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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林雪怡的磨难,1

小说:狼穴——异世界 2025-08-19 07:52 5hhhhh 9410 ℃

(本文有扶她元素,慎入)

一栋高耸的写字楼内。

穿着简洁黑色套裙,洁白衬里职业装的美丽女人望着窗外的夜色,靠在电脑椅的靠背上长伸了个懒腰,露出了一段雪白的脖颈,随着动作的舒展,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曲线也随之延伸。

察觉到有人敲门,这名留着及肩长发与些微斜刘海,浑身透着一股干净、清爽、利落与稍许上位者气势的女子将一双脱出高跟透气,赤在空气中的肉丝美足重新套回鞋中:

“进来吧。”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名穿着白色衬衣的女孩:

“林副总监,这就是下午谈成那个合作项目具体整理。”

“嗯,放这吧。”

被称为林副总监的女人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位,然后示意对方可以离开。

将文件夹收入公文包后,女人看了一眼手表,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关闭电源,离开了办公室。

女人名叫林雪怡,32岁,是某家上市大企业的销售副总监,绝对的高层,也是绝对的职场精英。

平日里,不知道多少战略、策划与方案需要她一言决之,不知道有多少犯错的手下会被她毫不留情地训斥,工作上的需要让她这张成熟却不失年轻靓丽的脸又增添了几分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威严与干练。

不过,对于这位事业有成的女人而言,人生也并非一片坦途,数年前,从中学时期便结下同心的爱人意外身亡,让这位坚韧的女强人差点崩溃在这片悲怆的阴影里,这些年来,她都在用不眠不休的工作与主动催长的事业心来麻痹那份永别的哀伤,以至于身为一名总监级别的高层,仍在公司为某个大型的多方面合作项目加班到了接近九点才下班回家。

电梯的灯光闪烁,林雪怡走进了公司的地下车库,她一直颇讨厌这个阴森,昏暗的地方,也有一次在此地扭伤了脚,可惜,与物业多方交涉后,此地的照明仍无改善。

说起扭脚,那一次还是公司的总裁徐天路过发现了她,帮她简单处理后将她送到了医院。

好不容易找到了爱车,林雪怡打开车门,钻入车内,发动汽车后,她下意识地抬头,却从中央后视镜中看到,后排坐着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装束的蒙面眼镜男。

“!!!”

林雪怡的手机还没掏出一半,一只铁臂绕过驾驶位的后枕,用一张浸满了某种药物的毛巾捂住了林雪怡的口鼻。

缺氧与强烈的掩捂感让林雪怡下意识地踢蹬,挣扎,双手胡乱挥舞,可那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宛如钢浇铁铸,任林雪怡怎么慌乱挣扎也不动分毫。

药物的作用开始迅速起效,林雪怡只觉得自己还算锻炼得当的肌肉开始松弛,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耷拉,意识仿佛逐渐向漆黑、深邃而无望的黑渊中滑落……

乱舞的双手渐渐软了下来,在踢蹬中踹掉了高跟,包裹在肉丝中显得朦胧的玲珑美足也变得平静,林雪怡瘫软在驾驶位上,已然昏迷了过去。

黑衣人紧了紧蒙着脸的口罩,打开车门,将林雪怡拖到了后座,让她在后排能顺利平躺,路过那双包裹在丝袜中若隐若现,精致朦胧的美足时,黑衣人甚至停下来轻轻爱抚了两下,还陶醉地将它们抬到脸前,隔着口罩陶醉满足地深吸一口……

用一些扎带将昏迷的林雪怡简单拘束,防止她中途醒来干扰自己后,黑衣人坐上了驾驶位,脱掉伪装,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唔……好难受……”

揉捏着太阳穴,林雪怡用手臂艰难地撑着身体,从床上半支起身子。

强烈的麻醉带来的昏厥让林雪怡即使清醒过来,脑子也是一片混沌的迟钝,足足保持这个姿势缓了一刻多钟,林雪怡才从这种浑噩的迷蒙感中恢复了过来。

”!”

身下不再是熟悉的,松软的床,而是变成了一张硌得人生疼的破旧木板,木板上胡乱地铺着几条粗糙的亚麻质布料;四周也不再是熟悉的,现代风格的房间,而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木制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

林雪怡呆呆愣愣,不知所惜地环顾着四周。

久睡带来的迷蒙很快就从林雪怡的大脑中消散,她从床上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身下还有一摊可疑的液体。

“?”

