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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 在怨念成真之后,2

小说:【马早早外传】重生!在异世界当个风俗娘 2025-08-19 13:43 5hhhhh 4920 ℃

  大师交代的只有每隔半小时为其肛门注射少量营养液并做相关记录,其他的也没多说——作为大师的贵客,想来身为仆从兼助手的自己也不该僭越地犯傻。

  那是对大师的背叛,是的,尽管大师和贵客可能不会知道,但那是可耻的背叛啊。

  还要一刻钟才能执行下一次肛门注射,无事可做的男仆直勾勾地盯着早早那似乎微张的肛缝,他的口鼻发干,鸡巴简直硬得发疼。

  大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吗?为什么不准他给贵客穿好衣服,也没有给他提供更有效果的宁神香呢……

  如果真的没忍住犯了错,真的能全怪自己吗……?

  大师会原谅自己这个仆从吗?

  要付出何种代价,自己才能跟这个主人家的贵客也做一回呢……

  随着眼睛的微睁,原本用于探索内在的注意力重新切回了身体对外界刺激的反应频道之中,声音、气味、温度、光线等知觉刺激瞬间涌入早早的脑海,整合这些神经反馈的数秒迟钝感让本就清醒的早早显现出一个普通人受到外界干扰而逐渐苏醒的正常反应。

  无需再多留意周围,早早就意识到自己现在正以分娩的姿势双腿大开躺坐在这个有靠背与枕垫的手术台上,周围摆放的灌肠器械和眼前的男仆一样,都不是来自现代医院的专业着装。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用于宁神的幽香,混合着一些叫人鼻子发痒的酸味,大师不在现场。

  尽管龙祸先前有解释早早在意识清醒之前就经历了多次注射,但每次都只有那么数十毫升,分多次注射大概是怕早早的身体发生应激反应——

  当然,趁早早昏迷而展开的性侵大概不在大师吩咐的环节之内。

  迅速在脑海中意会了当下一切的早早勾起嘴角,为了看清来人长相而睁大的眼睛再度微微合上,叫人摸不准态度的湿润眼神里荡漾着柔媚波光。

  大师的男仆冷汗直流,他已经端着需要每隔一刻钟充分搅拌一次的特制营养液一点不敢怠慢地“照顾”这位贵客六个小时了,也已经在这勾人的番红花香里苦苦忍耐六个小时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偏偏会在这个平平无奇的节骨眼上醒来,而且看对方这处变不惊的脸色,倒像是一直在装睡就等着自己上钩一样。

  就在男仆紧迫思考是否要立刻主动道歉并把老二从火炉似的绵软中抽离时,靠在台上的早早抬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男仆的脑子在这个危难时刻灵光一闪,扒住早早的左腿欠身以右手食指点到了早早的唇上:

  “我认得您……在昨天探春的花车游行上!”

  出于恐惧的颤抖让他的语调里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激动,原本还想问问小师傅这是什么情况的早早想起了“充实无比”的昨日,老老实实地放松脖子闭上了嘴。

  看来自己蒙对了。看到危机暂时被自己化解的男仆屏着呼吸慢慢收回手指,腰部的前后挪移不可避免的进行了一次抽插,正当自己准备拔屌道歉时,突然感到实在无可忍耐才插进贵客屁眼里的祸根正在被吮吸——

  是的,站直身体的男仆扶着早早被掰开的大腿,浑身僵硬不敢动弹,躺着的早早也没有提胯扭腰,但包裹在对方直肠中的阴茎真的在被吞咽着,像是有人正戴着史莱姆胶质的高温手套,要把他的老二从他裆部揪下来。

  当然,可能是自己的紧张放大了这种超出常理的恐慌感,因为贵客的眼神里已经彻底没了不适,只剩下了更加虚无的迷离。

  在早早屏退了现实刺激的内脏投影中,她正操控着直肠逆向蠕动,结实且不失柔软的直肠瓣刮擦着对方不断充血膨胀的阴茎,龙祸的触须一直在悄悄发力,美味的先走液早已润湿了龟头周围的肠粘膜。

