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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阵」雨不为伞停

小说:莫比乌斯 2025-08-19 07:51 5hhhhh 7830 ℃

站在前辈家前时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就此停住然后转头离开——我竟然会犹豫,在佐贺美前辈、那个我最喜欢的“超级偶像佐贺美阵”前。可前辈总是太过任性,一个电话打过来也不说清楚理由,只是说“阿章想到我家来吗。”什么叫“想到”前辈家去,连“请你来我家一趟”都不会对我说,却还任性的喊着过分亲昵的称呼...只是把我当宠物一样的存在吧,那种围着人团团转的小狗。不,佐贺美前辈不是那样的人,大概吧,被抢风头也不过是我不甘心承认自己的弱小而已。

脚背上传来湿意,我低头看发现雨水顺着收起的伞淌下从鞋面渗了进去。啊对了,今天还下着雨,真任性啊。不过我还是过来了,那又如何,我倒要好好问问前辈:为何最近“超级偶像佐贺美阵”都没有出现了?为何透过话筒的声音带着电流声都掩盖不住的醉意?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事情?明明要更加理智的分析利弊才能在这个演艺界生存下去,这是“正确的答案”才对。

但是今天...握着门把的手拧动了半圈,原本紧闭的屋门裂开了一条漆黑的缝,门没有锁只要推开就能进去,既没人欢迎也不被拒绝,选择权全部交在了我的手中。进去吧,我叹了一口气,“最后一次”我在心中默念,至少今天。

“佐贺美前辈我进来了,你忘记锁门了哦。”我大声对内报告后把伞立在门外推门走了进去。

客厅没有开灯,昏暗的像没有太阳的夜晚什么都看不见,我凭着模糊的记忆摸索着把灯打开后一个凌乱的房间出现在我眼前。佐贺美前辈家的东西其实很少,除了装修时必备的家具很少有额外的添新,而现在最多的新物品就是散落满地的空脾酒罐和茶几上装满烟头的烟灰缸还有随意扔在一旁的几板空的药。我上前看了一眼垃圾桶,里面扔着的外包装上印着安眠药的字样。

我感到有些眩晕,酒、烟头、空的安眠药,这令人心惊的组合不该与“超级偶像佐贺美阵”...不、不!淹没在这些东西中只能说明那个人的状态已经相当糟糕,而我未曾察觉到。

我的手心渗出冷汗、开始发抖,心脏加速跳动的咚咚声撞击在我的耳膜上。

“佐贺美前辈你在家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紧张变得比平常更大,大脑控制不住的浮出一种可能。我努力遏制自己不去假象那种结局,挨个打开房间以期望前辈只是等待我的时候在哪睡着了所以没有回应我。

公寓并不大,我连半分钟都没用到就确认了其他房间里并没有佐贺美前辈的存在。我最后推开了浴室的门。

墙砖是白色的、地板是白色的、浴池是白色的,只有泡在水中浅浅露出头的佐贺美前辈是黑色的。

前辈!我张嘴却没顺利发出声音,快步走到浴池前半跪着将手探入了水中,水已经温了。我轻轻托起前辈的上半身至少让他不至于有溺水的风险。“佐贺美前辈?”我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但少了些恐惧。手掌传来的温度是热的、触感是柔软的,佐贺美前辈露出水面的胸膛随着呼吸浅浅的起伏着。我腾出手拨开盖在紧闭眼帘上的湿发,轻轻抹掉脸上残留的水珠,对上了颤了两下睁开的琥珀色眼睛。

“阿章?你来了呀。”

那双眼睛弯了弯,倒映在其中的我的表情被掩盖住了。佐贺美前辈扶着浴池的边缘坐直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前辈比之前看上去瘦了许多,但我没有见过前辈赤身裸体的样子,而上次见面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

我别过头,内心不知为何在看到赤裸的前辈时变得发热,我知道那是我不该生出的情感在作祟。只好站起去架子上拿毛巾,准备递给前辈来擦干身体,背后传来水被荡出浴缸的哗哗声,前辈从浴缸里站起、踏出、浑身湿漉的模样在我的脑海里被合成,我还是无法不去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叹息着自己的不成器,转头准备将毛巾递出,思考着要不要借由地板湿滑搀扶一下时,前辈突然向我倾倒,直直地向地板砸去。

“前辈!”

