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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斑】待雪融

小说: 2025-08-19 13:42 5hhhhh 7130 ℃

千手柱間有點緊張。

寒風呼嘯,大雪紛飛而落。堆滿視線的純白幾乎要壓垮房簷,千手柱間將門窗合得更緊,由於年久失修,這間獵人屋難免有些漏風。

雪水打濕了宇智波斑的行囊。他從最裡面掏出了炭火,沉默地用火遁將其點著了。屋子裡有炭盆,雖說破舊,但也湊活。千手柱間學了他的沉默,不發一語地湊到火盆邊來,屈膝便是一蹲。

宇智波斑抬了抬眼,沒有去追究他的踰矩。倆人在暴雪中不期而遇,是巧合,也是孽緣,而求生的本能則讓他們達成了共識。至少在離開這裡——在這場浩大的暴風雪停息之前,斑不會與他為敵。

宇智波斑親口承諾不會與千手柱間為敵。

即使這句話有著明顯的時限,柱間仍不受控地感到一陣恍惚。太美好了。他居然真的有一天能夠脫離敵人的身份,接近斑至一臂不到的距離。斑在警惕,卻沒有提防。

這實在意味了太多。

“……斑。”

一聲呼喚從柱間的防備裡溜出來,砸到了那人的肩膀上。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即不會被風聲掩蓋,也引不來回應。

像是落入深潭的初雪,就那樣無聲無息地化掉了。

不如讓斑感受到自己如暴風雪一樣激烈的熱情——之類的,嘶,還是算了。斑會直接奪門而出的。這天氣可不是說著玩的……

千手柱間眼巴巴地朝斑望去,他看到斑潔白的一截手腕從袖子裡掉了出來,宇智波斑利索地將東西收好了,但沒有把繩子扎緊。當然也沒有理會他。柱間想了想,還是率先將行囊拿了過來,主動說起自己帶過來的物什。

“我帶了很多食物過來。乾糧和鹽袋,以及新摘的一些漿果。斑也一樣吧?我們……應該接的是差不多的任務。”

“啊啊。”

“我還揣了些種子,等等可以把地板撬一塊下來,往裡面種些菜——呃,別這麼看我嘛。木遁的用處不止在戰場上。”

“你研究過。”

宇智波用的是篤定的口氣。千手咧嘴嘿嘿一笑,毫不猶豫地點頭:“嗯,斑果然了解我!我確實琢磨了好久,不過只要精確地控制好查克拉,便能將它們催生到恰好的程度……”

“你該去當個農夫,而不是族長。”

“那不行,斑會寂寞的。”

“哼。”

這聲冷笑裡的感情太過充沛,千手柱間憋得渾身一抖,才能在斑的瞪視下老老實實地往後說:“水的話,我們就用鍋子融些雪來喝吧。”

“啊。那就這樣了。”

快想想。千手柱間。快想想,不要讓對話停下,你還能和斑說什麼?你平時心裡攢著那麼多想法決心要跟他說,有那麼多難以紓解的情緒和思念,你所做和將來要做的事情——真的,要在這時候和斑說嗎?

很難有下一個機會了。

……不能一開始就說那些。斑會躲的。斑會將耳朵和心封閉起來,就像之前一直做的一樣。

他需要讓斑重新適應他的聲音。

爐火穩定地散發著熱度。宇智波斑將身上的水汽烤走後,便披上了鴉色的外袍。那是族裡特製的冬衣,又厚又暖和,還有兩個袖子可以幹活。斑看到柱間掏出了差不多的衣服穿上,少年平整的髪尾被裹進了衣領裡,而柱間似乎並不打算把它們撥出來。

斑伸手撥走凌亂的後髪,心想他可做不到那樣。他和柱間不一樣。

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在這樣的暴雪裡,單個炭盆是不足夠的。千手柱間很快差使木遁將壁爐掃乾淨,升起了新的火苗。柱間沒有真的開始撬地,至少這一刻沒有,他出神地從包裡拿出了食物,一口咬了下去。

“先燒水吧。”

