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ダーリン,5

小说:杂枪盾 2025-08-19 07:52 5hhhhh 6960 ℃

尚文感觉自己的耳朵一阵嗡鸣。

受限于视角,没能第一时间看清自己的下身发生了什么变化。但元康的手指带来的触感却不像是幻觉。即便童贞如他,也能感受到元康描摹的那个形状会指向什么——不该长有器官的地方,一口女穴正难耐地吞吐着元康的指节。尚文目瞪口呆地看着元康的手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停摆的大脑这才迟钝地运作起来,慢慢凝聚思绪。

“元康……你到底做了什…嗯唔、”质问的句子刚到尚文嘴边,就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掐断。那口刚长出来的穴太小,又很紧,元康的手指刚没入一半便吞不下了。元康似乎很为难,皱着眉头不知道从哪又摸出来一盒药膏,拿手指蘸着往穴口涂抹,不放过任何褶皱地爱抚着尚且敏感的小穴。

“嗯、呃呃??别……、哈啊??”

“果然对勇者来说也有点勉强了吗……”元康无视了尚文吐出的疑惑,自顾自地咕哝着,神情严肃得仿佛在干一件天大的事。微凉的膏体触及体温便融化了,黏腻地挤进了窄小的阴道口。尚文被激得浑身颤抖,嘴里的音节往往连不成完整的句子就要喘口气,刚想合上腿又会被元康不厌其烦地摁平。

自己分明是来谈判,此刻却得大张着腿被眼前这个曾经视为重要伙伴、真切想要帮助的男人羞辱……想到这里,尚文咬紧了牙关,勉强挤出句骂声:“…你这忘恩负义的混蛋……”

“哎…果然是这样,尚文也很难理解吧,这种事。”听见这话的元康神色一暗,眼底陈旧的红色黑得像锈。尚文一眼就知道,那是不信任任何人的眼神,“我只是希望尚文能怀上我的孩子,就这么简单啊。”

“自从被席德维鲁特迎接以来,还以为我能过上稍微被尊重一点儿的日子。结果还是一样的呢,呐,尚文,你抱过女孩子吗?不会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吧。”

像是要把女穴的触感印入身体,元康的掌心摁在被药膏濡湿泥泞的尚文的花穴上,颇具技巧地打了一转,两根蘸满药脂的指节慢慢撑开被拓得湿软的穴口,缓而坚定地没入进去。

“咿……啊、啊?!元、元康……你涂了什么??”

“看一眼就知道吧,尚文不是有分析魔法吗?”

这家伙……!同为勇者,元康果然不可能不知道分析魔法的使用。也无怪乎尚文在分析那个奇怪的镯子的时候检测不到魔法的气息,被这家伙早有准备地隐匿起来了吗?

“怎么样?这个也是席德维鲁特的杰作,尚文喜欢吗?”

元康带着笑意的声音不由分说地钻入耳孔,像蛇信舔舐着耳廓。体内的黏膜毕竟是新长的,在吸收了体温融化的膏脂的瞬间便被催出了黏腻的爱液。痒意、难耐的酥麻和酸胀、疼痛杂糅着一路蔓延到尚文的大脑。眼前的面板惶惶闪烁,依稀能看到「状态:催情」的字眼。尚文一下就理解了元康在用带媚药效果的润滑剂涂抹花径内的黏膜,且不说喝下媚药的效果如何,直接用黏膜接触的方法也太急躁了!

下体难耐的触感催使成股的爱液涌出腿间,元康接机更近一步,连指根一起把粘液和药膏都堵进去,来回打着转抚弄着甬道。

“我呢,被要求天天都要抱女孩子。虽然在以前这对我来说算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

哎?尚文听得一震,这黄油剧情一样的发言是怎么回事?刚想看向元康,就被埋在甬道里的手指往里捣了一下,一个泄力,终于从尚文没关紧的牙关里逼出半个媚音。

“嗯……!!”

