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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室强暴的姐妹花,7

小说: 2025-08-19 13:43 5hhhhh 3960 ℃

  男人停顿片刻,目光直直看着自己这个正在揉着眼睛的女儿“早上的事情抱歉了。”

  “㖏,没关系哦爸爸,反正栀依对爸爸的感情是不会变的,安啦安啦。”

  男人的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却是开口说道:“我中午的时候遇到了你们妈妈的朋友,然后我跟他聊了一会儿。”

  “妈妈?”听着这个陌生又熟念的词汇,栀依的好奇开始发芽,眼睛中闪过一抹”爸爸是想跟我们讲妈妈的事情吗?”

  父亲与妈妈似乎发生过什么,自她们出生以来就没见过妈妈,家里也没妈妈的照片,她也不是没问过,只是问出口后,父亲的心情会变的低落,而善解人意的她一般也会止住好奇,不敢再往下问。

  妈妈是个怎么样的呢?她曾经也如此好奇过。

  紧接着,男人从怀中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栀依,照片上是一张合照,是他与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的合照。少女也是白发,挂着浅浅的笑容,模样与栀依栀铃极其神似,不,应该说是栀依栀铃……长的像她。

  或许,她的女儿的出生,本就是一个自私逼迫下的荒谬错误。

  ……

  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关于她们母亲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一对性栀的人家——一对夫妻带着女儿,来到了沿海东岸这边的地区,那时的农村里,仍是封建迷信着,信那些鬼神,灾祸之说。

  就这样,这个带着个三岁女儿的那对人家不断的四处碰着壁,走了几座村,最后在才在相对包容些的浪家村安了家。

  那户人家离我这近,我儿时的玩伴就是那个栀家的女儿,初见时,她与她母亲就是一头扎眼的白发,记忆中,她们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她的母亲一直对我很好,却总是对我说找个其他家的女孩,不要去喜欢她的女儿。

  也许,自己当时的感情过于明显的,毕竟过线的亲密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我原以为她母亲只是小气,直到没过几年,她便躺在了床上,几天后就走了,那虚弱与因此而起的各种并发症,最终还是将她带走了。

  她的父亲为了生计,在台风时护着为生的船,被俩艘渔船夹死在了中间,次日发现时,只能看到那海面与沙滩上破碎泡沫块,与被锚绳缠着才不至于飘的远的,扁了的,被海水泡着的尸体。

  她母亲的下葬是只有我与他俩户人参加的;她父亲的下葬则热闹些,零散的多来了几户人家,比母亲多了几个吹唢呐的,打鼓的,也有人背背着些黄纸与纸元宝过来了。

  在母亲与父亲的葬礼上她都哭过,只是第二天就恢复了笑容,后来,我越来越喜欢上了她,不,那个时候应该可以说是爱了。

  为了城市的户口,我们迁进了城,在医院,我才知道她有一种先天性遗传的白化病,而且还查出并不是简单的白化病,还有一系列的病症,可那时,她已经怀孕了。

  在生下你们的时候,她难产死了,只留下了你们。

  而不久,台风来了,我的父母意外的走了,那时我因为在照顾着你们,没时间去修进了水的电话,待发现了电话赶回去时,我父母的棺材已经压在了地下,周周被一块块长方形礁石围着,只剩下干了的泥土与皱巴巴的黄纸。

  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开始将这些事情迁怒于你们……

  所以,才没有给你们一个……正常的童年,而是……那样肮脏的童年。

  说着,他的眼框中不由得带上泪花,却有着俩只小手靠近了他——那只轻轻放在了他粗糙的手掌上的手是栀玲的;一只手轻轻拭去他眼边的泪花的,是栀依的手。

  “你们和你们的母亲真的很像,却又这么鲜明的分成俩部分……”

  他的话语逐渐变得有些低落,又有一些凄凉。

  “就像是她就将自己的温柔与活泼分别赋予了你们一样。”

