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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欲望之门:肉宴&折下铃兰花,1

小说:明日方舟:玷污少女们的花园 2025-08-19 13:43 5hhhhh 2350 ℃

在玄关门口拥吻了一番,推推搡搡地往里间走,但是拉开移门,博士的脚步停了。

  榻榻米上躺着身形娇弱的睡美人,是个被套着白色纱裙的沃尔珀少女。一对雪白的丝足交叠着呈在男人眼前,昏暗的灯光为稚嫩的脸庞镀上一层金边。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博士的嗓子像是忽然哑掉了,干涩的厉害,可正解开他裤腰的女孩仿佛没有听见似的,自顾自的将他的长裤往下拽。那话早已膨大,挣脱了内裤的束缚从内里弹出,狠狠的抽打在宴绽放出古怪笑容的脸上。

  “博士不喜欢宴的礼物吗?明明白天在巷子里面舔,看到小铃兰走过去的时候,肉棒突然涨的很厉害呢。”女孩伸出细长的舌,从根部滑倒了巨杵的前端,将上翘着紫红色龟首上渗出的先走汁尽数卷入口中。“.......好浓郁的味道.....果然,博士很喜欢小铃兰吧。”

  下身传来的粘稠的水声。

  并不是第一次被宴用口来做。尽管最开始的时候很不情愿,但用各种手段教训过以后,最开始会在自己侵犯时恨恨地盯着自己的东国女孩,已经会非常自然地躲在办公室书桌下的空挡里,在其他干员给自己汇报时用牙齿咬下拉链,仔细的鼓动脸颊榨出浓精,并在张开大嘴向自己展示以后全部吞咽下去。但是今天不知为何,博士却格外有感觉,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女孩吞吐,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舌苔抵住马眼摩擦,舌尖绕着系带打转的时候。

  此时此刻宴的目光格外刺眼,讥嘲的神采从眼角流出——尽管她正竭尽全力去勾起博士的欲望。眼角的余光可以窥见东国少女浅金色秀发正随着夸张的吞吐动作在空中飞舞,阳根也随着热烈的吮吸而变得越发雄伟和高涨,可就算是这样,自从走进房间,博士的注意力一刻都没有从榻上幼女白的扎眼的肌肤上移开。

  宴打算毁了自己——在看到被包装精美的赤裸少女摆在眼前的瞬间,博士就理解一直以来藏在东国女孩眼底隐晦的恨意。

  从数月前初见风尘仆仆的母女到牵起懵懂幼女的手掌,不过区区几分钟,还未来得及消化这场东国家族间的惊变,带着面具的东国女人便匆匆消失在走廊尽头。彼时沃尔珀少女还只是惶惶攥住自己的手指,因为母亲的离去而默默流泪,如今,以铃兰为名的女孩已经成为了罗德岛最受关爱的孩童之一。

  博士时常见到陨星在为年幼干员们开设的课堂后抚摸着铃兰的头,沃尔珀少女蓬松的九尾因此羞答答的甩动;博士也常见到铃兰与阿米娅并行,分走卡特斯怀里沉重的文件,出入于办公室之间。

  但偶尔也尴尬的瞬间——在自己与小安洁在调香师的花庭树丛中调情时,眼角余光窥见一个小跑着躲开的身影。

  “博士。”

  “博士!”

  “博士........”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审视着女孩的目光逐渐变质,或许带着小铃兰与阿米娅去游乐园,从婚纱店经过时在她眼中窥见的一抹渴望。从为孩童的早熟懂事而感到不安,到会下意识用看待女性的眼神去打量因为成长逐渐丰腴起来的身形,博士在拥抱的时候开始假装不经意抚弄女孩微微隆起的酥臀,开始在给她购买糖果的时候,目光贪婪地盯着女孩的舌尖轻抚糖身的轨迹。

  凯尔希一度提醒过自己,自己也曾在察觉异样的感情后试着避免身体的接触,可是为什么在不巧撞破少女更衣,于羞恼的抱怨中转身,以及此时此刻那羊羔般的少女赤条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压着女人口交的时候,背德的快意会从尾椎爬上脊柱,如同触电一般让自己的身体颤抖呢?