斑瞥過他的呆樣,面無表情地單手拎起了鍋。只需將門打開一個小縫,那些凜冽的風雪便會捲入屋裡來。宇智波接了大半鍋雪,而柱間貼心地用木遁做出了勾架,掛好後,斑默默地看著雪融,半晌才接過柱間遞來的袋子,往裡面撒了一把鹽。

“直接說結論吧,柱間。”宇智波斑道,他的眼睛對著明滅的火光,臉龐被烤上了一層柔軟的暖色。他說:“我不想聽你訴說過往,也不想聽你說那些永遠去不到的‘未來’。你不是愚者,應當知道我的意思。”

千手柱間被凍得直一哆嗦,他看了看暖融融的火爐,又看了看固執冷硬的斑,嘟囔:“斑怎麼就肯定我不是呢?”

“別說廢話。”

宇智波斑直起身來,拿起被褥,開始鋪床。柱間正想問他在半人高的雪地裡走了這麼久不累嗎怎麼不吃點東西——的時候,便見到斑朝他比了個手勢。

那是一個令人分外懷念的手勢。柱間心下一動,兩三下便將食物塞進嘴裡,快速地撐起身子走到了斑的面前。你果然還沒忘!千手柱間正彎起嘴角,想要放聲大笑時,眼前的視野便驀然被肉色和一點深邃的黑給吞沒了。

千手柱間怔在了原地。

另一人並不對他的驚訝感到驚訝。宇智波斑依舊面無表情地擦了擦嘴,隨後才偏頭一笑:“你果然閉嘴了。”

柱間的臉色相當嚴肅:“斑,你是從哪裡學會的?”

“你要問這種事?”

“……當然要問。”

事實上千手柱間的腦海比白更白,他沒想到當年過激的妄想會在此時此刻實現,也從沒想到當這一刻到來時,他居然一點都不高興。柱間抿緊唇,蹙眉:“你不會隨便做出這種事。”

“是啊。所以我選擇的對手是你。”

“斑?”

千手柱間再一次被困惑抓住了頭腦。他開始細細地觀察起他的摯友,也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斑的手指攥著衣服,微笑的弧度偏上不下,透著一絲外強中乾。似乎,仿佛,大概。斑的內心並不似外表般鎮靜。

斑是聽誰,又聽說了什麼?莫非與接到的任務有關?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在雪境相遇自不可能是純粹的偶然,但從半月前到現在,柱間都沒有得到關乎宇智波動向的情報——或許這已然是一條關鍵的線索。宇智波瞞著千手的耳目秘密來到此處,勢必有所另圖。

不,等等,這不是柱間如今該考慮的事情。何況自己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了,如果斑的目標真當是柱間,那麼他們必不會有安然無恙的機會。更不會有共處的時機。拖延時間對千手柱間而言是沒有意義的,宇智波斑熟知這一點,所以他向來採取速戰速決。

“別想太多。”

宇智波斑的語氣中藏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彆扭,柱間終於聽出來了。斑將柱間推倒在鋪好的褥子上,彼此對望幾秒,才壓坐到少年身前。

“我說過,我要你閉嘴。”

“呃,斑啊。如果你今天頭疼的話我可以明天再說的。”

“我明天也不想聽!”

“怎麼會……難道斑就因此要來色誘我嗎?可、可是我又不是那種見色忘義色令智昏的男人……難道斑覺得我是嗎?就因為我們太久沒聊天斑才會有這種誤解所以我們還是得多聊聊——”

“住口。”

千手柱間的嘴唇又被堵住了。

被那柔軟的、細膩的,似是帶著某種蠱惑的雙唇。

真奇怪啊——柱間想,不一樣,和他們的習慣不一樣。明明在這種被柱間惹惱的時刻狠狠地生一頓氣,瞪他也好,罵他也好,氣不過了再打兩拳(這是他們長大後新增的,斑變暴力了),才是斑的作風。柱間想不通,索性便不想了,他抬手壓下斑的後腦勺,用一種不算熱絡但也絕不生疏的技巧回吻了過去。

