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节制,1

小说: 2025-08-19 07:50 5hhhhh 6390 ℃

咔嚓。身后的门被打开了,脚步踩在地板上,朝着这边逼近。

“祐天寺小姐,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祥子已经懒得回过头去,默数着这是她今晚第几次来到书房。

脚步声停在了身边,祥子依旧专注于屏幕,“下次记得敲门。”继续敲响机械的打字声,富有节奏,清脆而不拖沓。

没有回应。空气静得仿佛在墙上结了层霜,将她们与盛夏的燥热隔开。

祥子轻叹口气,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她。

若麦已经换上了睡衣,她的刘海比上次仔细看的时候留得更长,稍微遮住眼睛,淡紫色下的瞳孔盯着自己,反射出屏幕的光。大概是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散发着与气氛格格不入的热度。

“你先去睡吧,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处理。”

祥子打算回过头,衣领却被突然扯住,视野旋转到自己不曾期待的方向。哐当一声,整个人被从椅子上拉起,倒在另一边的床上。

这是为方便工作而特地在书房安置的单人床,现在却承受起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吱呀的声音。

若麦跨坐在她身上,将她的手固定在两侧。距离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似乎能看见有一丝愤怒藏在那双玫红色眼里。

不对,怎么也不像要藏起来的样子,对面已经明显在生气了。

祥子努力保持镇定,将疼以最简洁的词语说出口后,捏住手腕的力度被放松了些,但她依旧瞪住自己,灼热的视线好像要把人点燃才肯罢休。

两人都没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仅仅是盯着对方,像一场无声的较量——最终,以若麦先垂下脑袋宣告结束。

她把头埋到灰蓝色深处,用来捏住手腕的两只手爬到了上边,轻轻摩挲下方的指腹。她感觉头脑比刚进房间时要冷静许多,兴许是多亏了祥子这副平淡模样为她浇上一盆凉水,才把理智拉回来了一些。

太狼狈了,明明是自己做出的事,现在却搞得这么尴尬。说点什么?大概祥子也在等她解释今晚上的怪异行为。

若麦尝试开口,忽然感觉嘴里干燥的不行,于是先深吸了一口气。

能感觉到祥子的温度和味道。

“我想接吻。”

被压住的人沉默了几秒,说,“今早不是做过了吗?”

确实做过,在早上出门前的玄关,顺便还是自己提醒她的。那是一个很轻的吻,或许用敷衍形容更加合适,还什么都没感觉到就结束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转过身去,心中难免有些失落……想到这里,若麦有些后悔刚才没有直接吻上去,但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想要有着爱意的吻。”

“爱意……你在说什么?”

“为我取名为‘爱’的人不正是祥子吗?”

“现在在说乐队的事情吗?”

“是在说祥子最喜欢的工作的事情。”

真的会有人吃这种醋吗?可丰川祥子确实在爱情与事业中选择了后者。这不是什么秘密,即便如此还是选择在一起的自己,有点像是自讨苦吃,但要让再选一次,一定也不会做出改变就是了。

果然就是自讨苦吃吧?

若麦怀疑自己是在哪里被爱之矢刺穿过心脏,才搞得她对祥子的感情膨胀到这种程度。不过,如果真有这种道具,她肯定二话不说直接把箭拔出来给丰川祥子也来上一箭……又或许这支箭是一次性的。总之,结果看来好像只有自己在单方面渴求对方。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畏手畏脚?是被拒绝太多次了吗?尽管她每次拒绝的理由都正当到难以反驳。

若麦想起在生日那天收到的祥子发来的讯息,冰冷的文字显示在屏幕里,告知自己将要一个人度过的事实——没关系,谁都知道祥子是对待工作认真负责的人,自己也没有幼稚到会为这种事吵起来。

于是她走到了另一头的房间,坐到电鼓跟前练习新曲,仿佛能在鼓点声中窥见祥子的身影,毕竟是她写的谱子。

当然,并没有,只能看出这个人一如既往地不留情面。不过也多亏这点,在挥下鼓棒的时候没法去思考复杂的事情,能够暂时得到解脱。但总归只是临时的一剂止痛药,拔不出病根,药效过后,依旧感觉整个人快要被感情碾碎。

竖线光标不厌其烦地闪烁在屏幕中文档的末尾,几张苍白的打印纸写满了文字散落在桌脚边上,铺好的被褥被压得凌乱,胸口紧张起伏,表情几乎要把委屈写到脸上——而旁边只是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没有任何波动,显得自己像个被感情冲昏头脑的傻瓜。

不去看也能想象出那张脸,祥子她就一点也不难受吗?