  

  宴湿糜的吮吸声将博士的意识唤回,他这才意识到在被用嘴侍奉着的时间中,自己下流的目光一刻未停地在榻上少女的臀间打转。昏暗的灯光在熟睡女孩的腿间投下一片阴影,而数步开外,在门庭前便因为女伴的抚慰与视觉刺激而兴奋的男人,只能窥见阴影中隐隐约约的蜜裂。

  博士倒吸了一口凉气,拽住宴的耳朵把她往壁橱与地面的夹角拖,在吃痛的喊叫响起来之前,他狠狠地给了女孩一记清脆的耳光。

  “你这个 .......贱人!”

  难堪的泪水从眼角挤出,脸颊火辣辣的痛。可是这一刻宴却想笑,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博士接下来对榻上少女要做的事,会尖锐的刺痛剩下不多的良心。

  博士的手指插进了宴的嘴巴,撑着牙齿张开到最大。没有一点怜惜,没有一分仁慈,散发出男人味道粗长器官边把没有发出的嘲笑一道堵在了喉头。大概是把宴的嘴当作了纯粹的泄欲工具,博士发疯似的抽动着腰,让眼泪混杂着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喉咙被搅得一塌糊涂,只能发出呜呜呃呃不成人声的悲鸣,而宴的脑袋随着抽动则被砸在壁橱的移门上,眼前逐渐出现了闪烁的星。

  舌头应该是死了,软趴趴地匍匐在牙床上,了无生气,只会偶尔因为抽动下意识擦过膨大的阳根边缘时给侵入的异物带来些微快意。尽管如此,少女嘴穴的滋味并不差,甚至比某些不常欢好女干员下身还要好些,只因为过去数个月的调教中,宴已经学会了怎样用嘴巴去讨好男人。最开始的几次还会试着用指甲去抓,去挠,或者用牙齿去咬,但博士铁钳似的手掌巍然不动,强硬的抵住她的牙关,反抗的太过分还会被打。

  意识逐渐模糊了,只能感受到咽喉软肉一次次被挤开的刺痛感。

  就这样等到发泄完吧。像往常一样心如死灰,试着将残存的理智从大脑中抽离,把从舌头到食道这段捷径看做一件低劣的容器,不去思考就不会因为屈辱而疼痛。

  抽动逐渐放缓,巨杵一抽一抽的在舌苔上涨大,终于——白色的雨稀稀拉拉地洒在她的脸上,挂在眉毛、鼻尖、唇角,顺着脸颊的弧度滑落。

  宴跪在地上,贪婪地用仍然刺痛的咽喉呼吸着空气。

  博士在脱衣服。在这种场合显得多余的衣物尽数被甩在地上,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男人精赤的上身。他拽着气息不畅的宴丢在榻榻米上赤条条的铃兰身边,居高临下,像是在对比着两具各有千秋的胴体。

  毫无疑问是宴更为诱人。尽管还只是少女,身形却比许多成熟女人还要丰腴,且不论豪迈的双峰,女孩浑圆的肉臀也格外妩媚。挺拔的臀峰上还留着之前偷欢时留下的掌印与鞭痕,鲜红的血淤像白纱布上的血滴一样扎眼。

  可铃兰娇柔的身姿,却带着一股清纯的诱惑。与已经留下了自己印记女人身体相比,博士可以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一块从未有人开垦过的处女地,一块真正洁白无暇的璞玉。少女精致的面孔,带着稚气的胸前红晕与出水银鱼般光洁的胸脯没有一丝伤痕,在这个距离下甚至可以嗅到微弱的芳香——那是煮开的牛奶与刚出炉的面包让人感觉温暖的味道,那是娇弱的花朵随风摇曳的清新花香。略带婴儿肥的双足与腿肚,绵软如云朵的皮肤,在让人拥抱她的时候永远不会想到性,只会让人产生在这温柔溺死的想法。

  宴的手掌突兀地攀上了铃兰的臀峰,狠狠地掐了一把,很快,指尖下泛起了红色的血痕。

  “你在干什么!”博士捏住了宴的手掌,眼里几乎喷出火。

  “博士难道不就喜欢这样吗?”宴弓起身子,轻佻地摇晃着臀瓣,“用手狠狠地掐,狠狠地揉,不留下自己的痕迹不罢休。”

  宴领着博士的手掌拨开耷在铃兰腰间的茸尾,压在了自己刚刚掐出的伤口上轻轻抚弄,“摸摸看吧,博士。您就一点都不想把它弄脏?”

