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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碎玉集,2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7730 ℃

纪寒星猛的躺下,似乎连下身的极痛都忘了,一张脸变成了死人般的青灰色,美目像见了鬼一样的瞪着,胸口急促的起伏,大张着的嘴里挤出咯咯的声响。

一条黑黝黝的东西从纪寒星面前落下,扑通一声砸在她头旁边的地上。这是她的小腿,像是一根油灯里烧得过长自然断裂的灯花。

令人心惊胆战的惨嚎从纪寒星嘴里爆发出来,与此同时,一道尿水也从女人的下身喷射而出。这个冰冷的女人终于在极刑下完全崩溃了,失控的嚎啕着。

冥王发出了满意的笑声,抱起胳膊,欣赏着纪寒星狂乱极痛的神情和撕心裂肺的惨嚎,以及那逐渐被烈火吞没的美丽裸体。先是圆滚滚的大腿,然后是美妙的翘臀,这两处油脂极多,燃烧时发出肉下油锅时才会有的刺啦声。纪寒星的嗓子早就哑了,可还是不管不顾的嘶嚎,声音不像人声,倒像是用尖锐物品在玻璃上的刻划声,凄厉恐怖得就连恶鬼也要退避三分。有的刽子手已经开始悄悄躲到树林里去呕吐了。火焰烧过下腹,半个身子都被烧得焦黑,腹腔的密闭被破坏,按理来说人是发不出声的,可纪寒星还是大张着嘴,断断续续的气流伴着血沫从嘴里挤出来,发出微弱却刺耳的嘶鸣。等火焰烧到胸口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纪寒星嘴里的嘶鸣带着长长的尾音消失了,两只眼睛还瞪得溜圆,却已经是香消玉殒。

火势并没有熄灭,而是继续席卷下去,直到将整个姑娘完全焚成一摊焦炭。此时被强迫着观刑的四个同伴全都是泪流满面,脸色惨白。

年龄最小的昙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在纪寒星双脚被烧焦的时候就昏过去了一次,刚刚泼醒,又被纪寒星凄厉的惨嚎吓晕。于是刽子手索性提前给她注射了药剂,这才让她能勉强观看完点天灯的全程。

纪寒星的小腿如烧残的烛蕊般断落时,“舞女”吴曼华也昏了,软软的瘫在身后打手的怀里,打手倒没有急着弄醒她,而是先好好享受了一下温香软玉抱满怀的美妙感觉,这一享受不打紧,一发炮弹就泄到了裤子里。

凌兰君因为搞化学,见过不少比这还要恐怖的烧伤,倒是一直清醒的撑了下来,不过也忍不住呕吐了几次。

至于穆槿,在火焰刚刚点起来的时候就怒吼着要扑上去,又被电棍击倒。刽子手们一边电她,一边用绳索拉着她的头发,逼她在地上看完了全程。而纪寒星被烧了多久,穆槿就断断续续的被电打了多久。现在她的身上满是汗水和失禁的排泄物,肌肉抽搐着,却是精疲力竭,再无力反抗。

“哗啦”冥王向穆槿身上泼了几桶冰水,把她身体冲干净。穆槿慢慢的缓过劲来,昂着头,嘴里喷出一口血沫。

“畜生!畜生!”

“穆队长还是给自己省点力气吧!”冥王嗤笑一声,“把她绑上去。”

两个刽子手拖起已经完全脱力,身体软绵绵的穆槿,还有另外两个刽子手拿着电击器跟随在旁边。到了刑架旁边,刽子手把穆槿往地上一扔,先用电击器捅进下身,一直把女队长电到双眼翻白,痉挛不止,这才敢解开她身上的铁丝。

