蒸发留在了洁净纯白的袜底上,留下了黄褐色的痕迹。

李公公松开谭珮的右腿,将食指伸到他的右脚袜底上,轻轻一勾,本来已经紧绷的双脚脚底神经异常敏感,外加此时他已经筋疲力尽,更是怕痒无比,右腿像是膝跳反射一样弹起,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在板凳上旋转了起来,李公公哈哈大笑,顺便抽走了谭珮脚下的板凳,他在空中旋转,晃动着双腿想要寻找着脚点,却再也找不到。李公公坐在板凳上看着晃动的谭珮哈哈大笑,仿佛在观赏一只动物。

许久,李公公看够了便起身走到了已经晃的无力虚脱的谭珮身边,他大口地喘着气,腹部胸腔伴随着呼吸做着大幅度的活塞运动,浑身大汗淋漓,双脚无力的垂下,白色袜尖底下稀稀两两的汗水。李公公走到谭珮的胸前,扇了他一巴掌,表情严肃的说“喂,你真以为你能出去吗?早点放弃吧,在这里舒舒服服的被玩弄怎么样?”谭珮呜呜的低吟,但也能分辨出来他的奋力的反驳,他只想从这个地狱出去,但只感觉腋下被重重的的一击,随后就是手指在自己的腋下疯狂的搔痒‘又是这个!’谭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触电一般,嘴张的最大程度,晃动着脑袋,鼻涕和眼泪从布条中甩出,李公公的手指在他腋下和腰间上下移动,在移动到腰间的时候伸进中衣之中,指甲贴着皮肤,撩过汗毛,抚摸着毛孔,李公公不愧是多年的变态,手法一点不痛,似有似无的在皮肤上方滑动,这与小太监的感觉大相径庭,手法令人奇痒无比,同时他的下体也起了反应,葱棒瞬间挺直支撑着亵裤形成一个帐篷,本来上面就有干燥的墨水酱汁,这次一出汗变得粘稠无比,双腿分开上提,扣紧了脚趾,他感觉原本被羊肠线卡在鹅蛋的淫水这次没有羊肠线便呼之欲出,他不想湿身,一旦湿身他作为一位书生最后的尊严也将烟消云散,为了忍住他只能绷紧腹肌,紧扣脚趾,咬紧牙关。

李公公见状心满意足的从他衣中抽出双手,看着虽然隔着亵裤和中裤慢慢渗出的汤汁,他欣喜若狂,谭珮刚脱离的搔痒,喘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了下来,李公公的右手直接让他再次陷入高潮。李公公顺着谭珮的裤缝直接伸了进去,透过粘稠的液体,直奔鹅蛋。由于张爷已经清理过,鹅蛋光滑无比,李公公像盘核桃一样将谭珮的两颗鹅蛋握在手中把玩,左手则去解开他的裤带,抓着裤腰一把扯下,粗硬无比的葱棒显露出来,黑亮的颜色反着金光,这可是禁欲一个月而且在被玩弄寸止过后毫无损失的葱棒,一条条血管像蚯蚓一样盘旋在葱棒上,李公公一手擎一颗鹅蛋,伸出舌头从棒跟处慢慢上舔,刷了好几层的墨汁混杂着晶莹汁水和汗水一起被李公公舔入嘴中,谭珮只感觉汁水源源不断从自己的体内延葱棒溢出,舌头的触感让他更觉刺激难耐,他又一次绷起腹部,甚至这回绷紧的身体蜷缩了起来,双腿叉开,扣紧脚趾,来自于下体的神经刺激已经让他魂飞九天,他全身都在颤抖,葱棒的刺激远远高于对他腋下和腰间的搔痒,李公公将葱棒鹅蛋和双手上的墨汁都舔舐干净,只剩下蒜头还又黑又亮。但这需要慢慢品味,还不着急。失去了墨汁的葱棒和鹅蛋粉白如刚成年女孩的脸蛋,在李公公见的众多葱棒之中谭珮的算不上大,但却算得上一等一的干净,葱棒没有左右旋转的痕迹,证明他平时也没有死下做手艺活,一根原厂崭新的棒子现在正高耸着,仿佛告诉众人它即将喷射。

李公公见谭珮的脚趾蜷缩在白袜之中,便抓住他右脚的脚趾使劲向后一掰“一直紧绷着多累啊,放松放松。”随即另一只手的手指便轻点在谭珮的脚趾缝中,谭珮大受刺激奋力蹬腿,在蹬的一瞬间李公公便松开了他的脚,谭珮蹬空了,又开始在空中盘旋。不知盘旋了多少圈,让他停下来的是自己的葱棒被无情用力的握住了。

“要来喽。”李公公轻声说道。右手抓棒,左手则沿着股沟手指滑进了他的后庭之中来回扣动手指。右手紧紧攥住谭珮的葱棒,一边左右转动一边上下撸动,而嘴唇早已贴上蒜头,舔舐着所剩无几的墨汁,舌头在蒜头沟上反复抚过,又不时在葱棒和蒜头接缝处绕圈品味。谭珮已经无法思考了,先前痛苦的叫声已经变成了一声声的淫叫,分开的双腿带着两只白袜脚悬浮在空中,大母脚趾压着其他脚趾紧紧的抠在袜子里,白色袜底形成十分好看的条条由布料堆叠成的波纹。但是李公公无心顾及这些,在谭珮的后庭之中和葱棒上反复刺激,嘴里含满了从他体内渗出的汁水,一口口的吸进自己的食道之中,右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切的一切都即将到达极限。在后庭拨弄后又抽出去搔痒他的双脚,后庭的排泄物粘在了谭珮的白色袜底上,原本已经黄褐色的污秽脚底又增加几分肮脏。