  “只要稍微轻一点,稍微小心一点,明天她起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知道。您还是这孩子的好博士,还是这孩子的好老师,您还可以把小铃兰当作自己的.......女儿。”宴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就像阿米娅一样。”

  宴又一次感觉到了头皮的刺痛,又一次被博士将头发拽在了手心,她被拽的后仰,胸前的豪乳因为这突兀的动作而上下摇晃。湿哒哒的阳具在乳房落入另一只掌心时就抵住了爱液泛滥的穴口,干脆的挺身后便一蹴而就。宴夹得很紧,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疼痛,甚至会因为粗鲁而兴奋。在博士指甲嵌进乳尖,留下一道坚硬刻痕的同时,狭窄的甬道触电似地颤抖,涌流出大滩的蜜来。

  “你真是个贱人”博士贴着宴的耳朵唾骂着,一边大力往上抽送。

  感受到湿润逐渐溢满了腿间,宴吃力地扭腰迎合着,“是...我是,啊....我是贱人,我是,啊,博...士一手.....调教出的贱女人。”

  博士扭着乳尖拉直,水滴壮一对双峰瞬间变成了两只细长的漏斗,尖锐的刺痛下宴暧昧的声音骤然变得哀恸,发出像哭又像笑的啜泣声。

  “要死了......博士,博士......快,射给我吧,射给我这个贱人.......”

  汗水把榻榻米打湿,因强行刺激乳头而飞溅的乳汁洒在了枕头上,博士把宴的上身拽的后仰,整个人好象一把绷紧到极致的长弓,再在臀瓣上狠狠抽打,博士下身上翘,抵住蜜穴深处的软肉,将滚烫的阳精注射在子宫之中。

  宴脱了力,整个人汗津津地倒在床榻上。优良的训练让她学会了许多纯粹是为了讨好而生的技巧,不多时便艰难地支起手臂,狗爬到博士胯下,张开嘴用舌头清理着滑腻的阳具。她嘴里传来啧啧的水声,舌尖搅动一会儿,博士的那话又高耸起来,恢复了气力。

  “现在什么时间了?”

  “过了归宿的时候了。”宴捧着胸前的白腻,将博士那话拢在其中,轻柔的包裹揉搓着,“已经不会再有人来找她了,绝对不会。”

小铃兰三天没来上课了,泡普卡忧心忡忡的想着。

虽然陨星姐姐说小铃兰只是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几天,可是泡普卡心里总是放不下。

她也跑去医疗部试着寻找修养中的小铃兰,却被告知凯尔希医生正在单独照看她。需要凯尔希医生专门看护的病情........泡普卡低头咬着嘴唇,泪珠滴答滴答砸在了手背上。

今天也听不进去陨星姐姐的图画课。

泡普卡慢吞吞地收拾着书包,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教室。

如果情况真的这样危急,那么至少,至少要见到小铃兰最后一面!泡普卡挣扎着,抱着玩偶兔子往医疗部的方向跑去。

等穿过大半个舰桥,已经远远可以看到走廊上被搀扶着活动的病人们时,窗户外的天空已经黑了,白炽灯灯光温柔的点亮,洒在每一个或者疲惫或者虚弱的人身上。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希望他们早点好起来吧!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明,也请保佑小铃兰平安无事。

泡普卡经过抱着耶拉冈德像祈祷的谢拉格人,爬上楼梯来到看护病房最上层。

熟悉的浅金色尾巴丛在不远处的阳台边摇摆着,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真的是神明保佑吗?泡普卡激动得几乎要喊出声,却在看清铃兰身边站着的黑色大衣人的身影后,生生止住脚步。