她看起来确实不像难受的样子,大部分的烦恼都是为了工作,要么就是因为看见了当月的账单——往好处想,账单上大部分的钱是自己花的,四舍五入也算是为了自己而烦恼……所以,为什么要退让到这种地步?

仔细想想,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通过沟通来解决的,而好好沟通的最大阻碍,正是面前的这个人,哪怕她平日里能比工作多看自己两眼,都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

只是推倒了又能怎样呢?这种气氛下怎么也看不出对方有半点想做的意思。

唯有沉默回应的若麦从祥子身上离开,捡起地上的文件,将它们重叠整齐后放回到桌上,为自己的冲动道歉。

“我还没洗漱。”声音从背后传来。

真是一个好理由。若麦拧下沉重的门把手,决定扣留丰川祥子在心中的永久居住证。

“去卧室吧。”

一只脚踏出房间,生怕幻听而驻足回头,祥子正从床上起身。她理了理领口,拍拍回家时没来得及换下的衬衣,走到电脑跟前,将正在撰写的文档保存关闭,熄灭了屏幕。

“我去洗澡。”祥子走过若麦身边,注视那双稍微重新亮起的眼睛,“很快就出来。”

被强硬地从工作中拉出来后,祥子进到浴室,置身于与若麦有着相同气味的空间里。镜面上的雾还没有褪去,她看向瓷砖台上陌生的瓶子……果然又在买多余的东西了。之前用的洗浴用品就摆在旁边,没拆过封的还放在底下的柜子里,看样子是免不了吃灰。

扳起开关,水流伴着热气洒在身上,祥子脑中的一块荧幕闪过刚才一瞬间看见的若麦的表情:必然是生气和失落的。只是没想到当那副样子展现在自己面前居然会有那么大的威力,让祥子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些过分了。

距离上次做已经过了三个月,一个季度,四分之一年……很长吗?虽然祥子曾听说过比这长久得多的例子。

她当然明白若麦的意思,只是这几个月过于关键,繁忙的工作令她无暇顾及恋人的需求。要说这段时间有什么互动能证明她们并非普通的同居伙伴,那就只有已经成为日常一环的接吻了,通常是在早晨,如果有人提前出门或是睡懒觉,就会在晚上被赖着索要当日的亲吻。至于别的——祥子很清楚她们会做到什么程度,而她并不希望有人在第二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前往工作现场。

很巧,明天两个人都没有需要出门完成的工作,祥子想,或许若麦也考虑到了这一点,这么恰好的日子好像还是这几个月来的头一回。

但这并不代表今晚就可以无节制地做了。

祥子将刚抬起身的恋人推回到床上,凑近她的脸,“请你好好躺下,今晚我来做。”

然后立即堵上那张马上就要不服气地开展反驳的嘴,没有多余的动作,却因过于突然和生硬而让人忘记该如何呼吸。

“祥子……”若麦从暂时缺氧中恢复过来,“吻技好烂。”

祥子的状态没好到哪去,刚才才说自己来做,却被恋人毫不留情地批判为技术不行,令她的脸涨得有些红。

“倒不是嫌弃的意思~我只是担心祥子把若麦老师教给你的东西在这几个月都给忘光了。”明显带着嘲讽和挑衅的意味,若麦环绕上祥子的后颈,把脑袋往自己的方向靠拢。“我倒是不介意再教一遍……唔、”

清爽的薄荷味袭入口腔,既定秩序被趁机钻进来的舌头搅得一团乱。太过久远而有一种陌生感,本能地进行反抗,变成了像两只舌缠在一起打斗的局面。侵入者离开的时候牵起细丝,反射出银光,不等它们断开,又再次覆上来不及反应的嘴唇。

“唔……嗯……”

