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灯下定影:在被装扮成苇草的爱布拉娜按在床上蹂躏后的伪束游街故事,1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8-19 13:43 5hhhhh 5100 ℃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堵被火光映得通红的墙。

酷似金属的材质反着光,双眼被晃得难以睁开。鼻尖贴得很近,呼出的热气重新反馈在脸上,还能感到若有若无的剐蹭感。

半梦半醒的德拉克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她以为只是个莫名其妙的梦,可再眨眼,那堵墙依然近在咫尺。或者说逼得太近,让人窒息。倘若稍稍扭动脖子,双角的磕碰尤为清晰。

再将视线向周遭发散,顺着火光映入眼帘的还是如出一辙的墙;抬头仰望,天顶同样严丝闭合,不见光亮。

自己胸口、蜷缩在脚边的尾巴,象征德拉克的火焰便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狭小的、封闭式的空间内。无法流通的空气被火焰炙烤,汗水自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发出沉闷的破碎声,惊人梦醒,震耳欲聋。

“嗯……?”

我这是……?在哪?

恍惚的德拉克姑娘算是回过神。她习惯性的抬起手,却率先听得铁链的清脆作响,紧随其后的便是肩膀一阵说不上来酸麻感。

——自己未能如愿以偿的行动起来。双手似乎交叉在一起,摩合一番,手腕带起了一阵钻心的勒痛。

这下,本就习惯站立式睡眠的德拉克姑娘,终于察觉到这了身体的异样。

火光下,是一道道手指粗细的铁链正被映出锃亮的光,它们互相绷直,没有一截锁扣松散。

颈部的压迫感后知后觉,一左一右两组铁链分别从上边拉下,同肩膀外围发散的铁链互相交织阡陌,在锁骨位置覆盖一层细密的铁网。其中又有两根从中脱身而出,笔挺的勒入腋下,迂回到身后。

胸口位置,铁链捆勒的同样紧密。乳房的上下两边,数根互相叠加的铁链并排勒过,双重的压迫将不算丰盈的乳房硬生生勒大了一个罩杯;而在平行的两组铁链之间,又有两根铁链并驾齐驱,从肩膀斜向勒过胸口,再向上回钩成一个漂亮的“V”字形。

手臂自然难逃一劫,但并非德拉克姑娘所想象的那般,简单的在身后交叉或是并拢,而是连着肩膀尽可能后拢,向上反扭的同时,又高吊而起——就好像在身后留下了一个大写的“W”。

手腕与手腕互相交叉着,被铁链十字形捆勒得无法分开,整对手臂因此不得不互相折叠。

“8”字形的铁链以手肘为中心,分别将两个绳圈锁向上下两边,迫使双臂维持这副根本无法凭借自身意志而摆出的姿势。

铁链绑得实在太过极限,受压迫的肌肤顺着绳路的方向,不可避免的扭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肉褶,此时更是因长时间的供血不足而泛起不健康的紫红色。

整对上肢,除了能感受到大臂与小臂因为互相夹紧而导致的肌肉紧绷感外,随着意识愈发清醒,不一会儿便多了铁链深刻的勒痛感。

身体外圈勒过的两组平行的绳索又将对折的手臂往内拢了又拢,交叉的手臂更进一步向推,不仅手指能触及自己的头发,手背还正好抵着两块肩胛骨。

严苛的后高手缚让双臂连基本的晃动都不被允许,大臂后拢的同时,也给反吊的前臂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德拉克姑娘不禁痛得眉头紧皱。整对手臂,便这般直直的磕着脊背,迫使她全程保持昂首挺胸的模样。

至于双腿,同样能感觉到来自铁链的勒缚感。从大腿到脚腕,捆了足足三圈,两腿近乎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

大腿与膝盖上面不必多提,“8”字形加固的铁链结结实实的嵌入肌肤,只留一阵钻心的酥麻;而脚腕,铁链又偏偏从外踝压入,迫使内踝相互挤压,双脚哪怕只是稍稍摩擦,也是说不上来的刺痛。

那些铁链,要比想象中的勒得更加紧致,尤其是类似胸脯、大腿等脂肪稍微密集的地方,铁链硬生生将肌肉排开,下陷的勒痕触目惊心;而那些被排开的肌肉,也将周遭的肌肤鼓得饱满有致,尤其是在火光的照映下,犹如羊脂玉散着光芒。

——是的,她能看到自己的肌肤,哪怕是平坦的小腹也一览无余。相比这身有些病态的拘束,更让德拉克姑娘更在意的,还是服饰的不翼而飞!

