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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成为年猪的女孩们,1

小说: 2025-08-19 07:52 5hhhhh 3210 ℃

 “杨诗紫姑娘,最后再和你确认一次,上了这辆车,就没有回头路了,如果你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说话的男人叫阿雷,专门负责将【年猪】运送到一些偏远山村,这些地方仍然流传着将年轻女人当成年猪的传统习俗。一般情况下,村里的人会专门挑一些独自旅行的女大学生下手,不过也存在着自愿成为年猪的女性。

  秀色,这是一种极其小众的性癖,幻想自己被宰杀,被烹饪,被分食,从而获得极大的性满足。原本这种事大概率只能存在于我的想象之中,直到去年,我误打正着地加入了一个【秀色俱乐部】,俱乐部给会员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模拟宰杀体验。刚开始我还玩的很尽兴,可到了后来,仅仅是“模拟”已经无法满足我的性需求,于是有一天俱乐部的老板神秘兮兮地找上门来,问我愿不愿意成为一头真正的年猪。

  俱乐部老板告诉我,其实每年年底,俱乐部都会向一些偏远山村运送一批志愿肉畜,这些肉畜女孩会真正意义上地被宰杀吃掉。如果我愿意作为一头年猪而终结,俱乐部承诺会免费把我送到这些偏远山村。

  我纠结了一段时间,以生命为代价换取一时的性兴奋似乎并不值得,然而成为一块肉的诱惑最终还是战胜了我的理智。我没有告诉亲人和朋友,独自一人踏上了生命最后的旅程,于是便有了阿雷对我年猪身份最后的确认。

  看着目光严肃的阿雷,我知道这是到了命运的分岔口,是以人的身份无聊乏味地活下去,还是选择更加刺激的方式,成为一头毫无尊严,可以肆意被人羞辱的年猪,于新春佳节成为餐桌上的一盘肉食。这个问题我已经思考了很久,下一秒我便给出了答案:“我不会反悔的,就让我成为一头美味的年猪吧。”

  除我之外,此次旅程还有其他两位自愿成为年猪的女性,其中年轻一点女孩一个叫叶佳佳,这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扎着两支可爱的马尾辫,据说才刚刚考上大学,不过已经接触秀色很多年了。

  另外一位女性叫林韵,约莫三十岁出头,一副职场精英的打扮,举手投足都带着成熟优雅的风韵,完全看不出是一个自愿成为肉畜的秀色爱好者。

  坐在车上,我开始打量起同为肉畜的几人,非我自夸,无论是我,还是叶佳佳和林韵,长相上不敢说倾国倾城,自封为俏丽佳人算是绰绰有余,讽刺的是这样的美人却想着要做别人五脏庙中的祭品。阿雷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笑了一下:“我也想不明白,为何你们这样的美人,明明能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却硬要做那块贱肉?”

  阿雷的一句问话倒是打开了众人的话匣子,叶佳佳红着小脸,说话倒是大胆得很:“人家也不清楚,但是每次想象自己被别人剥光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屠宰烹饪的场景,我的心里都会砰砰直跳。”一边说着,一边夹紧了双腿,动作也变得忸怩了起来。

  林韵倒是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而是问了另一个几人都很关心的问题:“到了那边,我们具体会被怎样对待呢?”

  阿雷嘿嘿一笑,开口道:“其实在这辆车上,你们的身份已经不是【人】了,我怕你们心态一时半会转变不过来,暂时才没有像对待【年猪】一样对待你们。”接着又抽了口烟,缓缓道来:“怎么对待?一般年猪不过是用来宰了吃肉,可你们这些年猪却不一般,身上的洞洞可还有大用啊。”

  我被阿雷的话躁红了脸,心面却燃起了火辣辣的欲望,底下也已经微微有了湿意。我故作冷静地反问到:“这种事情早就知道了,能不能说些具体的细节?”