舌头和黏膜被周到地吸吮舔舐,呼出的气体连同唾液被抢夺了过去,痛苦逐渐强烈,却被一股快感稀释在组不成语句的喉咙里,所剩无几的气流拼了命穿过声带,和想要推开对方的双手一起发出求救信号。

终于离开了。肺叶获取到含氧量足够高的空气,有节律地跟随呼吸喘气舒张收紧,心跳得很快,脸颊有些泛红。

“祐天寺小姐,看来你还不如我。”祥子用手拂去嘴边的液体,回讽身下的人。

若麦还在喘着粗气,一面回味刚才的感觉,一面不甘心地解释,“那是因为我还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

若麦被盯得心虚地移开视线,吞咽下一口唾液,说,“知道啦,今晚就你在上面好了!”

“那抓紧时间,赶快开始吧。”

“抓紧时间?可是现在还早。” 若麦瞄了眼床头的时钟。

“今天不会做到很晚,明确地说,我希望能在十点前睡觉。”祥子解开她胸前的纽扣,说,“我们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若麦睁大眼睛,说不出话,仿佛有苦涩浸湿的棉花堵在心口,听丰川祥子念一点情调也没有的通告。

“为什么?那明天呢?”

“明天要早起处理被你打断的工作,以及其他很多东西,比如构思下一个舞台的剧本,还有……”

若麦还记得现在是躺在家里的床上,背后是绵软的枕头和床垫,可眼前怎么还是没从工作状态脱离的总指挥?或许跟祥子谈恋爱就注定她们得在这件事闹上几回矛盾。

没好气地看向上方,祥子事先扎好了低马尾,将其束在身后,卷起的发尖还残留有些许水汽。如果不是那双手已经解开了好几颗纽扣,若麦都要怀疑这个始终摆着一副臭脸的家伙是不是来找自己讨债的。行吧,半小时,你来做。怒意终究没被压住,她别过头,忿忿地说,“我要翻个身。”

“……请便。”

解开余下的纽扣,祥子帮她翻了个身,顺带把上衣脱下。她的脸埋在枕头里,看得祥子心生疑惑,她记得这人以前还抱怨过喜欢看着脸做。莫非还在生气?虽然只有半小时,但又不是不做……不对,一般来说半小时应该也够了。祥子自觉不小心踏入陷阱,纠正自己普通人不是每次做都能耗上那么一两个小时。

在仅限于身体的配合下,轻松便又脱下了裤子,祥子将这套睡衣叠好,放到衣柜前的凳子上,免得它们遭受波及。

若麦心中的怒火烧得愈加旺盛,亏她以为祥子开了窍,结果现在看来根本就只有自己傻乎乎地乐在其中。做梦也想不到时隔这么久的做爱会变成这样,梦可比这要好多了,梦中的祥子至少还会说些好话,不像这位,跟被强迫上床的性冷淡没有两样。

感觉到双人床重新负担起两人份的重量,若麦下定决心今晚不理会祥子,作为对她老是忽视恋人需求的抗议。老实说,她有点想把这个人踢下床,留下来自己解决,其实并不需要祥子,对吧?话虽如此,她还是跟着祥子手上的动作抬起腰,协助把毛巾垫在身下。

洗澡过后的手依旧有一些冰凉,触碰到大腿根侧,勾起最后的衣物向下褪去。与空气的直接接触泛起了波纹,心脏砰砰直跳,她感觉到那双手在腿侧作了短暂停留,然后才继续往下。

自己的身体是怎样一种状况,若麦当然比谁都清楚,也最先知道。欲望和愤怒交织在脸上形成的表情大概是有些好笑的,把头埋到枕头里真是一个聪明的决定。

“祐天寺小姐,你还想……做前戏吗?”

拜托都这副样子了你怎么还在那问有的没的?甚至想直接拉住对方的手摸到下面,但气到不想说话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自己看着办吧!