自己近乎赤裸,仅有贴身的内衣裤勉强阻止了春光的外泄。这不由让一向矜持的德拉克姑娘倍感羞愧,以至于不自觉放声高叫:

“呜呜呜——!”

——本该是尖叫,却被模糊的呻吟取代。

她这才注意,自己不光被绑着,嘴里也被一团湿漉漉的布帛给堵塞的严严实实。脸颊外围,又有白布条横过,彻底限制了自己将布帛吐出的可能。

牙齿勉强还能磨合,牙齿丝滑略带砂质的触感告诉了她答案——应当是团丝织品,只不过此刻被大量的口水浸湿成了烂泥状。稍微用力咬下,还能榨取出些许水分。

这,这究竟是……

她分明记得,自己还驻留在罗德岛的本舰上,甚至未曾踏出房门一步。也不知何时,便失去了意识。等醒来后,便已是这副狼狈模样。

我,我这是被绑架了……!?

短暂的愣神过后,德拉克姑娘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现状。无形的惊恐犹如一阵冷风,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连着后颈也一阵发凉。

“呜,呜呜——!”

顶着手腕的勒痛,她竭尽全力将手臂向外崩开。但德拉克的力量此时没有发挥出半点效果,狭小的空间里只是多了几声不规律的铁链碰撞。

借助胸口以及尾尖的火光,她注意到自己正被关在一个封闭式的立方体空间内,狭小的空间只允许自己站立。

踮着并拢的双脚,她小心翼翼向前跳出一步,反倒是角先被磕得生疼,这个关押自己的容器竟纹丝不动。

唔……挣脱不了!?

她不禁更感焦急,以至于腰身跟着扭动起来。

双臂虽在作痛,但倘若自己停下挣扎,不一会儿便又会被一阵带刺的麻痹感裹挟——那是血液循环受限导致的后果,得益于自己德拉克的身体机能,她只是倍感痛苦,倘若换做其他类似菲林、黎博利等种族,像这样被捆得久再一点,只怕双臂都会坏死。

绑得有点过头了,根本不可能挣脱开。

脑海中,她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头戴兜帽的身影。

此刻,她多希望这只是博士的恶作剧。毕竟……私下里两人类似的相处也有过不少,但倘若真是博士的话,又怎会不打招呼呢?

果然……还是有什么人来到这艘船上了吗?

老实说,德拉克姑娘并不在乎会有什么夺走自己,甚至夺走生命,但唯独一人……唯独是他不行!

博士……!

她不自觉的攥紧手指,却不想铁链绷的太紧,纵使未遭束缚的手臂也无法完全弯曲。再试着咬紧嘴里的丝织品,用力得连下巴都从酸痛直至知觉消失。

那个绑架了自己的罪魁祸首兴许还停留在罗德岛上,趁着这次活动胡作非为。虽不清楚那个作何目的,但既然能摸到自己这个偏僻的小房间,那么想必对罗德岛本舰有相当程度的了解。更有可能会对博士图谋不轨……

欸?等等……为什么是,我?

一个偌大的疑问让她心凉半截。

德拉克姑娘瞳孔几次收缩,完全忘记了挣扎。

是啊……要是建立在罗德岛上其他人都平安无事的前提下,只有绑架了形影相吊的自己,那岂不是……

她不可遏制的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同自己一般面容的亲生骨肉……分明毫无证据,但德拉克姑娘此时就是这般肯定。

胸口那团火从未有过的灼热,痛得窒息。

“咕噜——”

再咽下一口唾沫,依旧止不住那颗越跳越快的心。

不要……

绝对不行——!

无形的惶恐化作一团火焰,从喉咙深处喷发而出,又被堵塞的丝织品塞回。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不惜用角狠狠的撞向不透光的墙——金属的板块纹丝不动,只有一声被拉长的清脆回音。

她感觉视线开始模糊,泪水夺眶而出。

姐姐……不要,不要靠近他——!

