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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雄心豪腕的淪陷,1

小说:二創短篇集錦:R-18 2025-08-19 07:51 5hhhhh 7340 ℃

健身房的更衣室通常都會設有大片的鏡子,有時便會看到體格健壯的男人像是受其吸引似的,朝著鏡中的自己擺出各種強調肌肉的姿勢。然而在結束了一天的鍛鍊之後,袒胸露背的布郎姆卻是背對著鏡子,他已經有了更好的觀眾。

「呼……哼——!」

粗壯的膀臂向兩側邁開,在空中揮舞著有力的弧線,在舉過頭頂之際猛然一弓,緊繃發力的二頭肌頓時像是硬梆梆的鐵塊堅不可摧,斜方肌與三角肌之間孕育著充滿力量的弧線,把男人積年累月練就的輝煌表露無遺。

坐擁這一切的布郎姆正揚著自豪的笑容,大方地朝著唯一的觀眾展示自己歷經千錘百鍊的偉武肉體,隆隆肌肉都因蓄力而迸發青筋。現在的他全神專注、屏氣凝神,卻始終沒有忘記那泰然的微笑,刻意收斂的呼吸將飽滿的胸大肌與隆起的六塊腹肌凝結在最強健的一刻,竭力表現出身為雄性的陽剛體態。

「哈哈——!請看好了,葛雷夫。哪怕沒有盾牌在手,我這副可靠的體魄也會保護好你!倘若在戰場上遭遇什麼麻煩,只管退到我身後便是!」

布郎姆咯咯笑著,雄厚沉穩的嗓音洋溢著一種可靠的安全感,即使是弗雷爾卓德終年不散的暴風雪,也無法阻止這雄心磊然的壯漢打著一身赤膊,在最前線舉起沉重的巨盾為隊友擋下所有風霜與敵襲,難攻不破的身影向來是戰友們最信賴的堡壘。

然而這屹立不撓的雄偉要塞,如今卻是坦率地脫下了一身裝備,在老搭檔的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示著一身的偉武彪炳。只見布郎姆一個俐落的轉身,深吸一口氣之後再度發力,這次他想展示的是那壯闊厚實的後背,是那總能讓隊友倍感安心的雄厚背影。

葛雷夫從沒想過僅是一句無心的誇獎就讓布郎姆如此上頭,不過他也不否認,這場即席的健美表演讓他十分樂在其中,布郎姆的體格本就高大,莫名熟練的展示動作更是把層次分明的肌肉線條強調得更加鮮明,舉手投足都展現出雄性的剛猛有勁。

尤其是布郎姆為了方便活動而選擇的後空內褲,在轉身將後背朝向葛雷夫的同時,也讓他那結實的臀大肌徹底坦露無遺,葛雷夫甚至能看出布郎姆正竭力夾緊臀部,挺直腰桿,只為了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無所防備的背影卻也同時讓他顯得無比煽情,彷彿在勾引葛雷夫更進一步。

「不得不說,你展示肌肉的動作還真是熟練,想來我不是第一個有幸觀賞的?」

「實不相瞞,當我還在雪境部落安身的時候,那裡的孩子們時不時就會吵著想看我表演呢。哈哈,很難搞懂孩子們會喜歡什麼,是吧?他們可頑皮了囉,一旦讓他們坐到肩膀上來,就會忍不住想扯我的鬍鬚,還會趁我打盹的時候跑來捏我的乳頭……哎呀,那還是我第一次察覺到自己還有這種弱點……」

乍聽之下是被孩子們耍得團團轉,布郎姆回憶過往的語氣卻是格外愉快,還不忘換個姿勢繼續展示更多剛才沒能讓葛雷夫瞧見的肌肉,雖說布郎姆平時的穿著就經常是袒胸露腹,但就連時常與他聯手作戰的葛雷夫,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高大的巨漢僅穿著一條後空內褲的模樣。

也不知道該說是這內褲的尺寸過小,還是布郎姆的胯前雄物過於龐碩,那偉偉鼓起的大包擠撐著內褲的布料而浮現出雄壯的輪廓,讓人根本無法移開視線,想來不論布郎姆再怎麼坦蕩磊落,在孩子們面前也是不會這麼穿的,否則的話,孩子們可不會輕易放過這更適合搗蛋的目標。

