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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男鬼版咒怨、也要有个限度!?(9)

小说:就算是男鬼版咒怨、也要有个限度!? 2025-08-19 13:43 5hhhhh 3370 ℃

“话说你终于来上班了啊。老板娘说最近你没来,店里业绩下滑了不少呢。”

“哦?哈哈……是吗,这几天一直发着烧,完全没法出门啊……”

“毕竟一直没见岩谷君请过什么假来的,真是稀奇。”

“没办法,谁让你已经成为招牌了呢。做的菜太好吃了啊。”

尚文一边听着艾琳娜的感叹,一边干笑着把洗好的盘子放进水槽。这些天为了摆脱家里缠人的男鬼好出门复工,他可是花了一番功夫……不如说,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之前打游戏被元康上下其手地恶作剧了一番,彻底挑起了他压抑已久的怒火。为了好好教会这个和社会脱节的原住民现在的上下关系,在把满脸惊恐的元康用上衣绑在沙发上后,毫不留情地解下了这家伙的腰带,往眼睛上一遮。

对方登时发出比被开水烫还凄厉的惨叫:“等等等下——!!尚文!不要现在就……!?”

“给我闭嘴!你这个色情狂!”

尚文阴沉着脸,一面用膝盖压住身下乱扭的泥鳅康,手上不带半点犹豫地收紧力道,把腰带绑得死死地——他可不要再被这双眼蛊惑了。自从发现尚文的确对他的脸没办法之后,每次元康都有一万种法子来利用那张好脸,配合着放出的电连蚊子都逃不过的眼神,让尚文乖乖就范。吃一堑长一智,既然决定要教育元康,尚文自然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看不到元康的眼睛,也就等同于赢了一半。

“呜呜?!毕竟尚文就那么背对着我啊,毫无防备的样子……啊这样、好像在玩什么监禁的play噢。”

“亏你还有心情说这个啊。”

被蒙住双眼双手还反绑在头顶,完全没法反抗的这个状况……不就像是监禁play吗!但对方可是完全没这么想,无论是收紧的眼罩还是绑在手腕上的绳结都打了死扣,结实的触感着实让元康感觉不妙。尚文这次是真的来火了……感受到近在咫尺的身影沉沉地压下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爬上元康的背脊。见此情景,元康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嘴角抽搐着蜷缩起身子。

“…难、难道说尚文要这样把我除灵…………”

“吵死了。现在除灵不是便宜你了吗?”

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蹭着靠垫乱动的金毛脑袋上,元康被对方快要冷到零度以下的语气吓得肩膀狠狠一抖,像只被拎住后颈的兔子似得被尚文摁平了下半身。拉开男人的双腿,股间那个眼熟的玩意儿居然一反常态地萎靡不振,看起来真是被吓得连勃起都退回了。

尚文冷笑一声。以往要做这种事他大抵会说一万个不,再同自己做至少半小时以上的心理斗争。如今被元康强迫着教授了别人至少半辈子才能掌握的性经验,他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圈住对方的男根、掌心细致地揉搓卵蛋,虎口卡着系带上下套弄起来。

“咿……哎哎!?尚文??!”

是时候实践元康授人以渔的那些变态经验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次一定要让这条不会好好管住下半身的狂犬好好吃到苦头。尚文半阖下眼,满意地看着元康的家伙在掌心里慢慢充血挺立,等到龟头跃出半勃的包茎,他便低下头吻了上去。

“呃、!?”敏感部位被直接照顾到,迫使一向习惯由自己主导的元康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尚文先前的命令,即使是元康是死去已久的亡灵,也久违地感受到一种跨越阴阳的、被隐藏起来的捕食者压制的恐惧。果然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态现身啊!虽然口活明显是临阵磨枪上阵的,带着点要刻意寸止的意思,蜻蜓点水似得吮舔着龟头冠。试探性吐出的舌尖刚一碰到充血的柱身,元康的膝盖便下意识跳了起来。

“哇啊……好烫、尚文——别、别勉强自己哦!?”

