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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眠,2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6810 ℃

我说:“那我们现在就把治疗搞定?”

“现在?厕所里?”托帕不想在公共空间做羞耻之事,随后又觉得时间不够了,迟疑间,制服就被我脱了一半,她连忙阻止:“干什么!”

我说:“这是管理层专用厕所,这个时间领导们都下班了,不会有人来的。”刚说完,门外传来脚步声,我问道:“你锁门了吗?”托帕也是一惊,她匆忙冲进来抓我,其他都没顾得上。好在那两人进来前,托帕已经抓我进了隔间。

“几点下班啊?”

“早着呢。”

来厕所的两人断断续续聊着天,伴随的还有哗啦啦的撒尿声,托帕紧闭眼睛脸颊微红,不想听到。

“来一根?”一人问道,接着传来打火机的声音。

“谁让他们跑这个厕所来撒尿的,还吸烟?”托帕见到违背公司章程的事,眼看就要冲出去,我赶紧在她袒露的胸膛上掐了一把。

“总监,您可想好,这样冲出去不太合适吧。”

托帕双臂抱胸,对我怒目而视。纤细的手臂掩盖不住丰满的圆乳,手腕上闪烁的倒计时还有八分钟。

我示意她看了看倒计时,便要继续脱她衣服。她转过身去,轻声说:“等他俩离开。”

隔间外的两人好不容易抽完了烟正要离去时,突然发现地上有个东西。“这是什么?”“我看着怎么像托帕总监的披风?”

托帕一惊,连忙检查,果然披风落在了外面。

“假的吧,这东西怎么都不可能掉在这里。”一人说道。

另一人却兴奋起来:“操,老子正好憋不住了,你给我!”

“你干嘛?要用这个自慰?”

托帕听到后,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我又把她按住。

“你让我出去,杀了他俩,谁也不知道。”托帕咬牙气道。

“当然可以,但是,时间不够了,总监。”

托帕正在气头上,就把矛头调转向我:“你倒是挺硬气,这不是都怪你吗?一个底层小卒,故意拖延时间,就想踩在我头上?”

“小点声,总监。”我提醒道。果然隔间外的人也听到了动静。一人说:“我怎么听到了托帕总监的声音?”

另一人嘲笑:“好好撸你的吧,幻听了还。”

托帕趴到我耳边说:“你从来都没有主动权,你以为单方面拖延就能让我言听计从,我告诉你,现在我把你杀了,一样可以找门外那两人。”

我佯装害怕点点头,心里知道托帕是在虚张声势,所以我不仅不怕,还想更多的见识托帕的慌张。隔间外的两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竟开始对托帕的身材大声评论。

正在自慰的那人说:“好喜欢总监的屁股,你注意过没有,从制服的开口中,能看到总监的屁股缝哎。”

另一人说:“这谁不知道,制服那么紧,小穴的轮廓都一清二楚。”

“要是能偷偷把手指插进屁股缝里,能摸到屁眼吧。”

这时托帕急促轻喘了一声,因为我如那人所说,真的把手顺着制服开口的位置插到了她屁股缝里。

“咦?我好像真的听到了总监的声音。”

我赶紧捂住托帕的嘴,示意她噤声。托帕大概是想用眼神杀死我,死死盯着。我赶紧解释:“总监,你不是好奇大家怎么看待你吗?我这就是给你演示一下。”

自慰的那人又说:“如果把手插进屁眼里,你说托帕总监的小穴会不会湿透呢。”

“我怎么知道,好好撸你的,净想这些恶心的。我还是更喜欢总监的奶子,啊,制服都快要兜不住了,不知道奶头是多嫩的粉红色。“

我听后,手指默然滑入了托帕的屁眼,托帕牙齿都快咬出声响了,用最小的声音对我说:“你他妈是在玩弄我?小心把自己的命玩进去。”

我毫不服软。“要不要我告诉他俩,把手指插进总监的屁眼后,小穴确实会湿透。”同时我另一只手揉捏着托帕的乳头,确实是粉红色无疑,只是那两人还少说了一部分,托帕小穴冒水的同时,乳头也变得坚硬挺拔。

正在撸管那人突然停下了,悲声道:“操!总监给我发任务了,今天又得通宵加班了。”

“靠,我也是,让你想着总监撸管,遭报应了吧。”

两人匆匆离去,我一看,果然是托帕给他俩发的消息,强行把他俩调走了。

“想不到总监在这种状态下还能理智地想出计谋,不亏是总监!”我夸奖道,同时打开门把那人丢在地上的披风拿了进来。

“你还拿他干什么!脏死了!”