舌尖的觸碰擦出陌生的愉悅,嘴唇貼在一起,仿佛連心也在相撞。漫無目的的舔舐變成了攻陷對方的手段,呼吸在交融,眼神在較量,蘊上鼻尖的熱度在臉龐上散出一片紅暈。沒有停下的理由,但也沒有持續的必要。斑氣喘吁吁地看著柱間退開來,雙手攬得更緊。

他不會告訴柱間謎團的原因。他確實看到了,他確實發現了,他確實意識到了。

可笑。他以為他一直在向前,未有一瞬回頭。

“你在遇到難題後,會怎麼做?”斑抿了抿唇,舔走那些晶潤的水光,“你和我,都只會做出一種行為。那就是盡快解決它。何必多問?”

“難題。難關。”

柱間重複道,他看向斑,眉頭緊皺:“你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你確實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宇智波斑咬住千手柱間的唇尖,身形壓下,雙手開始撕扯起對方的衣物。實際上斑只是想扯開柱間的腰帶,然而柱間翻身把他摁進被窩裡狠親的樣子才更像是某種覓食的野獸。斑不滿地撈了一把自己的袖子,示意對方把床腳的褥子蓋上。

都做到這地步了,應該不可能停了。千手柱間暗自斟酌著,他的五指擦過斑的乳首,故意並起來捏弄。肉粒很快便充血起立,在柱間的指下圓潤地抵著他。斑的神情有些難以言喻,當他發現柱間或許對這些事情不陌生之後,也忍不住道出了那個提問:“你是從哪裡學會的?”

“嗯,各種各樣,很多。別人的口述啊,被迫圍觀的啊。說起我上次遇到了一位僱主……”

“……”斑瞇起眼。

“送了我一本畫冊!”

“哦。”斑又問,“你就看完了?”

“對呀。”

其實是假的。柱間並沒有看完,他不過翻看了兩頁,便被腦海裡忽然出現的宇智波少族長嚇了一大跳。手一滑,書一飛,頓時便掉到了火燭上,差點把屋子燒了。這著實有些丟人,也不好出聲辯解其實他五歲後就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只能緘口不提。

“而實踐嘛,是在——”柱間的下巴壓在斑的肩膀上,嘻嘻一笑:“夢裡。”

“…………”

斑一咋舌,揪住了他的後髮,也沒再說話了。如他先前所言,這問題實在多餘。

千手柱間俯下身,鼻子埋在宇智波斑的髮梢裡。他聞到了一絲獨特的氣味,是雪嗎?不,在回憶裡的夏天,他也曾經聞到過這個味道。於是柱間便忽然有了實感:眼前的母庸質疑就是他在那個夏末河畔所得到的天啟。

柱間嘬了一下嘴唇,他試圖去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要再像之前那樣粗暴地對待斑。可在越發露骨的緊張之下,最本能的慾望也被揭露了開來,而且,再之,更何況,他現在可是有斑的允許的。他可以撫摸斑被遮掩在戰袍之下的皮膚,可以去盡情觸碰斑的唇,斑的髮,斑的眼。

千手柱間試探性地吻向宇智波的額角,隨後又往下挪了挪,他們對視了一會兒,期間柱間把嘴唇湊了過去——他順利地親到了斑的左眸。

宇智波斑下意識地眨了眨眼,說:“癢,別貼這麼久。”

柱間的嘴唇也被斑的眼睫掃得發癢。他依言把自己的唇貼到了其他地方,斑的眼窩,更下方的柔軟的斑的臥蟬,不再冰涼的臉頰,再到濕濡的嘴角。千手放棄了,他用力地吻住了宇智波,而他方才平放在對方胸膛上的雙手也開始行動起來。他用食指輕輕地摁住斑的乳尖,上下左右來回劃弄,隨後才重重地一撥。

難言的熱度被勾了起來,聚集在下腹部,有股衝動驅使他挺腰,驅使他去用膝蓋蹭身上的人,斑忽然意識到這即為情慾,他從未深入過的領域。他被柱間——他的敵人——他唯一允許的人壓在臂彎裡,被做了不會對男人做的事,居然品出了情慾來。何其荒謬。