“……不会亏待你的,给我闭嘴。”

至少比起元康这个死去了很久的人来说,大活人的口腔温度算是发烫的。嘴上说得硬气,其实尚文刚舔到就开始为难了。刚刚张嘴试了试,这家伙的尺寸实在是大得厉害,要想全部含进去实在是天方夜谭。只能用舌头一点点濡湿跳动的筋脉,沿着系带往下一路用舌面仔细地照顾着,就像元康曾对他做过的那样,停在阴茎与卵蛋的汇合处,许是觉得对方还挺乐在其中,决心给他点颜色看看的尚文收紧两颊,有意嘬吻出了响亮的水声。

“……嗯、唔…这么舔的话,尚文…………”

好色啊……这样的。

遗憾的是视野里一片黑暗,无法把眼前的景象尽收眼底。但尚文那稍显生疏、却极尽报复与挑逗意味的舔法着实让元康感觉血脉偾张。尤其是掩藏在唇舌的爱抚间、压也压不住的急促吐息,鼻息每每喷洒到腿根,圈在尚文虎口的性器便又涨大一圈,筋络根根分明、难耐地跳动着诉说渴望。尚文见状,嘲讽似得扬起眉毛,手上冷漠地收合虎口,把擅自兴奋起来的性器牢牢掌握在手心。

“噫……!?”

没法释放。射精感上涌到一半就被寸止在半途,不仅阴茎根部被压迫着没法通精,舌面扫过马眼卷走可怜巴巴流淌着的先走液后,便卡着元康腿根开始痉挛的档口退开。想高潮,想射,本就性欲旺盛的男鬼构成简单的脑子里只剩下本能在发酵,不出片刻就被这严厉的教育逼出了哭腔。

“呜、……我错了,尚文,我错了真的……想射…………”

“不许。”

“哎!?求你了,尚文…我保证不……?!!”

这种话尚文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与其继续被这个甜言蜜语有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死鬼消磨信任,不如他自己上手来教会元康什么是这个家的规矩。忍着额头狂跳的青筋,尚文一边卡着对方的根部堵着精,一边一狠心把对方完全勃起的性器慢慢纳入口中。

“……咕、”

果然,不好受。元康的家伙在兴奋的状态下大得更厉害了,即使尚文做好了准备慢慢吞纳,膨胀的性器还是在被吞到一半的时候就抵住了舌根。龟头冠卡着喉咙,撑满口腔的异物登时让尚文本能地反胃,引起喉咙深处一阵痉挛。被湿软滚烫的口腔内壁这么一挤,元康本就忍得难受的性器更是欲望高涨,鼓动的筋脉几乎要把血液泵流的砰砰声传入尚文的脑子里。尚文花了些时间才不至于把元康的家伙直接呕出去,眯了眯眼,压下逼到胸口的反胃感,尚文试着上下动了动脑袋,舌面不忘贴着系带,来回搅出黏腻的水声。

“唔呃、……!啊啊、啊尚文……!?”

尚文半眯着眼,开始上下抬头来吞纳对方的性器。整个吞下再抽出,即便装不下涎液混着粘稠的先走液流下唇边,尚文也没空管。将元康一声比一声可怜的告饶全数抛之脑后,用舌头一寸寸仔细地爱抚了眼前这根性器,甚至在吞下后收紧脸颊来用内壁包裹住性器碾磨。而这些都是元康在每个晚上、每次袭击后把他拖进做爱的热潮里时切身教会他的。

即便被嘴里的性器顶得喉咙几次泛起酸水,尚文也心满意足地打量着元康那张苍白的脸泛起情热,几乎是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男人的直觉在察觉到手里的性器已经硬到极限时,尚文吐出了元康的性器,勉强喘了两口气,终于出声。

“……你错哪儿了?”

“…呜、我不该,自作主张……”

“嗯,还有呢?”

“因为尚文太美味就擅自下嘴去吃…我应该问过尚文的意见……”

……这种情况下还要用这种让人恼火的措辞!尚文只觉得眉角神经质地跳动,脸色一沉就把掌心贴上充血后变得敏感的龟头,狠狠地碾了一把。

对方腿根颤抖如筛,发出几乎是不成声调的惨叫。

“元康,看来你一直没搞懂上下关系……现在我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哦?”

