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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味怪谈——小淫娃从小被肥头大耳的达官显贵轮奸,甚至差点被烧制成烤全羊!,1

小说: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2025-08-19 07:52 5hhhhh 5280 ℃

二 苦儿

“花惊泪这就死了?”朱大胆不解。

阿乌微微颔首:“就这般死了。”

朱大胆更不解了:“这故事何意?”

“如木于林,豚于圈。”阿乌忽然与朱大胆四目相对,“花惊泪,不过是百味肉坊诸多凄惨故事之一尔。若官人好奇,我便继续讲下去……”

……

大都平城乃北土最繁华之地。世族豪绅达官显贵多如牛毛,每日来往街市巷口的轿队走了一队又来一队,至日落不息。挥金如土的青楼赌坊中,喧嚣声日绎不决。

然而,大都既有其繁华,也有其落魄。在常人避之不及的外城,贫民窟破屋林立。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外城,饿死尸随处可见,无人收敛。

是日,黑玉楼掌勺李金凤为探访故友而赶往外城。好在时值冬日,死尸腐败的恶臭并不过于刺鼻。

说起李金凤,不得不讲先提一嘴他所属的珍馐会。

江湖中武林门派林立,武夫侠士各自有门派、帮会等组织。而在民以食为天的华夏,掌管百姓肚子的厨子们亦有各自的门派组织。其中最为神秘,有“暗黑料理界”之称的,便是“珍馐会”。为谋求料理之极致,珍馐会手段狠毒,无所不用其极,叫人谈之色变。

李金凤乃珍馐会高手之一,外号“锁灵龙”,珍馐会“龙虎五豪”排行第三。而他此番要拜访的,正是曾经“龙虎五豪”之首,有“锦绣银龙”之称的厨娘——清澄舞。

自清澄舞叛离珍馐会,已逾七八年。回忆起当年清澄舞叱咤风云的傲人身姿,李金凤唏嘘不已。几年里,他连番打探,终于查到了清澄舞的住处。谁能想到曾为皇宫贵族青睐的美厨娘,如今竟在此凄凉地落脚。今时今日,珍馐会人才紧缺,请回“锦绣银龙”势在必行。

破木屋在外城一角,李金凤找寻费了些工夫。木屋门前,敏锐的嗅觉便令他意识到状况不妙。这屋子里散发着一股腐臭味,极为浓郁刺鼻。

以防万一,李金凤先透过窗户瞧了一眼。可屋内昏暗,唯一片漆黑。未见故友,他心中煞是着急,故悄悄探入了屋内。

屋内腐味更甚,李金凤几乎透不过气。

“吱吱吱……吱吱吱……”啮齿声四起,似老鼠作祟。可李金凤视线漆黑一片,摸索一空。遂而,他点起一支火折子,向远方伸去……

“啊!”

李金凤吓得退了一步——火折子的微光照亮了一双混浊眼眸……

“哒哒哒哒——”火光惊动鼠群,引之四蹿而逃,可“吱吱”啮齿声却犹未止息。

李金凤定神,吹亮火折子,火光稍盛。借飘忽的火光,他才认清了这双眸之主……

“啊!……”

李金凤又被吓得一怔,险些丢下火折子。眼前是一颗摆在桌上的死人头,这颗人头的死相绝为凄惨,混浊的眼珠深嵌在发黑的眼窝里,脸颊凹陷如骷髅,舌头垂到了下巴尖。

李金凤认得此人,正是他苦苦找寻的故友——清澄舞。他难以将这恐怖的死人头与清澄舞生前卓绝的风姿相联系,可这确确实实就是清澄舞。

清澄舞人头摆在桌案正中心,左右摆两破碟,盛少许香灰,应当有人拜祭过。看死相,应当已死了数日。

“这……哎……怎会如此?”

李金凤感慨此行枉赴,转身要走。

“吱吱吱……”啮齿声犹不绝。

怪异!

