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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密室,1

小说: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 2025-08-19 07:51 5hhhhh 4730 ℃

光辉历2380年,奥斯丁,圣玛丽莲大教堂。清晨。

“特莉丝大人,您今天又要去圣堂祷告了吗?”,地下圣堂外,一名修女看见特莉丝远远走来,慌忙退到一旁,左膝跪地,右手按逆时针方向依次轻点左肩,右肩以及前额,头颅低垂,行了一个标准的教礼。

“当然,泰勒妹妹。祷告是我身为圣女每日的必修课。我坚信如果每位姐妹都能持之以恒地完成每日祈祷,我们的罪孽将会得到宽恕,女神的神恩终会再现人间。记住,女神并没有离我们而去,这只是女神对我们信仰的考验。”

特莉丝左手轻抚泰勒的头顶,右手也如泰勒般依次轻点自己的双肩及额头。作为当代圣女,代理教宗,特莉丝的衣着可谓简朴,一身纯白的连衣裙式的长袖修女服,裙摆刚盖住特莉丝的膝盖,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以及脚上的黑色小皮鞋和一双到脚踝的白色短袜。身上唯一的装饰仅仅是领口,袖口和裙摆处镶嵌的金边,以及胸口上吊着的十字圣徽。特莉丝今天并没有佩戴修女帽,一头柔顺的深褐色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显然经过精心的打理。

特莉丝的形象可谓和历代圣女大相径庭。绝大部分的前代圣女都是身形挺拔,身材丰满,而特莉丝哪怕穿上鞋,也只能堪堪摸到160厘米的门槛。至于身材,只能说差强人意,身前平平无奇,在宽松的修女服下更是看不出半点曲线。不过好在特莉丝本身就是圣阶强者,通过后天的锻炼总归能多少弥补先天的不足,勉强维持住了一个可观的腰臀比,使得自己的身形不显得过分单薄。

至于特莉丝那带点婴儿肥的小圆脸,更是和圣女的威严搭不上边,这也使得特莉丝在底层教众与平民中的支持率在历代圣女中遥遥领先,毕竟特莉丝与其他高高在上的圣女相比,显得更加亲民。当然,只有那些被特莉丝送上火刑柱和绞架的人才知道,她恐怕并不想她看起来那般人畜无害。

“是。泰勒谨记于心。”

直到特莉丝走远,泰勒才站起来,“真的羡慕特莉丝大人每天都能在圣堂里祷告,在圣堂中恐怕更容易获得女神的回应吧。”

地下圣堂外。特莉丝正站在两扇4米多高的精钢大门前。大门通体黑色,表面隐约泛着微弱的蓝光,看来大门在锻造时渗入了秘银已经其他不知名的魔法材料,现在门上似乎固化了某种防御术式,相传圣堂的大门能承受圣阶魔法的持续轰炸。门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浮雕,描述着光明女神奥利维亚自上古神战以来的英勇事迹。门边各站着一名全身覆甲的守卫,如果不是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人们恐怕会把他们误认为两座雕像。自从血月之变以来,圣堂就不再对外开放,只有每年女神的诞辰,特莉丝才会打开大门,与教廷的其他高层进行每年一度的礼拜。而其他时间,圣堂就只有圣女特莉丝能自由进出。

特莉丝缓步向前,解下胸前的十字圣徽,把十字架的尾部插入两扇大门之间的孔洞,随着一阵齿轮和链条转动的咔咔声,大门在特莉丝面前缓缓打开,很难想象,在魔法如此普及的今天,圣堂作为奥斯丁,乃至整个神圣联邦的心脏,竟然用如此传统的机械门锁。

“让露西在外面等我。”特莉丝扭头吩咐完站在一旁的守卫,抬脚踏入圣堂。

“是。”只见站在右边的守卫点点头,又重新化作一座雕像。

随着圣堂大门在特莉丝身后缓缓关闭,圣堂外又重归于寂静。

与恢弘的圣光大礼堂不同,地下圣堂并不大,一共只有一百多平方,呈长方形。圣堂左右两侧的陈列柜中存放着自教廷成立以来各种各样的“圣物”。当然,作为圣堂的常客,特莉丝心里知道,这些“圣物”大部分都是样子货。