尚文手上慢条斯理地打着转,像本子里的榨精手势一般用掌心来回把龟头挤压变形,元康张着嘴,吐出近似崩溃的哭腔。眼看惩罚给得差不多了,尚文叹了口气,手扶在阴茎上,卸去力道换作轻柔的爱抚:“我平时太惯着你了是吧?”

“以后不许随便袭击我。做爱也要有限制。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能发誓吗?”

“我,我发誓……”被训得浑身湿漉漉的元康大汗淋漓,像刚从水汽腾腾的浴缸里打捞起来似得,浑身都打着可怜巴巴的战栗,“如果再擅自做主我一定不会出现在尚文眼前了!!”

“让我射……尚文、忍得…好难受呜……”

简直像条憋不住尿的幼犬似得。尚文觉得好笑,一只手托着那对卵蛋来回揉搓,一手松开了对精管的钳制,扶着元康的茎身迅速地套弄起来。

“好了,可以射。”

“唔呜、啊啊……啊!??”

被憋糊涂的脑子看起来处理不了被灌进来的命令,但身体听懂了。伴随着半个被拋上高空的困惑音节,元康昂起脖颈,颤抖着释放在尚文的手心里。忍耐后的爆发尤其迅猛,尚文被几乎是喷溅出来的白浊弄脏了脸,赶紧躲到一旁才免去了被浇个满头满脸的命运。他可不想到时候搓半天的头才把那些粘液洗掉!

元康每次射精的量都很惊人,倒是和他腿间那玩意儿很相衬。尚文目瞪口呆地看着地板上溅出的长长一道浊线,下意识捂住了小腹、为自己的直肠感到后怕:那种高压水枪一样的射精居然没把自己的肠子开个洞……元康这家伙还有多少可怕的面目是他没发现的,难道平时都在隐忍着射吗?

咽了口唾沫,尚文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来擦了把溅到脸上的浊液。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的确被元康调教得很成功,方才只是帮他口交了一会儿,下身就已经硬起来了。本来没想奖励这家伙的,不过在没和元康做的时间里尚文曾试过自己打出来,也仅仅只是做到把存着的精释放出去,完全没法满足深处的欲望。

这个该死的下半身混蛋……分明他们才相处没多久,放任元康为所欲为下去,说不定哪天因为纵欲过度成为公寓里下一个死者都说不定。想到这里尚文又是一阵头疼,长长叹了口气,趁着元康垂头喘息的档口,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和长裤,把内裤也褪到了脚跟。

然后……就是他也第一次尝试的领域了。在骑到元康身上时,熟悉的冰冷体温还是激得尚文打了个寒战。即使射了不少,元康的家伙也还是神采奕奕地硬着,怎么感觉这变态被一通折磨过后还更精神了……尚文盯着视线下方被碾得发红的小元康,暗自咽了口唾沫,单手撑住对方起伏不止的小腹,用两指夹住元康的性器,像做深蹲一样慢慢屈膝。

只是、就像,平常坐在这家伙的腿上做一样的吧……

“?哎,尚文……?”

元康空白一片的大脑显然没反应过来,即使尚文的脑袋已经快同他抵在一起,视线被阻碍的男鬼也只得乖乖摊平身子,从嘴里漏出些困惑的音节。尚文一言不发,脸色分外凝重。就算已经和元康做爱做得像家常便饭,要他主动放松后庭接纳已经抵到穴口的男根,终究还是没法彻底消除紧张情绪。平时有元康帮他扶住腰,动也是对方在动,尚文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收回手撑开自己的肛周,忍住冒到额头的羞耻心,慢慢吞入性器。

“唔、嗯…………”

有点紧……毕竟没做事前准备。但都铁了心要教育这家伙,尚文只得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不能半途而废。略显干涩的后穴艰难地借着下坠的重力一点点吞吃男根,尚文咬紧牙关,耐住仿佛是硬生生凿开直肠的疼痛,双手撑在元康的小腹上,皱紧眉头往下坐。

“尚文…?你在干嘛?”

