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姬子这段时间喜欢上了看书，自从上次跑去书房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天一大早吃完饭，卡芙卡收拾个碗盆的空，一转头就看到姬子飞快往书房爬去，然后一天也许就在除书房外的地方见不着这只小蛇了，魔女小姐只能在晚上把恋恋不舍的姬子从书房拖出来，告诉她该睡觉了，明天再看也是一样的，书是不会跑的。

但是姬子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如果今天不看完主角掉进海里到底怎么求生获救的，她整条蛇就会抓心挠肺地死掉，然后再被卡芙卡敲了个爆栗。

“蛇也是死不掉的，来睡觉哦，姬子~”

有时候卡芙卡在书房陪她一起看书，魔女小姐总会端正地坐在书桌前读着，就算她本身处在放松的状态，周身也不自觉萦绕着那股子学者独有的稳重气质，反观姬子呢，嗯……卡芙卡捏了捏眉头，看到从高高书柜垂下来的那一截蛇尾，不用想这小祖宗肯定是爬上去了，又在书柜上面躺的横七竖八地看书。

虽然说是书房，但放书的存量与占地面积，应该叫做图书馆才对，姬子在感慨卡芙卡家的豪华的同时，也曾经试探地问过她是不是这里的书都读完了，毕竟这太大了太多了，她看一本都要花那么长时间，这汗牛充栋全读完她根本不敢想。

卡芙卡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表示其中很多她还不止读完了一遍，又让姬子倒吸一口凉气，感慨着卡芙卡真是恐怖如斯。

小蛇看书不挑题材，拿到啥看啥，所以她不仅看过奇幻冒险，旅者游记，还有爱恨情仇，悲欢离合，看得那叫一个上瘾。

卡芙卡有时摘下眼镜歇歇眼，就看到姬子有时紧张地咬着手指死死盯着书页，有时笑得前仰后合，有时悄悄红了眼眶，有时脸上又全是期待和窃笑。

真的是很好猜她看的是什么样的情节呢……

她悄悄离开书房去做自己的事，最近姬子沉迷在书中，于是卡芙卡在没有小蛇陪伴的时间里，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孤单和无聊，可恶的是她还不能说什么。

说什么？说因为你天天看书都不陪我聊天，不陪我熬魔药，连睡觉还得我去喊你，我有些不爽有些寂寞？开什么玩笑，堂堂魔女因为这点小事苦恼真是贻笑大方！

姬子没出现在她生活里之前，她不自己一个人过得好好的？但是……习惯了那抹漂亮的红色天天跟在自己身后，在这偌大的宅子中留下了小蛇的痕迹，现在她自己一人走过各个房间，有一次竟会思索着以前这家中有这么空旷与安静吗，除了她鞋跟的回响就不再有其他，如果姬子在这边的话肯定会开心地喊着“卡芙卡”然后爬过来，拉着她想一出说一出，叽里呱啦的，但是那明媚的笑颜却是那样令人安心……

魔女小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已逐渐被一条红色的小蛇占据，在日常生活中她无微不至照顾着，书房中研究蛇的资料和笔记做了一摞摞，连着每次外出买东西，卡芙卡想的都是这个可以给姬子做新菜式，那个小玩意儿可以给姬子带回去解闷。她在外时开始有了牵挂与惦念，曾经空涸的心又渐渐地被细细的情绪一丝丝填满，她再抚摸它只有满满的快乐与充实，而不像从前那时，卡芙卡静静坐在只有她一人的房间里，怔怔望着窗外的月亮，感受着漫长时间缓慢流逝的虚无感。

她从来都知道姬子对她的依恋，这只单纯的小蛇每次望向她时，那明亮的金眸里满满都是信任与喜爱，一只在自然中挣扎着生存并长大的小蛇，可曾感受过他人的关心与温暖？她记得姬子说过，曾经有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却让她深切感受了这些温暖的感情后，又消失不见，小蛇只能小心地怀揣着那些回忆又在深山中流浪。

所以那天，姬子即便恐惧被她伤害，也要悄悄来给她上药，而后又因后怕在自己怀里失声痛哭的时候，卡芙卡就在心里默默决定，在余生中，她绝对不会抛弃姬子，即使自己的生命是那么漫长又没有尽头，可她也会让这条善良的小蛇快快乐乐度过一生，如果小蛇渴望外面的自由，她就会放她去追求自己的快乐。

