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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离婚带两娃,7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1120 ℃

这种声音 ......这种撞击感 ......他看着沙袋摇摆的幅度,头皮一阵发麻。

“砰!砰! ......砰砰砰!”沉重的撞击声和铁链的摇摆声在健身房里回荡,我站在原地,贴紧沙袋出拳如刀,极快极重,每一次拳头与沙袋的相撞都像是一门小型火炮的轰鸣,那种狂暴的气势,连懒散靠在一边的阿勇也不由侧目。

阿勇不是打不出这种力量,他的爆发力在团队里首屈一指,听声音他就大概能估算出力量,虽然远逊自己,但是跟普通人的力量已不可同日而语。且自己可是经过不知道多少训练,又从战场上拼杀出来的,自己的Boss打出这样沉重的拳击,他就有些惊讶了。

这种拳劲,打在四肢就是筋断骨折,打到身体核心区域上,动辄便会内脏破裂!

我却没有半点欣喜,越打心里就越是沉重,自己的猜测正慢慢变成现实展现在自己面前——这种极不正常的力量,自己最近性格的转变 ......

狂怒之下,心脏泵动,血脉沸腾,我的肌肉如钢筋般纠缠在骨骼上,青筋暴出,点点鲜血沁出绷带,我狂吼一声,踏前半步,扭腰、收拳、伏低,重炮一般击出一拳。

“嘭!”一声爆响,220斤的沙袋直接被我击穿,柔软细沙混合着填充物从破洞里流出,阿勇和教练皆是悚然一惊,骇然看着我狰狞的面色大气不敢喘。

我拔出拳头,阿勇看到我手上的鲜血脸色一变,低声冲教练吼道:“快拿急救箱来!”

教练吞了口唾沫,急匆匆跑出,我面无表情地慢慢解开绷带,看着自己手上狰狞的伤口,忽地开口道:“阿勇,找一些你以前的老朋友。”

“Boss......”阿勇快步走到我身边,低声疑惑道:“什么配置,多少人,什么目标?”

“调查一下91那个药厂的情况,那个药 ......间接影响了我,我的身体出问题了。”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姐姐和两个宝贝的俏颜在我脑海中闪回。

“Boss您!”阿勇也是脸色大变,左颊的刀疤仿佛蜈蚣一般蠕动起来,杀气腾腾:“居然是这里出了问题,妈的 ......”

我抹了把脸,刺目的鲜血染得我仿佛恶鬼,一字一顿道:“把参与进李宗瑞那些研究的人员全部运去海外,一个都不能少!所有资料、设备全部转移,整个药厂一把火给我烧成灰烬。”

“我的钱,整个申城没人敢拿的这么爽利,我要跟他 ......讨个说法!”

我来到办公室,跟秘书小光招呼了声:“让安妮过来一趟。”

“好的。”小光眼睛余光扫了下我手上的绷带,没说什么走了出去。

过不了一会儿,敲门声响,一个金发大波浪的女人走了进来,是安妮·温斯顿。

安妮的金发绝对是我见过的女人中保养最好的一个,总让我联想到阳光下的麦浪,散发出金子和太阳的璀璨,就像她高傲到不可一世的性格。那双蓝色的眼睛有如大海一般,包容一切,也冷得能冻结一切。

如果说姐姐是一团热烈跃动的火焰,那么安妮就是璀璨耀眼的钻石,尖锐、美丽、灿烂,言行以自我为中心的优越,有种几不似女子的傲慢,不是那种鼻孔朝天大大咧咧的不知者无畏,而是因为自身超绝的美貌和横压普通人的才华,成功的事业又给她带来雄浑的野心和底气。她能用最含蓄的微笑面对每一个人,但是他们都清楚,这个女人不是和蔼,那笑容是施舍给他们的,所有人在她面前,都像乞丐一般。

不过很有趣的是,就是这么个高傲神秘的女人,每次见到我那个废柴姐姐两人都会吵起来,原因甚至是看不顺眼对方口红色号这种小事,想起两人幼稚地侧着身子面对前方嘀嘀咕咕地小声吵架,我不由莞尔一笑。

“大清早心情就这么好?”安妮毫无顾忌地坐到我的茶桌前,自顾自烧水翻找好茶。

她今天穿了一件贴身白色套裙,简单的样式包裹着她玲珑凹凸的胴体显得雍容大方,手腕和耳朵上缀着成套的彩金首饰,为整体单调的颜色增加了几分变化,走近了才能发现裙子上精致地暗绣了许多大气的暗花——这个女人的精致,总是体现在不显山不露水的地方。

随着我走近她也看到我手上的绷带,眉头微皱:“你受伤了?”