“但尚文也不知道吧,毕竟我没说,哈哈。自从被那个红猪背叛之后,曾经应该是女性的存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世界上到处都是猪哦……噗噗叫的猪,不由分说贴过来的猪,流着口水鼻涕的猪哦。每天每天都被送到我的房间里来。”

“啊……啊!嗯呃…………”

“地狱也不过如此吧。本来我都拒绝了,却告诉我说什么不给国家留下勇者的子嗣的话,就不会放我离开。晚上回到房间,床上都是不同的猪。数量还越来越多……当然,我没听他们的。把猪们都赶走了。大臣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毕竟我是盾啊,他们的神嘛。”

“唔、唔……”

“结果有一天,我在吃完饭后就觉得很困,大概是饭里被下了安眠的药之类的吧,本来没当回事。回到房间立刻就睡下了。结果……”元康说到这里,停止了反复涂抹药膏的动作。似乎是觉得眼前面色潮红、肤色都泛上一层薄粉的尚文已经被媚药腌制得足够入味了。他心满意足地收起药膏,插在湿得好如一团泥泞的穴口里的手指稍微拓了拓,张成剪刀型,柔软地吞下了第三根手指。

似乎是想要新生的小穴赶紧尝到性爱的快感,元康开始用手指反复抽出又敲打进去,模仿着抽送的动作。水流如失禁的小穴被男人的掌根每每拍在末端,就引起一阵战栗。尚文的声音骤然拔高,腰背反弓又重重砸下,整张床都因这一砸颤动起来。好像被处刑的处女叩问上帝,难道他是犯了什么罪吗?

“呃啊…!哈、嗯……太、快了,元康……啊啊!!”

“然后呢,我一醒来就发现……有头猪骑在我身上。”

“嗯呃…唔唔……好、痒、哈呃……!”

颤得只能用双手反拽住铁链的枪之勇者几乎是像濒死的鱼般喘息着,嘴里再也压抑不出半点呻吟。甜美的、仿佛被涂上蜂蜜熏制好的烤肉般的嗓音从喉咙中泄出。尚文艰难地想聚集起涣散的视野,意识都被屏蔽,只有下体的痒意清晰可辨。即便如此,手指能抠挖到的地方实在有限,来自深处的痒麻才是真磨得他思考都聚集不了。

“它就这么上上下下地动着腰。整个猪头都红了,发出那种,煮熟了一样的声音……啊,不过尚文现在的声音很可爱哦。”

“嗯啊……!!在说什么、住…手……啊、那里——”

“然后我就恶心吐了,很狼狈地推开它,吐了一地哦。要不是我是盾,估计早就把它杀了。之后我大吼大叫地,又是哭又是吐,终于把它吓跑了。”

“大臣们听完以后以为我是没法接受女人的那种,还觉得我是同性恋。为了不让我发怒,他们在第二晚特地派了做了手术的男人来、……噗、哈哈哈…………”

“于是我把那男人关进牢里,嘱咐士兵用完就杀了。”

“你看,尚文。席德维鲁特想要一个勇者的孩子的愿望是多么强烈啊……即使我下令杀人他们也不生气。只是替我善后,又不断地送来新的人,甚至把这门法术传给了我,还准备了这么多床事用具。简直就像是个为做爱而生的房间一样哦。”

“所以我想通了。与其这么逃跑也做不到、忍也忍不了,还不如给他们一个勇者的孩子,然后把国王送给他,我就可以去找尚文了。然后是要战争也好毁灭世界也也好都无所谓,我会带着尚文逃的,逃到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说到这里,元康的脸色潮红,就像个怀春少女似得诉说着理想的未来。他说到一半,话头却突兀一转,又落入阴仄仄的怨气里:“但是,和猪或者男人们生孩子,我根本不愿意。”

“所以,我只能想到尚文你了。”

“为了我们两个人,帮我一把吧……尚文。”