“哈啊、……闭嘴,我没说动之前不许动。”

臀肉终于抵住对方的腿肌,尚文咬咬牙心一横,放松紧绷的腰让自己落在对方身上。只一下性器就整根没入,顶端深深嵌在高热的甬道深处,将s形结肠都往上顶了一截。尚文紧皱眉头溢出一声闷哼,光是坐下来就喘得大汗淋漓…果然想要身体力行地教训元康,要克服的还不止心理上的羞耻。体能差距摆在眼前,尚文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小腹被顶出的弧度,咽了口唾沫,嘴上强撑着发号施令。

“……要是自顾自地射了,我就再也不会和你做了。”

“哎!?”难以置信的惊呼刚从元康的嘴里冒出来,就被双手压住对方腹部的尚文硬生生摁了回去。尚文的体内一如既往的又紧又烫,被充分开拓数次的媚肉缠上来的触感是口腔和手掌都难以比拟的。尚文甫一动作,高热的肠壁便谄媚般包裹住性器,尤其是顶端刚刚射过一发,尚且敏感的龟头禁不住刺激,眼看就要再次释放。

“……!?我说了不许射……!”

“哇啊!??对不起、对不起——”

胡乱摇着头的元康下意识绷紧了腰,射精是止住了,连带着挺腰的动作却是向上一顶。本就硬挺的茎身扎实地嵌得更深,尚文被这始料未及的一顶戳中了柔软的结肠壁,体内异物压迫着内脏的反胃感、裹挟着前列腺被碾压到几乎摊平的快感一齐让腰身卸了力,差些腰上一软就跌进元康怀里。

……好险,差点他自己先射出来。尚文重新绷紧上身,这才松了牙关喘出一串粗重的吐息。虽然不是没试过骑在元康的腿上做爱,但完全让他自己来动还是第一次。强忍着逼迫大脑就范的快感,死死瞪着眼前这个面红耳赤、喘声快要把他淹没的罪魁祸首,尚文打起精神以元康的腹部为支点,试着将自己往上提再坐下,反复做起活塞运动。

“呜……、!哈、嗯嗯…………”

虽然腰腿都酸得厉害,也很考验肌肉力量。但动起来时括约肌被发涨的茎身碾磨拉扯,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性快感一齐敲打大脑。甜腻的呻吟不自觉地溜出唇缝,没动几下尚文就被强烈的射精感冲击了视野,没法好好正视眼前的元康。浑然不知对方已经彻底回过了味,动腰的动作虽然艰涩又生硬,但近在咫尺的喘息好像黏住了耳朵,元康只觉得自己仅剩的这点游荡在世间的理智也要被撩拨得烧起来,他刚想开口,嘴唇就被迎面而来的热量堵了回去。

……尚文主动吻他了。是被乱暴的情欲冲昏了头脑,还是这也是惩罚的一环,元康过载的大脑难以细分。被尚文的体重压在身下,性器深深嵌进对方的身体里,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得无法思考。这个吻也是尚文主导的。元康教过他很多次,撬开牙关,卷起舌尖、用两人份的唾液搅拌纠缠,尽管如此他换气的能力还是不如元康。对方的身体素质和肺活量都强他一截,往往没能把元康逼到呼吸急促,他便得喘息着退开、等到头晕目眩的窒息感褪去,再重新压到嘴唇上。

视觉被封闭的同时,其他五感也就会格外敏锐。在被尚文蒙住眼睛的时候,元康有了自己仿佛也是个活人的感觉。无论是对方在接吻间隙渡进口中的吐息和压抑的呻吟,还是细微到交合处分开又扣上时拍出的黏腻水声,都诚实地传入耳朵。元康抑制不住地想知道眼前的尚文究竟是什么表情。但扣在脑后的腰带着实绑得很紧,只能从眼前上下律动的模糊身影来展开畅想……虽然眼神很生气,但瞳孔一定已经恍惚得像要融化似得,因为忍耐而摇晃着吧。

尚文也忍得很难受吧?想到这里,元康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讨好地将嘴唇压在对方的肩膀上,一点点地往上亲吻。

“……嗯、唔…都叫你别乱动了!”