  他还有一点没说,当时,她们的母亲喜欢他,但却也像她母亲一样,不愿与他更进一步,关系始终在暧昧中徘徊。

  而且……她也一样的劝他去找一个正常的女孩,只是当时年少冲动的自已被色欲熏心,去利用她的爱去强迫,去以死相逼,他与她才有了那更亲密的关系。

  他伸出手轻轻揽住了栀依,在抱住自己的女儿后,低声对着她说道:“抱歉……”

  在父亲温暖的怀抱中,栀依缓缓的想起想起早上自己的那声祈言,却又不受控制的忆起中午的肮脏、背叛、苟且之事。愧疚的泪水伪装成感动的泪水从眼框中不断溢出,白发幼女的琼鼻轻颤,细喉中却只有一个嗯声幽幽出口。

  这个怀抱,有些温暖……

  ……

  两个月后,四人间的感情开始不断的升温着,因此,瘦个与高个男人过来的频率都开始增加,而在关系更加亲密后,栀依也终于有了些许底气去劝说他们不要再这样子去伤害其他女孩子了。

  在熟悉的时间点与敲门声,俩个男人再一次打开了大门,当栀依再一次询问有没有再过去做那些事情时,他们犹豫的对视了一眼然后才说道,他们这次并没有去做那样的事情,放弃了,因为…她们……

  栀依高兴的笑了,笑的很美,她傻傻的拥抱着男人,前所未有的开心。

  或许,这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在约定好的时间,在那熟悉的时间并没有传来熟悉的开门声,门外传来的是一片喧哗,打开门,她们看到了被数个警察摁在地上的他们。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

  开庭的那一天,父亲特意请了假,带着我跟妹妹过去参加,我本想说些什么,但看见父亲满含怒火仇恨的眼睛,还是止住了。

  妹妹的情绪溢于颜表,很低落,父亲以为她是伤心,或者说是想起来了那时痛苦的遭遇。但她们彼此都知道,妹妹她是为那庭上的人伤心……为了……那罪无可恕的肮脏之人,但……毕竟对于妹妹她来说,他已是比父亲还重aa要的存在了。

  很荒谬,但很符合现实……毕竟现实的逻辑,有的时候,并不需要像故事一样,有一条直直的……线索到结局,起因事情经过发展。

  我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但也清楚,那是他们的罪有应得。我跟妹妹可以原谅他们,但也仅是代表自己去原谅而已。她的原谅无法改变因他们行为而受过过伤害的女孩们,也无法抹去因这些事情而间接被伤害的人所遭受的,过去的,至今的痛苦……就像,此时仍在因此痛苦着的父亲。

  父亲说,他们罪该万死,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的事情,更有那一堆,难以完全细数的人渣行为,但当我询问之后,却沉默了。

  父亲他跟我说,这场结束之后,还有一场杀人犯的,但是这个案件也与他们有关,而且是很大的关系。

  在上个星期,他们强暴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的家里负债很多,但他们家很幸运,女孩的对象是个富二代。

  不过好巧不巧,女孩被强暴之后刚刚好赶上男朋友回来,男朋友亲眼看到了倒在地上满身精液的女孩,那之后无论女孩怎么求,男朋友还是与她分了。

  想来也是,毕竟谁看到自己女朋友那样子,也不会再对其有感情了吧。

  在与男朋友分手之后,那原本可以靠彩礼还完的欠债一下子就黄了,那个女孩的父亲一气之下将刚刚被强奸,身体与心理状态都不好的女孩给活活打死了,在前些日子发现时被蜡油包着藏在地板下。

  父亲说,这并不是个例,同样的受害者,有些人在受辱后自杀了,那些流传在外的视频也让的不少当事人与家属被网友与邻里的流言下逼迫的自杀,逼迫的疯了。

  当我询问父亲是否有遭过这种言语攻击时,他沉默了,这时,我才注意到他不知不觉中红了的眼润。

  是啊……毕竟网络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的,绝色的白发姐妹萝莉被强暴,这么具有热度与刺激性的话题,而且自己还有着那样的视频流传在外面,想必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人看过了,不知道多少人“认识”自己了吧……