老鼠皆已逃之夭夭,啮齿声从何而来?李金凤不禁脊背一凉,一阵胆寒。火折子恍惚的光芒顺着他低垂的手落下,照到了地上。

一时间,李金凤又与另一双黑幽幽的眼珠子四目相对……

一名蓬头垢面的男童,张开双臂拦在李金凤面前。

“哐当!——哐当!——”

凌冽寒风冲开虚掩的木门,撞得直作响。阳光亮眼稍许。

籍此,男童身后躺着的物件给李金凤看了个一清二楚——这是一具无头女尸,其体格丰满,肌肉健硕。奈何不知谁下的狠手,女尸遍体鳞伤,手筋脚筋尽数挑断。肥肠流出了敞开的腹腔,生满白蛆,无数苍蝇绕恶臭的肠堆回旋。

只一眼,李金凤便认出了她是清澄舞。

男童双眸与清澄舞如出一辙,李金凤猜想他多半是清澄舞叛离后所生的儿子。他的嘴角沾满了干涸的血渍,却非他的血。从清澄舞尸体上坑坑洼洼的缺口看来,他依靠吃母亲的尸体苟活。

“娘被宰了。坏人说娘欠了银子,狠狠欺负了她,然后像宰畜牲一样将她宰了。”男童眼睛一眨不眨,平淡的陈述着母亲的遭遇,诡异的语气令李金凤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男童问李金凤:“你与坏人一伙的?”

男童依旧护着清澄舞的遗体,不知是为了守护母亲,还是在保护食物。可惜李金凤对死人不感兴趣,亦不会尝一具腐尸。于他而言,此行确实枉赴。

“竖子何名?”

“娘叫我阿▇。”

男童的回答令李金凤不禁皱眉。

“阿▇?”李金凤费力念出他的名字,这似乎是哪地方言,李金凤一时想不出哪个字能符合这般读音,“你这▇字何意?”

“娘随口起的。”男童一本正经,“据她讲,是她小脚趾不留神踢在桌腿时,叫出口的。”

李金凤苦笑,这名字给起得——确有清澄舞的风范。

“她的儿子不能再似她一般,死在如此暗无天日的破屋里。你,往后跟我。”

“可有肉吃?”

“有。跟着我,顿顿吃肉。”

男童望着母亲的死尸犹豫再三,决定道:“若真是如此,那我便跟你走。”

临行之前,男童又踟蹰半晌,一步三回首,每一回首都不舍的望着自己母亲残破不全的尸体。

“娘!”男童终于按捺不住,跑回清澄舞尸体旁痛哭。他将脑袋扑进清澄舞肥硕的胸脯间,用眼泪洗刷她的肥乳,不断哭丧:“我不要与我娘分开……我要我娘!”

李金凤恍然大悟,死亡对于男童而言不是别离,真正的别离是再也无法相见。

“分不开了。你已吃了她的肉,一生都摆脱不了她了。”李金凤拉回男童,“将你娘的尸首埋了吧,让余下的她入土为安。”

“娘……”男童抬起头望向李金凤,泪眼婆娑。

李金凤尚不知自己随意编撰的一席话,将影响男童一生……

……

埋葬清澄舞后,李金凤为她立了块粗陋的碑,碑上无名,唯“故友”二字。依照清澄舞的脾性,她定不喜欢风光大葬,也许默默葬在这般无人问津的破院里,更合乎她的心意。

重返黑玉楼,李金凤为男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给他起个正经的名字,代替含糊其辞的阿▇。

“从今往后,你便叫李阿清。”

男童有了真正的名字。

珍馐会“暗黑料理界”之称并非浪得虚名,其训练之残酷,非常人所能想象。李阿清入黑玉楼时,有同辈十八人。这十八名师兄师姐皆为李金凤偷来的孤儿,个个面无表情,如木偶一般僵硬冷漠,叫李阿清不知所谓。

训练一年后,十八人仅存七人。李阿清终于明白为何珍馐会被称作“暗黑料理界”,而他也终于似师兄师姐一般形如木偶,不再流露任何神情。

曾听闻上刀山下油锅乃地狱酷刑,可令李阿清始料未及的是,黑玉楼诸如此类的训练比比皆是。为增强体质与感官,苦若刑罚的无尽训练涌向李阿清,几乎将他摧垮。而更令他惶惶不可终日的……是每季一回的“斗厨大赛”。