听着耳畔仿佛要把他拍死在床上的潮水声,尚文的大脑也像被泡进温水里煮着,迷迷糊糊地思考不得。不自觉地磨蹭起腿根。腿间本来萎靡不振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涨起,精神十足地淌下先走液。

“尚文已经完全听话了啊。太好了。”元康眯起锈红的眼,低下头来点水般轻吻了尚文上下起伏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肌层和脂肪,疼得厉害的子宫正渴求着什么。尚文颤得更厉害了,快感一路波及四肢,拽紧的铁链不断震动,发出雨点般的响声。

第一波爱潮正将要把尚文的意识推向空白时,深埋在体内的手指却停下了。元康慢慢抽出被泡得发白的手指,看着满手甚至流到腕上的爱液轻笑一声,把一片黏腻的两指伸到了尚文大张着喘息的嘴里,夹起被咬得肿胀血红的舌头,把玩玩具般碾磨着舌面。尚文被寸止的高潮折磨得心痒,花了好些时候才凝聚起意识,嘴里的爱液混着发甜的媚药味道扩散开,实在算不上好。

只是盯着元康的眼神,满是复杂的神情。

尚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齿贝轻轻落下,最后只是蹭在元康的指背上。

“…………”

元康张了张口,最终只泄出一声发闷的笑。随着他把手抽离,嘴里腥甜的味道也散去大半。尚文咳嗽着侧过头,枕头方才已经被他的涎液和泪水濡湿了大片,枕着冰凉。从另一端看去,只能看到元康背着身,传来腰带解开的声音。接着他感觉身下一沉、元康正对着他俯下身来,抬起尚文刚刚因过度紧绷变得疲软的左腿,架在了肩膀上。

有什么炙热而硬挺的东西正磨蹭着他一团泥泞的花穴。从敏感的黏膜中能描摹出来的触感……尚文身为男人的直觉一下就理解了。

“……元康、等下……那个是……?”

“你看尚文,能勃哦。”元康的笑声无比雀跃,像是预料之中似得,用尺寸明显大一号的性器抵住了微微张口、还未完全闭合的女穴。上下蹭动直到把爱液沾满半个柱身,龟头停在穴口,“一直以来我都是想着尚文才能勃的。席德维鲁特定期会要去我的精子做检查,我都得想着尚文才能打出来、应付他们的哦!”

不知道在骄傲什么的语气,配合正威胁着新生甬道的那个看着就不妙的器物……话说,他的尺寸是不是太可怕了?跟那个家伙比起来,尚文普通的尺寸都显得娇小不少。更别提在会阴开出的那道细缝,视觉上简直是犯罪。虽然看不到,但尚文脑内的警钟已经敲得震天响。他摇着头,腰上蹭着身下的床单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别,别开玩笑了……你那个进不来的吧!”

“别逃啊,刚刚我有好好扩张了。可能有点疼?但我是盾,不会疼到哪去吧。”元康的动作更快,尚文方才动了没几寸就被掐着腰重新撞在枪口上。再次触及滚烫性器的压迫感让尚文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抓铁链借力的手垂死挣扎般拧了一下,竟抓起多余的铁链牢牢缠在了尚文自己的手腕上。

“………”像是妥协了似得,尚文垂下眼睑,神色复杂地看向被摊平的下半身。

元康见状,有点愕然。不过眼下他顾不得那么多。生下孩子,和尚文远走高飞的未来近在咫尺,只要播种尚文就可以了。他微微一笑,权当这是同意。下身挺动,半个龟头滑入了翕张的穴口。

“嗬、……啊嗯!”尚文刚刚红起来的脸色骤然一白,太疼了。初经人事的女穴别说吞进整根,才半个龟头就已经撑得发疼。尚文咬紧牙关,腰身紧绷着痉挛不止,牢牢绞紧铁链的双手也握出了汗。这个姿态看起来,简直就像产床上刚开十指的产妇。