伴随着清醒而来的还有强烈的空虚感与不足带来的苦闷与低落。

欲念汹汹,如燎原野火,林雪怡又惊讶又羞恼,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她深吸一口气,简单地压制了一下如蚂蚁噬咬般磨人的渴望,脸上潮红稍褪,利用周边的物品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重新穿上凌乱堆在一旁的衣服,打开了木屋的门。

天光正亮,木屋位于一个隆起的光秃小山坡上,四面八方都是平原,视野很好,目光所及,能看到远处稀落散步着一个个小黑点般的建筑,看规模似乎是一个小镇。

林雪怡摸了摸口袋,前一晚放在里面是手机不翼而飞,反而摸到了一小块坚硬冰凉的物品。

她顺势将东西掏了出来,在阳光下,这块东西闪烁着黄澄澄的,让人目眩神迷的光。

居然是一块不大不小的金子!

莫名其妙的地方,莫名其妙的处境,以及莫名其妙的黄金。

这让林雪怡完全摸不着头脑。

目测了一下距离,林雪怡还是决定,走到前面的小镇里打探一下情况。

她刚一迈步,就感觉双腿发软,浑身烧得难受,即使是夹在内衣物间摩擦,双腿之间似乎也有什么东西要分泌出来,打湿内里。

这样子别说跨过原野,恐怕刚下山坡就要不成样子了……

林雪怡想着,脸上浮现出羞恼的红晕,她站在木屋旁环顾四周,确保四面荒无人烟,只有颇远处有条商道上不时有来往行人。

她回到了木屋内,捡起一些破但仍有韧性布,拴上了无锁的木门,然后迅速褪去下身衣物。

虽然在爱人意外故去后,由于一想起便撕心裂肺的哀痛,林雪怡开始通过大量而卖力的工作麻痹自己,已经很少有余力处理生理上的孤寂与欲望,但林雪怡不是没有经验的黄毛丫头,她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也知道如果不发泄出来,接下来的路程根本没法完成。

她重新坐到木床上,伸出手指分开漾着晶莹水泽的下身,开始抚摸磨蹭起来。

“哈啊,哈啊,呃呃嗯嗯嗯嗯嗯!”

久违的快乐迅速从下身袭来,林雪怡俏脸薄红,娇媚呻吟,手指上下起伏,不多时,林雪怡浑身轻微抽搐,黏腻的水液到处都是。

虽然只是简单的释放,欲火远没有释放干净,几年来积攒的空虚也只是稍得慰藉,但下身已经不再开始渗出水液,影响正常行动。

见目的达到,林雪怡没有沉迷于此,而是再次简单收拾了一下,穿上衣物,离开了木屋。

站在小镇大街上,林雪怡目瞪口呆。

街道古朴,石板铺就,两侧皆是木接石砌,风格迥异,类似欧洲中世纪建筑风格的建筑。来往之人形形色色,皆对奇装异服的林雪怡投来奇异的目光。来往人中,与林雪怡长得如出一辙的人类不少,可有的长尾尖耳,有的人身猫相,有的背生羽翼,甚至干脆就是一只大蜥蜴身负夸张阔剑,披着斗篷直立行走。

“这,这……”

作为现代人,林雪怡意识了一种可能,正好,身边走过一名地精模样,穿着法袍的矮小地精。

林雪怡伸出手,狠揪了一下那双绿色尖耳。

急怒痛哼响起,地精莫名吃疼,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龇牙咧嘴不似作伪。

林雪怡再次惊讶地发现自己能听懂对方的语言,尝试着开口解释,没想到对方竟听懂了她话,接受了她的道歉扬长而去。

林雪怡目瞪口呆地看着它远去,一连串的神奇事件让她一头乱麻。

摸了摸口袋,触碰到了里面的黄金,冰凉光滑的手感唤回了林雪怡一丝理智。

太阳西垂,终没入地平线,小镇上开始亮起星点灯火。

镇中心广场旁,一间酒馆内:

林雪怡大快朵颐,面前是琳琅满目的菜肴。

一个下午的探索后,林雪怡对自己的情况有了基本的了解:自己确实是穿越到了这个种族丰富,有超凡力量的异世界。

而且不知为何,这里的人能听懂她的地球话,她也能神奇听懂异界各族的语言。

靠着丰富的社会经验,林雪怡迂回打听到了小镇当铺的所在,并乔装远道而来,在大陆巡游冒险的冒险者,委托了一位具她暗中观察,在本地颇有声望的中间人帮她兑掉了金子,换回了一袋可观的银币。

