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蕾蒂娅多往壁炉里添了把柴，时间还早，剑鱼难得的忙里偷闲，架着腿坐在沙发上看书，裹着毯子烤火在沙发上躺平的艾丽妮还好奇的看了眼，居然是莱塔尼亚文学，歌蕾蒂娅女士为了适应陆地上的生活，学了不少门外语，听闻她从凯尔希医生那儿学到不少东西。

突然合上书的歌蕾蒂娅神色复杂，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目光瞥了过来，把偷看的鸟儿抓个正着。

“你睡不着吗？”

“……我晚饭时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女士。”

艾丽妮老老实实的回答，她确实不困，斯卡蒂没完没了的打桩行为也让她早就失去了困意，现在私处还怪怪的，洗个冷水澡都有些发烫。

“您在看的书很糟糕吗？”

“糟糕，你很好奇？”

艾丽妮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壁炉里的火光摇曳，女士的眉眼朦胧又美丽，剑鱼身上有股独特的气质在吸引自己。

“三流艳情小说，除了文笔一无是处，女主人公流连于多人之间，生下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可她却自恃为爱而活。”

……

艾丽妮沉默了，她忽地浑身燥热，她好像被骂了。

“艾丽妮，你可谁都不喜欢。”

剑鱼看得透彻，伊比利亚的小鸟对待她们的情感飘飘忽忽，远不及她对待祖国问题来的热烈。

艾丽妮只想解决了身体的问题就跑，会频繁的和猎人们乱搞无非是形势所迫。

“劳伦缇娜说我是花心羽……我自己也很怀疑这点。”

歌蕾蒂娅听了后嗤笑，

“那是鲨鱼想抓着你不放，我也告诉过你，你是她心上人。”

“她那样的大美人怎么可能会非我不可——”

“这种话记得别在鲨鱼的面前说出口。”

歌蕾蒂娅女士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艾丽妮缩了缩脑袋，她也明白这个道理，劳伦缇娜听了一定会折腾小黎博利，千方百计的证明自己的爱意，最后受累的还会是艾丽妮自己。

唉……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罗德岛。

没有理会贼鸥的自怨自艾，收好书的歌蕾蒂娅女士已经休息足够，她决定早一些行动起来，她站起身，开始做出门的准备。

艾丽妮眼睛圆溜溜的看这位女士穿那件红黑相间的猎人外衣，披风与围巾的下摆早就在先前的战斗中碎开，可完全看不出什么埋汰的样子，艾丽妮为她递过桌子上放着的帽子，剑鱼接过、戴上，下一刻呈现在她面前的就是那个看上去不近人情外形完美的歌蕾蒂娅了。

不管看多少次，艾丽妮都觉得歌蕾蒂娅女士的样貌华丽到迷人，难怪罗德岛上那么多人想在舞会上与剑鱼跳舞。

“我要去找艘合适的船，艾丽妮，你也该做好离开的准备。”

她说着，还顺手摸了摸贼鸥的发顶，柔软的耳羽在她的指尖格外服帖，原来是小鸟顺着她指尖的动作在舒展自己的羽毛。

歌蕾蒂娅忍不住发出调笑的气音，可贼鸥却抱过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掌贴了过去，艾丽妮现在倒是胆子大了不少，黎博利的体温更高，少女的掌心的温度难以忽视。

“诶……手指果然比我的长这么多，女士，祝你一路顺风。”

从艾丽妮进门时，她体内的海嗣血就驱动着鸟儿朝强大的同胞献媚，以此获得交配的机会，而艾丽妮的人类理智遏制了身体的欲望，她仅仅只是眷恋似的牵了牵歌蕾蒂娅的手、对歌蕾蒂娅露出湿漉漉的眼神，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看着她这副想要又不敢提的模样，剑鱼突然就有了暂缓行程的想法。

“我可以晚一两个小时出门，艾丽妮。”

“那我睡了。”

贼鸥听了连忙松开她的手，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瓮声瓮气的开口，身体本能对歌蕾蒂娅向往归向往，但她完全不想再次陷进性爱的陷阱里，她也体验过歌蕾蒂娅女士那傲人的尺寸，放进阴道都困难，实在不想有更多的接触了，除非她真的爱上了这个年长自己许多的女人。