  从内心再次升起的愧疚与良知,却不由自主的变成了…愉悦,一种,被许多人看到自己那副模样,背叛与背德的愉悦……完全止不住……我真是…无药可救了啊。

  ……

  在庭上时,整个空间仿佛充斥着说不清火,仿佛要将什么烧死,压抑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表情与情绪各不同,厌恶,仇恨,唾弃,恶心,愤怒很多很多的情绪,强烈或是隐晦,深藏或者咬牙切齿般克制,但最终——都直指着被告席上的俩人。

  此时的法堂安静无比,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突然一声咒骂像是破开水面的浪花,激起了千层浪,随后的一声声的咒骂如同钢针般刺入恢复了几分良知的俩人心中——但这是罪有应得。

  若是说他们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可能落得今天这个下场是不可能的,但是,与预想中不同的是,他们也没想过,自己会与受害者彼此相爱吧。

  ……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栀依甚至感觉法官的那声“肃静”,让整个世界都变的慢了,栀依似乎看到了为他们辩护律师的不情愿,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排斥着他们。

  不——应该如此,本应如此。

  审判的时间并不算长,最后的结果令很多人都愤怒了,因为结果——无期徒刑,这是法律的缺陷,尚未改进的遗漏。

  在这愤怒中自己似乎看到了……熟悉的伤痕,熟悉之处在哪……或许是自己与妹妹,或许是父亲。

  栀依看到了法官闭上眼,在说着什么……可是,她渐渐的有些听不清了。

  ……

  在将要离开时,我看到他们第一次抬头看向这边,像是为了不留下什么遗憾而做的一次小努力,理所应当的,我也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从人群中看到我与妹妹,我的小嘴张口,却是无声的说道

  “我等你。”

  这无声的话语,他是能否听到呢?

  我看向一旁的妹妹,她似乎也打着口型对他——那个瘦个男人说了些什么,妹妹穿的是黑色的连衣裙,我穿的是白色的,就跟我们第一次遇见时,丝个的颜色一样。

  我们担心他们会分不情我与妹妹,无法像之前那样用那流于表面截然不同的性格与语风来区分我们,我们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为你们提最后一次醒了。

  突然想起来,似乎对上了妹妹不久之前说的句“不要将我姐认错了我”这句话呢,虽然这个场景……真的不算太好。

  在心慌的时候,总是不受控制的去胡思乱想,或者去回忆一些东西跟事情。

  又想起不久前父亲说过的母亲的故事,母亲的孩子至少有着父亲陪伴,那,我与妹妹的孩子会只有母亲的陪伴吗?

  啊,一时间想不过来呢,希望是个乖孩子吧,那样的话就轻松多了,或许带孩子什么的也不会太麻烦。

  结果……也就是被父亲牵着手,带着走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我的脚步有点虚浮,父亲以为我是大仇得报的喜悦或者迷茫,但是我自己清楚,我怀的是对一个侵犯过自己与妹妹的人渣的爱与喜欢。以及怀念那种、被当住畜生一样压着交合的感觉,看着妹妹在自己眼前被侵犯的刺激……真是,真是天可救药了呢。

  未来的路啊,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模糊了呢。

  再后来,无意间,或许是某些缘分,命运,我看到了一则新闻,具体的,有点记不清了。

  记得最清楚的一点就是,因为他们的那柱案子,他们那个罪的最高判刑由无期改成了死刑,那天的法官说:法律的进步是需要时间的,它有时需要一件事来提醒,这里不对,那里要改,那里需要完善。

  那时,我怔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好像在想,这……应该是好事吧?

