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乌兰巴托之行(乌兰巴托艳遇记),2

[db:作者] 2025-06-16 11:00 5hhhhh 2260 ℃

  街上有些凉,这里是冬天寒流的发源地,那些冷空气就是从这里沿黄土高原滚滚南下,不时袭击着中原大地。成吉思汗当年是不是也耐不住严寒才决定南扫中原的呢?记得有一本《成吉思汗传》说,中原的美女是成吉思汗铁蹄踏中原的原因。以前我还真相信,因为我总是感觉这种地方的女人应该个个膀大腰粗,面如黑炭。可是在乌兰巴托街上转过一圈后,我彻底纠正了自己的看法。那么,为什么传记作者要那样写呢?这不是无中生有吗?

  细想起来,似乎也有道理。因为成吉思汗大军所过之处基本片甲不留,哀鸿遍野。不但抢劫钱财实物,同时也掳掠人口。男人肯定成为生产奴隶,而女人就会成为性奴隶。蒙古男人跟中原女人的结晶不就是中蒙混血吗?据说混血儿都很漂亮,所以经过漫长年代的繁殖,蒙古人种是否也得到一定程度的改良呢?

  一想到繁殖这个字眼儿,我马上想起宾馆里还有一位佳丽需要我去关怀。于是我低着头,边寻思着边回到了楼上。

  上了楼,抬头一眼就看见那个姑娘正站在服务台旁边。我走过去示意我没拿钥匙,她嫣然一笑,从服务台拿起钥匙跑到我门前亲自给我开门,然后把钥匙交到我手中,我趁机触碰了她的手一下,滑溜溜软绵绵的小手让我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我一边嘀咕着三克油,三克油,一边不情愿地走进房间,然后关上门却故意留了条缝。

  进了屋,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心神不定。我的房门紧挨着服务台,我假装上卫生间,然后偷偷隔着门缝向服务台张望。只见她正趴在服务台上看书。我琢磨着,怎样找机会出去跟她搭话呢?

  我在房间里像驴一样来回转磨,百思不得其法。桌子上零乱散放着我的杂物,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圈子绕了一圈又一圈,我还是定不下决心。我看看窗外,又满屋子乱瞟,突然一件东西引起我的注意力。

  我平常有低血糖的毛病,一感觉不对头我就要吃点东西,因此平时总预备点巧克力之类的食品。这次来蒙古,我特意买了一大盒高级巧克力,以备不时之需。此时,那盒巧克力正平静躺在桌子上,被我一眼看见,不禁计上心头。

  女孩子一般都有爱吃零嘴的毛病,蒙古女孩子估计也应该有同样毛病,我何不在这个缝里试着下条蛆?但怎样才更自然呢?冒冒失失拿巧克力给人家,显得过于莽撞,太直白反而不好下手。细想了一下,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我拿了三块巧克力放在兜里,穿上外衣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关好门我把钥匙放在服务台上,冲她点了下头,然后转身下楼。我来到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了半个小时,然后又回到楼上。果然,她还趴在服务台上看书,看见我上来,马上拿起钥匙给我开房门。我微笑着一口一个三克油,然后很自然地摸出那三块巧克力递给她。她惊异地接过来,这回是她一口一个三克油了。我估计她会点英语,于是便用英语问她「你好」用蒙古话怎么说,她叽哩咕噜说了一句,我确实也没听明白,便要求她重说。就这样,我站在房门口跟她学了一会儿,基本学好后,我又来个三克油,便一边唠叨着一边进了房间。关上门我就在屋里又来回溜达,十几分钟后,我拿着一根笔一张纸出了房间,看她还在看书。

  她一听房门动静便抬起头,看见我出来又送给我一个美好的微笑。我趴到服务台上假装忘了刚才学的话,要求她再教我一遍。于是我根据她的发音,用英语字母记录下来,并要她看是否正确。她点点头,于是我便照着纸上的字母反复念,有时故意念错,她马上热心地帮我纠正。学完「你好」,我又要求她教我「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等等,并在纸上纪录,然后要她检查。我们聊了半天,这时另一个年龄稍大的服务员上楼叫她,我才发觉该吃午饭了。于是不得不悻悻地跟她分开。

