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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春情之《小娘风流》】(三、四双集连发),2

[db:作者] 2025-06-23 08:44 5hhhhh 9720 ℃

  孙大炮回过神儿来,急忙抓起裤子穿上,满脸尴尬的说:「管家娘,这是咋说的,你咋来了?」

  我大方的走到床前,把手里的酒菜往桌子上一方,然后一屁股坐在床沿笑着说:「表叔,瞧您说的,我咋就不能来了?」

  孙大炮眼见我摆在桌子上的酒菜,尤其是看了那酒瓶上的标签和包裹酱肉包装纸上的字号顿时眼睛一亮,嘿嘿的笑着说:「哪的话呢,管家娘您要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只是我这狗窝怕脏了您身子。」

  我听他这话,心里一动,心说:莫非他也有意?『脏了身子』这四字莫非是指他怕操了我之后我就不干净了?

  想到此,我急忙笑着说:「表叔,瞧您说的,啥叫脏了身子?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孙大炮似乎不明所以,只是点着头咧嘴笑了笑。

  我继续笑着道:「今儿我来呢,没别的意思,就是陪表叔您喝两口儿,乐呵乐呵。我听承祖说起过您的家事,原来您家还是我们赵家的大恩人了!难怪连承祖都高看您几眼,我哪能把您看低了呢?原本早就想来的,可您也知道,这一阵子外面也不太平,承祖在县城当差也是事情多,每次不顺心啦,回了家就阴着个脸,要不就是拿我撒气,我伺候这一个小祖宗还伺候不过来了,所以就没得机会陪您老坐坐。赶上今儿难得的清闲,承祖又出去了,我这才准备了些许的酒菜过来陪您坐坐,给您解个闷儿!」

  说到最后,我特意把『给您解个闷儿』这几个字说得很重,希望孙大炮能领会其中的淫意。

  果然,孙大炮听我这么一说一捧,又把他说成是赵家的大恩人,再借着这点儿酒劲儿他似乎也明白了几分意思,笑着说道:「要说我们家的确是对赵家有点恩情,但也绝谈不上大恩人,不过……嘿嘿,这些酒菜么,我想我还是可以受用的。」

  我一听他这话,感觉似乎有戏,急忙笑着将酒菜打开,一边给他斟酒一边笑着说:「瞧您说的,没有您孙家就没有我们赵家,这点儿酒菜算个啥?别说酒菜了,就是这府里的丫鬟、娘们儿甚……甚至包括我!只要您老看得上眼儿的,一句话!就一句话!任是谁,还不是乖儿乖儿的脱了裤子撅在床沿儿上任凭您老发落!」

  我这一番话说得酣畅淋漓、堂堂正正,果然让孙大炮比喝了两斤老白干还晕乎。孙大炮听完,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大大的夹了块酱肉塞进嘴里冲我说:「满上!」

  我见他入道儿,满心欢喜,急忙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给他满满的斟了一杯酒,然后又说:「这俗话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自打我头一眼见到表叔就从心眼儿里佩服表叔是条汉子,虽然您只是粗布衣衫,却也透露着英雄的气概,象您这样的大英雄大好汉哪个闺女不爱?哪个娘们儿不动心?」

  孙大炮听得美滋滋的,一口把酒喝干,抬头下死眼盯了我两眼。

  我急忙再次给他斟满酒。悄声说到:「我虽然是个浪娘们儿,但却最敬重您这样的汉子,我还是黄花大闺女那时候就盼望着自己能嫁给个象表叔这样的大英雄,可惜,命运不济,先前嫁了个短命的,本来进了咱们赵家我就死了这份心了,谁知道又遇上了表叔您,我可真是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呢!」

  我话音刚落,孙大炮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只见他两眼喷出两道欲火,盯着我说道:「老汉我也不用你做牛做马,今天你就当是我媳妇就行!」说着话,他两手微微一用力竟然轻易就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一转身稳稳的放在床上。