身下的人一声不吭,留下一片狼藉。祥子感觉自己像名清洁工,水桶被掀翻,里面溢出的水多到铺满地板,为要如何处理而感到烦恼——能省去前戏的时间当然很好,但是,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

可能三个月确实有些久,总之先把水桶扶起来吧。祥子端正地坐到若麦腿边,小心将手伸向那处泥泞之地。

“嗯、……”

埋着紫色脑袋的枕头传来闷闷的哼声,被指尖触碰的下体略微抬高了一点。

桶中溢出的水已经打湿了大腿根部,手指在上面捻抹两下便裹上一层黏滑液体,然后围绕花芯,沿着两侧凸起部分在裂缝间滑转。润滑令手指几乎失去对摩擦力的感知,加大压力也感受不到任何阻碍,反倒更明晰了轮廓。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祥子心想,以往做的时候这人都是叽叽喳喳吵吵闹闹,该说和不该说的全给一个人说完了。她将视线划过背脊,那双打得一手好鼓的手正抱紧了枕头,撑在额部下方,露在外面的上臂现出分明的线条,数以亿计的细胞处于兴奋状态,期待着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手指顺着裂缝摸到前面的小块硬起,按上去,下方的身体随即打了个颤,再略微放松力度,以轻抚的方式来回揉搓。

祥子看着绷直背部趴在床上的恋人,手跟随忍不住抬高的腰腹一同往上。然后,腰的颤抖转变为了更大幅度的动作,试图紧密贴合到指肚,催促着爬上顶峰。

感受到的硬起愈发肿胀,祥子思忖要不要拍拍猫屁股,一想到对方可能会以此戏弄自己,刚热起的头脑瞬间得到冷却,将停在半空中的手轻放到了还在上下扭动的腰侧。

即使作为看的一方也没忍住在全身翻涌的羞耻感,她把目光移向上半身,尽力不去看下面,更别说模仿若麦在半途停下手来欣赏对方的色情动作。

背部的肌肤已经出了一层微薄的汗,泛着些许红色,祥子用指尖在背上描绘血液流动的方向,想象埋在这副身体里的血管交错形成的复杂结构,那些血液被一下下泵出心脏,比平时更着急地穿梭在其中。

几个来回后,她俯下身亲吻肩膀,靠拢已经红到根部的耳朵。祥子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调动气氛,却还是将那些不太优雅的语句吞回肚子里,只像往常一样念出她的名字。

“若麦。”

身下的人又颤了一颤,依旧什么也不说。

明明是自己想做,现在却摆出这副样子吗?但身体又是如此积极地渴求得到解脱……事已至此,也只好继续做下去。

她重新坐好,手掌贴住炽热的大腿内侧,几乎不费力地将双腿分开一点,然后一手扶住腰,另一只手再次探入秘丛中,沾染上浓密的汁液,抵到因兴奋而不断张合的入口。

“若麦的身体真是坦率呢。”

说出口后自己都惊了一跳,自己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定了定神,祥子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上的动作。

“嗯、……哈……祥子,”刚刚起就默不作声的人突然念出了第一个有意义的单词,压抑着喘声,说,“你也……身体很坦诚,不是吗?”随后又跟着几声轻浮的笑。

祥子还在烦恼自己是不是不该说多余的话,听到若麦明显不怀好意的回应,她强忍内心的烦躁,将手指谨慎送入狭窄的通道内,以免对方受伤。

“这是什么意思?”

“在、啊……三……月前……”

喘息随着手指的抽送加重,在断断续续的哼咽声中,祥子勉强听清了一句话:你该不会忘了?

为什么现在要说这个?三个月前的事情她当然还记得,那天刚结束一场演出,若麦在庆功宴喝了些酒,回家途中一直挂在自己身上,压得肩膀酸疼,一进屋就在玄关做了。准确说来是被做了,那正是她们在今天前的最后一次做爱。

“哈……三个月……不觉得很过分吗?”

三个月确实有些过分,但应该没有到“很”的程度。祥子脑海里不情愿地浮现起那天晚上的画面,过程有些不忍直视,艰难地回味其中的细节,她略带怒意地压低了声音,

“如果祐天寺小姐也还记得上次的事,你应该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过分的人。”

“……我以为你喜欢。”

她怎么可能喜欢那种激烈的做法。祥子早发现了,若麦在这方面的需求和兴趣跟自己不在同一层面,偶尔一次可以当作情趣,但做到第二天起来不得不一大早打电话请假,简直就不可理喻。

“哈哈……我看你的身体挺喜欢被那样……嗯、唔……!?”