  阿雷瞥了我们仨一眼,那笑容更加猥琐了:“都成年猪了怎么还脸红起来了,按道理来说在车上就得调教调教你们三只可爱的小猪了,还好本大爷心地善良,不会对你们做啥。”

  阿雷停了下,接着说:“到了那边,无非就是先剥光你们的衣服,再给你们像猪一样上绑,在村中心当着众人的面检查肉质,然后就是送到猪圈,养到过年便能杀了吃肉了。”

  我沉浸在阿雷描述的那般美好景象中无法自拔,再看旁边的叶佳佳已是小脸通红,发出了甜甜的、轻轻的呻吟,柔荑般的小手正在神秘的三角地带反复摩搓,似乎已经接受了年猪的身份,完全放下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享受着最原始最自然的性趣。而林韵的状态还算正常,依旧和阿雷一来一合的聊着。

  “我们要被剥光衣服,冻着了怎么办?”

  “放心,我们去的村子很靠南,冬天也暖和的很,而且猪圈里面也有暖气。生活上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村民们在宰年猪之前都会把年猪养得肥肥白白的。”

  “我们不会逃跑的,为何还要被绑上?”

  “老传统了,我也不大清楚,据说这样做能让肉猪更加兴奋,肉质也会更好。”

  “我们的宰杀方式是什么?会被做成什么菜?”

  “这个一般由老村长决定,你要是执着于某种宰杀方法也可以和老村长谈一谈,答不答应只能看你的运气了。”

  ……

  一路上欢声笑语,路上的人迹越来越少,大块的田野和山峦变得常见起来,我心里明白,这是快到目的地了。

  车子拐进了一条泥泞的乡野小路,车里的气氛逐渐变得紧张起来,紧张之中更多的是期盼的心情。

  路两边逐渐出现了各种泥巴堆成的土房子,有面色黝黑的汉子好奇地向车这边观望,我兴奋地看着这里的人,大多相貌丑陋,衣着土气,有的称之为破烂都不为过,与之相比,我们三只年猪反而是衣装华丽,想到最终会被这些人宰了吃肉,我的内心反而更加的激动。叶佳佳和我一样,脸上的兴奋根本藏不住,林韵倒是强装镇定,但不断朝车外看的动作也暴露出她内心的渴望。

  阿雷将车稳稳地停在了村广场上,结束了这风尘仆仆的一路旅程。一个瘦小猥琐的老头拄着拐杖,站在了一堆前来等候的村民的前面,我想他应该就是村长了,更是掌握着我们几只小年猪生死大权的厨师长。

  阿雷让我们暂且呆在车内,自己先下了车,自然而然地与老村长聊了起来,说话间时不时地指着车上的几只小猪,老头也时不时地点头,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没多久交谈结束,阿雷回到车上,说我们可以下去了,说着便要启动汽车。

  我有点诧异,便问他:“你这是就要走了吗?”

  阿雷头也不回:“对啊,我又不是这个村子的,总之把你们送到这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剩下的就是你们年猪和村子的事了,咱们有缘再见。”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的有问题,阿雷浅浅一笑:“不对,是再也见不着了…也不对,有缘下辈子再见吧,希望下辈子遇见的时候不再是送你们来做年猪了。”

  分别稍微有点感伤,但这种伤感却很快被车玻璃上传来的敲窗声无情地打断了,几个黑汉子说着难听又难懂的方言,只能依稀听明白这是催促我们几只小年猪赶紧下车。我们刚刚打开车门准备自己下去,脚还没落地就被这几个黑汉子粗暴地半拉扯着下了车。随着车门关上,阿雷一脚踩着油门离开了村子。看着渐渐远去的汽车,我有一种与文明的联系被斩断的感觉,现在我真的是一头【年猪】了。

  下车后,两个汉子一左一右擒住了我的双臂,黑瘦的手掌宛如钳子,押着我往村广场中心走去,一看叶佳佳和林韵也是这般,一声不吭,乖乖地任由村民们押着往前走。其他的村民看着热闹,嘴里还不忘点评着:“这城里来的年猪就是不一样,你看那大奶子,那大屁股,让我生吃我都愿意。”

  终于我们仨来到了村长面前,我表面装作冷静的样子,其实底下已经湿了个透。杨诗紫啊杨诗紫,你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婊子,我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一边期待着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