  尽管这个小妓女得到了大师的认可,但毫无疑问,她就是个对自己没安好心的淫种。与背德感一同飞速累积起来的快感让男仆崩断了脑子里的那根弦,他的本能在催情花香的影响下彻底说服了已经铸下大错的自己,让他暂时抛弃了对自己失格行径的愧怍与恐慌,转而对昨日的新花更加彻底地宣泄起了欲望。

  虽然早早也确实求之不得就是了。

  肉棒为了寻求更激烈的快感而进行的蛮横抽动打乱了早早有规律的直肠收缩,肠粘膜被摩擦顶撞的快乐让早早全身都松软下来,这是她自清醒以来第一次尝到肉欲的欢愉,贪婪的本性驱使她交叉双腿抱住了身前动作逐渐狂放的男仆。

  更多,更多,早早还想要更多的刺激。

  少女的乳房摇晃,随着快感的逐渐充盈,预示无法忍耐的快乐即将决堤的甜美娇喘也从她微张的唇间吐出。

  男仆喘着大粗气,心跳和抽插的频率都越来越高,早早收紧着包围圈,无论是双腿还是直肠。最终,男仆在龙祸的玩弄下喷射出汩汩滚烫的浓精,几乎难以在余生再现的磅礴快感沿着脊髓冲击着男人的天灵盖,若不是早早正用双腿紧抱着对方的腰,回过神来的他怕不是要身子一软整个人朝后倒去。

  早早还没有达到期望的高潮,虽然过程中她也一直很快乐。先是注意到龙祸的触须收回,再感知到对方滚烫的精液多次倾注,比起这偷情一样的背德感,占据在早早心头更多的居然是对做爱对象只有一位的错愕与惋惜。

  鲜美的大块浓精在早早意犹未尽的直肠收缩中被运往结肠深处,男人冷却下来的肉棒迅速萎缩变小。

  早早脸上的潮红褪去,紧紧搂着男人腰部的双腿也重新打开。她湿润的眼睛恋恋不舍地望着男仆,希望奇迹能在这个被榨干的男人身上发生。

  陷入长久不应期的男仆抽出老二来,他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样在女人身上爽到双腿打哆嗦,浓郁的疲惫感自脚底板翻涌上来席卷全身,泯灭了他心中因此次失败的迷奸产生的所有不安与恐惧。客人已经醒了,大师委派的伺候任务也算完成了……就这样吧,放弃思考的他抚摸着早早丰满的大腿才勉强站定:

  “大师叫您醒了以后去会客厅找他,现在……”男仆换了口气,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快要在这浓郁花香里炸开了,“对不起,我真得出门透口气去了。”

  原来大师招收男仆的条件并非得是哑巴,早早看着对方狼狈的踉跄离开,心里暗暗想到。

  “比起这些混着魔力源质的营养液,雄性精液里的生命能量才是咱们真正需要的。”早早的肠道分解吸收着一人份的浓精,感到核心神经通路一阵畅快的龙祸愉悦的向宿主解释道。

  “那这些营养液呢……?”意犹未尽的早早缓缓并拢双腿坐起身,观察着灌肠器旁还剩一小盆的蓝色药剂。

  “随你,反正你又不会魔力中毒。”龙祸啧啧嘴,又补充了一句,“我也可以控制吸收速率,不过想灌肠玩儿的话这个量对你来说太小儿科了。”

  “毕竟也不想浪费嘛。”早早舔舔嘴唇,从手术台上跳下,龙祸膜衣幻化的薄纱自空气中浮现将她包裹,经过双方的进一步融合,这层半透明的粉紫色纱衣上还新增了一些鲜红的纹路。

  熟练地将这一小盆魔药全部装入中号的灌肠器中,早早久违的给自己又灌了一次肠,她知道没有这么做的必要,但直肠被流体充满的满足感就是对这个女孩有着无以言表的诱惑力。

  充沛的魔力通过她的肉体向外发散,早早身上原本不甚清晰的红色丝带也逐渐鲜亮起来,看着这些分布在自己关节附近的陌生魔法印记,早早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些是我的二重投影,可以当做是你小腹上那个魔法回路的延伸。”龙祸开口为早早身上的不详异状辩解道,说着,它操纵着这些已经被它完全支配的软组织在早早的皮肤上游弋起来。