「原來如此,真的很大啊……」

「哈,果然平時就有在鍛鍊的人,會更懂得這身體魄的好呢!不介意的話,你不妨上前摸摸看?放心,我可不怕癢!」

顯然對葛雷夫的喃喃自語有所誤解,布郎姆揚著燦爛大方的笑容,再度轉回身來、重新弓起雙臂保持著強調二頭肌的姿勢毅然不動,挺起胸膛示意葛雷夫親自感受這身可靠肌肉的硬度。

這下可給了葛雷夫從善如流的好理由,這位性情豪邁的槍客早就厭倦了只能在旁乾巴巴地看著布郎姆展現自己的雄壯體魄,既然現在得到了允許,葛雷夫也就毫不客氣地上前摸起布郎姆堅挺而飽滿的肌肉。他摸得很仔細,就像是在為即將踏上賽場的健美選手抹油似地不願放過任何細節,流暢的撫摸從顯眼的肱二頭肌徐徐滑向那提供強大支撐的發達三頭肌,當然也沒漏掉厚實的胸大肌與塊塊分明的腹肌。倘若這真是在為布郎姆抹油,現在這名魁梧巨漢的上半身肯定被充滿生命力的油光所覆蓋。

在整個過程中,布郎姆不僅沒有一絲牴觸或動搖,反而還笑著主動引導著葛雷夫的手去摸向一些平常不易展示的部位,就連葛雷夫半開玩笑地摸向他的大腿內側時,這坦率過度的漢子還主動邁開大腿,只為了讓葛雷夫更好地觀察肌肉運動的變化,絲毫沒有察覺葛雷夫的別有所圖。

倘若他們倆不是老相識,布郎姆這種誠懇老實的性格肯定會被葛雷夫這老練的賭徒當成肥羊宰得一窮二白。不過哪怕他們是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好拍檔,已經有些心癢難耐的葛雷夫還是不禁動起了歪腦筋。

「既然剛才你把話說得這麼滿,我可要親自試試你這身肌肉是否真如你所說的這麼可靠了。」

「當然沒問題!你想幹什麼都行,不過我可不太推薦你揍腹部啊,要是因此弄傷了手可就不好了。」

布郎姆才把話說完,葛雷夫便朝著他無從鍛鍊的的乳粒就是一捏。

「嗚——!?」

霎時間,意料之外的酥麻令布朗姆不禁呻吟,原本站得筆直的身子都忽然一抖。

「看來所謂的『弱點』確實很敏感啊。」

布郎姆起先還試圖故作鎮靜,想要證明自己的能耐不只如此,然而葛雷夫肆無忌憚的褻玩很快便讓他失去從容,熟練的指頭像是找著新玩具的頑童纏著敏感的乳粒不放,時而婉轉揉捏、時而使勁擠掐,掀起酥癢、煽起刺麻,高潮迭起的連連刺激令布郎姆一時連話都說不清。

「唔……啊……」

布郎姆依然維持著健美的姿勢,神情卻已經不知不覺顯得有些恍惚,雙頰不由泛起羞赧的潮紅,飽滿偌大的乳粒轉眼就在葛雷夫的玩弄下充血發硬,絕佳的手感更是讓葛雷夫玩得更加起勁。

「哈啊……等等……不要用扯的……呼喔……!」

「怎麼了,難不成還能被我擠出奶水不成?呵,連這裡也硬起來了呢,脹得很難受吧?」

布郎姆仍在不知所措,葛雷夫已經趁勝追擊,他以另一隻手撈向布郎姆毫無防備的胯下,當他的手掌隔著質料柔軟的內褲布料捧起那頗具重量感的雄睪時,這看似巍然不動的壯漢明顯瑟縮了一下,隨著葛雷夫的手一邊摸著子孫袋一邊冉冉上挪,像是在擦拭槍桿似地開始撫拭起布郎姆那挺碩昂揚的莖身,布郎姆沉穩的呼吸也逐漸變得焦躁起來。