  村长率先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爆发了与自己瘦小体型不符的响亮声音:“剥衣!”两边的汉子像是等不及了,两只手瞬间向我的衣服上撕去,转眼间我全身上下只剩下文胸、内裤和脚底的高跟鞋了。一个汉子抱住我的腰一抬,两只小脚便暴露在空中,这时便有其他汉子抚着我的脚踝,极为享受一般扒下了我的高跟鞋,又把我的一双小脚捧在手里反复玩弄,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将袜子褪去。接着便是解下文胸,可那汉子似乎不想直接把我后面的纽扣解开,而是掏出一把小刀来,故意伸入我的乳沟中,刀刃朝外划破了我的文胸,我的两只硕大的白兔便从文明的束缚中解脱了开来 。最后是重头戏,褪下内裤后我将真正地把肉体暴露在原始的野蛮面前,成为一头货真价实的肉猪。此时我的内裤上已经沾满了爱液,那汉子没有直接脱下,而是将那双如同毒蛇一样的黑手伸进了我的神秘森林里,长长的中指探了进去,我不禁发出甜蜜可爱的呻吟,全场欢呼了起来:“年猪!年猪!年猪!”那汉子的手收了回来,紧拽着我内裤的两侧,稍一使劲儿便碎成了两半,我的肉体完全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我无比的兴奋,仅仅在众人面前被剥去衣服带来的性奋感已经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峰,我庆幸自己选择了年猪这条路。

  叶佳佳和林韵看到我首先被剥去衣服,眼中显现出羡慕之意,不过很快地,村长也宣布剥去了她们的衣物,两人美艳的肌肤也终于暴露,我们三人终于都完成了人到肉猪的蜕变。

  我们仨虽都算得上美人,但身材还是有所差距。叶佳佳身材最为娇小,胸前的乳肉,屁股的臀肉都仅仅是正常人水平,但皮肤却是保养的最好的,美丽的裸体就如同煮熟的鸡蛋一样白嫩光洁。林韵则是像熟透了的蜜桃,该肥的肥,该瘦的瘦,更不用说那两条诱人心魂的大长腿,看上去就能引发食欲。我胜在均匀,既保有少女那般紧致光洁的皮肤,也不乏熟女的风姿绰约,而我那双温润白皙的脚丫,精心保养过的玉趾个个珠圆玉润,即便是同性看了都难免把握不住,更别提这偏远山村的糟糠汉子了,没看见刚刚那汉子把玩了许久,只差没有直接上口咬了。

  落后的山村,亢奋的村民,赤裸的女子,汇成了一副诡异又荒诞的场景,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色情的气息。我的脑海里已经是一片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性欲望,而随着村长一声“上绑”的怒吼,我的意识被拉回了现实,身后的两个农家汉子立马粗暴地把我的手臂背在了身后,粗糙的麻绳像毒蛇一样紧紧缠在我的四周,大大的乳房被勒得更加突出,更有一根麻绳从我的下体处穿过,绳上众多细小的硬质纤维不断地摩擦着我的花瓣,不出意料地又流出许多爱液来。

  “这骚婊子真贱啊,不过是上了个龟甲缚,竟然还高潮了。”我羞红了脸,以为是这汉子在羞辱我,没想他说的却是叶佳佳,这孩子明明看上去清纯可人,此时却满脸潮红,直接就高潮了,喷溅的那汉子一手爱液。再看林韵,也不如刚开始那般冷静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也逐渐淫荡起来,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声。

  “上天真是送来了三头极品年猪啊”,说话的正是村长,“好了,大伙儿可以来检查肉质了。”在说到“检查”一词时,村长明显加重了语气,隐隐约约还透露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意味。

  围观的群众爆发了热烈的欢呼声,还未等我们反应过来,便冲至我们仨身边,一双双丑陋干裂的黑手爬上了小年猪洁白的胴体,尤其在我的乳房、肥臀、小穴、美腿等处都匍匐着至少四五双手,这些手不断抚摸着,揉捏着我的美肉,有的汉子直接伏在我身上闻着我的体香,更有甚者竟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敏感处。

  “这个妞身材真辣啊,那对大奶子软的跟棉花似的,大屁股也很不错,要是能蒸一蒸就着酱料吃就好了。”

  “我还是喜欢这个小个子,这阴排粉粉嫩嫩的,而且紧致的很,一看就是极品下酒菜。”