自己还是太纵容她了。

加强了手上的力度和抽送频率,向前屈身,把口出狂言的脑袋用力按到了枕头里。手指没入在紫发之间,原本蓬松的短发被胡乱揪扯住,从指缝下翘起几绺发丝。

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惹恼自己。

“祐天寺小姐才是,被这样对待其实很开心吧。”

手指在甬道内翻搅,不断分泌出的爱液缠绕在指上,因表面张力流满手心,拉起粘稠的丝。

“你知道的,卧室隔音不好,但你明明今天也可以像往常一样自己解决。”

将另一根手指加入进去,被突然填满的腟内向里收紧,试图限制异物的活动,却如同隔靴搔痒,手上动作依旧强烈,持续顶撞着穴肉上的敏感区。

“单凭自己无法获得满足,所以才三番五次来到书房……就这么想和我做吗,祐天寺小姐?”

祥子松开按住头部的手,抚摸到脖颈,脉搏疯狂跳动着,旁边的气管如获新生般喘着粗气,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顺着背部线条摸到骶骨,残余的怒气随着响声消散到空气中,在肌肤上留下一道稀浅的印子。丰富的神经将刺激信号传递到脊髓和脑,穴肉吸得更紧,将两根手指紧致地含在其中。祥子将若麦的一条腿抬起,跨坐到中间,扶住被强制翻面后露出的腹部,以更舒适的姿势刮蹭前壁上粗糙的一点——她的脸依旧向着下边,被手臂挡住,能听见越发急促的闷喘声。

到底在生气什么?心底的烦躁加快了攀向顶峰的速度,在山雾驱散前抵达到最高点。

默不作声地看了眼时间,距离要睡觉还有十分钟。

腟内颤动地收缩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连指尖的细微动作也不放过,颤抖夹紧了双腿。腰部被压住,顺势俯身,祥子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下方的微弱声音制止。

“哈啊、先……别出去……”

卑微的请求好像带着点哭腔,祐天寺小姐……在哭吗?祥子自觉做得有些过火,停下手的动作,让它就那样浸润在湿泞不堪的泥地中。她摸了摸她的头,梳理被自己薅乱的头发。

接吻吗?她问,短暂沉默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捧起若麦的脸,才发现脸上也湿得一塌糊涂,于是将吻落在眼角,舌尖沾着盐分含下泪水,咸味在口中扩散,惹得她也感觉鼻子一酸。

“好过分。”

“嗯。”

面对恋人的这副样子,自然无法再说什么,继续将吻落在了眉骨和脸颊,落在了鼻尖,最后落在唇上,以轻柔的动作安抚身下的人。

“祥子……”

与平日里装模作样捏出来的营业声线完全不同,软腻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心中升腾一股热气,向上温驯地摩擦颅骨,还埋在体内的手指感觉甬道里又紧了一紧。

“嗯,”祥子将唇重合到她的嘴边,“我们还有时间。”

维持着侧卧的姿势,若麦将一只手绕到祥子颈后,用大腿磨蹭她的腰间。祥子想换个身位却发现已经没有余裕,尝试活动手指,新分泌的爱液被一起带出,重新为这两根异物涂上润滑。

吻落在颈侧,又到锁骨和肩膀。半只手臂撑在床上,手在躯体与床的缝隙间感受被重量挤压的胸部,硬起的乳尖在手心滑动。可能是手先忍不住揉捏,也可能是她先动起身体,但现在没有足够的心思去弄清楚那些细枝末节。

将另一边含入口中,手的动作逐渐顺滑起来,反复摩擦甬道上壁。没有枕头遮挡,她的声音比刚才更近,在剧烈的颤抖中,身体再次迎来了高潮。

暂得喘息,祥子趁机给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若麦换了个姿势,让她平稳仰躺在床上。

“哈……祥子……”

“我知道。”

祥子准备再将手探向下方,若麦立即开口打断了她的动作。

“不是,我是想问……还有多久?”

祥子偏过头盯着桌上的时钟,说,“我们还有时间。”然后捏住若麦的脸不让她去看。

“总之还有时间。” 兴许是脑子被烧坏了,又说,“时间多得可以做到你满意为止。”

若麦在今晚第二次睁大了眼睛。她不会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做到我满意为止?”