“总监你看,就这一会,那小子居然在您披风上射了好几发。”

“还拿它干什么。还有一分钟!你快脱衣服。”托帕焦急催促。

我听话地脱个精光,托帕看着我胯下的肉棒,又看看不断减少的倒计时,说:“开始吧。”

我问:“怎么开始?”

问题又回到了昨天一开始的时候,托帕并不知道如何开始性交,显然主动权一直在我这里。我说:“听从您的指示,托帕总监。”

“怎么开始?就这样开始啊。”

“那我应该站着?还是坐下?应该先动胳膊还是?”

托帕当然无法回答,倒计时越来越少,她终于泄气了,气球充气太足,一旦泄气就是一泻千里,托帕也一样,瞬间没了主意。

“怎么办,怎么办,你说,你教教我。”

“总监你见过猫猫狗狗的性交吧。”

“见过。”

“那你就像母狗一样四脚跪在地上,然后我像公狗一样在你上面。”我一字一句教导他:“然后你把屁股尽量往上翘,把小穴顶在我鸡巴上,就可以了。”

“哎?人类也是这样?”

托帕完全没注意我用词的低俗,恳切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我脱掉她仅剩的制服,轻轻顶在小穴上,做好了准备。这个我进入过无数次的小穴,曾经都是一张一合的渴求我,而今天虽然也是明水横流,却没有了渴求。因为在托帕的认知里这是她的第一次。

“总监,你下面的水好多啊,好滑。”

托帕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心理却懵懂不知,只觉得心跳加速,气喘吁吁。见我还在言语羞辱不肯插入,尽管再纠结,也是心一横,浑圆的屁股向后用力一顶,就把我的阴茎整个吞入,噗嗤的水声散发着粘腻的情欲,肿胀的阴唇被撑开成大大的圆形,舒爽的刺激瞬间窜上头颅,我差点就交代在这突然袭击里。

催眠中的托帕可不会这样,催眠让人服从,如同机械,毫无生趣。真正的托帕是果断的,有魄力的。

我看到托帕的屁眼一紧一缩,应该是高潮了。

“总监,我刚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吗?真不愧是总监。”我挖苦道。

高潮使人愉悦,托帕也不例外,她不理会我,并向前爬了两步,直到我的阴茎被拔出,随后她身子一歪瘫软到地上,神情轻松,粉嫩的唇角留下一行口水。

她感叹说:“治疗终于结束了。”

“可是,总监,倒计时还在继续。”我提醒她。

煞时间,托帕的表情从愉悦变成了惊恐。

“为什么!不对啊,我明明已经做了啊。”

“总监,方案里说的是完成性交,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我指指依旧坚挺的肉棒。“我还没有射进去,不算完成。”

托帕连忙爬过来骑到了我身上,肉棒进入小穴丝滑得就像逃逸的扑满,仿佛我们俩天生就该是插与纳的关系,当然我知道这不是天生,是我在一个月内把托帕的小穴调教成了我的形状。

“快,射进来。”

“总监,您在我上面的话,射的多块,全看您的腰会不会摇了。”

“哎?可是我不会啊。你不能一下就射进来吗?”

我佯装叹口气,猛地用力站起身来,托帕也从坐在我身上变成了被我怀抱姿势。她的小腿还搭在我肩上,为了平衡,不得不抱住我的脖子,如此一来,托帕的屁股和我腰部已经紧贴无缝了。淫水滴滴答答被挤出然后落到地上。

“什么,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并不是我力气大,只是托帕虽然腰肢丰满,远看过去有着让男人心虚的重量,但她毕竟只是普通女孩子,荷尔蒙的激发下,把她抱起来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事。

“总监,时间不多了,我要加速了。”

托帕还没反应过来,我开始猛烈撞击,湿漉漉流满我双腿,撞击声噼啪如海浪,丰满乳房摩擦在胸膛,托帕眼神迅速迷离了,任我亲吻舔舐双唇,偶有深情的回吻,更多是失控的呻吟。

她胳膊死命抱住我,微凉的指尖无处抓握,迷乱的体验近似乎失重感,没有了星球的束缚般,托帕也放开了拘谨。交合进行着,在即将迈向结束的前刻,我止住了运动。

托帕好不容易缓过神,赶忙问:“怎么又停了?”