所以现在这样的生活就很好…

寒冷开始在宅院中消散，冬天这位肃穆的来客最终转身离去，山中是最先迎来下一位蕴育着生机的新客，它带来的风吹开了寒冻，吹绿了枝条，待到余寒也施施然离席时，山中早已是盎然一片春色。

而魔女与蛇依然平和地生活在古朴的宅邸中，说是平和，但卡芙卡总觉得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回暖导致的，姬子最近总是有些躁动不安，更喜欢往她身上缠了不说，有时影响了她的工作，不把姬子扒拉下来没法动弹一点，结果姬子说什么也不下去，气得卡芙卡伸手去捏蛇蛇身子，结果那尾巴尖尖跟触电似的抖啊抖，卡芙卡还只当她是在撒娇，但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事实。

姬子好像发情了。

她开始吃下更多的食物，身上鲜亮的红色也变得浅了些，天天看到卡芙卡就会缠上来，而发现的契机则是有一次，卡芙卡照常想把她弄下来时，不小心抓到着小蛇的尾巴尖尖，结果姬子激得呜呜一声抱住了魔女小姐，几下扭动颤抖间，很快身下一股怪异粘腻的气味散播开来。

卡芙卡一愣，看向手中那发颤蹭着她的尾巴，又将其一个翻转，终于看清了白色腹部下，那处的红色早已发胀外翻，穴口正小幅度地一开一合，犹如在呼吸一般。

“发情了为什么不跟我说？我记得我有教过你……”

“呜…对不起，我…”

姬子又把脑袋往魔女小姐肩膀一埋，掩盖着脸上在上升的热度，她有点委屈，理论和实际还是不一样的嘛，何况她之前也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我没有在责怪你，姬子”

她抚摸着柔顺的红发，安慰着小蛇，实际却是一个头两个大，这该怎么办，姬子在渴求交配的伴侣，可哪能找来一只雄性的蛇人？她活了那么久也就见了姬子这一只蛇人。

姬子难受地满脸通红，身下空虚燥热又难以疏解，只能无助地在卡芙卡的耳畔喘息着，那急促的气息拂着耳廓，让魔女小姐也浑身一激灵，真是要命了……

她想到了研究中一种可采用的方案，但她觉得不太可能被采用，因为在她看来，姬子的灵智本来就高，再加上和人相差不多的羞耻观念，很担心小蛇会抗拒，她也不被简单的繁衍本性所束缚，倒像是人类一样，渴望情与爱……可她好像也别无他法了，还是决定去询问一下当事蛇的意见。

“姬子，你愿不愿意…让我来帮你缓解，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会想出别的……”

她问出口后便有些局促，作为她的“监护人”，问出这样的问题放到人类社会应该是犯罪吧，可如果说姬子是她的养宠那也很怪，倒不如说更怪了…

“……我只要卡芙卡来帮我…好不好…”

话语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卡芙卡瞳孔一震，因为姬子又讨好般地把蛇尾送到了她手中，甚至屈起去摩擦着她的掌心，这让魔女切实体会到了其间微动的温热与潮湿，她又看到了那张漂亮的脸上是明晃晃的渴求，眼波间竟是魅惑流转，是卡芙卡从来没在自己养的这条小蛇脸上看过的表情，她不自觉地感到一丝口干舌燥。

“那…好…我答应你…”

她纵有再多顾虑，终究还是不忍心再让姬子被情欲折磨，于是一发力，将身上的小蛇打横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宽敞的床上，姬子正背靠在床头，腰后面垫着卡芙卡的枕头，看着自己的蛇尾巴被跪在床上的魔女带着些许力道的捧起揉搓，强烈的感觉立刻冲上脑子，她现在认得了，这是一种叫“快感”的东西，可实际体会到让小蛇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呻吟。

好羞耻……

她的上衣被卡芙卡除去了，说是这样更方便能看到反馈，姬子还看到卡芙卡帮她脱衣服时明显手抖了一下，但还是又几下把她剥得精光。

“姬子乖，别紧张”