圣堂的尽头,是一座三米多高,由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女神像。神像呈站姿,身披长袍,左手持盾,右手执剑向前斜指向天空。长袍上的每一条皱褶,女神的每一根发丝都栩栩如生,显然是出自艺术大师之手。唯一的瑕疵,恐怕是这座神像没有五官,相传当年雕刻女神像的大师声称自己无法复刻女神美貌的万分之一,干脆对五官进行留白,以显敬重。

特莉丝走到神像前,单膝跪下,在胸口画完十字后,口诵女神的尊名,开始了每天例行的祷告。

“圣光的领主,秩序的化身,众神之王奥利维亚,愿祢的国降临。愿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祢的神国。愿祢赦免我的罪,如同祢赦免祢其他的羔羊。。。”在一长串前祷词后,特莉丝开始细碎地述说着她每日的琐事,与其说是祷告,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十分钟后,特莉丝的碎碎念终于告一段落。圣堂中一片寂静,只听到火焰在挂在墙上的魔法灯中发出微弱的噼啪声。自从血月之变后,女神就几乎不回应教徒的祈祷了,特莉丝似乎也对此早有预料。

特莉丝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修女服,突然一个小跳步跳上神像的底座,紧接着竟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一根长20厘米的假阳具!阳具不知由什么材质制成,通体呈黑色,上面无论是海绵体上的凸起的青筋,龟头上的冠状沟,还是睾丸上的皱褶,都惟妙惟肖。特莉丝把阳具伸入神像的袍底开始摸索,随着一阵摩擦声,阳具没入了女神像袍底预留的孔洞。

如果现在圣堂中有其他人,恐怕都不用等到明天,今晚特莉丝就会被送上火刑柱!

一股刺眼的蓝光突兀地在神像前的地板上亮起,随着光芒散去,一个直径不足两米的超小型传送阵出现在圣堂之中。要知道,绝大部分的传送阵的直径都超过十米,用以容纳繁琐的空间魔法。传送阵的小型化一直是魔法学界热门研究领域,不少魔法天才穷尽一生,都只能做出一些微小的改进。如果这座完整稳定的小型传送阵流落到外界,难以想象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神像下的暗门,哈,恐怕只能出现在三流小说的情节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开启传送阵,但这种老套的机关和恶俗的开启方式,每次特莉丝都忍不住腹谤。

但是有时经典的往往是最好的,毕竟没有人胆敢去摸女神的裙底。

特莉丝踏入传送阵,身边的空间逐渐开始扭曲,折叠,最终特莉丝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圣堂之中。传送阵也慢慢淡化,圣堂又回归了沉寂,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阵天旋地转。特莉丝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也觉得一阵晕眩和反胃,仿佛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之上,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到地板上。一般而言,传送距离越远,晕眩感越强,而这个让特莉丝这位当代圣女都明显感觉不适的传送阵,恐怕是跨越了整个大陆。

随着意识渐渐回归,特莉丝出现在一个岩洞之中。岩洞洞壁光滑,有明显的人为开凿的痕迹。洞中没有洞口,四周都是岩壁,唯一的进出方式似乎只有特莉丝刚刚使用的传送阵。岩洞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小型法阵,维持着一个空间裂缝,阵阵清风从裂缝中送出,维持着封闭岩洞的空气流通。

一盏大型魔法灯挂在洞顶,是整个岩洞的唯一光源。

在洞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个长方形的颈手枷,离地面大约半腰之高,枷上竟锁着一条赤裸的女性胴体!颈手枷的左右两端分别有两根如特莉丝小臂粗的钢链,一根扣住刑枷的上沿,一直向上延伸,直到岩洞的洞顶。另一根则扣住下沿,反方向延伸连接着地牢的地板。两左两右总共四根钢链,绷得极紧,把颈手枷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之中。

枷上的囚徒背对着传送门,所以特莉丝还看不见她的样貌,但只见她面朝下,背朝上,整体呈俯身弯腰,上半身与地面几乎平行的姿势,玉颈被颈手枷死死咬住,一双皓腕也被颈手枷固定在脖子两侧,动弹不得。

尤物的屁股正对着特莉丝,一根灰黑色的肛钩深深地插入她的菊门,和她奶白的蜜桃臀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条铁链从肛钩的尾部竖直延伸开来,直至绕过洞顶的一个滑轮开始折返,最后扣住她金色的单马尾上的束带。