  午饭吃的什么,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我一门心思地想着下午的进攻战术。既不可操之过急,也不能耽误时间,因为我没几天功夫在这里耗着。胡乱吃了几口,我便上楼去了。

  上楼后我发现,刚才那个年级稍大的妇女也在。我用上午学的跟她们打了招呼,便进了房间。这时我又开始转磨,时不时到门口偷窥,那老妇女始终不走,急死我了。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我感觉门外没动静了,估摸着老妇女可能走了,于是又拿起纸笔悄悄走到门口向外偷窥。她不在服务台?奇怪!

  我轻轻拉开门,探出头张望,一扭头发现她坐在我房门旁边的沙发上正在看书。我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顿时感觉一股血涌到头上,脸上一阵热浪袭来。我羞愧地冲她笑了一下,她也坦然地回报我一个微笑。我定下心神,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

  接着,我又问她一些日常用语,诸如「谢谢」,「再见」等等。然后我用蒙古话问她叫什么名字,根据发音,她名字叫「波紫儿」。

  我结结巴巴跟她聊着,了解到她现在正读大学,住家离这里不很远,今年芳龄20岁,等等。

  我俩正聊的火热,忽然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接着看见几条汉子走了上来。我一看,这不正是那天到车站接我的人吗?身后还跟着三个人。我不得不起身打招呼,并把他们让进房间。

  相互介绍后,我们寒暄几句便坐下来谈事。其实没什么好谈的,因为帮我接洽事宜的人仍然躺在医院里,这几个人跟我的业务一点不沾边。他们问我考察什么,我就指东说西地搪塞过去,因为我的业务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人屁股挺沉,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可我又不得不强打精神陪他们胡侃一气。一会儿说做进口汽车如何,一会儿又说上蒙古投资开公司如何。简直胡说带八道。

  这些人还好心地劝我说,跟蒙古人做生意可要小心,现在蒙古人很贼,稍不留神就被骗了。以前是中国人骗蒙古人,现在掉过个来了,蒙古人已经吸取教训开始骗中国人了。所以跟蒙古人不要轻易做生意。这时,另一个人插话说,告诉你,到蒙古来,咱们就得想办法掠夺他们的资源。因为蒙古地下有很多矿藏,要想办法争取开采权,掠夺光他们的地下资源,等等诸如此类的伟大计划,侃得我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我把这几个瘟神打发走,已经浪费了我宝贵的两个小时。幸亏他们确实还有别的事情要赶到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否则再拉着我喝酒吃饭,我的宏伟战略计划就彻底泡汤了。

  送他们出门时,我看到波紫儿依然坐在沙发上看书,心里踏实了些。便赶紧回房拿着纸笔又出来跟她套近乎。

  时间耽误了很多,看来我需要加紧进攻节奏了。所以我准备采用最快捷的战术,「单刀直入法」。这个战法不能轻易使用,除非碰到紧急情况,否则极易遭受挫折。这种战法的性质属于,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如果不幸碰到一个淫娃,有可能被人家整死;但如果碰见一位淑女,这种战法有可能吓跑人家。我已经到了孤注一掷的境地,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坐下后,我还是用学习语言的方法。先把刚才学的简单复习了一下,接着我就问她,「你很漂亮」怎么说。她羞涩地看了我一眼,便小声叽哩咕噜了一下。我假装听不清,把头向她凑过去,这时我更清晰得闻到她身上一股股的芳香。我吸了吸鼻子,她又说了一下,我便跟着她说了一句,她哧哧地笑了起来。我借机把手搭在她腿上,她似乎有些绷紧了肌肉,稍微挪动了一下大腿。我把手拿开,又问「我爱你」怎么说。她羞答答地低下头,小声嘀咕了一下,我把身子向她挪了挪,跟她身体有了一些接触。又问她怎么说「我爱你」,并用笔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纪录。那种认真劲,恐怕我上了一辈子学也没有过。