泡普卡也曾在博士的指挥下参与过几次行动,一直以来女孩都有些害怕他。而此时,搀扶着腿脚艰难小铃兰的博士,动作与姿态都前所未有的温柔。

小铃兰一定很难受吧,泡普卡远远看着博士半蹲下给女孩拭去脸颊的汗水,贴着招风的巨大茸耳小声说着什么,而被牵引的女孩羞怯的缩了缩脖子,头几乎要缩到衣服里面去了。

她大概是腿或者那里受了伤,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地,每走一步都要花上很长时间。铃兰一直抓着博士的袖口,手掌搭在男人递来的掌心。

不管怎样,既然可以外出活动,应该就意味着没有大碍吧。

泡普卡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拉着兔子布偶的手小跳几步,回头看到博士与铃兰一步一挪走进病房,身影被门彻底隐没,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浑然没有发觉铃兰艰难步伐后一直延申的长长湿痕。

没有被人发现吗?博士想起亚叶医生从自己身边经过,目光落在自己牵着铃兰手掌时微微停顿的脚步以及低垂下的眼角,即使那个瞬间她只是沉默地对自己轻轻点头,他也已经从女孩的眼底读到了失望。

确实很糟糕啊,自己就是这样无可救药的烂人。当初和小安洁约定好等她回来,可是等待的那几个月里半推半就地就和可颂上了床,阴差阳错下又推到了醉酒的汐斯塔锡兰大小姐,不久之后和锡兰的护卫不清不楚,最后某个傍晚,浑浑噩噩地在窗户前强暴了当值秘书的宴。

还有许多人,许多最开始只是因为欣赏、好奇或者怜爱而亲近的女干员,自己一次给一次在她们的身体与心灵上留下伤疤。

每次事后不久,凯尔希总是不声不响替自己遮掩好一切,能用龙门币讲通的,增加一份补贴;不愿意回想的,让小夜魔帮忙洗掉回忆。可每次她都来的如此恰到好处,恰好到让人不禁怀疑是否凯尔希目睹了全程。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阻止自己做下这么多错事?

“博士.......”耳边传来幼女稚嫩的嗓音,刚刚到自己肋骨高的娇弱少女,脸好像发烧一样的红。铃兰抓着博士的袖口,裙摆下包裹丝袜的两条小腿筛糠似得颤抖着,从大腿间到足弓,泛滥的爱液把一次性拖鞋都给打湿。

博士是知道女孩没有说出口的哀求想要表达什么的。咽了口口水,喉结鼓动一下,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没有情绪的命令:“转过身,把裙子撩起来。”

是了,铃兰就是这样乖巧的孩子,哪怕是稍微过分些的要求也不会拒绝。博士看着她上身趴在病床的床脚,双手下移,抓住裙摆边缘就往上掀开。她现在是闭着眼的,眼睛角落淌着不知道是屈辱还是悲伤的泪水,那种表情,即使是之前在难民营里面被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们刁难的时候也不曾见过。

那个时候是自己帮小铃兰赶走了那些加害者,现在,为什么自己却在扮演他们的角色?

女孩腿间的机关在发出嗡鸣,那是一管紫红色的、表面布满疙瘩的电动阳根。它大半都没入少女稚嫩的娇穴中,只有小半截把柄在外被纯白的内裤包裹。那些湿痕、那些身体在连绵刺激下喷涌的爱液便是它的杰作,自从可颂将它与一箱子下流的工具送到自己的掌心,又由自己亲手给铃兰塞上,打开开关,持续到现在已经整整24小时都再没有拔出。

这个年纪的女孩,本不应该那么早接触这些。博士想起不久前牵着铃兰与阿米娅的手去移动城市郊外采浆果,一只冒冒失失的鼷兽甩着尾巴从女孩裙下蹿过,在洁白的裤袜上溅了许多泥巴,那个时候,即使在博士面前掀起裙摆,露出童真的内裤,铃兰也只是微微脸颊泛红,任由博士用袖子擦拭着少女羞人的部位——哪怕擦着擦着,博士的鼻尖顶上了那抹隐秘,她也只是小声抱怨着。

如果不是阿米娅红着脸把自己拉开,会不会在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对铃兰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了呢?