  “你们倒是来看看这婊子的骚蹄子,这脚趾头水嫩水嫩的就像葡萄一样,你们估计没吃过这种女人的脚,一口下去那叫一个鲜…”

  看来所谓的肉质检查也不过是一群庄稼汉胡乱摸一摸年猪的肉体,发表一通自以为是的点评。但正是这些对我身上美肉的赞誉,让我有一种升天般的快感与幸福。经过将近一小时的“检查”,村长终于宣布了检查的结果。

  “三头年猪都是极品!大年时一并宰了!”听到这样的死亡宣判,我在心里反而更加盼望着新年的早日到来,不过现在离过年还有小半个月,村长便吩咐几个汉子把我们带去专门饲养年猪的猪圈。

  猪圈离村广场倒是不远,两个汉子一前一后,一个托着我的屁股,一个抓着我的脚踝,像抬肉猪一般将我们三位大小美女,不对,准确来说应该说是三只美猪送往猪圈,围观的村民里有不少好事者一路跟随,多是些好色猥琐的老头,或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懒汉,也有少数纯粹想看热闹的小孩儿,一路叽叽喳喳、指指点点,知道的明白这是在运年猪,不知道地看了说不定还以为是什么游行节目呢!

  好不容易到了猪圈,沸沸扬扬的人群仍然没有散去,趴在窗口往里面看。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所谓的猪圈竟然是用青石砖砌成,猪圈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地面是用棕色木板铺成的,睡觉的地方虽然不是床铺而是干草堆成的垫子,但这干草看上去经历了清洗与烘干,似乎也不存在什么不卫生的问题,故意使用干草应该也只是想还原“猪”睡觉的环境。非要说有什么“违和”的地方那就是猪圈角落里专门用来蹲厕的地方,蹲下方便时与屁股平齐高度处的墙面上了开了几个小洞,看来是用于满足村民们偷窥的恶趣味。除此之外整个猪圈的生活环境看上去比多数村民们家里都好,我原本有些无法理解,但迎上了村民们那种恨不得立即将我大块朵姬的目光,我约莫有点明白了这些人为何宁愿自己住的破点脏点也愿意出钱出力把年猪们住的地方建地好点。

  待到几个大汉将我们仨轻轻放在地板上,忽然房间里响起了惊雷般的一声“跪下”,我才发现屋子里早有一个大汉在着等着,这汉子倒是生的威猛高大,虽然穿着一件破旧的背心,却能明显地看到隆起的肌肉。我和叶佳佳立即面朝这个壮汉跪了下来,反而是到目前为止看上去最为冷静的林韵呆住了,痴痴着瘫坐在地板上,不知道在看那汉子壮硕的肌肉,还是在看那汉子已经凸起的裆部。

  那汉子看到林韵这番模样,一把逮住林韵按到墙角,直接一巴掌往林韵那肥硕的屁股上扇去,“啪”地一声林韵尖叫起来,这一掌似乎不轻,白皙的屁股瓣立马红起了一片红手印,白嫩的臀肉就像果冻一样不停地晃动着。还没等林韵反应过来,壮汉又“啪啪”几巴掌扇了上去,这次倒没有第一次那番使劲儿,不过林韵娇嫩可爱的大屁股上还是泛起了红晕,打的林韵连连求饶:“别打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明明是求饶,我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渴盼更多的意味。

  这下我们仨都面朝壮汉跪了下来,手依旧被紧紧捆在身后,低下头一言不发等着那汉子开口。

  那汉子像是很满意我们这三只年猪的乖巧,笑着点了点头:“我是村里的王屠夫,接下来的日子,由我来负责照料你们这群年猪的日常生活,到了过年的时候,年猪也养的白白胖胖了,就由我来亲手宰了你们这几头母猪。”

  我静静地听着,想象却一下子驰骋到了新年,鞭炮齐鸣,村民们烧好了热水,将捆好的年猪抬到了长凳上…等听到了王屠夫说到“亲手宰了”四个字时,我竟然身子一抖,一下泄了身。