一边吃饭,林雪怡一边思考着以后的事情,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先留在此处收集信息,慢慢找出回归地球的办法。

毕竟是有超凡力量的世界,像今天早上那样贸然行进在荒野上,其实是非常危险的事情,没有值得信赖的护卫向导或者足够的力量,理智不允许林雪怡贸然离开城镇,穿越旷野盲目寻找信息更流通的大城市。

将最后一块食物叉入口中,林雪怡起身,准备回预定好的房间进行休息。

回到了布置简洁的客房,锁好了门窗后又利用买来的绳索再拴上一层,强烈的倦怠感袭来,林雪怡只当是今天活动太多,没有多想,用买来的粗布浸水清洁了身体,倒头便睡。

再次唤醒林雪怡的是身体上强烈的不适感。

林雪怡艰难地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发觉自己以扭曲的姿势被锁进了一个类似木桶的地方:自己的双腿被以一种瑜伽式的动作从脖子后举过头顶,锁在了木桶上方开出的两个孔洞内,屁股撅起,露出一览无余的菊穴与屁穴;自己全身上下只有头,手,脚丫和整个屁股伸出,暴露在木桶外,就像被嵌进了桶里一样。桶内有两个垫着一圈软皮与填充物的金属圈严丝合缝地环着自己的肋部与腰腹,以这种半悬吊的支撑方式避免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腰部的脊椎与桶底的接触点上。

衣物被全部褪去,只留下那条肉色的连裤袜套在身上,影影绰绰地透着裹在袜里的肌肤。

试图挣扎了两下,手腕脚踝处传来的坚固感与木桶传来底座被钉死的感觉让林雪怡放弃了靠力量挣脱的可能。

“哟,醒了?”

循声望去,林雪怡发现一个留着板寸,右脸处有一块伤疤的男子正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盯着自己,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同样不怀好意的家伙。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林雪怡有些掩饰不住的慌乱,作为一个生活在安定社会的现代人,莫名遭受绑架这种事实在有些遥远。

“小美人,你长得那么漂亮,又穿着一身见都没见过的奇怪衣服,肯定是遥远异国之人,绑你这样又漂亮又没力量的异邦美人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我们是奴隶贩子,今天下午就盯上你了,大街上人多不好动手,这才等到你晚上吃饭时偷偷让人在后厨给你上了点料……嘿,这脚丫,这脸这柰子……你是我经手过的那么多货里最够味的一个!”

板寸男一边说着,一边还面露邪笑地抚摸了两下林雪怡裸露的脚丫子

“啊,你在做什么!!”

被板寸男常年持刀握剑,布满老茧的手指隔着丝袜这么一摸,林雪怡的脚触电般在有限地范围内猛然一缩,带动整个木桶微微一颤,脚趾闪电般蜷起,将足底蜷出一道道深深的褶皱。

林雪怡的亡夫是位资深的足控,与林雪怡堕入爱河后,他自然不会放过林雪怡这双细嫩,修长而略厚有肉的丰腴美足。

这位先生对自己美娇妻的足底进行过长期的保养,改造与开发。通过各种手段的挠痒、爱抚与按摩以及药物的配合,他成功将林雪怡这双天生细腻敏感的尤物改造成了一对更加怕痒,怕接触的事物。

深爱着对方的林雪怡对丈夫的这种行为自无不可,甚至在交欢的前置与过程中,林雪怡慢慢地爱上了半按摩半挠痒这种暧昧的挑逗感十足的把戏。

林雪怡的脚丫早早在丈夫经年累月的开发下成为了一个碰都喷不得的位置,偶尔穿上一些比较粗糙的袜子,林雪怡都会因娇嫩而饱受开发的足底肌肤与布料间产生的摩擦而感到一阵难耐的搔痒,这样隔着丝织物进行的抚摸更是超出了她的忍耐范围。

“别,别看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惹人遐想的两团微红不可遏制地在林雪怡两颊浮现,让这张半具清秀半具妩媚的俏脸更添三分磨人的娇羞。

对于这个比较保守的女人而言,足部完全称得上是私密部位。向永结同心的爱人展示,任他把玩,以至于露出娇媚羞态倒是没什么问题,但被完全陌生的变态奴隶贩子拘束着强迫展示裹在丝袜里的魅惑双足,并不得不接受淫秽的视线肆无忌惮地观赏则让她羞恼不已。

“吆,还害羞了?小婊子,这表情真是勾死人啊。你不会有魅魔血统吧?”

