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攝。」嘴中咬著面紙的少女含糊地道謝。

高太太溫柔地笑了笑，回去看電視了。

方雪取出嘴中的面紙，打開了三個盒子，分別是跳蛋、手銬和口球。

「............」少女無語。

“難道說現在可以用......說起來，去年的禮物好像是小說，髮飾和裙子......為什麼會相差這麼遠......”

少女偷看了一眼眾人，見他們專注在電視節目上，羞澀地把跳蛋塞進下身，再按下遙控器的按鈕。

「唔......」少女不自禁叫出聲，慌忙用手捂住嘴巴，免得他們又抱怨。少女連忙把口球塞進口中，然後雙手在腦後把口球繫緊。

「嗯......」少女的聲音減弱了不少，似乎可以盡情呻吟了。

少女看著最後一件禮物，有些煩惱要不要用。想了想後，本著難得收到了還是試一試的心態，少女先鎖上自己的右手，然後把兩手伸到身後，用右手把左手也銬緊了。少女嘗試掙脫，但兩手依舊牢牢地被冰冷的鋼鐵鎖住，只能無助地待在身後。被剝奪自由讓少女體會從沒感受過的感覺和興奮，再加上體內頑皮地舞動著的跳蛋。“好舒服......” 少女心想。

“就這樣去吧......” 少女閉上眼睛，開始投入一波一波襲來的快感，整個人像泡在初秋午後陽光照耀下的小湖當中，隨著透徹的湖水微微蕩漾著，時而像沈入水中一樣無法呼吸，全身繃緊，時而浮在水面上，身體舒服放鬆地伸展開，恨不得溫暖的水撫遍身體每一角。

“要去了......” 風起，湖水變得洶湧起來，少女雙腿夾緊，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大潮。

忽然，一切都戛然而止，四周快活的空氣變得凝滯，悶熱得透不過氣，湖水也驀地變得平靜，紋絲不動。少女帶著些許疑惑些許不滿睜開了雙眼，眼前是高莉掛著純淨笑容的明媚臉龐。高莉手中拿著跳蛋的遙控器，似在威脅般微微搖動著遙控器。

「唔！！」高潮被打斷，臉色緋紅、咬著口球、雙手被反銬在背後的少女不滿地抗議。

如果單單抗議就能讓高莉停下惡作劇的話，她也不叫高莉了。只見高莉把頭湊近方雪的耳邊，悄悄道：「小變態，有聽說過寸止嗎？」

方雪生氣的臉瞬間石化，瞳孔恐懼地放大，瘋狂搖頭。

「啊，小變態居然知道寸止的意思，真是個壞孩子，看來要好好懲罰一下不乖的妹妹了。」

「唔唔！！唔！唔！！！！！」

高莉一下把跳蛋的震動調到最大。彷彿夏日風暴來襲，洶湧的湖水瞬間捲走少女。只見方雪身體猛地跳了一下，然後癱倒在地上，腰部高高弓起，嘴中發出著壓抑地嘶喊，雙腿時而夾緊時而分開，胡亂地踢著。

高莉見方雪快去了，又關掉了跳蛋。

寒冬隨著無比的空虛襲來，彷彿忘記了什麼卻怎麼樣都想不起來，又像心愛的東西不見了再也找不到，方雪只覺自己的內心缺了一個洞，只想有什麼能立刻來填滿自己。

「唔唔......（求求你......）」少女用手肘無力地支撐起上身，只能用眼神懇求姐姐。

高莉當然沒有這麼快放過少女，坐回沙發上，繼續玩弄著妹妹，時而把震動調到最大，時而調到最小，讓少女在地上像擱淺的魚一樣絕望地扭動著，欲仙欲死，嘴中發出一聲又一聲哀叫。

「啊，要開始倒數了！！」不好意思看向方雪，一直盯著電視的高柏興奮地道。

兩家人除了在地上扭動的方雪都屛息靜氣地盯著電視屏幕上的倒計時。高莉也無暇顧及少女，隨手把震動調到最大，便把遙控器丟到沙發上。

「要開始了！」

「十！」

「九！」

......

「三！」

「二！」

「一！」

「新年快樂！！！！！」眾人高興地歡呼著。

與此同時，電視切到煙花的場景。只見一縷縷細細的火絲向上攀爬，然後消失，一個呼吸後，無數道絢爛的火光憑空生出，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衝刺，五顏六色的貼滿了整個漆黑的夜幕。

方雪則是終於從寸止地獄中解脫，流著慶幸的淚水迎來了人生中最大的高潮，尖叫聲混在歡呼聲裡不突出，但是下身瘋狂噴湧出液體，液體在空中划過漂亮的弧線，打落在木地板上，發出淅瀝淅瀝的響聲。

“好舒服......”

高潮過後的少女感受到身下的壞蛋依舊不依不饒地折磨著自己。

“嗯......？沒有停下？停下來！不要啊！！！！”

眾人依舊歡欣地慶祝著，沒有人留意到可憐的方雪從寸止地獄到達了強制絕頂地獄。

少女痛苦並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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