“我不会动的哦……!”

只是动上半身而已,而且这也是为了帮尚文分担压力。理所当然地用舌面卷走冒出的热汗,下半身还精神十足地嵌在甬道里,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小小挺动。再绷紧腰肌托起尚文已经发软痉挛的臀部。元康一面尽可能在不激怒对方的情况下讨好他,一面钻着空子,叼住尚文的耳垂含在嘴里碾。

“尚文还有耳洞呢?……如果有个耳钉就好了。”

舌尖暧昧地顶着耳垂上那个细微的、几乎已经看不出痕迹的洞口。尚文溢出一声长叹,没空去理会元康那点献媚,心底只有冷笑。还有余裕想搬回一成呢,那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再次坐到元康的根部时,龟头冠碾过敏感的结肠口,激得尚文浑身一抖,眼前泛起白光。快到了。尚文掐着高潮的档口,抽开手去一把抱住元康乱动的肩,粗喘着下命令。

“好了…可以射。”

藏在布料下的绯红瞳孔狂喜般紧缩,元康闷哼一声,射精的同时张口咬住了那截近在咫尺的脖颈。疼痛钻入尚文的脑海,深埋在体内的精水开闸般涌出,成股冲刷着痉挛的内壁。内外一体的快乐爽得尚文按住对方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抖动,也战栗着射了出来。浊液溅到元康苍白的肌肤上,挂在微微起伏的厚实胸口,得到满足的亡者发出餍足的闷哼,松开了嵌入对方肌肤的牙关,齿列留恋般轻轻碾磨着微凹的牙印。

“啊、哈啊…………”

尚文埋在元康的颈间慢慢稀释了高潮过后的疲软,试着提起腰,比平时还多许多的精液被全数灌入体内,随着性器抽出失去了堵塞,从后孔流淌而出的浊液连着马眼拉出浓白的丝,完全不像射过一次的样子。

这家伙明明也不进食……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照元康自己的话来说,这是因为尚文的供奉让他产生了“爱”。退开半步,尚文干脆就坐在元康的大腿上,用勾在对方脑后的手解开了束缚着视野的腰带。

布料滑落,露出那双熟悉的眼睛。旖旎的红瞳半眯着适应了光线,而后带着渴求的视线对上了目光——元康的脸上还带着余潮未退的红色,苍白的耳尖也泛着粉。满头大汗的男人看过来时,眼底还有层不知道是爽还是情浓才冒出来的薄泪。

……好色的脸。

尚文看得发愣,好一阵意识才回笼。他们彼此无言地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尚文率先动身,却不是结束、而是再次把还往外滴着浊液的泥泞的后孔抵在了元康半疲的性器上。

“哎、尚……?”

话音刚出口就被尚文的手掌堵住了,迎着元康难以置信的目光,尚文眯起眼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有了精液做润滑,这次分外顺利地一坐到底。

“……!!、…”

还在不应期的元康被重新包裹上来的肠壁激得眼前发白,浑身战栗着松了劲。尚文当然没放过这个机会,再次压平了对方的腰身,粗喘着开始新一轮动作——至于审视着元康的翡翠色瞳孔哪里有情动,那分明是恶魔算计着他的极限的目光。

刚刚那次原来只是试探吗!?来得太快乐,元康都快忘了这是一次惩罚而不是做爱。即使摇着头想逃,也会被拽住脑袋压回沙发上。尚文有心要榨一榨他的精力,借着方才试出来的经验,每次动腰都精准地盯着元康濒临极限的档口,再不由分说地压下去。硬不起来就拔出来摩擦到重新硬起来为止,想射又会被压住马眼寸止,射出来了也会被强迫着再挤出卵蛋里的存货。这一番组合下来,元康终于被拷问到哭得一塌糊涂。