穆槿本以为等着自己的也会是点天灯,等捆绑完毕,却发现拘束自己的方式和纪寒星截然不同。

穆槿四肢被分开来,绑在一张X形铁架上,铁架上下两部分可以相对转动,刽子手鼓捣了片刻,把铁架下半折过来与地面平行。把穆槿调节成一个门户大开,半坐半躺的姿势。

捆绑穆槿还是用的锋利铁丝,脚腕,小腿,膝盖上下,大腿根部,都有一根铁丝勒过,把这两条杀伤力十足的美腿结结实实的分开固定在X字刑架下面的两根铁臂上。腰间,小腹,肋下,乳房处,同样用铁丝一匝匝缠住。即使这样刽子手还不放心,又毒辣的钩穿了穆槿的锁骨沟,把一根带刺的铁丝穿进去,勒住锁骨,再绕过刑架一圈打个死结。如此一来,穆槿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把上半身从刑架上抬起来哪怕半分。对手臂的捆绑方法和腿部差不多,只是多了针对每一根手指的拘束,每一根手指的每一个关节都被一根铁丝缠住,单独固定,让穆槿的手彻底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五指大张这样一个姿势。最后用一根铁丝把额头也勒住,现在穆槿就连摇晃或者垂下头部这样的简单动作也做不到了。

冥王这才慢慢走过来,打量起穆槿的身体。常年的锻炼给了穆槿一副极其健美的躯体。皮肤是健康的浅小麦色,残酷拷打留下的累累伤痕并未减少她的美丽,反而平添了几分战损的美感;鲜明的肌肉线条极富力量感,被细细的铁丝勒成一块一块,却依然微微颤动着凸起来,表明它们依然具有着巨大的爆发力和杀伤力。不过穆槿绝非是那种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浑身腱子肉的野蛮人,肌肉和皮下脂肪相辅相成,勾勒出她女武神般完美的身材,无论是她的大腿,手臂,还是臀部,乳房,都像是熟透了的果子,饱满的快要炸裂,可是又有着大理石一样的质感,温润光滑,却又坚挺有力。

冥王将穆槿的一只奶头捏在手里把玩。穆槿的乳头颜色通红,坚硬的挺立着,即使被冥王用力碾压,也几乎没有变形。穆槿用力扭动了几下身体,却只是让铁丝越勒越深,可是她仍然拼命挣扎,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样。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畜生!”穆槿像受伤的雌虎般吼叫着,嘴唇,舌头都被咬破了,嘴里鲜血淋漓,连牙齿都被染成红色。

几声低沉的咆哮响起,三条狼一样的大狗被牵出来,似乎是嗅到了血腥味,兴奋的扑跃过来,被绷直的铁链拉住,便人立而起,吐着血红的舌头,能够清晰的看到那舌头上一把把小匕首似的倒刺。

穆槿从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收到过自己同伴被毒贩犬决的视频。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兵,被獒犬从脚开始,一点点的啃上去。先用锋利的尖牙一块块撕掉皮肉,再用舌头上的倒刺从骨头上剔下肉丝。然后用利爪从下身抠进去,把内脏掏出来。女兵的子宫卵巢,肠子胃囊被狗争抢着,沥沥拉拉的拖了一地。那个小女兵被活活的吃了一整天,啃食双脚的时候,女兵还能破口大骂,待咬到大腿,已经骂不出声,等开始活掏内脏的时候,熬不住了终于开始惨叫。毒贩却又给她打了毒品和强心针,硬是吊着她不昏迷也不死,这时候女兵已经开始哭着求饶,只求速死……

穆槿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拿出最大的勇气和毅力去挺住接下来的酷刑。

“呵……你这种人渣,做出什么事我也不奇怪。要杀要剐,尽管来吧!”