愤怒并没有起到震慑的效果,反之,配合着被嵌入木板中,只露出头颈、包裹在肉丝里的脚丫、屁股和小穴的姿态,发怒的表情和急切中涌上脸颊的红晕成了欲拒还迎般的勾引。

板寸男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要被勾成碎片,恨不得立刻脱下裤子将她法办当场。

由于现代科技又注重保养,且年龄远未到老化的缘故,林雪怡的肤质堪比用魔法保养皮肤的异界贵族女孩,想着这种品质的女人保持完璧之身能卖出的价钱,板寸男深吸几口大气,好不容易才将下身邪火压了下去。

“兄弟们,买主下家还得找上几天,这些日子不能便宜了这个女人,按老规矩招呼她,先让她顺从点!少给我们惹乱子!”

“好嘞,老大!”

早就对这位“有着贵族大小姐才有的皮肤”的女人垂涎三尺的几名绑匪成员满脸淫笑地凑了过来。

“噗呲……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干什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等林雪怡开口,笑意便先一步将她已经涌上喉头的怒斥憋了下去。

三个手下显然不是第一次调教这些绑来的肉票,分工很明确,手段也非常精妙:两个分列林雪怡左右两只美足两侧的匪用白色的毛刷蘸了蘸手中小瓶里的白色液体后,给布料上色般刷涂起来。

柔软的、浸润了无名液体的毛刷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刷过林雪怡娇嫩、细腻的足底皮肤,液体迅速打湿了这部分丝袜,使得它们紧紧贴附着林雪怡的脚掌,甚至能清晰裹在丝袜中的足底的红润之色。

“哈哈哈,这是啊哈哈哈哈哈什哈哈哈哈哈哈么哈哈啊”

一阵难耐的,与挠痒造成的刺激迥异的刺痒清晰地传遍脚心,像针扎,又像蚊虫叮咬一般,痒得林雪怡双足死死蜷缩,身体也不安地剧烈晃动起来。

山药汁!

熟悉又陌生的刺激感传来,林雪怡当即便想起了这种在地球上便给过自己莫大苦恼的小玩意。

由过敏性带来的刺痒与抓挠带来的搔痒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这一点在地球上,林雪怡便早已领略过,那一次是亡夫带给她的体验,从未享受过这种又刺又痒的感觉的林雪怡在那回情趣游戏中几乎瞬间便败下阵来,笑闹着主动将发红的脚底伸到丈夫身前,主动哀求他用刷子帮自己清洗足底。

而来自异界的莫名植物调成的汁液显然与山药汁有着不相上下的功效,汁液刚涂在林雪怡的足底,与空气接触了数秒之后,林雪怡只觉脚底犹如掉进了蚂蚁窝,好像有几百只浑身发烫的蚂蚁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每一寸脚底痒肉,还正在使用它们自身毛刺刺的腿肆意地爬行在脚底的嫩肉上,啃噬着脚跟,脚弓,脚心,脚掌和趾缝趾头的每一处肌肤。

匪徒的刷子恰到好处地移开了,就这么将林雪怡晾在了空气里。

“哈啊,怎……怎么,不……怎么突然不刷了……好痒……好难受……”

林雪怡的脚趾不断地搓动,将丝袜撑起不同的形状,妄图通过蠕动摩擦来缓解脚底仿佛掉进了虫窝般剧烈的刺痒。

仅靠足趾之间的互相摩擦显然无法根除这种痒感,而拘束在头部两侧的脚丫又让林雪怡想通过双脚互搓缓解蚁噬般痛苦刺痒的想法化为泡影。

“哈啊,哈啊,好……好难受……”

仅仅过去不到三十秒,类山药汁的功效就完全显现出来,林雪怡这双饱满、富态而白嫩的足底便开始发红,透过湿透而黏附在脚底的丝袜若隐若现,一左一右的两只脚各自用脚趾徒劳而难耐地搓揉着,无奈又绝望地企图通过这种方式缓解一下痒得发烫的足底。

“小妞,是不是这双骚脚丫感觉很痒,很难受,很痛苦?没关系,求求我们,求求我们玩你的脚和身子,爷几个就帮你解解痒,让你好好快活快活!”

