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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定影:在被装扮成苇草的爱布拉娜按在床上蹂躏后的伪束游街故事,3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19 13:43 5hhhhh 2920 ℃

要知道,那可是一块吸音海绵,不仅能彻彻底底隔绝声音,一旦遇水,便会充气般膨胀起来。

像这样上下颚被撑开,咽喉肌无法正常吞咽,口水便会止不住顺流而出。可海绵一旦吸了水便会膨胀的更大,更进一步将上下颚撑开,完完全全是一个死循环。

若非考虑到德拉克不下瓦伊凡的体质,我还真不敢就这么将一块吸音海绵直接往里塞。

看着爱布拉娜彻底鼓起的腮帮子,我在不怀好意的戳了两下后,又撕下一张胶带,封住了那对略微张开的双唇。

紧随其后的皮革制的眼罩与一对棉状的耳塞。在将爱布拉娜的五感彻底剥夺之前,我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那么,晚安了……姐姐。”

“愿你在梦里也能保持清醒。”

或许只是单纯的脑子一抽,学着曾经劳伦缇娜对我祝福,我将这句话转送给了爱布拉娜。

——包内还剩下最后一件拘束具,那是一个连着金属颈环的皮革头套。

我理了理爱布拉娜湿漉漉的长发,将其完全拢到头套内层,只留双角从专门定制的开口处通过,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拉链给拉上。

至于那圈金属颈环,本就按照苇草的脖颈尺寸定制的,如今锁在爱布拉娜颈部,也完全合适。

颈环不仅很好的衔接了头套与睡袋的间隙,同时也相当完美的盖住了它们的拉链。若是想将头套或是睡袋脱下,那么首要任务,便是将颈环给取下。

“呼……”

一切大功告成,狭小的房间里只能听到自己的粗重的喘息声。

看向这段被皮带分割成均匀八段的人茧,我终于如释负重的叹了口气。全身上下的压迫让爱布拉娜连摇曳尾巴的体力都不再具备。此时此刻,这位高高在上的深池领袖,也只配充当他人的床上抱枕了。

——可惜,我无福再享用。

也是该离开这里,向凯尔希做出报告了……然后再顺便训斥一顿某位年轻血魔,对安保设备的不上心。

刚一起身,从肌肉里满溢而出的倦意却拖住了我的脚步。长时间充血的下体也在这个时候隐隐作痛。

真是的……等一闲下来,竟会这么累。

我索性两手一摊,仰躺在床不再动弹。

算了,还是先休息一会儿……眯个五分钟,就五分钟……嗯,没事的,不会睡着的。

——————————————

在意识完全清醒前,我率先感受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来自下体,正好是两腿之间的部位。

黑暗中,一团燃烧的紫火正在眼前。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把将其捏入手心。

分明是火焰,却冷得彻骨,再用力捏上一捏,反而是带来一阵入骨的酥麻感。

嗯……这是?

我情不自禁的再用力一捏,直到将那团火焰捏得变形。触感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摸过。

晃一晃头,发现有什么东西正不断剐蹭着鼻尖,后脑勺也能感受到与枕头截然不同的软弹触感。

“呜……”

不知过了多久,双眼终于可以睁开。刺入的源石灯光暂且迷糊了视线,但并不妨碍我看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一张带着淡淡笑意的脸,白净且带着雅致;哪怕蒙着凌乱的淡金色长发,依旧不失端庄。

些许鬓发垂直落我脸上,想必鼻尖感受到的剐蹭便来源于此。她勾起的垂眸则穿过发丝的掩映,与我对视。

见我醒来,她的嘴唇勾勒的弧度更大了些。

“苇草……?”

不,不对……

下体的刺痛告诉了我答案,那一场无从考据细节的鏖战也不可遏制的在脑中重新放映。无论是竭尽全力的我,还是压在身上,背水一战的她……

“你,你是……!”

我下意识的喊出的声音几乎变调。刚想起身,但视线随即注意到了自己的手——那只随着潜意识里,向前伸出的手。

只见它五指分开,刚好捏在爱布拉娜左侧的乳房上。甚至还太过用力,本就不算饱满的乳肉直接隔着衣服被捏得变形,其中一根手指还正好抵在乳尖上。

啥……!?