铁链的长度明显经过精密的计算,让她不得不在抬起头的同时,尽量翘高蜜臀来减轻菊门中的撕裂剧痛。

在肛钩之下,这位金发美人的玉蚌上贴着一条长方形的符印,印上描绘着一个极其复杂的魔法阵,散发出淡淡的金光,死死地封住她的阴道口。而暴露在符印之外的阴蒂则被冷酷地穿上银环,环上垂着一条一指长的细链,细链的末端系着一个小铃铛,显得及淫秽,又诡异。

她的双脚上各被套上一个一掌宽,两指厚的脚镣,脚镣间是一根如婴儿小臂粗细的铁棍,迫使脚镣主人的双腿大大岔开,使得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特莉丝的视线里。

这套脚镣和铁棍组成的足枷浑然一体,没有任何锁孔或者是用于连接的搭扣和铆钉。脚镣和脚踝之间更是没有半点缝隙,好像整个足枷是凭空长在她的双腿之间似的。一对水润匀称的玉腿和底下的狰狞沉重的足枷组成一个完美的等边三角形,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更雪上加霜的是,哪怕这位美人有着超过一米八的身高和比例极其夸张的长腿,在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下,也只得屈辱地高高踮起脚尖,把玉臀抬升到它应有的高度,去稍微减轻肛钩引起的剧痛。

特莉丝缓步踏出传送阵,随着长距离传送引起的晕眩渐渐散去,密室中的更多细节映入眼帘。颈手枷左侧的岩壁明显被人为地平整过,墙上被嵌入了若干挂钩。绝大部分的挂钩上都放置了物品,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衣物,从披风、长袍,到手套、衬裙,再到贴身内衣和亵裤,岩壁下还放着一双白色的平底皮制长靴,可谓是无所不包。所有的服饰都以白色为基调,金色为点缀,虽然样式老旧,但是从材质和剪裁来看绝非凡品。

除了衣物外,墙上还零星地散落着诸如头饰、耳环、项链以及戒指等饰品,仿佛这里不是幽深的地牢,而是某个贵族小姐的衣帽间。

在这面“展示墙”正中间最显眼的位置,挂靠着一组剑盾。单手剑长约七十厘米,造型极其古朴,锻造技巧也似乎乏善可陈,与其说用来上阵杀敌,博物馆也许是更适合它的归属。然而,哪怕经过数万年时光的冲刷,锐利的剑刃上依然散发着逼人的幽光,证明着它仍旧是这片大陆上最致命的杀器。万年以来,这把古剑不知道浸染了多少神血,又有多少神祇成了剑下亡魂,使得它的剑光都带着一股血腥味,似乎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

相比起来,一旁的圆盾则显得低调许多。圆盾并不大,看来它的主人比起防御性能,更注重机动性。盾面上没有任何花纹或是标识,只有各种凹陷与划痕,看来是伴随着它的主人经历过无数惨烈的战斗。

墙上的各种物品都经过精心打理。所有衣服都被仔细地熨烫过后套上衣架,再方方正正地挂在墙上。各种饰品和武器装备也被细致地擦拭过,直至一尘不染。与其说是单纯地为了放置存储,不如说是在嘲讽式地展示战利品。

这面展示墙上的所有物品,自然是归属于被锁在地牢中央的金发尤物。哪怕能掌控到任意一件墙上的物品,她都有把握摆脱这个囚禁她十年以久的牢笼,重新登临她的神国,再把她的无边怒火倾泻给她的敌人,那群十年前用阴谋诡计和卑鄙手段把她拘押于此的蝼蚁!

然而现实总是冰冷而残酷。十年过后,她依旧是被迫踮起脚尖,翘高蜜臀,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被拘束在地牢中央的颈手枷上。这些能让她逃出生天的“钥匙”们依旧静静地被挂在墙上。尽管只离她三步之遥,但却又宛如天堑。

展示墙的对面,颈手枷的右侧,伫立着一个直径一米多,高约三米多的圆柱体。以钢铁为底座,玻璃为筒壁,一直向上延伸到洞顶。透过玻璃,能看见圆柱体的底部浅浅地铺着一层金黄色的液体,大约只有二三十厘米厚,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圆柱体的顶部是一个同为钢铁制成的顶盖。顶盖内侧镌刻着一个魔法阵,正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一颗金黄色的水滴正在法阵的正下方缓慢生成。当水滴凝聚到一定程度,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到下方的圆柱体之中,溅起一圈涟漪,然后周而复始。但是按照这个速度,要装满这个容器,恐怕要耗费几百年的时光。