田野上,阳光正好,谭珮就躺在草坪之上,天上是白云蓝天,没有人来打扰,这里只有无穷无尽的自由与享受,唯有这风轻轻掀起他的外衣,吹散他的束带,抚去他的鞋子,褪下他的裤子,在他的葱棒上温柔的抚摸,在他的后庭带来生命的气息,风吹过,宽松的白色布袜轻轻拍打着他的脚底,他怕痒,他蜷缩脚趾,一个贫苦书生白色袜子的袜底早已轻薄露肉,微风从他白色袜子的缝隙之中滑进他的脚底,爬搔他的每一个神经,拂过葱棒的微风仿佛要带走他体内的每一颗种子,带向新世界。谭珮想了想,对风说“带他们走吧。”说罢他的脚趾张开,双腿放松,草地开始下陷,将他半埋于其中,六脚虫爬上他的脖子腋下腰间,蚯蚓从白色袜子空洞中钻进,在脚底扭曲身体,毛虫爬满他的鹅蛋,爬上他的葱棒,直到爬到最高点的蒜头。就要快了,真的快了,毛虫们围满谭珮的蒜头,饮用着上面冒出的晶莹剔透的汁水,但这汁水营养还不够,它们知道深处还有宝藏,虫儿们努力的在各个地方用尽全力。谭珮接受了这一切,他开始淫叫,任由泥土虫子钻进他的口腔鼻腔耳道,身体开始继续下沉,泥土沾上他的一身白衣,他的白色袜子,直到他下降到土地掩埋了他的脸颊他的上身,他的双腿,草坪也长了过来,草地上只剩下谭珮的葱棒和他的脚掌。但还是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可以得到来自于他生命的宝藏汁水。白色的袜子吸引来了猴子,猴子们掐住他的脚趾来回摆弄,饥饿的猴子则扣弄谭珮的白色袜子上的空洞寻找里面的蚯蚓充饥,即使所有的蚯蚓全被吃完任然不死心的伸进去扣弄谭珮的脚底。一条不知从哪里来的鱼,在草地上无助的弹着身体,它在寻找水源,而广袤的草地上仅仅只有围绕来毛虫的葱棒上有源源不断的水流出,鱼弹跳着来到葱棒,毛虫尽散,这条鱼此时长出了双腿,站了起来对准葱棒变插了进去,由于快要死了,因此鱼拼命的吸吮着来自于葱棒的汁水,谭珮妥协了,脚趾打开任由猴子在脚底抓挠,猴子们拉着谭珮的脚尖把他的双腿拉出,在众猴子的眼中,眼前的这双白袜子中有上次所赐的食物,猴子们高举谭珮的双腿,猴王爬上去,站在了并在一起的脚底之上,猴子们发明了新的祭祀仪式,猴王左一下右一下的抓挠脚底,这代表着它们从这里发现了食物,众猴子变搭起了猴塔从袜尖袜底袜跟袜背袜筒各处抓挠搔痒。而鱼体内未消化的小鱼也从大鱼肚中游出游到大鱼嘴中一起吸食来自于葱棒的汁水。谭珮静静的感受着这一切,土地像一双大手扒开他的后庭,生长的种子破壳而出,藤蔓伸进后庭慢慢生长,抽出的新芽在他的肠壁轻抚,猴子在他的脚底抓挠,鱼在他的葱棒吸吮。忽然来了地震,他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他又开始下沉,鱼不能进入土地,在葱棒即将全部进去土地的一刹那,生命的源泉喷射而出,像一锅炖了许久的浓粥,久久不能停歇,灌满鱼肚,鱼得到了水分遍离开寻找大海,谭珮则感到自己在旋转,头朝下逐渐被大地吞噬,最终只留下一双白色布袜的小腿在大地之上被猴群们时常玩弄搔痒。

谭珮湿身了,射出的浓粥填满了李公公的整个口腔,还是没有停止,李公公只得松嘴先吞下嘴中的浓粥。喷射出的液体足足能射到五米开外,谭珮面色红润,双脚悬空,白色袜底放松的舒张开来,上面还残存着他自己的排泄物。等了足足有二十秒才开始仅仅向外流出断断续续的残液。谭珮整个人悬吊在李公公面前缓缓晃动,白袜足尖的汗液持续不断的滴到地面直到形成一滩汗水。

李公公很久没有品尝过这么多的浓粥了,味道可以说充满了活力,他擦擦嘴,露出奸邪的笑容,是的,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没有让谭珮再起不能怎么能叫结束呢,等待着这个苦命书生的不是折磨的结束,而是新一轮的惩罚。

谭珮脚上的这双白色布袜是他成年之后父母为了奖励他而在镇上的布店为他定制的,虽然不是名贵布料,但也是棉花收成非常好的一年收的优良棉花制成,穿在他脚上足足有数年之余,由于谭珮脚底易出汗,每日的洗袜便是他的每日任务,无论春夏秋冬他都用清水配有皂角一点一点搓洗,有线头也会及时用剪刀修剪,也会认真的分成左右脚从不穿反,每一个经过他们家门口的人都知道即使不洗衣服,谭家的晾衣杆上总会挂着一双洁净的白色袜子,随风飘荡。可是现在,在悬吊的谭珮脚上,左脚的白色袜底沾满了尘土和消化物颜色的排泄物,右脚的白色袜子则是袜底孔洞大开,在脚掌和脚跟处漏出了脚底的皮肤,遍布整个袜底的线头交错着,预示着这个苦命书生并不安定的人生。而剩下的那双白色袜子也即将被李公公用于对谭珮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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