我赶忙松开手,甚至夸张般的举起。

都这个时候了,已完全处于贤者状态的我,又怎么可能还会从那阵软弹的触感中感到愉悦?更何况,终于在爱布拉娜胯下死里逃生后,又怎敢继续揉捏!?

咦……?等等,我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晃了晃剧痛的头颅。直到这时,断片前的记忆,才终于在脑中逐渐清晰。

再看看爱布拉娜,她确实在对我微笑。勾起的眼,上扬的唇,还有那暴露在源石灯光下的姣好肌肤。

可是,我分明记得将她以最严苛的标准给层层包裹了起来,各式各样丝质拘束具、吸音海绵、皮革睡袋、头套等等……被捆成这样,别说是挣脱了,就是连根手指都无法做出挣扎。

可是为什么她又……?

她的嘴角与下巴确实还残留着些许口水痕迹,西装衣领也是皱巴巴一片,似乎更上一层楼。金色从颈部开始,依旧将每一寸肌肉压制的服服帖帖;反扭至身后的双臂依然无法察觉存在。

她确实还被捆着,但不知为何,却只剩下最里层的绳索。

我颤抖着,再将视线向着两侧移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扯碎的丝带以及皮革等道具。它们无一例外,都残留着撕扯痕与灼痕,被随意的堆砌在一旁,整个单人床都无法将其容纳,很大一部分,都滚到地上。

是的,她确确实实从那身拘束中解脱出来。

心跳再次加速,连带呼吸都引得喉咙作痛。可以的话,我真希望面前的这一切只是个滑稽的噩梦。

然而下一秒,我便注意到了一件更加荒唐的事实。

——爱布拉娜之所以俯视着我,纯粹是因为我正好枕在人家的大腿上。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在双手被缚的情况下将我搬运到她腿上,但后脑勺的触感都不容置疑。

爱布拉娜倒并不在意,轻笑着说道:

“博士,趁我现在心情正好,允许你再继续摸一会儿。”

“啊,这……谢谢你,不过还是算了。爱……呃,姐,姐姐。”

我真想狠抽自己一巴掌,真就喝完酒后,将脑子里堆积的骚话都毫不保留的倒出。

爱布拉娜从始至终语气都算得上温和,膝枕也相当舒服,但她说话的语气始终带着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上位者氛围,这让我如卧针毡,只得悻悻逃离。

再看向窗外,暮色下依旧能看到阑珊的源石灯火。我算是松上一口气,至少自己没有昏迷太久。

“博士,别害怕。我真想杀你,在未见到我前,你就该是具尸体了。”

“那……真是谢谢姐姐的不杀之恩了。”

我强行稳住内心的惊骇,尽可能展露轻松的微笑。

“敢问你是如何从那身束缚中挣脱出来的?”

“睡醒了,自然就出来了。”

爱布拉娜说的漫不经心。可这又算得上哪门子回答?要知道,我每次将苇草捆成这般模样,都必须由我手动来解开。

果然……还是不能完全以苇草为参考吗?

“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过了,你给了我一个很美妙的夜晚,博士。”

她如是说道,即便刚经历人事,脸上也不见寻常女子该有的羞涩。

而且……真的美妙吗?被包裹成人茧,从韧带到肌肉,甚至连每一块骨骼都受到压迫……光是呼吸都困难吧?

“哈哈,彼此彼此……”

“这是神奇的道具。”

爱布拉娜扭了扭身,分明是在示意身上金灿灿的绳索。

“我竟真的拿它无可奈何。只得像这样心甘情愿的被绑着。”

“那么博士。下一步棋,你准备怎么走呢?是给我松绑?还是想继续胜负呢?”

继续胜负……开什么玩笑?

我可不想被夹断……

见爱布拉娜仍有些刻意的晃着手臂,我有些自暴自弃的叹了口气。

“唉~告诉我苇草的具体位置吧……我再回来给你解开绳子如何?”

“哼……我没这么多耐心呆在这里。”

“我会亲自过去。”

话音未落,爱布拉娜便出乎意料站起了身。虽然没穿着裤子,但垂落的西装下摆勉强能盖住臀部风光——只可惜那截被脱到膝盖处的短裤实在太过惹眼。

她跳下床,整个人顿时晃得前仰后合。双脚并拢、手臂反扭的姿态果然还是有些难以保持平衡,但在经过几次小跳后,才勉强稳了身。

“跟上我,我会带你找到她。”

她就这样并着双腿,光着脚再跳一步,没几下便接近玄关。

“等等,等等……”

开玩笑吧,你不会就准备这么出门吧?

