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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位淘汰

小说:合法食人 2025-08-19 07:52 5hhhhh 3500 ℃

“洗干净了?都收拾好了?”厨师语气轻松地问向站在厨房门口被带进来的楚舰。

楚舰刚在处理室里被完成清洁及洗肠和除毛的工作,此时正一丝不挂地站在厨房内,低着头,左右手叠放在阴茎前遮住,不回厨师的话。

“都收拾好了就上来躺着吧,别挣扎了,反正最后也是要被绑上去的,”厨师指着身旁巨大餐台上摆放的大木盘向楚舰道:“我们都省点时间和力气,装饰一下上桌了,客人们都等着呢!”

楚舰依然不回话,用余光扫了一眼周围——厨师身后和自己身后共站了4名身材健硕的安保人员,看来反抗或是逃跑是不可能了;而厨房内的边角处均做了防磕撞处理,大概是为了防止自己无意受伤或者有意自残。

楚舰知道自己的处境:无处可逃、无能为力、必死无疑。他叹了口气,很干脆地举起双手,抬头苦笑着回望厨师。

厨师挑眉,他处理过的食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几乎所有少年在装盘前都要公式化地来上一出拼死反抗,像楚舰这般爽落的几乎没有。厨师示意安保人员把少年抬起,楚舰也知道自己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便只闭眼配合安保人员的动作乖乖平躺在盘中,让厨师在自己的关节处做好束缚。

“最后还想摸一摸自己的身体吗?”厨师留了楚舰的一条右臂自由,问道。

楚舰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和耳廓,随后向下摸摸锁骨和胸脯。楚舰的身材不壮,但也没一丝赘肉,紧实地裹了层精瘦的薄肌在体表,手感很棒。楚舰摸了摸自己的乳头,又向下抚到腹肌,随后是阴茎,它因为自己的处境而紧张恐惧地勃起着;楚舰又掂了掂自己的一双睾丸,然后摸上自己的大腿;再往下就摸不到了——自己的脖子肩膀和双腿双脚已经被固定在盘中,起不了身也弯不了腿。

自己肉体的手感真的很不错,但楚舰知道,它已经不属于自己,马上就要被一刀刀切成美肉,入他人口腹了。

楚舰将右手置在身侧,闭眼静静地示意厨师自己摸完了。厨师也会意,上前将右臂固定好。楚舰被完全地牢牢固定在盘中,永远失去了自由。

“你好乖啊,”厨师戴了薄膜手套,向其上倒了橄榄油,俯下身一边揉捏楚舰的肉体一边跟他聊起天:“大多数跟你一样的孩子这时候都会拼了命地反抗一波。但也不想想,这么多安保人员,怎么可能反抗得了!白白浪费力气,最后还不是得装盘上桌。”

楚舰合眼躺着,也不回话,像听不到一般。厨师从楚舰的脸颊脖子一路向下,涂过大臂小臂后抚上两块胸脯,在其上围绕着乳头转着圈地揉按;两排整齐的腹肌和劲瘦的侧腰也被反复摩捏,肚脐凹陷处的涂油工作也没被落下;本就勃起的阴茎在厨师的撸揉下更加怒挺,几条青筋和尿道成陇顶在茎杆皮下,圆润的龟头上反着厨房吊灯的光,马眼处还渗出几滴不同于橄榄油的晶亮液滴;硕大饱满的睾丸也被隔着阴囊反复盘了多次,直到囊袋表面的每一层褶皱里都被橄榄油裹匀。楚舰的臀瓣柔软手感好,大腿壮实又有肥度,肌肉弹性十足地在厨师手中被按捏;小腿结实有力量,肌肉手感紧实硬朗;一双43码的大脚被立在盘尾,脚垫肥厚,有淡淡的少年体味,厨师不放过趾缝,将橄榄油涂匀在这双脚的每一寸皮肤。期间,楚舰条件反射性地因搔痒而缩脚尖,厨师一边安抚着:“放松,开脚。”一边用手将楚舰的脚掌履平,继续在其脚心涂满油。

