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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们毕业快乐,烤宴上前途似锦,3

小说: 2025-08-19 07:51 5hhhhh 6690 ℃

  

  他不用看也知道,那些加热片和加热管正散发出低沉的红光,那是金属升温时的光。葛彭天知道自己离死还有一段,所以他索性闭上眼睛,等着最后时刻的降临。

  

  妈的,怎么会遇上这么一群变态呢,竟然想吃老子的肉,简直是闻所未闻……葛彭天有点失笑。快死了他反而冷静下来,他想起自己上学那天,他爹送他到学校门口跟他说,你这个性格迟早会有大磨难,不过不要紧,只要扛过来了,一定会变得更牛逼。

  

  对不起啊爹,儿子不孝,没能扛过来,以后不能在您面前尽孝了。不过至少,儿子最后是竖着死的,从来没服气过谁,也没讨好过谁,儿子问心无愧。

  

  葛彭天接着烤箱门的玻璃看到了自己。那是一个魁梧的男生,快一米九的个子,留着寸头,三角身材,肌肉饱满丰壮,两颗胸肌上乳晕呈咖啡色,腰部紧实,茂密的黑森林掩映着大长屌,两条腿就跟两条台柱子一样,两只大脚筋脉纵横,跑起来健步如飞。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练得太好了被人觊觎?葛彭天摇了摇头,什么世道。

  

  他知道隔壁班那谁似乎喜欢自己,老子身材练那么好,怎么会没有妞喜欢?可惜了还没试过几次女人的滋味,第一次好像是在高考之后,在酒吧里还是哪儿来着,记不清了。

  

  烤箱门外,葛彭天看到玻璃锅里蒸着的管澈元已经一动不动,锅下半部分的水已经沸腾了,白色的蒸汽正从上往下爬满玻璃锅的表面,自己已经快看不清这个嘴贱脑残的小东西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先去那边儿了。严望的一条胳膊被剁成了肉馅,一个伙计正在和面,另一个在用搅拌器搅拌着加了小葱和酱油的副班长馅料,严望的肉在不锈钢盆里被搅成了肉糜,红棕色的,点缀着清清白白的小葱,看着有点让人流口水,谁能想象这个肉馅使用一个血气方刚阳光帅气的大小伙子做成的呢?而那个小伙子的头正被放在一边,闭着眼睛默默地听着这一切,嘴巴却大张着被一个中年胖子猥亵……

  

  想到这儿葛彭天突然有点恍惚,管澈元的肉那么嫩肯定好吃,严望是校草级别的,有颜值加成肉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自己的肉会好吃吗……

  

  葛彭天迷迷糊糊间,已经对温度失去了意识,他看到烤箱门的玻璃里,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双手被吊在头顶,他的肌肉块每一块都饱满结识,眼下被升高的温度烤出了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粒儿。这些汗水和刷在外面的油脂混合在一起,更是让男人像金光罗汉一样锃亮。偶尔有一颗汗珠从男人光洁的前额滑下来,滑过他有型的鼻梁,坚毅的嘴角,从下巴凸出出滑落胸前,沿着胸肌的弧度滑坠下来,挂在男人凸出的鲜嫩乳头上,汇入了其它几路浅表的汗水后继续向下流淌,在腹肌起伏的沟壑里流过已经被烤入原汁原味的咸香油脂酥皮,钻进被烤焦的阴毛,沿着鸡吧酥皮上的纹路流入冠状沟,最后在冠状沟被汗水塞满之后重新被挤出来,沿着鸡吧的尽头划过一个弧线,从马眼处坠落。偶尔有汗珠能够有型品尝一下葛彭天大腿被烤到半熟的味道,那是男性荷尔蒙受热以后散发出的甜味,配合着诱人的烤肉鲜香,就像是睡在葛彭天刚离开的被窝里,住在体育生寝室里大口呼吸,篮球队长在你的舌尖投过三分球……然后汗珠落入脚踝,舔过葛彭天外焦里嫩的大脚,坠落烤箱底部。随着“呲”一声锐响蒸发在烤炉里油香的空气里。