——————————————

是夜,喧嚣难得。

本该是一座普通到连名字都很难被人提起的维多利亚小镇,但却是灯火通明。

斑斓的源石灯以停靠在此的罗德岛为中心,向外蔓延而出。绚烂的火光连同夜幕一起划破。仿佛接入星空,一同璀璨闪耀。

巨大的彩色气球混杂其中,各色的花环、彩带与旗帜将整块夹板分割成各个大小不一的摊位。

哪怕处在灯红酒绿的簇拥中,伫立在卡车上的全息大屏幕也尤为显眼。

一张精致的脸蛋突兀映在上面,淡淡的唇彩与眼影将“纯欲”二字勾勒的绘声绘色,头顶漆黑的双角也毫不遮掩萨卡兹的身份。

只见她赤红的双眸随波流转,看似随意瞟过一个西装革履、带着公文包的男人后,不远处下着国际象棋的德拉克姑娘像是受到信号般,倾斜了棋盘。

折射的光透过棋盘,不偏不倚晃在男人的太阳镜上。他的脚步被打乱,与迎面而来的萨卡兹姑娘相撞,手里的公文包应声飞出……

——这并非某次作战记录,只是场普通的电影。

是的,在这次名为“灯下定影”的活动当日,一切都该这般热闹。参演一场小成本电影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纯粹充当一名游客,身着平日里难得一试的华服礼裙,随波逐流,顺着音乐的旋律舞动;也可以享用齐聚一堂的各国美食,大快朵颐;若是来了兴致,还能找些竞技或是娱乐项目取悦自己;再不济,也能找个没人打扰的僻静角落,举着高脚杯斟酌。

若有余力,也学习某个血魔工程师,支起摊位赚个盆满钵满。

——是的,纵使在这片苦难的大地上,也并非需要人们屏气凝神,磨砺着度过每一日。而现在,便是将一切苦厄抛之脑后,全心全意享受平凡生活的一刻。

作为罗德岛的博士,我自然也参与其中。

抿上几杯酒,我便被全息屏那边绚烂的爆炸与音效吸引。

我的视线一一扫过屏幕里被无人机追赶的四位特工,最终驻足在那个德拉克姑娘上时,嘴角不自觉向上扬起。

现在的她,已经能够……

我还清楚记得,自己第一次在重症医疗室里见到她时的光景。

身着拘束衣的她一言不发,但被刘海盖住的眼神虽不凌冽,却是清冷的如一潭死水。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心头一紧。

——打听一阵,竟是被源石脏弹直接贯穿了身体。能以这种状态存活下来,都堪称奇迹。但她的眼里更多的,反而是一种……遗憾?

面对医护人员的关切,她表现的相当排斥,肢体虽并未作出任何过激的抵抗,但异于常人的力量终究还是让几人受了伤。安全起见,医护人员不得不为她换上这身拘束衣,好在这个时候她倒是相当配合,从始至终甚至都为有过挣扎。

我也在这个时候,从医护人员口中了解到了她的种族。

——德拉克。

那个本该是在这片大地上销声匿迹的种族,而现在,居然又出现了一枚活生生的例子。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最初确实是她的容貌吸引。淡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盖过半张病床;整齐的刘海下,是一双向下瞟落的双眼——刚好睁开一半,难免给人阴郁的气氛。即便在察觉到我的脚步声时,她长长的睫毛也未曾有过眨闪。

那张鹅蛋脸也是标致的有些可爱,鼓鼓的脸颊肉吹弹可破,五官平衡柔和,确实算不上艳惊四座,可流畅的美总比惊艳的美更加耐看,此刻正深深吸引我的视线。

——更何况,她又被拘束衣钳制住双臂,恐怕隐藏在医用被子下的双腿也被一根根皮带捆勒得密不可分吧?在配合那副阴郁的模样便更显无助。对于正好有这方面兴趣爱好的我而言,实在是无……法拒绝。

为了能从更多的角度欣赏一番,我故作严肃,背着手在病房里来回跺了一圈。

确实,是一张相当耐看的脸。

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有好几次都默不作声的别过头。于是,我选择拉近距离,在病床上小心翼翼的坐下。

没等我开口,却没想到是她主动问道:

“为什么要救我?”