最后逼着元康自己点头说了“会好好听话”,尚文才终于放过了他和自己的屁股。事后元康还埋在他的肩头又哭了好一阵,边哭边说着“尚文好可怕”……虽然结果上对方着实被好好教育了一顿,这之后都消停了一阵子,尚文这才有机会重新出门复工。

但代价也不小。即使他现在看起来是面不改色地在擦着盘子,腰腿都止不住地发酸。过度运动带来的腰肌劳损和韧带拉伤折磨着他,好在元康当天射了不少在他体内,体液的交换带来的治愈总归没让身体的损伤发展得太严重。

下次一定会换个办法……再也不用这种自杀一样的教育手段了。尚文想到这里就一脸苦相,只得叹了口气,把擦好的盘子归拢,集体放进一旁预热好的消毒箱里。

正要下班的艾琳娜翘着腿坐在他身后的椅子上,手上还在不带消停地刷着SNS。请假好几天的尚文一回来就让她轻松了不少,至少不用因为人手不足被老板娘要求加班了。

“我听朋友说,你住的是那个闹鬼的房子啊。生病是难道是房子的原因吗?”

“这个……怎么说呢。也许是吧。不过我后来想了想,大概是房子太久没人住,滋生了不少病菌。前几天我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又通了风,现在住着已经没问题了。”同悠闲的艾琳娜形成鲜明对比的尚文刚结束洗碗的工作,就马不停蹄地戴上了手套和口罩,开始切晚上餐厅开业要用的食材,“说起来还真是要感谢你啊,如果不是你提供的人脉,大抵我现在还在愁要不要搬出宿舍呢,哈哈……”

“是吗?……还以为你会因为租到凶宅来找我的麻烦,没想到你还挺看得开呢。”

尚文打着哈哈,其实一开始被元康缠上,他是想过要怪罪作为牵线人的艾琳娜。不过现在看着对方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就算对她兴师问罪也没用吧……至此,尚文只得暗暗叹了口气。

好在,他接受了元康。抱着要为对方负责的想法,顺着话头说了下去。

“说起来,既然那个中介是艾琳娜你的熟人,之前在我那个房子里发生的事情你有了解吗?”

“……噢…?啊,你是说凶杀案那件事吗。”

果然知道。尚文切菜的手顿了顿,把切成丁的萝卜装进盘子里,抱起一旁的包菜放到案板上:“我查到了一点资料,说是以前住在里面的男屋主被杀了以后尸体消失了之类……这跟我的屋子现在卖不出去有关吧?”

“既然屋子落到你的熟人手上……之前那个失踪的屋主,难不成你认识吗……?”

“嗯,认识哦。”

过分干脆的回答让尚文刚要落下的菜刀“咔”一声劈歪,戳进了案板里。没想到离元康生前的线索如此近在咫尺,尚文一下子没掩住心乱,尴尬地去拔那柄菜刀。

“啊啊…不好意思。没想到艾琳娜还真的认识凶案的人什么的…吓了我一跳。那之前那个案子的情况,你方便透露点什么吗?”

“你很关心吗?……这样,毕竟是凶宅啊。好吧,横竖也是我推给你的人……”艾琳娜的目光短暂地落到了那把刀上,又很快错开了,“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死掉的屋主叫做北村元康。”

“他是我……呃,该说是什么呢,一个曾经的好友的前男友。”

“哎?”

曾经的好友?

眼前浮现出元康满身冒着漆黑的怨气,瞳孔深红如锈的模样。

那个他们口中的“前女友”……伤害了元康的人,使他的怨念无法安放,只能久久停驻在生命尽头的地方的女人。

“…她叫麦尔蒂。元康和她是同级的学生,你应该不知道,她其实就是我们老板娘的大女儿。不过已经很久没联系了……北村元康失踪之后,她就启程去了国外。”

“不过呢,我当时已经受不了她那大小姐脾气,和她掰了。关于元康和她的事情我也是从她身边那些人那里打听来的。听说麦尔蒂当时和北村元康闹分手,但对方死活要纠缠她,她那个性子,只想一劳永逸。于是……”

在尚文震惊的目光中,艾琳娜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个从左到右、划开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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