  “这个玩意儿……挺难看的。”早早翻看了自己的胳膊弯与大腿内侧,最终给出了相对中肯的评价,龙祸对早早的态度早有心理准备,它驱动着宿主左臂的红色投影,让其从宿主手腕处的皮肤表面分离——

  “但它们大有用处!你不是发觉丢了一个魔能导流器吗,这些投影足够再生成五个新的导流器。”

  早早有些诧异地看着左手腕处浮空旋转着的红色手环,从其螺旋纹路的反光中完全感觉不出与原初手镯质地上有什么不同。

  “但还是很难看。”早早制止了新手镯的旋转,周身关节处的红色印记就算全变成手镯戴胳膊上,让人看了也还是会觉得花哨与古怪。

  龙祸没有应答,只是驱使这些投影在早早的皮肤上游动,很快,早早的跟腱处就多了两个正红色的绸带礼结,配上早早的半透明纱衣,让少女原本光着的腿脚多了一点别样的妩媚。

  “还是……”早早嫌弃地晃了晃脚腕上的红绸带,话还没说完便被龙祸出声打断了。

  “好了好了,这些投影更重要的作用是给你增加一些灵敏感知和可用肢体,而且这是因为你现在魔力过盈导致颜色太亮了,平常状态没这么惹眼的。”龙祸总不方便说明这些异变条纹其实是先前为了可以强行操控宿主肉身,被迫用原主血肉重塑的魔法再造分身。

  “而且这些投影的支配权也属于你,它们完全可以作为状态稳定的体外器官存在。虽然这些投影模拟的肢体并不代表它们可以实现具体的功能,就像你可以用它们为自己打造一双带羽毛的翅膀,但不能真的飞起来;或是你给自己做一个精致的鳃,但该溺水也还是会溺水。”早早看着投影在自己身上各处流动变形,这一会儿给自己凭空长出一对迷你的恶魔犄角或是蝙蝠翅膀,转眼又立刻凝聚出一些别致的服装配饰,尽管花样多变,但总的来说耀眼的纯红色造物仍然与现在的她不是很搭。

  突然,龙祸捕捉到了早早的一个灵感,于是大部分的红色印痕流向了早早的后腰,不多时,一条由两根小指粗的红绳绞缠编织而成的“尾巴”伸入了早早的视野。

  “哇!”早早捂着嘴发出了一声小女孩般的惊喜尖叫。

  龙祸松了口气,至少这个设计思路让早早发自内心的满意了。

  抚摸着这条自腰椎延伸出来且受自己控制的红色尾巴,早早的心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风暴,龙祸把分身支配权让渡给了宿主,方便早早更加熟悉这个拟态义肢。尾巴的末端是比较有攻击性的箭头,但由于本身是两股红绳,所以没有闭合的尾巴允许早早像操作一个金属夹一样夹取轻一点的自由固体。

  “我觉得,大师大概并不会因为你长了条尾巴就把你当成同类的。”龙祸插话道。

  早早肠子里的所有溶液被吸收完毕,红色投影开始黯淡下来,早早的新尾巴也不再显现出那种生人勿近的明艳血红色。

  “啊呜……”并未理会龙祸揶揄的早早捧起尾巴突然将其末端整个吞进了嘴里,并且还在控制尾巴不断往自己的喉管深处伸。两指粗细的魔法再造分身沾满了早早因为兴奋而加剧分泌的唾液变得更加润滑,实质较为柔软的尖端撩拨着早早的食道黏膜,这个深入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挤压到小舌,呕吐反射让没法换气的早早泪眼朦胧,但也刺激着早早更上劲儿的将尾巴吞得更深。

  “早早,大师应该不会有用尾巴玩弄你嘴巴的想法的……”龙祸这下真的有点担心早早的疯狂会伤到她的生命安全。

  将半米长的前半截尾巴吞到极限后,早早操控着刚刚通过贲门的尾巴猛地从自己食道中抽出,顿时,清亮的胃液随着不断吞入的唾液一齐被她哇哇地全部呕了出来。

  难道人类如果突然长了条长尾巴,第一个想尝试的会是把尾巴塞嘴里面使劲咽吗?