冥王却阴险的笑了一声。

“对于你这种硬骨头,杀剐恐怕没什么作用,得用软刀子啊……”冥王在女人脚心涂抹着什么东西,“山羊刑,西方人爱用的一种死刑,在犯人脚底涂抹上蜜糖和食盐,引诱着山羊去舔舐。山羊粗糙的舌头会慢慢把人的脚底舔得皮开肉绽,但只要还有蜜糖和食盐,它们就不会停下……犯人往往会疯狂的笑上两三个小时,直到喘不上气,把自己活活憋死。”

“我稍微改进了一下,这几条狼狗都是我挑出来专门训练的,舌头可比山羊厉害多了,一直没有机会试验一下,正好拿穆队长开开刀。”

“我说了,你这种人渣,做出什么事我也不奇怪。”

两条狼狗被放了出来,说是狼狗,其实更像狼一些,特别是舌头,用力的时候,上面的倒钩一根根的立起来,单是看着就足以让人心惊。

两条狼狗果然像冥王说的一样,直奔穆槿的双脚而去,各自按住一只,开始认真的舔舐。

曾经做过士兵的穆槿,奔跑,拉练乃至武装越野都是家常便饭,因此她的足弓低而扁平,胖大的脚掌有一种饱满的肉感。可是在她的脚底板上倒没有看到太多茧子,原来是整个足底的皮肤都已经硬化。这让穆槿的足底看上去和正常皮肤一样洁白,甚至更加光滑,可实际上却像透明橡胶垫一般柔韧耐磨。

穆槿刚刚赤裸着在地上走了那么久,也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双脚上,缓缓的浮起一道道白色的划痕。但对于五人中最顽强勇敢的队长穆槿来说,这点小刺激,也不过就是在挠痒痒。

“不要着急,这才刚刚开始。”冥王在穆槿身后搂住她的身体,一只手顺着女人小腹上漂亮的马甲线慢慢向下滑动,一只手按在她坚挺的右乳上,顺时针绕着圈揉动。

“人渣!”穆槿挣动了几下身子,但她现在真正是动弹不得,任人鱼肉。

随着足心上的白印越来越深,穆槿开始感到这种刑罚的残酷了。虽然每一次舔舐的刺激都不是那么剧烈,两次舔舐之间还会有一个小小的间隔。但是狼狗们不知疲惫的按照固定的节奏不停的舔舐下去,让无数次刺激叠加在一起,越来越痒,越来越痛,无穷无尽,无休无止。

穆槿的双脚没有被拘束的那么结实,开始来回摇晃,扭动。这也是冥王故意为之,就是要让她的脚去扭,去挣扎的。坚强女人挣扎扭动的丑态可以让处刑更富有观赏性,而无论怎么扭,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折磨,那种极致的无奈,绝望的感觉,可以让这个女人更快的崩溃。

突然,穆槿的双脚猛地哆嗦了一下。这是那层硬化的皮肤被划开了小口,狼狗的舌头舔到了脚心敏感的神经上。好像一道闪电猛地击中了穆槿的心脏,这种刺激不是单纯的痛或者痒,而是极致疼痛与极致兴奋的混合,让人无法抵御,也无法按捺。不等穆槿从刚刚那一下突然的刺激中缓过来,狼狗又是一舌头舔了过来。女队长原本放松的表情猛的凝重了,身子也跟着一颤。

“怎么样,舒服吗?”冥王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女人的下身里,下流的掏弄着,另一只手滑到乳尖上,开始用力揉捏。

穆槿没有理会他,随着狼狗舔舐的节奏,一下一下的用力往回抽着脚。可是肉体之躯怎么可能和铁丝较力,每一下抽动都会让铁丝更深的切进肌肤。女队长好像看不到自己的脚腕上的皮肉已经被一片片的剐下来一样,还是死命的挣扎。

足底已经开始渗出隐约的血丝,有了血的刺激,狼狗们舔舐起来更加的带劲。穆槿绷着脸,双脚拼了命的摇晃扭动,但是不管她的脚摇晃扭动到哪里,狼狗的舌头都会紧随其后的跟过去。女队长身上的肌肉开始像男人一样一块块的从皮肤下面凸起来,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发白,脸上变成一种很奇怪的表情,这表情明明是写满了痛苦,可却又像是在强忍着笑意。