这一年,三名师兄在训练时陷落刀阵,身首异处;四名师姐因斗厨失败,沦为两脚羊,一身娇肉被李金凤烤得油光蹭亮;还有些师兄师姐欲逃离黑玉楼,被黑玉楼之打手尽数绞杀,尸骨不知所踪。

李阿清五感训练得敏锐无比,却也令他寝食难安,小小年纪一身肌肉常常火热得似百万只蚂蚁啃咬一般难受。本以为终于逃脱外城那般炼狱,却不想又落入了黑玉楼。

在这比炼狱更残酷的黑玉楼中,李阿清唯一的慰籍便是李金凤之女——李秀玉。李秀玉大李阿清三岁,只受了些粗浅的训练,虽厨艺平平,可为人十分善良。而且,她身材窈窕,肌肉匀称,样貌靓丽,是个美人胚子。因李阿清清秀如女童,小模样楚楚可怜,李秀玉十分喜欢这小师弟。每每李阿清受罚挨饿,李秀玉便会为他偷出一两块饼子。

一来二往,两人暗生情愫。

……

冬至,李阿清赤身裸体的在雪地中扎着马步——一个时辰前,李金凤以训练忍耐力为由,以熏香猛戳他肉脐,却害他疯狂射精。见他如此淫贱软弱,于是李金凤罚他扎马受寒。

罚马步可不简单,李金凤令李阿清喝了一大缸的水,又生咽了两斤巴豆粉。转而,李金凤将一串木珠链插入李阿清尿道中,阻塞尿水,又在他肛门中塞了一颗带刺铁球,阻塞粪便。如此,李阿清得憋足一个时辰的屎尿屁,而马步丝毫不得松懈。

“呜……呜……”

李阿清苦苦呜咽,稚嫩的肉体受尽蹂躏。他腹前淫根立得笔直,饱受剧痛与天寒地冻的刺激,涨得硕大无比,连李金凤都未曾见过有如此巨大的淫根。

“秀玉,替我看着。”李金凤想起今日有要客造访,需亲自下厨,于是差遣女儿,“切记莫留情面,回来我再检查。”

“是,父亲。”

李金凤虽已走,可两名孩童不敢怠慢。他们都了解李金凤的手段,也许他佯装离开,实则暗中窥探。倘若真叫李金凤察觉他们懈怠,那李阿清不免又得遭受一番更惨无人道的酷刑。

李秀玉擦去李阿清雪肌上的雪花,觉得至少能给他留下几分暖意。

“阿清,你真苦……”

“倘若有朝一日能离开……我定头也不回!秀玉……若真如此,你随我去么?”

“这……”李秀玉不答,只顾替李阿清擦拭身体。一不留神,她碰到了屹立不倒的威武淫根,害得李阿清不禁发出一声敏感的叫唤。

“呀啊……嘶!……”

尚未发育全的李阿清似女孩一般叫着。

望着巨硕的淫根,李秀玉吞了口唾沫。虽说未受过性爱教育,可李秀玉一见这巨物,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李秀玉心生渴望,本能的宽衣解带,一丝不挂。

从未有人告诫过李秀玉,女儿家不可如此淫荡下流。

李秀玉不足十三,却早已生得亭亭玉立,一对丰满的肥乳早便呼之欲出,腰肢如杨柳一般纤细修长,更绝的是包裹这身娇躯的匀称肌肉,着实令人眼馋。

这回,轮到李阿清眼馋了,一股热潮冲入蓬勃的下体,却被珠链挡在了半道。

“我想做舒服的事……”李秀玉抠入两股之间,拉出一缕晶莹的液丝。

语毕,李秀玉在李阿清跟前张开双股,掰开粉嫩的蜜穴,向李阿清直立的淫根推进。“咕噜——”一下子,淫根轻巧的滑入了湿润的蜜穴中,随女腰扭动,在蜜穴中搅拌了几下。

“呜~”