“健身房打沙袋太用力擦伤了......裙子很漂亮。”我扯开话题,在茶桌前的客位坐下。

“老板你给的置装费嘛,不花完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心意?”安妮娴熟地清洗茶具,她的普通话说得很好,没有一点外国人的生硬。

“在哪里定做的?我也去做两套。”

“我找的师傅可是专做女装的,可能做不出来你想要的风格。”安妮不动声色地瞥了我一眼,将沏好的茶夹给我。

面对她的试探我哑然失笑:“你想哪去了,我想帮小芯和小梨做两套旗袍。”抿了口茶水,涩得我直咧嘴,站起来往主位走:“好了好了,别糟蹋我的茶叶了,我来吧。”

安妮有些脸红,浑圆的臀部挪开一点贴着坐下的我,气恼道:“你们的功夫茶真麻烦,明明我都练过了的,总是泡不出好味道!”

安妮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短裙传来,鼻端尽是她身上馥郁温暖的香味,一双浑圆笔直的大长腿横在我眼前,肉丝足跟处一条黑线沿着纤细优美的小腿蜿蜒而上延伸进裙底,忍住将她丝袜撕烂的冲动,我一时也没了泡茶的心思,捧着加水冲淡的茶无奈道:“坐过去一点,挤死人了。”

安妮仰起头,理直气壮地道:“我屁股大,占的位子多。”

瞄了一眼安妮圆如满月的丰腴翘臀,不得不说,亚洲女人的身材曲线有时候真的很难比得过西方人,鬼使神差下我竟伸手过去拍了拍,荡出一片好看的肉浪,发现安妮浑身一僵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我,我才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什么,咳嗽一声掩饰心中的尴尬:“我最近火气有些大,你小心擦枪走火。”

安妮上下打量我一番,故意慢慢翘起肉丝美腿,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托起圆滚滚的双峰,调笑道:“honey,你最近不会一直都憋着吧?”

深知这个女人性格的我没有退缩,针尖对麦芒地盯视着她胸前凸挺双峰,警告道:“我是跟你认真的,我最近身体有些不对劲,你再撩拨下去会出什么事我也不能保证。”

“我·不·信~~”安妮咯咯娇笑着伸手就往大腿拍来,事出突然我没能防备住,被她一手拍了正着。安妮软软的小手碰到那根沿着裤管勃起的巨棍,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大:“哦,楚!我没想......你,你真的......你究竟多久没有性生活了?我的老天,你真大!”

我尴尬得连连咳嗽:“好了,你也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安妮微眯起深蓝色的眼睛好似在感受手中的巨物,小手慢慢上下抚摸套弄:“哦天......这个棒小伙中国女人承受得住吗?”

“安妮!”我挡住她的手,皱着眉头盯着她,声音低沉有力。

“怎么了,楚,你不会告诉我这根肉棍会没有来由地勃起吧?”安妮巧笑嫣然,玉足一磕沙发脱去高跟鞋,足底被黑色薄丝包裹的一对玲珑玉足蜷曲上沙发,挨着我的大腿,“你刚才......在看哪里呢?”

“我说了,我的身体最近很不对劲,安妮!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变质!”我的喘息渐渐粗重,我从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居然这么薄弱,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影响,还是我对安妮升不起防备,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她柔滑的足底,肉丝和黑丝的拼接撞色让她的小脚像巧克力般美味。

用犬齿撕碎她的丝袜,在这个高傲女人的脚上留下一道弯月牙印,让她完美的玉足因为我出现瑕疵,像个奴隶带着烙印出入她女王一样主宰的市场部和公关部,这种景象,单是想一想我就有些抑制不住蠢蠢欲动。

安妮倚靠在沙发上,双足像猫尾一般缓缓在空中游动,灵动的足尖紧紧绷直,丝袜下她玫红的玉趾整齐地并在一起,看向我的目光有些哀怨:“楚,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呢?这么多年来我站在你身后,你想跟我说的,只有这么一句冷漠的话吗?”