  我刹那之间就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淫意所控制,我腻腻的哼哼道:「大英雄、大好汉!亲表叔,您想咋耍就咋耍,您咋耍我都没二话!」

  孙大炮听完嘿嘿的笑着说:「徐大娘,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浪的出了圈儿,自动送到老汉我面前来了,那老汉我可就不客气了,今儿要好好调教调教你了。」说着,孙大炮将自己仅有的裤子和裤头一起褪了下来。

  我只感觉眼前黑影一晃,那根儿让我这些日子以来茶饭不想、魂牵梦绕的奇货完全展现在了我眼前。

  当日只是远看,今日却是近观!其震撼力不可同日而语。虽然孙大炮此时鸡巴只是半软半硬,但已经是十分可观了!只见孙大炮一抬腿直接横跨在我的脸上,他略微哆嗦着将大鸡巴头儿对准我的小嘴儿,然后冲我喊了一声:「张嘴!」

  我急忙将小嘴儿奋力张大而且还将那柔软灵活的香舌也一起吐了出来,孙大炮见我毫无忸怩之情,十分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将粗大的鸡巴头儿使劲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真不知道这孙大炮是怎么将如此粗大的鸡巴头儿愣是塞进我的小嘴儿里的,但却这是我品过的最臭、最骚、最粗、最大、最长的一根儿大鸡巴!孙大炮只微微一挺腰,屁股稍微一用力,很自然的就将鸡巴头儿操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然后肆意的开始抽操着。我哪里被男人如此耍过?只觉得天旋地转,头脑里一片空白,想呕却又呕不出,想吃更是吃不下,呼吸逐渐微弱,满口的香唾顺着大鸡巴的运动被带了出来,不多时我便浑身哆嗦白眼儿乱翻一个劲儿的给孙大炮使眼色,可孙大炮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乐的拿我的小嘴儿当屄这么操着……

  「噗嗤!」我先是放了个冷屁。

  「嘶……」一泡热尿再也无法忍住喷涌而出!

  「唰唰」我两只小脚紧紧绷紧迎空乱踹乱抖!

  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操得如此狼狈。

  孙大炮听见响动回头一看,笑着说:「徐大娘你行啊,能在我老汉胯下坚持这么长时间的女人还没几个。哈哈。」

  说罢,他拔出大鸡巴,转身将我的全身裤褂三下两下的全部除去。他一见到我已经被热尿和淫水儿裹挟的一片狼藉的浪屄,顿时大鸡巴挺得梆硬了!

  孙大炮站在地上,分别将我的两条白皙大腿夹在双臂之下,然后以『老汉推车式』将大鸡巴一插到底!刹那间我「嗷!」的发出一声干嚎!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幸亏有淫水儿的润滑,否则只刚才那一下就已将我操死过去!孙大炮就和着充分的润滑得以将大鸡巴顺利的操入我的屄里,每次都直接破花心而入子宫。要知道,即便是承祖那么长的鸡巴也仅仅是能顶进到我的子宫口呢!

  「嗷!嗷!嗷!嗷!嗷!」虽然我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床声,但逐渐却适应了这从未有过的暴撑涨满感,我只觉得屄道之中已经被粗大的鸡巴茎完全撑开,塞得满满的,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欢乐感觉!越是如此我就越想淫荡,直恨不得让孙大炮操死我才好!