尚文紧皱着眉头,也顾不得消化自己的丑态,他现在只想着如何调动力气才能分担下体的胀痛。元康似乎也察觉到阻力,稍微挺了挺腰就发出泄力的叹声:“果然太紧了啊……”

“要是弄裂了怎么办?给尚文用治疗魔法可以吗?”指腹确认般地摸了摸被撑到发白的穴口,似乎在提前预测伤口的形状,“可能会很痛吧。呜哇……抱歉啊尚文。我的太大了,以前和猪做的时候也老会弄出血来。”

“不过这是尚文的处女吧?我会很小心的!”

露出了恶魔般天真无邪的笑容,掐着尚文大腿挺动的元康收紧腰肌,强行往里抵进了整个龟头。

“……唔、!!”撕裂的疼痛立刻从下身传递到了大脑。太粗暴了,不像性爱,更像为了完成任务似得。扩张不够好,挺入也相当急躁,即使很有技巧也掩饰不了对方由内而外散发的焦虑。虽然脸上挂着游刃有余的笑容,额头却渗着细密的薄汗。尚文从半阖的眼底探出的视线一寸寸扫视着强暴自己的家伙,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

“元康……”

“嗯?”名字被叫到的瞬间像是条无形的缰绳缠在了脖子上。元康立刻停下了行动,投来询问的视线。

眼睛乱得快要成圈圈的家伙逞什么能呢……尚文稍微咽了口唾沫润着嗓子。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停下来了吗?”

“是的哦!我一定要让尚文怀上孩子。”有问必答的好孩子元康架高了尚文的腿,性器随之深入。撕裂的穴口流下丝丝鲜红的血迹,处子血融入尚文身下的爱液,“只有这样我才能和尚文一起离开啊……”

尚文痛得抽声,嘴里的句子断断续续:“你不是,不喜欢男……为什么是我?”

“不一样啊,尚文可是尚文!这和男女没关系,不是尚文就不行了。”

“不是尚文的话……就没意义了。”

长长的叹息从没能闭合片刻的嘴里溢出,尚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手臂借着铁链的力,慢慢支起上半身来。这个动作引起了对方的警惕,本能想要按住尚文的手刚刚伸来却又顿住。元康惊愕地看着尚文费了好大劲才撑起身,而后朝他靠过来。像是磁铁同极互斥似得,他下意识地后仰,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尚文顺势骑到了元康的大腿上,深吸一口气,慢慢坐了下去。

手还被铁链拴在身后,所以全靠腰腿力量撑着。一边忍受撕裂穴口的疼痛,一边调用青涩的甬道,全凭感觉往下吞吃元康尺寸惊人的性器。尚文喘着粗气,被水汽模糊的绿眼睛直直地望向脸色僵硬的元康,直要把他整个人看穿。等到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才叫了那头病犬一声。

“……帮我一把。”

“……哎?”元康的身体显然比大脑快一步,本能地伸手来扶住了尚文几近酸软的腰身。得到了支撑,尚文心一横,放松了紧绷的大腿顺着重力落到了元康怀里。

“……!!咿呃、……果然好痛……”顿时脱力的尚文靠在元康肩膀上喘着粗气,体内的性器已经抵到了深处,直磨着敏感的甬道。新长出来的器官原来是这么个感觉。能从紧贴的黏膜清楚地感受到元康那根性器上的筋脉是如何难耐地跳动,体内的瘙痒终于被缓解了些许,然而紧接着,新一轮的痒意和酥麻就涌了上来。尚文勉强动了动腰,元康的性器在小腹上顶出的轮廓随之色情地上下小小挪动,借力撞了一下宫口。

感受到刺激的尚文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贴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抬着头颤抖一阵,溢出的清液变得浑浊发白。

“……哈、啊…好涨,能骑在你下身这怪物上面做爱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啊,我真想拜个师……”

差点射了,真可怕……尚文摇摇头,湿漉漉的额发贴在头皮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得大汗淋漓。

“喂元康…满足了吗?”