這也正印證了他業已無藥可醫。

宇智波身上的織物十分柔軟,拉開後沒多久就又會覆上來。柱間乾脆不再去糾結脫衣與否,將手潛入衣物裡執拗地愛撫。他愛不釋手地揉著斑的胸乳,平整的肌肉彈性極佳,還能從掌下感受到斑的心跳,斑的體溫,以及一些被摸久了的不耐煩。胸前傳來的刺激終是調劑,真正的盛筵還未開始。斑呼吸不穩地握住柱間的手腕,正想讓他換個地方摸,便倏然被柱間掐住了乳尖。

“唔、嗯……”

“我記得是……不斷地撫摸周圍後,再回到這裡來,會更加舒服。對嗎?”

斑沒有回答他。

雖說語氣足夠小心翼翼,然而千手柱間的動作卻毫無顧慮可言。宇智波斑忍不住蹬起腿,用膝蓋夾緊了柱間的腰肢。這份刺激是陌生的,新鮮而古怪,若對象不是柱間的話他肯定會拒絕。斑緩緩地調整著自己的吐息,他不想再發出多餘的聲音了。然而柱間像是看破了他的意圖那樣,指尖的動作愈發細膩磨人,甚至……要俯首湊過來咬。

“別把我當女人!”

宇智波斑忍了又忍,最後依舊忍不住如此怒斥道。不然他實在搞不明白柱間對這裡如此感興趣的理由。

柱間抬起頭,茫然地眨眨眼:“啊?”

“你對著男人的胸口吸個什麼勁。”

“為了讓斑舒服?咦,難道不舒服嗎?”

“你……”

若說不舒服的話便是違心之言了。然而宇智波斑是不會承認的,他咬緊牙,雙手推搡著千手柱間的肩膀,說:“趕緊做下一步,別磨蹭。”

“又沒關係嘛,反正我們肯定還要在這裡很久很久……北方的雪季可是很長的哦。”柱間低頭去含斑的乳珠,又吮又舔,舌尖用了些力氣去撥弄,很快便讓斑的吐息更加不穩。他滿意地咂嘴,“我記得來時聽老翁說過,這雪起碼還要下半個月呢。”

“也就是說,斑啊,你要和我在一起再待半個月。”

宇智波斑偏過頭,嘖一聲,心想他怎麼會不知道。就是知曉這一點,才準備用這十幾天來脫敏。

“總覺得斑在打什麼主意……”

千手柱間嘟噥道,他如斑所願,終於將手掌滑了下去。他摸到斑微燙的腹部,不斷流連於肌理的觸感,連肚臍也好奇地摩挲了一會兒。他在斑半分糾結半分期待的目光下將右手探入了衣褲裡,徑直握住了那半挺的腫脹。斑的腿根不受控制地一抖,而柱間並沒有給他緩衝的餘地,直接隔著褻褲揉弄了好幾下,連那最下方的囊袋也不放過。柱間用手指去刮那圓潤的形狀,忽然感覺喉間一陣乾澀,他想,斑會願意射在褲子裡嗎?

這個唐突的念頭佔據了千手柱間的思維,極端的性慾和興奮化作了尖銳的耳鳴。他與斑對視,微微地勾起嘴角,隨後靈活地用手指勾開了衣縫,貼進了那潮濕溫暖的空間裡。宇智波斑的性器被柱間赤裸地握在手中,似乎比他自己的要細嫩一些,卻一樣炙熱,一樣堅硬。

“柱間。”

宇智波斑的尾音有些顫,攥著被子的手有些抖。這不是因為自己的要害正被敵人掌握於手中,而是因為傾慕之人觸碰了自身最隱蔽的隱私,斑無法不動搖。他不是在享樂。他另有目的。這是可以被容許的誤差……他不會走歪的。

下一刻思緒中斷,快感襲來,柱間毫不吝嗇地愛撫起了他的性器。少年的擼動沒什麼技巧可言,卻足夠直白,足夠舒爽,斑控制不住地張大嘴,就算想要抑制,也沒有時機。連綿不斷的快意從最敏感的部位陣陣傳來,即便看不清晰,斑也知道柱間的手指是如何動作的:覆著薄繭的四指搭在他的性器上,沿著脈路捏揉,虎口卡著他的形狀,由下自上地來回套弄。空氣變得甜膩,甘美的麻痺不停堆積,斑看著柱間被情慾吞沒的面龐,終究沒能忍住溢到頂點的衝動。

“啊恩……哈!”