我说:“嘘~那人回来了。”

咚咚咚,隔间的门被敲响。“谁在里面。”

迷离的托帕被这一吓,失了三分魂,我赶紧出声:“是我。”

“你和谁?”

“当然是和托帕总监。”

话一出口,我感觉到怀中的托帕吃惊地僵住了,我示意她一切尽在掌握。果然那人听了我的话后没再追问,反而说:“你他妈的,死性不改,除了会过过嘴瘾还有什么出息。有本事你真对总监做点什么。”

“我说真的,总监在我怀里,正被我操得魂不守舍呢。”

“别扯淡了,你是不是捡了我的披风,在里面自慰呢?”

“怎么是你的呢,那是托帕总监的。”我回答道。

“你赶紧还给我!这东西拿给组长,能换不知道多少业绩。”

我还是辩解说:“我真没拿,我怀里真是托帕总监,不信你听。”说完我继续抽插运动,托帕被我紧抱,完全没有力气制止我,只得咬紧牙关,一声不出。只可惜她的小穴不争气,不仅越吸越紧,还不断挤出白浆,粘稠得很,让水声更加肆无忌惮。

“干你妈的,撸个管撸得吱哇作响,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啊!”

“总监给你的任务这么快就做完了?”

“不用操心我了,公司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总是大言不惭,小心明天总监找你算账。”

托帕听到后,用最小声音说:“小心我找你算账,强奸总监的罪名,你受得住吗?”

我惊讶托帕居然还有幽默的一面,明明被操到吐字不清,还能在淫乱之余嘲讽我。所以我要加重惩戒,把两根手指一起插进了托帕的屁眼,一番搅动下,终于让她发出了一声娇嗔。

托帕害怕的听着隔间外动静,还好同事似乎已经离开了。

托帕喘着粗气还不忘说我一句:“你真够胆。”

“可他完全没怀疑不是吗?”

托帕无言默认,我也不再言语,把她放到马桶上,整个身子欺压上去,奋力冲撞着所有公司人梦寐以求的肥臀,托帕不知已经高潮了几次,双腿都忍不住打颤,漫上潮红的双乳,有节律的抖动着,她已然不敢放声,要紧牙关,紧闭双眼,迎接了我湍急的精液。

这是我射的最爽的一次,没有刻意的迎合,也没有程序般的淫荡,意识清醒的托帕亲自把小穴送上门,并理智地邀请我射了进去,我为自己英明的计划骄傲,同时毫不怜惜,射了个精光。

大量的精液涌入,让托帕惊讶。“这么多?”又仔细了感受下,她又惊呼:“怎么还有?”我还持续在高潮的顶点,没有理会她,她已经脱力,却不停娇嗔:“停一下!不要射了,我感觉撑不住了。”然后她就在我面前尿了出来,尿液喷的到处都是。

我不太理解托帕的价值观,似乎被操远不如被看到撒尿羞耻,她捂着脸,耳根红透了。

“你太色了,托帕总监,我忍不住都射进去了。”这是我真实的感叹。

“嗯……终于结束了。”托帕说,她的牺牲已经换回了成果,疾病治愈,皆大欢喜。然后我俩同时看到了手环的提示,只有两个字:超时。

“不,不,不,不!”托帕颤抖着说。

“对不起,总监,都怪我射的太慢了。”

“你很骄傲是吗?很爽是吗?”托帕看似怒喊,实际脱力的她声如细雨,枪械出现在她手上,但马上被我抢夺了过来。

她瘫软在马桶上,门户大开,小穴淌出的精液止不住。高潮的巅峰快感再到失败的失落感,让她看似要崩溃了。

我赶忙提醒:“总监,还有治疗方案二呢!”