两人同时紧闭双眼,一阵惬意的快感似电涌般传遍全身。

初尝禁果,注定一触即发。

“什么水要射出来了!呜啊!……不行,被堵住了……射出不来!……啊!好难受……”

李阿清欲射难射,淫根胀痛不已,疼得他只想切断这劳什子。而李秀玉却潮喷如浪潮,爽得眉飞色舞,嗷嗷大叫……

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媾。

李秀玉望着鲜血淋漓的股间,慌张失措,顾不上令她痛苦难当的冰冷刺激,抓了把白雪清洗下体,遂匆匆忙忙提起裤子,妄图掩饰交媾的痕迹。

不久,李金凤归来。兴许是宾客赞赏有加,他心情尚可,未留意女儿的怪异神色。然而,李阿清却在劫难逃。尿道珠链拔出时,李阿清早已难耐的淫根疯狂的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

“出来啦!……”

雏妓般稚嫩的肉体疯狂抽搐!

“啪!——”

皮鞭狠狠抽在李阿清淫根之上,抽得淫根乱甩。

“啊啊啊啊!!!!……………………”

李阿清的尖叫声悲痛欲绝。

“啪!——”

又是一鞭,李阿清的淫根抽搐不止,皮开肉绽。

“啊啊啊啊!!!!……………………”

悲惨的哀嚎不绝于耳。李秀玉不忍心,掩面捂耳,假装这一切都未发生。

“啪!——”

“啪!——”

一声声响亮的鞭笞徘徊在黑玉楼上空。对于李阿清而言,今夜注定难熬,且难忘……

三 杀意炙肉

三年时光飞逝,李阿清忍受了三年折磨,旧日同门已所剩无几。李金凤又逮了几名孤儿凑人数,可李阿清知道,瘦弱的孤儿撑不过明年开春。在他看来,新来者早已是死尸一具具。

恐怕,连自己也撑不过明年开春吧——李阿清作如是想。他后悔当年追随李金凤,如今日日在炼狱中挣扎,还不如在暗无天日的破木屋里饿死。至少,破木屋里有娘陪着……

让李阿清动杀念的,是某天夜里匆匆来访的五名武林人士。他们乃恒山派高徒,号称“恒山五杰”。黑玉楼平日宾客众多,人手不够时,李阿清也会帮衬几手,恒山五杰恰好由他招待。此时,五杰正拜会常住黑玉楼的一名武林前辈,他趁机躲暗道中偷听。

“在下于梓轩。”一高个男子向武林前辈——白发老者自我介绍,“于是的于,木辛梓,气宇轩昂的轩。”

李阿清不知为何男子要将名字介绍的如此细致。

“在下余紫萱。”另一高挑美女自我介绍,“年年有余的余,紫萱花的紫萱。”

李阿清终于明白这两人为何一字一字的介绍自己名字了——撞名字真当是麻烦又尴尬。

“在下……”第三人清了清嗓子。此男子位稍有气质,似是书生:“在下俞子宣。五脏之俞,儿女之子,布告之宣。”

李阿清怔了怔,没想到撞名的还没完。

接下来的是位皮肤黝黑,样貌粗犷的大汉。他拍着胸脯:“我叫鱼籽鲜,我爸是渔夫,就给我起了这名,和他们不一样。”

李阿清不知道鱼籽鲜得意个什么劲,但至少鲜字与几个轩字不重复。

“俺叫操止悬。”最后一人浓眉大眼,口音颇重,“曹操的操,制止的止,悬念的悬。”

操止悬话虽讲完,李阿清愣是没听明白这三字怎么写。看那白发老头一年迷糊的模样,多半也没懂。李阿清颇为担心这位会不会被孤立……

“俺家是种田地。”操止悬冷不丁又补充了一句。

“好,好。”白发老者捋着胡子,面露悦色:“诸位后生的名号,我在武林中也略有耳闻。”