声音低沉的有些沙哑,但莞尔动听。

至于当时的回答,我已忘记,但恍惚记得她并不满意。好在,她并未直接下达逐客令,我们还能继续进行着这场尴尬的闲聊。

为了增加她的好感度,我半开玩笑提议,就此解开拘束衣,以便也能下床活动,却意外遭到了斩钉截铁的拒绝。

我甚是无奈,也不知是她确实有这方面的兴趣,还是单纯的……对我感到厌恶——好在,之后的相处告诉我,答案至少不会是后者。

自那之后,我也时常抽出时间来看望她。我们聊的虽不算投机,但多多少少还是走入了她的内心。

直到有一次,当我无意间选了一本维多利亚的诗集带给她时,我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了光。

她想接过书,无奈被拘束衣钳制的双臂连手指都无法伸出一根,只有由我捧着,供她阅读。

随即,她清了清嗓子,对着那本分明是维多利亚语的诗集,以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语言念了出来。

我打趣的追问,却遭到了义正言辞的拒绝:

你们有很多问题,我不可能回答,这既是为了你好,也是劝阻你们……不要不自量力。

好吧,确实是一个相当高傲的回答。但在那个沙哑的声音里,我分明听到了一种关切。

我明白,是自己走入了她的心扉当中。

病房的日子总是枯燥无味,之后的日子,我也时常带着更多的诗集去找她。而她也乐此不疲,依旧用那陌生的语言,不骄不躁的朗诵出来。

事后,她告诉我,那是她们的诗。

到了定期体检的日子。我本不该多作打扰,却没想到那边的医疗干员主动找了上来。原来是她并不愿意配合体检,只能找到同她关系不错的我进行。

好吧,愿意效劳。

那也是我第一次与她进行肢体接触。

尽管在此之前已被告知一切注意事项,可当手指真的接触到她的肌肤时,那一瞬间的灼热几乎让我原地跳起。

应该说,不愧是德拉克。

但事已至此,岂有退缩的道理?

她比我想象的更加配合,并拢着被拘束衣套住的双脚,晃着比大腿更粗实的尾巴一蹦一跳的来到仪器前——不得不说,那副无助且摇摇晃晃的模样确实让我动了心。

我本想出言调侃,但再一次注意到她的眼神时,我又把刚到嘴边的话重新咽回到腹中。

——虽还带着些许阴霾,但相比最初,确实好上不少。

她看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自己正被她信任着,自己正被她需求着。

于是,我收起任何非分之想,认认真真的操作起仪器来。而她,竟也以站立的姿势,打起盹来。

是呢……被人如此信任,如此需求的感觉,真的让人倍受鼓舞。

于是,我也不顾她的反对,松开这身拘束衣,带上她一起参加各式外勤任务,闲暇之余也带着她去附近的移动城市逛逛。

她虽屡次拒绝,但在软磨硬泡之下,终究还是顺从了我。

我想,那便是所谓的欲拒还迎吧。

渐渐的,她也开朗起来,脸上有了些许笑意,不再将自己囚禁在医务室中,在岛上也有了能说话聊天的朋友。尽管依旧对过去只字不提,但那又有何所谓呢?

像现在能像这般直接参演电影,确实让我感到欣慰。

真好……

我闭上眼,本想继续咀嚼回忆的甘甜,却不料一双手突然从身后偷袭,将视线当场截断。

“唔?”

我下意识合眼,那双手也顺着包抄上来,彻底将其蒙住。

一双冰凉的手。

十指修长而又饱满,指尖细腻又带着些许胼胝感。正是青春年华的姑娘,在经过武器磨砺后的手。

哦?这又是那位姑娘同我开玩笑了?

我本还期待,那声兴许会走漏笑意的“猜猜我是谁”。但身后的姑娘却选择一言不发,这不禁让打算从声音寻求答案的我无从下手。

为了缩小范围,我盘算着罗德岛上与自己交好的女干员,却没想到竟让备选人又多了好几位。

嗯,要是答错了的话……虽不至于让博士生涯彻底结束,但难免会把关系搞僵的吧?

“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

半秒的沉默过后,我尽可能清楚的发笑。然后下沉身,试图甩开那只手。

谢天谢地,对方也相当通情达理的松开了手。否则,就凭我这副丢石头都费劲的身体,又怎可能挣脱的开?