  「亲祖宗!爽啊!爽死我了!浪死我了!美死我了!爽啊!……」我一边胡乱的淫叫着一边将双腿牢牢的勾住孙大炮的后腰,既希望他能再深入一些才好!孙大炮仿佛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只见他放开我的双腿,两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各自捏拿住我的一个饱满的大奶子腰部用力,屁股前后快速耸动做着动作。「噼啪、噼啪、噼啪」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渐渐的,我和孙大炮都体会到了这特有的操屄之乐!我们相互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只听孙大炮冲我说:「徐大娘……你感觉咋样?」

  我无限娇羞的冲他飞了个媚眼儿,浪淫淫的说:「啊……那……啊……还用说吗?……你……就……啊……是我的……亲……丈夫……我……啊……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当……你的……夜壶……我……都……愿意!啊!」

  我这番话竟然感动得孙大炮眼眶微湿,他急忙抽出了大鸡巴冲我说:「徐大娘,你快给老子撅那!」

  我不敢怠慢,急忙翻身坐了起来,刚一下地,突然觉得两腿发软「扑通」一声竟然瘫软在地,原来刚才太过紧张竟然连腿麻都不知道了。

  孙大炮迅速将我提起背对着他将我撅在床沿儿按定,他将一条大腿踩在床上,大鸡巴对准屄门儿用力一挺,再次操入!这个姿势最是能刺激男女双方,而且男子的鸡巴也可以全根儿尽入。

  果然,我和孙大炮双双进入了状态。房间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听得我们浓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操屄声……

  突然,孙大炮加快了速度,我也觉得屄里的鸡巴烫得吓人,急忙扭起自己肥硕的大屁股配合的撞击着孙大炮,孙大炮发狠的又抽了一百来抽突然叫了声:「徐大娘!!」我只觉得孙大炮的大鸡巴头儿深深的操进我的子宫里开始射出了他的大精子!

  「呦……」我从内心的发出一声赞叹,果然不愧是孙大炮,这鸡巴每次一挺我都能感觉到有一股厚重的热流喷涌进来,他射出来的大精子数量之多简直闻所未闻!

  过了许久,孙大炮才调匀了气息,他慢慢的将已经疲软的大鸡巴从我的屄里抽了出来。然后,一翻身坐在床沿上喘着粗气。大鸡巴刚一离开,一股股浓浓的白色精子就从屄门儿里喷涌而出,而我早已经浑身瘫软任由浓精流淌。

  孙大炮见我瘫在床上,他笑了笑,复又我搂入怀中。我喃喃的到:「今日被亲丈夫你这一操,我这浪屄却再也容不下别的鸡巴了。」

  孙大炮听完,嘿嘿的笑着问我:「那倘若三少爷要操你呢?」

  我听他这话面有难色的道:「三少爷是我的主子,我是被他收了房的奴才,他想操我,我不敢不从。」

  孙大炮点点头说:「的确如此,可若同一时间我和三少爷都想操你,那却如何是好?」

  我想了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孙大炮嘿嘿的笑着说:「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一听,急忙问道:「快说。」

  孙大炮道:「既然同一时间我和三少爷都想操你,那咱们就来个大被同乐,我俩一起操你就是了。」

  我听完心中一动,眨眨眼道:「这倒是一个两全的办法,不过虽然老爷也曾暗示我可以与你做今日之事,只是我还没摸透老爷是否真有此意。」

  孙大炮眼珠一转,悄声对我说:「这个容易,咱们试探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说完,他在我耳边说出一个计策来。

 

             第八幕:乐途坎坷

  听完孙大炮的一席话,我不禁脸上通红拍了他一下说:「死鬼,看你土头土脑的,原来花花肠子还挺多。」说完,我想了想又说:「此计虽好,就不知道三少爷反应如何。」

  孙大炮嘿嘿的笑着说:「管他呢,大不了老汉我一走了之。」

  我急忙说:「那怎么行?你走了,以后谁来跟我操屄取乐?」

  孙大炮看了看我说:「既是如此,那就只求三少爷不会动怒了?」我听完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自然和孙大炮整夜里粘在一起操屄取乐儿,越是如此我就越发觉得只有孙大炮的那根儿大鸡巴才能真正给我欢乐。至于承祖,我几乎想不起来他了……