  

  葛彭天在意识小时前也闻到了这种味道。挺香的,葛彭天心想,虽然闻自己的味道并不会有什么食欲。但他也开始理解,原来自己的肉可能真的挺好吃的。

  

  老张,这辈子便宜你了,竟然让你把老子练得这么好的肉烤了吃……吃慢点别噎死了,到了下辈子,老子要把你给活剥了,然后……

  

  迷迷糊糊间,葛彭天看到了自己的两个兄弟,严望和管澈元向自己走来。严望抱着球,二人都穿着篮球号衫,那是警校的白色号衫,是他们一起征战时的战袍。二人越走越紧,严望微微一笑,伸手勾住葛彭天的肩膀。葛彭天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穿上了号衫,面前时一望无际的校园操场。他看向管澈元,有点愧疚地笑了。管澈元锤了他的腹肌一下,三人都笑起来。三个男孩就这么勾肩搭背,走进无边无际的光明里。

  

  “叮!”

  

  烤箱转针叮的一声停住,老张打开了烤箱。热气蒸腾,白色蒸汽混合着葛彭天这个警校篮球队长的肉香扑了老张一脸。老张刚刚一边等着葛彭天烤到半熟,一边翻看着前天晚上奸淫葛彭天的照片。他听到计时器响时正回味着内射这个仇人时的快感,而他打开烤箱的时候,看着已经被烤到有些铜色的葛彭天,老张几乎要射了出来。

  

  葛彭天的肉体经过高温的烘烤,本来隐藏在肌肉间的脂肪被烤化了,变成了附着在肌肉上的油脂,一颗颗肌肉更加明显、凸出,就像附着在葛彭天这个二十二岁男生肉体上的一层铠甲。葛彭天双手被铁索拴在头顶,头颅低垂,双眼紧闭,眉头紧锁,浑身蒸腾着热气,赤色的肉体流淌着油脂的颜色,鸡吧尤其散发着酥香可口的气味。葛彭天就像个落难的战神,被仇敌放进了烤箱,即将成为大反派的一顿飨宴。

  

  老张用钩子把葛彭天勾出来放在烤盘上,哼着小曲儿用刀拉开葛彭天的肚子。葛彭天体脂率本来就不高,油脂层只剩下薄薄一层。老张熟稔地把葛彭天的内脏拿出来,往里填入各种香料。而葛彭天全程闭着眼睛,像是默认这个老东西亵渎着自己的肉体。老张缝好肚皮之后带着手套弹了一下葛彭天的鸡吧,心想葛彭天这个姿势不太美观,应该趁还能调整快调整一下。

  

  老张让葛彭天跪坐在烤盘里,双手背在后脑勺后面,像是这个英武凛然的大直男在向食客展示自己的大胸肌和大鸡巴。最后老张在葛彭天身上划了几道花刀以入味,露出里面还是粉紫色的人肉,又用刷子轻轻刷了一层烤肉油,就又把葛彭天推进了烤箱。

  

  老张把档位调到中火,定好时间,就又从操作间出去了。严望肉馅包成的饺子正整整齐齐码放在砧板上等待下锅,严望的两颗大胸肌也已经处理好,等待着被做成铁板香煎。严望的两只大脚一只正在锅里炖着,另一只则被料理得整整齐齐,穿着严望的篮球白袜放在冰盘上。而在大脚旁边放着的则是严望用来握枪的双手。这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此刻被平放在一层方冰上,手里捧着严望自己直挺挺的大鸡巴和一双卵蛋。而管澈元仍然躺在蒸笼里,皮肤吸足了水蒸气以后比火的时候更加鲜白。

  

  所有人都在等着开宴的时刻。

  