  然后我问她几点下班,她说五点下班。我一看墙上的表,四点多了,坏了,恐怕来不及了。我跟她比划着说,下了班一起吃饭。她不置可否地摇摇头,我看出来只要我继续坚持一下,她有可能答应我。于是我用蒙古话对她说,我爱你,我爱你。她看着我的样子不由得又哧哧笑了起来。

  我正准备继续加强进攻的时候,出了大事了。

  那个让人讨厌的妇女又出现了。一过来就跟这个姑娘唧唧呱呱地说开了,我一看这情况,只好识趣地回房了。

  我躲在房间里偷偷听着,俩人嘀嘀咕咕说个没完,最后听她俩一块下楼了。我急得直揪头发,心想,完了,完了,今天的功课都白费了!只好明天再说了。

  我趴在窗户上看着大门口,如果见她一个人出去,我考虑是否追出去挽回败局。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她跟那个妇女一同出了门,我才不得不放弃所有希望。

  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似乎大病了一场。不知不觉的我迷糊过去。

  突然我听到轻微地敲门声,接着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睁眼一看,不由得狂喜。原来是波紫儿进来了。她轻轻关上门,走过来坐到我的床边,对我羞涩地微笑着。我一把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并紧紧地吻着她的嘴唇。她嘴里还散发着巧克力的芳香,我把舌头探进去,跟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她的丰满的胸脯紧紧压在我胸膛上,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不过我非常喜欢这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我俩的心跳似乎跟着一个拍节起伏着,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后来,我悄悄地把手从她后背伸进内衣,触碰到乳罩的扣子,于是我用两根手指从扣子两侧挤了一下,扣子就开了。我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手一上一下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后背。

  我已经感觉熬不住了。于是我一用力把她压在了身下。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大做,我一下子蹦了起来。我揉揉眼睛,波紫儿哪儿去了?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我一把抓起话筒,原来是国内来的长途。是国内帮我联系的一个合作伙伴打来的,我简单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就挂断了电话。

  我又揉揉眼睛,才想起来,原来刚才做了一个梦。这时天已经黑了,我看看表,快八点了,由于中午没正经吃饭,此时真感觉肚子有些空了。我站起身来,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裤裆里有些湿乎乎的?我想起刚才的梦境,心里想,这个电话真讨厌,一下子打乱了我的感觉。我起身从包里拿出一条内裤,脱掉衣服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出门下楼进了餐厅。

  餐厅里只有两名服务员,没有其它客人。我坐下来,心想还是吃涮羊肉算了。于是让服务员点上火锅,我掏出香烟先抽起来。

  羊肉上来后,我就开始慢慢涮着吃起来。餐厅里播放着轻柔的舞曲,那两个服务员走过来走过去的,不知道忙什么?也没别的客人呀?不对,里边好像还有包间,我看到两个客人从里面出来,喝得东倒西歪,似乎要去厕所。过了一会儿,我又看见一大群客人走了出来,似乎宴会已经结束,大家你推我搡地互相谦让着,闹哄哄地走出门口。

  餐厅显得比刚才清静了,可是一个服务员似乎换了一张碟,突然响起了迪斯科舞曲声。我看见一个样子很活泼的服务员跑来跑去,不时还扭动几下屁股,我用今天学的蒙古话跟她打招呼。她惊奇地看我两眼,也跟我打了招呼。

  我坐在椅子上也冲她扭动几下身子,一下子给她逗乐了。我朝她喊道,迪斯科,迪斯科!她微笑地也喊着,迪斯科,耶——迪斯科,耶——我朝她比划着,意思是说咱们一起出去迪斯科,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似乎担心地朝门外看看,没有别人,于是过来说让我十点在大门外等她。她竟然会说两句中国话,我大吃一惊。我赶紧点头答应,她便跑到一边去了。

  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有一位可爱的姑娘跟我出去玩?我赶快吃完就上楼了,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快十点了,我赶忙下楼,出了门在门外等她。可以看见她仍然在餐厅里晃来晃去,我心想,她不会耍我吧?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她出来。给我冷死了。这里一到夜晚非常凉,我不由得来回走动着。

  实在受不了了,我回到门厅准备上楼,恰巧碰到她从餐厅门出来,但看她还是一身员工装束。她示意我稍等,我指指楼上,告诉她我的房号,让她完事给我打电话,她点头答应了。

  回到房间我就躺在床上傻等,这总比在外面冻着强多了。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电话终于响了,我马上抓过听筒,果然是她!