身体先于大脑,在前辈倒在地板前我抓住了他,一瞬间带着温度的湿意顺着胸口蔓延,“哦,不小心脚滑了,抱歉……”隔着沾湿的衣服一股凉意传了过来,我分不清那是水还前辈的温度,冷与热的交替让我无法思考。

前辈接过毛巾说了声谢谢然后拿在手上,并没有去擦身上的水。他牵住我,像是终于想起喊我来的目的,急切的向浴室外走去,然后又是脚下一滑朝地面摔去。我再一次拉住他。“腿麻了……”我无言,不管发生什么前辈总有理由来解释,却从不说事情本身。我不想再看前辈第三次栽倒,弯腰把他横抱起来,“我抱您去卧室。”手掌托着前辈的腋下,能够感受到肋骨摩擦着指缝。前辈确实瘦了。

我将前辈抱到床上,放稳,他仰躺着没有改变姿势,眼睛半瞌着望向天花板,那里只有一个没有点亮的灯泡。抱住一个人的我腾不出手再去给这个房间点亮一盏灯,所以前辈大概也什么都没有在看。他呆滞几秒又转头向我,动作迟缓像生锈的人偶。“阿章,”他叫我,用着那个亲昵的称呼,但我想也许更多是习惯。“什么事,佐贺美前辈?”我也如条件反射般的回应。

“你来找我了呀。”

“是您叫我来的。”

“哦哦……啊,你的衣服湿了。我给你拿干净的……”

“不,这种事无所谓……”

我看着佐贺美前辈从床上翻下地,我去扶,好在这次他没有再有摔倒的趋势。他打开衣柜翻找着,我松开握住他胳膊的手,目光无处安放只好看向衣柜,里面挂着的衣服大多都套着防尘袋,我觉得那不像是我现在见到的佐贺美前辈会做的事,大概是定期保洁打理后前辈就很少用吧。

他终于找到,将衣服递到我手中,然后依旧笑吟吟地看着我。我避开那目光,心底开始变得惧怕,想到自己为了在舞台上呈现最好的演出效果也会对着镜子练习笑容,所以惧怕,那也许也只是“超级偶像”的一种基本功罢了。

我只好将注意力放到手里的衣服上去,一套简单的条纹款睡衣,那不算熟悉的花色到底还是在记忆里有所残留,是我第一次到佐贺美前辈家过夜时穿的。手指开始颤抖,胸腔不知为何开始膨胀,像盘旋了无数黑色的鸟,争先恐后的要从喉咙飞出。

为什么?为什么还留着。

前辈搬过一次家,去过夜也是那之前的事情,这个地址,也不过是那种尚还天真的我追问出来的。

“知道了佐贺美前辈的地址才能在前辈需要的时候帮上忙啊!”

“谁需要你这种小孩子帮忙啦。”

“佐贺美前辈,我已经……”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对吧,阿章确实很努力呢,那我就告诉你吧,是在……”

如果是相信我为什么我会见到今天这样的前辈?如果我对你来说并不要紧的话为什么你还留着这件睡衣?只是顺手?

我紧了紧喉咙,黑色的鸟一只也没飞出。

“我长高了,佐贺美前辈。”我抬头,如今的我已经与前辈一般高,那件睡衣应该是穿不上了。

“这样啊。”他似乎是终于被我这句话叫醒,眼睛闪烁,打量着我。“怪不得,在电视里看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您也是。”

我拿起被扔在床上的毛巾将佐贺美前辈裹住,即使天气已经变得暖和,这样下去肯定还是会感冒的。而且我不知为何不愿看到如此赤裸的前辈,像失去所有保护性的外壳一样。

“所以前辈你为什么喊我过来,电话里您听上去还醉了。”我有些疲惫地说。

佐贺美前辈坐回床边,空气安静的像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喔,下午喝了一点酒……也没什么大事啦,就是我想见见阿章。”

“不要开玩笑了佐贺美前辈!”我捏紧拳头,声音徒然变大。“您也知道外面下的雨有多大吧,而我今天本来还有工作,”究竟是愤怒还是埋怨,愈加膨胀的情感快要将我撑爆。“到底有什么事请您跟我直接说吧,我会尽我所能帮忙的。”

佐贺美前辈身体抖了一下,似乎是被我的话刺痛,他终于有了反应,搓着自己的胳膊,踌躇许久将手伸向了我。我顺势坐下,侧头准备听前辈说话。

“阿章……喜欢我吗?”