正当爱布拉娜蹲下身,准备用下巴将门把手压下时,我这才从短暂的呆愣中回过神,马上将其拦住。

“不是!姐姐,你就准备以这种状态出门吗?”

而她又露出熟悉且自信的微笑,说道:

“身体的束缚影响不了一只德拉克。更何况,这不是你的杰作吗?博士……”

“你难道是想要苇草……要你妹妹在这里社会性死亡吗?”

“嗯……你可以考虑给我,松绑。”

在“松绑”二字上,爱布拉娜加重了语气。

原来,她看似游刃有余,想必早已被这完全无法活动手臂的状态给逼到受挫。

我不禁犹豫。

倒也不是我想继续继续欣赏爱布拉娜受缚的模样……呃,可能也确实有这么一个原因在,但本质上,我依旧忌惮着她,尤其是两人独处的前提下。

她虽做出承诺,不会杀我。但可没有保证其他的条件——比如再次被按在床上,继续以那青涩生硬,且粗暴的手法继续压榨。

当时她正好被绑着,我还能凭借技巧,与其周旋一番,可一旦让她恢复自由身,再同时将我两手按住的话,只怕……

“你在害怕吗?”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是爱布拉娜突然凑上前,一语道出了我的窘迫。好在她并未乘胜追击,只是轻描淡写晃了晃头发,又欲转身离开。

“等,等……等一下!姐姐,姐姐!”

这个时候,我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体上的接触——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统统做了个遍,只是一把搂住了爱布拉娜的腰身,试图将其重新往屋内拽。

“我想到办法了,你别走!”

好在她相当愿意配合,主动停下了脚步。

我松下一口气,说道:

“呼……请你,重新坐到床上去吧。”

“你抱我过去,我不想在这无意义的地方浪费体力。”

听爱布拉娜如此说道,我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合着刚刚迫不及待想要出门的又是谁?更何况,凭借那稳健的步伐,自己跳到床上,根本不会消耗多少体力吧?

但作为被动的一方,我只得将疑问埋入心里,悻悻抱起爱布拉娜。

由于她的双手正被绳索直直的捆缚在身后,能采用的姿势也只剩下公主抱。

还是得说,不愧是姐妹。爱布拉娜刚好与苇草一般重,就连被绳索勒紧,向外挤出的大腿肉摸起来,也与苇草别无二致。

我本想将爱布拉娜重新以跪坐的姿势放置,却意外遭到了冷声反对,无奈之下,只得让她倚靠在床头,将并拢的双腿向前伸直。

“那么,博士。请向我说明你的方法吧。是给我解开束缚呢?还是让我继续留在这个房间里。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咳咳,关于这方面呢……姐姐,还请你多多信任我。”

“其实我们不需要解开束缚,只要将绳子盖住,让其他人看不出来不就好了吗?”

我的回答只迎来一阵缄默。看得出来,爱布拉娜对无法脱缚这一件事,显然心存不满。

良久,她才回以冷笑:

“看来,是我的保证还不足以俘获你的信任呢……博士。”

“呃……这,哈哈……怎么会呢。”

我连忙摆了摆手,大脑飞速运作到近乎宕机。霎那的犹豫后,我急中生智,也算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脱口说道:

“姐姐被绑着的模样如此诱人,看得我魂不守神。还真有点不舍得给姐姐松绑……而且,姐姐也说过,从不讨厌‘贪婪’对吧?”

——所谓让谎言更具说服力的方法,便是融入部分真话。事到如今,为了能让爱布拉娜信以为真,我只好忍痛将自己的兴趣爱好更进一步暴露。

“哦?”