托帕凭业务实力做到总监位置,绝不会因为一点打击就崩溃,况且收债这种工作本身就充满了意外和失败,所以更换方案就是常态。我适时的提醒也让托帕回过神来:“对,方案二是什么来着?”

“饮下精液100毫升。”

“真恶心。”

我再次提醒:“正常男性一次射精量只有不到10毫升,所以我需要在你嘴里射十多次才够。”

托帕冷冷说道:“你知晓全部治疗方案,所以才拖延时间,把方案一拖到失败,迫使我执行方案二,那么你也一定会把方案二拖延到失败对吗?所以我最终会怀上你的孩子?我明白了,你想以此为要挟,好免去发配边境挖矿的结果。”

我没料到托帕会做出这样的推断,连忙摆手否认,托帕继续说:“这次我不会受你牵制了,不过是精液而已,我去医疗部的精子库买上一些就可以了。”

我连连称是,并把沾满精液的披风提到托帕面前,对他说:“当然可以,这上面的精液也不要浪费,都舔干净吧。”

她捏着鼻子连忙躲避。“臭死了!拿走。”

“臭吗?”我反问道,精液当然是腥臭的,我的也一样,但我把沾满精液的肉棒举到托帕面前时,瘫软在马桶上的她疑惑了。

“你的怎么没有气味?”

“因为咱们是最匹配的性对象吧。”我随口撒谎道,真实原因是托帕在之前一个月里已经吃了无数次我的精液,她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即便记忆抹除,身体也留下了习惯。

事情还在我的掌控中,即便托帕已经推断出我的计划和她终将怀孕的后果,未来也不会改变了,就像是列车一样,拖着众多车厢在宇宙中飞奔,每个车厢里都装满了目的,我的目的与她的目的还有神秘组织的目的环环相扣,形成了笔直的轨道通往既定的未来。

“所以说,我只能吃你的精液了?因为别人的我吃不下去?”托帕苦笑,然后颤巍巍伸出了舌尖,我把龟头蹭上去,与她舌尖接触的一瞬间,我俩都打了个冷战,我想,这是多么美妙的触感。托帕带着厌恶与谨慎,像是初生儿品尝整个世界般,舔舐了男人的性器。

托帕的眉头一松,果然抛开心理的厌恶,实际感觉并不讨厌。她一触即离开,砸吧了下嘴。

“什么味道?”我问她。

她说:“没有味道,确切地说是没有任何气味,就是有些奇怪,似乎有除了气味之外的感觉,身上有些异样。”

我解释说:“是雄性的信息素啦。您看,您的身体又做好性交准备了。”我指指她再次挺立的乳头,她居然不再遮掩,说出一句能俘获所有男人的话:“那你再射一点给我吃吧。”说完她又惊呼:“你那里怎么变得更大了!”

我按捺不住,说:“冒犯了,总监。”然后挺身而上,抓住托帕的头就把肉棒往她嘴里塞,托帕干呕了两下,就没继续挣扎了,任凭我使用她的嘴巴,不断抽插。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抚摸着银色的短发,她内层的头发染成的红色也被我胡乱翻上来,颇为凌乱。我抽插了一阵,还想再过瘾些,便对她说:“总监你的舌头好软,你来舔我的龟头吧。”

不知道托帕明不明白龟头是指哪个部位,只见她略有生涩吞进小半根肉棒,在口腔里用舌尖不停摩擦,然后又吐出来,像个狗狗一样伸长小舌继续舔舐,一上一下,仔仔细细。

“要是他们知道总监在厕所里舔别人鸡巴,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我感叹道。

托帕不再被迫侵犯后也有了说话的空挡,她说:“你的心理也是相当变态。”

“可我看总监就是喜欢这样做。”

“你的行为和强奸没有什么区别,做着强迫的事,还要被强迫者说自愿?”

我摇摇头说:“被强迫的口交可不想您这样轻车熟路。”

“我做的很熟练吗?”托帕一边吃一边说话,声音也变得湿漉漉不清晰。“我也很奇怪,似乎我很习惯做这些了。”

“就像吃零食吧,您看,比如冰激凌、棒棒糖、烤肠之类的。”

“闭嘴吧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直视这些零食?”托帕的情绪比之前缓和得多了。她又问:“还不射吗?”