勃動的雄根舉著高聳朝天的帳篷,簡直要以一舉之力把單薄的布料撐破,飽潤碩大的龜頭更在興奮的顫抖中不斷滲出無法自持的雄汁,大片的濕漬在內褲的布料上暈開,浸得葛雷夫的手掌都開始染上屬於布郎姆的濕膩黏滑,滑暢的擼動沿著粗碩的棒身上下滑動,與煽情的水聲纏綿交融。陌生的肢體接觸固然讓布郎姆困惑不已,沁透身心的歡快卻是貨真價實,爽到欲罷不能的布郎姆都不自覺地連連頂起胯部,讓雄偉的肉柱呼應著葛雷夫套弄棒身的節奏起起伏伏,不住縮顫的雄睪也不斷透露出熱切與渴望。

布郎姆終於意識到自己正被挑戰著,他那強韌的意識熬過了弗雷爾卓德的嚴冬與惡寒,即使面對難以戰勝的強敵也不會輕易退卻,然而這深刻在骨子裡的剛毅不屈,如今卻被葛雷夫的愛撫與套弄深深動搖著,根本無法止住享受的呻吟與激動的痙攣。

「啊……不……不可以……」

像是在試圖守住最後一絲決心,布郎姆皺緊眉頭竭力強忍起來,他的理智深知自己不該沉淪於此,他必須保持剛強、必須可靠,必須一直是隊友心目中最值得仰仗的靠山。

然而,他又能忍到什麼時候?

煽情的暖意隨著迭起的快感不住翻騰,乾渴的喉嚨喘著熱息,在體內悶燒的躁熱彷彿要把布郎姆從裡到外活活融化,淋漓的熱汗開始淌濕他的身子,讓偉岸的體魄浮現誘人的油光,看上去簡直比剛才更加健壯。他再度奮然挺胯,雄起的龜頭卻是被葛雷夫張開的手掌直接蓋住,壓制住獵物的手掌旋即轉動起來,大膽地磨蹭著龜頭的頂梢索討更多歡愉的雄汁,爽得布朗姆的膝蓋都酥軟了,差點都要站不穩身。

「呼嗚……哈……!葛、葛雷夫……你摸得……好舒服……!」

「這麼快就開始出汁了啊,瞧,這地方濕成什麼德性,看來那些調皮的孩子都還沒發現他們的大朋友私底下有多麼淫蕩。」

「唔啊——!好棒……繼續這麼抓的話……我真的會……哈喔……!」

過於猛烈的快感令布郎姆狼狽地仰頸長嚎,挺顫的雞巴在葛雷夫的手裡反覆掀起亢奮的節奏,連綿的呻吟像是在央求葛雷夫繼續加快套弄雞巴的速度,把他積攢多時的熾熱全數擠榨出來,變得過於緊繃的內褲緊勒住勃起的雄根。

「嘎……!」

縱情的粗喘與淫靡的雄騷逐漸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眼下的情勢儼然已被葛雷夫所主導,就連葛雷夫忽然果斷鬆手的那一刻,帶給布郎姆都不是終於能夠稍微喘口氣的解脫,而是沒能如願射出來的悵然若失。

「嗚……呃……」

布郎姆頹然低吼著,欲仙欲死的快感明明只差這麼一點就能讓他直接繳械,卻在最關鍵的一刻被猝然打斷,剛才令他沉醉不已的歡快在頃刻間成了逼人的折磨,他竭力想要克制,卻根本止不住身體意猶未竟的抖顫。挺翹的雞巴要不是被內褲緊緊箝制住,恐怕早已狠狠地撞向他的肚腩泛起更加激烈的刺激,如今也還在不斷滲出汩汩雄汁,整個胯下都被泡在一片悶膩濕熱中更是讓他深感羞恥。

不知所措的布郎姆只能一臉茫然地看著葛雷夫揚起得逞笑容,轉身坐回長板凳上,率性朝他招了招手,那絕不是友善的邀請,而是宣示主權的命令:

「呵,騷貨,很想射出來是吧?還不立刻過來。」

粗獷雄厚的嗓音有著葛雷夫一貫的豪邁,令布朗姆莫名地感到……無法拒絕,光是想到被葛雷夫掐揉乳頭與擼動棒身所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歡快,他那亢奮聳起的雞巴便怎麼也消不下去。內心滿是動搖的布郎姆不禁嚥起口水,看著緩緩仰躺在長板凳上的葛雷夫,終於注意