果不其然,在听闻我这通解释后,她虽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但确实有在思索。

趁此机会,我马不停蹄再次拉开了苇草的衣柜。这一次要取出的不再是那些大包小包,而是悬在衣架上的两件连衣裙。

均是纯白的吊带款式,裙摆镶着花边褶皱,蓬松的裙身无需裙撑便足以将其撑起。只不过一条是纯粹的长裙,而另一条,则是前短后长,更强调双腿曲线的款式。

其中那条长裙外围,还搭配了简约风格的网格裙撑,好让纯白的裙身不再那边单调。

两条裙子,均被小心翼翼的挂在防尘袋里,搭配着同款的翡翠色长外套。相比裙子,外套显得明显要大上一号,同样镶着花边褶皱的下摆几乎与后裙一般长;袖子略微向上拢起,前端的袖口非常贴心采用了透明的材质,无疑为连衣裙整体丰富了层次感。

外套里层,则搭配的是黑色的丝质底衣。左腿处,从腿根直至脚腕的位置,还点缀着极为显眼的数朵白花。

两条连衣裙,就这样被搭配的犹如童话书中时常能见到的公主裙,华丽而夺目,光是拿在手里,都沉甸甸的。作为一个没有女装爱好的男人,再次见到它们的时候,也难免看得有些出神。

——那是一个格外暖和的晴天,我难得约上苇草一同出门。在经过一家服装店的时候,她便被展台上的这两款连衣裙吸引住了。

苇草虽什么也没说,但放光的眼睛却将一切暴露无遗。我本以为她会是更加干练的类型,没想到……还意外的挺小女生的。

谢谢,就好这口。

我瞒着她,私下买下了那两条裙子。

我还记得她当时喜极而泣的模样,捂着嘴连声道谢。又再三强调,一定会以工资来偿还给我。

……不需要啦,你开心就好。

——只可惜,迄今为止,我还从未见过苇草有穿过它们一次。嗯……有可能私下里穿过,但又不好意思在其他干员面前打扮成这样?

老实说,我并不怎么愿意将这袭寄托了我与苇草回忆的衣裙分享给爱布拉娜,但除此之外,衣柜里俨然没有其他能盖住拘束的衣装了。

我思量比较一会儿,最终还是取出了那件下摆平齐的长裙。

“我以为你会更尊重一点那孩子的隐私。”

爱布拉娜看着我,忍不住调侃道。

“我会认真和她道歉的。而且话又说回来,究竟是哪个当姐姐的,扒了妹妹衣服不说,还把她绑起来关在某个阴暗角落。”

“呵呵……”

爱布拉娜再次笑出了声。

“油嘴滑舌,已经很少有人和我这般说话。你的胆量,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谁让姐姐已经保证不伤我性命呢,我相信你金口玉言。”

爱布拉娜继续笑了笑,随即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

“你所谓的方法,便是用衣服来遮蔽身上的束缚吗?”

“嗯。相信会给姐姐你带去全新的体验。”

说做就做,当着爱布拉娜的面,我从防尘袋里取出了裙子。

为了能顺利盖住身上的拘束,一些关键部分的绳索必须得解开——比如双腿。要是爱布拉娜走起路来,还是一跳一跳的,任谁都能看出问题。

那条不知道在膝盖处呆了数小时的短裤终于得以脱下。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条丝质的连裤袜。

——但是在那之前,还有很多必要的准备工作要做。

股绳、尾部以及那根串联腰部与手臂的绳索也被我一同解开,爱布拉娜虽不语,但随即马不停蹄的晃了晃直挺挺的手臂。

看得出来,她确实被绑得难受了。

“姐姐,介意我脱下你的内裤吗?”

——我保证,这里绝不是我突然起了性欲,而是纯粹出于安全考虑,想多施加点其他限制。

“呵……四小时前,你可是未经我允许,便直接动起手。现在倒是彬彬有礼起来。”

“这……”

联想到那时的骚操作,我真想给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博士,你记好。从现在开始,我会与你同行,我便是那孩子——直到我们的身份重新交换回来。该做的,我会欣然接受。你平日里与那孩子如何相处,难道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

爱布拉娜既没有同意,也并未表示拒绝。

这番说辞,先是让我感觉为难,但细嚼一会儿,细思极恐的细节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竟然知道我平日里是如何与苇草相处的……!?