厨师的手法及其高超,楚舰看起来像在厨师舒爽的按摩中快睡着了,可接近常人两倍的心率还是将他的恐惧和不平静出卖。

“好啦!涂好油了,客人看了肯定胃口大开。”厨师直起身,看着盘中躺着的油光闪闪的楚舰道:“你是真的好乖,跟你一个吃法的孩子,哭闹的、不停乱动挣扎的占了九成九。”厨师继续表扬道:“要是所有孩子都像你一样听话,我得轻松多少!”

楚舰还是不答话,厨师也不在乎,自顾自去到一旁的料理台,取块微解冻的火腿,边切肉片边问:“你应该不是从小就被当肉养大的吧,是因为什么被卖进来的?犯罪了?家里穷?还是只是单纯的父母不想要你了?”

楚舰睁眼看着厨师,又把眼神瞥去一旁,微开口后又咬上牙,脸上一丝不甘闪过。

“讲讲呗,我应该是你最后能聊天的人咯?”厨师看楚舰有回话的意向,继续道,同时切了点肉馅出来混好面粉,做成肉滑。

楚舰沉默了会,呼出口气,开口:“我是市一中的…”

“哦,那确实,每个月一中都会送来俩孩子。”厨师了然。

一中是全市高考成绩最好的高中,原因无他,除了有着全市最强的师资和最高的经费外,学校还实行末位淘汰制——高二开始每次月考年级成绩最差的学生会被卖到人肉餐厅,并将其被宰杀烹制和上桌后被食用的过程录制成视频,月考后在礼堂内播放,全学年所有班级一起观看,以此来警示,并激励其余学生好好学习。

虽然风险不小,可毕竟每年高考出分后那市内乃至省内前20霸榜的成绩不是骗人的,所以一中从不缺好生源,万千家长挤破头都要把自家孩子送进去读书,希望他们三年后能成才。

“一中还是竞争大啊。”厨师边把切好的肉片平铺在楚舰腹肌上边感叹道:“我儿子今年初三,成绩还不错,孩他妈想让他考一中,但我不想让他去,风险太大。”

“嘶…”楚舰冷不丁被冰了一下,打了个寒颤,随后回道:“算了吧还是。”

“是啊,我也觉得算了的好,每个月我们餐厅都能收到你们那卖来的学生,我看着都害怕。我都不敢想哪天我儿子也上餐桌了可咋整。”一排肉片被铺在楚舰左腹,右腹上垫了片菜叶,肉滑涂在其上。

“我身上这放的是什么肉啊,人肉吗?”楚舰实在好奇,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人肉那么贵,而且吃人肉的一般都整人买。”厨师答:“这就普通猪肉,你上桌后食客也肯定只吃你身上切下来的肉,这就起个装饰作用。”厨师又拨起楚舰的阴茎,用切成薄长条的培根肉从它根部开始向上缠好,又点缀了几片花瓣遮住睾丸。

楚舰这辈子没受过此等屈辱,就算是在学校被人肉餐厅的工作人员绑来时也没被扒光衣服,更何况被如此挑弄下体,整张脸涨得通红。可楚舰也知道他无能为力,自己的生殖器要经受的可远不止现在这么简单——在餐桌上阴茎若是能被一刀完整切下都算是他的幸运。

“你是一直成绩都不好还是这次没考好啊?”厨师带回话题。

“两者都有吧,”楚舰偏头,不甘的表情又浮现在脸:“本来我中考是没过一中分数线的,但我妈非得让我去,花大价钱找人让我进来借读。”

“我进来后拼了命地学才能勉强年级倒数20左右,”楚舰轻出口气:“这次也算是彻底解脱了,我真的太累了…”