  放下电话我就飞身下楼,出了大门我稍微走远一些开始等她。又等了大约十多分钟才看见她从大门走出来。她已经看见我刚才出来,所以直接向我站立的地方走过来,我也马上迎了过去。

  她走过来后,竟然一下子抱住了我,嘴里唠叨着迪斯科迪斯科,我也OKOK,然后我紧紧抱住她,附身把嘴凑过去,跟她来了一个热烈的长吻。

  那种感觉,别提多美了,我掐了自己后脖颈子一下,证实这回没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于是我心满意足地揽着她的小腰往马路走去。一边走她一边说,我和你睡觉,我和你睡觉。我心头一阵狂喜,于是我又一把紧紧拥抱着她跟她接吻。然后我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胸部。那是一个发育完好的胸部,软软的但很坚挺。我用手稍微用力挤压一下然后拿开,乳房就像追赶我的手一样马上又弹了回来。就这样我好奇地连续挤压了数回,感觉到她用力地吸我的舌头才罢手。一阵狂吻过后,我感觉腮帮子有些酸痛,才把嘴离开。我又紧紧抱了她一下,然后揽住她的腰示意我们走吧。

  路上她跟我说,一会儿上了出租车不要讲话。我琢磨着,可能是出租司机看见蒙古姑娘跟中国人混在一起会不高兴吧?管它呢!反正本来就相互语言不通,也没什么话可说。

  来到路边,她挥手叫了一辆出租,她坐前座,我在后座,不知奔什么方向就开下去了。路上我想,说话也不方便,一会儿结账怎么办?于是我从兜里掏出两万图,捅了她后背一下,她回过头来,我拿着钱在她眼前晃了一下,悄悄递给她。她朝我嫣然一笑,接了过去。从她的微笑中,我读懂了她的意思。她好像是说,你这个人,真懂事!我暗想,在江湖上浪迹这么多年,这点门道都看不出来,还配出来混?

  车开到一条比较黑暗的街道停了下来,两边都是黑洞洞的建筑物。乌兰巴托的夜晚看来有些静悄悄,一点没有喧哗的氛围。她领着我走进一栋建筑,大门口很安静,我们顺楼梯来到二层。沿着一条长廊走着,这时我隐约听到迪斯科舞曲声。拐过弯来到一个大厅,震耳的舞曲从一扇门传了出来。我们推门进去,一群人正伴随着舞曲在舞池里摇晃着腰身。

  我们找张桌子坐了下来,她叫过来侍者点饮料。问我要什么,我说要啤酒,于是我们都点了Heneiken。

  音响很吵,我们又语言不通,于是都看着舞池里扭动着的人群。此时见门外进来两个姑娘,她一看马上站起身走了过去。她们谈了几句朝我这里看,于是我招招手示意她们一起过来。

  这两个姑娘其中一个很胖,胸脯圆鼓鼓的,似乎快撑破了上衣,如果蹦迪斯科,我担心别跑出来。另一个体态比较匀称,屁股很吸引人,看她走过来一扭一扭的样子,我真想伸手摸一把。

  忘了说了,跟我一起来的姑娘叫奥德娜,是下车后才问她的。

  奥德娜给我介绍说这两个姑娘是她的朋友,我站起身握了握她们的小手,还趁机在那个屁股吸引人的姑娘手心挠了一下。然后我示意她们要饮料,奥德纳说要沃得嘎,我说OK。

  不一会儿,侍者拿来一瓶沃得嘎,实际上就是俄罗斯老白干,很有酒劲,不过味道还可以,特别适合这种场合。侍者在每人杯子里倒了一点点,我们四人举杯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接着我们语句不通地闲聊了几句,又喝了几杯沃得嘎,酒劲上来了,于是我们一起跑到舞池里开始狂扭。