外出采浆果的时候,似乎宴也在现场吧,就是那个时候被她发现了自己卑鄙的一面。尽管接下来的几周内都在有意避免与铃兰单独相处,可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在那样的情况下被推到赤条条的幼女身边。

博士的手指有些冰凉,从大腿间湿哒哒的皮肤表面划过的同时,女孩的大腿在下意识的收缩。用指甲在丝袜上划开一个口子,扯住边角撕开,一股浓郁的酸涩与与年龄不符的情欲味道扑面而来。

息肉红的扎眼,艳丽的红色在覆盖着细小绒毛的两瓣稚嫩间隐约可见,用指甲轻轻挠着边缘,酥媚入骨的呻吟声便会从前头传来。机器仍在嗡鸣,当它一寸寸地从花瓣中抽出,粘稠的爱液拉成了丝,直到左右甩动着的前端整个露出,才随着飞溅沾湿了裙摆内测。

铃兰像是支撑不住了,膝盖一抽一抽往前屈身,随时都有可能跪倒在地。可就在这个时候,冰凉的鼻尖抵住了菊蕾,微微摩擦以后,敏感的穴肉感受到了吐息。

某个无比柔软,又无比粗糙的物事覆盖在了尿尿的地方,大口大口卷走身体里流出的透明液体。铃兰不知所措,心里莫名感觉有些害怕,小腹抽搐着,为这没由来的空虚而感到慌张。好想要那天夜里那种被塞满的感觉........好想被博士温暖的身体整个覆盖,虽然会有点疼,虽然博士的面孔不像往日里那样的温柔,但是就是好想被那样做。

“小铃兰.......掰开来让博士看看吧。”

手指自己动起来了。虽然博士说的不清楚,但是似乎本能知道他想要看什么地方。

青葱似的指尖不小心戳到粉色凸起时,稚嫩的穴肉会下意识地收缩,但是抵住两边掰开,向自己展示少女最私密、最娇嫩地方时的场景很是色气。

铃兰听到了皮带扣解开时的脆响,一根火热粗长的物事抵住了臀缝摩擦。前端湿滑,早已被因为兴奋而溢出的先走液打湿,只是在绵软的臀肉间滚了几遭,便已经涨大到让人感觉害怕。

毕竟还是个孩子。

博士掐了一把铃兰的臀肉,绵软好似揉了把天上的白云,虽然已经做过一次,但是入口处还是紧的要命,死死地箍住了前端。女孩大概很是怕痛,试探着挺了几次身,都发出了被刺痛的悲鸣。

不过意外地对这种事似乎并不排斥,只是......在感觉害怕?博士握住了铃兰的手掌,指尖相扣,弯下上身对着女孩的耳垂呼气,膨大的尾巴挠着胸口,有些痒,烂俗的情话讲到一半还打了个喷嚏,不过总算是放松了下来,低头看的时候,女孩踮起了足尖,卖力的把屁股往上送,甚至还微微扭动了几下,不知道是谁学的这幅狐媚模样。

手掌摩擦着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继续往里面用力。

仍然窄的厉害,但比初夜的时候轻松了许多。

把宴操晕以后用之前遗留在她房间里面的绳子绑好,嘴里塞上口球,博士从卫生间里面取来了温水、毛巾和香皂。毕竟不是第一次莽莽撞撞抱着安洁就迫不及待往里面塞的初哥,这样稚嫩的少女第一次更是要小心对待。

博士在女孩颈间抹了一把,,染了一手薄汗。在和式房间的角落里面找到了铃兰被剥下的百褶裙和长袜,现在女孩身上披着的薄纱,应该是宴个人的收藏。小铃兰大概是下午的时候被宴哄骗过来的,托住下巴张开檀口,可以嗅到微弱的醚质味道。