到葛雷夫穿著的六尺褌也已經浮現出頗為突兀的隆起,柔軟而單薄的布料完美地襯出了肉棒的形狀,甚至還因為被淫水充分浸濕而透出誘人的肉色。

於是,這屹立不搖的雄偉城塞緩緩挪動了步伐,原本剛毅泰然的雙眸如今已染上了一抹癡迷,根本用不著葛雷夫繼續徒費脣舌,布郎姆便主動跪了下來,曾經讓無數男人望之生畏的偉岸體魄在葛雷夫面前卑躬屈膝,偌大的腦袋毫無怨言地埋進葛雷夫厚實的胸膛,乾渴難耐的舌頭迫不及待地伸向那雄偉的胸肌,滑進胸膛之間的雄渾裂谷,頗為享受地舔拭著、品嘗著,彷彿這桀敖不馴的男人便是他盼望許久的綠洲。

「唔……嗯……」

「呵,舔得可真起勁,如果這是你的第一次,那可說是天賦異稟了!」

與顯然經驗老到的葛雷夫不同,這是布郎姆第一次嘗試取悅男人,他舔吮的動作多少顯得有些生澀,葛雷夫的身上有太多他所不熟悉的、讓他想要細細感受的悸動,茂密的胸毛刮擦著他的舌頭泛起麻癢,汗水的鹹澀也不時刺激味蕾令他眉頭一皺;與此同時,布郎姆還聞到了硝煙與雪茄揮之不散的氣味,那是葛雷夫怎麼也戒不掉的東西,與他雄渾的體味混合成一股令人上癮的騷香……

「呼……哈……葛雷夫,你的氣味……真的好好聞……!」

目光朦朧的布郎姆大方地讚賞著葛雷夫,他從來就不是會把內心的感受憋在肚子裡的傢伙,此刻更是對說出口的話沒有絲毫羞恥或為難。葛雷夫那鍛鍊有素的壯碩胸膛散發著徐徐暖意,隨著有力的呼吸冉冉起伏著,布郎姆的腦袋朝腋窩的方向緩緩挪移,舔吮的部位也逐漸從毛髮茂盛的胸溝舔向黝黑發硬的乳頭,惹得葛雷夫不禁發出得意的輕笑,他很清楚布郎姆在期待什麼,甚至瞭解得比布郎姆更加深入。

「哼,騷貨……就這麼喜歡老子的氣味是吧?來,這就是你的獎勵了!」

葛雷夫一邊享受著布郎姆的愛戴,一邊抬起右臂袒露毛髮濃密的腋窩,彷彿在為布郎姆指引方向;果不其然,布郎姆根本無力抵抗這煽情的誘惑,他迫不及待地將頭埋進那濃烈氣味的根源,深切的嗅聞與舔拭已經比剛才更加熟練,硬挺的鼻樑還輕輕磨蹭著柔軟的腋窩,想要沾染更多屬於葛雷夫的雄騷。

「唔、喔……好棒……葛雷夫……你怎麼會如此的……唔嗯……」布郎姆漸漸沒有說話的餘力了,他全神貫注地舔蹭著葛雷夫柔軟的腋窩,酥軟的喘息中洋溢著由衷的讚嘆,宛如莽撞的巨熊貪戀著甜美的蜂蜜,怎麼舔吮都無法生厭。

不知不覺,布郎姆扶著葛雷夫身體的手也開始摸起這男人一身強壯的體魄,粗大的指頭滑過堅挺腹肌之間的壕溝,捧揉那方稜而厚實的胸膛,即使葛雷夫的體格並不如布郎姆高大,那無比發達的肌肉卻再再訴說著,他投注在肉體鍛鍊上的時間與心力絕不比布郎姆少。

「唔啊……好熱……下面好脹……哈啊……為什麼……下面會一直滲出水來,怎麼也憋不住……嗚……」

「呵……看樣子你是真沒被玩過啊,不論是滿口紀律的德瑪西亞聖騎士,還是粗蠻不馴的諾克薩斯將軍……只要爽過了頭,無一例外都會變成這幅德性。你真該看看那些自詡不凡的豪傑們在床上打得有多狼狽,只是被操個幾下就吼天喊地的……」