  我蹦迪斯科喜欢自己闭着眼睛来回摇,但三个姑娘围着我乱转,我也来回转着看她们三人。一会儿那个胖姑娘转到我面前,我就目不转睛地俯视她那颠簸欲出的双乳;一会儿那个美屁股的摇到我面前,我便侧着身子稍微矮下身子撞击她的屁股;一会儿奥德娜来到我面前,我就伸出双手捧一下她的小脸蛋儿。三个姑娘看起来都异常开心。玩了有一会儿,我们就下来继续喝酒。

  这样反复了几次我就喝了不少酒,沃得嘎劲头很大,我开始在酒力作用下有些忘形,就像我在北京每次吃过摇头丸那样,开始幅度很大的疯狂摇摆脑袋。摇了一会儿我怕摔倒,便走到一边扶着墙摇头,同时还不断摆动自己那瘦瘦的屁股。这时奥德娜走过来拍拍我,指一下人群示意我不要那样摇。我一看,乌兰巴托的迪斯科舞厅显然不如北京开放,有些像北京20年前,大家都很规矩地有节奏地蹦跳着。于是我收敛地蹦了几下便自己先下去喝酒去了。奥德娜见我下去了,蹦了几下也过来了。

  我们默默地喝了几口,奥德娜把小手伸给我,让我握着。一会儿那两个姑娘也下来了。我们又碰杯干了几下。

  奥德娜看看表,示意我是不是想走,我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她从中撤了几张就跑去结账了。那两个姑娘把剩下的一点沃得嘎到进四个酒杯,等奥德娜回来,我们就共同举杯干了。我和奥德娜站起身先走,那两个姑娘似乎还想玩,于是跟她们告别我们就下楼了。

  来到街上,一阵凉风袭来,我蓦然想起,来蒙古前朋友们告诫我,蒙古不允许在公共场所喝酒,否则会被警察抓去用高压水龙头醒酒。我有些不信,这时我更觉得好笑,怎么可能?如果警察在这里守候,一天要抓多少人?可能有些酒鬼在街头闹事才被抓吧?

  我和奥德娜紧紧相拥着站在街头等候出租车。乌兰巴托的出租车一般没有标志,大部分都是私人车辆,自己出来揽活的。所以远远地看见车就可以招手,过去了好几辆都有乘客。

  等车的时候,奥德娜反复说着一个名字,意思是我们去那里睡觉。我认为肯定是她要带我找一家旅店,我也就随便她了,因为我觉得带她回自己的旅店是否不方便。

  又站了会儿,终于停下一辆出租车,还是像来时一样,她在前我在后。云晕乎乎得我都快睡着了,车停下来时,我看到开进一个院落,有一个小楼。下了车,我突然感觉眼熟,原来就是回到我的旅店了。我有些忐忑不安,不会有什么麻烦吧?这时我才意识到奥德娜反复说的名字就是这家公司名称,由于她发音不准,我没反应过来。其实我的本意是想另外开房,把人家餐厅服务员又带回人家酒店睡觉,我感觉有些尴尬。

  一进门,正好碰见那个跟我聊过天的男人,他劈头就问,怎么才回来?一直等你没锁门。我连忙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就往楼上走,奥德娜也进来了,但她没有立即上楼。我上楼后进了屋,心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坐下来点上根烟,没抽两口,奥德娜就推门进来了。我把烟往烟灰缸里一放,站起身一把搂住奥德娜问,没关系?她摇摇头,我才放下心来。

  说句实话,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我们是用什么语言沟通的,反正我说中国话她似乎能明白,她说蒙古话我好像也能听懂。是不是语言不通的异国男女身体一接触,彼此就能明白对方的心声呢?对这个问题,如果那位专家出来解释一下就好了。