把毛巾里的温水拧出,博士开始给铃兰擦洗身体。

沃尔珀女孩们的体味比其他族类女孩们都要稍微重一些,这一点,即使是爱干净的铃兰也不例外。和安洁滚床单时,曾经有过一段糜烂的日子,那几天内几乎除了进食、睡眠以外都在无休止的交合,终于在假期结束时打算打扮齐整从女孩的寝室离开,却被来送饭的阿米娅红着脸拉进房间——只因为长期浸润在精液之中,不自觉女孩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郁到即使是卡特斯这样并不以嗅闻见长的种族也难以忽视地步的精臭味。

因此,与沃尔珀姑娘做之前与做之后,清洁都是必要的。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同样紧贴铃兰嗅闻时,她身上的味道是一股醉人的浓嗅,越是轻抚九条毛发柔顺的长尾,越往尾根循去,那股香气就愈发勾人,不知不觉间身体的清理已然变质,等恍惚中回过神来,手指已经在幼女的唇舌间搅动了许久,那话也在幼女的大腿上摩擦,留下少许精斑,几乎就要借着嫩滑的肌肤交代出来。

强忍着愈发难以扼制的欲望,博士心里却有了一丝宽慰。

人人都知道九尾是东国艳丽女子的象征,即使还是孩子,倾倒于注定以媚惑之姿迷幻天下人的女孩面前,未必就是自己的谬误。可是尽管无意识抱住自己的手舔舐指腹的模样如何迷离,往日一幕幕女孩纯情、天真的面孔,都在提醒着博士自己行为的贪婪与可耻。

再怎样寻找借口也无法遮掩罪恶的欲望,对这样年纪的幼女下手,毫无疑问是一种无可辩驳的恶行。

于是良心崩坏了,罪恶彻底将一颗赤诚之心所浸染。

可以不断强调自己为罗德岛所做的贡献,可以不断为一次次指挥下获得的胜利而感到自豪,但是都无法回避的,是自己对这些女孩们所作的一切都罪无可恕。 就这样怀揣着黑暗的欲望在这样温暖的躯体中溺死吧,在拥抱她们的时候,得时刻记得此时此刻良心的挣扎。

与博士宽厚的身体相比,铃兰就像是在磐石脚下的阴影中盛开的娇花。那抹天然的纯真,无需用宴那些俗媚的衣物点缀。

用温水擦净下身的黏着,抱起女孩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肥皂泡是很好的润滑。将食指、中指、无名指依次打湿后,手掌越过雪背与酥臀,擦过稚嫩的菊蕾,轻柔地用食指拨开下身。女孩的下身覆盖着稀疏的茸毛,刚刚开始发育的花瓣还未形成面团一般圆润的凸起,摸起来有些纤薄。

尽管如此,内里却并不干涩。拨开花瓣的同时,便有淅淅沥沥的爱液淋上指尖,以这个年纪的女孩而言,剂量未免有些过多,甚至让人觉得即使不做润滑也不会感受到滞涩。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想象中的生涩仍然只是想象,虽然紧致到即使是单指也让人感到微微疼痛,但是直到触到一层柔软的障碍,一路以来都不曾感觉艰难——所需要做的只是拓宽而已。

二指,三指。

女孩的表情终于拧了起来,眉毛蹙在一处,好像痛苦的厉害。可是指尖触及的,却是更粘腻的湿,泛滥的潮水几乎可以用手掌捧起,再喂进红唇。

博士终于下定了决心,托住臀瓣用龟首抵住花径入口,一点一点放松托举的力道。重力成了强暴者的帮凶,娇小的身躯在引力的作用下一寸寸被撕裂,大开阴门。艰难地吞下前端,少女身上又出了汗,糜糜的芬芳牵缠着博士的心与身。无名欲火从小腹升腾,极粗鲁的箍住腰肢往下按,配合着挺身,下身在极短的刹那没入了春天,惊起片片飞鸟。