  这天一大早,我刚吃过早饭。

  忽然前院的下人传进话来说,承祖已经随县长从省城回来了,现在刚到县里,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就回家。我得到消息,急忙张罗丫鬟下人们收拾屋子,然后又告诉厨房准备好承祖最爱吃的菜。

  我正忙活着,忽然有丫鬟喊了一声:「三少奶奶,您来啦。」

  我急忙回头一看,只见果然是晓英带着两个丫鬟正从通往后院的大门里走了进来。几月没见她,第一眼就感觉晓英胖了不少,气色也好多了。

  我急忙一阵小跑着迎了上去,笑着说道:「晓英,你怎么来了,身子好些了吗?」没成想,晓英只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多谢挂念,我身子好多了,还死不了。」

  我听完这话就是一愣。突然,晓英脸色大变,一脸狰狞狠狠对我说:「你给我进来!」说着,她快步走进正房。我急忙转身跟着她走了进去。

  进了屋,晓英一屁股坐在正中的椅子上然后对她身边的两个丫鬟说:「你俩出去,站在门口,谁也不准进来。」两个丫鬟应了一声「是」转身走了出去,反手把门关好。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晓英。

  「跪下!」晓英冲我怒吼了一声。这声来得突然,吓了我一跳,我「扑通」一下跪在了晓英面前。

  晓英「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步两步走到我面前,一抬手「啪啪啪啪」毫不客气的正反抽了我四个大耳光,然后使劲啐了我一口说:「呸!臭不要脸的老骚货!主子病了,倒成了你的机会了!呸!下三滥的玩意儿!你就给我们老周家丢人吧!」晓英越说越气,一边骂一边扬起手来「啪啪啪啪」正反又是几个大耳光,这几下打得十分结实,我身子一侧歪好悬没倒在地上。

  听了晓英这番话,我心里一转,突然恍然大悟。想到:晓英这是来问罪来了!还不是因为承祖把我收了房那件事?事到如今我只好把所有都推到承祖身上了,敢是晓英不敢去找承祖算账,孩子流产这个事情说来说去还不是晓英罪过最大吗?如果不是她顽皮,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呆着,怎么会摔了身子,这下不但摔没了孩子而且还白白搭上秋香和春月的两条性命。对!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承祖身上,看你能怎么样?

  我打定主意。鼻子忽的一酸,眼泪流了出来,哭着道:「晓英,小娘我冤枉啊!实在是冤枉啊!」

  晓英听我竟然喊冤,心中更是来气。

  冷冷的一笑说:「好啊,你冤枉,那你就说说,你怎么个冤枉。若你是今天说得不通,那你就仔细了你这身皮!!」说着,她又坐回到椅子上。

  我跪在晓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那日晚上我给承祖吮尿当夜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只是稍微变化了一点儿,把自己主动为承祖吮尿说成了承祖强迫我,把我主动要求承祖将我收房说成了承祖主动提出,另外我还添油加醋的说:「老爷酒醉熟睡的时候,我听见老爷说『晓英那里都好,就是太任性,这次若不是自作主张非要出去,哪里会摔了身子?秋香、春月虽然该死,但也的确死得冤枉了些。』」

  说完,我偷眼观察晓英的脸色,只见她稍有缓和。

  我接着又说:「小姐,原本老爷要将我收房,我是宁死不从的。可我总想着,即便是我不从,但老爷现在正是雄风当年、性欲正旺的时候。倘若无处发泄,他不找来我,难道还能不找别的女人吗?倘若他真的找了别的女人,那小姐您的地位不就受到威胁了吗?虽然我被老爷收了房,可终究我是跟小姐一条心的,等小姐身子彻底好了,承祖也不会找我了,即便他真的找我,我也会引导老爷去找小姐你。总之,承祖永远都掌握在咱们的手心儿里。」

  我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也符合实际,的确就是这么个事儿。听了我这番深明大义的话,晓英顿时哑口无言了。她原本就是个娇生惯养、头脑简单、单纯无比的女人,况且我这话又有些道理。想了半天,晓英小声的说:「是这样啊,小娘你起来吧,我错怪你了。」