  终于,八点的钟声响起,大门有节奏地敲了几声。老板在门口打开大门,外面正在下雨,几个身穿黑色雨衣的人匆匆走进了餐厅的大厅。

  

  “李校长,吴局长,辛苦辛苦。”老板一脸堆笑,接过几人的雨衣。来着大概有五六个人,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只有最后跟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生,有点儿新鲜地大量着屋里的一切。

  

  “怎么样老板?今儿晚上的菜都打理好了吗?”A市警察局吴局长,正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点头哈腰的老板。

  

  “都准备好了,三个小同学里熟了两个,剩下那个得等诸位落座以后再料理,吃新鲜的。”

  

  警校校长李校长和吴局长相视一笑,互相谦让了一下。所有人分宾主落座。只见此时的大厅里只剩下一张八仙圆桌,总共八个座位,每个座位前面都摆着一只红烛台,英国骨瓷餐具和进口刀叉,当然,还有给每位顾客的今晚菜单。另外还有三张被黑布盖住的照片。

  

  老张和老板也对了一下目光,老板去锁了门,然后二人各自坐在了上菜和陪酒的位置上。老板叫过伙计,嘱咐一番,伙计匆匆进去了。

  

  客人各自寒暄着,警界和政界的名流见面,话题无非是最近的案子和政治八卦。老板和老张紧张地看着表,终于,大座钟指向八点半。随着半点的钟声响起,换了一身白色燕尾服的伙计站在了操作间门口朝所有人鞠了一躬,“各位久等了,今晚的晚宴正式开始,请允许我像各位介绍今晚的主厨。”

  

  说罢,老板站起身来,向所有人鞠了一躬。

  

  “接下来,请大家品尝今晚的开胃冷盘,今天的冷盘是由警校大四副班长的手、足和阴茎、睾丸制成,非常鲜嫩,请大家品尝。”

  

  伙计说完,银色的餐车被推出。餐车上放着一个冰盘,两只手捧着鲜嫩颀长的茎秆,阴茎连着睾丸一起平躺在这个男生的掌心。而男生的断手也白嫩可口,像是从冰盘里长出来的一样。而旁边则放着一只包裹在白袜中的断脚。脚踝处的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

  

  而在冰盘中间摆放着一颗脑袋,这颗脑袋却和照片一样被黑布盖住了。

  

  伙计把冰盘放上八仙桌,识趣儿地走了。

  

  老张清了清嗓子说,“各位领导在,按理来说没有我说话的份儿。但既然我策划了这次晚宴,也想跟大家玩儿个游戏,不如就请咱们警校系统的领导猜猜,这是哪个同学的宝贝,猜出来的,就能独享睾丸和龟头,如何?”

  

  没有人表示异议。很快有领导猜这是喻博,老张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大家立马明白过来,原来喻博早已经被老张拆掉吃进了肚子里,纷纷表示了叹惋。就在大家叹息之际,刚刚最后进来的小伙儿突然说话了,“妈的,这不是严望吗?他这双袜子烧成灰我都认识。”

  

  老张鼓起掌来,“不愧是李公子,眼力独到。”

  

  说着,老张让侍者撤掉了严望脑袋上的黑布。只看严望脑袋上的黑布被撤掉的一瞬间,所有人眼睛都直了一下,只见严望的头发被打理过,被抓成了有层次感的毛刺。这个校草的五官本就柔和,白色的灯光落到冰块上再打到脸上,更是把严望高挺的鼻梁,纤柔的绒毛映得一清二楚。严望立体的五官被展示得淋漓尽致,眼睛处的阴影更是让严望显得马上要睁开眼睛了一般。

  

  同时,老张也让侍者揭掉了所有人面前第一张照片上的黑布。那正是严望代表警校参加演讲比赛在台子上演讲的瞬间。照片里的严望穿着合身的西装,正神采飞扬地看向场下。男生的眼睛里光芒四射,五官熠熠生辉。剪裁良好的西服把严望的胸肌和腰身严丝合缝地勾划了出来,而裆部那鼓囊囊的一坨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现在严望的脑袋就在餐桌上,胯下的大鸡巴更是已经被做成了冷盘。