“这般容易重复的名字,若闻所未闻才离谱吧?”李阿清真想如此插一句嘴,可最终他还是将话吞进了肚子里。

俞子宣奉承:“能得彭长老赏识,吾辈真是三生有幸。”

于梓轩上前,左右看看,怕隔墙有耳,遂压低声音,“彭长老,秘籍我们已带来了……”

于梓轩哪知道黑玉楼的暗道四通八达,李阿清偷听之处,他一辈子找不到。但见于梓轩颠了颠空心的手,似是在掂量掌心中的空气,作什么暗示。

彭长老笑笑:“尔等不必心急,先住上一二日,尝尝黑玉楼的珍馐佳肴。待两日过后,我的徒儿自会把银子带来。”

李阿清一听便听出了彭老头想赖账。奈何恒山五杰江湖经验少,权当彭老头好客,爽快答应了。

虽不知交易的是什么秘籍,但既然交易不可告人,李阿清便有了可乘之机。若能学到上乘武学,他便再也不用怕李金凤的欺凌。可无论恒山五杰还是彭老头皆非善茬,仓皇出手凶多吉少。

“娘,我该怎么做?”李阿清望着匍匐在他身旁的娇躯,犹豫不决。

本已死透了的清澄舞,如今赤身裸体的出现在李阿清身旁。她样貌秀丽,四肢修长,身材健硕,肌肉匀称,皮肤白净,乳肥臀圆,与当年被斩首的腐败死尸大相径庭。可她清秀的五官与流畅的肌肉线条却分明印证了她确确实实是清澄舞。

遥忆去年惊蛰,天色昏暗,瀑雨将至。李阿清正扎着马步,一道惊雷落在五步开外。惊雷开天辟地,吓得他不仅尿水失禁,还连射了好几股白浊。也是在这道惊雷之中,他见到了一个归人——清澄舞。

不知为何,清澄舞只在李阿清身边现身。若有他人到来,她便遁然离去。对此,她不做解释,李阿清也不做追究——只要母亲在他身边,便心满意足。

“阿▇,莫非你不记得了?李金凤房里有迷香。”清澄舞提醒,“今日他事物繁忙,没工夫回房。你偷去一支,他不会注意。”

“娘所言极是!”李阿清当即着手准备。一想象自己神功大成时,横行天下的模样,他便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奸笑:“娘,我们要过好日子了。”

清澄舞莞尔一笑:“你若过得好,娘便过得好。”

……

入夜,李阿清带着迷香,自暗道混入客房。恒山五杰虽缺乏江湖历练,但也并非蠢才。五人轮流守夜,门外的风吹草动逃不过他们的法眼。好在李阿清走暗道,未被正在值守的余紫萱发现。

一缕迷烟吹入客房,值守的余紫萱倒地,李阿清偷摸溜入。秘籍藏在地砖下,原本隐秘非常,奈何余紫萱过于在意,在藏匿处来回踱步,被李阿清一眼识破。

李阿清搬开余紫萱,撬开地砖。果不其然,地砖下有一黄绸缎包裹。包裹内只有一本册子,李阿清识字不多,只认的出封面上的“阴阳”二字。好在内容大多是图画,李阿清依稀能看出个大概。

正要走,一阵清风吹过,将明月光吹入了窗户。

“阿▇,如此就准备走了吗?”清澄舞叫住了李阿清。李阿清茫然,却听清澄舞又说:“你如此大意,这五人必知店里有鬼。你拿那汉子的剑宰了这骚货,叫他们起内讧。如此一来,便没有你的事了。”

望着昏倒的余紫萱,李阿清淫根悸动。余紫萱虽不及母亲清澄舞这般绝色,但也算个大美人。良月下,美人将要香消玉殒,李阿清不免惋惜。但事一关己,他别无选择。

李阿清脱光余紫萱衣衫,展露其肌肉匀称的娇躯,再取俞子宣之剑,故意在她身上割了数刀,又打翻了茶几与座椅,摆出激烈打斗状,最终割下了她的脑袋……

可怜余紫萱的江湖路未行多远,便轻易被杀。李阿清首次杀人,手提孤零零的人头,非但不抵触,反而兴奋不已。

“可惜了,若再来一次,我定要把玩把玩这具淫肉。”