  我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晓英身边继续说:「小姐,实话说啊,老爷虽然名义上把我收了房,其实并没有操过我几次,毕竟我人老皮糙,又是个下人的身份,只是在老爷实在无聊的时候借以解闷儿罢了。」

  晓英听完,点点头说:「小娘,你就帮我盯紧老爷,即便他真的难以忍耐了,也只能让他操你一个,绝对不允许他再有别的女人!明白吗?」

  我急忙点点头说:「小姐放心,我一定看紧……」

  随后,我又问了问晓英身子的情况并嘱咐她要按时吃药,多多休息。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对晓英说:「小姐,老爷今天中午就到家,您等老爷回来吧。」

  晓英站起来说:「不了,我婆婆特别嘱咐我,要我跟她们一起吃午饭。另外,老爷原本也有责怪我的意思,我还是先不与他见面的好。」说完,晓英带着丫鬟走了。

  送走了晓英,我只觉得解决了一件大事,虽然挨了几下,但十分值得。接下来就是要办孙大炮跟我说的那条计策之事,一想到此,我不禁心里又有点打鼓。

  中午,我特别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薄纱裤褂,里面穿着一件红兜兜,然后带着众丫鬟和下人列队迎接承祖回家。承祖进门之时,只见他消瘦了许多,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先是服侍着承祖好好洗了个澡,然后马上命人将酒席摆上,我则站在一边伺候着承祖吃饭。

  席间,只听承祖说:「这次去省城,听说南边的革命军闹得越来越凶,大有全国之势,前两天定县听说发生了护勇队的暴动,最后还是省城张将军派出军队给镇压了下来,光人就死了一百多。全部砍头了。」

  我虽然不懂得什么革命军之类的,不过定县我可是去过的,我听完,惊讶的说:「老爷,您说是定县?就是过了白沙河的定县?」承祖点点头说:「可不是,咱们这地方还有几个定县?」

  我吃惊得拍拍胸脯说:「哎呦妈啊,连定县都闹起来了,这以后还能有太平日子过吗?」

  承祖听完摇了摇头说:「我看不好过喽,现在掌权的都是一帮只认识钱和女人的货色,除了知道往自己口袋里搂钱,什么得民心、治理地方之类的事情全都是一窍不通,凭借这帮人怎么能不让老百姓闹事呢?」我一边给承祖布菜一边笑着说:「我可不知道闹事不闹事的,我只知道把老爷您伺候舒坦就是了。」

  承祖听完,抬头看看我,忽然一脸坏笑的说:「还是小娘好。」说着,他一抬手将我的黑绸裤子拉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承祖见我屁股如此丰满诱人,用手掌『啪啪』的拍了两下,顿时肉香四溢,而我根本不加阻拦,一味任由他调戏我。

  承祖夹了口菜送进嘴里,一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恣意捏弄,手指一滑便抠入我的浪屄之中,三抠两抠就把我的屄水儿抠出不少。我心里一紧,只觉得一股淫意冲脑,急忙将双腿大大的分开让承祖可以更加方便的抠屄。

  「嗯嗯嗯」承祖依旧一边吃菜喝酒,可另一只手却将四根手指掏入我的屄中进进出出的猛捣,我微闭双眼,面泛春色,任承祖百般戏耍取乐儿。我这么一犯浪,立时将承祖的欲望也勾了起来,他扔下筷子悄声对我说:「小娘,你把猪油膏拿来。」说罢,承祖站起来向里屋走去。

  我一听承祖要我拿猪油膏,心里一动,心想:莫非老爷这次要操我的屁眼儿?一想到此,我只觉得屁眼儿里也似乎麻痒得很呐!我急忙取来猪油膏随承祖进了卧室。进了房间,我转身关好门,只见承祖已经脱得光溜溜的正坐在床沿儿上,胯下的那根大鸡巴高高的挺着,从鸡巴头儿里还冒出了股股淫水儿。见此情状,我早已经淫意充脑急忙将上衣除去,浪淫淫的走到承祖跟前跪在他的双腿之间。