  

  所有人愿赌服输。侍者伸手用餐刀分割严望的鸡吧。因为是生食,严望的鸡吧肌腱没有被煮熟,海绵体撕拉在一起,非常难切。这根御女无数的鸡吧龟头被拆下一半,粉红色的血水流到了冰盘里。那个年轻人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挥开侍者,亲自操刀。只见年轻人慢慢运刀,把刀卡进严望冠状沟的连接处,腕部一动,锋芒一闪,严望用了二十年的鸡吧头就从茎秆上干脆利落地滚落下来。

  

  年轻人恶狠狠地用叉子戳起了严望的龟头,又盯了严望的脑袋一眼,“老子说了要亲手切了你的鸡吧,怎么样严班长,我说到做到。”

  

  “李钧,快回去。”李校长慢条斯理地骂了一句,李钧才又哼一声,戳着严望的龟头回了座位。

  

  原来李钧是李校长的小儿子,在警校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无组织无纪律,还偏巧在严望的班里,让严望整治了好几次。有一次休假,李钧要霸王硬上弓一个女高中生,被严望给拦下了。后来又不知道哪儿传出消息严望趁这个机会自己把女高中生给上了,把李钧恨得牙根痒痒,发誓要干掉严望。但严望身边有葛彭天,战斗力很强。这次听说把葛彭天和严望一网打尽了,李钧觉得老天开眼,兴高采烈就来找他老爹,死乞白赖要带自己入席。李校长也乐得自己的儿子大仇得报,也欣然同意。

  

  李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盯着严望粉紫色的龟头看了半天,这才蘸了芥末,报仇雪恨一样把严望的龟头丢进嘴里。李钧嚼了两下,牙齿撕开严望龟头的肌腱,男人荷尔蒙和严望特有的茶香味在口腔中弥散开来,血腥味很淡,更多是冰块和生物酶配合让肉质变得更加鲜甜多汁后肉本身的甘甜。李钧又用牙挤了一下严望的马眼,更多的汁水从严望肉里渗透出来。妈的,不愧是校草,肉都是甜的,怪不得有那么多女人要上赶着来口。但校草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吃了。

  

  李钧吃完就撂下了筷子,他只是想报仇,不是真的喜欢吃人。李校长佯装为难,等着大家说既然儿子不吃就老子吃吧,把严望的阴囊送到他盘子里。李校长其实也注意严望很久了,这个树苗一样蓬勃的少年如果吃到嘴里,一定也是阳光一样清甜。李校长盯着盘里严望切下来的半个阴囊。眼下附睾里的精液正缓缓地往外流,雪白的结缔组织白得像雪,褶皱的阴囊皮下,粉红色的睾丸犹抱琵琶。李校长不再犹豫,用筷子夹起这个阴囊放入嘴里一咬——

  

  “好吃!汁水真足!”李校长咕哝着说。刚刚那一咬,严望的精浆配着阴囊里的汁水一下爆了出来。这就是喜欢吃小男生的原因,严望的睾丸没有一点腥臊的味道,反而带着一种茶水味和麝香的味道,绵密而紧实弹牙的睾丸肌肉十分耐嚼,而每嚼一下又会有新的汁液往外涌,佐以沙拉酱的浓厚甜味,汁液更是甜而不腻,回味悠长。李校长好容易嚼下来一口在嘴里,又吃了半天,直到严望的味道消失才最后咽在肚里。

  

  “就像是严望在我嘴里打闹一样,太美味了。”

  