现在女队长脚心已经是通红的一片,穆槿的胸口像装了个风箱,呼哧呼哧的大起大落。担心她会一不小心厥过去,冥王给穆槿也注射了药剂。

随着药剂的注入,穆槿觉得世界仿佛被刷新了一遍,变得无比清晰,当然也包括脚心传来的一阵阵锥心蚀骨的刺痛奇痒。

如果说纪寒星火刑的血腥残忍让很多刽子手都忍不住呕吐。那么穆槿这边,刽子手们可以惬意的欣赏这个女强人因为奇痒的折磨,脸上逐渐变化的表情,性感胴体的扭动和赤裸美足的舞蹈……

只是这酷刑对于穆槿来说是同样的煎熬。女队长闭着眼睛,牙齿紧咬着下唇,身体像发了癫痫一样止不住的哆嗦,双脚狂乱绝望的乱扭乱蹬,现在她的挣扎已经不是为了躲避狼狗的舔舐,而是在单纯的发泄,发泄那淤积在胸腔中,快要炸裂开来的极苦与极乐。

看到女队长仍然强忍着没有出声,冥王一挥手,最后一条狗也被放了出来,这只狗直扑女人的下身。狼狗的舌头就像一把小铁刷子一样,狠狠刷在女人已经开始变得敏感起来的下身上。

“噗——”气流从女队长齿缝和嘴唇间喷射出来,发出气球撒气一样的声音。穆槿的嘴唇猛地从牙齿下面挣脱,一块唇肉都被撕裂了下来。而这一张嘴,就再也合不上了。女队长张着血淋淋的大嘴,止不住的发出一串串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可不是什么银铃般的笑声,而是一串又惨又尖利的可怕声音,如狼嚎,如鬼哭,如戈壁呼啸的风声,如夜枭凄厉的啼叫。穆槿现在也的确如女鬼般可怕,头发被汗水湿透,披头散发的黏在脸上,咧开着的嘴里是鲜血淋漓,瞪大的眼睛里是密布的血丝,脸上是比哭都要难看的,极度扭曲的惨笑。女人浑身绷紧,胸口激烈的颤抖起伏,每颤抖起伏一下,带刺的铁丝就是一阵搅动,鲜血冒着泡流出来,给女人披上一件血衣。而女人的双脚更是拼命跳着,抖着,扭着,每一根脚趾头都好像有了表情,在箕张,蜷曲,扭动中表现出来的全是深刻的绝望和痛苦。

“女队长,现在体验如何啊!”女队长已经稍微有点失神了,冥王贴着穆槿的耳朵吼叫,这才引起一点她的注意。

“哈哈哈——你——哈哈——这个——哈哈哈——他妈的——哈——人渣!”穆槿仍然在怒骂。

“你在这慢慢笑,我让你看着你的小妹妹是怎么死的!”冥王又吼道。

两个打手把江昙儿拖到穆槿对面的地上。因为头部被固定,穆槿只能一直看着那个方向。

“不~要~啊!”江昙儿哭叫着。

“——哈哈——给她一个——哈——痛快!”穆槿狂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挤,“哈哈哈——有什么手段——哈哈——用到我身上!”

“放心吧,痛是很痛,但是快不快我就不敢保证了!”

江昙儿不想给几个姐姐丢脸,也想像个英雄一样从容勇敢的面对死亡。可事到临头的时候,心里还是泛起浓浓的委屈与不甘——明明还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啊!最爱的番剧还没追完,中意的裙子还没攒够钱,甚至来不及跟朋友们说声再见……女孩放声大哭,哭的稀里哗啦。