我说:“满足了就会射了。”

托帕就更卖力了,用她仅有的技巧侍奉肉棒,碰到某些位置时,我忍不住就要交代给她,然而我努力控制,就在前端只流出一些清液,混杂着托帕的口水流淌在她的双乳上。

“还不行吗?怎么才能满足?”

“视觉上足够了,体感上也足够了,就是心理上嘛……”

托帕送我一个白眼,说:“我就知道,你想听什么?”

“只要是您说的淫言秽语,我都爱听。”我心想,托帕一定会说出‘射给我’、‘操我’、‘好痒’之类的话,若是真的说出这种小黄文里千篇一律的词语,我肯定不满意,并用肉棒狠狠教育她。

没想到托帕略微思索后说:“你们眼里风光无限的总监也不容易,为了留住工作,把自己呵护好多年的身子都奉献出去了。谁知道那人射满小穴还不够,还强奸总监的嘴巴,妄图把总监调教成性奴。可怜我只能光着身子舔着鸡巴,全身都被玷污了。昨天你揉揉捏捏,我只是体验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就爱上了。晚上约你你不来,我自己在小穴上摸来摸去,摸到溜光水滑,也到不了那个巅峰。你说每个男人都想操我,我当然知道,我享受你们用目光抚摸身体,每天都心穴瘙痒。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一个不知哪来的野狗拿捏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边舔边说的托帕,这些内心话正是我要的,此番光景美妙绝伦,我终于忍不住喷射出来,此时肉棒没在托帕嘴中,喷涌而出的精液如裂开的水管,毫无节制。托帕见状赶忙含住,来不及吞咽导致腮帮子都鼓起来,等到射精结束才一下下咽下去,足足咽了七次。

“浪费了好多。”我可惜道。然后我用手把她脸上的胸上的零散精液黏起,送到她嘴里,她来着不拒,一次次吮吸我的指尖,淫乱中竟透露出优雅,我见过上层阶级的餐桌礼仪,富人们面对山珍海味也是淡定比拼着礼仪的繁杂,但在我看来,再上层的优雅也比不过此时托帕的模样,赤身裸体,端坐在马桶上,发型虽乱,也用手捋着,双目微垂,静静探舌,把送到嘴旁的点滴精液吸入,俨然一副神象。

“总监,您终于身心接纳我了。”

吸吮完精液的托帕扑哧一笑说:“你不会当真了吧。我的话不过是满足一下你的变态心理。”

我有些失望:“那您说的自慰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是色胚?”

托帕否认说辞,我自然不信。她的态度已有明显转变,从抗拒愤怒到放松,最后还能和我半开玩笑,我相信她对性爱不再抗拒了,甚至从她的表现来看,是有些享受的。

事后托帕收拾行装离去,我独自收拾了残局,擦掉各种液体,把移动的物体归位,这种事我已经做了无数次,毕竟催眠只是针对个人意识,改变不了环境的现实。

临走前,我还回味着刚刚的一番云雨,托帕的一切情绪都让我满足,到最后她用纸巾擦拭着嘴角,表演着最终的优雅,又擦拭着小穴,在我的注视下把淫态收回。我问她披风是否还要,她面露厌恶什么都没说。

她心中的我已经不是局外人了,我想,以后的四季都会是春天了。

整件事情都很奇怪,莫名的生病,奇怪的治疗方案,不讲理的老大,还有一个嚣张的小员工。我作为部门总监,理应掌握所有信息,现在却被神秘力量玩弄于鼓掌。

从前天开始,这小子就一反常态不断对我冒犯,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有了老大的依仗,狂妄地侵犯我。后来发现,他不仅计划周密,使我无法拒绝,还能让我的身体舒服至极。昨天等他的夜晚,我查询了众多资料,对男女之事有了详细了解,看着屏幕上一排排性器的图片,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肉棒是最符合我预期的,这是种可怕的巧合。从白天他的手指伸入我下面开始,直到深夜我都有一种焦急的心情,我知道这是性欲,所以我学着他的样子,第一次把自己手指插进了下面,可使尽方法也觉得不够,似乎有一种记忆深处的感觉,一直达不到。