歌蕾蒂娅把自己的槊放在了一旁，直接把鸟儿连人带毯子窝拎了起来，靠着蛮力按住了艾丽妮挣扎的手，把她压在身下的沙发上，尖尖的帽檐几乎要戳到贼鸥，歌蕾蒂娅干脆又摘下了帽子，艾丽妮双腿之间还被卡进了剑鱼的膝盖，完全被控制住了。

“真的要拒绝我吗？小鸟？”

歌蕾蒂娅女士的声线中罕见的能听到戏谑的意思，她不等艾丽妮开口回应，那贼鸥夸过长的手指都已经在解少女睡衣的扣子了。

“等一下、等等——”

连乳首都被女人的手捏上了，艾丽妮的尾音都快尖锐成尖叫了，她在昏暗的火光下见到了目光灼灼的歌蕾蒂娅女士，高高在上的剑鱼稍微眯起眼就会露出一股势在必得的气质，让人难以抵挡。

“可以去床上吗……”

艾丽妮的声线发闷，她放弃了挣扎，敏感的身体在为剑鱼的触碰欢呼雀跃，光是膝盖压迫在私处，黎博利就觉得心里止不住的泛起一丝丝的愉悦感，艾丽妮好像在这几天里学会的唯一的事就是在身体欲望前摆烂。

剑鱼微微颔首，她抱起了小鸟，抱孩子一般的姿势能让艾丽妮把脑袋倚靠在女人丰满的胸口，阿戈尔人的体温就算比常人低两度，也足够在这清冷的凌晨给予黎博利温暖，艾丽妮默默抱了回去，有一瞬间小黎博利想到了自己早就逝去的母亲。

……自己的妈妈可不会用肉棒捅自己。

艾丽妮很快就将自己这可笑的想法抛之脑后，现在的她更应该去头疼自己该如何容纳歌蕾蒂娅女士的性器官才对。

艾丽妮是在天色微亮时告别的剑鱼，满足了身体欲望的歌蕾蒂娅收起了她那根折磨人的‘利剑’，而床上赤身裸体的小鸟尾羽根部都黏糊糊的，她喘着气，浑身无力，还抓着女人的衣衫不放。

拍了拍鸟儿的屁股，暗示鸟儿松手，一被猎人们插就淫水四流的贼鸥翘了翘尾羽，再一次的把自己被干得泛红的阴道口露了出来，吐露着白浊精液的小穴好像还在叫嚣着它没吃饱，一收一缩的。

可艾丽妮没有那种心思，她的小腹好胀，私处隐隐作痛，下身还时不时有成股流出的精液，歌蕾蒂娅女士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感觉腹部沉甸甸的，她识相的松开抓住对方的手，问歌蕾蒂娅有没有干净的水，她现在只想把自己洗干净睡觉。

“当然有，洗澡需要帮忙吗？”

艾丽妮连忙摇头，她的身上又是汗水又是精液，难受得紧，再看短时间内穿戴整齐的歌蕾蒂娅女士还是同往常一般优雅从容，根本看不出来剑鱼刚刚与自己身体交流过。

唔……艾丽妮总觉得自己吃了亏。

冰冷的洗澡水反而更能提神，尽量把下身还会流出来的精液清洗干净，刷干净牙，脚步虚软的艾丽妮获得了一个还算得上清爽的早晨，歌蕾蒂娅女士像阵风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只留下一份还温热的三明治给小鸟充当早饭，好消息是壁炉还点着，站在火焰面前头发微湿的艾丽妮搓了搓自己冰冷的手，刚准备吃掉早饭垫垫肚子，帽子上还挂着海草湿漉漉的劳伦缇娜猛地推开了阳台的门。

一看就是爬墙翻窗进来的。

“你们猎人们都不喜欢走正门吗？”

艾丽妮见过歌蕾蒂娅女士不走正门，没想到鲨鱼也会做这样的事，看她这狼狈的样子，黎博利还想提醒她头顶有水草，可她却被猛地靠近的鲨鱼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得力气太大了，艾丽妮都感受到了痛意。