然而柱間卻在他高潮的前一刻停手了。

“……?”宇智波斑蹙眉,正瞪起眼,想要詢問時便被柱間的嘴唇吻住了。那濕滑的軟肉又湊了過來,鑽入他的口中,強硬地讓斑品嘗到柱間的味道。斑想吸住對方的舌,讓柱間不要做多餘的舉動,趕緊繼續——卻無法不沉溺於其中。嘴唇很軟,唾液有些微甜,被掃過粘膜、掃過對方的粘膜時有種莫名的歡愉,心底不斷膨脹的情感擠走了其他一切想法。斑握住柱間的手,不知覺間,他們十指相扣。

“斑。”柱間在接吻時會不由自主地閉上眼,而斑不會,“呼嗯、斑……”

被他叫到名字的宇智波捏了捏他的手。斑向前靠在柱間的懷抱裡,伸臂摟住了千手的腰。他或許覺得柱間很煩,不缺實際,空言理想,懷揣著與世不容的信念。但正是這樣的柱間,才如此讓他難以——

……。

夠了。

斑看著柱間垂落的眼簾,並不打算和對方一起閉眼。他忽然放棄配合,轉而主動壓上前去吻,去抵著舌根舔舐,去抵著上顎劃弄。這是他方才學會的,由千手的少族長身體力行指導而成。然而柱間似乎並不滿意,或者說,不單單是滿意。兩條濕軟的舌頭開始爭奪起主權,斑又一度被柱間摁進了被窩裡,兩人蓬勃的慾望互相碰撞,胯部緊貼在一起,迫切要射精的衝動沒有一刻停息。

宇智波的十指在千手的背後攥出了兩團褶皺,正當斑抵擋不住渴求,要自己去摸的時候——柱間的手掌便適時地再度鑽入了斑的褲子裡。

還是和先前一樣的愛撫方式,快感卻更加激烈,更加勢不可當。斑的腰背一弓,胸膛緊緊貼上柱間,半長不長的翹發被壓在中間,一動便扯得生疼。然而下半身的刺激是壓倒性的,斑不知緣由,他們明明只是接了一個吻,為何下身卻忽然像是敏感了數倍?柱間的手指如此靈活,幾乎到了使人惱怒的地步,斑頗有不甘,他不情願地,無可奈何地,硬生生地被柱間擼到了高潮,就此在褲子裡出了精。

“啊啊、嗯!哈啊……”

而這一刻千手柱間在滿足地笑。

“斑,舒服嗎?果然很舒服吧。”

“……”

宇智波斑忽然覺得自己做了個糟糕的決定。

千手柱間從旁邊掏了塊佈來,仔仔細細地擦乾淨了自己的手,他撫著斑的髪頂,嘴唇貼著宇智波的額頭印了下,“斑真的要繼續嗎?”

“你的語氣可不像是想停。”

話音落下,宇智波斑的指尖便搭在了千手柱間的胯部,那裡的布料已經被撐起了明顯的形狀,柱間的東西跳動著,看似被拘束得相當難受。於是斑一把便將柱間的褲腰帶扯掉了,反正那上面已經髒了。解開後,屋內的氣味愈發濃厚,同時被放開的慾望也染上了千手柱間的烏眸,宇智波斑滿意地勾起唇,模仿柱間不久前的動作予以套弄。

“你是覺得這樣舒服,才這麼做的吧。”

斑的聲音仍帶著高潮後的慵懶,他將柱間撈入懷中,四肢鎖緊少年的身型。他在他耳邊呢喃:“繼續。還是你不敢?”