我努力思考,努力在记忆里揪出一些线索,可每当要想起什么的时候,都仿佛撞到一面墙,封锁铺天盖地。

躁动的心一直到刚刚终于平复下来。他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我也到达了期望的巅峰。

时间耗尽也一定是他的计谋,而后他引导我做恶心的事,我居然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虽然老大和治疗部门不会骗我,但我对治疗方案一直存有怀疑,若不是老大的命令,我一定会查个清楚再行动,可是现在不仅便宜了员工还没有治疗成功,他存心调教我,若我不反抗,结局一定是怀孕。

吃下他的精液后,我趁夜去了其他星球的医院做体检,没有了在公司的特权,体检结果无法立即获得,只能等待。如果新的体检能提出其他治疗方案,我就能争取一下,不再受制于老大的屈辱命令。

第二天上班时,我一直待在办公室里,以往的等待总是为了业绩,只有今天目的是羞于启齿的事情,不由得想起前几日的欺辱,只感觉大腿根部发痒,不由得夹紧了。

“总监在吗?”

我打开门,那个侵犯我的员工一脸坏笑,好不客气进入了我的办公室,说:“总监,我恢复好了,您现在吃吗?”

我容忍了犯下罪孽之人的骚扰,没有其他言语,锁好门解开他的裤子,把那根混账肉棒含入口中。

有时候我恨自己的身体,生得魅惑又不禁挑逗,自从第一次高潮后,仅仅是见到这个人的肉棒,小穴就开始淌水。沉寂了一夜,他的肉棒更加坚挺和敏感,略微的侍奉就全部射进了我的嘴里。身体擅自兴奋起来,我心跳加速,头昏脑胀,欲要进行第二波口交,可不管我怎样拨弄,肉棒都肉眼可见软了下去。

“对不住啊总监,这两天射得多了。”

看他拙劣的演技我就知道,肯定是用什么方法控制肉棒,然后要挟我做更出格的事。

“我在办公室里舔你肉棒你还不满意?”我问他。

“可是这样看不到您的屁股。”

“难道你想让我在这脱光?”我指指办公室的门,“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他摇摇头说:“您站着别动就行。”然后他绕到我后面,在我视线死角对我屁股猥亵。他的手指隔着衣服在阴唇上划过,力度恰好引起瘙痒,我忍不住绷紧了肌肉。他说:“保持不动哦总监。”然后用我不知道的部位随机触碰。由于我看不到,不知他何时触碰何处,皮肤就变得加倍敏感,无论是哪一次触碰都让我小腹乱颤。

“停一下。”我央求道。

“怎么了?”他问道,但我说不出口,女孩子因为太舒服忍不住要尿出来的事怎么可能说给别的男人听。我退开几步,赶紧揉揉屁股,解除瘙痒。

“是要尿出来了?”他看透了我,然后把手指伸到我面前,上面沾着一些液体。

我嘟囔道:“是淫水。”他这才开心得硬起来。

我了解这个人,他贪得无厌,内射我还不满足,还一直挑逗我的羞耻,借做性的催化剂。

他说:“淫水都透过制服流出来了。要不今天再做一次吧。”

“我没有理由这么做。”我对他说:“治疗方案一已经失败了,现在最稳妥的方式是全部射进嘴里,谁知道最后够不够100毫升呢。”

“那您想不想呢?”

我摇头说:“不想,会怀孕的。”说着,我脑海中回忆起昨天被他按在马桶上疯狂抽插的感觉,那时我的身体似乎被浇了滚烫的岩浆,每一个细胞都成为了敏感带,本能指使下,我的腰臀摆出最迎合的角度,快感霸占一切,思维走向极端,一定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的想法是:能永远这样该多好。

嚣张的员工毫不理会我的拒绝,上下其手揉捏我每一个敏感的地方,我好奇他是怎么找到所有敏感带的,但我没精力思考,快感攀升如同超新星爆发,一不小心,稍稍高潮了一瞬。

我面前靠墙站定,“别妄想了,今天不会给你操的,办公室来人看到裸体的话,我的人生就结束了吧。”

他从包裹里拿出一套衣服,定眼一看,居然是我的制服。他说:“您换上这套吧,我改造的。”我不理解,但还没等拒绝,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大力一扯,顿时分崩离析。