“啊，我的鸟儿……找到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艾丽妮好像看到劳伦缇娜周身冒出了诡异的黑气，她身上有股让艾丽妮胆寒的气息，黎博利本能的汗毛直竖，眼前的劳伦缇娜一看就不对劲。

“劳伦缇娜……？”

鲨鱼完全不理会她试探性的呼唤，只是用力扯着鸟儿想把她拽出另一个猎人的领地，浑身都是戾气。

“痛、劳伦缇娜……你想做什么！”

艾丽妮几乎跟不上她的脚步，她不管喊什么鲨鱼都反常地一言不吭，完全不明白鲨鱼发生了什么事的艾丽妮在楼梯上被她拽得重心不稳，直接撞在女人湿漉漉的后背，见了小鸟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鲨鱼无神的红眼睛中总算闪过了一丝情绪，她把小鸟的身躯扶正，上来就咬贼鸥的耳羽，接着咬她的耳朵与脸蛋，艾丽妮吃痛，她们都闻到了血腥味。

耳垂一定流血了，痛感刺得鸟儿皱紧了眉头，她挣脱不开劳伦缇娜的手，鲨鱼到底在发什么疯。

等等、发疯？

劳伦缇娜不会是犯病了吧？

在罗德岛工作了一段时间，艾丽妮听说了不少关于猎人们的事迹，她们神秘又引人注目，向来是很好的谈资，关于鲨鱼的传闻都很夸张，偶尔艾丽妮与劳伦缇娜会一起在罗德岛复杂的走廊散步，就会见到对她避之不及的员工，员工们对‘幽灵鲨’的恶名早有深刻领会。

劳伦缇娜身上有严重的矿石病，平时她谈吐不凡举止优雅，可陆地的恶疾带给了她另一个混乱又疯狂的人格，艾丽妮与另个人格的相处时间大概只有半天，还是在登上愚人号前，她对幽灵鲨最大的印象就是喜欢对自己口头调戏，那个疯子没有在艾丽妮面前展露出极端恐怖的一面。

所以说，就算是鲨鱼犯了病，状态不对劲的幽灵鲨也不会伤害自己。

艾丽妮想到这儿，心底的慌乱逐渐平息，在鲨鱼乱咬的口下唤出了她在罗德岛的代号。

“幽灵鲨，可以放开我吗？”

她对这个名字有了反应，鲨鱼松开了牙，似乎很满足鸟儿喊自己的名字，还凑近用冰冷的脸蹭鸟儿的脸蛋，她把艾丽妮整个人抱了起来，这是一个让人难以挣扎的怀抱，并不舒服，幽灵鲨的巨力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我的小鸟，请跟我来……”

“你要带我去哪？”

幽灵鲨把她按进怀抱托着她的屁股快步下楼梯，看样子她还想把自己带离她们往日的居所。

“来我的临时巢穴。”

不想刺激到对方的艾丽妮只好任由她摆布，她被健步如飞的鲨鱼带到了岸边被飓风吹走了屋顶的船坞，找了一艘拆了发动机的小游艇，就把鸟儿往里放。

里头的住舱只有一张小床一个无门的小衣柜，还算得上是干净整洁，被丢在小床上的艾丽妮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四处打量，墙壁上贴满了人物素描。

啊……等等，柜子里还有自己的行李箱！

光是看清那堆画是什么成分，艾丽妮睁大了眼睛，劳伦缇娜在成为深海猎人之前还是一位雕刻师，艺术系出身的鲨鱼当然会画画这样的基本功。

可是怎么墙上的全画的都是自己啊！从常服裙子、罗德岛和审判庭的制服到女仆装一应俱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作画人就生出了别样的心思，画上的自己成了裸的，还有乱七八糟的体位图，劳伦缇娜小姐的下流想法糊满了墙。

地上的角落里还有木头凿出来的贼鸥雕像，艾丽妮的兽亲被刻得栩栩如生，话说这家伙居然爱屋及乌到开始做贼鸥木雕了吗？

要是眼前的是劳伦缇娜，不是浑浑噩噩的幽灵鲨，艾丽妮绝对会惊惧地询问对方到底画了多久，可海洋的掠食者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她无视小鸟突然升起的惊吓，只想一亲芳泽。