“哈啊……休……休想……求……什么的……”

林雪怡并未轻易屈服,只是红着脸,不停地难受地搓动的脚趾,牵动着丝袜,晾在空气中难堪却坚定地忍耐着。

“哟,小妞还挺硬,那就别怪我们了”

始终没有动作的第三名匪徒从口袋中掏出一片羽毛,插入装着类山药汁的罐子里不断搅动。

然后,在林雪怡惊惧的目光中,他拉着这根浸饱了汁液的羽毛,压下肉丝,嵌入了林雪怡小穴的蜜缝中,开始来回拉扯。

“嗯啊……你……你在干什么!”

羽毛嵌入蜜穴拉扯时,会带动丝袜轻微地跟随移动,丝织物与羽毛叠加在一起的刺激,让林雪怡饱经开发,这些年却处于半禁欲状态下的小穴迅速亢奋,起了反应,暌违已久的熟悉快感汹涌而来,让林雪怡下意识地流露出一声媚吟。

“哼,果然是个骚女人,等着吧,这才刚刚开始呢。”

即使有丝袜阻隔,由于被小穴分泌的液体浸润吸水的缘故,羽毛上沾满的汁液仍尽数沾到了林雪怡的小穴上。

“啊啊啊啊啊!你们这这群混蛋!痒……好痒!”

不多时,林雪怡的蜜穴就微微肿起,伴随着强烈的,难以描述的刺痒与难受。

最私密的部位被涂上了这种事物,林雪怡立刻抓狂起来,肿胀发烫与强烈难耐的刺痒迫使她开始条件反射般地出声呵斥,接着渴求某样东西能摩擦一下自身肿起的小穴,缓解一下那种如坠虫巢般的刺痒与叮咬感。

“小妞,下面是不是痒得厉害啊?求求大爷我,就给你摩一下解痒,忍不住就赶紧开口吧。”

停下来的匪徒们老神在在,捏着林雪怡的脸说完这句话,丝毫不担心能不能迫使林雪怡开口服软的问题。

这是他们压箱底的手段之一,之前经手过的两个战场上被俘的强悍半龙女骑士,也在这汁液涂抹放置了三天后哭天抢地的吐干净了所有情报,最后还自愿签了卖身契,被买进了窑子里。

“你们省省吧!”

虽然是痛苦难耐,但林雪怡丝毫不打算就此向几个匪徒屈服。

天知道他们会趁机提什么要求?

匪徒们丝毫不以为意,不再触碰林雪怡的一切部位,就这么由得她嵌在木桶里晾着,他们甚至离开了这处囚牢,只留下一个成员看守此处,各自寻欢去了。

一小时后……

好难受,全身像火烧一样,下面好涨,毛刺刺的,好痒……

干燥的丝袜被小穴在刺激下渗出的液体浸透了,像一层薄薄的、湿透了的纸,紧紧地黏在林雪怡的大腿根、耻部以及整个屁股上,形成了曼妙的轮廓。

坐在大门旁边的匪徒看都没看林雪怡一眼,兴味盎然地拨弄着地上用土圈起的一个圈圈内两只蟋蟀似的生物,迫使它们互相打斗。

忍住,忍住……

林雪怡也没有到达忍耐的极限,并不打算立刻投降。

三小时后……

山药汁的作用没有随着时间和风的作用消退,反而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起来。

剧烈的刺痒、灼痛与肿胀感让数小时前饮用过大量液体的林雪怡在下身渗出蜜液的同时,还屈辱地泄出了两次淡黄色的液体,作为一名极度注意形象的ol,即使没有任何人关注着林雪怡,失禁仍让她满心羞恼。

六小时后……

正当第三位换岗过来的匪徒百无聊赖地叼着无名草根,躺在破旧的躺椅上眯眼沉睡时,林雪怡沙哑的、屈服的声音响起:

“我……我投降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话音未落,仿若酣睡中的匪徒顿时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脚底传来,将林雪怡从恍惚的荒漠中拉了回来,她微微抬头,发现那名匪首用一种红色的泥土薄薄地涂了自己的右脚底一层,然后轻轻将自己的右脚印在了一张羊皮纸上。