或许这个女人……从很久之前,便已悄然造访过罗德岛,着手了解苇草的生活。这份偏执到近乎病态的执念,光是想想就让人感到后怕,难怪,苇草也会对这位姐姐,表现的如此惧怕……

“咕——”

像是为了给自己打气一边,我鼓起勇气,再咽下一口唾沫。然后一鼓作气,“嗖”的一声,直接扯下了那条蕾丝内裤。

女性最隐私的秘密花园顿时昭然若揭,还带着些许刺鼻的咸腥味。

房间的温度骤降几分,冷得我手指都为之一僵。

我没有抬起头,爱布拉娜也一言不发。但我明白,这绝对是她的手笔。果然……哪怕有口头上的保证,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这种程度的亲近,还是会感到不悦。

可惜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得一边顶着爱布拉娜冰冷的视线,一边将早已准备好的跳蛋往内推入。

那一夜的鏖战依然让每一片肉褶充满汁水,泥泞感十足,两颗跳蛋轻而易举的从中没入。过程中,手指的接触不可避免,几片肉褶还会像含羞草的花瓣一样,瞬间闭合。

后庭当然不可能放过,在将一个金属制的塞肛往内推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爱布拉娜的双腿抽搐了一下。

别害怕……只要我表现的镇定,一切都会平安无事。没错,不会有事的。

——只可惜,我越是这样想,反而越是提心吊胆,就连推搡塞肛的手指,也止不住颤抖起来。要知道,此时爱布拉娜的双腿完全自由,我真怕她会按耐不住,直接一脚踹来。

好在,爱布拉娜并未真正暴动。

等一切处理完毕,我手忙脚乱的帮她把内裤重新穿上,这才让那对死盯着我的视线缓和上几分。

“博士,我确实得重新赞扬一下你的勇气,你还是第一个对我做出这般失礼行动的男人。”

爱布拉娜谈吐如初,气定神闲,仿佛丝毫没有受到跳蛋与塞肛的影响。

“谢谢啦……这个夸奖,我不客气的收下了。”

悻悻的擦拭一番额头,我惊讶的发现光是那么几秒,自己就渗出了不少汗水。

果然……哪怕被绑着,这位深池领袖的压迫感还是一如既往的恐怖。

——没错,这便是我为了牵制爱布拉娜而做下的必要手段。无论如何,首先她都是个女人。要是她真敢乱来,我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再将股绳串联完毕,我这才着手拉拢起连裤袜来。

右腿是不透光的纯黑,至于左腿,在丝袜被腿肉撑开的瞬间,那些白花顿时盛放开来,黑中白只会比白中黑来得更加鲜艳,更何况还是这般盛开在大腿上的花卉呢?

至于上半身,我不可能再将爱布拉娜的手臂解开,只得强行将丝衣撑开,连同她的手臂一同包裹在内。

——所以单手套的配合必不可少。为了能避免绳索与皮革的摩擦,我还特意将爱布拉娜的手臂重新用丝带单独包裹起来,捆成一根亮得发白的扁棍。

单手套自下而上套拢,轻而易举被拉到最高点。两端的皮带如法炮制从胸前勒过,以免滑脱。最后,再将勒紧绑带,拉链头与两侧的钩索用铐锁固定在一起,这才算大功告成。

待到那件纯黑色的丝衣将上半身套牢,里层的西装与绳索也只剩下模糊的轮廓。爱布拉娜的双臂也在双肩的后拢下,得到了相当巧妙的隐藏。

——唯独袖口又是空荡荡的,从正面看去,爱布拉娜看上去就像一个天生的无臂人。

当然,这截遗憾也在我的聪明才智下,得到了充分利用。先是将袖子拉直,在爱布拉娜身上缠了一圈后,又重新迂回到胸口,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在此之前,我本还想在乳房上再安置两枚乳用的跳蛋,无奈绳索的紧绷又西装脱不下来,只得退求其次,在尽可能将手探入西装内后,将自带电极片的乳胶贴给贴在乳尖上。