我大感头疼,安妮不管是能力还是功绩早就应该升任副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一下子又打感情牌又论功绩,纵是我也禁受不住。

双足游移到我脸上缓缓摩挲,安妮湛蓝的双眼明亮动人,语气魅惑:“香吗,滑吗?”又拉下衣襟露出至少F杯的大奶和幽深乳沟:“大吗,白吗?”

满笔尽是她莲足上沁人的馨香,丝袜摩擦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喘息越发粗重,红着眼睛低沉道:“安妮,你想过被我的大鸡吧生生肏死的后果吗?”

我的粗言秽语没让安妮退缩,她的美眸反而越发明亮,绷紧的裙摆被她扯下卡在丰隆的臀上,露出加厚裆间若隐若现的青花丁字内裤,肉肉的软足落在腿间轻轻揉搓着鸡巴,媚笑道:“小男孩,你能比姐姐的自慰棒更持久吗?”

忍无可忍,我猛虎扑食扎入她的胯间,撕烂裤袜拉开内裤,一口咬向她如秀发般金灿灿的毛发,安妮猛地挺起娇躯双手按住我的头,似痛似爽地闷哼:“哦,小男孩,轻点......”

她灵巧的双足撬开我的腰带,带着炽热的温暖和情欲游滑进去,包住硬挺的鸡巴揉搓起来:“你的鸡巴真大honey,几乎要把小猫咪的脚烫坏了~~”

“等我的精液射进你的子宫,能把你烫晕过去!”我吐掉嘴中金色的卷曲毛发嘿然笑道,埋头舔舐安妮淫软濡湿的小穴。[uploadedimage:17085166]

安妮的眼中露出浓重的兴奋和情欲,面上却是刻意的惊恐:“楚总不要!我已经很努力工作了,你怎么能再来淫辱我的身体?小穴会被您舔得流出爱液啊,我不想背叛我丈夫!”

我爬上她的娇躯,将套裙连带着胸罩退下来,两团饱满丰挺的肉弹跳出,顶上两点乳头殷红如血,挺翘充血向天而立。安妮抱着我的头压下她胸前奶香扑鼻的山峰,至少F杯的大奶夹着我的脸颊,随着我的舌尖挑逗乳头她不断呻吟,言语越发骚浪惑人:“求求您不要吸我的奶奶楚总!会留下您的烟味啊,回家后宝宝和丈夫发现我胸部有异味,我没法解释的~~”

安妮跟着我到现在一直云英未嫁洁身自好,更别提什么宝宝和老公了,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鸡巴被安妮的莲足夹着顶到她湿滑的淫穴前,猛地一挺腰插了进去,紧窄肉洞猛地被扩张,“噗呲”一声挤出晶莹淫汁,狞笑道:“你还得跟他解释下这个小穴怎么被肏松的!”

安妮尖叫一声,柳眉紧蹙,指甲死死抠进我肉里,那一瞬间撞到花芯的灼热和坚挺让她几乎瞬间绝顶,膣肉死死包着大鸡吧急速抽搐,环环紧缩、层层勒缠,那个君临整个春秋集团的女王几乎在这一击下就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慢,慢点......哦......我还要回家和丈夫过性生活的......你屌得太狠小穴会坏掉的......被他发现小穴变成你的形状就完了......哼嗯......”安妮在我狂猛的冲击下娇靥含春,桃腮粉红,气喘吁吁舔舐着我的耳朵说着骚话。

“嘿,我还要把你的子宫肏开,让她把我的龟头含进去好好嗦嗦,最好嗦出精液射爆在里面!”我顶住她的胯间,黑色和金色的毛发混在一起彼此交融,龟头在小穴深处软肉上快速摩擦。

“不要啊楚总,求求你放过我吧......哦......那里我丈夫也没有进去过......是宝宝的房间啊......哈啊......”话虽这样说,随着我的磨顶,安妮却是把大长腿锁扣在我的腰后,软滑的丝袜脚摩擦着我背部的皮肤。