鲨鱼用力的关上了门，墙上的色情画作都震下来两张，她凑近，按住了艾丽妮的双手，身体压上，像是吸小猫一样把艾丽妮按在床上对着她又是亲又是嗅，艾丽妮一开始还骂她是变态，是色情狂，可多吸两个来回，被亲到麻木的黎博利耳羽都焉下来了。

一张嘴马上被抓到了破绽，幽灵鲨的吻直接撞了过来，她们之间很快就发展出了一场舌吻。

艾丽妮被打个措手不及，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想说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鲨鱼搅动着她的舌头，不断的攻城掠地，侵略的吻调动了身体的欲望，毛燥的幽灵鲨掏出了她发硬的性器，抵在艾丽妮的腿间隔着布料蹭动。

“我的小鸟，请来与我筑巢……”

刚和歌蕾蒂娅女士做过没多久的艾丽妮欲哭无泪，她现在的腿还软着呢，幽灵鲨好像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

艾丽妮的下身一凉，无用的布料被扯下，腿间被温热的性棒抵上横冲直撞，都已经想张着腿装死的艾丽妮过了十几秒才发觉哪里不对。

她与幽灵鲨无辜漂亮的红眼睛对视，久久不把性器戳进阴道的女疯子一脸纯洁无瑕。

“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小鸟？”

衣衫不整的贼鸥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都想锤床单两拳了，谁能想到那个荡漾非凡的劳伦缇娜还有一个不会做爱的人格啊！大张旗鼓把自己搬过来，临门一脚告诉自己她不会做，艾丽妮小腹升起的欲火无从发泄。

艾丽妮崩溃的开口

“可以让我来吗，幽灵鲨？我主动。”

鲨鱼听了她的话懵懂的点头，松开了手坐起了身，她的肉棒还是很有精神，看样子幽灵鲨只会抓着她自己的欲望手淫。

就算劳伦缇娜技术算不上多好，另一个她难道一点身体记忆都没有吗？

艾丽妮嘟囔着，认命的扶过对方手中的粗长肉棒，憋得难受的性器手上一碰前端就溢出液体，艾丽妮看着鲨鱼的分身深呼吸，一手扶住幽灵鲨的肩背，微微抬起下身，她抓着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肉质的利刃撞开阴唇，缓慢的叩开了湿润的穴口，冠状的顶端刚插进去，贼鸥的腰就一阵阵的发软，她还想慢慢坐下去，可明悟的幽灵鲨也被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幽灵鲨稍微一抬腰，不听话的肉棒就往里钻了几分。

艾丽妮呻吟出声，她猝不及防的被戳上了敏感的位置，尾羽都在打颤。

都这样了艾丽妮还哪来的主导权，找到诀窍的幽灵鲨咯咯直笑，猛地一挺，整根性器都插了进去，鸟儿的润滑早就足够了，她的小穴湿软温暖，鲨鱼搂紧了与自己相连的小鸟腰肢，全然不顾艾丽妮被她这一下操得发懵，她无师自通的开始颠被自己固定住的鸟儿，坐着不尽兴还把艾丽妮按在床上插，用力得整个小床都咯吱作响，比平时的劳伦缇娜操得更重，艾丽妮几个来回就败下阵了，只能随着节奏还有肉体撞击声发出嘤唔声。

明明只是传统的姿势，尾羽都爽到展开的艾丽妮双腿勾紧了女人的腰，幽灵鲨也喜欢问她爱自己吗，劳伦缇娜不管哪个人格都想要完全的占据鸟儿的爱意。

“你身上有太多我同胞的气味，”

射精的幽灵鲨向精疲力尽的小鸟诉说被主人格藏起来的不满，她伸手抓握少女的酥胸，感受手心传来的心跳，她满心都在欣喜鸟儿对她展露出爱意。

“她很强，我打不过她，你会被她从我的身边夺走吗？鸟儿，你会天天和她交配吗？”