杀人过后,李阿清自觉超然脱俗。他肆意亵玩余紫萱的死肉,一屋子的睡客成了他手里待宰羔羊。在他眼中,恒山五杰皆牲口尔,凡夫俗子亦牲口尔。

“我虽是淫娃,你我又有何不同,呵呵~皆牲口尔~”

可惜,为免行踪败露,李阿清不能杀尽恒山五杰。他只将俞子宣宰了,抛尸后院枯井中。后院枯井深邃无比,平日供李金凤处理尸骸用。入此井,俞子宣从此人间蒸发。

看似精明的俞子宣死后,李阿清不再过问余下三人,以免画蛇添足。

至此为止,阴阳秘籍终成李阿清囊中之物。

……

“秀玉,这几字如何念?”李阿清抄写了秘籍上的部分文字,前后颠倒的向李秀玉请教。清澄舞神出鬼没,李阿清拿她无可奈何,李秀玉是李阿清身边唯一靠谱的同伴。

“这是化字,这是功字,这是神阙二字……”李秀玉耐心念清李阿清所抄写的文字,“咦,阿清,最近开始习字了?”

“不识字极为不便,多学学总是好的。”李阿清随意敷衍,心不在焉。依照李秀玉所言,秘籍叫《阴阳化极功》,首篇《玉髓运转法》是入门心法。可李阿清未练过武,关于医术亦所知甚少,不懂玉髓法门中提及的各处穴道。于是他问:“这些指的都是何处?神阙又是何处?”

“嘻嘻……”李秀玉撩起衣衫,露出一口又圆又深的肉脐,“神阙就是肚脐啊!”

“这些呢?”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李秀玉脱光衣服,拉着李阿清的手抚摸自己的娇躯,任其指尖触碰自己柔嫩的肉体。可李阿清心思不在她身上,任凭她如何卖弄风骚,也不做分毫反馈。一来二去,李秀玉气得脸蛋通红。

“秀玉,这……”

“一下子学那么多作甚!”李秀玉忽然怒嗔,“你记得过来吗?哼,不理你了!”

李秀玉抱起衣衫跑远了。望着她圆润的大屁股,李阿清这才察觉自己惹恼了她,无奈识字之事只好暂且耽搁。

“哎,除了研习《阴阳化极功》,也得顾及李秀玉的心思,当真麻烦吔……若我神功大成,必杀李金凤。若是如此,该拿秀玉如何是好?娘……你说呢?”

“至少,娘会永远陪着你。”清澄舞不请自来,环臂搂住李阿清脖颈。

闻之,李阿清眼神中流露出了几分的镇定。

“秀玉若也似娘一般就好了……”

……

逾三月,李阿清已将《玉髓运转法》练得炉火纯青,次篇《紫薇提阴法》也练了四五成。然而李阿清愈发觉得自己身体怪异,不仅手脚腰肢变得纤细了,胸口也隐隐发涨……

“阿清本来就生得秀气漂亮,如今越来越像女儿家了呢~”枕边,李秀玉漫不经心的梳理着李阿清一头乌黑的长发,“你若是个女儿家,一定倾国倾城~”

李阿清撇撇嘴,不置可否。这段时日里,他只觉得心绪紊乱,不知是修炼玉髓运转法的副作用,还是为日夜无休的生活所迫。他在李秀玉肚皮上射了一大股,虽说爽快,可却不如平时上头。望着李秀玉绷紧的腹肌,他只想剖开这副白净平坦的肚皮,一睹腔内风采。

察觉出李阿清异样改变的不止李秀玉,还有李金凤。李阿清脸蛋子一日比一日漂亮,与清澄舞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为何,李金凤有些恼火。他命令李阿清终日不得穿衣。天气愈发阴寒,李阿清唯有以单薄的肌肉抵御风寒——李金凤不仅想羞辱李阿清,更想折磨死他。