顯然身經百戰的葛雷夫一邊炫耀著自己的豐功偉業,一邊愉快地輕笑著,任由布郎姆的手生澀地撥弄著他的六尺褌,像是想要幫他脫下桎梏卻又不得要領。他甚至親自領著布郎姆的手掌,把礙事的六尺褌輕輕褪開,讓布郎姆握緊自己粗挺的槍桿,感受那驚人的硬度與熱度。

「哈!盡管交給我,很快就會讓你爽到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

布郎姆向來是很喜歡自己這條後空內褲的,柔軟的布料既透氣又舒適,不僅方便活動,還能把他胯下的大傢伙收得服服貼貼;然而現在,他那完全勃起的粗挺雄根已經大到難以收納,早已被徹底濡濕的內褲擠得碩大的龜頭不住發顫,就連試圖硬撐的努力都顯得疲軟不堪。

「唔啊……葛雷夫……我已經快要……」

「呵,這就快忍不住了?爭氣點啊,大塊頭,你還沒體驗到最棒的部分呢!總是信誓旦旦說著要守護同伴的傢伙,表現成這樣還像話嗎?」

「呼嗯……哈啊……我……」

即使葛雷夫刻意挑釁,如今的布郎姆也只能回以支支吾吾地呻吟,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變得如此……脆弱,倘若葛雷夫現在一把抓住他那挺得發燙的雄根,他肯定會立刻射得沒完沒了。然而葛雷夫所做的,卻是扶住布郎姆的後腦勺,把那偌大的腦袋往自己的腋窩壓得更深,彷彿要把這大漢悶死在自己腋窩之下。

「咕嗚——!唔——!」

近乎窒息的衝擊令布郎姆為之驚呼,比剛才更加濃郁的雄騷味混雜著煙草與火藥的焦香撲鼻而來,簡直好聞得難以置信,直襲腦仁的絕頂歡快根本沒有留給布郎姆任何抵抗或強忍的機會化為觸電般的酥麻快感馳透他的全身,讓他徹底放棄掙扎,一臉癡醉地晃著脖子享受起葛雷夫的一切,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獨有的麝香。

「哈啊……!」

這剛強的壯漢曾仗著千錘百鍊的魁梧肉體為隊友扛下無數強敵的襲擊,如今卻是一臉癡迷地嗅聞著、舔吮著葛雷夫的腋下,不願放過一滴汗珠。他的動作越發熟練了,越來越懂得如何去尋覓葛雷夫那氣味濃烈的深處,繃緊身體,下體猛然發力,彷彿渾身的力氣全集中到了胯下,再也無力按捺那奔騰而出的衝動。

「喝喔喔喔喔——!」

葛雷夫甚至沒有去碰觸布郎姆激動抖擻的雞巴,便感到布郎姆渾身的抖顫徹底變了調,那挺得發燙的粗碩陰莖猛然往前一頂,豐沛的熱精輕易就滲穿了單薄的內褲,宛如濃郁的蛋奶酒大把大把地潑灑出來,轉眼就把葛雷夫的下腹與大腿都甩得濕膩不堪,雄腥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誘使著葛雷夫更進一步。

「哼,傻大個,膽敢把我晾著,自顧自地射得挺開心的嘛。哎,這量可真不少,到底是多久沒發洩了?一開始就把我弄得滿身髒,想必是做好覺悟了吧!」

見布郎姆還在射精的高潮中沒能回神,葛雷夫索性繼續愛撫這壯漢堅挺雄碩的腹肌,摳弄肚臍製造更多愉快的酥癢,為這放縱的豪情添上更多柴火,不容許布郎姆輕易擺脫。

「呼喔……哈……!」

布郎姆想不起自己上一次射得這麼起勁是什麼時候,然而那湧出尿道的熱精根本停不下來,他試圖調整急促的呼吸,一點也沒打算放過他的葛雷夫卻是霸道地把沾滿精液的手掌抹向他的臉,這下布郎姆的每一次呼吸都徹底染上了自己精液的氣味。

「呵,傻大個,你可真是射得亂七八糟的,還不快點舔乾淨!」

「嗚——!」

再熟悉不過的腥騷氣味從鼻頭竄入氣管,薰得布郎姆再也無法維持思考。於是這名高大的壯漢徹底屈服於葛雷夫的淫威,緩緩伸出舌頭舔起葛雷夫的手指,生平頭一遭嚐到了自己的精液是什麼味道,那絕對稱不上是什麼令人垂涎三尺的滋味,然而越是品嘗到腥澀的鹹味在舌尖逐漸漫開,布郎姆便舔得越加投入,毫無形象可言的舔法就連手指之間的隙縫都舔得一乾二淨,舔到葛雷夫都不禁癢得咯咯輕笑。