艾丽妮喘着气感受着身体内部的暖流，一发射完了的鲨鱼不肯抽出去。

“你说的是……歌蕾蒂娅女士？”

幽灵鲨看着她点头，一次满足的发泄后她磨蹭了好久才抽出了性棒，刚刚还在自己身上干得起劲的家伙又嘴里说着听不懂的阿戈尔语，缩在床脚，跪坐着对着墙壁祷告。

要是反复无常的幽灵鲨面前什么都没有，那艾丽妮还能合不拢腿的想幽灵鲨真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疯子，但她祷告的双手前还贴着自己的淫画，不知道对着什么东西虔诚祈祷的幽灵鲨还把被干到一半的自己丢到一旁，艾丽妮看着她祷告的背影无语凝噎。

邪教害人、矿石病害人，劳伦缇娜就不会在这时候把自己晾在一边。

艾丽妮思考许久，她决定自己上去骑她。

和幽灵鲨腻歪了一个白天，斯卡蒂在傍晚才发现了同伴犯了病，但虎鲸发现幽灵鲨没做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抓着小鸟做爱时，她就放下了心来。

“艾丽妮，感谢你包容任性的鲨鱼。”

贼鸥没精打采，她和幽灵鲨反反复复做了几个小时，饭都没吃上，鲨鱼倒是满足地抱着自己呼呼大睡了，而好不容易挣脱怀抱的艾丽妮只能和斯卡蒂找个地方一起吃加热过的金枪鱼罐头，两个人就像在吃猫粮。

“平时劳伦缇娜也会经常犯病吗？斯卡蒂？”

“从愚人号上回来后就很少见了，最近她比较糟心吧。”

斯卡蒂的声音闷闷不乐。

“猎人之间本就不该生出间隙，等二队长回来后，我会建议她们两聊聊的。”

吃空了一堆罐头的斯卡蒂好不容易把肚子垫了个半饱，她拍了拍手，又认命的叹气。

“我继续去巡逻去了，艾丽妮，帮忙照看好鲨鱼，有什么事就来岸边找我。”

总不可能让病人一个人去守海岸线吧，斯卡蒂只好把劳伦缇娜的那份工作也做了。

艾丽妮告别了虎鲸，她回到了鲨鱼所在的小船，小小的船舱里幽灵鲨睡得香甜，要不是薄被下的女人还长着诡异的雄性性器，眼前的鲨鱼就无限接近艾丽妮儿时故事书里描述的公主或是仙女了。

唉……艾丽妮摸着自己的小腹，她好像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新的潜能。

艾丽妮把自己的提灯放进装行李的手提箱，火焰已经熄灭，逐渐失去源石技艺的艾丽妮明白了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果然自己还是会变成海嗣。

艾丽妮都不明白自己的前路在哪。

歌蕾蒂娅女士第二天就开着小船过来接人了，睡饱了的幽灵鲨还不肯把身体交给主人格，她抱着小鸟不肯撒手，谁都拿她没办法，在回家的船上艾丽妮只好和鲨鱼依偎在甲板上，都不怎么出声。

斯卡蒂则是忙碌了超过二十四小时的杀海嗣还有巡逻，躺在船舱里逮着机会就睡，再看开船的歌蕾蒂娅女士，剑鱼更是一言不发。

太沉闷了。

艾丽妮往鲨鱼的怀抱里缩了缩，她抬头看着女人漂亮的下颚线，看着对方在风中飞舞的白色碎发发呆，快到岸时，这家伙突然身体一阵颤抖，劳伦缇娜的神智钻了回来。

“鸟儿，早安？”

语气卓然不同，原本几人还在苦恼劳伦缇娜要是变不回去了该怎么办，现在她倒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好了。

艾丽妮主动去吻她的唇瓣，浓密的吻大概是最好的欢迎方式，十分受用的劳伦缇娜顺势配合少女的吻，口舌纠缠，她们就像是含情脉脉的爱侣，可船靠了岸，斯卡蒂从船舱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甲板上腻歪的两只，顿时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分开热吻的艾丽妮嘴唇发红，她和劳伦缇娜之间什么都没说，松开了彼此，依次下了船，踏上了安全的伊比利亚土地，艾丽妮又跳去在岸上等待的剑鱼身边了，她有重要的事要去问。