李阿清明白,若再不杀了李金凤,那死的便是自己。

好在李阿清命不该绝。他清秀的样貌与纤细修长的肢体赢得了几名喜好变态的客人赏识。为求自保,他不得不贡献自己稚嫩的肉体,任这群变态奸淫自己——他的肛门被撑爆撕裂,鲜血淋漓,连站也无法站起身;他的肚脐眼子被手指来回猛掏,肠油喷出一股又一股……

至此,李阿清彻底堕落。

“爆啦~肚脐眼子疼死啦!~”李阿清娇肉乱颤,叫声像小女娃,“轻些~别搅肠子呀!~”

“小淫娃叫得可真带劲!~”客人放声大笑,放肆玩弄,不止不休。

被一群男人轮番蹂躏比下油锅还惨,可李阿清好歹能苟且偷生一段时日。他趁机加紧修炼阴阳化极功,功力日益精进。

又过二月,天寒地冻。李阿清一鼓作气的将第二篇《紫薇提阴法》、第三篇《七星会阴法》、第四篇《神阙纵深法》,以及第五篇《错阴乱阳法》练至融会贯通。他愈发觉得自己的身体怪异,不仅淫根变得又粗又状,终日不倒,连胸脯也莫名其妙的渐渐隆起,小小的肉堆柔软似馒头。他被强暴至伤痕累累的躯体逐渐恢复得越来越快,有时仅需一日便可无大碍。

“小淫娃越来越骚浪了!~”变态客人一边爆得李阿清肛肠外翻,一边揉着他软糯的胸肉,真当他是个女娃,“真爽~怎么都玩不坏!~哈哈!~”

“不~不要~”李阿清美目翻白,舌头垂在嘴边乱甩,哭丧不止,淫根却持续疯狂射精。

李阿清被肆意奸淫的风骚模样全被看在李金凤眼里,他只觉得这男童淫乱得恶心,杀心一日大过一日。怎奈何客人偏爱这淫童,若随意宰杀,恐怕会惹客人不高兴。

“伊员外,上回炖的那锅童女肉,口味如何?”李金凤另起话题。

“香极!香极!”回忆佳肴,伊员外心驰神往,“若能再有幸一尝,那可就太妙啦!可惜要你折损一个你一个好徒儿,想必……”

身为洛阳一霸,大半个洛阳的赌坊妓院皆由伊员外开办,又与不少朝中大臣交好,李金凤不敢轻易得罪。

“伊员外何须替我惋惜徒儿?不成器的徒儿有的是,能为伊员外以及诸位贵客添口福,那可是三生有幸。”

“哦?”伊员外眉毛一挑。

李金凤望向李阿清,露出阴险的神色:“伊员外,可想尝尝你现在正享用的阿清的肉?”

“嘶——”伊员外抱起娇嫩的李阿清,竟有了几分犹豫。

李阿清泪水朦胧的面庞露出了几分惊恐的神色。两行泪是为了刺激伊员外所逢场作的戏,惊恐却不沾半分虚假。他忙扭腰大呼:“师傅,我不想死!~师傅,求求你好心~”

“小淫娃,哪有你说话的份!”伊员外大臂扼住李阿清的脖颈,另一手抠入他睁大的骚脐眼中猛掏。李阿清痛得眼冒金星,身不由己,淫根被逼出一大股精汁。

李金凤见有机可乘,继续劝说:“这小淫娃正是肉质最嫩滑的时候,又生性淫荡,定是一道佳肴。若此时不食用,往后肉便老了。我门下骚浪的徒儿有的是,可最适合烹饪的,非他莫属。”

回忆起人肉佳肴,伊员外忘了下体的快活,呆若木鸡。可怜的李阿清被勒在半空,失神致小便失禁。

“那就炖了他!”伊员外猛地一拍李阿清腹肌紧实的肚皮,将这具昏厥的肉体丢到李金凤面前。李阿清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尽管昏迷不醒,可淫根依旧射个不停。

“伊员外,我们换个做法……”李金凤抓起李阿清一头长发,拖之前行,“我给您来个最新鲜的活烤淫娃,保证外焦里嫩!”