我如打桩机一般狠狠怼着安妮紧窄多汁的淫穴,“噗呲噗呲”的插入声混合着我们的喘息谱成一曲最美妙的淫乐,嫩肉和茎身的摩擦使得鸡巴更为灼烫,我埋首啃咬着她胸前红枣般硕大充血的乳头,她的手插在我的发间狂乱地抓爬着,远胜亚洲女人的丰满桃臀随着我的收腰主动后退,再迎合着我的挺送狠狠撞上来,挤出的淫汁将我俩的胯间毛发染成一团乱麻。

感觉到安妮的小穴收缩的频率和力度越发急重,我将她缠在我腰上的丝袜腿掰下来扛在肩头,安妮双手撑在沙发上,美丽的指甲抓挠着,求饶道:“甜心......honey......不要这个姿势......我会死的......我会死的......啊啊啊啊啊!”

随着鸡巴直顶小穴深处,安妮丝脚踢蹬,小穴绷紧,一对大奶随着身体的晃动上下摇坠,玉颊泛起艳丽红晕,眼看着就要一泻千里。

我拿住安妮肉肉的莲足,牙齿如刀狠狠切入她柔软温香的足面脚底,低吼道:“子宫乖乖给我喝饱精液吧!”随着丝缕鲜血浸透丝袜,我狠狠撞上子宫软肉,马眼对准那柔软细孔,股股滚烫浊精带着亿万鲜活生命涌入子宫。

随着膣内隐约的“吱~吱~”精液撞上肉壁的声音,安妮湛蓝色的美丽眼眸一翻,娇躯急颤,几乎当场晕死过去。

随着喘息的平息,室内渐渐安静下来,安妮微微动了动螓首,无力地道:“把,把我的腿放下来,我......清理一下......”

“谁告诉你这就结束了?”我将安妮反身抱起来,像个被人便溺的小孩,从后狠狠插入还在淌精的濡湿小穴。

安妮面现挣扎,又是惊恐又是期待,脚趾在空中紧张地弯曲又绷直,颤声道:“不要了......honey,别开玩笑......我,我是第一次......真的不行了......”

我每走一步就插一下怀中的肉娃娃,涟涟淫水随着脚步滴落而下,留下满室淫香,将她压在玻璃窗前面对楼下车马如龙,鸡巴狂野进出间几乎把里面的嫩肉带出来,嗤笑道:“今天把你的子宫灌满我的精液为止,都不可能会停下!”

感受到小腹灼胀的炽热和蜜洞里层层如浪的快感,女人似哭似笑:“......不要再来了......哦......子宫装不下了......”

美人被压在窗前,豪乳挤成两团扁扁肉饼,惊呼求饶的动作随着“啪啪啪”的清脆响声越发高亢魅惑,一只长腿向后蜷起,撩人地轻轻摩挲着男人的粗壮蹆肌......收拾干净后,我重新泡了一壶茶,刚才的话题终于能够续上:“......叫你来两件事,第一就是童童准备到公司来实习,让她先进公关部学一下待人接物,见识世面,为期一两个月吧,然后再进市场部打磨。你作为她的顶头上司帮我好好安排一下,让她充分得到锻炼和学习的机会。”

“童童?”安妮整理头发的手一顿,试探道:“怎么不让她进财务或者人事,那两个部门更重要吧?”

我瞥他一眼,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有了亲密的关系后,毕竟还是有些不同了,以往我俩关系亲近,但也不会做这种小动作,我解释道:“财务和人事虽然重要,但是不管到哪家公司都是那一套,培养不出我想要的人才。市场和公关是深深烙印上我们公司风格的两个部门,很多章程都是我俩推敲商定的,那里最具春秋集团的特色,只有在那里成长起来,童童才算是我们的嫡系,最适合春秋的人才。”

“你想把童童培养成接班人?”安妮惊讶道。

“培养接班人还为时过早,”我呵呵一笑,胸中涌起万丈雄心,“我还能干三十年,四十年,甚至更久,春秋这艘航母,我会稳稳地掌好舵,不管最后谁来接班,她接手的肯定都是一个庞大、开明、稳健、积极进取的集团!”

安妮眼中泛起柔情,仔细整理着我的领口,呢喃道:“你啊......真不知道你图的是什么,总是这么勇往直前,风里来雨里去带着我们拼杀了这么多年,也不见你累。”

不知怎的,那个女人悲泣到整个身体都颤抖地撑在行李箱上的背影闪回眼前,我低垂眼睑,有些黯然地长叹一口气:“有的......就算是我,也会累的......”