  龙祸看着跪趴在地上一边流口水一边尿失禁的宿主,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六·第三幕,第三场

  从窒息中恢复的早早冷静下来,她好久好久没这么玩过自己的喉咙了。灵敏的尾巴和双向实时神经反馈给了她过去完全想象不到的刺激感,虽然这次吞下的尾巴没有当初那根硅胶条粗,但也好在足够安全。

  在用房间中找到的保洁工具清理干净自己搞出的烂摊子后,早早也不得不重新对龙祸的分身做点更全面的思考。

  首先……

  早早把这一米长的尾巴全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她给出的苍白解释是至少这样穿上龙祸膜衣幻化的内裤后,大体上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了。龙祸相当清楚宿主的德性,早早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控尾巴摩擦任意一截肠黏膜。

  在龙祸以会考虑切断早早的性快感反馈通路为要挟的建议下,早早才恋恋不舍地把已经湿漉漉的螺旋尾巴从肠管中抽了出来。对现在的早早来说,这条尾巴就是一个玩不腻的新玩具,而且除了这样做以外,早早也确实想不到龙祸还有什么点子能藏起这些违和的分身。

  对此,龙祸给出了另一种解答:

  被早早攥在手中的尾巴末端脱离了宿主的腰椎,本就是双螺旋结构的猩红义肢此刻彻底纵向抻直变化为一根长杆,原本就颇具攻击性的尖端变得更长,逐步发展成了一柄看起来就很威风凛凛的双头叉。

  和手镯一样,这根浑身闪耀着金属光泽的法器坚固且没有分量,早早随意挥舞了两下,近乎与自己身高等同的叉子运用起来相当趁手;更重要的是,龙祸在运动神经方面的辅助调节,能让没有任何武艺基础的早早把这支长枪耍得真像那么回事。

  “怎么样,动作是我从你记忆里的影视作品中整理模仿的,因为没有重量和惯性,所以实际操作起来比真家伙简单多了。”龙祸骄傲地说道。

  逐渐品出一丝不对劲的早早慢慢松开了手中的红色螺旋长枪,她认出了这个别致的造型,因为龙祸就是以她记忆中那个模样铸造的。

  “这是……‘朗基努斯之枪’?”早早嘴角抽动了一下,一种久违的不真实感如风般拂过她的脊背。

  “不喜欢吗?”龙祸控制着双头叉浮在宿主身前,“放心,你不是要肩负补完人类之重任的那个孩子——我只是觉得这个双螺旋的造型跟我挺搭,你看不顺眼的话,我也可以为你换一个。”

  随即,这根长枪收拢了锐利的尖头,细长的主体软化蜷缩,演变成了一副刺鞭;很快,鞭子重新抻直,扭成了一柄细剑;最后,螺钉般的细剑整个颠倒过来,剑柄卷曲增大,又成了一支法杖。

  早早沉默着,她感觉这一切都是龙祸设的圈套,毁灭龙族的重担不知不觉间就在这授予武器的经典场景中,从龙祸那儿转移到她的肩上了。

  “嗯……你不会要我拿着这些玩意儿去帮你解决掉龙族吧?”早早苦着脸问。

  “想成为传奇中的屠龙者,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所以,我不会鞭策你立刻离开这个港口——而且你现在也确实根本没有出门冒险的想法和理由。不过你总得要不断地成长和磨练,直到你有足够的资格独当一面。”龙祸没有直接回答宿主的问题,不过言下之意相当明确——毕竟它充其量只是早早的手段,没有亲自脱离宿主讨伐龙族的本事,再说了,自他们抵达这个港口以来,还没听谁说起过有关龙的情报呢。

  “无论你是否愿意承认,当有一天你需要独自行走于世间,你所能依靠的,不会是另一个男人,或是女人,甚至是宠物。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和我所化作的武器。”龙祸在早早的脑海深处沉吟,“握住它吧,这份能让你在命运洪流中贯彻意志的力量,也是你我自由之根本。”