  ……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或许是因为双胞胎,或许是因为同时怀的孕,又或许是缘分,命运等等,栀依栀玲她们的分娩的时候是同步的。

  在俩人喊疼的时候,焦急的父亲就将她们送去了朋友的医院。

  由于俩人的年轻较小,所以选择的是剖腹产,但是也仍有着一定的风险。

  在剖腹产的过程中,俩人都因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当栀依缓缓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手臂上有着好几根线,似乎在输送着什么,她转头,看到了情况似乎有些不对父亲,用虚弱的声音轻问道:“父亲大人,我的孩子呢……”

  她的声音轻轻的,充满了虚弱。

  紧接着,她看到了父亲怀中抱着的婴儿,圆嘟嘟的,小肥小肥,但头发却是隐约的棕红棕红的。

  “太好了…不是白发呢…”栀依虚弱的浅笑着,但转眼又看见父亲的眼框红了一大圈,整个人的表情十分奇怪“父亲……怎么……了吗?”

  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着,不安的气氛开始扩散。

  “能让我抱抱孩子吗?”

  栀依的声音变的更细更弱了,似乎这一场生育带走了她大半的生命力,

  “医生说,你们的身体太过于虚弱,在剖腹产的过程中都出现了大出血然后,你的孩子…没保住。”

  他的声音开始变的哽咽,而听到父亲话语的栀依整个人都怔住了,大脑像是停机了般,松依感觉自己的儿脏像是被什么扼住了,空气似乎都变的冰冷了。

  “哈…哈哈…父亲,你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吧…”

  栀依的声音带上了几分颤抖,在说到后面的时候,眼框中开始不断涌出眼泪,手指抓着洁白的被单,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般。

  未等到的回复滋生了不安,肯定了话语。

  “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栀依红着眼框,哭着问道。

  “那……那,父亲……你怀中的,是妹妹的孩子吗……?我……的孩子……,父亲,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

  随着父亲的点头,栀依内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止不住的情绪宛若决堤的洪水化作眼泪,她维持着那微微的,有些僵硬的笑容,但在那眼泪的冲洗之下显的如此虚假。

  “爸爸能让我看看,抱抱我的孩子吗?”

  父亲没有回应她,一旁的护士早就认出了栀依栀铃,见到女孩这般伤心的模样,心中暗骂那两个无期的人渣,听到男人的那有些轻的话语,犹豫一番后还是缓缓将一个被布包包的严实的东西拿到了栀依的面前。

  栀依的手接过布包,原本虑弱的手臂都不知怎的有了力气,一点晃动也没,像是完全感觉不到重量一般,她的手中像是捧着一块冰冷石头,没有什么反应。

  她突然变的有些怯弱了,却在非常克制的颤抖,似乎是担心惊醒某些存在,她打开布包,眼泪却更加无法克制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栀依的抽泣持续了数十分钟,双眼都哭出了些许的红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头发的白似乎变了一种颜色……就像是由原本有些生气的雪白,变成了虚弱的苍白。

  栀依低着头,几束鬓丝先精打采的垂落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眼中闪过光亮,短暂的走出了失魂的状态“父亲大人,妹妹她怎么样了。”

  她的父亲没有回应,只是将脸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就在她隔壁的床位,栀依顺方向看了过去,只看到了一张在床上,勾勒着人形的白布,。

  那张白布勾勒出了一个没有动静娇小身体的轮廓,是那么的熟悉,与自己那么的相似,没有血色的几根银丝从缝隙里悄然露出,却又无力的垂落着。

  她的内心像是被什么刺穿了,但心痛的感觉却难以突破那名为悲伤的情绪,她的眼中不断涌出泪水,整个人如同暴风雨中的—纸小船,无助的漂泊着。

  她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做好过准备与想法,自己与妹妹可能会因为身体的原因某一天在病床上离去,但是……但是……绝对……绝对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

  “栀……铃……”

  她满是泪痕的脸上勉强至极的挤出笑容,红润且苍白的嘴唇艰难的分开,声音不复之前动悦耳,充满了生硬,沙哑,以及……无神。

  “护士姐姐…我能……看看妹妹吗?”