  接下来几道菜都是严望的肉。汤是严望的肚儿和蹄子一起熬煮的高汤。吴局长把严望的一只蹄子细细地吮了过去,把肉都从骨头上剔了下来,才依依不舍地一边回忆严望脚心肉的味道一边喝了口鲜美的汤。热开胃菜是严望的两颗胸肌做成的香煎。校草的肉兼有牛肉的甘和羊肉的嫩,稍微煎一下就让人唇齿留香。一个客人一直在吮吸严望的乳头,还用舌头玩了很久这个直男校草。

  

  吴局长伸头给李校长说了几句话,李校长让大家静一静,对老板说,“老板啊,你看你这么上菜,我们都饿着呢,这顿饭得吃到什么时候,你直接把所有的菜都端上来,另外两个主菜我们赶快尝一尝。”

  

  老板露出了不好意思的微笑,扭头跟伙计打了个招呼。伙计点点头去了操作间,没过两分钟,一个白瓷大盘就从操作间里端了出来。

  

  老板朝伙计点点头,随着不锈钢餐盖被打开,所有人都感觉眼前亮了一下。只见一个白玉一样的男生躺在白瓷盘上,男生脸被黑布盖着,皮肤看上去吹弹可破,肌肉颗颗饱满,有的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最诱人的还是男生胯下的大宝贝。那根粗大的玉茎吸足了水蒸气,膨胀到原来的两倍大,两颗阴囊都沉甸甸像是水果一样累累地垂着。而盘底还落着浅浅的一层淡金色的汤水,想来是这个男生被蒸出的精华。

  

  “这是管澈元吧,”吴局长笑着说,“这是我招进市局的后补警察。那时候想这么极品的肉不能流出去,没想到进警局之前就被咱们享受到了。也是缘分啊。”

  

  “吴局长好眼力,”老板拍了拍手,随着黑布被揭开,管澈元可爱的娃娃脸也露了出来。管澈元闭着双眼,表情安详像是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不知道里面揉碎着谁的梦。

  

  “好一个童颜巨屌啊!”这个看面相顶多十七岁的少年引起了大家的惊叹。吴局长先下刀环切,切下了管澈元的一颗胸肌。管澈元被蒸得酥烂软糯,皮肤一碰到刀刃就像纸张一样化开了。刀尖戳进管澈元的练得滚圆的肌肉毫不费力,而刀刃环切就像碰到了丝绸一样,只消轻轻一弹,肌肉的肌腱就会被刀刃切开,可那种弹性又能恰到好处地反馈在刀刃上,让人有切割少年肉体的快感。

  

  吴局长的盘子差点没能装下管澈元的大胸,又得是李校长来一起切割,两个人一块连筷子带刀才把胸肌放进盘里。吴局长切下了带着管澈元乳尖儿的一小块肉,蘸了点酱油送进嘴里。管澈元被蒸得吹弹可破的肌肉像是在吴局长嘴里融化了一样,只剩下少年带着清香的肉汁儿在嘴里荡开,纵然温度炽热,可吴局长愣是用舌尖戳开了管澈元的胸肌一点一点品尝着藏在他肌肉深处的鲜美的肉汁。包裹舌尖的炽热就像是少年的活力一样诱人。

  

  吴局长曾经吃过一个清蒸的十二岁初中生,是个弹钢琴的,肉质非常嫩。当时人就说嫩肉必须蒸着吃。可这个十二岁的小孩竟然还不如管澈元鲜美。吴局长意犹未尽,用牙啃着管澈元的乳头,使劲嚼了好几下才咽进肚子,旋即又用勺子舀了一勺金汤倒在剩下的腹肌上,切了一块下来品尝,肉质更急有较劲但依然多汁儿。

  

  管澈元的鸡吧被几个客人分掉了。那根巨蟒还是进了李校长的餐盘,李校长一口下去也被惊艳到了,这个龟头一点都不难嚼,阴茎就像竹荪一样,软绵绵的,稍微撕扯一下就烂了,里面海绵体吸收的几乎都是汤汁儿。这么嫩,还是处男吧,李校长想着,看着对面一个食客用管澈元的阴囊皮当碗盛起金汤直接连着那些杂七杂八送进嘴里,来了个原汤化原食。想像着处男精膏的味道,还是管澈元这种散发奶香味的瓷娃娃,李校长开始后悔没有抢到管澈元的一个阴囊了。