佐贺美前辈的嘴在眼前张合,我却瞪大眼睛以为听错了某个词汇。

“什……”

来不及做出回答,肩膀就攀上不带什么力度的手,只是很短的一瞬,嘴唇贴上了什么触感温凉又柔软的东西。

前辈的吻。

大脑在一瞬间停止运作,胸腔爆炸的感觉震的双耳轰鸣。

嘴唇被衔住,牙齿被撬开,前辈的舌头与我的交缠在一起,某些未曾体会过的感觉在将我侵蚀。

我一把推开前辈。

“您这是在做…”“我要走了,阿章。”

他像是料到我要说什么一样,打断了我的话。

走?去哪里?

我紧紧注视着佐贺美前辈,熟悉的带着歉意的表情。

抱歉。

不,不会的…不要说。不知为何我大脑立刻联想到一个可能性,状态糟糕的佐贺美前辈,许久未曝光新行程的佐贺美阵,垃圾篓里空瘪的药盒和成堆的烟头……压在抽屉底部的黑色通知信,无论之前有多想当它不存在,依旧是从角落抽出,连带着把其他信件打乱一地的飞的我的眼前。

“我要退役了,发布会在下周。”

我闭上眼。

头晕目眩,我努力确认词句的意思。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东西在我注意不到的地方变质了。都说人在某些时候会有预感,提醒自己前方无法通行,也许那种预感早就提醒了我,可我一再忽略,相信人定胜天,努力就能改变一切。

“还没有对外公布,所以不要告诉别人哦。”

为什么……

“我已经走到头啦,当偶像好累啊,该给你们腾位置了。”

为什么。

“阿章,我叫你来就是想……能不能再陪陪我。”

为什么是我?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我的声音在颤抖,不争气的眼泪堆满眼眶。

“我…我退役了不是还有你们嘛,阿章有多努力我是知道的。”“可是演艺圈只有一个佐贺美阵。”那边没有再说话。“而我,成不了那个佐贺美阵,前辈。”我朝他看去,脸上一定很糟糕。他张张嘴再找不出话。

“阿章恨我吗?”

“所有人都喜欢佐贺美阵。”

他别过头,手指绞着像在挣扎,“抱歉,是我太任性了,无缘无故喊你来一趟。”

又是这样,我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再度泄了气。“退役之后前辈打算去哪里?”“……还没想好。”“如果我问您的地址……?”“……”“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前辈?”

他低头,默认了这个答案。

我咬牙,悲凉从心底升起。“您到底当我是什么?”我不打算给他回答的机会,像他吻过来一样用力的吻了回去,怜悯也好、消遣也罢,就当我钻牛角尖无法理喻,将他按倒在床,我决定给我们的关系如他所愿添上最后一笔。

他被我按倒在床铺里,胡乱的亲吻着。我毫无章法的在他唇间索取,用力地吻,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紧闭着眼,手却紧紧攀上我的肩膀,胸膛贴着我剧烈起伏。我撑直胳膊看着他,那张脸因我的动作变得有了血色,被松开的嘴唇颤抖着在呼吸。我再次低头,咬上他的耳朵,用牙齿碾着,手顺着脖颈而下,凭着本能停在胸前抚摸着。

“啊……”他微弱的喘息贴着耳朵传入大脑,我手上的动作忍不住再次加大力度。“阿章……”他的声音带着水滑到我的脸上。我从他的颈间抬头,那里被我留下了一个印记。

“这不是您想要的吗?”

我们对视着,他的眼中盛着与我相似的情绪。他伸手,将我早已湿透的上衣解开,一颗一颗,我暴露在他面前,看着他那张倾倒无数人的脸庞,出现在多少人的梦里,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以为我是幸运的,离他的距离比别人的要更近,是这样吗?他的脸不似舞台上时闪亮,未曾遮盖的黑眼圈诉说着舞台下的他状态并不好。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我无从得知,也许我与佐贺美前辈如今的距离只能让我「比其他人先知道结果」。

他再次搂上我,将嘴唇递上来,没了衣服的阻隔,我们肌肤相贴,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渡过去的体温一点点将他温暖,逐渐一致的心跳频率给了我合二为一的错觉。我捧着他的脸,手间的头发依旧潮湿的渗着水,他闭着眼,积水流过眼角的泪痣。我感觉我仿佛还站在雨中,即使努力逆风撑伞也无法阻止雨水将一切打湿。

“为什么是我?”