  似曾相识的话语,似乎不久之前才刚刚说过,只是,有了一些变化……

  ……

  命运总是无常的,因为人们无法将它看透,所以才会如此形容。

  就像他小时候从未想过自己未来会变成那么一副模样,成为社会中的人渣,对那些未成年的女孩施以侵犯并以此为乐。但在这时,已是人渣的自己,也未有想过,可能会有人,而且还是被自己侵犯过的女孩会去喜欢自己,会真心爱着自己,会将自己的良知唤醒。

  在走入歧途的那段日子,他过的小心翼翼,仿佛在钢丝上行走,靠着刺激将自己麻痹,在被逮捕住,站在法庭上时,那从钢丝上掉下来的自己,他才真切的感觉到世人对自己行为的厌恶。

  那种压抑且绝望的气氛让他当时感觉被无数只手掐着,呼吸困难,整个世界仿佛都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但…有那么一个女孩却在那台上,仿佛一道特别的,令他感觉到良心羞愧的光,他那时低着头,不能与那些自己伤害过的人哪怕对视一眼,但,最后为了她,他用最后的一丝勇气在那时抬起了头。

  他看不清那个女孩,栀依的脸,但看见了她的目光——她对自己说了一些话,哪怕他没有看清,但也成为他坚持下去的理由。

  或许,他有希望,可能再次站在她的面前,问她她当时说了什么。

  因为自己行为的恶劣,在狱中他有数次显些给人打死,但哪怕被打死,也是罪有应得,但幸运的是,他活了下来,虽然多了不少的伤,但他的朋发,那个瘦高个,却被人不小心打死在了监狱中,被别人一拳打到了太阳穴,等到医院院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

  他还记得他说过,他想再看看栀玲…但,自己又何尝不想看看栀依呢,他将自己的感悟写了一些书,获了国际的奖,减了刑;表现良好,又减了刑,而他的刑其也从无期改为了十九年。

  ……

  而今天就是他出狱的日子。

  不同于他人出狱的冷清与零散,在他出狱时,有着不少的人专程在等着,迎接自己的那声音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欢迎,而是咒骂。

  其中他听清了,那么一句话,。

  “如果你个人渣在今天早就死刑了!”

  一个人冲了出来给了措不及防的自己一拳,重重的一拳,在自己倒地之后,还有人想过来继续揍自己,但是被警察们不情怨的拦住了,警察们对他们说了数十分钟,他们才离开,走漫无目的走着,自己原本想问路人,但却止了口。

  他知道,有很多人是不认识自己的,问个路而已,没什么事情,但,他的心里似乎有着一根刺,让他有些……害怕。

  他想去找依栀依,却一时不知道怎么去找,他记得地址,但是他可以直接去敲响她们的家门吗?

  如果她们的父亲看到自己,可能……就再也逃不了了吧。

  不知不觉间走过了那些充满愤怒的人群,来到了陌生的街道,崭新的街道与陌生的建筑让他感觉自己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强烈的孤独感迎面而来,恐惧与空虚也随之潜入他的心中,但,迷茫之时,一个黑发少女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正当他下意识想晃开的时候,少女那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带着……几分熟悉。

  “爸爸,来陪我参加一个葬礼吧。”

  少女的眼中似乎带着些许异样,但是却满是真挚,容貌与声音给他带来的隐约熟悉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她。

  但,最为触动他的,还是那一声……爸爸。

  就这样,他被她牵着手,走向不知道何处。

  一处墓园中,一个黑发的少女将有些新的骨灰盒放入墓中,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而这个墓的碑上刻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感觉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然后,黑发少女告诉他,这是栀依跟栀铃的父亲,也就是她的外公,不久前自杀了。