“欸……?”

“要做爱吧?你不是要我给你生孩子吗?”这疑惑的音节是在搞什么啊,装糊涂吗?尚文一字一顿地开口,“不是你要我帮你的吗?”

恢复了清明的双瞳紧盯着元康惶恐的眼睛。果然,那里像具行尸走肉似得,一点思考也没剩。支配着元康的只有兽性和自暴自弃的心理。他看得火大,又想报复,于是张口对着近在咫尺的元康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

枪的攻击力还是更胜一筹。元康惊厥似得浑身一抖,等他低头看向自己肩膀上多出来的带血的伤口时,始作俑者正气喘吁吁地靠在自己的杰作上,眯着眼睛用舌头一点点蘸着血。

“呼……嗯??呃!?”

尚文还没从报复的爽快里回神,对方却像是被咬断了弦似得,掐着他的腰就挺了进去。龟头深深捣入花径,几欲顶开宫口。刺激来得太快太猛,尚文只得发出个困惑的音节,剩下的呻吟就全数在野兽般大开大合的操弄里交代了出来。这个姿势顶得最深,也最贴合,元康把他整个抛起又重重坐回自己的腿上。肉体拍打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清晰可辨,高亢的媚音回响在隔音上佳的屋子里,传到尚文耳朵里时他也分辨不出自己在说什么了。

“等下、我才刚……啊啊、啊…!!你这个、没耐心的家伙…………啊、啊哈………”

“……停下、叫你停一下!好痛、要死掉…别一直顶那里,唔、唔……元康!!”

元康难得一言不发,对尚文几次的叫苦也视而不见。只管发泄欲望,他侧着头顶起尚文脱力垂下的下巴,在露出的脖颈上执拗地又亲又咬。然而无论是吮吸还是咬进肉里,身为盾的元康一点痕迹都没法留下。

似乎被眼前依旧平整的肌肤刺痛,元康加剧蹂躏起脆弱的甬道,花穴一度没到性器根部。外侧的软肉都被撑得发白,穴口更是被快速抽送的柱身磨得发红滚烫。尚文只觉得有根烧火棍在自己体内乱搅,好在有媚药加持,顶进甬道的不止疼,还有酥麻的快感。每每被顶弄宫口,痒意就消去一点儿,性器退出时甬道里的软肉便留念地纠缠在柱身上,蜜液垂下淋漓地挂在腿间,不加遮掩的淫秽看得尚文直冒汗。但身体还在渴求,他不愿放过,在元康抽出的那刻抓住时机主动坐了下去。

“…………!!”

这一下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两人同时战栗起来,元康的龟头没入了宫口,稚嫩的子宫张合着吮吸性器,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尚文埋在元康的肩膀上深吸吐气。性器颤抖着射出浓白的浊液。

说实话异世界的勇者真不好当。元康过着被迫当种马的生活,尚文也不好过。不仅要作为梅洛马格的门面四处帮忙接委托,料理事务,还得提防国内看起来就很像邪教的三勇教教徒。他来异世界的生活,正巧与元康相反,几乎是忙得完全禁欲,别说性生活,连自慰都没有过。

积蓄已久的浓白浊液被一下释放,解放的快感让尚文爽得失神。眼神涣散地用额头蹭着元康的脖颈。射精持续了不少时间,过了好一会儿抬头的性器才半软了下去,不少浊液挂在了元康、以及尚文自己的胸前和小腹,一整个做得昏天暗地的淫靡景象。

尚文喘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正开口想说点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体内发胀的性器又大了一圈,他是射出来了,一直不声不响的元康可还没射。

半个“元”字刚到嘴边,尚文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脑陷进柔软的枕头里,双腿被高高架起,性器得以顺利地整根没入,两人的私处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铁链反射着装饰顶灯的水晶石灼眼的光,尚文一时被晃得有些目眩,花了好一阵子才从背光的视野里捕捉到了元康的眼睛。