“然后这次失手了没考好?”厨师切了片肉圈铺在楚舰左胸脯,特意将乳头露出,并在右胸脯上用酱汁淋了个“肉”字。

“这次…这次考试前我压力有点大,头天晚上打球解压去了…”楚舰皱眉啧了一声:“打着打着浑身冒汗就把上衣脱了接着打,结果风一吹着凉了,又忘带寝室钥匙,在外边被冻了一宿,发了烧,最后两科直接昏考场上根本没写。”

“啊?这么说你是因为生病了所以没考好?这学校都算啊?”厨师惊讶。

“呵,老师说调整好自己的身体状态也是重要的能力,高考可不会因为你病了没考好就让你上好学校。”楚舰不屑地冷哼一声:“希望领导他妈重病要死的时候也能理直气壮地把错怪在他妈头上。”

“哈哈哈哈,领导说的倒也有道理”厨师被逗笑,在楚舰两掌心各放了两坨肉片围成的玫瑰继续道:“回去可不能让我儿子来一中,考试缺勤一次就得上餐桌,太吓人太吓人。”

一辆餐车被推进厨房,楚舰偏头看去,见其上的盘中躺着个肉已被切了七七八八的全裸“少年”——他浑身上下都是已凝固的暗红色块状血,两片胸肌被切食,腹肌切了一小半,还被开了个膛,肝肠分别被切了一部分下来;生殖器整个被切下,大小腿不同程度地流着血,左脚被整个砍掉,右脚脚趾全部被割下,脚心脚侧也被切下数片肉;大臂的伤看得见骨骼,两手除了普通的切肉伤外还各被切掉几根手指;头部也不完整,两眼全被挖去,右耳被割,双侧脸颊肉几乎全被切下,口中也不见舌头。

楚舰心脏停了一秒——一看就知道,这是另一桌已经结束用餐的食客用跟自己同样吃法享用过的少年。就算是知道自己即将的遭遇和下场,可亲眼见到这幅场景,楚舰还是不由得瘆然。

而最令楚舰脊背发凉的,是这盘中遍体鳞伤的少年竟还有着微弱的呼吸——虽然很小,可少年的胸脯确实还在一起一伏,鼻翼也在微微扇动。楚舰声音发抖地向厨师道:“他…他好像还活着…”

“嗯?啊,好像是哈。”厨师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与另一个随餐车进来的厨师点了个头,也看向盘中的少年跟楚舰道:“听说他好像是他爸和前妻的孩子,现在不想要了,就跟现任老婆和俩孩子把他带过来当自带食材吃了。”厨师俯身继续在楚舰大腿上点缀点心:“他们桌一共就四个人,还有俩小不点,吃的肉不多,而且没吃致命部位的肉。你这桌有10来人呢,你应该是活不到下桌的。”

“…那他现在会被怎么样呢?”楚舰又问,而同时,后进来厨师的动作解答了他的问题——少年关节处的束缚被解开,早已瘫软无力的身躯被提起一个角度,厨师持刀直接从他身上沿着骨头剔肉。一块块肉随着一刀刀割下落在盘中,楚舰看得有些共感,紧闭双眼回正头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别怕,切的还不是你,别叫。你们这种吃法剩下的肉因为没被食客口水污染过嘛,一般会切下来留着,饭点我们自己吃。”厨师向楚舰嘿嘿一笑:“别看人肉贵,做人肉餐厅的服务员还是经常能蹭到的!”

“但但但但但但他还活着吧!他应该还感觉得到吧!”楚舰不敢再看。

“不知道啊,不过反正也动不了了活不活无所谓吧。”厨师在楚舰趾缝间淋上酱汁,脚下垫上生菜叶。

另一边的少年肉被剔得差不多,终于停止了呼吸,随后开始被一刀刀剁骨下来。咣咣的刀像砸在楚舰胸口一般,每刀剁下都带起他一阵颤栗。

“骨头我们会拿去熬点高汤啥的,后续做菜用,估计你下桌后骨头也会被这么处理吧。”楚舰的肉体处理得差不多后,厨师在盘中放了些花果做装饰,随后取来颗苹果:“好啦,正好离客人定的时间差10分多钟,你也该上桌了。要给你嘴堵上了,还有啥想说的了不?”