  承祖将我手中装有猪油膏的铁罐儿拿在手中观瞧,然后只对我说了一个字:「叼!」

  我急忙一低头,小嘴儿一张将承祖的鸡巴头儿一口叼住,细细的咂品起来。

  只听承祖小声嘟囔道:「这猪油膏竟然还是英国货,难得,难得。」

  我吐出承祖的鸡巴头儿,抬头看着承祖腻腻的问道:「老爷待会儿是不是想操我的屁眼儿?」

  承祖听完,将猪油膏打开闻了闻,说了句「好香。」然后他将猪油膏放在一边低头看着我,表情怪异的说:「孙大炮已然将你那浪屄操了个够,老爷我还能操吗?」

  「呀!」我实在没想到承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当时吓得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顿时瘫软在地!我突然想起那日秋香和春月的样子,浑身登时出了一身冷汗,呆呆的望着承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承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然后慢慢的说:「我打小上私塾,老师傅就教我说『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要是连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那我这个老爷岂不成了瞎子?聋子?」

  虽然我和孙大炮已经定了一条计策想把我俩做的那苟且之事故意展现在承祖面前以看他的反应,但那不过也是要找机会才能做的,而现在却听承祖亲口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在他外出多日第一天回家就说了出来!这简直太可怕了!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依照当地的风俗,女人如果犯了通奸罪,那后果是很可怕的,更不要说是在赵府这样的豪门深宅中了,如果承祖真的动怒,恐怕我只会比秋香春月她们死得更惨!

  想到这儿,我只觉得从脊梁骨里冒出一股寒气儿。我急忙跪着蹭到承祖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说:「老爷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爷饶命啊!老爷!老爷!」

  承祖看着我的样子,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的说:「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把你如何起了淫念,又如何与那孙大炮做了那苟且之事给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如果跟我知道的稍有出入,你也知道秋香、春月是怎么死的吧,你只会比她们俩死得更惨!」

  我一听承祖这话,心里彻底凉了,不敢再有丝毫隐瞒。我从那日偶然见孙大炮光着身子睡觉说起,一直说到昨晚又是如何与孙大炮操屄,这此我是一句话也不敢隐瞒,说的全是实话。

  承祖听完,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说:「小娘,还算你懂事儿,你说的跟我知道的差不多。」

  接着,承祖说:「小娘,你去给我倒杯茶来。我口渴。」

  我马上从地上站起来给承祖倒了一杯茶递在他手里,然后重新跪在他面前。

  承祖喝了口茶,看着我说:「徐大娘,你在周家的时候应该已经就知道咱们赵家是保亭的第一大户。咱们家是豪门深院,就因为是大户人家,所以自古以来就有苟且通奸的事情常常出现在这些大户人家中。」

  接着,承祖又说:「也就是为了避免咱们家也出现那些事情,因此咱们家有个规矩,就是可以将陪嫁的花娘收房。这样可以避免我们这些做老爷的与你们这些陪嫁的花娘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事情。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虽然是花娘,但各个方面还算不错,就有将你收房的意思,别看你人虽然大了点儿,但屄却是很骚,十几年你一直为了伺候晓英而独身,这寂寞难耐的滋味儿我是可以理解的。因此,才有了那次把你收房的事情。」

  承祖喝了口茶继续说:「孙大炮有天生的奇物,这个我早知道,而你又一朝得了心愿,自然想日日挨操,天天取乐儿才好,可我公事繁忙,自然不能每天都操你,所以我才有让你去见识见识孙大炮这一说,原本也是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以去找孙大炮聊以解闷儿。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这么快就勾引上了孙大炮,而且还每晚都要去找他,我是担心你既然能这么快勾引上孙大炮,那么你就能勾引其他的男人,那样的话,咱们赵府的名声岂不是要坏在你一个陪嫁过来的花娘手里了吗!」