对付江昙儿没花多少力气,她人都哭得软了,刽子手很轻松的就把女孩按在十字架上,钉住手脚,为了防止她挣扎时撕裂手掌,从架子上脱落,又把手腕脚踝用绳索缠紧。

江昙儿是个颇为精致的姑娘,黑得发亮的长发,洁白光滑的皮肤,一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缺乏锻炼有点宅的她,身上难免有些软软的赘肉,胳膊腿都圆滚滚的。但昙儿长得足够漂亮,这些就都不是问题,配上那张娃娃脸,这些赘肉并没有让人显得发胖,反而成了给可爱加分的婴儿肥。要说有什么不足,昙儿的一对乳鸽非常稚嫩,也就比刚开始发育的少女好一点,这让她一直耿耿于怀。最羞涩的是,昙儿的乳头是轻微内陷的类型,乳尖害羞似的躲在乳晕里,像朵迟迟不愿绽放的花苞,只有受到激烈刺激时才会立起来,而且体积也要小上一圈。因为这点,昙儿可没少被姐妹们打趣。

不过很快,这些就都没有意义了……

从未沾过阳春水的双手被钉在十字架上,冰冷锋利的铁钉扎进绵软的手心,纤细的十根手指疼的不停颤动。悉心保养的白嫩小脚也被钉住,钉子插的很深,深深嵌在脚背上,女孩可爱的小脚趾绝望的挣扎着,漆黑的顶帽和鲜红的血在洁白的脚上显得格外扎眼。

这些钉子被一下一下的钉进昙儿的四肢时,女孩的抽泣几乎能把水泥地面弄哭。而现在,女孩狂乱摇晃着的娃娃脸上,那梨花带雨,委屈不甘的表情,就连太阳都默默躲到了云层后面,不忍再看。

冥王把玩着昙儿的小脚,这双小脚可以说是昙儿身上最漂亮的地方,脚背干净光滑,脚心洁白柔嫩,脚趾头肉肉的,精致可爱简直像个艺术品。即使已经被铁钉钉死,这双小脚却是更加惹人怜爱。

“哈哈哈——我——哈哈——我他妈的说了——哈哈——给她个痛快!”穆槿似乎忘了自己身上的折磨,疯狂的挣扎着,连铁质的刑架都开始吱嘎作响。

“不要急,还没开始用刑呢。”冥王声音冷酷,“把穆队长眼睛掰开,免的她一会看不下去。”

几个刽子手对视一眼,走出两个不情不愿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靠过去,按着穆槿的眼皮,用胶布粘住。

“可以开始了吗?”一个穿着白大褂,科学家模样的男人向冥王请示。

“开始吧,注意安全。”

有只大箱子一直放在十字架下面,只是蒙着一层黑布,现在黑布被打开。江昙儿看了一眼就发疯的尖叫起来。

那是一只玻璃培养箱,里面养着密密麻麻的大蚂蚁,像黑色的沸水般翻腾着。

“这可是这片雨林里的原住民,子弹蚁,Paraponera clavata。”冥王向江昙儿解说着,像个博物馆里面的科学讲员,“土著人是这么介绍的,‘让子弹蚁咬你一口,你不会死,但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种蚂蚁因为有着能造成中弹般剧痛的毒素而得名,这种疼痛可是上了吉尼斯世界纪录的。”

“因此,我们认为这种蚂蚁很有作为一种生物武器的潜力。”科学家接上话头,“所以我为它们导入了行军蚁的基因,利用信息素,可以让这种习惯独来独往的蚂蚁也像行军蚁一样进行集团狩猎。”

“在这里有个传统,男孩的成人礼,就是把手伸进装满子弹蚁的手套中,忍受十分钟的叮咬。”冥王继续说道,“不知道昙儿姑娘能坚持多久呢?”

“不过我们这种蚂蚁的攻击性可要强得多,会像行军蚁一样把猎物身上的肉一块块咬下来。”科学家用信息素涂了一条细线,一直画到江昙儿的脚尖,“注意安全,要来了。”

一群体长三厘米的漆黑大蚂蚁,摇晃着短短的触角和一双耀武扬威的大颚,沿着画好的细线,慢慢爬向十字架。

江昙儿并没有听见冥王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低着头看那群蚂蚁朝自己爬过来,小脸煞白,嘴里不停尖叫,叫声之尖锐,震得人脑壳都要发疼了。