“…”虽自考场昏倒醒来后就一直知道自己未来的下场,可刑场就在眼前,又刚见过刑场上下来的人,楚舰也不可能坦然面对。他沉默了会,刚开口,两行泪从双眼流出。楚舰咬咬牙,咽口唾沫,给自己壮胆似的喊道:“18年后小爷又是一条好汉!”

“好!下辈子可别再来一中啦!”厨师捏着楚舰脸颊将苹果塞入他口中,随后唤来服务生将楚舰连盘端起到餐车上推出:“一路走好啊小子!”

食客还没来齐,小孩子的打闹声、略大些少年的手游声、中年人的寒暄声、长辈对晚辈的催婚声不绝于耳。盘中闭眼保存体力的楚舰想起一年半前自己的升学宴,虽不是吃的人肉,却也像这般热热闹闹地来了好多人。就算是母亲花钱给办的借读,可毕竟也算入了一中的校门,家中的长辈同龄人和小辈都来给自己捧场道喜。

升学宴上,楚舰一位尖酸刻薄的姨妈很不给面子道:“录取算什么,能毕业才是本事。这学可别上着上着上人餐桌上去了。”

“住口!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楚外婆及时呵斥住姨妈的讽刺。姨妈家的女儿跟楚舰同届,成绩比他还差一些,托人办借读一中都不收。在场的亲戚只当是姨妈眼红楚舰被录取,却不想一语成谶。

“也不知道明后天我妈收到衣服会是啥想法…”楚舰心道。学校是寄宿制,家长无从得知自己孩子的近况,但被卖到人肉餐厅的学生的衣物会在上桌后第二天或第三天送还给家长。

一年半前楚母一意孤行将楚舰送进一中,楚舰不是没反对过,但也有些动心——毕竟年级总共好几百人,高二高三两年月考只有20次,淘汰20人。楚舰自认为努努力还是能熬过去的,是他高估了自己,没坚决反对,怪不得母亲。

想到这,楚舰试图咧咧嘴自嘲,可口中含着的苹果又大又饱满,嘴形丝毫不动。两滴果汁顺着楚舰牙缝流在他的舌头上,很甜。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稚嫩的童声在楚舰耳边响起。

“哥哥?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还在春天你不冷吗?”楚舰没反应,童声继续道。

楚舰才意识到这声音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话,睁眼偏头看向声音来源——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在楚舰头侧站上餐椅扒拉着餐桌盯着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嘿嘿,哥哥你爱吃苹果吗?不过这苹果太大了,一口是吃不下的哦!”

楚舰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上了桌后还会有人跟自己说话。小女孩似乎不知道这餐的主菜就是楚舰的肉,只把他当作一个爱吃苹果喜欢不穿衣服躺盘子里的奇怪哥哥。

楚舰似乎看到了什么希望,他呜呜两声扭动两下身体,试图向小女孩表达“我被绑起来了,帮我解开”的信息。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么做不会有任何用处——一个四五岁大、还不知道吃人肉的小女孩不可能有什么理由、也不可能有什么办法救下自己。但楚舰还是这样做了,从天国垂下的哪怕只是一根蛛丝,身在地狱的他也不想放弃。

“嗯?哥哥你怎么被绑起来了呀?”小女孩注意到了楚舰关节处的束缚。

楚舰继续呜呜地吭着,加大了扭动挣扎的幅度,同时用眼神示意着对方。

小女孩似乎懂了楚舰的用意,一条腿伸上餐桌,双手撑着桌面爬了上来,随后试图拧动楚舰关节处锁扣的螺丝:“哥哥等一下,我马上就给你解开。”

锁扣处固定得很紧,小女孩脸憋得通红,螺丝还是纹丝不动。楚舰不自主地在心中给小女孩加油。

“诶桃桃,你干嘛上桌子?”女孩母亲的声音传来。楚舰轻出口气,悲伤浮现在眼中。他心中平静的绝望之湖被小女孩吹出了一瞬希望的波纹,转瞬又归于平静。

“这个哥哥不知道被谁绑住了,我帮他解开。”小女孩天真地答道。

女孩母亲莞尔,来到桌前将小女孩抱在怀中:“傻孩子,把哥哥绑起来是为了待会吃哥哥的肉啊!不然他乱动还怎么切肉!”