  承祖刚一说完,我马上哭着说:「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承祖皱着眉说:「你让我怎么能信任你呢?」

  我哭着说:「全凭老爷做主。」

  承祖想了想说:「这样,我关你一个月,如果你能忍受住这一个月的寂寞,不犯浪,不发骚,那以后你、我、孙大炮咱们三人就大被同乐,行那三人同乐之事,而我也允你与孙大炮苟合并既往不咎。反之,如果你坚持不了这一个月,那我也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就给我滚出赵府。」

  我听完承祖的话,心里暗暗盘算:一个月不亲近男人,这算个啥?我十几年都忍过来了,一个月又算个啥?

  想到这儿,我磕头说:「全凭老爷做主……」

  就这样,我被关进了后院的一间空房里,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好吃好喝,但门外日夜有两个护院的男武师看守。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自从我被关进来以后,每天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和承祖及孙大炮的种种情形,心中的欲火好似烈火喷油一般一日比一日强烈,每天躺在床上,我都是久久无法入睡,底下的浪屄整天都是酥麻难耐,我一心只想着鸡巴!鸡巴!鸡巴!尤其是吃过饭半刻以后,这种感觉简直要让我发疯了!可我又极力的忍耐心中的淫欲,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我就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自己摸屄撩乳借以自慰,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来劲儿!有时候我真想推开门走出去,让承祖和孙大炮再好好的暴操我一顿,哪怕立时让我滚出赵府我都愿意啊!

  ……

  夏日炎炎,我就这么一天天的熬着。终于!我熬了过来。在第三十一天头儿上,我被丫鬟带到了承祖面前。

  进了屋,丫鬟退下,我抬头一看,只见正当中承祖坐在那里,下垂首竟然坐着孙大炮!他们两个男人都笑眯眯的看着我,承祖见我两眼通红,面颊微粉,上身忸怩,下面两条大腿紧紧的夹着,黑色绸裤裤裆之间一股淫渍清晰可见,承祖笑着问我:「小娘,流了不少屄水儿吧?」

  我听承祖用话逗我,心中激动,腿一软「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面带无限娇羞的说:「回老爷的话,我这不争气的浪屄,自从我被关起来以后,这屄里的淫水儿就一直没断过!请老爷开恩,请老爷实现当初您所说的话!您、我、孙大炮咱们三人大被同乐!同乐!」说到最后,我抬起头来无限期待的看着承祖。

  忽然孙大炮在一边嘿嘿的笑着说:「三少爷,看来这县里『宝林斋』的『吹香散』果然了得啊!真是能让烈妇变成浪女!让浪女更加淫浪!哈哈!」

  我一听宝林斋?吹香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问孙大炮说:「孙大炮,这是怎么一说?」

  孙大炮淫淫的看着我,说道:「你问三少爷吧。」

  我扭过脸来看着承祖说:「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承祖冲我点点头说:「徐大娘,如果仅仅是关你三十天,那对于你来说岂不是小菜一碟?你已经守寡十几年了,这三十天还不是一晃就过?所以我叫人买来了吹香散,这种春药无色无味儿,下在饭菜里给你吃,就是为了看看你能否耐得住煎熬。现在看来你坚持过来了,我十分高兴。不过你放心,这吹香散我只用了一点,并不会对你的身体有损害。」

  听了承祖的话,我这才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日日思春呢,原来是承祖在饭菜里给我下了药了,既然承祖这么做有他的道理,那我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点点头道:「老爷,既然我经受住了考验,那就请老爷也实现当初的诺言吧。」承祖点点头说:「好!今天晚上我就和表叔来个叔侄二人齐上阵,咱们三人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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