——他也好想嚐嚐葛雷夫的會是什麼味道。

「哈……很好,你可真聽話。」

換作是平時,葛雷夫若想推倒布郎姆可沒這麼容易,這肌肉隆隆的大塊頭簡直是一座會行走的大山,就是使勁全力去撞也難以撼動分毫;然而這弗雷爾卓德最強壯的男人如今卻是被葛雷夫不費吹灰之力地應聲推倒,朦朧的雙眸滿是茫然,伸著舌頭不斷喘出熱氣,壯碩的胸膛都隨著凌亂的喘息起伏著,雄偉濕亮的雞巴更是在葛雷夫一把扯下他內褲的瞬間猛地發顫,在陶醉的呻吟下擠出更多濃郁的精膏。

「呦,一鼓作氣射了這麼多,雞巴倒是還挺得很厲害啊,看樣子你確實有點本事。」

葛雷夫一邊這麼說,一邊饒富趣味地伸出手指探向布郎姆無力防範的後穴。

「那麼這裡又如何呢?既然自詡是眾人的守護者,想必也不會疏於鍛鍊後面吧。」

「你指的是——嗚嘎!等、等一下,那地方是……嗚——插、插進來了!」

異樣的觸感輕易撬開了毫無防備的後穴,任憑布郎姆本能地試圖夾緊括約肌,也無法阻止已經埋入其中的手指朝著體內深處挖探,頗為熟稔地撥弄著、晃動著,擦蹭著腸壁的皺褶施加無微不至的刺激,從布郎姆體內翻攪著奇妙的酥癢,惹得好不容易能夠喘口氣的布郎姆又開始蕩起不堪的痙攣,晃著脖子連連發出亢奮低嚎。

「呃……啊……在裡面……滑進滑出的……!好厲害……假如是在戰場上……我根本扛不住這種攻勢……呼喔……又、又更多了,哇啊啊啊——!」

羞恥,卻又難以抗拒,隨著葛雷夫繼續增加手指的數量進一步擴張著布郎姆的後穴,體內被異物撐開的刺激讓這名偉岸巨漢的身體頓時都酥軟了。他的身體清楚地感受到葛雷夫的手指是如何順暢地在軟糯的腸壁內反覆滑蹭,刺激著雄碩昂起的雞巴變得更加堅硬,紅潤碩大的龜頭不住甩顫著,稠熱的精液像是被葛雷夫從體內硬生生擠出來似的,噴得比剛才還更高了些。

「哈,這反應可真誇張!莫非你這傻大個子還真沒被其他人這麼玩過?那未免太浪費了,就憑你這騷樣,倘若有這個意思,想操你的傢伙肯定是手到擒來……」

葛雷夫語帶調侃,深入布郎姆體內的手指倒是一點也沒閒著,每一次的挖探都讓他更加熟悉布郎姆的身體,每一次的挺進都因此得以埋得更深,尤其是在厚實的指腹朝著腸子裡的某個部位施力抵壓時,直襲腦仁的劇烈快感簡直像是一道狂浪衝得布郎姆七葷八素,他那痙攣發顫的反應也因此變得更加滑稽,擱在地上的手掌反覆地合攏又張開,儼然已經連指頭的晃動都控制不了,吞不住的口水也沿著無法合攏的嘴角徐徐淌出,再也看不出剛才的自信磊然。

「呃喔……!求、求你了,別再往裡面鑽……感覺好奇怪……咿……!」

「行,那老子就不用手指了。」

就在布郎姆以為自己就要這麼被手指插射的時候,葛雷夫十分果斷地將手指抽了出來;然而這絕非仁慈之舉,因為很快佇立在布郎姆眼前的便是葛雷夫私藏許久的重火力——粗挺昂揚的碩大巨根泛著亢奮的紅潤,遠比大口徑的槍桿更加蠻橫、更具威脅,直直抵向布郎姆的後門,讓布郎姆頓時意識到剛才的一切都只是蹂躪的開端。