察觉到我心情的变化,安妮主动扯开话题,娇笑道:“那就找一些不良嗜好来发泄下啊,瞧瞧你,就抽点雪茄,喝酒也很少会醉,太克制自己了。其他的大富豪哪像你这样,不包养情人不买游艇豪宅豪表,暮气沉沉像个老爷子一样。”

“呵呵,那些爱好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浪费,现在还不到时候。”我淡淡一笑,家底不殷实的年轻打工人总是有大把时间挥霍,自欺欺人明天就会努力;家财万贯的老板却是恨不得把时间掰成两半来用,每天都在恐慌时代会把自己抛弃,这不得不说有些黑色幽默。

安妮抚着我的头发,轻轻梳拢整齐,轻声道:“晚上我陪你去剪个头发吧,再帮你选两套精神点的衣服。你那个设计师我一直都看不顺眼,帮你做出来的都什么东西呀,老气又深沉。”

安妮这种西方女人一直以来给外界的印象都是独立自主,她的性格也是高傲到不可一世,没想到竟会说出这般温软话语,一时间我的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有些好笑。能传达到心灵最柔软处的恰恰不是那些大包大揽的豪言壮语,而是这些柴米油盐的琐碎关心,想起她不顾青春与我并肩战斗的这么多年,胸中激荡下我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语气中也不由带上温柔:“要不然我把那个设计师辞掉,以后就由你来......”

“咚咚咚。”我话说到一半,就被敲门声打断。

“Boss,罗总与她夫人曲夫人找您,您现在有空吗?”对话机里传来小光的声音。

我明显看到安妮的俏脸瞬间阴沉了下去,像一块石板一样硬邦邦冷冰冰,刀锋也似的眸子瞪了下扰人的对话机,她勉力笑了笑主动抽出手坐到客座,我干咳一声,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两人进来,男人一张大众脸,中等身高,笑得像个弥勒佛,蓄着唇上一溜胡须,配上他发福的身型,不显稳重反而有些滑稽,一双眼睛滴溜溜转来转去颇显狡黠。

女人穿着一身淡蓝色网纱连衣裙,足踏镶钻高跟凉鞋,身段玲珑高挑,一对柳眉烟笼雾罩地锁着淡淡愁绪,眼角一颗哀婉的泪痣,鹅蛋形的美人脸上略施粉黛,端庄大方中又显出绝美姿色,眼睛水灵灵地似有万般言语欲语还休,这是一个靠眉眼就能说出千言万语的国色天香。

那男人正是和我一起创建“春秋”的好兄弟罗贤,身边的女人是他的夫人曲笛声。

罗贤进来看到安妮就是一怔,一拍脑门,夸张地大笑道:“哈哈哈哈,看来是我老罗没选好时机,不会打扰到楚哥和安妮总谈事情吧?”

安妮端起凉茶喝了一口,被那苦涩味憋得小脸一扭,表情越发不爽,言语不咸不淡地刺道:“罗总驾到,我当然得回避了。”

我这好兄弟表情一愕,虽然全公司都知道他俩关系不和,但是当着我的面安妮这样不给他面子还是第一次,好在他也算是人精,眼睛一转拱手赔罪道:“呵呵呵,看来老罗还是叨扰到您二位了,抱歉抱歉,我在这儿等着,您二位慢聊。”说着大大咧咧当先在我对面坐下。

这副模样哪有半点歉意的样子,安妮与我有什么事要谈也谈不成了,她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我笑道:“没什么大事,你先说吧。”

曲笛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安妮点了点头,又细声细气地跟我打了个招呼:“楚哥。”这才离罗贤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罗贤却注意到我的手,大惊失色:“楚哥,您受伤了,要不要紧?”