  

  老张看了一眼表,有点焦急地跟李校长说了点什么,李校长笑着摆摆手,拍了拍手说,“这样大家,大家先等一等,我知道大家都对管同学,或者管警官的身体意犹未尽,不过不着急。咱们还有一道菜,这个小同学更加极品,是我亲手培养的。他呢,如果再不上桌就错过最佳品尝期了。那咱们不妨先给咱们这个小同学一个机会?”

  

  说罢,李校长拍了拍手。餐车的声音由远及近,随着声音变大,大老远的一股浓郁的肉香就飘了过来。和严望、管澈元都不同,这是一种极具征服性的肉香,是男性荷尔蒙经过烘烤以后散发的醇香,让人闻一下就食指大动,无法抑制地肚子作响。只闻到这种嫩香烘热的味道,不少食客就已经能想象一个肌肉帅哥躺在面前鄙夷地看自己的样子了。

  

  随着餐车出现,一个同样的白瓷大盘出现在众人面前。此刻那种肉香已经浓郁到一定程度了,不是烤肉串的调料香味,而是原汁原味的蛋白质味和单纯的生物盐味。不少人已经站了起来,老张看了看李校长,拍了拍手。

  

  随着侍者掀开盖子,一股浓酽到极致的肉香飘散开来,这种香味几乎已经变成了固体,肌肉经过完美的烘焙,纯粹的肌肉蛋白的味道软嫩甘甜,而油脂则散发出酥皮特有的焦脆感,还有雄肉天生的荷尔蒙味,不少人已经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而随着烟雾散去,被烤得金红酥软的葛彭天满满从烟雾中现形。葛彭天充满男性气息的寸头根根直立,剑眉倒竖,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古希腊雕塑一样的挺直的鼻子下面牙关紧咬。脖子往下,葛彭天的皮肤被烤得颜色如同重枣,一层透明的油脂让葛彭天的肉体上裹了一层亮晶晶的反光。葛彭天跪坐在瓷盘上,麒麟一样雄壮的手臂被反剪,背在背后,像是被俘后烤熟的战神。那两颗傲人的球形胸肌沉重地缀在锁骨一下,给腹肌打下了一段长长的阴影。而葛彭天的八块腹肌像是盔甲一样保护着这个被烤熟的男人。被烤到焦黑的阴毛下面,一根赤紫色的龙根傲然挺立,两颗硕大的阴囊躺在白瓷盘上。而葛彭天双腿分开,就像是邀请别人来品尝自己的鸡吧肉一般。不停地有油脂从葛彭天身上往下滑,沿途发出呲呲的煎蒸声。

  

  “相信大家来赴宴都是为了葛同学名声在外,今天把他捕获也是托大家洪福,所以葛同学我就不蒙脸了,原味炭烤警校篮球队长葛彭天,请大家慢用!”

  

  所有人愣了三秒之后,吴局长说话了,他嘿嘿一笑,对李校长说,“这样吧老李,葛同学呢,是老张的学生,也是他抓到的,不如这鸡吧就让给老张,怎么样?”

  

  老张一听里面严词拒绝,“吴局长发话了,让你吃你就吃。”李校长说,这下老张才不在推辞。

  

  老张拿着餐盘和餐刀靠近葛彭天。这小子活着的时候没感觉,被烤熟了跪在这儿,反而有一种殉道者一样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感。妈的都死了还看不起我,老张心里想着,一把刀就伸到了葛彭天的鸡吧根部。

  