李金凤满口“择日不如撞日”,差伙计推出了靠全“羊”用的十字架。他一把抓起李阿清翘润的大肥臀,用力扒开,将一根粗实的木桩插入了被灌满精液的肛门里,汁水瀑流。

木桩直抵李阿清的肚脐上下。李阿清当即被痛醒,乱蹬手脚。伴随一声悲痛欲绝的哀嚎,他连射了三股。

“不要啊!……好疼!好疼!快拔出来!……”

李金凤立马在李阿清嘴里塞了块抹布,将他的脖颈捆上木架,用麻绳捆住手脚。为免他再腰肢乱扭,李金凤直接拿一颗桃木钉打穿他肠油漫流的肚脐眼,将纤腰钉上了木桩。李金凤又抄了一根竹筷,拨开他的尿眼,往他尿管里猛塞,阻塞其胡乱射精,留下原汁原味。

“呜啊啊啊啊!!!!……………………”李阿清疼得愣是将口中抹布吐了出来,“不要!……娘,快来救我呀!……我不要死!……好疼呀!……”

李金凤抄起大拳头,猛砸李阿清腹肌紧绷的小肚皮,一拳打的他直吐酸水,他这才没了叫唤的力气。

一堆柴火堆在李阿清身下,熊熊烈火瞬间燃起。

“呜……好烧……”

李阿清被烈火所围,满身热汗。被虐至此,他只想射精,疯狂射精,可无论他的淫根如何抽搐,也射不出卡在尿口的竹筷,反倒疼得他欲仙欲死。

李阿清奄奄一息,围观者却一阵阵狂笑。

“不要……要被烤死了……”

李阿清翻起白眼,胴体娇红……

火越烈,李阿清的命流逝得越快……

他的皮肉被汗污染得脏兮兮一片,渐渐泛起了金黄色……

他满心的不甘与后悔,苦心修炼了功夫,却落得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下场……

他不想如此就死了……他不想沦为这些畜牲的口中食……

可眼下……

一阵炙烤的肉香飘散开……

李阿清,成了道美味佳肴……

四 烩龙凤

黑玉楼贵宾阁烈火熊熊,一群显贵豪绅围着一具即将被烤至金黄的稚嫩肉体,垂涎欲滴。他们浑然不知——一柄利剑即将杀至此地。

“尔等竟活烤小童,丧心病狂!”

一声娇喝先声夺人,随即一道锐利的剑气将人群划分左右。剑气卷起一阵威风,减弱了三五成的火势。东倒西歪的众人回头望去,却见一娇女大步踏入。娇女貌美非常,堪称沉鱼落雁。纵然众人吃了她的大亏,却无法对如此美貌的女子心生厌恶。

“何……来者何人?”伊员外故作镇定,“竟敢在我面前大胆造次!”

“你姑奶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娇女一脚踩伊员外脸上,“可我偏不想告诉你!”

“我认得她!”某富家子手指娇女,大呼小叫,“严大娘严淑媚,克死相公的扫把星!”

“呵,好久没人唤我的闺名了。”严淑媚一剑抵在富家子咽喉上,“喊出此名的,现在都已死了。”

富家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连连乞求饶命。严淑媚眼珠子一瞪,不打算与鼠辈计较,毕竟救人要紧。她又挥出几道剑气,将熊熊烈火彻底扑灭。

“婷儿,快救人!”

严淑媚话音刚落,一小矮个快步跑来,三下五除二的替李阿清松绑开。李阿清半昏半醒,淫根却始终挺拔不倒。小矮个是个漂亮的女童,她本以为李阿清也是女童,没想到一根巨物忽然立在了她面前,吓得她连连后退。

“娘……这是个男人!”

“闫君婷,振作点,别丢你老娘我的脸!”

“是……”闫君婷吞了口唾沫,一手挡住不断抽搐的淫根,一手将他拦进怀里。闫君婷第一次触碰男人的肉体,如此炽热而柔软的触感令她难以置信。她轻抚李阿清的伤:“娘,这个淫娃……男娃伤得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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