“你你你!你有病啊!”对这种无耻混蛋我一时不知道骂什么好。结果是不得不换上了他带来的衣服,因为担心换衣服过程中有人进来,我用了最快速度。然后在他猥琐的眼神中,我大呼后悔。这套衣服的裆部居然有一个拉链,拉链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尾椎骨,并且是安装在黑色布料上的金色拉链,甚是显眼。

“这样就可以不脱衣服插进去啦。”

“你让我还怎么见人!”我怒斥道。他却完全不理会,催我把拉链拉开,我明白他想践踏我的羞耻心,所以我必须表现得抗拒,即使内心再冲动也不能被他彻底把控。

“不拉开吗?”他问。

“我不拉。”我回答。

他点点头,拉开门,喊道:“小组长,总监找你。”

我对这个疯子恨得牙痒痒,赶忙坐回座位,用巨大豪华的桌子挡住下半身,然而那嚣张员工也一溜烟钻到了桌子下面。很快小组长就过来了,我内心已经慌乱至极,第一次在下属面前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小组长说:“总监?您脸色不太好?”

“我没叫你,你出去吧。”

“可是刚才他说……他人呢?”小组长见不到喊他的人,居然东瞧西看想要寻找。

“看哪呢!谁让你乱看的。”我赶紧制止,毕竟换下的制服还在沙发上。这时我已经后悔没换个有套间的办公室了。

“是,是。”小组长再也没敢抬头。

“对他温柔点。”桌子下面传来轻声言语,虽然他已经用了最小声音,我还是怕被小组长听到,毕竟总监桌子底下藏着一个举着肉棒的男人这件事,一听就是大新闻。我偷偷看看小组长,他没有反应,我咬牙对亲吻我大腿的员工说:“我凭什么听你指挥!”

小组长诧异道:“总监您跟我说的吗?”

我赶紧掩饰说:“没有,我回一条语音消息。”

“是,是。”小组长又低下了头。

“不听话我就喊他过来看看您的新制服了总监。”他又轻声说。

“别威胁我,没有用。”我说道,然后转头对小组长说:“我再回几条消息。”

“是,是。”

“不要翘二郎腿啦,淫水都顺着拉链流一地啦。”

我低头检查,就是放下腿的一瞬间,就被他控制住了,双腿被掰开无法闭合,然后他就拉开了拉链。制服的布料属于公司的尖端科技制造,不仅集成众多功能,在舒适性上同样顶尖,富有弹性的布料和定制裁剪更有利于体态的塑造。只是高科技制服被不懂行的人一通乱改,裆部便过于紧绷了,金属拉链在小穴口不断摩擦,在拉开的一瞬间,阴唇被挤压出去,解放的淫水流遍了座椅。

小组长看到我震惊的表情,可能感觉是在对他不满,脸色发白。我想对他说出去,结果去字还没说出来,阴唇就被一张大口含住了。我不知道自己发出了怎样的惊呼,吓得小组长瑟瑟发抖。

他不断舔舐我的阴唇,用舌头分开,舌尖顶在小穴口,双腿被拉住,我只能半躺在椅子上。随着他的吮吸,我急速获得了高潮,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反应,就被推上巅峰,咬紧牙关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对他说,你有奖励给他。”

我恨恨地说:“没有!”他就又是一番进攻,“这里是你的阴蒂,只要我继续舔,你的高潮就不会停。”

我心尖发痒,对他说:“你来啊。”

他轻声说:“你误会了总监,我是说,你按我说的做,我就继续舔。”

我摆弄下发梢,淡淡对小组长说:“最近你表现不错,公司有奖励给你。”小组长听后就安心了,连忙道谢,却等不到下文,因为我正被高潮支配着,一刻不停息的电流贯穿头颅,仿佛不将我电成焦土不罢休。

一番结束后,桌子下的他又轻轻说:“把沙发上的制服赏赐给他。”

“制服不行!”我连忙说。

“制服?”小组长一脸吃惊,他刚才已经看到了。“您把制服奖励给我?”

看他两眼放光,我强调道:“我说制服不……行!”偏偏在我说不字的时候,他发动了下一轮进攻,导致我吐字不清。

小组长冲过去抱起制服,双手还不住颤抖,感谢至极已经快要跪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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