特莉丝轻轻踱步,缓缓从后靠近地牢中央的囚徒,抬起素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浑圆的翘臀。

“好久不见,奥利维亚。”

这位曾经的神王,众神的梦魇,似乎并没有听到特莉丝的问候。没有应答,连身体都没有一丝颤抖,仿佛是一具没有生命的雕塑。

“唉,看来两年没见,我们还是疏远了。”特莉丝轻叹了一口气,“不过我作为你的神选者,你在人间的代行人,你怎么忍心如此冷漠地对待我?”

特莉丝的语气可怜巴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这两年可是为教廷殚精竭虑,每天都睡不好觉,唯恐辜负了你的期许。这两年在我的精心经营下,我们的教徒可是增加了百分之五,大家都在大街小巷里颂唱着你的尊名呢。”

特莉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从上往下轻轻划过扣在奥利维亚菊门里的肛钩,接着一路往下,划过奥利维亚蜜穴外的符印。符印早已湿润,特莉丝甚至能感觉到符印中间的微微凸起以及轻轻震动,似乎某种棒状物正被符印牢牢封锁在奥利维亚的蜜穴之中。

光辉庇佑——奥利维亚神战前期创造的,兼顾防御与封印的符印。拜伦大陆现存的光辉庇佑只有两张。一张贴在奥斯丁内城的主城门上,是奥斯丁护城魔法阵的阵眼。而另一张则紧紧地锁住了它前主人的蚌穴。

特莉丝手指一路往下,路过奥利维亚的阴蒂环,最终落在挂在阴蒂环下方的铃铛上。

“叮铃叮铃……”随着特莉丝手指的轻轻拨弄,铃铛发出微弱的鸣响,在这安静的地牢中回荡。伴随着铃声的节奏,阴蒂环也如呼吸般间歇性地发出耀眼的电光。看来阴环上固化了某些由铃声触发的电气系法术。

“唔……”随着阴蒂环上电光的明灭,奥利维亚终究还是被迫发出了几声闷哼,臀部和大腿的肌肉开始收紧,后腰微微顶起,双脚踮得更高,看来正在咬紧牙关去抗衡那在她阴蒂中穿梭的电流。

特莉丝见状,干脆在奥利维亚两腿之间抱膝坐下,手指拨弄铃铛的频率与幅度也逐渐增加。

在这个角度下,奥利维亚身下的秘密在特莉丝的眼中暴露无疑。光明女神光滑的小腹上没有半根阴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鲜红的印记。印记左右对称,主体为一个中空的心型,整体形如一个女性的子宫,不仅在散发着忽明忽灭的荧光,印记上的纹理竟然如活物般缓缓流动。

“封神印”——特莉丝无法理解这个术式的原理,但是她知道这个印记是把奥利维亚这位曾经神王如母狗般拘束在这个不知名地牢中的罪魁祸首。封神印如磁铁般吸附着奥利维亚的通天神力,再把它们牢牢地禁锢于奥利维亚的子宫之中,而神力唯一的出口,则被奥利维亚耻丘上的光辉庇佑符印死死地封住。这个曾经在上古战场上不止一次拯救奥利维亚性命的符印,现在却成了横跨在她与自由之间的铁栅,如同是命运对奥利维亚开的一个玩笑。

越过奥利维亚紧致平坦的腹部,只见两座倒垂的嫩白丰盈的乳山,挡住了特莉丝的视线。乳山顶上的两点嫣红,也和女神的阴核一般被穿上淫环,挂上铃铛。不用细想也知道,乳环上必然也固化了由乳铃铃声触发的电击法术。

“唔呜……”随着特莉丝动作的加快,铃声也愈发急促,女神的轻哼很快就化作了呻吟。虽然她已拼尽全力地想维持住她那所剩无几的尊严,但是在闪耀的电光之下,她的俏臀和大腿都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忽然,特莉丝用食指抵住拇指,稍一蓄力,接着猛地向铃铛一弹!“叮~~~!”一声悠扬在地牢中荡漾开来,紧接着则是一道极其耀眼的电光,使得离女神蜜穴近在咫尺的特莉丝不得不眯起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奥利维亚对着突如其来的强烈电击毫无心理准备,条件发射般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背部像受惊的猫咪一般弓起,大腿不受制地蜷缩,脚尖也跃离了地面,使得整个下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后庭的肛钩之上。