「——就用這傢伙來狠狠教訓你一頓!」

布郎姆見識過許多威力了得的招式,其中能真正傷及他的可謂少之又少;但這一次,他完全沒有能夠扛下葛雷夫攻勢的信心。

「葛雷夫,等……」

「哼,你還想讓我等幾次?騷貨!好好撐住了!」

隨著葛雷夫有些不耐煩的粗聲一吼,遠比手指更加堅挺的巨物不由分說地撞進了布郎姆的後庭,挾著驚人的氣勢直搗黃龍。即使事先用手指擴張過,這粗蠻的抽插方式依然讓布郎姆感覺後穴被一口氣撐開撐大,原本因手指的抽離而餘留的縫隙被強硬地填滿,甚至堵得比剛才更加牢實,甚至容不得一根指頭再強塞進來。

緊接著,這強悍的凶器開始動了起來,宛如兵臨城下的攻城車朝著城門發起絕頂衝撞。顯然比起指插,葛雷夫更擅長用胯下這柄大槍迫使對手就範,熟稔的節奏比剛才更加流暢而快速,在經過充分潤滑的後穴裡一陣急抽猛撞。

「嘎……嗚哈……!」

接踵而來的襲擊頂得布郎姆的呻吟都逐漸無法成調,他渾身的肌肉又開始緊繃起來,陽剛魁梧的胴體迸發出驚人的雄性魅力,卻不是為了誇耀自己的強大力量,而是為了忍受這幾乎叫他發狂的縱情抽插。

葛雷夫那得天獨厚的雄物在他體內肆意頂撞、抽插,不僅帶來遠比手指更加強烈的刺激,還輕易就撞著了剛才讓他爽得無法自持的奇妙部位,隨即掀起的是觸電般的酣爽,無可自拔的歡快讓布郎姆徹底丟了魂,就連雙眸都不禁往上翻起。原本向外敞開的雙腿也情不自禁地抬起,夾向葛雷夫的後背把他更加摟近,近到連葛雷夫那粗躁的熱息都直接喘在他的胸膛上。

「嗚啊——!好棒……!葛雷夫……我真的要被你……哈喔……!」

「哼哈,你這傻大個……吸得可真緊啊!這麼好的東西可是難得一見……」

已然蓄勢待發的葛雷夫以雙手撐地,旋即猛力挺腰,朝著那敏感的弱點施加更強的衝擊。乍看之下是單方面的窮追猛打,實際上布郎姆那緻密暖熱的後穴也夾得葛雷夫慾火高漲。明明他的動作是那麼地粗魯而不知節制,細膩柔滑的摩擦卻是緊緊吸住他的肉棒,好幾次差點爽得無力繼續挺腰。

葛雷夫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點賣力過頭,每一次奮力的挺插都會讓腸壁的無數道皺褶刮蹭他那敏感的龜頭、滑過青筋畢露的莖身蕩起連綿不絕的快感,就是再熱情的吸吮或舔拭都不可能對棒身施加如此無微不至的全面刺激。不僅如此,他那飽滿碩大的子孫袋更是隨著抽插的節奏連連壓向布郎姆結實的臀部,恰到好處的壓迫感實在太過刺激,爽得他幾乎都要當場軟倒在布郎姆懷裡。

然而葛雷夫終究還是挺過來了。看著布郎姆被他操得欲罷不能、只能躺在地上無力抽搐,流得滿面口水的可笑模樣,他可不想就這麼輕易停下,白白放過這能夠肆意征服布郎姆的天賜良機。

這桀敖不馴的槍客大半輩子都與硝煙和戰場為伍,早已數不清有多少兇悍的戰士或英勇的豪傑被他踩在腳下;對他而言,沒有哪個兇神惡煞是一發霰彈槍不能解決的,倘若有,那就再補一發。

然而唯有布郎姆——這名即使扛著城牆般笨重的巨盾也不顯疲態的雄偉巨漢,彷彿無論任何艱難都無法抹煞的泰然笑容,以及那總是宛如守護神般屹立不搖的牢靠背影……葛雷夫從來沒能想像出自己戰勝這男人的畫面。