这是女孩第一次听说的人肉吃法,她想象了一下,问母亲道:“那哥哥不会很疼吗?”

“会是会,可是这样可以吃到最鲜嫩最有营养的肉肉呀!”母亲把女孩抱离:“桃桃吃了这样的肉肉就能长得更高!”

“可我不想让哥哥太疼…”女孩耷拉下眼角回望楚舰。

“真善良啊…”楚舰也看向女孩心道。

女孩母亲欣慰地笑:“桃桃为哥哥着想是好,但是为了让桃桃能吃到更好吃的肉肉,哥哥愿意用这种吃法让桃桃吃!”

“真…真的吗?”女孩不信,晃晃身子从母亲怀中下来又跑回桌前:“哥哥,你真的愿意被桃桃切肉肉吃吗?”

“啧…”女孩母亲皱眉,思考着怎么从女儿这转移开话题。

楚舰偏头跟女孩真诚的双眼对视着,随后小幅度点了点头。自己是一定没有活路了,他不介意让这样一个善良的小姑娘吃得开心一些。

“终于来啦?肉都上了就等你一个了,赶紧坐!”

最后一名食客终于到场,孩子们的嬉闹也被家长管教住,纷纷落座。

餐桌正上的吊灯光线刺得楚舰两眼生疼,不过他本就不愿、也不敢看桌旁的食客们和桌边自己身侧的碗碟刀筷,便只合目静待一切的开始,和结束。

“这咋还有个摄像机?干什么的,拍我们吃饭?”

“这孩子是一中学生,要录下来吃的过程在学校放。”

“哟,一中学生啊,那不就是小瑞学长?”

“啊,确实。我们高一的还没这制度,来年高二就有了。”

“那你可得好好学习啊!可别像这学长一样上人餐桌咯!”

“害,不至于不至于,小瑞他成绩都排班里前10的,咋可能到这地步!”

听着食客们在桌边的闲聊,楚舰的身体微微发抖,他知道餐刀随时都可能切进自己的肉体。

“话说这孩子谁点的,也太会挑了!”话题来到楚舰的身上。

“这身材,这肉质,啧啧啧,”食客感叹:“这种身材劲瘦,又有层薄脂的男孩肉最好吃了。”

楚舰右腹细腻的人皮下铺着层薄薄的不到半指厚的脂肪,此时正被食客轻轻按压着。透过柔软的脂肪层,结实又有弹性的腹肌也被食客触碰到:“我都不敢想这肉得多嫩多香。”

食客的手向上,揉上比腹肌更厚实的胸脯,调弄起楚舰的乳头:“胸肉就更是了,乳头也漂亮,我都舍不得下刀子。”

另一边的食客摸起楚舰的脚,并用指尖轻骚楚舰的脚心:“脚也不错,脚垫肥厚,脚趾饱满。”食客探鼻嗅了嗅楚舰的脚心:“还有股高中男生特有的荷尔蒙味,这顿口汤不得香死个人。”

楚舰时不时缩脚试图规避瘙痒,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忍受着被食客挑逗的屈辱。此时的他除了静待食客们切食享用自己的肉外无能为力。

“不过果然吃男孩还得是这根肉啊!”一只手捧起楚舰勃起挺躺在小腹上的阴茎,摘下其上缠着的培根肉片和点缀的花瓣后,一具完整的少年生殖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