卡芙卡看着姬子双手紧抓住床单不禁笑了一声，但实际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即使她已经提前为此做了功课，可还是心紧张地砰砰直跳，当她试探性地用手指探入那温热的甬道中，一同听到和感受到的还有姬子的惊呼和内壁的绞紧——

“啊啊…!痛……”

小蛇的眉毛一瞬间紧皱，溢出口的痛呼伴着委屈的音调，将魔女小姐吓得不敢动一步。

卡芙卡脸烧的灼热，想了想，将空着的那只手放至姬子那团柔软上，肆意揉捏间去摘上面早已挺立的乳首，她一直觉得小蛇这里的大小真是不得了，而柔软度也实在是……

“唔…啊…更奇怪了……”

姬子被激得向往后缩，又被身后的墙所阻隔，她只得可怜巴巴地任凭卡芙卡的手在她胸前作乱。

原来这里也会产生快感吗?她昏昏沉沉地想着…

在这期间卡芙卡的手指还埋在姬子的体内，那纤长终于感到了内穴有些放松，内里也微微分泌了清液，让卡芙卡能够不再阻塞，就着湿滑缓缓地抽插起来。

“哈啊…!”

盘在她腰上的蛇身又绞紧了一分，卡芙卡抬头望去，发现小蛇全身白皙的皮肤泛起了粉红色，往上是那双琥珀的眼眸，此时已是水雾弥漫，带着似是难受又似是欢愉的神情望着她。

“…感觉好些了吗？还痛吗？”

卡芙卡太过温柔了，生怕她有一点不适，可此时这样的关心却让小蛇羞得更想找条地缝缩进去，她感受着体内开合吞吐着不断进出的手指，带起的快乐虽是愈演愈烈，可卡芙卡忘了，发情期本就是动物为了能够顺利繁衍而存在的，她的身体在这些本能的催化下，只会能够承受更多更猛烈的性交配。

就像现在的姬子，度过先前的不适应后，她开始逐渐感受到温柔的速度下的难耐，于是蛇尾不满地扭动起来，主动顺着节奏套弄起卡芙卡的手指，同时小蛇黏人的性子上来了，又开始抱上卡芙卡的脖子不松手。

“姬子…?”

卡芙卡感受到了姬子身上烫人的温度，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随后又听到了她在耳边哼哼唧唧着，似是在撒娇一样，混杂在其中的是几个零星的字眼，偏偏卡芙卡听得真切。

“快…再快…哈啊..想要……”

于是魔女小姐脑子一热，猛然加快了速度，并向更深处使劲地勾弄打着旋，快感陡然飙升起来，初次经历的姬子全然无措，她只能抖着身子抱紧了卡芙卡，直接呜咽几下哭出了声，几下扭动间蛇尾剧烈地抖动收缩着，就这样直接迎来了一波高潮。

“哈…哈……”

姬子的眼神一片迷蒙，只能小口小口喘着气，感受着流泻殆尽的快感，而卡芙卡从她尾巴的小口拔出手指，还带起一滩粘液流淌滴在床单上。

魔女小姐尽力地平复着心跳，天知道刚刚她有多紧张，看着美人蛇在她的指尖颤抖呻吟，那眼中的情欲也将她拉入了纵情的漩涡，身体竟生出了欲望，就这么尴尬地兴奋起来，腿间隐秘下，那绵绵潮湿浸满了布料，小腹收紧间让她有些立不住身子，于是向后坐上了床铺，却没注意到有谁慢慢靠近了她。

等到眼前被红色遮盖，滚烫气息全喷薄在脸上，她才如梦初醒，可下一刻嘴唇就已被贪心的小蛇含住亲吻。

瞳孔骤然收缩，可姬子并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双手握住魔女小姐想推搡的手分至一旁，分叉的舌尖自最终探出，一路攻城略地直入贝齿深处，甚至如它的主人一个性子，纠缠起了里面小小的软舌。

“姬子…唔…！”

她被吻得口腔酸麻，这个吻太过急切，就像压抑久的释放，将魔女小姐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这罪魁祸首握住了她早已软了的腰，那蛇尾不知何时环在了她的大腿间。

“让我也来帮卡芙卡…好不好……”

小蛇就如天真无邪的孩童般祈求着她，可那眼中分明是让她腿软的痴迷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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