  这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我把她直接就抱到了床上,然后就动手解她的衣服。她闭着双眼任凭我的粗鲁,我先解开她上衣扣子,一下就把头埋进她胸脯的山谷中。

  我的嘴在双峰的上下左右不停地游动,时不时伸出舌头集中一点猛攻。她开始脸上还带着甜美的微笑,不一会儿就崩溃了,眉头紧锁,微微张开了小嘴叹息起来。

  我停止了进攻,心想不要着急,应该进行持久战,不要浪费这么美好的夜晚。

  我慢慢脱去她的衣服,然后把她抱到浴室,然后我转身回到屋里飞快地脱掉衣服,也进了浴室。不一会儿,浴室里就响起来我俩欢快的笑声。

  在浴室里我俩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水淋林地出来。到房间里,她用浴巾帮我轻柔地擦拭着全身。擦完后我先躺在床上,欣赏着她给自己擦拭的美景。她弯下身来,用浴巾反复擦拭着湿淋淋的头发,双乳随着她身体的晃动有节奏地来回摆动。房间明亮的灯光打在她身上,柔嫩白皙的皮肤仿佛有些透明。美好的曲线不时变幻出种种漂亮的图形。可爱的面庞在黑发与浴巾中时隐时现,此情此景,让我的身体又渐渐开始反应。

  她擦完身体,随手把浴巾扔到沙发上,就扑过来趴到我身上。浑身散发的浴液芳香,使我嗅之欲醉。我俩就这样紧紧相拥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俩紧贴着的胸脯,彼此感觉着对方的心动。

  乌兰巴托的夜晚,还有比我们更幸福的吗?我们相互撞击着的心脏似乎同时问着这个问题。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略微潮湿的秀发,不断亲吻着她那玲珑的面颊。每当我的嘴唇贴近她耳垂时,便可以感受到她身体在微微颤动。她也用手指轻轻捏我的耳垂,还不时把一根手指伸进我的耳朵眼里,来回挖抠着,那种感觉简直像是升天一般。

  又过了很久,她稍微抬起身子,把头贴在我胸膛上,慢慢亲吻着我的胸部。我摊开双手,任由她放开亲吻。她一点一点向下移动着,我浑身肌肉忽而蹦紧忽而放松,血液开始向一个方向集中。她的头已经深深埋进我双腿之中。

  我的心剧烈跳动着,我浑身蹦得紧紧的,我使劲握紧了拳头。我强力忍受着血液在我体内急剧流动时所带来的酥痒感觉,我顽强抵抗着不让爆发临界点向我逼近。

  终于,我忍受不住煎熬了,我的定力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浑身血管骤然暴涨,我的头嗡的一下,就好似进入了极乐世界,我感觉到自己瞬间失忆了。

  等我睁开眼睛,看到奥德娜正朝我微笑,然后捂着嘴跳下床跑进了浴室。听着浴室传出来的哗哗声,我心满意足地长叹一口气。

  奥德娜出来后坐在床边,用双手不断梳拢着秀发。我伸出一只手,轻微揉捏着她的胸部。然后把她抱过来,放在身边。我半侧着身体,爱怜地抚摸她的脸庞。她也伸过一只手,轻轻摸着我的脸。我把手插进她的秀发,向后梳着她的头发。她微闭双目,静静享受着这种美妙的感觉。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也好像停止了摆动,只有我们之间的相互爱抚似乎永不停歇地进行。我一寸一寸地搜寻着,探索着她身体上每一个触点。她时而露出花一样的笑容,时而又忍受着幸福的苦处。一会儿感觉出山摇地动,一会儿又像一潭清水安详沉静。

  凝固的空气终于像忍受不住强大压力那样突然炸裂了,我俩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随着空气的炸裂,熔化了,熔化了,我们已经深深地相互进入对方的身体深处。

  天已经有些发白,床上紧紧相拥着的两人已经进入虚幻的世界。

  我该走了,我们度过了三个美好的夜晚。

  我们之间的缠绵还有很多很多,就让那些缠绵伴随我的永生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