“现在你不闹别扭了吗？”

斯卡蒂看鲨鱼像往常一样露出笑容，还摸不着头脑。

“什么别扭？猎人们之间会有什么矛盾，我们都是好姐妹不是吗？”

劳伦缇娜说完就哼着歌晃悠开了，她懒得回答满脑子问号的斯卡蒂。

鸟儿可没有在猎人们中间再次散发出无序的求偶气味，可她却在邀请自己一同筑巢。

神清气爽的劳伦缇娜都想去询问另一个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惜吃饱的幽灵鲨陷入了沉睡，暂时无法回答主人格的问题。

“所以说，女士，你是打算让我回罗德岛观察一阵子？已经不用产卵了吗？”

“不用产，艾丽妮，猎人的子嗣并不稳定。”

歌蕾蒂娅淡淡的开口，深海猎人的血脉来源于海嗣，小鸟又在向海嗣转变，她生下怪物的风险很大，一开始所谓的交配产卵计划也只是想哄骗艾丽妮乖乖融入猎人之间，防止她轻易被大海的声音诱惑跳海，性关系成本很低效果又好，雌性海嗣很难放弃猎人们这般优质的繁衍对象。

“那我需要避孕药，女士。”

“劳伦缇娜有给你吃，你不会怀孕的。”

药片是劳伦缇娜加进食物里的，艾丽妮完全没察觉。

“那我是不是不需要更多的交配了？”

艾丽妮眉头紧皱，她问出了最重要的疑问。

“需要，艾丽妮，”

歌蕾蒂娅明白她的顾虑，

“我们想削弱大群对你的影响，当然不该松懈，”

剑鱼看了一眼少女，还多说了一句。

“你可以尝试去和鲨鱼筑巢，我和斯卡蒂都有变成海嗣投海的可能，劳伦缇娜的矿石病却让她因祸得福，她是我们当中最不可能成为海怪的成员。”

唔……其实已经发出邀请了，是用海嗣的信息素询问的。

满怀心事的艾丽妮在数天后回到了罗德岛，她寄给审判庭的信件很快就有了回音，卡门阁下让她老实在罗德岛上呆着，确定状态稳定了再回老家复职。

据说是歌蕾蒂娅女士亲自去了一趟伊比利亚，审判庭都没有革了艾丽妮的职，更没有派人抓捕堕落的艾丽妮，没把贼鸥关进大牢，这是一件让艾丽妮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的事。

“女士，您是怎么做到的呢？”

被按在歌蕾蒂娅的办公桌上后入，趴在海图上喘息的艾丽妮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羽兽，而歌蕾蒂娅女士在用钝钝的肉刃捅自己。

明知道在办公室做起来是羞耻的事，可剑鱼总是操得她身心满足，好像劳伦缇娜和她同居了之后也不在乎姐妹间的胡闹，她们住在一块儿时不时交配，鲨鱼每天都是被喂饱的状态，也没有再让另一个自己冒出来。斯卡蒂在任务后缠着自己在无人的林子里打了一炮，劳伦缇娜还眼睛亮亮的说怎么不带上她。

“艾丽妮，这很简单，只需要带着武器直接闯进卡门的办公室，”

歌蕾蒂娅看着少女赤裸的背上还有鲨鱼的咬痕，轻轻伸手抚摸那道痕迹，呵，猎人们放荡的小情妇。

“我说有我盯着你，比你们的监狱管用得多。”

唔，好有道理，这世界上鲜有人打得过歌蕾蒂娅女士，自己就算变成了没有心的怪物，也方便被身边的猎人直接处决，审判庭没有拒绝这个提议的理由。

被整个人抱上桌子，张开腿，艾丽妮再次接纳女人的性器，她的小穴被碾出难以言喻的快感，羽毛颤动的小黎博利亲吻女人脖子上的海嗣鳞片，小贼鸥意乱情迷的想，她们这场同族间的身体交流大概还会持续一段时间。

可要是真让艾丽妮认真回答她到底喜欢谁，她大概绞尽脑汁也得不到一个正确的答案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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