楚舰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食客对他的下体感兴趣——男孩的生殖器官太敏感了,他不敢想象如果食客选择从他的阴茎上一片片切肉下来、或者直接捏碎睾丸,自己得有多疼。楚舰睁眼绝望地看了眼握住自己阴茎的年轻男食客,轻微扭动身体试图做出反抗,可这显然不会动摇一丝一毫食客享用美味的意愿。

“鸡巴肉得接近20年才能长成熟一根,单买贵的要死,两根都比一整个人贵了。”食客感叹,拇指尖拨弄着楚舰的马眼。

“这还有小女孩呢!说话别这么糙!”小女孩的母亲不满地堵住女儿的耳朵。

“妈妈,鸡巴是什么呀?”女孩还是听到了。

“哈哈哈哈,那是我们男人才有的东西,女生不需要知道!”大女孩几岁的堂哥在一旁笑。

“鸡鸡是男孩特有的一个器官,你看这个小哥哥也有,待会可以给你尝尝哥哥的鸡鸡肉。”母亲指着楚舰的阴茎给女孩解释。

“小女孩吃有啥用,这玩意壮阳的,给我们吃!”

“给孩子尝一口怎么了!缺那一口硬不起来?”

食客们险些为分食楚舰的阴茎肉吵起来,好在女孩的堂哥插嘴:“啊啊啊还不能吃吗?我都快饿死了!”

其他食客也纷纷互相招呼道:“快吃快吃,边吃边聊。”

“要开始了!”想法在楚舰的心头闪过,同时绷紧全身的肌肉,下一秒,龟头顶端传来一阵剧痛——少年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女孩的母亲为女孩切了一小片龟头肉片,在铁板上撩了几下断个生,喂给女孩:“啊——”

楚舰龟头顶部的刀伤处鲜血喷出淌在男孩腹部,剧烈的痛感传至全身,令他完全无法忍受。少年在锁扣允许的范围内最大程度地挣扎扭曲着身体,嗓子嘶吼出声,同时双眼泪水涌出,布满血丝地圆瞪着,尽他所能的一切试图逃离餐盘。可这一切动作别说是逃离,就连缓解一点疼痛、影响一瞬食客们的用餐过程都做不到。

男孩的龟头肉软嫩得很,断生去腥的同时保留着活人肉的鲜甜。小女孩吧唧着嘴眼神发亮:“原来男孩的鸡鸡肉这么好吃!”

“嘿嘿我也要!”女孩的堂哥直接持叉插入楚舰的一颗睾丸,又是一阵近乎疯狂的睾丸碎裂痛从少年下体传来。男孩的阴囊皮直接被扎穿,精血混合物从囊袋溢出。堂哥持刀割下这粒睾丸置于铁板上,滋啦一声被烤出香气。美味在口中绽放,脆生生的口感搭配鲜美的肉香令他赞不绝口。

“这么小就知道吃人蛋,以后是当种马的命啊!”其他食客打趣女孩的堂哥。

楚舰依旧没有放弃挣扎,他喘着粗气,眼眶要狰裂一般地盯着女孩堂哥看,吓得小女孩带着哭腔:“妈妈这个小哥哥眼神好可怕…”

“他看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害什么怕!”堂哥不屑。

“不怕不怕,小哥哥被绑得结结实实,动不了的!”女孩母亲安慰着女孩,同时向服务员讨来毛巾盖在楚舰眼上,不让女儿看见。

楚舰下体的疼痛丝毫不减,眼前的一片漆黑让他冷静下来一些。他喘着粗气安慰自己,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马上就解脱了…

“可我坚持不住了啊啊啊啊——”又是切肉的剧痛从胸口、大腿和脚心几乎同时产生,楚舰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关节疯狂地撞击着金属锁扣。