急忙转头,差点与那纤瘦的身影撞个满怀。

绚烂的灯光下,只见一束随风悠荡的淡金色长发。

与之一同摇曳还有那件斗篷似的深色外套,袖口处还有金丝点缀,精致典雅;里层则搭配着翡翠色的西装上衣,量身定做的款式连腰身都完全贴合,庄重得体;至于下装,却反其道搭配着短裤,西装稍长的下摆恰好将其盖住,双腿大大方方的裸露在外。

在上半身全副武装的前提下,这对不失肉感的浑圆双腿无疑成了最抓眼球的部分。白皙如玉,雪腻如霜,仿佛轻轻一叠,便会就此变形——更何况右侧大腿又装点着两段式的腿环,略微的勒肉感无疑增强了视觉冲击。

那身装扮,正与全息屏里那位挥舞着长枪的德拉克姑娘如出一辙。隔着太阳镜,我无法看清她的五官,但额前冲天的双角与粗壮的尾巴,都在整个罗德岛上绝无仅有。

竟然是……

我确实没想到,那位一向腼腆青涩的德拉克姑娘,在参演了电影的前提下,竟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展开了亲昵的恶作剧。

“苇,苇草……”

再将眼前的丽人同屏幕上的特工对比,我抬着头,不自觉叫出了她自我赋予的代号。

“哼哼……”

德拉克姑娘不自觉走漏了两声谄笑,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她向我这边稍稍倾斜了身,发丝间荡起淡淡的清香。接着两腿又有些俏皮的前后交叉,是一副与帅气装饰相对的可爱动作。

我的心脏无疑遭到暴击,连着鼻血都快喷出。

凭借身高优势,我掠过太阳镜,自上而下看到了她不断眨闪的双眼。而她,也在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也相当配合的低下头,好将太阳镜下沉一个高度。

至于那对眨闪着修长睫毛的双眼则向上勾起,刚好与我相对。

“博士,你没认出我来吗?”

“怎么会……我,我当然知道是……哈哈!”

我赶忙摆手,试图寻找借口,但一向羞赧的德拉克姑娘,主动拉近了距离。

“没关系的。和博士关系要好的女干员,还有很多很多……”

“啊,那个,真不是那样……”

想不到她竟当面戳破了这点,顿时让我冷汗直冒。老实说,我从未有过任何刻意的隐瞒,只是纯粹觉得时机未到……来不及交代。

而现在,竟……

我努力讪笑着,试图转移话题:

“呃,你生气了?”

率先回应我的并非是言语,而是冰冷的手。

她全然不顾周遭异样的眼神,主动抓住了我的手腕。

“来吧,跟我走。”

“啊?去,去哪里……?”

我再次愣住。她却意外积极的更加攥紧,不顾我意愿的往前生拉硬拽。

“你该所在之处。”

——————————————

我已不是第一次造访苇草的房间了。是一个偏僻的独间,位于罗德岛本舰的角落。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缺少装饰与鲜亮色调的小房间。

木质系的地板搭配着没有任何图案的素色床帘,裹着白被单的床铺紧挨着小小的衣柜;洁白光滑的大理石桌,还镶嵌着淡青花纹的瓷砖,上面还摆着一只可爱的草编小龙玩偶;而在大理石桌旁,坐落着同样狭小的书架与书桌——唯有那里不算单调,因为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籍。

“请进吧,博士。”

一边说着,德拉克姑娘晃着尾巴率先走了进去。

脱下靴子,摘掉太阳镜,再甩了甩扎成一束的长发,小跳两步,便径直在床上坐下——就算双角以及尾巴限制的她只能站着睡觉,但偶尔像这样用来休息也未尝不是好事?

“多有打扰了。”

既然对方盛情难却,我也便换下鞋子,踱进了屋。

“博士,这个时候应该做点什么好呢?”

她转过头,朝我扬眉望来。刘海跟着垂落,盖住了一只眼睛。

另一只眼虽含着笑意,却隐带嘲弄之色,有种示威之意。分明是坐在床上的她海拔要低上许多,但偏偏给我一种睥睨众生的上位者姿态。

一股无形的冷意,仿佛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开来。

原来如此……

这个时候,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呵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得有那么一人扔下石子,将这平静的湖面打破。”

于是,我从怀中掏出了一捆金灿灿的绳索,冲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不试试看吗?既然是你的难得邀请……”

“哼哼……”

又是两声不咸不淡的冷笑。她没有犹豫,也没询问我为何随时携带绳索,而是主动褪下了外套,将双手交叉在身后。

“贪婪……不过,我不讨厌。”

“那……”

我没想到竟会这般轻而易举的得手,荒谬的不真切感让我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

毕竟,那个人可是……

“过来吧,博士。你已不是第一次同女人共处一室了。事到如今,难道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害羞吗?”