菊穴中的剧痛又使得奥利维亚腾空的身体重重地砸回了地面。身体的剧烈晃动更是引动了她双峰上的乳铃,触发了乳环上的法阵,让她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回身上最为娇嫩的三点同时被电击的折磨。奥利维亚只得强忍剧痛,绷紧全身肌肉,尽全力保持一个静止的姿态,以免再次刺激到身上的铃铛,让局面雪上加霜。

“哈,虽然陆遥这个贱人长相猥琐,手段下作,但是他在折磨人这方面这真的是匠心独运,充满奇思妙想,这几个铃铛我能玩一整天。”特莉丝站起来,双手在胸前一拍,宛如一个找到玩具的小女孩。“不过女神大人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用你自己神力触发的电击法术,啧,刚才那一下恐怕能让一个圣阶强者灰飞烟灭了,女神大人只是原地蹦跶两下,身上毫发无损,不愧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神祇。”

或许是再也无法忍受特莉丝的冷嘲热讽,或许是“陆遥”这个名字刺痛了女神的神经,一声冷喝从颈手枷的另一端传来:“住口!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卑微的蛆虫!吾以吾之神名起誓,无论是你还是陆遥这个畜生,吾必将泯灭你们的肉体,抽出你们的灵魂,把他们置于圣光中永世炙烤,直到时间的尽头!”

“哈,女神大人终于肯开口了?”特莉丝似乎不以为忤,反而是饶过了奥利维亚那已经被电得肿胀泛红阴蒂,再也没有去逗弄淫环上的铃铛。“不过以你现在高高撅起你那大骚臀的样子,你说的话可没什么说服力喔。”

特莉丝一边说,一般抚摸着奥利维亚那光滑白嫩的背脊,享受着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触感。女神绷紧的后背显露出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是雕塑大师的杰作,多一分显得太过壮实,少一分又显得太过单薄。在光洁的皮肤之下,女神的整个背部布满了金色的纹路。与女神小腹上扎眼的鲜红淫纹不同,这些若隐若现的金色纹路不仅不显得突兀,反而平添了一丝神秘的美感。

金色纹路整体看来宛如一个大树。所有的纹路都始于奥利维亚的尾椎处,沿着脊椎一路向上延伸直至颈椎,途中分出了无数的小分支,而这些小分支又再度分化成更小的分支,周而复始,直至在末端形成了细不可见的金色细丝,最后没入她肌肉之中。

自然,女神身上的并不会有任何“多余”的东西。隐藏在这些金色的“缚神纹”之下,是源源不断的从女神的子宫中抽取的神力。这些神力顺着缚神纹游走,在这课“金色大树”的末端化为无数的神力丝线,如跗骨之蛆般束缚住奥利维亚每一块核心肌肉。

一座由女神自己的神力构成的牢笼。

毕竟,除了女神自己的无上神力,在这世上,又有什么能束缚中女神强悍的神躯呢?奥利维亚原本坚硬如铁的肌肉,现在如同一滩松软的烂泥,全身都提不起半点力气,恐怕连一般农村壮妇都不如。仅仅是维持现在这个屈辱的姿势,就几乎抽干了奥利维亚全身的力气,更没法奢望挣脱她身上那些严酷的戒具。

在十年的时光之中,奥利维亚宛如在进行一场左手拉右手的拔河比赛,陷入了自己与自己对抗的泥潭,愈挣扎,就馅得愈深。

特莉丝的手指顺着金色纹路的走向,在女神的背上缓缓滑动,从尾椎底部,到后腰,再到肩胛骨,两肋,最后滑入奥利维亚的糯软的腋窝。特莉丝明显感觉到,在自己手指触及到奥利维亚腋窝中心的软肉时,女神本来磐石般的身躯竟然条件发射般地微微颤动了一下。

特莉丝的双眼轻轻眯起,手指饶有兴致地在女神的腋下缓缓划圈。随着特莉丝手指力量的加重,女神身体也颤抖得愈发剧烈。一股钻心的痒意如毒蛇般钻入奥利维亚的识海。在自己强大的神识下,腋下的触感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奥利维亚甚至能感受到特莉丝手指上的每一丝指纹。

“唔…难道奥利维亚大人身为神祇,竟然会怕痒?真是一具敏感的身体呢。”

“别开玩笑了。这,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戏码。看来你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幼稚。”虽然奥利维亚极力保持冷静,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又怎能瞒得过特莉丝?