“啊哈哈哈哈——放——哈哈——放过她——哈哈——冲着我来啊!”穆槿吼叫着。

打头的蚂蚁顺着十字架慢慢爬上去,其他的蚂蚁一个紧跟着一个,拉成一条细细的黑带。黑带向着昙儿的身体慢慢延伸,昙儿不顾脚背钉着钉子,来回扭动着小脚,每根脚趾都绝望的缩紧,想要避开那条可怕的黑带。但很快,第一只蚂蚁还是爬到了昙儿的脚上。昙儿敏感的小脚感受到有蚂蚁在上面爬动,刺痒的难受,挣扎的动作却僵住了。

女孩还以为只要不惊动这些蚂蚁就不会被攻击呢!

蚂蚁密密麻麻的爬到昙儿的小脚上,远远看上去,就像是白嫩嫩的脚上穿了一双别致的黑色小凉鞋。蚂蚁用触角到处摸摸碰碰,像调皮孩子一样搔弄着昙儿的脚心。女孩却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微微沉重的呼吸着,连尖叫都不敢尖叫了。

不过这并没有用。趴在女孩肥嫩脚掌上的一只蚂蚁首先一口咬下。

那种疼痛就像一根烧红的钉子扎进肉里。女孩哇的一声惨叫起来,身子猛地一挺,双脚疯狂的用力,像是要把蚂蚁甩掉,但这样做的效果只是让脚背上的钉子在碎骨烂肉间搅动起来,带来更钻心的疼痛。

其他蚂蚁像是听到了指令,也一起咬下。女孩身子又是一挺,整个身体像一张弓绷紧了弦,十根脚趾定格在拼命张开伸直的姿势,尖利的惨叫却是戛然而止,嘴张到最大,可没有半点声音。冥王忙过去查看女孩的情况,只见女孩仰着头,睁的大大的眼睛看着天空,像两口枯井,能一眼望到底的都是令人绝望的疼痛,但人还有呼吸,原来只是因为剧痛而失了神。

冥王摇摇头,又给江昙儿补了一针药剂。昙儿清醒过来,大喘了两口气,低下头看自己的身体。

第一批蚂蚁已经开始心满意足的返回,于是出现了两条带子:一条黑带是排着队赶去分割猎物的蚂蚁,另一条黑中带红,每只蚂蚁举着小指盖大小的一块肉粒,正在运回巢穴。整个蚁群秩序井然,一批蚂蚁爬上去,找到位置,咬一块血肉,然后汇入返回巢穴的蚁群,然后又是一批蚂蚁跟上……没有偷懒,没有偷吃,没有争执,整齐高效,江昙儿的小脚已经挣扎不动了,一方面是因为剧痛,肌肉只能不受控制的抽动,另一方面,女孩的几根趾尖已经没有了血肉,露着森森的白骨。

昙儿把头仰起,看着天空惨嚎起来。

“妈妈啊——”

“畜生啊啊啊啊啊!”被迫看着这一切的穆槿眼角都要瞪裂了,“杀了她啊!给她个痛快啊啊啊!”

子弹蚁的毒素带来的疼痛几乎是来自于灵魂,如子弹穿过,如炭火炙烤,那是一浪高过一浪的灼痛,抽搐,和能够让人忘记一切的痛楚。江昙儿现在完全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不大的胸腔里迸发出来无休无止的,极尽尖锐的惨嚎。剧烈的挣扎中,小便失禁了,大便失禁了,脚背和手掌也果然被豁开了。虽然手腕脚踝还被绑着,但获得了自由的手脚更大幅度的挥舞,踢蹬,完全不顾被硬生生豁开的伤口正触目惊心的喷着血。反正都是疼,都是挣扎,都是惨叫!两只大眼睛像两个泉眼,没完没了的淌着眼泪,泪水和汗水像一条汹涌的河流从整张脸上冲刷过去!