  刀剑碰到葛彭天的鸡吧时发出呲呲两声,老张知道这是葛彭天熟透以后里面的肉温度还相当高的缘故。烤这小子可费了老劲了,本来肉就厚,在保持俊美外形的条件下烤得外焦里嫩相当费功夫,首先时长得足够,其次老张在葛彭天肚子里放了一些加热后的石头,保证肉不会夹生。然后老张又把一根金属导热棒塞进了葛彭天的马眼,让这根肥硕的大鸡吧既能挺立不倒,又能受热均匀,这才有了熟成均匀外焦里嫩的烤葛彭天鸡吧,才有了那股沁人心脾的荷尔蒙味。但能够享受到葛彭天的大鸡巴是老张没想到的,这么多领导在……反正算了,恭敬不如从命领导都这么说了……

  

  想到这儿,老张加大了手里刀刃的力度。刀刃划过鸡吧,往下切了一厘米,一股白气从里面蒸腾出来,次啦啦的声音更强了。葛彭天这个大直男饱含雄味的肉香有了新的散逸口,空气中的烤肉味又浓了起来。吴局长笑道,“你看,葛同学还不想让自己的宝贝离开自己呢。”

  

  老张又看了一眼葛彭天雄伟的肉体,心一横,刀尖用力,葛彭天那根标志着男人尊严的宝贝终于脱离了他的肌肉身体,落到老张盘子里的一瞬间,老张突然就感觉有点想哭,妈的,老子终于吃到你了。

  

  “快尝尝!”李校长催老张。老张磨磨蹭蹭地端着葛彭天的鸡吧回到位置上,用叉子叉起来,直接从龟头往里送入自己的口腔。一阵炽热烫过了老张的口腔内壁,与此同时,前所未有的肌肉浓郁的味道立刻充斥了老张的味蕾。葛彭天的鸡吧皮被烤成了鲜美的酥皮,老张牙齿一碾,一声极小的嘎嘣响过,被鸡吧皮保护着的肉鸡吧就被老张咬出了一个印子。同时随着呲呲的冒油声,男肉油顺着老张的牙齿滚进口腔。肉油里融着葛彭天的精膏和荷尔蒙,一股强烈的油香顺着老张的喉咙青云直上,到了鼻腔和头顶。那种带着侵略性的香味就像葛彭天在老张舌头上打球一样,噼里啪啦地活蹦乱跳。

  

  “你牛逼怎么样,还不是鸡吧都被我吃了。”老张想着,使劲在葛彭天阴茎上咬了一口。可口弹牙的阴茎瞬间爆汁,无数股滚烫的香油溜进老张的口腔,老张唔唔直叫,又不忍心松口,又用舌头把舌头往葛彭天的龟头上淋,搞个原汤化原食。一桌子人看见老张的窘态都笑了,说老张,肉虽然好吃,也别这么着急。别最后葛同学都死了,还来折腾你。

  

  老张终于咬下了葛彭天的龟头和带着的一段阴茎,在嘴里猛烈地撕咬着。鲜嫩的肉被牙齿嚼成食糜,肉香充分挥发,老张贪婪地吮吸着肉里的汁液,心想再也没有人知道这是葛彭天的鸡吧,帅哥的鸡吧就该被人吃掉。

  

  吴局长和李校长分了葛彭天的两个阴囊。葛彭天的精膏都被烤进了肉里,口感绵密的葛彭天睾丸有种白酒一样刺激的口感,在鲜香里总觉得他要入侵你。用牙齿撕扯开葛彭天睾丸的结缔组织,那种酒香味就会往鼻腔里冒。李校长用牙齿切下一小块葛彭天的睾丸咽下肚子,感觉这个男生高傲不羁的灵魂也跟着被吃下去了,肚子里暖暖的,很舒服。

  