“我是想說。”千手柱間重重地吸了一口氣,配合著宇智波的節奏挺腰抽送,他一瞬不轉地註視著斑的臉龐,肏著斑的手心,“我會搞明白……斑的,答案的。這裡只有我們,不會被其他人知道,但這不像你。”

隨後他又說:“但我知道為什麼是我。”

“你廢話很多。”宇智波斑道。

千手柱間的尺寸從小就很誇張,宇智波斑一直知道。他沒過多久就用上了雙手,一邊托著柱間的囊袋,一邊盡可能地圈住那炙熱堅硬的勃起,斑咽了口唾沫,短促地呼著氣。柱間的目光沒有一刻放過了他,他幾乎渾身赤裸地躺在千手柱間身下,漆黑的手套沾滿粘液,近乎濕透了。然而斑只是持續地撫慰著柱間,不顧汗濕所帶來的癢,就如同對方先前所做的那樣,單純地刺激著柱間舒服的地方。

“斑……斑。”

難言的搔動和熱意在胸口中團成無法忽視的結,千手柱間在混亂的欲情中射到了斑的手掌和腰間四周。他比外表看上去的要激動太多了,斑還不斷地撩撥他,要他停止觀察,投入到這場情事當中。

……但他怎麼能做到呢?

柱間是如此地珍視他的理想啊。他是如此地珍視……斑啊。

既然宇智波斑不肯說出目的,那他便配合斑吧。在這期間肯定能看見什麼。千手柱間舔走嘴角沾上的液體,從毛巾下又摸出了一罐傷藥來。他將瓶子擰開,膏體抹在手指上,另一隻手則扶著斑的膝蓋,“腿張大一些。”

“……”

宇智波斑無言地打開了雙腿。他抿緊唇,知曉這一刻所需要的是放鬆,但他卻怎麼也無法消除心中的緊張。千手柱間的手指果然往下伸了過去,在他看不見地方,觸到了緊閉的窄穴。柱間很有耐心,一點一點地將穴口和周邊都塗濕了,才試探性地往裡摁了摁。指腹遭到了斑的拒絕,柱間看了看斑,他努力維持住臉上的表情,往後方坐去了些。

“嗯,斑果然是第一次。”柱間小聲嘀咕,“但這下就進不去了。這樣吧。”

語畢,他便徹底調整好姿勢,在宇智波錯愕的目光中張嘴含住了斑的性器。柱間也是第一次與人做這些事,難免有些生疏,光是不要讓牙齒嗑到斑便已花了不少功夫。不過他做得應該還不賴,斑的聲音已經完全變調了,揪在他腦後的直接也使不上力氣。柱間摩挲著腿根處細膩的皮膚,開始轉動舌頭來舔。

“嗯、唔嗯!”

宇智波斑的雙腿狠狠一抖,隨後便卸去了力道,腰肢在柱間生澀的吞吐和挑逗下不由自主地搖晃,柱間微微瞇眼,揪準時機,便將一節手指抵入了斑的體內。

這次他成功了,藥膏順利地起到了潤滑的作用,而斑的抵抗也變得疲軟無力。少年的手指緩慢地挺入了一半,再到一整根,隨後才微微屈起指節,在穴中進出抽弄。

從不知道身體被迫侵入是這樣的感覺,宇智波斑咬著牙,後方傳來的奇妙觸感反而讓他壓住了呻吟。有些漲,有些麻,有些困惑,其他的則更加難以描述,性器傳來的快感干擾了神經和理智,斑現在只能知道柱間塞進來了第二根手指,不疼,很酸,舒不舒服倒是分不出來。

斑看不清柱間的表情,只能看到汗珠從千手的鼻尖滲出,落到臉頰的陰影裡。濕潤的口腔包裹著他,柱間的舌尖貼著他不斷游離,快意和後穴裡的感覺糅雜在一起,斑想叫停,最後還是閉緊了眼,任由柱間逐步打開他的身體。

其實一根手指就有些緊了,第二根塞進去時柱間覺得好似已經到了極限。然而他時緩時快地抽動時,又覺得斑還能再吃一些進去。對了,男人好像有個地方會特別舒服……是這裡,不,再旁邊一點嗎?