  这一刻早早多希望龙祸不是她脑子里的音响,也不是在她周围作祟的魔法幽灵,而是一位真切的朋友,可以抱抱她或是让她抱抱的另一个有机生命体。

  可惜,人不能自己拥抱自己,龙祸的存在并不能让早早摆脱孤独的阴影。

  于是早早又想起了今天早晨被大师抱在怀中的场景,那份心情上前所未有的明媚感像阳光一样让她感到心底生出一股幸福的暖意。怀揣着这份思绪中的温存,早早的手指穿过了并未确定实体的龙祸分身,褪去鲜艳红光的魔法再造分身重新化作数条丝带回到了早早的关节皮肤里侧,如果早早不主动显露的话,这些变得黯淡的红色纹印并不容易被旁人所察觉。

  “我该去找大师了。”早早转了一下左手腕上常驻的新镯子,光脚踩着清凉干净的石砖走出了诊疗室。

  尽管那名男仆也没给早早指过路,但魔法工会的分馆可没监察官的庄园那么阔气复杂,早早凭感觉在一尘不染的石砖路上小跑着,这位少女已经迫不及待想再见她的恩人一面了。

  

七·第三幕,第四场

  正午的金色阳光洒在庭院里,露天会客厅中央的篝火正在魔力的供给下温和的燃烧,除了萨卡斯大师自己端坐的大石凳外,其余两个相邻不远的小石凳上也有了座上宾。

  态度恭敬的船商代表已经谈完了万宁号的相关事宜,所以目前会议还未散伙只是因为洛佩监察官还要跟大师犟嘴,船商也不好意思打断。

  “好了好了,雷明顿,我们该谈的早就已经谈完了。你建议的实验性计划风险太大,而且我敢肯定你真敢这样做,完了这事儿未必真的就能被你控制住。”洛佩监察官翘着二郎腿,轻浮的语气里满是挑衅。

  “我这儿没有别的方案了,洛佩大人,指望西边运来的备用药草就能解决眼下的问题,那才是真的痴人说梦。地牢里的梦魇马随时可能进入发情期,别忘了我们这里现在可挑不出一匹血统足够纯良的母马来。”萨卡斯大师蟒蛇一样的长尾巴在石凳后扫来扫去,表达着他不能随意发泄的不满。

  “哦?所以这才是你从我手里扣下那个小姑娘的原因?”脑满肠肥的监察官咧嘴笑了,一口烂牙往外肆意喷溅着口水,大师鳄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洛佩大人满是汗渍的领口,就连尾巴都停止了甩动。

  一旁垂头端坐的船商也竖起了耳朵。

  “我……”大师短暂的沉默了一下,慢慢把目光从监察官身上移开,“我是想要搭救她,至少,这个好女孩不该被你这种猪猡生吞活剥。”

  “那你为什么在我庄园里撒泼完后,没有直接把她接回你的这小破馆儿里呢?”监察官毫不在意大师答复中的嘶嘶声,继续追问道。

  “因为我当时一门心思都用在思考除镇定剂以外的可选对策上了。”大师望着躁动的篝火回答说。

  “啊真的吗?那说明你还是没把她真当回事儿嘛,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是怎样霸道的人,那姑娘从我府上跑了,那老鸨就是绑——也会给我再绑回来的。大师,您贵为港口的魔法顾问,怎么会预料不到这女孩的结局呢?”监察官的仪态乖张,隔着愈燃愈烈的低温火焰,看起来仿若一只快要撑破人皮的魔鬼。

  大师冷冷地盯着洛佩大人不再做无谓的解释,矛盾之外的船商则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埋进胸腔里。

  “所以说,为什么您不从一开始就出手搭救呢?是因为当时的马小姐,在您看来还不够惨吗?”洛佩监察官的诘问一个接一个,他本人也因为情绪亢奋都快要从石凳上站起身来了。

  突然,劈啪作响的熊熊篝火毫无预兆地熄灭了,回荡于此地的只剩下大师的逐客令。

  “我真是操你妈了,赶紧给我滚。”