  “葛彭天同学果然名不虚传,够劲儿啊这个肉。”李校长说。老张得了便宜,上赶着过来,这才发现原来管澈元和葛彭天的照片都没掀开,赶快让伙计掀开。只见管澈元的照片好像是老张黑进了管澈元的电脑。照片里管澈元正带着游戏耳机,娃娃脸上带着开朗的笑容,眼睛似乎是盯着屏幕,里面能看到彩色的光,十分可爱。而管澈元的上半身没有穿衣服,三角形身材,发达的肱二头肌下面没有一根腋毛,而赤裸的胸肌白嫩肥壮让人非常想搓上一把。

  

  葛彭天的照片则是他投三分球的样子。那是他刚拿下校园杯,在新生面前演示投篮。他穿着篮球号衫,挂着奖牌,穿着Air Jordan战靴,双脚踮起,猿臂轻舒,篮球保持在将脱离未脱离的那一刹。葛彭天剑眉舒展着,眉目生动有光,却又把男人气概展现得淋漓尽致,就像一只优雅的豹子。

  

  可惜豹子已经变成烤豹子了。

  

  吴局长哈哈大笑,又切开了一块葛彭天的胸肌。胸肌本身就鲜嫩,只是轻轻烤过,刚进嘴就肉香四溢。酥皮留温,胸肌被牙齿啃咬的时候还是温热的,软烂的肉都能被分成一丝一丝。葛彭天的腹肌也被食客分食,这一块一块的肉上面还藏着一层薄薄的脂肪,一口下去唇齿留香,甚至有种东坡肉肥而不腻的回味口感。

  

  管澈元的手臂也被人扯了下来。男生的手臂早就被蒸得骨肉分离,只要用舌头一顶,肉就直接从骨头上滑落,蘸一点葛彭天的烤肉油,再进嘴里别有一番风味,既醇香又鲜美,让人欲罢不能。

  

  葛彭天的大脚被几个人吃掉了。脚部被骨头保护,肉质普遍偏嫩,但因为是吊炉的关系,葛彭天的脚皮却酥脆得不行,一刚一柔让人喜欢,如果配上严望的人脚汤就更是一绝。葛彭天的手臂也被扯下来分食,比鸡腿味好了不止一倍。

  

  而严望肉体做成的其他菜也陆续上来,比如用严望大腿做的卤火腿。主食是严望的肉包成的饺子,蘸着混有葛彭天精液的醋,雄味十足。

  

  李校长看着菜单:“男宝拼盘、炭烧胸肌、小炒排肠肌、清蒸玉人、烤全队长、卤火腿、腹肌水饺……”李校长看着老板,“老板这还有一道菜呢?这个生烫人脑呢?”

  

  老板赶忙站起身来赔笑,“没少,没少,这道是饭后甜点,给李公子准备的。”

  

  全程不说话的李钧抬起头,“什么?”

  

  “我特地给您准备的,”老板说着,把严望的脑袋从冰盘上取了过来,“直到您恨这个肉货。但这个肉货据说成绩还不错,还通过了市局的选调,所以就想着让您尝尝这个肉货脑子的味道。”

  

  李钧懒懒地说,“我没兴趣,你把严望的脑袋给我玩儿就行。”

  

  李校长说,“小钧!人家一番好意,再说你都延毕了,还不好好想想毕业的事儿!”

  

  李钧这才挑了挑眉,“好吧,那你做吧。”

  

  老板用锯子对准了严望的天灵盖,沿着早就画好的虚线开始环切。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严望的头顶被老板掀了起来,露出了里面被稀疏血水覆盖的脑花。

  

  “不知道李公子喜欢甜口儿还是辣口儿?”

  

  李钧无聊地说,“辣的吧,让他死后也受点罪。”

  

  “好嘞。”

  

  老板得令,吩咐伙计拿早已准备好的壶来。严望英俊得让人窒息的眉眼平静地低垂着,像是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片刻后,老板拎着长嘴壶轻轻倾倒,滚烫的红油冒着雪花,从壶嘴里冒出,尽数倒入严望褶皱分明纵横的大脑里……

  

  世间的一切仍然在继续。今夜过去,又会有多少人怀念此夜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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