至于最关键的连衣裙,幸好它后背是绑带的设计,我在将其松开些许后,也成功套在了爱布拉娜身上。裙摆直逼脚踝,盖过了左右上的印花图案。

再搭配上硬纱裙撑,裙摆顿时被撑得松松软软,裙摆镶嵌的花边褶皱完全绽放开来。虽不及婚纱来得那般蓬松,但作为日常穿着,多少还是有点太过隆重。

不过好在灯下定影正如火如荼的举办,穿出去倒也不会太过显眼。

爱布拉娜尝试着走上几步,裙摆跟着摇曳,沙沙作响。我若是想贴近她,双脚也免不了要从堆砌的裙纱中挤出。

还剩最后一件长外套,可惜爱布拉娜此时并没有手臂能将其挂住,但这一切在我的聪明才智下,通通迎刃而解。

先是拿来一串金属制的项链串联在外套的领口处,随后又在外套里层与裙摆上添加新的暗扣。这样一来,在巧妙的隐藏内在的拘束之余,同时也起到了很好的防滑脱作用。

至于空荡荡的袖子,我选择在里面填充满满棉絮,揉搓出手臂的轮廓。

就这样,罗德岛上又多了一位身着礼裙、风度翩翩的德拉克小姐。若不是那个与苇草截然不同的眼神,我确实难以区分这对孪生姐妹。

爱布拉娜显得不太习惯这种蓬松的公主裙。在动不了手臂的前提下,腰身大幅度的来回扭动。

裙摆斗转星移般一同旋动开来。

垂在两侧的“手臂”并未被带出任何动作,只是有些僵硬的偏移开微小的角度。尽管袖口未见手指踪迹,但外衣本就大上一号,哪怕正常的将手臂穿进里面,垂下的袖口也会将手指完全遮盖。只要别被人上手触碰,那么基本便不会暴露。

爱布拉娜再走出一步,裙身伴着步伐轻轻摇曳,优雅端庄。

比起女王,倒更像一位异国公主。

纵使是深池的领袖,在经过这么一番盛装打扮后,也跟着褪去了些许盛气。或许她还想走的更快一点,但股绳与跳蛋的限制,还是让她不得不放缓步伐。

我不由打量得更加仔细。

在连衣裙与外套的遮盖下,那对被向后反扭,直直并拢的手臂被已看不出任何踪迹。从腰身洞口处钻出的尾巴也止不住挥动,在外套与裙摆上掀起阵阵波纹,无疑也起到了更好的隐藏作用。

理论来说,应当已经完美,但我总觉得有些欠缺。而伴随着爱布拉娜突然迈开一大步,我顿时明白了问题所在。

——双脚实在太过自由。

虽然她的教养不会让她走出有辱这件裙装的步伐,但俗话说做事做全套,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我也不可能就这样将她的双腿放过——更何况,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也算是多上一重限制。

“博士,若是还有其他什么小心思,直言即可。”

“呵呵,倒也算不上什么小心思。只是想说……这裙子,姐姐你穿得还习惯吗?”

“你若是想绑我双腿,不用征求我的同意。”

想不到爱布拉娜又一次直言倒出了我之所想。接着,她犹如轻蔑,又像是嘲讽,仰着头颅,脸上的笑意也愈发冷淡,看得我冷汗直流。

好吧,仔细一想……确实是我太过矫情了点。和这样的女人接触,还是得更加强硬点才是。

我用力点点头,刻意不去道歉,而是大胆搂住她的腰,近乎以抱摔的方式 直接将爱布拉娜给重新拖回到床上。

裙摆连着里层的裙撑跟着铺散开来,顿时占据了整张单人床。一阵带有体温的香风刮过我的鼻尖。

她的体香与衣服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很是好闻。有一说一,如果她肯温柔一点,我很乐意再被她给按在床上……

将她的裙子与裙撑一同向上掀开,那对裹着连裤袜的双腿也得到披露。在跳蛋与股绳的影响下,这对紧致的大腿正好夹紧,略微摩擦着。

起初,我本想着用绳子重新将膝盖以上的部分重新捆缚起来,但看到地板上堆砌的层层叠叠丝质拘束具,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方案。

我缄默着,将几条缺口不大的单腿套拾起,在剪去下半部分后,又开始往爱布拉娜的双腿上生拉硬拽。

每上走一寸,腿肉便会受到更进一步压缩。

当单腿套彻底被我拽倒臀部,这对还没活动上几分钟的修长美腿,便又一次遭到了裹挟。单腿套虽被我剪下一截,但依然能蔓延到膝盖以下的部分,简直就是一条不开叉的紧身长裙。

平滑的边缘线正狠狠的咬入腓肠肌,肉丘被挤得向外凸起,饱满得只想让人戳一下。

爱布拉娜稍稍发力,双腿随即分开一寸,可一旦收力,又会重新恢复成并拢的状态。

接近着,第二条、第三条直至第五条如约而至。乳白色的丝质一步裙层层叠叠,犹如厚重的武器,我唯一能看到的。只有双腿并拢时的轮廓。

这一回,爱布拉娜若是想再将双腿分开,无疑得花上更大的力气。

向上掀开的裙纱恰好挡住了视线,我看不到爱布拉娜的表情,但从她不断蜷缩的脚趾而来,显然对此不太满意。

——但这可不代表准备就绪,在爱布拉娜的注视下,我又一次翻弄起苇草的衣柜,从中新翻出一件衣物。

——是条半身的铅笔裙。

裙身选用的是无弹性的厚实牛仔面料,大约七十厘米长,虽不至于盖住脚踝,但足以将膝盖一同包裹,除了紧身以外,也确实找不到其他能准确形容它的词汇,说是个直筒也不为过。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下摆连一个最基本的开叉都没有,而且在下摆与腰部均有供皮带穿过的介子。要是穿着它走路……结果可想而知。