  洛佩监察官一屁股坐稳石凳开始拍着手大笑起来,精美的硬底靴跺得地砖哒哒响。能把一向沉着稳重的大师气到飙脏话,令这头由上流社会的肉糜喂大的牲口乐到不行。他知道,只要他还是斯特兰商港的监察,萨卡斯大师就仍是辅佐他的下属,纵使真的惹怒大师,大师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至于近期正愈演愈烈的统治危机,至少现在还不会真正撼动他这个土霸王所掌控的通天权利。

  “我不会计较是不是你弄死的我的那六条狗,反正他们也翻不了这儿的天。我去处理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发展的情报网络了,大伙都等着你的好消息呢。可别让任何人失望啊,萨卡斯·雷明顿‘守堂大师’。”

  监察官的道别发言结束了,最后的四字蔑称语调故意拖得极长,大师对此没有任何回应,坐在石凳上像要蜕皮般一动不动。

  不过夹着船货账本的船商代表前脚刚推开通往溪水长廊的院门,准备出门的洛佩·洛兰特斯就看到了瞪着他的早早。

  扑鼻而来的花香让洛佩监察官心情大好,他俯身用力在满脸厌恶的早早身上吸了口体香便满足地背过手扬长而去;跟在他身后的船商第一次见识到番红花的魅力,不住地回头张望这位气鼓鼓的黑发少女,可惜在他第二次转头时,早早就已经闪进了会客厅。

  嗅到随风飘至的浓郁花香,大师赶忙拍拍黑袍要从石凳上站起身来,只听一阵清脆而急切的脚步声赶到,便被扑来的马早早一下子紧紧抱住了腰。由于爬行类亚人的下肢结构特殊,为了能坐稳石凳大师只能选择分开双腿,此刻踮着脚尖的早早直接钻进大师的腿间,把刚要屈身站起的他硬生生给按回大石凳上了。

  感受着腰间少女极力环紧的手臂对自己施加的微薄压力,这位刚刚被监察气得不轻的异族感到一阵在学生面前出丑的羞赧。但大师并非是个时刻要求自己刚强如铁的强势者,他允许且感激早早以这种效果薄弱的方式安抚自己的情绪。

  “你醒了,真好。”大师的尾巴轻轻摇动,两只爪子搂护着早早罩着薄纱的脊背与肩膀,语气中充满了慈父般的温情。

  她刚好听到了洛佩监察官对大师的刁难,并对大师的计划一无所知。她很气愤,但却对大师都无可奈何的监察官无能为力,但她还记得那头肥猪的道别语,所以她认为大师已经为她报了仇。

  “谢谢您,大师。”早早把脸埋在大师的丝质黑袍间呼吸着,脱离了沼泽环境的蜥蜴人不会带有腐腥气,大师干净的袍子上只有细微残留的药渣味,闻起来倒让早早感觉很安心。

  萨卡斯大师觉得早早这是在感激自己收留她的行径,也就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这样抱到早早彻底知足后,察觉到怀中人慢慢松开双臂,大师才扶着他的学生小心地从石凳上站起身来——或许是天意如此,即使抱着早早沉浸在好闻的番红花香中,大师也没被动地勃起。

  “饿了吧,我之前嘱咐丰登你一醒就去给你备餐,想来这时候应该能出锅了。走,我带你到我们的食堂去。”大师牵起早早温热的右手,放缓步调让早早不至于要快步追赶,他的蓝眼睛一直在盯着早早左手腕上多出来的红镯子,不能确定那伙海盗的全体失踪是否与早早本人有关系。

  目光流动,歪头留意手镯的大师对上了抬头仰视恩师的早早,对方漆黑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神采,其中洋溢的热情与幸福感也确实感染了大师一点点——大师也对他的学生笑了笑。

  至少,庇护早早不被洛佩这头猪猡吃掉,一定是个不会令自己后悔的选择。

  大师这样想着,低头开始构思起了下午准备教授给早早的魔法知识重点。

  

  

  钠鸽

2023-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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