啪嗒。有水落到他的脸上。

那双眼简直像熬太过了的红糖浆,整个都发黑变苦了似得,往外冒着一滴一滴的泪。

“…啊、啊……尚文,我………”

刚刚还动得像头失控的野兽,这下哭得跟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尚文惊讶地眨了眨眼,他预料到自己主动出击能让元康卸下那层蛮横的伪装,却没想到装在里面的是这样一副面孔,好像被绑起来强暴的不是他而是元康似得。尚文一时又气又好笑,他的手上脱了力,腕部仍被自己绕上的铁链束着吊在半空,自然没有手能腾来给元康擦眼泪。只能等装不下的泪水和断断续续的真心话从那个被摔得不能再碎的元康嘴里慢慢落到他身上,同那些荒唐的爱液混到一起。

“对不起、我、好怕……、我明明只有尚文了,我只能依靠尚文…………我不希望尚文恨我……可是…呜………”

“你肯定讨厌我了,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你肯定也觉得我疯了吧?你肯定很讨厌我…其他人怎么样都无所谓,只有尚文……为什么你还要……”

“嗯,挺讨厌的。”

“欸……???!!”

听到尚文几乎是立刻脱口而出的“讨厌”,目瞪口呆哭得湿漉漉的元康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原地。张着口,耷拉的眉眼分明形状姣好,现在哭得皱巴巴的,看得尚文直想笑。

但是不行,现在还是教育时间呢,他可还没圣人到被这么对待也能立刻张开怀抱宽恕对方。想到这里,尚文不快地咋舌,拧着眉毛:“把人绑起来骑在身上,还哭着说什么不想?你哪里不想?”

“我看你下面很想啊,北村元康。”尚文笑了一声动了动发软的脚,试图开踹,又想到眼前这人先前的纹丝不动,便放弃了这点无谓的抵抗,“我本来一直相信你没做那种事的。结果现在我想不相信都难,毕竟我自己先成受害者了不是吗?”

“我……啊、我马上解开。”元康像是如梦初醒般地动起上半身,手指触及尚文右腕的翡翠石,镯子便像开了锁的镣铐似得裂开一条缝,自己脱落了下来。随之脱落的还有四肢的拘束。

身体瞬间轻松不少,尚文收回了双手的控制权,一边揉着被挣扎磨得发红青紫的手腕,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用愧疚的眼神扫视他手腕的元康。迎上目光的刹那,元康像土拨鼠见了天敌似得迅速缩了回去,把架在身上的双腿也小心翼翼放了下来,下身随之正要拔出。

“嘶、别……等下!先别拔、笨蛋!”

肿胀的性器磨过刚刚高潮过的甬道,尤其是敏感的地方被着重照顾了一下。尚文惊得浑身战栗,急急忙忙动手把元康的肩膀抱了回来。元康满脸不解,下半张脸被埋在对方肩膀里,开口的时候鼻息和眼泪一起打在肌肤上:“……尚文不是讨厌吗?”

“我这种人果然是疯了。……尚文还是快逃吧。”卸下了演技的元康,本性就像条丧家犬似得,即便说着快逃的字眼,身体却还顺从地压在尚文身上,“最好还是杀了我吧……”

“不杀了我的话,我只会去杀了别人。想要杀死那些不听我说的话的人…尚文是梅洛马格派来的吧?”

“……”

“……想要让那个国家放过尚文是不可能的,所以快逃吧,就算不杀了我,战争也会……这是迟早的事情……”

尚文听得只有叹气:“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这样,我要怎么带你出去呢?”

“……额?”