如今,那難以撼動的巨漢已經徹底成了慾望的俘虜,咧開的嘴角揚起恍惚的暢笑,朦朧瞇起的目光也微微上翻,再也無力抵抗綿延不絕的快感。魁梧的身軀被葛雷夫蠻橫地馳騁著,原本堅實的腹部甚至都被葛雷夫硬是頂出了突兀的隆起,整條腸道都被開鑿成雞巴的形狀,呼應著葛雷夫放蕩的抽插不斷顫起煽情的痙攣,彷彿這一身偉武陽剛的體魄都只是為了讓葛雷夫肏得更加盡興而存在。

「嗚喔……真是……太厲害了,感覺好像……快融化了……嘎啊……葛雷夫,我就要……被你操到融化了啊……!」

「呵……見識到老子的實力了?可別隨便昏過去了啊,老子的全力絕對會讓你永生難忘!」

粗魯的低吼與沙啞的呻吟此起彼落,雄壯的肉體盡情發洩著力量。渾身熱汗的葛雷夫朝著雙眸失神的布郎姆揚起勝利的笑容,竭力收腰挺臀朝著壯漢的後穴繼續發起猛攻,盡情滿足著自己的征服欲,竭力誇耀著自己無堅不摧的神勇。

啪——啪——

熟稔的節奏宛如打樁機反覆挺入布郎姆最敏感的要害,粗猛的蠻勁操得布郎姆就連放蕩的淫喘都變得無法連貫;不僅如此,就連那被葛雷夫壓在身下的雞巴更是在抽插的過程中被連綿起伏的腹肌來回輾蹭,陰莖與後穴同時遭受刺激,前後夾擊的雙重快感更是讓布郎姆幾乎快要丟了魂,他那頗具份量的雄卵也在他那垂落的子孫袋中興奮地勃顫著,不斷擠出混濁濃熱的雄汁。

「呼……哈……!傻大個,你這雞巴怎麼還沒消停,到底是積了多少啊……呵,你這耐力……還有待磨練——!」

要是可以的話,葛雷夫很樂意放慢節奏繼續羞辱布郎姆,然而布郎姆的腸子裏頭遠比他預想得還要舒服太多,稠密的快感一直纏吮著他的雞巴,慫恿著他就這麼射出來,瀕臨極限的射精衝動已經到了難以繼續壓抑的地步。

老實說,就這麼射出來對葛雷夫來說並不壞;但是要比這傻大個更早繳械,想都別想。

「哼,看來……你還挺能撐的,那麼這招又如何!」

於是,截至目前為止最猛的一次挺撞狠狠抵向了布郎姆的前列腺,堅挺硬實的龜頭近乎粗暴地施加衝撞,無與倫比的衝擊撐擠著脆弱的腸壁,硬是把那無法鍛鍊的弱點給撞得變形。

「嘎啊啊啊啊——!」

與尿意相去無幾的痠爽伴隨著馳魂蕩魄的歡愉,白熱的精液以雪崩之勢猛然噴發,好幾道精液大咧咧地噴到布郎姆的臉上,濺得葛雷夫厚實的胸脯與濃密的鬍鬚都沾上濃白的精斑,即使如此也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挺翹的雞巴反而還甩得越發賣力,竭力要將豐沛的滾熱精漿悉數擠射。

「哈啊——!射了——!停、停不住了啊啊啊啊——!」

雄壯偉武的肉體緊密纏綿著,竭力發洩著僅存的力量,豪放不羈的噴精持續壓榨著布郎姆的體力,化為持久不斷的快感噴得更高更遠。馳透全身的酥麻歡暢甚至已經讓布郎姆甚至開始覺得,今後要是沒了葛雷夫的雞巴,他恐怕再也沒辦法憑己力射出來。

「呵,果然是個值得一操的騷貨!把屁股給我夾好了,不准浪費老子的種!」

伴隨著故作倔強的悶吼,葛雷夫也在無從抗拒的高潮中渾身一緊,挺直腰桿把滾燙發顫的雞巴一鼓作氣推向最深處,任憑那沁透心脾的暖意將下體徹底吞沒,在無比享受的愉悅中射了出來,一發、又一發,滿載著雄慾的噴發轉眼就把布郎姆的腹中灌得滿滿當當,終究還是從被操得難以合攏的後穴裡淌出汩汩白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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