我把头埋到他的颈间,将他紧紧嵌入我的怀抱,没有机会再这样近距离的拥抱你了。他喉结滚动硌着我的肩膀,不说话。我咬上他的肩头,我没有和人做过爱,也许应该再温柔一些,可我怀里的是佐贺美前辈,那个佐贺美阵,我恐慌着,害怕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嘶呃…因为……”他终于有了反应,像是驮着万吨重的东西走在钢丝绳上,摇摇欲坠。“因为,因为只能是阿章……”他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一旦失衡就会彻底崩塌。“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阿章,你说演艺界只有一个“佐贺美阵”,但迟早还会有下个“佐贺美阵”,这个世界更新迭代的太快了,我、撑不住……像胆小鬼一样逃跑了。但是阿章,我对你……”佐贺美前辈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落了下来,他牵起我的手引我来到私密的部位,那里已经灼热硬挺。

“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

我覆上佐贺美前辈的性器,他昂头轻轻微喘,脖颈暴露于我,任由我啃咬出一个个痕迹。手顺势下探,滑进股缝,黏腻的触感立刻包裹了手指。那里早就做好了准备,这场性事我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拒绝的机会。可我还能做什么,那也许算不上是告白的单方面情感宣泄,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没有接下的能力。牙印红痕越来越多的在佐贺美前辈身上绽放,我不敢抬头,任由泪水在前辈身体上灼出更多痕迹。

手指弯曲很容易进入了前辈的身体,那里已经被仔细的扩张过,包裹而上的穴肉十分柔软。前辈在我耳边喘息,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勾起压在心底的欲望,我决定占据前辈,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印记,哪怕前辈离开也不会消退。

因为我害怕,无法大声说出内心情感的我,如果在此时缩手不抓住我对佐贺美前辈的“特殊性”,我就会如同其他所有没能靠近“佐贺美阵”的人一样,被他遗忘。

进入是顺利的,他的腿几乎要被我压成一字型,我掐上他的腰,没有停下缓慢的将自己全部埋在了前辈体内。未曾体验过的感觉激的我像过电一般,穴道收缩包裹,我本能的想要抽动,前辈却立刻发出了“嗯啊”的呻吟。我不打算停下,我想前辈也是一样。他抱扶着自己的腿窝,好让身体张得更开,我按住他的肩膀,开始在他穴道里抽插。

事情一旦迈出第一步,后面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理所应当。我与佐贺美前辈全身赤裸的交叠在一起,连手腕上的手表都被剥下。我不断的吸吮着前辈的身体,嘴唇、喉结、锁骨、乳头。没有经验、没有章法,我将自己的欲望完完整整的传达给佐贺美前辈。于是我一边抽插着前辈的后穴,一边吸着他的胸部,他不再遮掩的、与他将要失去的偶像身份不符的呻吟声不断刺激着我的身体。我抬起头,对上他略失意识的眼睛,他看向我,习惯性要露出某种安抚的表情被我撞的稀碎。

“啊……阿章……”

前辈那被快感影响的表情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与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的“佐贺美阵”交叠,我想我应该感到一种破裂的悲伤吗?但内心抽痛般的感觉,在被吻住的时候还是刺的我掉下眼泪来。

“……如果可以,别忘记我…这个不合格的前辈。”他的声音,夹裹着无数情感,喘息都稀释不了那份乞盼,却又是轻轻消散在耳边。

我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人,闭上眼睛将精液射入了他的体内。“佐贺美前辈”也好,“佐贺美阵”也罢,对我而言一直没有任何区别。

后来我再去前辈家拜访,开门的却不是熟悉的人。我深知答案如此却非要亲眼见到才肯罢休,“我们也是刚搬过来,之前的人?我们也不知道。”“有没有落下的东西?没有没有,我们搬来的时候这里干净的紧,打扫过了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有。”

我摸摸手腕,那里本该环着一块表,我确信是落在前辈家,却未被叫来认领,佐贺美阵退役的消息如同前辈告知我的时间那样如期公布,而直到我再次登门拜访时,也确实没再见过前辈的身影。

“是要紧的东西吗?我们可以让房主联系之前的住户打听一下。”

“不,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麻烦您了真的不好意思。”

我鞠躬道谢,离开了公寓走廊,手机使用已经形成了新的风气,那块表早就变得可有可无,我望着空出的手腕,想起那套条纹睡衣,我到底在做什么呢?我不再想,丢失的手表只当被人当做纪念带走,空着的手腕就任由它继续空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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