“做到你满意为止。”

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若麦感觉心里的阴霾瞬间消散了去,先前闹的别扭变得有些滑稽可笑。

你在笑什么?面前的人做出困惑的表情,若麦擦了擦眼泪,说,

“祥子~你果然是爱着我的呀~”

“是啊。”她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作出回复,弄得若麦愣了愣,马上又恢复到平时那副贱兮兮的样子。

“哎呀,我的意思是——”清了清嗓子,故意拉长语调,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你也很想做,对吧?”当然欲火是被自己点燃的,若麦感到非常自豪。

“你在说什么,不是你想做吗?”

对,太对了。无论怎么敲打这榆木脑袋都只会发出哐哐的声音,但是没关系,丰川祥子总有一天会明白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在这方面清心寡欲的人。

“做啊,怎么不做!祥子你也把衣服脱了嘛~只有我光着身子很奇怪啦!”

考虑到祥子大概不想把睡衣弄脏,若麦招了招手让她稍微俯身,解开白色衣领下的蝴蝶结,将睡衣向上卷起,露出紧致的小腹。没有多余赘肉,瘦得能看见肋骨的形状,如果不是每天生活在一起,可能会怀疑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将衣服脱下扔到床的另一头,在祥子发出牢骚前,抢先安慰她不用每次都认真叠好,继续褪下剩余的布料。

“你这不也很兴奋吗!”

表情里闪过一瞬的诧异,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成了这样,马上又恢复镇定,表示这只是正常生理现象。

“哦~那需要祐天寺小姐帮帮你吗?”

“……你还没满足吧。”

转移了话题,但一针见血地刺中要害。

“是这样——会感到困扰吗?”

“确实添了不少麻烦。”

“好过分,一点犹豫都没有……不过祥子你也很想继续做吧?”

祥子阴沉下脸,不说话,轻拍开若麦的手,自己脱下了最后一件衣物。

“生气了?”

“……没有。”坐回到两腿之间,将手搭到腹部,“都说了,我是因为你。”

“你是因为我?”

祥子不再搭腔,用指肚将肌肤按得微微凹下,以恰好的力度顺着轮廓滑到腰上,沿耻骨的凸起往下,在密林中径直找到了硬起的一点。

“嗯、祥子……”

后面无非就是跟着“好棒”或“喜欢”这些词语,光是在今晚听到的次数估计能足够她耳朵长出老茧。但毕竟时隔三个月,竟然还会觉得有些痒,带着脸颊一起涨得通红。

“好可爱……”

“请你闭嘴。”

“诶——我闭嘴的话祥子会觉得寂寞吧?”

反驳不了,事实的确如此。

手指揉压前面,另两根滑到后方,腿早就擅自张开,入口正张弛着等待进入。

“祥……子、哈啊……好舒服……嗯、再深……呜、嗯……喜欢……”

自己绝对做不出如此放荡的表情,也说不出这么羞耻的话,祥子想,可气氛确实因此变得比先前更暧昧。她感觉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流窜,全身都烫得不行,有点想别过头,但视线仿佛死死交缠在了一起,怎么也移不开那双眼睛。

若麦紧紧地握住按在小腹上的手,吐露的音节几乎全是喘声和哼声的协奏,一些简单词语被反复零碎地穿插其中。

就要到了,手被捏得生疼也没法去顾及,像要将这副模样烙印到视网膜一般,祥子直直俯视着身下的恋人,甘心被这幅景象撑昏了头脑。

随着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夹住腰肢的腿终于放松下去,祥子牵住她的手,低头亲吻下腹。

“还要做吗?”

“你在这种地方意外地坏心眼啊……”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然后说,“祐天寺小姐不想做的话,今夜就到此为止?”