当然,这件衣服可不是苇草的常服。只是我单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些难以启齿的兴趣爱好,才特意买给苇草的,平日里,她最多也就在房间里穿给我看看。

爱布拉娜主动抬起了腿,就等裙子往上套拢。

裙子以苇草的腿围、臀围定制而成,完全是紧身的设计,即便将双腿尽可能并拢,也只是恰好对上狭小的裙口。好在两姐妹的身材相差无几,而且被剪成露腿状的丝质单腿套不仅在极大程度上减少了摩擦,同时也提前将腿肉收缩,穿着起来大大减少了难度。

我亲眼见证着爱布拉娜臀部绷紧的瞬间。毫无弹性的铅笔裙在给予了大腿四面八方压迫感的同时,无疑也将腿部曲线勾勒的更有韵味。

而腰间与下摆的那两串介子,我并未采用腰带收紧,而是用上了绳子。这样一来,也能杜绝掉爱布拉娜双脚将裙摆直接撑破的可能。

至于那对露在外面的双脚,我则为其搭配上了一双哑光色的皮质中靴。八厘米的鞋跟虽拉长了身体曲线,但也无可避免的为行走提供难处——更何况爱布拉娜不仅被绑着,还穿着紧身到迫使双腿都为之并拢的裙子?

整双靴子,同样采用了拉链与绑带的双重设计。细密的孔眼看得人头皮发麻,爱布拉娜这副模样肯定又无法自己动手,只得由我代劳。

而在靴口的卡扣处,还非常贴心的配合着一个金属小锁。一旦将其扣上,若是没有钥匙的话,除非将整双靴子完全破坏,否则别想脱下。虽然对此时的爱布拉娜而言,这依然是个可有可无的装饰,但秉承着作为罗德岛博士的严谨,我依然为其锁上。

靴口同样留有其他卡扣,位置刚好与牛仔紧身裙的每一个介子相互对应。在将其固定完毕后,也彻底杜绝了裙子上跑的可能。

等一切准备就绪,再将裙摆重新放下,双腿的束缚便会被宽大的裙摆以及裙撑层层叠叠的硬纱遮挡。哪怕凑近了看,爱布拉娜也只是并拢着双腿,端坐在床上。

或许腰臀堆砌了太多层束缚,导致她的并不能彻底坐下,但在外裙的掩映下,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博士,这副模样,可引得你的兴趣?”

爱布拉娜摇着尾巴,并腿跳到地上。兴许是没能站稳,刚一落地的双脚不由得趔趄开来。双手搁在后面不得动弹,严苛的直臂缚又迫使她全程昂首挺胸,便更加难以保持平衡了。

我特意观察着她隐于裙下的双腿。

——近乎是并拢摩擦着的小跳。

在五层丝质单腿套的束缚下,想以寻常的方式再去走路无疑是天方夜谭。哪怕使劲强行将其崩开,可到一定程度,外层毫无弹性的牛仔紧身裙又会马上提供新的束缚,顿时将双腿彻底禁锢。

就像对上半身的束缚无能为力一样,爱布拉娜同样也拿系在牛仔裙介子上的绳索没有办法,只得被迫走出二十厘米还不到的步伐。

“姐姐,感觉如何?”

“嗯……不算麻烦。”

爱布拉娜在勉强稳住身体后,又再尝试着走上几步。

——双腿依然带着狭小的裙口来回扯动,近乎摩擦着挪出步伐。只不过有了上一回的经验,爱布拉娜在前脚着地的同时,后脚马上跟上。

脚跟刚好贴在前脚的脚尖,两脚近乎平齐——就像是走T台的模特那般的猫步,只是没有那么夸张。在停下歇息的时候,后脚便不会跟上前,而是紧紧的贴在另一条腿侧,恢复成并拢姿态,最大程度减少裙身带来的裹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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