昙儿好累,头也抬不起来了,手脚也挣扎不动了,嗓子喊哑了,声音大不起来,嘴里语无伦次的喃喃哀求着。

“快杀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槿姐……君姐……寒星姐姐……帮帮我……”

“救救我……杀了我……”

“……谁都好……帮帮我……”

最下面的小脚已经不动了,变成了没有半分肉丝的白骨,在空中晃了一会就散架了。现蚂蚁正黑压压的盖在女孩洁白的小腿上啃噬,蚁酸烧闭了血管,不会有半滴血流出来,殷红的伤口像一块块艳丽的红宝石镶嵌在女孩身上。再往上,皮肤依旧白嫩光滑,只有几只前去探索的尖兵蚂蚁,在给蚁群寻找下一个进攻目标。

冥王用一根长长的木棍,拨弄着那些蚂蚁,引导它们往女孩的下身和乳房上爬。女孩的下身早已经不知道失禁过多少次了,湿漉漉的,两片唇片紧闭,只有一条细细的裂缝。而昙儿有些内陷的乳头已经完全立了起来,硬挺挺的对着天空,像是也在绝望的喊叫。

“哈哈咳……给她个痛快……咳……求你了哈哈……”这是穆槿第一次哀求,屈辱,悲伤,愤怒,绝望,可嘴里还是在惨笑,笑得嘴角都开始喷出血沫。

蚂蚁们开始从女孩的私处钻进去的时候,江昙儿发出了整个处刑过程中最凄厉的尖叫,在场的每个人都被震得耳朵嗡嗡鸣叫,然后那声音开始打着颤下滑,最后渐渐的消失了。

江昙儿大概是痛死了。

脸还是仰着,只是已经扭曲的不像人脸了,双眼浑浊的对着天空,嘴僵硬的张着,偶尔有几滴残余的泪珠和汗珠滑进去。

穆槿队长的笑声也越来越低,越来越嘶哑。终于,女队长肺里最后一丝空气也被挤了出来。

穆槿队长最后应该是哭了,眼角挂着一串血珠,一直淌到那已经定格了的,还在惨笑着的嘴角。

凌兰君被绑住双手,吊起来。她是个很有书卷气的女人,又保养的很好,跟昙儿站在一起倒真像是一对姐妹。被吊起来的胴体正对着阳光,显得格外白亮光洁。胸前的乳房坚挺饱满,虽说没有穆槿她们那样惹人注目,但有着格外丝滑漂亮的曲线,缀着桃红的乳头一点,同样令人欲罢不能。而她身上最鲜明的就是那圆月似的臀部,由于常年坐着工作,凌兰君的屁股和大腿格外丰满,勾出一条极富力度感的线条,让人忍不住要喷出鼻血。

目睹了三个同伴惨死,凌兰君已经死了心,不挣扎也不反抗,任人宰割的任凭刽子手们摆布自己的身体。脸上是已经悲痛到麻木了的表情,裸体像块等着被宰杀的白肉,双脚无力的垂着,随着刽子手的摆弄而时不时晃动两下。

当然,等开始处刑后她会精神起来的。

“喂喂!”冥王拍了拍凌兰君的脸,“我们的化学老师,看这边。”

凌兰君无神的望过去。那是个一人高的玻璃缸,装着半缸透明的液体。

“我们的化学老师有没有用过食人鱼洗液啊?”

凌兰君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刽子手捧上来一只鱼缸,冥王伸手抓出一条金鱼,在凌兰君面前晃了晃,然后随手丢进玻璃缸里。

平静的液体猛然沸腾了起来,金鱼连打个挺都没来得及,就被裹到一片血色的泡沫里。五分钟不到的时间,泡沫散开,整条鱼都不见了,只剩下溶液底部一些漆黑的渣滓,和液体中微带的一点青绿色。

食人鱼洗液,浓硫酸和浓过氧化氢溶液配置而成,实验室中用于清洗顽固的有机污渍。这种溶液被戏称为液态的火,可以把一切碳构成的物质最终变成二氧化碳气体。

凌兰君那张麻木的脸又生动起来,眼睛瞪大,鼻孔张开,嘴角抽动,美丽五官的每个动作都在传达着一种简单而又纯粹的情绪——恐惧。

“不!不要啊!救救我!救命啊!”