  而这个黑发少女,男人也终于得知了她的名字,栀欣,这熟悉的姓氏让他听到的时候楞了那么片刻。

  在那群牵住自己的手后,黑发少女便说起了她名字的来由,她说,她的母亲,希望她能有一个新的生活,但是新字有些怪怪的,就谐名为欣字了。

  男人问她的母亲是栀依吗?少女停顿片刻后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他来到了这里。

  “这个是我……嗯,确切说是我外公的骨灰吧,毕竟是生母养母的父亲嘛。”栀欣站在碑前,轻轻的复述,轻风吹起她及腰的长发,黑色的黑丝似乎在半空中拼凑着未来。

  “其实呢,我有两个母亲,跟俩个父亲,嘿,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其实也蛮有道理的。”

  “我的生母死于难产,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墓碑与跟养母一样的照片了,生父呢就有些可惜啦,看新闻,是让人在监狱打死了吧,真是可惜,我与他连面都没见过呢 ”

  栀欣的手牵着男人,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在听到自己的话后,男人身体的颤抖。

  这就是她所期待的反应。

  栀欣牵着男人的手来到另外一个墓前,墓碑与上面的土壤都很新,似乎是不久前才被翻新过,墓上的照片是俩张。

  “一直陪我长大的是姨妈,也就是我生母栀铃的姐姐栀依,只是从我有记忆起,她的身体就越来越虚弱了,……妈她经常的对我说关于她自己的事情,甚至与你们认识的开始到如今的一切……”

  “因为姨妈一直养我长大,所以比起早故的亲妈,我还是更习惯叫栀依妈妈啦……”栀欣没有太大波澜的说道,语气很平常,正常。

  “妈妈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只是偶尔会变的非常消极,她总是会看着我笑,那笑容会让人安心,毕竟妈妈她超可爱的呢~”

  “我还记得外公对我说过,妈妈她当时看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太好了,不是白发呢’。”

  “白发好像是妈妈从奶奶那边继承的白化病吧,但是好像又不是简单的白化病,还有一堆并发症什么的,反正就是可以算是绝症的超麻烦的遗传病啦。”

  栀欣站在男人的旁边,在说到妈妈的时候,语气终于带上了一些感觉,随着话语,时而峰起时而潮落,却多几分人味。

  语气则也随心予,时而欢,时而……哀叹。

  “妈妈她身体变的越来越虚弱,最近的一年甚至虚弱到躺在病床上靠着输液维生,原本我高考的时候成绩什么的也是省前百呢,最后也只能缀学回来照顾妈妈她了啦,只是啊,妈妈她最终还是在上个星期走了,从我出生到离开,妈妈总是会念叨着你的名字呢。”

  “让我也不得不记住了爸爸你的名字,你猜猜,我是因好还是因坏记的。”栀欣笑眯眯的看着男人,还可爱的眨了眨眼睛,只是男人并没有回答,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呔,不回答的话就慢慢听我讲吧,在爸爸你进监狱之后,你不在的日子啊,发生的事情。 ”栀欣的嘴角浅浅的勾着笑容,却有些微妙的违和。

  “然后,前几天,外公撑不住,自杀了,听说他经曾也是个不错的人,但是在法庭过后就有些疯了,原本关系什么的也越来越差了,到现在也只剩我一个孙女给他收尸了。”

  气氛微微的变化着,随着少女的话语,开始跌落,滑落。

  “呐…父亲……为什么你会那么人渣呢?”

  栀欣轻笑着,嘴角微微的勾起,话语中虽说带着些不好的词汇,但是语气却是淡淡的,她的声音不像是栀依栀铃那样有着鲜明的特色,却带着一些温婉平静。

  “这个家啊,还真是破碎呢。”她轻轻感叹着。

  “我能幸运的活到现在,也真的是太幸运了。”