  “你们这群贱肉畜,平时好好听我的话就行,在这屋子像头猪一样活着便行,吃喝拉撒、睡觉还有就是多扣扣你们的骚逼,婊子越贱肉越香,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三只小年猪齐刷刷发出了声音。

  “听明白就好,现在老子来给你们解绑,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开始老子便要开始调教你们这群肉猪。”说罢,王屠夫开始逐一为我们解绑。

  “个子不大,水倒是挺多的。”给叶佳佳解绑时,地板上已经积了不少水渍。

  “你这大屁股真不错。”给林韵解绑的时候,王屠夫又拍了几下她的屁股。

  “看来你这年猪才是最贱最骚的”到为我解绑的时候,王屠夫却凑到我耳边,小声地来了这么一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淫笑。我心头一惊,不解地望向他,“刚刚说到宰杀,你是不是还高潮了,别以为我没看到,真贱啊你这头猪,到时候一定给你调教到位,开宰的时候必定是你这头猪最带劲儿。”王屠夫肆意侮辱着我,我下意识想要辩解,却又发现他说的都是事实,我就是这么一头贱猪,便低下头去一声不吭,只是那里又流出许多水来。

  解完绑,王屠夫倒也没再羞辱我们,锁上猪圈就离开了。猪圈边上也没有多少看守,只留了一个老头住在猪圈旁的一个草棚子里,也只是方便有需要时能尽快通知上村子,村子里的人看上去并不担心年猪会做出逃跑一类的行为。

  天色渐晚,村子里派人送来了茶水和吃食,还有一箱据说是专门托人去城镇里买的用来解闷的小玩具,打开一看其实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送饭的汉子全程用色咪咪的眼光盯着我们进食,似乎希望我们能多吃长肥点,似乎到时候分到他碗里的年猪肉就能多一点。

  待到我们吃饱喝足,那送饭的汉子“砰”的一声关上门,接着便传来上锁的声音,猪圈仿佛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只有远处偶尔会传来一两声犬吠。这一天经历了太多,我们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躺在属于自己的干草垫上,消化着各自的思绪。

  月上枝头,从窗户里斜斜地探落,我的肌肤仿佛镀上了一层光辉,在这静谧的时空中显得纯净又神秘,此刻我正在回味着一天的经过,尤其是回想到我在众人面前被剥光的那段场景,宛如一瞬间从文明堕入野蛮,这种身份的落差让我欢喜,想到这儿,我的花瓣再一次被爱液打湿了。

  恍惚间忽然听到有呜咽的声音,寻声望去原来是叶佳佳,小巧可爱的她在月光的点缀下完全就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更是让人心生爱怜。

  叶佳佳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一抽一搭地解释道:“我哭不是因为后悔选择了年猪,而是我感觉对不起爸爸妈妈,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成人,女儿也争气考上了名牌大学,却因为变态的性欲望心甘情愿地去做一头猪,我是一个人偷偷摸摸跑出来的,现在他们肯定也在心急如焚地找我吧…呜呜呜…”

  “可是即便这样,我还是觉得能成为年猪太好了,我也是下贱,不想做那在学校里众星捧月的小公主,而想做偏远山村众星捧月的小年猪…呜呜呜呜…”

  我没有出言安慰,成为年猪都是自己做出的选择,选择这条道路好好享受便是了,至于其他的就别想那么多了。林韵大概也是同样的想法,不过我仿佛听到她在黑暗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

  “啪”的一声脆响,我从睡梦中醒来,我看到林韵侧躺着揉着屁股,王屠夫正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林韵雪白屁股上的五指印显然是他的新作。

  “太阳都照屁股了,一群懒猪还在睡,还不快点滚起来。”王屠夫似乎很是青睐林韵的大屁股,说话时一只手就在那屁股上摸个不停。我们在王屠夫的催促下匆匆洗漱完吃了早饭后,猪圈门口已经集中了一圈人,我想这大概是和今天的“调教”有关了吧,想到这儿我不禁性奋了起来,再看叶佳佳早已将昨晚的感伤抛之脑后,精致的脸蛋上写满了兴致勃勃,就连林韵冰冷的脸上也出现了期待的神情。