“没事,打沙袋擦伤的。”

“哎呀,楚哥您......”罗胖子一副恨不能此身代受的模样,“您可是我们‘春秋’的船长,我们或许不是您最出色的员工,您却是我们最重要的领到啊!万一身体有个好歹,整个‘春秋’都得动荡!我有个认识的老军医,等会儿我跑一趟,他大革命时做过羊倌,整个申城,他治疗跌打损伤是这个!”罗胖子竖起大拇指。

安妮嗤笑一声,显是对他溜须拍马不屑,我淡淡道:“没什么大碍,别操心了。”

“唉,您呐,就是为员工操心太多,对自己的关心却太少,我们这班老兄弟看在眼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啊。“罗胖子感慨地道,安妮一双湛蓝色眼眸上翻,几要做出干呕状,但罗胖子脸皮厚如城墙,全做不知。我也对这胖子肉麻马屁有些哭笑不得:“行了,有事说事。”

”楚哥,我这不是成天琢磨着怎么给您收集点好货嘛,最近在项太,也就是那个俏寡妇,她新开的会所里恰好遇到两件好酒,几打雪茄,我请了几位名家鉴过的,绝对的年份正料!您看看什么时候有空过去尝尝?”罗贤呵呵笑着递过来一张单子和一张卡。

我笑骂道:“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能不能积点口德,讲话好听些。”又低头看了看单子。心想倒是有缘了,今早送两个宝贝上学还收到了她的邀请。

拿过单子放在一边,轻轻摩挲着那张会员卡:“有心了,以后就不要破费了。”

“对对对!哥哥教训得对,我老罗就是上不了台面这一点难改,全靠哥哥充实了我的心灵,培养了我的能力!”老罗看我的动作,知道拍到了马屁股上,大喜,自顾自张罗着倒了一杯茶,豪气地道:“我自罚一杯!”一饮而尽,却被那冷茶的苦涩激得一皱眉,差点没吐出来,龇牙咧嘴道:“我说楚哥,您这茶......”

安妮打断他:“呵呵,不好意思罗总,这是我泡给楚总的茶,他口味重。”

罗贤心中腹诽我兄弟就这点爱好,他喝茶什么口味我不清楚?你他妈的蒙谁呢!口中却是半软不硬地道:“也就安妮总泡茶泡的这么......进味!”转过头对我说:“楚哥,项太这个会所我去帮您把过关了,环境清幽,装修得很别致,整个会所七八个通道出入,全隔音设置,隐秘!红酒房和雪茄室没得说,不仅来货正,湿度温度都极精准,主厨手艺也好,我看啊,项太这是砸了大把银子,想要认真做点事了。”

我这个兄弟的口味之刁钻我是知道的,锦衣玉食,穷奢极侈,能被他肯定的地方,我也有些心动,笑道:“那找时间去试试,给我的好兄弟、也给项太一个面子。”

“罗总这么推崇,不会在里面有股份吧?”安妮冷笑道。

罗贤是真的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今天这鬼佬女人怎么事事针对自己,叫起天冤:“怎么可能,就算我想投,他们项家也不许啊,除非看在我背后的楚哥份上!”又嘿嘿笑道:“楚哥,今天开卡提起是给您办的,项太那是眼前一亮啊,满面桃花......嘿嘿嘿......”

面对这胖子猥琐的藏头露尾,在座两个美女都是大皱其眉,连曲笛声都不动声色地远离了他一些。

“别扯有的没的,这一大堆弯弯绕绕,今天来找我干嘛,还专门带上笛声。”

罗贤使了个眼色,曲笛声有些难堪地抚了抚颊边的秀发,她很不擅长做这种事情,但在丈夫接二连三的眼色下还是细声细气地开口:“楚哥,今晚我们想请你吃个便饭,就在项太的‘观山海’,请你赏脸。”

我点了点罗胖子,没好气道:“我们兄弟俩吃个饭需要你这么多心眼?传出去给别人听到了以为我楚狂歌架子大到连兄弟都不认。”

罗贤赶紧赔罪:“哥,大哥,这不是觉得我一个人请您不尊重嘛,呵呵呵。”

我摇摇头,看到旁边安妮不爽的眼神,想起她说今晚陪我去逛街的事,心里一动,笑道:“安妮陪我一起去吧,再加上我两个宝贝,今晚宰大户,把罗胖子吃得口袋空空。”

我带上两个宝贝女儿罗贤有心理准备,但带上安妮这个头号大敌他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脸色有些干:“安妮总今晚跟您约好了?”