  反复着。

  命运总是难以捉摸,又那么的戏剧性。

  栀铃死在了难产,只留下了一个孩子,而身体比栀铃更虚弱些的姐姐栀依却在难产中活了下来。

  只是事情并没有到这里就算结束,更是如多米诺骨牌般,开始连锁的倒塌,充斥着荒谬。

  在当时俩人分娩完,事故发生之后,不小心将这件事说出口的护士为这个医院带来了大量的好事之人与跟风者,他们将事情编改,为了流量,去追逐风口。

  在栀玲的葬礼上有很多陌生人,但是那些人都只是为了流量而来,在网络上对于这对绝色对子姐妹的“惋惜”,在热度降下来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而她们父亲的朋友,也就是这个医院的院长,也在好事之人的调查下,被查出了受赌,售卖走私药等各种违规操作,违法行为,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中进了监狱,判了几年出来后,妻离子散。

  而栀依的病情则是在难产之后日渐愈严重,最开始她还能正常的照顾着栀欣,但到了最后一俩年,便是只能躺在床上,最后,病死在了床上。

  没有意外,也没有什么悬念与奇迹。

  关于姓氏,栀依栀铃她们的父亲做出了与她们外公一样的选择,让孩子的姓氏随着母亲姓,也许,是补偿吧。

  他的状态在栀铃离去之后一直不太好,工作也被职退了,在外人面前鲜少正常,疯疯颠颠,唯有在栀依栀欣面前会正常一些,但是话语却也是变少了。

  在他不工作后,家中的经济来源就没有了,但所幸有着一些积畜与一些热心人的捐款,这十几年过得倒也还算是勉强,但在栀依病故之后,他则是受不了,投河自杀了,所以尸体找到时晚了几天。

  “爸爸,我们回家吧。”

  最后,少女如此说道。

  ……

  栀欣将高个男人带回了家——效区的一座不起眼的房子,一室三厅一厨一卫,条件什么的不算太差了,虽然跟以前没法比。

  男人来到了客厅中,客厅很乱,摆着一些水彩的画具,墙上与地上有几副未装裱的画,但是内容都是暗红,紫,黑色调的画,内容更是惊悚古怪且诡异,像是疯狂的呓语,令人心生恐惧。

  是栀欣画的吗……

  男人看得有些出了神,内心有着隐约的寒意升起,却没有注意到被栀欣悄悄关的门。

  栀欣在男人的背后露出有些苦涩的笑容,在后者看不见的地方,开始缓缓解下自己的衣物,房间中紧闭的门窗为这片空间带来了一种压抑感。

  在高个男人了看的愣神时,栀欣的声音却在他的背后柔柔的响起。

  “因为出生的原因,在学校中我总是会觉得自卑,虽然成绩一直都很好,也算是尖子生,但是再也没有了去接受他人爱意的勇气了呢……毕竟,总是潜藏着说不出的自卑啊……”

  “我应该是与生母养母一样,再也无法拥有正常的恋爱了吧。”栀欣有些自嘲的自言自语道,想起曾经的经历,不免有几分酸涩。

  “呐,爸爸,就像对那时的妈妈一样来对待我吧,仅是靠着妈妈迷糊时的描述,我也是很难有具体的认知的。”

  “我也一直很好奇,男女间的性爱,究竟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也好奇,为什么妈妈会这样……贱的,去爱上爸爸……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还是因为真的太舒服的原因呢……”

  栀欣身上最后一件白色的内裤滑落,边角染上了黑红色的颜料,随后露出了少女赤裸着的,诱人的身姿,全身洁白如玉,如同珠宝一般。

  只是当男人扭头看见的时候,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面对这副春景,他罕见的没有一丝的性欲,只有着诧异与寒意。

  而那后退的动作却让栀欣觉得有些好笑,这模样与反应可不像是她记忆中,妈妈口中的“那个父亲”吖。

  “爸爸,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妈妈口中那时的外公啊,与之前比起来变得那么的胆怯,像被折断了傲骨一样,嘿嘿,虽说,我也没见过之前的爸爸就是了。”

  就在栀欣说着话的时候,男人的腹间传来一阵剧痛,随后整个身像是被无形火烧着,疼痛难忍,但诡异的是,身下的那根肉物也不自主的有了反应,那疼痛随后变成了一种有些空虚的骚染,遍及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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