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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缘(1-10) - 1

[db:作者] 2025-06-23 08:44 5hhhhh 9630 ℃

                龙凤缘

 

 作者:runyun

 2009/10/16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第一回 纨绔子逞强进妓院 浪荡儿越墙观春情

  诗曰:「乾坤混沌天地动,阴阳无极沐春风。造化开端分牡牝,万物生息有雌雄。」

  这首绝句,说的是生灵繁衍,唯仗雌雄匹配,阴阳相交。此理乃是天道,三界之中,俱不能违。况复男突阳根,女存阴窍,二物交合,大快人心。是故男欢女爱,大欲存焉,非关风月,无论德行。帝王将相,皆从此生,圣贤英豪,俱由此长。道学先生,不可不知;正统之士,不可不察。

  正所谓:

  长安道尘土飞扬,名利人熙熙攘攘。为甚着忙?辜负了,风花雪月,青春少年时光。

  红烛照锦被牙床,交颈股只羡鸳鸯。快活欢畅。屈指算,百年人生,能有风流几场?

  话说万历年间,浙江湖州白马街上,住着一位员外,姓卢名言字谨正,别号鹤亭。卢家原是书香门第,根基深厚。

  这卢员外本在朝中任工部侍郎,只因宦海风波,党争不断,倾轧之中,得罪了当朝首辅,被监察御使启本弹劾,值得挂冠回乡。好在他做了几年京官,冰敬炭敬收了不少,攒了厚实本钱,便以布匹丝绸、文房笔墨为业。也是他经营有道又兼湖州物产丰饶,不过数载,卢府遂成当地大富之户。

  原配王氏,笃信佛家,初一去城东大觉寺进香,十五去城西普善庵吃斋,逢年过节,更是施舍不断。只是齐眉多年,王氏一直未有子嗣。卢员外耐不住膝下荒凉,到了四十岁上,又娶一房小妾,名唤桂香。

  这桂香倒也争气,婚后一年,便产下一胎孪生龙凤儿女。阖府上下,莫不欢天喜地,那卢员外更是乐得手舞足蹈,喜不自胜。当下便给男婴取名玉龙,女婴取名金凤,又找来两个壮实奶妈,哺乳喂养。

  说来也奇,这玉龙金凤虽是男女各异,但模样长相,高矮身材,却是一般无二,都是玉雕粉琢,齿白唇红。若穿了一样的衣衫,莫说外人,便是卢员外自己不加仔细,也分辨不出。府内府外,齐声夸赞,卢员外更是如获珍宝宠爱有加。

  到他们五六岁时,便给找了年龄相仿的丫头小厮,充做玩扮。玉龙的丫头叫做小竹、小菊,小厮叫做来福来旺,金凤只有两个丫头,叫做小梅、小兰。过了几年,又请来一位孙秀才作为西宾,开蒙读书。

  这孙秀才名做孙淡定,人送绰号「孙干腚」,最是喜好娈童。卢员外并不知晓此节,见他学问清通,便留了下来。那孙干腚见玉龙齿白唇红,着实喜欢,背着人时,时常探其裤中,攥他阳物把玩。

  玉龙开始还有些躲闪,弄得久了,亦觉有些快意,便任他捏摸。那孙干腚乐在其中,愈发得寸进尺。一日金凤未来,书房无人,便半哄半强,将玉龙按着,褪下裤儿,挺起阳物,顶他后庭。

  玉龙虽是富家子弟,性子却是随和,也不叫喊,只弯腰抬臀,听凭他挨擦。

  初时甚干,进入艰难,那孙干腚吐些唾沫,涂在玉龙粪门,用力数下,渐渐没了龟头。

  玉龙皱眉道:「先生且慢,有些疼痛。」

  那孙干腚便缓抽轻送,弄了一阵,被他夹得紧凑,不由得喘息几声,射出精来。事毕,孙干腚嘱咐玉龙此事不可泄漏,这才放他走了。

  只因玉龙金凤兄妹情深,亦步亦趋,金凤亦跟随念书,时时在侧。孙干腚与玉龙独处的机缘不多,只能偶一为之。孙秀才虽将玉龙奸耍,对金凤倒也不敢下手。那玉龙毕竟年幼,不懂此事理应男女合和,依旧每日与妹子打闹游戏,两小无猜。