“啊啊,嗯,啊恩……哈啊!”

千手柱間一抖,趕緊將斑的性器吐出來,抬頭去看斑的狀態。那甜膩的高吟顯然也把宇智波本人嚇到了,斑瞪著雙眼,不可思議地註視著柱間。

“斑,放鬆。”柱間托起斑的大腿,在上面吻了幾下,隨後吮出了一枚情痕。他沒有把手指抽出來,雖說被夾得有些疼,他用力抽動了幾下,指腹用力地摁住新找到的敏感點,果不其然看到斑的小腿一下便踩到了兩側的被褥上,腰部微微懸空,就這樣在柱間不間斷的刻意刺激下射了出來。

而千手柱間則在宇智波斑高潮的間隙裡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柱、間,柱間!”

宇智波斑幾乎無法叫出準確的音階,他在千手柱間重新壓上來時攥住了對方的手腕,後穴卻一直承受著急促的蹂躪。在明白他的弱點後柱間就糾纏著不放了,他的頭抵在枕上不斷搖擺,雙眼溢出生理性的淚水,卻怎麼也拽不動那人伸到下方去的手。斑聽著那吵耳的水聲,承受著情慾和快感的侵襲,只抬頭用唇尖碰了碰柱間的臉頰。

“沒事了,斑。”柱間吮走了他下巴處的唾液和汗珠,“我要進來了。”

“啊、哈啊啊嗯——”

漲紅的前端抵在了濕濡的穴口前,沒給對方一絲喘息的餘地,在斑仍因高潮的餘裕而鬆懈時徑直肏了進去。柱間的進入十分緩慢,不容置喙地碾開所有褶皺,一點一點地侵入他愛的人,斑目光虛浮地承受著,五指緊抓著柱間的手掌,緊咬牙關,也不顧淌下來的口涎沾濕了頸脖。

柱間終於還是進去了,雖然到一半的時候,他便托住斑的臀部,順著體重狠狠地壓了過去,但斑順利地吃下了他也是事實。千手柱間艱澀地吐出一口氣,他也被夾得很疼,好在斑似乎沒有出血,對於第一次來說,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我還是有些急了,抱歉。”柱間的鼻尖抵著斑的鼻尖,他望著宇智波深邃的瞳眸,禁不住又親了一下斑。

“是我讓你這麼做的。”

“哈哈,是啊。斑,我要動咯。”

“嗯……”

宇智波斑抽了抽手,沒抽動,才發現千手柱間正和他十指相扣。少年的形狀很好,又直又挺,直接抵在了最深處的軟肉裡。柱間緩緩地退出些許,隨後便向著某個方向狠狠撞去,斑被他撞得一聲嗚咽卡在喉裡,之後,就順暢多了。

柱間的肩膀扛著斑的膝窩,胯骨帶著節奏一下下地打在對方圓潤的臀肉上,淫穢的聲音擠滿了整間屋子,連帶著將宇智波斑的大腦也佔滿。耳廓被晃動的髮絲撓得很癢,又沒有手撥,就只能偏頭去蹭,斑已經顧不上嘴裡都在叫些什麼了,柱間抽插時帶出來的酸脹和快意幾乎吞沒了他,為何被另一個男人侵犯會有這樣的愉悅?光是被觸碰便感到欲罷不能,心中掀不起一絲抵抗,仿佛主動地成為了對方的俘虜。

太過詭異。卻又合情合理。

“斑,來。”

千手柱間同樣滿臉情慾,他胡亂地擦去鬢角的汗,按著斑的肩膀,讓斑側著躺在了床上。他單手提高斑的腿根,胯部往前一送,便又從側面進入了斑。飽脹的穴口已經看不出褶皺,泛紅的肌肉上佈滿汗水,柱間肏弄的力道分毫不減,又每每都要碾過斑的敏感之處,他另一隻手揉捏著斑的臀,手指用力得幾乎要陷進肉裡去,看斑的表情越發迷亂,柱間忍了下,沒忍住,便張手往那兩團彈性極佳的肌肉重重拍了過去。

“唔、?!”