一种奇特的感觉传来,林雪怡只觉得自己的感知深处好像突然多了点什么,再感受附近时,林雪怡竟然产生了一种自己比对面的匪徒低了一等的奇特感觉。

“这样,初步的奴隶契约就完成了,哼,要不是这种低级的,便宜的卷轴必须要对方精神枯竭,心甘情愿的情况下使用,我们哪用费这么久功夫。”

缴械投降换来的羽毛抚弄实则只是饮鸩止渴,硬羽毛扫过早已泛滥成一片汪洋的小穴,确实能减轻一点山药汁带来的磨人刺痒,可隔着湿透的丝袜,就像隔靴搔痒,仅能稍微缓解一下刺痒,随着羽毛离开,山药汁又在原处大显神威,继续刺激着那出皮肤。

而浸润湿透、黏成一簇的羽毛划过私处,带动着丝袜一同摩擦私处,则必然带来一阵颤抖的快感。如此一来,林雪怡好不容易放下矜持,低三下四,出卖自由换来的解脱便成了作茧自缚,自求欢愉的行为,拘束的姿势又严格地限制着林雪怡挣扎的尺度,让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将木板挣地喀喀作响……脚底是让人抓狂的又痒又麻,宛如被嵌入墙体里的束缚让林雪怡连踢蹬双腿发泄都做不到,林雪怡只觉得自己像一块被挂在墙上,任人宰割的肉块一般,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张开又蜷紧的手指脚趾,并屈辱羞耻地不断从全身渗出各类液体,滴落到正下方的地面上逐渐汇成一摊羞耻的水洼。

林雪怡此生从没如此痛恨过自身还算不错的体力,此刻,她只恨不得快快像晕过去了事,可老于此道的匪徒们怎么会让林雪怡这么轻易地获得大赦,每当林雪怡精神模糊,即将两眼一黑时,羽毛就会恰到好处地猛然在她的私处狠狠挑弄,带来长而深刻的快乐与一连串滴答落地的粘稠蜜液,与此同时,负责双脚的匪徒也会同时用手指对脚丫发动攻击。

山药汁在毛刷与羽毛过后即立刻重现的刺痒、脚丫被手指划过带来的剧痒以及刺痒得到缓解的舒爽,配合着下身一浪一浪汹涌澎湃的快感,这些刺激就像兴奋剂一样激励着林雪怡的精神,使她的大脑反而加倍地清醒。

“唔哦哦哦哦哦哦!不!”

匪首也加入了这场盛宴,他的双手带着涂满了可疑的紫色液体、其上颗粒还在蠕动的手套,从林雪怡的背后伸出,以巧妙娴熟的手法刺激挑逗着林雪怡丰满迷人的胸部。

林雪怡在三重打击下甚至已经翻起了白眼,小巧的舌头吐出,歪歪斜斜地搭在嘴角旁,不断淌落着口涎,她的笑声与呻吟早已变得沙哑,神情也再不复矜持。

身下的快乐愈发强烈,在羽毛的反复挑弄,划拉与撩拨下,那种步入顶峰,喷薄欲出的快乐即将袭来,林雪怡却也顾不上害羞,克制和忍耐了,多重的折磨下,她只求快速的结束这一切。

自己高潮后,这一切就会结束吧?

“哦哦噢噢噢哦哦!嗯?怎……怎么拿开了??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抽离的羽毛让即将到达的巅峰差了临门一脚,而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步,却将林雪怡彻底地挡在了最终的释放前。

顿时,强烈的空虚、苦闷与渴求铺天盖地袭来,只差半步就能彻底释放却停滞不前的边缘感让林雪怡痛苦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为……为什么停下啊啊啊啊啊!”

不得发泄的苦闷让林雪怡痛苦不堪,但壁足的姿势让她连摆动肢体转移注意,舒缓郁闷都办不到,只能撅着更加红肿的小穴与阴蒂,在空气中无望地渗泄着粘稠的蜜液。

“小妞,这滋味是不是很难受啊?没用的,我们这行有规则,在有人买你之前,保证你半次都去不了。”

听到这可怖的宣告,林雪怡猛然抬起头来,愤恨的目光仿佛想把首领撕碎。

首领丝毫不理会林雪怡的愤怒,就这么继续让她在空气中暴露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性欲缓慢消退,逐渐平息下来的躁动让林雪怡安静了下来,但就在她平静下来的这一刻——

“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又!”