安妮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拢了拢金灿灿的秀发:“今晚我的单自己来买吧,哪能让罗总破费啊。”

这一句话砸下来,她参加就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更是把罗贤一下子踩进了小气的坑里,罗胖子纵然不想让她赴宴也不好开口了,故作大气的摆摆手:“哎,安妮总你这就是不给我罗贤面子了,大家开心就好,小钱小钱,呵呵呵。”

我点点桌子止住他们的话,等彻底安静下来后,缓缓开口:“刚好,有件事,需要你们两个人配合。”

罗胖子与安妮知道我要说正事了,精神一振进入工作状态。罗胖子更是摆出洗耳恭听的神态,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拿着笔眼巴巴地看着我,不得不说,我这个兄弟虽然大智慧没有,但这种小聪明,总能让上司很舒服。

“想必你们也听到了一些风声,我们准备涉足房地产行业,事情已经确定,接下来会成立一个子公司专门负责,新公司暂定名‘碧玺’。”

两人皆是肃容,眼睛炯炯有神。新的公司意味着什么,他们很清楚,新挑战、新机遇......和新的权力空虚!

安妮对权力有病态的执著,她是跟我一样苛求一言堂的人,整个部门只有她一个声音,甚至集团副总老刘涉及到她治下两个部门的事务都得找她商量,这是我给她的优待,但也是她的天性。她的权力欲并非为了攒取利益,而是为了自己的命令坚决、完美、迅捷地执行,为此她甚至能放弃自身的利益。

罗胖子刚好跟他相反,为了自己的利益谋求权力,当时安妮上位公关部这个肥差将他顶下去的时候,他就上蹿下跳吵嚷嚷了许久,最后我安抚他给了人事部才消停下来。两人的明争暗斗从那一刻就开始了,甚至裹挟成集团老一辈创业班子和新一辈空降班子的对立,几年过来,出于权势平衡的考虑,只要没闹出大篓子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人都属于用得好能有意外之喜的人才,至少现在他们在各自的位子上做出的贡献还是让我比较满意的,一些小小的龌龊只要不捅到我面前我都视而不见。

“罗贤你的人事部拟定一份表出来,将需要的岗位、薪资、人数等等列出来,给副经理老刘审批。限期一个月完成新公司的管理框架建设。”

“记下了,楚哥。”

“安妮,选取全国一线城市展开调研,把那些刚需旺盛、房价稳步上涨的城市全部圈出来,从中筛选出优质地段地皮拍卖项目,研究一下当地政府对房地产的扶持力度。目标集中在商住楼标的,公建项目和厂房、综合商场参与难度过高,我们暂时不要碰。如有需要,可以派人飞过去实地考察。公关部可以向媒体透漏一点我们的计划,试探一下股市的反应。如果反应良好把热度炒起来,为股东会票决造势。”

“好的,楚总。”

“明天早十点,我会让小光和老刘、财务、法务、行政去跟你们开个碰头会,把需要解决的问题报给老刘,事后我会翻看会议纪要。”

“是!”“明白!”

“半个月后的股东大会,你们必须呈上成制式表格与文档的资料做汇报,时间紧任务重,每天的工作进度下班前直接向我汇报,有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没有,楚总。”

“很明白,楚哥。”

人说工作中的男人最帅,两个美女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我挥斥方遒、指点江山,言语间调动“春秋”这个庞大集团的资源,颁布一件件背后隐藏天文数字人力、物力的命令。

“好,那各自去吧,今晚下班前希望我能收到好消息。”

安妮属于那种典型的女强人,热爱拼搏、不惧挑战、完美达成上级交代的任务,二话不说站起来,向我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转身走出去的同时,就开始拨电话通知部门全体成员开会。

罗贤则是眸子中藏不住的忧郁,他素来好逸恶劳,一个重担转眼间压到自己身上,当然开心不起来。站起来干巴巴地笑:“那楚哥,我先去了,您忙。”

却见曲笛声端坐不动,他使了个眼色,没像到曲笛声脸颊微微涨红,憋了好半天细声道:“我,我和楚哥说些话儿,你,你先走吧。”

罗胖子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脸色一变:“你有什么琐碎事今晚再说,别打扰楚哥!”

平时弱气的曲笛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紧紧抱着怀中的坤包,哀求地看着我:“楚哥,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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