沿着肋骨切下的楚舰胸脯肉比看起来还要肥美,足有两指厚,肋膜下的心脏跳动肉眼可见。楚舰的乳头颜色不深,粉偏一点点棕的乳晕环在周围,小巧圆润地点在胸肉中间,让这肉排添了一丝风趣。脂肪层被隔着人皮烤出油脂渗入肌肉,食客一口下去,软而不腻的脂肪裹着被油脂增香的嫩肌,乳头还有着脆脆的口感:“也就只有这年龄段的男孩有如此美味的口感了,再小肉就太软,再大点就发柴,长了十七八年的刚刚好。”

食客持刀斜45度角切入楚舰的大腿,鲜血顺刀刃流出。一刀下去后提起,隔几毫米再一刀平行切下,不一会,楚舰的右大腿像蓑衣黄瓜一般,成了十几片肉片,却不断离大腿本身。接着食客从这些肉片的根部一口气横切,抽刀,直接将楚舰的大腿切出个凹槽当餐盘,其中整整齐齐地码了一整排大腿肉片。

“呜!——呜!!——”楚舰因全身的剧痛而挣扎抖动身体,大腿处鲜血乱流,几片肉片落到他身下的盘中。食客们持筷分食,生的、熟的、半生不熟的,截然不同的口感在大家口中迸发,而唯一一致的味道就是大腿肉更厚更肥美的脂肪层带来的软烂香腻。

享用楚舰脚肉的食客顺着少年的脚掌上方到脚跟,从脚左侧到脚心再到右侧并排切肉条下来。肥厚的脚垫几刀下去便变成一条条带血肉铺在盘中,露出白森森的脚骨。

为保留少年的体味,食客只将脚肉烤至刚刚止血,一口下去除了肉的鲜香软烂,还有青春期男孩满满的荷尔蒙味,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一道美食。此外几根脚筋也被切下,与普通脚肉相比,不再软烂,而被特殊的劲道口感添了不同的风味。

楚舰除了肉体上的刀伤外,还承受着关节处挣扎撞击金属锁扣的疼痛。现在的他想不了任何除了要早些解脱外的任何事。

“下回来吃别让后厨整这些没用的,有人肉吃谁吃这种肉啊!”楚舰腹肌上的肉片和肉滑被撤下,随后也被动刀。腹肌肉要比胸排紧实一些,脂肪层也更薄。食客跟大腿肉一样在楚舰腹肌斜切以保证每片肉都有脂质和肌肉,烤至半熟去血腥,口感较大腿肉少了一丝肥美和软烂,多了一丝劲道弹牙。

小腿和手臂则几乎没有脂肪,都是紧实的腱子肉。几名食客同时从手臂和小腿下刀,纯瘦肉的口感让一点都吃不来肥肉的食客赞不绝口。

楚舰的阴茎也继续被继续片下肉片。与软嫩龟头肉不同,茎杆肉是男孩全身上下劲道弹牙的巅峰。如橡胶棒一般的茎杆烤熟后口感丝毫不减,在食客们的口中像皮球一般的弹嫩。舌尖顶着尿道的小口,食客吮吸着肉汁,久久不忍咽下。

楚舰浑身上下的切肉伤使他要比在地狱中浸油锅罪人更加痛苦,但他已经没多大力气继续挣扎,只得静躺盘中默默承受。

楚舰的脸颊又传来痛感,两刀切下,右脸肉落入盘中,鲜血流在露出的牙齿上。少年的脸颊肉软嫩程度仅次于龟头,烤熟后被牙口不好的老者品尝,哪怕不用咀嚼,这肉也像豆腐一般一抿就碎。

“他是因为成绩不好被卖进来的,脑子咱就不吃了哈,免得变笨!”食客打趣,并继续切下楚舰一耳:“吃点脑袋上别的肉得了!”

人耳软骨和肉皮多,劲道和脆的口感在食客口中混合:“这可比猪耳朵好吃多了!”