  也是卢员外宠溺过甚,老妈仆妇更是喜欢,一直当他们作小孩儿耍笑,从未多加防范。到了十二三岁,这玉龙金凤虽分住隔墙内外两院,但吃喝玩乐,始终形影不离,玩到高兴了,便同塌而眠,相拥而睡。上下人等,也习以为常,不加约束。

  卢家生意红火,几年来在临近州府开了不少的分号,卢员外便需时常外出打点,通常便是夫人王氏随行伏侍,府中便留姨娘桂香照应。

  这桂香原本是个歌妓,锦衣玉食惯了,不耐烦零碎杂事,任由管家老妈自作主张。对玉龙金凤也不多问,两人自然乐得自在,整天和丫头小厮一起玩耍。

  这日卢员外回府,见玉龙整日东游西逛,嬉闹玩耍,忽然想起:「这孩子年纪不小,如此不务正业,终不能成器,还是应走科举仕途的正道。」离白马街不远,便是一处庠舍学堂,即刻让管家卢大送了束修,命玉龙入舍修习,剩下小姐金凤,仍跟孙秀才在府内读书。

  玉龙虽是万千不愿,怎奈父命难违,只得收拾一番,二日一早,出府入庠。来福来旺提着所需物件,紧紧跟随。

  学堂里原有八个孩童,多为本地望族大家子弟,分别是周大户家公子周四,王财主家王喜王欢兄弟,马员外家公子马庆,马庆表兄程德,巡抚黄大人公子黄新,侍郎赵大人公子赵文,及赵文的伴读小厮灵官。

  学堂里的先生姓方,是个饱读的儒生,与众子弟相与久了,却也喜好男风。

  只是班中都是权势家的子弟,不敢多家招惹,唯有灵官贫寒,长得又白净可爱,便时常借机戏耍,干他后门。

  那灵官被赵文干惯的,在学堂也时常被周四等人戏耍,从中得些好处,也不强拒。那方先生得趣之后,便眼开眼闭,不去管束,任由他们玩闹游戏。

  这些子弟有比玉龙大些的,也有小些的,听说卢家少爷要来读书,震于卢府声势,开始都有些好奇敬畏,却不料来的竟是如此一个雪白粉嫩,眉清目秀的孩子。这玉龙虽然家里有钱有势,天生却是好脾气,小性子。在府内和妹妹玩闹之时,不管金凤如何打骂耍赖,都不生气。以至小梅小兰见了,也没大没小,没上没下。

  学堂里的孩子见玉龙温婉,都愿意和他相与,几日下来,便混得不分彼此。这些孩子家中,非官即商,多少有些势力,尤其那几个大些的,都见过些世面。每日放学之后,带着玉龙喝茶饮酒,斗鸡走狗,花街柳巷,无所不为。

  玉龙每日下了学,头一件事便是去他妹子金凤房中玩耍说笑。金凤问他庠舍景况,他便添油加醋地大说一通,又将从学中子弟那里听来的奇闻怪事细细道来逗得金凤忽惊忽喜,不能自持。

  那金凤自幼长在闺阁,不大出门,听玉龙每日来说外边的物事,极是羡慕,也想跟着一起去上学,几次与父母求肯,均遭拒绝。

  王氏道:「学堂都是男子,你一个女孩儿家,和他们厮混,成甚么体统?」

  那金凤不敢顶撞,只得怏怏作罢,依旧每日听玉龙吹嘘,心痒难搔,时常想道:「要是能和哥哥这般,在学堂里和他们一起玩耍,不知该如何有趣。」至此便有了去学堂开眼游戏的念头。