凌兰君死命的挣扎,一双脚在空中乱踢乱蹬,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刽子手们把玻璃缸移动到她的身下,然后一点点把吊着她的绳索放低。

“向食人鱼洗液中加入有机物质时速度不能太快,化学老师应该知道吧?”

所以绳索放低的很慢,很慢,慢的煎熬人心。

女人像是在和空气中的某人搏斗一样,白花花的双腿乱踹着,脚踢在玻璃缸缸壁上,指甲折了,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

直到白嫩的脚趾在液面上点了一下。“刺啦”的一声轻响,凌兰君连忙蜷起脚尖,趾肚上已经烧出一块黄斑。

刽子手还是慢慢的往下放绳子,凌兰君低着头看液面,绳子下放一寸,就把脚抬起一点。刽子手也不着急,像是和凌兰君做游戏一样,慢慢的往下放。

绳子慢慢放着,凌兰君先是脚掌蜷成个小拳头,然后勾起脚背,然后慢慢屈起双腿,然后用胳膊把身子拉起来,然后把双腿举起来……被吊在空中的女人硬是在这种难受的姿势下,胳膊做着引体向上,下半身做着卷腹,膝盖都举到了胸口,圆滚滚的屁股成了整个人最低的部位。

绳子还是继续放,女人用力收缩着身子,但是再也没有余地了,屁股下面已经可以感到液面上传来的一阵阵寒意。

如果是穆槿那种顶尖的女军人,引体向上加卷腹就是连着做上三四十个也不是问题。可凌兰君平时就是讲讲课,搞搞实验,就连沉重的实验器材都要喊男同学去搬,健身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虽然体型控制的还算不错,但总体而言还是个文弱女子。

凌兰君不知道自己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了,一秒就像一天那么漫长。胳膊在哆嗦,要被拉断一样的疼;小腹在哆嗦,平时看不见的腹肌现在痉挛成一团;屁股在哆嗦,双腿像个沉重的铅块。女人浑身都在哆嗦,连吊着她的绳索都跟着哆嗦起来,琴弦一样的震动。女人浑身都往外出着汗,像一条被绞紧的海绵,也不知道她身体里哪来的这么多水。

凌兰君知道这种挣扎是徒劳的,只是延长自己的痛苦而已,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就像溺水的人控制不住去抓住求生的稻草。刽子手也知道这种挣扎时徒劳的,他们很高兴看到这额外的加戏,穿着防护服走过来,手里抓着木棍,玩弄女人的身体。

有的人用木棍肆无忌惮的在女人拔光了毛的腋下戳来戳去。有的用带尖的棍子使劲的戳女人的乳房,看那两个饱满的半球在棍子下面扭曲变形。还有的人用棍子抽女人的美背,伤痕细细的,也不太疼,但对女人来说已经是火上浇油。

双腿蜷着举起来,女人的下身的两个洞洞就正对着前面了,就有人从上面把木棍伸下去,摸索着找到两个洞洞,在那肉褶上和腔道里捅来捅去的玩弄。还有人用木棍去刮女人勾起来的脚心,女人一方面拼命卷着身子,一方面还要扭来扭去躲避这些人的玩弄,崩溃的哭泣起来。

“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别玩了!”凌兰君低三下四的哀求着,然而并没有用。

捅她下身的刽子手手重了一下,树枝划破了娇嫩的黏膜,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女人再也维持不住那个姿势了,扑通一声,半个身子没入了溶液里。

凌兰君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烧了起来,那火焰一直烧到心里去。

溶液沸腾了,黄的白的气泡,红的黑的颗粒,围着女人的下半身翻腾。女人的下半身裹在泡沫里,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团东西在溶液里扭动成各种无法描绘的奇怪姿势,溶液被搅动,反应更加剧烈,整缸液体都像是被烧开了一样的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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