鲜红顺着交合处淌了下来,少女也似困于梦魇,泪水贴着脸颊滑落。

舌尖卷起泪水,宽厚的臂膀就这样将娇小的身体拢在胸口,几欲将这青涩的幼体揉碎。待至泪滴不在落下,手掌又移到了臀尖,上下托举着用人偶般精致的身体套弄着阳根。

颈间的气味让博士着迷,亲了又亲,吻了又吻,生怕矫健的幼鹿在某一次跃蹦中从怀里逃脱。而胸脯上的红豆也鼓胀得厉害,那抹柔软被牙齿撕咬,留下许多湿哒哒的口水印。

幼女的紧致与敏感让博士着迷,度过最初紧缩的痛楚,狭窄的花径死死地咬住了博士的阳根,上翘的巨杵随着上挺不住地往深处探寻,挤开紧密闭合的肉褶,将内里摸索的一干二净。但少女毕竟是少女,再怎样摸索很快便抵达尽头,铃口深入到底,艰难地抵住了一片软肉,调整角度,马眼便觉得触及极具有韧性的肉环入口。

火热的阴液从那处流出,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片泛滥的洪潮。

想要在小铃兰的身体里面射精。

想要把种子注进幼女的子宫。

想要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眼前出现了模糊的光景,汗津津的沃尔珀少女在聚光灯下拥抱着一个婴儿,脸上满是甜蜜的笑意。

博士红了眼睛,腰间的幅度猛然增大,伏在胸口上的少女禁不住吐出了舌尖,软趴趴的随下身的节奏吞吐。在那话抽动着就要吐出新鲜的精液前的瞬间,博士将女孩压倒在了榻榻米上,猛地把那话拔出出来,抵着女孩柔软的小腹摩擦。

“滋滋滋——”浓稠的液体肆意喷吐,激射在铃兰带着稚气的下巴上。博士喘着粗气,又跪坐在幼女胸前,抓住宽厚的茸耳,将鼓胀的下体塞进了唇间。

满溢的白浊从鼻腔,嘴角涌出,在呛声中从脸上流下。

博士快要到了,那火热的物事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抽动。这是.......?铃兰模糊想起陨星教官在生理课上跟女孩子们讲过的话:

“.........如果坏人在里面‘射精’以后,有条件的话要及时清洗。用温水擦拭干净私处,然后把里面的东西都洗出来。”陨星教官环视了一圈教室,女孩子们的脸红扑扑的,“一定要这样做!你们还是孩子,但已经到了有可能会怀孕的年纪,如果怀了不是爱人的孩子,是不会得到幸福的。”

爱人?坏人?

博士对铃兰是怎样的感情?铃兰只知道自己是喜欢着博士的,喜欢被博士摸耳朵,喜欢被博士托着腋下举到高处,喜欢博士看向自己时候热乎乎的眼神,喜欢博士........亲吻自己的身体。

所以博士,是铃兰的爱人吧。

少女的眼里荡漾着的水光,在白炽灯的照映下闪闪发光。紧扣着的十指打了结,怎么样都不愿意松开。

所以,给铃兰吧,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铃兰会完成博士的所有心愿,即使再害羞、再怎么讨厌也会去做!

博士咬紧了牙关,房间里面只剩下女孩的娇喘和男人的呼气声,在一阵从尾椎直达天灵盖的电流刺激中——

一片温热在少女的脊背上化开。

大滩大滩的爱液混杂着便溺,哗啦啦的泼洒在病房的地面上。铃兰的双眼没有了神采,匍匐在被褥上喘着粗气。屁股被撞得生疼,小腹也凉飕飕的。

博士在离她而去,隔壁床位的门帘被拉开,暴露出一个浑身被胶质包裹的,身形火辣的女人。

她有着浅金色的秀发和铃兰见过最为豪迈与壮观的双峰,曾几何时在走廊偶遇时,她总是那样明媚动人。

可是她现在只是一只在床榻上蠕动着,被后庭、阴户、嘴穴中塞着的三根粗粝电动阳根所折磨的雌兽。为了惩戒铃兰无法理解的罪过,博士给她的手臂关节和腿弯都上了枷锁,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支撑身体。

那样的快感地狱已经折磨了她三个白天与黑夜,铃兰见过最开始时女人卑微地用喉咙发出微弱的呜咽讨饶声,可现在如果不是偶尔身体抽搐后激射出汩汩淫水,那副因为快感而瘫软的模样,几乎不像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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