“我可没说自己满意了。”若麦用空出的一只手抱住灰蓝色的人,发丝拂过指缝。

“搞不懂祥子什么时候叫祐天寺小姐,什么时候叫若麦。”

“是吗?”祥子将手指抽出,忽视闷闷的哼声,看向她的脸,“祐天寺小姐希望我怎么称呼?”然后把手递到她的嘴边。

“祥子……”

“我认为和祐天寺小姐对我做的比起来已经很温和了。”

“……叫我若麦啦。”

“那——若麦,请舔干净吧。”

被命令了。

好奇怪,明明是自己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心跳却自顾自发出了扑通扑通的声音。咽下口水,若麦缓缓张开口,仅仅距离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稍微伸舌就能碰到。滑滑的,有些咸,还留有体内的余温。适应后便大胆地将其含住吮吸,爱液与唾液交融在一起,被搅出水声。

“若麦。”

故作或不经意流出的色气,哪一边都令被舔舐着的人加重了呼吸,于是她将一些力施加到指尖,捉住罪魁祸首。

“等、咕……”

摆弄起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舌头,为其强行做出不同姿态,惹得若麦忍不住想要把这只手推离开。祥子抗拒着捏在右手的力,反而进入到更深处,压住舌腾出口中的空间,得以描绘出内部的轮廓。

被完全夺去使用权的口腔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有零碎的呜咽和水声回荡在房间,被过多分泌的液体盛满容器,从开口处流出。

下面也一样,祥子的左手安抚着这里的另一张口,试图让她不再用力挣扎。手指贴在湿润的黏膜上,如弹琴一般,一起一落精准地奏响每个音符,声音溶解在嘴里,将眼眶润湿,反馈给沉浸在这首曲中的键盘手。

祥子扯来几张纸,擦拭双手和若麦脸上的液体。

若麦还在调整着呼吸,她感觉自己今晚光顾着喘气了,但瞧着祥子的动作,又不自觉扬起嘴角的弧度,“祥子~一开始这样擦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让我舔?”

明知故问。祥子将纸团扔进篓里,坐回到床上。

“你的嘴那么厉害,不多用用怎么行?”

“呜哇,你什么时候还会说这种话了!”

“跟若麦老师学的。”祥子白了她一眼。

“……我不记得自己说过这种话。”

“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祥子把她的腿举起,今晚被自己逗弄了好几回的花丛第一次近距离展现在眼前,用手拨开花瓣,里面的芯蕊正因兴奋而不断收缩着。

……好像比起一开始的时候并没好多少,不如说更糟了,水被溢洒得到处都是,再不想办法清理干净,作为清洁工估计会被立马开除。

祥子凑近去,浓郁的味道灌入鼻腔,很难去形容,并不难闻,但也说不上好,伸出舌尖轻舔花瓣,抿下粘稠的液体,发现它们比起海水更给人一种田野的味道。

“嗯……毕竟祥子的嘴巴确实很厉害……”

“多亏若麦老师教得好。”

“……别停。”若麦对突然停下的动作有些不满,皱了皱眉,拿手把为了说话而离开的头往下按住。

“记得你以前很抗拒做这种事,技术也是烂到家了。”

她将祥子脸侧的发丝撩到耳朵后面,抚摸耳垂。

“祥子,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每次自己做的时候都有好好想着你哦?”甚至还趁她洗澡的时候用过换下来的衣服,若麦还没糊涂到把这件事给供出来。

虽然祥子已经知道了。她看到衣服有时会莫名失踪,偶尔会多出一块被打湿的地方,于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拿起来闻了闻……当然她不可能点明,只能佯装淡定,做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祥子……你喜欢我吗?”

临近高潮前的不安定情绪一拥而出,想要得到确认,但脑袋还被紧紧按着,祥子只能通过更卖力的舔弄和吸吮回应她的心意。

“嗯、……我也……喜欢”

渐渐地不再说话了,四周沉于寂静,热意慢慢消退后,祥子抬起被夹得有些疼的脑袋,拿手擦了擦被喷溅一脸的液体,然后抱住还有些颤抖的身子。

若麦被这一抱拉了回来,也将手环到祥子背后。

“……祥子,现在几点了?”

“谁知道呢,现在去洗澡的话,应该可以在零点前睡觉?”

“脸上怎么黏糊糊的?”

“你以为是谁害的……唔……”

“这不完全就是我的味道嘛!”

“对不起啦,因为太舒服就不小心……你也知道这种很难控制吧。”

“……我没有觉得讨厌。”

“啊,是这样哦……那去洗澡?”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