“不要挖苦我呀……”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在那番调侃也让我不再过度紧张。于是,我坐上床,将她的发束带到身前,露出纤瘦的后颈。

大胆摸上一摸,还是不出预料的冰冷。

我不说话,只是将已编制完毕的绳圈从她脖颈套过,两端的绳头从腋下绕过,再向下拉拽,最后才向着最为关键的手臂进发。

——并非是顺从她意愿的将手腕交叉捆缚,而是将手心与手心相对的手铐结。

“哼——!”

我咬紧牙关,以最大的力量拉动绳结。

伴随着绳索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本就紧致的西装袖口顿时勒出鳞状的褶皱。

手腕与手腕间贴合的密不可分。手臂的吃力感让游刃有余的德拉克姑娘不自觉挺直了腰杆,裹在修身西装内的乳房也不自觉向外涨开。

我能感受到她手臂不自觉的紧绷,似乎准备向外挣开。但好在并未实施,在尝试着扭动几下手腕后,便停止了挣扎。

“会疼吗?”

“条件反射。我准许你更加放纵一点。”

呵呵……准许吗?还真是高高在上呢。

我在心里冷笑,不自觉盘算起后续的计划。我相信她不会出尔反尔,于是便更加放纵的补充上好几圈绳索。

绳圈与绳圈之间紧密排列,还会因手臂不自觉的动作而变形。我乘机将多余的绳头从中纵向加固,打上死结,捆出一个标准的手铐结。

手臂因此绷的笔直,完完全全以一个“V”字形贴合在身后。笔挺的西装也被勒出清晰的褶皱,尤其是肩膀、大臂等位置,相互贴合夹紧的褶皱仿佛将里层的肌肤也拧得变形。

牵动着绳索继续攀走,在距离上一组绳圈大约一掌的距离,我准备如法炮制的捆出一组手铐结。

绳索收紧的瞬间,整对前臂的间距也骤然缩小。德拉克姑娘原本耷拉的肩膀也不可避免的向后内敛,头颅跟着一晃。

好在她确实有在积极配合。任凭我如何咬牙切齿收紧绳索,也一言不发,只是尽可能卸去手臂的力,以便我继续操作。

绳结彻底拧死,整对前臂也彻底失去了回弹的可能。前臂近乎完全并拢,仅有在接近手肘的位置还存在一定空隙。

只可惜这个空隙也没有维持几秒。

紧随其后的绳圈不偏不倚勒过肘窝,继续收紧,打上死结,两端前臂便彻彻底底的贴合在一起。

她终于有些吃痛,纤瘦的身体分明晃动一下。三重的手铐结迫使两肩向后打开,如果说之前的姿势还有些懒散,那么此时便是有些刻意的昂首挺胸。

——但是这远不止结束,我即刻转移目标,对准了她的大臂。由于前臂的紧绷,西装窄袖被带着扭了又扭,可以清晰的看到将袖口撑得鼓起的手臂肌。

而我现在要做的,便是将绳索勒入这些紧绷的肌肉上。

得益于骨架的限制,纵使我竭尽全力,也无法让贴近肩膀的那端大臂贴合。不过我想,这已经足够。

等一切忙乎完毕,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对几乎被捆成棍状、呈笔直搁置的手臂。

她的双肩被尽可能的向后反拢,绳索毫不客气的搭过三角肌,与手臂上的束缚互相牵制。

整根手臂,也已被五组绳圈将其均匀分成六段;在两臂间的夹缝中,起串联作用的纵向绳索无疑更进一步剥夺了活动空间。稍微拉远距离,金灿灿的绳路就像是两个“丰”字形互相叠放。

除此之外,我还将多余的绳头分别从她胸部上下、腰部位置绕过,同手臂那一排排细密紧致的绳圈绑在一起。这样一来,这根被拧成棍状的手臂,连最基本的左右摇晃都会遭到限制。

那对仅剩手指还能活动的上肢,也在经过几番扭动、左右横移后,终于妥协似的放弃了挣扎。

顺手捻过摆在床上的一件透明纱衣,我本想直接了当的披在她身上。可惜此时她已没有能挂住这件衣衫的手臂,无奈之下,我只得将袖口从她胸脯绕过,再打上结。

“可别着凉了。”