  “不错,这就期待起被调教的命运了啊,不愧是大城市里送来的猪!”看到我们仨脸上掩盖不住的兴奋,王屠夫又开始羞辱起我们,只不过他越是羞辱我们,我们的兴奋之意便越加彰显。“成为年猪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给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开光,正好有三家,早在昨天就把你们预订好了,今天就带你们打上年猪的第一炮。”说罢,王屠夫招进来几个精壮的汉子,几个人麻利地把我们双手双脚四脚朝天倒吊地绑在了一根粗竹竿上,农家汉子一前一后,就跟抬猪似地把我们运向各自的目的地。

  只是单纯地被绑起来还好,但是倒吊时绳子紧紧勒着我的细皮嫩肉,我的手腕和双脚被绑的生疼,可我却又不敢叫苦,一时间只能委屈地咬紧牙关。偏偏倒吊时小穴又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微风一吹就像在小穴附近挠痒痒一样,一时间被紧缚的疼痛,小穴处的瘙痒,年猪的羞耻感,各式各样的情感同时涌现了出来,我的心里想打翻了的五味杂陈,难以言述。

  抬我的那汉子像是看出了我的一样,轻轻拍了拍我的肥臀,淫笑着说:“被倒吊着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早些年有的年猪就好这一口,结果吊着年猪去开光的传统就这么传了下来。”说着这汉子又伸手在我的花瓣上蹭了一下,手指上便沾满了水渍,竟直接放在嘴里吸了起来,“看吧,明明不好受还出来这么多水,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年猪是怎么想的。”

  村子里各家各户都挨得近,没走几步便到了说是要给我开光的那一户。早就有一个矮瘦的老头拄着拐杖等在门口,抬我的两个汉子恭敬地向老者问了声好,我猜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要给我开光的老头了。

  正当我还在疑惑这老头还有没有那个能力时,两个中年汉子从屋子内走了出来,容貌上与这老人有几分相似,我才意识的,要给我开光的,不一定只是这个老头,还有可能是这老头的一家。

  果然,两个中年人接过竹竿把我扛进屋子时,我才发现屋里面竟站了数十人,里面既有老人的儿子辈的,也有老头的孙子辈的,一个个看我的眼神就像猫看了耗子一样。

  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羊入虎口”的感觉,解开绳索后,我直接就被扔在了床上。老人自知是没那个能力了,只是那双干枯如腐木的手在我的花园里摸了一会儿过了把瘾,终究是遗憾地摇了摇头:“老头子我吃了一辈子年猪,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等尤物,要是早个十几年,定要在床上操翻这骚货。”说罢朝着子孙后辈招了招手,双手背在身后晃晃悠悠地走开了。

  得到长辈首肯后,两个中年人像是等不及了,一个搂住我的细腰,从我身后攻了进来,硕大的鸡吧如同钢铁一般坚挺,反复冲击着我的穴道。另一中年人则是抓住我的头发,黝黑的阳物没控制好在我的脸上兴奋地弹了好几下,我才明白这是要我帮他口,我听话地俯下身去,香舌刚触碰到那略带骚味的龟头,那男人却一把捅进了我的喉咙深处,一瞬间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男人却哈哈大笑,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

  小一辈的年轻人火气大,看到这样的场面哪能忍受的住,下体处早就顶起了小帐篷。有几个年级大一点抢先占领了我的小手,我在上下齐发地同时腾出手帮他们撸着,此时我已经性奋到了极点,所做的一切仅凭生物的本能。很快地,更多的年轻人加入了战场,我的两只小脚,嫩菊,肥乳都成了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没抢到位置的年轻人只能暂且自己用手解决,然后将精液喷到小年猪的身体上……

  我之前在秀色俱乐部时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多P,但也从未如今天这样尽兴过,村子里的人不管个子高矮那里都很粗大,更重要的是我完全成为了一头不知羞耻的年猪,一头可以尽情展示自己淫荡本性的骚猪,那些村民也是如此看待我的,转眼间一上午过去了,我白嫩光洁的肌肤上已经挂满了白浆,我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再多用力操一操小母猪的骚逼吧!”我浪叫着,脑海里只剩下原始的快感,全然不顾地喊出羞耻卑贱的台词,正在插我的年轻人听了后也更加起劲了,骑马似的拽着我的头发,用力地抽打着我的肥臀,又粗又黑的大鸡吧在我的阴道里狠命地翻搅……类似的场景一直持续到傍晚,我终于也累到动弹不得,双腿叉开仰面躺在床上,即便这样,我的阴唇还像进食的嘴巴一样有规律地一张一翕地动着,里面不断有乳白色的浆液流出,如同涓涓的细流,在胯下汇成了小水坑。