“奥利维亚大人,诚实可是教典里八美德之一。你作为我们的唯一的信仰,更应当严格遵守。我作为圣女,看来只能给予女神一些小小的‘惩罚’了。”

说着,特莉丝走向展示墙,摘下了一双真丝手套,带在自己的素手之上。本来女神的手要比特莉丝要稍大,但是手套在被带上之后,竟然自动收缩,直到完美贴合特莉丝的小手。

“把它脱下!你这个卑微的蝼蚁,竟敢如此亵渎,呜啊啊啊……”

特莉丝这个微贱的凡人,不仅窃取自己的神力,竟然还要染指自己的神器!奥利维亚只觉怒不可揭,在刑枷上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而回应她的,自然只有阵阵铃响以及她三点上跃动的电光,把她的辱骂生生地堵回了她的口中。

“别生气嘛,”特莉丝走到奥利维亚正前方,扬扬自己的双手,“你看,你的小手套都承认我了,毕竟我身上流着你的神力,可是你最正统的神选者喔。”

此时,这位光明女神的正脸终于展现在特莉丝面前。只见奥利维亚一头金发被拢在脑后,扎起的马尾与自己后穴中的肛钩相连,头颅高高抬起,直至抵住颈手枷的上沿,双眼被迫目视前方。

剑眉,星目,琼鼻,丰唇。比一般女性多了几分英气,又比男性多了几分柔美。脸上每根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淡淡的神性光辉,哪怕是世上最顶级的画家,也无法临摹这份瑰丽。一般凡人如果直视这张尽善尽美的神颜,只会心神俱震,匍匐在地,顶礼膜拜。

在女神完美的下颚线之下,是一个厚重的铁制项圈,与她的玉颈严丝密缝,占据了她下颚和颈枷之间的所有空间,使得奥利维亚连微微扭头都十分困难。

在奥利维亚头颅的两侧大约六十厘米的地方,颈手枷上被打上了两个稍小的孔洞,正紧紧地咬住她的皓腕,使她维持着一个双臂大张的姿势。而且奥利维亚一双素手还被贴心地套上了两个小巧的牛皮套,在手腕处被勒上数圈胶带,胶带上魔法回路若影若现,明显不是凡品,把牛皮套牢牢地固定在奥利维亚的双手之上。如此一来,奥利维亚就只得保持紧握拳头的姿势,连一根手指都动惮不得。

特莉丝在奥利维亚面前双手扶膝,微微蹲下,居高临下地盯住女神淡金色的眼眸,终于撕破了自己虚伪的面具:“那么现在,奥利维亚,乖乖告诉主人你这骚母狗身上哪块贱肉最怕痒?”

奥利维亚紧抿双唇,闭目不答。

“没关系,”特莉丝用手拍拍奥利维亚脸蛋,“主人今天有得是时间,你不说,我可以慢慢找。”

特莉丝绕回奥利维亚身后,双手撑住奥利维亚的后背,稍一用力,如骑马一般跨坐在女神的后腰。由于奥利维亚比特莉丝高不少,特莉丝的脚尖根本够不着地,而女神背上自然也没有马鞍,干脆把双脚收起到女神的小腹下,形成一个环状,紧紧地夹住女神的腰肢。

“咦呜……”奥利维亚发出一声惨叫。特莉丝身形虽然娇小,但是四十多公斤的重量骤然压在奥利维亚尾椎骨上,女神只觉自己后庭中的剧痛骤增,不得不再度绷紧双腿去对抗这突如其来的压力。

特莉丝俯下身,双手滑入奥利维亚不设防的双腋,用自身的神力开始驱动起手上的手套。只见手套上散出点点金光,神力在手套的振幅下,化作万千金线,轻而易举地穿过女神腋窝上椰肉般的皮肤,深深地扎入她的痒肉。