痒、刺激与快乐又一次袭来,所有的刑罚在这一刻重启了。

很快,林雪怡又被推上了临近高潮前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停下了啊?!”

又是一次恰到好处的停手,林雪怡的怒气被全身快要烧穿的欲火完全点燃。

可几个奴隶贩子显然不会在意她的无能狂怒,待林雪怡的欲望稍稍减退,他们又再一次集体将她玩弄到即将高潮的边缘。

接着继续停止,等待林雪怡再一次稍稍冷静后,又循环往复。

林雪怡快被折磨疯了,不顾体面地咒骂,挣扎,恳求,可惜通通无法阻碍专业的奴隶贩子们。

酷刑持续到林雪怡在无边的难耐中晕死过去方才结束。

“尊贵的大人,您请看,这就是我们说的极品货色”

此刻,一贯凶神恶煞的板寸男脸上却带着谄媚的笑,露出一副奴颜婢膝的样子,对着一位全身裹在黑袍里的神秘人点头哈腰,极尽奉承之能事。

黑袍人的目光转向不远处木架上大字拘束,赤裸着曼妙身躯,不断发出沙哑惨笑以及勾人呻吟的成熟女人,对着恶贼首领点了点头,拿出袋沉得坠手的金币递到了他的手上。

板寸男顿时笑得像一朵开皱的菊花,甚至连脸上狰狞的疤痕都透出了几分喜意。

他打开袋口,掂量了一下,带上了一个闪烁着奇特光彩的玻璃镜片细看过里面的金币后,向着仍在对林雪怡施刑的手下打了个手势。

手下会意,神智在极度苦闷的边缘寸止中变得浑浑噩噩的林雪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张浸满草药的手帕捂住了口鼻。

眩晕感袭来,又是熟悉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雪怡终于摆脱无穷的黑暗,意识从混沌中慢慢苏醒。

一种沉荷至极,伴随着强烈的宿醉以及迟钝感的感受占据了林雪怡的大脑。

强烈的沉重与浑噩感使她想伸手揉揉脑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从手臂直到手腕都紧紧包裹在一圈皮革制品里,每隔数寸,还有带扣的皮带捆在皮质包裹的外层,给手臂带来进一步的,层次更加分明的勒束感。

眼睛并没有被蒙上,林怡雪得以环顾四周:自己半倚在一棵树旁,衣服已经回到了身上。双臂双手确实整体地被拘束在一套黑褐色的皮套内,皮套外层还有数条带扣的皮带;双脚套着自己原来的黑色高跟鞋,脚腕处有一副脚镣,镣铐之间的锁链收得颇短,如果站起来开始走路,恐怕只能小碎步前进;自己的嘴巴被套上了一个口球,脖子上还有一系着金属链子的项圈,链子的另一端握在一个全身裹在黑袍里的男人手里。

这不是这个异世界会有的材料制品……

满心猜疑的林雪怡还没回过神来,察觉到猎物苏醒的黑衣人便用力地扯动了锁链。

一股大力传来,皮质项圈因牵扯而开始压迫到脖子上的血脉,强烈的拉扯感迫使林雪怡顺从黑衣人的拉扯,从地上站了起来。

甚至还没等林雪怡站稳,黑衣人便绕到她的身后,用一条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突如其来的黑暗与高跟鞋的站立所带来的摇摇欲坠感让林雪怡的心一下便被未知的恐惧攥住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口水立刻从口球四周淌出,流过脖颈,渗入了衣领里。

万事俱备,黑衣人沉默地转过身,就像牵着一条宠物狗一样扯着锁链向着前方蜿蜒、幽邃的山路前进。

林雪怡只能被迫跟着黑衣人的步伐前进,在呼啸的山风与遍照的清晖里,踩着高跟,背着双手,笨拙而跌跌撞撞地被黑衣人牵着踏上了蜿蜒崎岖的山路。

山路崎岖蜿蜒,林雪怡又被蒙上了眼睛,还穿着难行的高跟鞋,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黑衣人不断扯紧的锁链前进,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不变的拘束姿势与黑衣人冷酷的,不许停歇的拉扯下,林雪怡只觉得自己的双足又酸又疼,闷在鞋内的双足也变得湿黏难耐,脖子下巴也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股湿意:那是从口球的孔洞中不断淌出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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