斑錯愕地回神了一瞬間,他往柱間瞥去一眼,那意味不外乎是在罵著變態。柱間忽然舒眉展目地笑得爽朗,隨後又往斑的臀部拍去一掌。

“嗯,果然收緊了。”柱間重重地喘息道,“斑很喜歡。”

聽到他那樣陳述的語氣後,宇智波斑氣得一咬牙,卻沒有更多力氣去把柱間踹翻。他一邊被柱間掌摑臀部,一邊被毫不留情地肏幹,痛覺和快感之間的邊界模糊不堪,斑垂下頭,在柱間湊過來索吻時狠狠地咬了過去。

“嘶。”

柱間疼得抽了一口氣,但沒有抵抗的意思。他苦笑著,乖乖地被斑咬來咬去,只有第一下破皮出了血。於是柱間便貼近斑的唇,回以熱吻,還安撫性地揉著掌下被打紅了的皮肉,被斑吸得越來越緊。

第二次他們也沒能撐過多久。柱間緊緊地擁著斑射到了最裡面,而宇智波斑的性器也在同一時間吐出了股股白濁。只是這次斑被迫品嘗到了後穴高潮的滋味,尖銳的快感從身下傳來,一陣要比一陣強烈,他無意識地收縮、痙攣,眼前滿目浮光。數息之後,高潮的餘裕仍未褪去,柱間摩挲著斑眼下的軟肉,說:“其實我一直覺得,斑的寫輪眼很好看。”

宇智波斑至此才發現自己開了眼。

沾滿水光的眼睫上下一碰,再鬆開,宇智波的眼睛已然變回了慣常的烏眸。千手柱間在一旁看著,不是不覺得可惜的,但他明白斑的想法。柱間蹭上前去,想要與斑貼得更緊:“要休息了嗎?”

“啊啊。要保存好體力。”

“不愧是斑……”

兩人的對話就此結束了。沉默地為彼此清理後,他們又鋪了一次床——同樣只有一床被褥。

千手柱間沒想到宇智波斑會願意和他睡在一起,然而斑給出的理由卻十分樸素,且正當。

“這樣才好取暖吧。”

……也是,畢竟雪下得這麼大。半夜炭火熄滅時,挨到一起才不容易凍僵。

柱間依言湊了過去,用自己帶過來的布帛將兩人牢牢地裹住,他看著旁邊的刺猬型大繭,好一會兒才說:“斑,我覺得你還是……願意信任我的。”

“……”

“也很了解我,不只是戰鬥這方面,或者僅僅作為你的敵人。我……”

“睡覺。別多話了。”

……

我……還想再和你,一起去到那個未來。

柱間在心裡默念。他知道斑嫌他煩了,而且在做過這樣的事情後,破壞對方的心情也不大好。雖然他始終覺得,斑隱隱在認同他。但或許正因如此,宇智波斑的拒絕才會表露得那般激烈吧。

不管怎麼說。

“晚安,斑。”柱間的聲音捂在被子裡,有些發悶,卻不難聽出其中的欣喜。他蛄蛹著翻了個身,刻意面朝向宇智波斑,戀戀不捨在夜中用視線勾勒對方的輪廓,隨後他才極其不像個正常忍者似地,安然地酣睡入了夢鄉。

宇智波斑平躺在床上,睏意雖有,疲乏雖深,手一伸卻也可以握到床下的苦無。他閉緊眼,忽然想到,他和柱間在雪暴中的相遇,真當是個巧合嗎?不得不提這間房子的位置有些突兀,雖說不至於憑空出現,但這附近山林貧瘠,有哪個獵戶會在這樣的地方歇息?還特地蓋了間房來……

千手柱間曾說過,他在進山之前曾遇到過某位老人。

不管怎麼說。

——晚安。柱間。

雪暴仍餘下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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