“哼……你的手段,确实与众不同。”

“多谢夸奖。”

我轻笑着点点头。

我本还期待着会有其他反应,却没想到她晃着发束,主动后倾,利用手掌将身体撑起。

然后便一点一点将双腿抽出,从原本的屈膝坐,改为直坐。

她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将双腿并拢后,向我伸来。

摇曳的火光为那双光洁的裸足蒙上了一层绚烂的光,脚趾饱满圆润,又略带蜷缩;足弓平滑又带有些许弧度,隐隐可见肌肤纹理;至于后足,因完全压入床单,堆砌的足肉显得更加厚实,还可见几道波浪形的肉褶。

我得看的出神,好在那道隐含嘲弄之意的视线全程锁定着我,不由让我打住想搔挠几下的冲动。

在尽可能避免肢体接触的前提下,我先后将两组绳圈分别捆勒在脚腕上——考虑到后续可能会展开的少儿不宜画面,我并未完全将脚腕并拢捆缚,而是绑成类似镣铐般的造型,中间留下三十厘米的间距。

至于最后的尾巴,我自然没有放过。在没有其他工具的前提下,我只得将其对折,同样以“8”字形的绳圈加以固定。

“呼……”

我如释负重的叹了口气。再继续与她对视,同这个被金色绳索结结实实捆勒的女子对视,心里也多了一份底气。

“博士。”

她率先开了口。

“那么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呢?”

哦?真想不到,都这个时候了,竟也是她继续邀约。

“呵呵,下一步啊。”

我搓了搓手,脸上肌肉止不住向上堆起——那一定是相当猥琐的怪笑。

“那当然是准备坦诚相见了,不瞒你说,我可相当期待……这个瞬间呢。”

老实说,她从始至终都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得人怪不舒服。我选择绕到她身后,却没想到她也跟着别过头,视线穷追不舍。

“再看,待会儿就把你裤子脱掉。”

“——哦?”

她半睁的眼里也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不悦。如果眼神能说话,那么此时表达的,一定是嫌恶的揶揄。

哼……都被我绑起来了,还敢这么嚣张?

我毫不客气,挥手便是一巴掌。

——刚好落在挺起的乳房上。

未曾设想的酥麻让她眼睛一直,那份游刃有余终于遭到瓦解。我乘胜追击,两手并用,便是对着乳房一对揉搓。

“嗯……!”

她的声音顿时变了调,无手可用的上半身突然剧烈的扭动起来。好在我及时抱紧,双腿也及时夹住那根粗尾,这才避免被甩飞出去。

我们的身体几乎重叠,自然也能感受到那对俨然呈棍状的手臂——两臂正分明在向外打开,连我贴在上面的肚皮都被感受到清晰的颤抖。

不得不说,她的力气确实相当可怕,双臂甚至有了些许分开的迹象,连带绳索也传出阵阵绷紧声。

——只可惜,我对这捆绳索,以及自己的绑法都信心十足。

果不其然,这具无手可用的酮体没几秒便将自己晃得失去平衡。伴随着我毫不留情对着乳尖一压,她在发生一声极为酥软的呻吟后,顿时笔直的倾倒下来。

作为胜利者,我顺势在她背上坐下,若无其事的攥过几缕发丝玩弄。

那对搁在身后的双臂自然表示着抗拒。可这一回,绳索不允许两腕再有丝毫的分开,德拉克的力量竟反而遭到压制。

纵使竭尽全力,她也只能同寻常女子无能为力,老老实实接受绳索的制裁,只留十根涂着指甲油的纤纤玉指徒劳扭动。

这个时候了,我也没有继续装模作样的必要,直接拿捏着她的双角,一把将脸埋入床单中。

“这绳索可是炎国的知名宝贝,据说被它捆上了,连巨兽都无法逃脱。可别白费力气了,姐姐——”

在“姐姐”二字上,我特意加重了语气。

没错,在见到她的第二眼,我便明白,面前的这位德拉克绝非苇草。而是她曾提起过,与她同样容貌的孪生姐妹——那位名为“爱布拉娜”的深池领袖。

小说相关章节: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