“话是这么说,你也一直想离开席德维鲁特吧,元康。”尚文加重手上的力道,按在元康的后脑上,要把字眼一节一节拆开喂进这个思想几乎被搅碎的大脑,他唯有凑近了,咬着耳廓开口,“要是杀了你我找谁来当我的同伴?谁去对付浪潮?世界毁灭我们都会死的你搞不清楚吗?”

“可是,浪潮什么的……”一提到勇者,元康就像生咽了苦胆似得拧起眉头,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里咬出字眼,“明明那种家伙也不值得被拯救吧?”

“那种家伙…分明一开始就不承认我们是勇者。尚文你明明也很辛苦吧,梅洛马格境内的三勇教一直对你……”

“不管那些人怎么说,你是勇者这件事不会改变啊,元康!”尚文气急,把浑浑噩噩的元康扳过来,两人的距离终于拉到额头相抵。尚文愤愤地盯着那对快要溺死的红眼,难得态度强硬地吐出字节,“这个异世界是现实,你也清楚吧?不管他们怎么说,你是勇者,是我的同伴这个事实都改变不了。无论是梅洛马格还是席德维鲁特都改变不了吧?!”

元康睁大了眼睛,几乎蹭在一起的鼻尖渗出汗珠,他像是受到刺激,如筛糠般颤抖起来:“我、我……是……尚文的同伴吗……勇者那种东西,我…?”

“都用上勇者的伎俩对付我了,现在说自己不是勇者也太晚了吧!?喂,元康!你到底想要什么!?”

“把梅洛马格的家伙杀光就能解决事情的话,有一万种办法吧?真的要躲在这里被当成种马,过除了生孩子就是发动战争的生活、等到世界毁灭一了百了吗?”

“…………、”他蓄满泪水的眼睛眨了一眨,露出半点脆弱的神色来,“……我还想和,尚文一起、……”

“一起冒险,旅行,什么的……第一个帮我的是尚文,第一个说相信我的也是……、”元康嗫嚅着,双手捧住了尚文的脸,珍惜地低下头去蹭着,“……尚文,我真的很喜欢你。”

“真的真的……不是你就不行了。喜欢得不得了……”

尚文一震,严厉拧起的眉毛有一瞬间的松懈,旋即又好笑地挑了挑:“……喜欢?”

“喜欢我,能为我做到任何事吗?”

“……就算让我去死我也会立刻去的。”

尚文这下真的发笑了,可惜是气的。甚至都要忘了自己体内还埋着男人的性器,差点就要起身动手,又被甬道里的触感磨得嘶声,整个倒回枕头上抽着气:“哈啊……真的,你这个……气人的家伙……”

“喂元康,你听好了……我不要你去死。”片刻,尚文才抬起濡湿的双眼,“现在把现在你想做的事情,做完。”

“哎?”

“……把我变成这样的是你吧?给我负责到底!结束后最好把解决方法也一起交代了……”尚文说到这里诡异地咬住了话题,连忙咳嗽了两声,转移注意力,“……不管怎么说,元康。你是我重要的伙伴。我不能失去你。”

“……我的身边,陪着梅洛马格的王——是女王,她的近侍。她们是奉在外的女王的命令来带我出使梅洛马格的。”伸出手,摸到了元康哭得冰冷的脸。尚文发泄了怒气的心肠又软了下来,勉强聚起一个宽慰的笑容,“她听了我的诉求,告诉了我真相。那个麦尔蒂王女用这样的手段骗了很多人,你不过是其中之一。”

“虽然在你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没法一件件解决,但……”

“总得,重新开始吧?这次我们两个一起。冒险,旅行,一起去做吧。……重新去做勇者该做的事情,如何?”

“……”

“…………”沉默蔓延开来。就在尚文开始犹豫是不是橄榄枝抛得太早时,元康反手握住了他打算抽回的手,带着尚文用手一点点触摸他泪湿的眼和脸庞,最后停在嘴边,把嘴唇印在了指节上。

“我答应。……我答应你。带我走吧。”

“我做梦都想着……和尚文一起离开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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