楚舰的手指被齐齐割下,几个孩子一人一根地啃着,软嫩的指肉中偶尔吃到根弹牙的手筋。楚舰另一只没被切肉的脚则是完整地剁了下来,拿去后厨煲了口汤。鲜肉味和少年脚的荷尔蒙味被炖进汤中,险些香得第一个品尝的食客一口气喝光,而炖烂的脚肉又被抢得一干二净。

随着一片一片的肉被切下,楚舰的呼吸越来越弱。食客们在他的腹部开了个膛,切出来几块内脏肉烤食,随后商量着要吃他的心脏。

“我果然活不到下桌啊…”弥留之际,楚舰回想起上桌前厨师的话,随后解脱地停止了呼吸。

服务员把桌上楚舰的残余肉体连盘撤下,收拾干净食客面前碗碟中吃剩的骨头和肉皮,擦好餐桌,视频结束。

“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努力学习,别让自己也成为别人的盘中美肉。”礼堂里,教导主任李老师的目光扫过讲台下,分别驻在几个成绩稍差的学生身上几秒,继续道:“尤其是这次月考倒数二三四的几个人,我不希望下次月考后再见到你们是在人肉餐厅录制的视频里!散会!”

主任一走,礼堂内顿时嘈杂不堪,有讨论学习计划的,有讨论错题的,有庆幸这次不是自己的,也有楚舰的朋友感慨替他惋惜的,甚至还有讨论楚舰肉的味道的。

礼堂后方的孔翔穹看着自己年级倒数第二的成绩单,心有余悸——本来自己的成绩排中上等,是不必担心被吃掉的,但在考最后一科前上洗手间时竟被人捂住口鼻强行拖去体育仓库锁了起来,导致自己直接错过了最后一科考试。看着自己空白的答题纸和0分的单科成绩,孔翔穹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想到楚舰在月考那几日突发高烧,最后一天上午实在撑不住,在考场上昏了过去,两门考试都是0分,这才让自己免于一死。

“这次意外让你逃过一劫,下次你还会这么幸运吗?”孔翔穹耳边传来一阵低语,吓得他一激灵。

“没关系,好肉不怕晚,一个月后我们餐桌上见~”

孔翔穹不敢抬头,但他知道这声音是谁。他不是没向学校报告过自己被关起来的事,可不论是班主任还是校领导都用“监控死角”、“下次自己注意”之类的说辞敷衍他,他便知道,幕后黑手一定是此时自己的耳边人——崔纪森。崔纪森的父亲是本省的高官,舅舅是富可敌国的大商人,家里有钱又有权,学校可不会为了自己得罪这尊佛。半个月前崔纪森曾向孔翔穹表白,性取向正常的孔翔穹没多想便拒绝了他,引起了崔纪森的不满。

“呵,你知道对本少爷说过不行的人后来都怎么了吗?”崔纪森拍拍肚子:“都叫本少爷吃了!”

当时的孔翔穹只当这是气话,可这次月考让他意识到,崔纪森是认真的。为了活命,自己只得放弃尊严,挤出个笑抬头向身边人求饶:“崔少爷,之前是我不懂事,求您饶了我吧!您这么帅,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您!”孔翔穹一边说一边打自己嘴巴子:“您打我一顿解解气好吗?您打我一顿操我一顿都成,都听您的,只求您别…”

“晚了哦,本少爷现在可不稀罕你的人了。”崔纪森直起伏在孔翔穹耳边的身体,居高临下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本少爷只想尝尝你的肉。”

崔纪森伸手扶上孔翔穹的背,顺着他的背脊一寸一寸往下摸。孔翔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他一动不敢动。崔纪森又俯身,手划过孔翔穹侧腰线,来到他的身前,揩了两下腹肌的油,随后向下,隔着衣服捏弄起他的阴茎,低头在孔翔穹耳边故意吸了口口水道:“不知道从你这上切肉下来时会听到什么声音,而后又会尝到什么味道呢?嘶溜,真期待啊哈哈哈哈!”

崔纪森起身笑着离开,孔翔穹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深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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