“呜……住手……嘻嘻……给…给吾滚下来……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奥利维亚只觉得自己腋下仿佛有万根羽毛在轻挠,又如万只蚂蚁在撕咬,痒感如海浪般连绵不绝地冲入自己的识海,再如新星爆发般炸裂开来。不到十秒,一阵无法压制的大笑就从女神双唇间迸发而出。

奥利维亚下意识地想收紧自己的腋下来远离特莉丝的魔爪,但是自己的双手和脖子都被颈手枷死死咬住,又谈何容易?每次奥利维亚把身体摆向一边来夹紧一侧的腋窝,那么另一侧的腋窝就会完全暴露。特莉丝在奥利维亚的背上看得真切,往往用一只手对女神的一侧的腋窝进行“佯攻”,等到奥利维亚另一侧的腋窝完全舒展开来后,就突然用另一只手猛地插入女神另一侧的软肉。

奥利维亚在颈手枷上根本无法看到背上特莉丝的动作,只得跟随着特莉丝双手绕动的节奏左支右拙,如同砧板上的泥鳅般左右地扭动,而这唯一的作用,不过是牵动双峰上的乳铃,徒增被电击的痛苦。

“怎么样,如果你开口求饶的话,我说不定会放过你。”

“呜啊啊啊哈哈哈……白日做梦……哈哈哈呃呃哈哈哈呜……”

“真是一条冥顽不灵的母狗。刚刚的不过是‘前菜’,现在才是‘正餐’。”

并不拘泥于双腋,特莉丝双手开始在奥利维亚的全身游走。耳垂,大臂,双肋,肩胛,侧腰,小腹,到大腿内侧,或刮,或挠,或揉,或撩,都受到了特莉丝的雨露均沾。作为痒刑大师,特莉丝自然直到如何保持“刑肉”的新鲜,通过不断地游走,能最大程度地保持痒肉的敏感。加之奥利维亚无法看见自己的动作,更是加重了受刑者的心理压力。

奥利维亚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痒感如同深秋后的山火一样席卷全身,身上渗出的细汗更是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特莉丝的双手更为丝滑地在自己的身上驰骋。曾经无往不利的强大神识,此刻却成为助纣为虐的帮凶,把每分痒感都一丝不苟的传入自己的识海。

“喔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没过多久,奥利维亚口中的尖笑,呻吟以及辱骂,都渐渐地化作如野兽般的无意义的嘶吼,淡金色的眼眸也逐渐失去焦距。特莉丝却没有任何罢手的意思,反而是挠的愈发起劲。

奥利维亚只觉得每一秒都如此漫长,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地被抽离,胸口剧烈起伏,口中的呼嚎也逐渐减弱,变成了粗重的呼吸声,仿若一个漏气的风箱。终于,奥利维亚再也无力控制自己尿道的括约肌,金黄色的尿液一部分顺着女神的岔开的大腿缓缓流下,另一部分之间直接穿过穴口上的符印,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不多时地上就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本来奥利维亚作为神祇,早就没有进食或排泄的需求,身体在不需要冥想的情况下就能自动地吸收周围游离的魔力,然后再把身体产生废物通过毛孔排出体外。然而现在自己身陷囹吾,身上被加上了诸多禁制,奥利维亚只得把没来得及排出的废液暂时储存自己的膀胱里,不曾想竟然导致自己今天当众失禁。

特莉丝伸手擦擦额头的细汗,毕竟以凡人之躯驱动神力还是太勉强了,然后才心满意足地从“坐骑”上跃下,重新走到奥利维亚的面前,伸手捏住女神的下颚:“怎么样,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戏码’,可还如女神的心意?”只见奥利维亚眼神涣散,涕泪横流,大口喘气,显然是依旧沉湎那地狱般的痒意中。特莉丝见奥利维亚不答,又道:“不过你作为堂堂神祇,竟然当众漏尿,果真是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你今天的精彩表演,可都是被录下来了喔。”特莉丝指了指挂在岩洞四角的魔法水晶,“这些珍贵的录像,要不要放进教廷的教典之中,让你的教徒看看你是一个怎样淫娃?”

好几个呼吸之后,奥利维亚的神识在神祇强大的恢复能力下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在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心中又羞又怒,一抹绯红在脸上迅速蔓延开来,直至耳根。无论自己承认与否,两腿间的水洼宛如铁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恐怕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位失禁的神祇,只得下意识地转移话题:“你今天专程过来,难道仅仅是为了羞辱于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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