  一日出了学堂,几个子弟招呼上街闲逛,黄新程德马庆几个有事先走,玉龙将来福来旺打发回家,也兴致勃勃地跟着一路嬉闹而去。

  胡乱走了一回,只见迎面来了一乘大红花轿,轿帘卷处,内中坐着一个二八女子,描眉画眼,做出许多娇懒模样,和众人侧身而过。

  那灵官虽经不少男风,毕竟年龄尚小,便问道:「不知这女子是何人?长得倒好看。」

  旁边周四应道:「她是芙蓉楼里的粉头,叫做莺莺。」

  灵官问道:「四哥,什么是粉头?」

  周四笑道:「粉头是妓院中的妓女。只要有钱,任你是谁,都可以嫖她。」

  灵官不懂,又问:「四哥,如何叫出钱嫖她?」

  周四淫笑道:「你出了钱,便可进到她屋里,那妓女便会将上下衣衫脱个精光,躺在床上,任凭你将鸡巴插入她的屄中乱捣,一夜捣上几次,她都不管。」

  灵官点头道:「原来如此。」

  玉龙问道:「四哥,你嫖过没有?」

  周四道:「怎么没有嫖过?我跟着我爹我大哥逛过不少窑子。不过那些妓女粉头的给嫖得多了,屄肉都松得很,无甚有趣。」说着,垂下手去,悄悄在玉龙后臀上捏了一把。玉龙面色一红,将身子扭过,并不说话。

  旁边有王喜笑道:「只听说四哥贪爱娈童,不料还进窑子嫖过粉头呢。」

  他兄弟王欢也笑道:「谁知是真是假,许是在我们这儿强嘴争脸呢。」

  周四急道:「嫖个粉头,又有什么可夸嘴的?」

  王欢笑道:「虽是四哥大了几岁,但要说嫖过,却还是难信。」

  周四瞪眼道:「若是不信,我们这就去芙蓉楼,谁不嫖谁就是王八!」

  玉龙笑道:「四哥不用着急,大家都是说着玩的。」

  周四道:「我可不是说着玩,咱们这就走,看谁敢不去。」

  众人见他当真,不好驳他面子,又是满心好奇,便推推搡搡地跟着前行。

  走到芙蓉楼前,门口龟奴见他们大小不等,闹闹哄哄,便伸手拦住道:「你们几个来此作甚?」

  那王欢低声笑道:「还说来嫖过,连乌龟都不认得你。」

  周四听了,如何按捺得住?挥手打了那龟奴一个嘴巴,骂道:「你个臭死王八,连本少爷都敢拦着?」

  正在门口闹着,忽从楼内走出胖瘦两人,穿着绸缎袍子,头戴方帽。见了众人,点手道:「这不是周老爷家的四少爷么?怎么在这里胡缠?」

  周四闻言抬头,见是父亲的朋友,顿觉尴尬,只得上前行礼。

  那瘦子问道:「哥儿不在念书,在这里作甚?」

  周四陪笑道:「下学路过,请伯伯不要告诉我爹。」

  那胖瘦二人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哥儿还是早些回府为好,此处也不是哥儿应来的所在。」