  这一家子十几口男丁倒是个个神清气爽,端来温水和毛巾帮我擦拭身体,几个小孩自告奋勇地说要帮年猪擦干净。这些孩子年纪还小,今天还没有参与操我的行列,不过看上去也懂一些性方面的事情,他们抓住我的两只脚踝,把我的双腿掰的更开,虎头虎脑地凑在我的小穴前看了个通透,我有些羞耻,自己的身体竟就这样被一群孩童玩弄,心头却又莫名地生起了一团躁热的火焰。孩子们把我的小穴看了个遍后才心满意足地开始干活,不过他们的小手也不老实,一边擦着我身上的精液,一边摸着我的一身嫩肉,有一个熊孩子甚至玩起了我胸前的两只大白兔,用手反复揉捏我的乳头,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他们反而揉捏地更起劲儿了,一双双小眼睛里丝毫没有孩童的纯真,只有对我这身美肉的贪婪,他们此刻就像一匹匹还未长大的狼崽子,尽管獠牙尚未丰满,却也掩盖不住遇见美味时的凶性……

  到了晚饭时间,一天的调教终于结束,这家人倒是给我盛满了饭菜,不过却命令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饭,一个年轻人还拿来了那种狗尾巴情趣玩具插进了我的臀眼里,后庭有异物塞入让我瞬间进入了角色,朝着这家人跪趴着,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不时还汪地叫上两下,惹得这一家哈哈大笑,还有些小孩玩闹会用筷子在我屁股上抽打两下,力气不大但也在我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红印。

  晚饭结束后我又像早上那般被倒吊着送回了猪圈,叶佳佳和林韵已经睡了,看她们甜美的睡姿就知道她们今天想必也经历了差不多辛苦的调教,我被解下来扔到床上后也很快就睡着了。

  接下来几天我们的生活变得规律起来,被族中长辈开光后便轮到其他村民了,不过要想上我们还必须得象征性地给村委会交一块钱,村里人把这叫做坐公交,我们被带到不同村民家,因为时间有限,村民们射一次后就算结束了,我们再被带到下一家。大多数村民都是选择插我的小穴,但也有少数村民会选择走我的嫩菊,或是让我提他们口交、乳交、足交什么的。

  这样的生活大约持续了一个星期,王屠夫突然宣布有新的调教正等着我们,这一次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只是激烈的性爱,而是针对我们三只年猪不同特点制定了更为温和的调教,林韵身材丰腴,作为“模拟屠宰”的对象,被王屠夫带走给年轻的学徒们讲解年猪的宰杀方式,不同部位的肉有什么样的切割技巧和最佳的烹饪方式,等到王屠夫再老一些,就由这些学徒接班继续宰年猪;叶佳佳则被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中年人带走了,据说是专门为了给孩子们讲讲村子里的年猪文化,也能让孩子们近距离地观察一下年猪;至于我,此刻正在前往邻村的路上,依旧被倒吊着捆在一根长杆上,两名壮汉一前一后抬着我往前走,村长则在一旁跟着。

  这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有宰年猪的习俗,这么一来村与村之间免不了会互相攀比各村年猪的质量,久而久之便产生了一项不成文的比赛,每年年关将近时,几个村子轮流坐庄,各家村子都会派人带着年猪到坐庄的村子去,几个村子一起评比哪家年猪的质量最优,就能获得庄家准备的奖品。其实庄家每年准备的奖品无非是一些农副产品,也不值几个钱,但用村民们的话说,这根本不是钱的事,赢了的村子脸上有光,来年见到其他村子的人都能把腰杆挺直了说话,间或遇到对方不讲理的时候能在气势上压人一头:“你们村子算狗屁,去年比年猪的时候,还不是我们村的猪最嫩最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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