  周四拱手道:「是是。」

  一路退开。那王喜王欢灵官等众弟子见状,不敢再行撩拨,毕竟年幼胆小,也都一哄而散。

  玉龙别了众人,闷闷不乐,独自回家。拐入一条小巷,走了不出十步,有人从背后一把抱住道:「玉龙慢走。」

  玉龙回头一看,正是周四,喜出望外,笑道:「四哥,你怎么不回家,到在这里?」

  周四并不放手,笑道:「我专在这里等你。」

  玉龙道:「等我作甚?」

  周四道:「我刚才说嫖妓之时,见你裤裆里鸡巴乱跳,是也不是?」顺手摸下,抓了满把。

  玉龙将身子往后一缩,笑道:「四哥休要胡闹。」

  周四见他并不推辞,便一手抓着他阳物,凑到耳边低声问道:「你想看如何嫖妓么?」

  玉龙笑道:「我们不能进去,怎么看法?」

  周四道:「我自有主意。让你看了,我有甚好处?」

  玉龙低声笑道:「你且放了手,若是看了,小弟自然感激。」

  周四这才放手道:「你跟我来。」

  两人在巷子中七转八拐,绕到一处院墙之外。玉龙见那院墙本不甚高,又有几处破损,便问道:「这是哪里?」

  周四道:「这里是芙蓉楼的偏院,我们翻墙进去。」

  两人你推我拉,从破口之处慢慢爬将进去。

  玉龙跟着周四,蹑手蹑脚,绕过树木花石,来到一座小阁后窗之下。两人藏身树后,贴着窗户侧耳细听,里面有喘息呻吟之声,果然有男女在此白日宣淫。

  周四在口中蘸了唾沫,将窗纸轻轻捅破,探头张望。玉龙也学着样子,弄出洞来,凑近细看。

  只见屋内春凳之上,赤条条仰面躺着一个妇人,四肢摊开,阴户大张。她腿间站着一个男子,也是一丝不挂,挺着一条黑漆漆的阳物,在那妇人阴户内一耸一耸地大干。那妇人正在美处,双目微闭,檀口轻分,白馥馥的胸膛上两个乳儿被耸得上下直抖。

  那男子看得有趣,腾出手来,一把接住,着实搓揉,赞道:「果然是又白又嫩一对妙乳。」一面在那妇人的阴户内大抽大送。

  玉龙未经人事,见此情状,不由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胯间阳物忍不住跳了几跳,硬将起来。周四在一边偷眼觑着,便挨近身子,悄悄伸出手去,慢慢将他裤带扯开。探手一摸,满满一握,其硬如铁,其嫩如玉。周四淫心大动,再也不肯放松,一手捏着玉龙阳物,一手在他后臀上摸挲。玉龙看了屋内春色,血脉喷张,阳物正涨得难受,有人替他抚弄,亦觉舒服,便也不甚推拒。

  屋内那男子动了百余下,抽出阳物,问道:「好么?」

  那妇人喘息一阵,方道:「哥哥,肏死奴家了。」

  那男子轻声一笑,道:「咱们再做一个『倒浇蜡烛』如何?」

  那妇人媚眼如丝,笑道:「随哥哥心思。只要哥哥的阳物插在屄里,奴家甚么都愿意。」

  那男子又笑一声,仰面躺在春凳之上,阳物直直地竖着。那妇人分开两腿,跨坐下去。眼见着那根东西慢慢尽根没入,止剩二卵在外。

  那妇人扭动腰肢,颤声道:「哥哥,顶到奴的花心了。」

  那男子伸手托住两乳,笑道:「真是美不可言。」

  那妇人扭了一会,又在那男子身上一举一坐,引得胸前那对肥乳上下大跳,抖动不休。

  那妇人阴户正对着后窗,被玉龙看了个真真切切。玉龙见她浑身白肉,屄毛黝黑,那阳物在阴户之中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水,登时淫兴勃发,自己阳物被周四捏弄之下,忽然一阵酸麻,周身畅快。阳物禁不住连抖了数抖,射出一大滩精来。

  周四早将玉龙的裤子褪到膝弯,看了他白如玉,软如绵的两片屁股,如何不爱?慌忙也解开裤子,从后抱住,双手攥定玉龙阳物,将自己笔管般鸡巴在他臀逢间乱蹭,口中道:「好兄弟,将就哥哥了把。」

  边说,一手按住后背,一手用力,将他后臀抬起。

  玉龙初射元阳,脑中混混然,只觉周身无力,被周四用力一按,将前额撞在窗棱边上,发出「砰」的一响。

  屋内那妇人正将蜡烛浇得不亦乐乎,忽闻异声,不由大吃一惊,问道:「是谁?」

  身下男子遭此一吓,阳关猛开,精水直溢出来,灌了那妇人满满一阴户。

  那妇人不顾下体粘粘糊糊地一片白水,翻身下了春凳,往后窗查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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