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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自觉 其二

小说: 2025-08-19 13:44 5hhhhh 6750 ℃

(1)

这样就暂时没问题了吧。

凌晨微寒的空气让故意保持麻木的神经逐渐恢复过来,泽城在确认了楼下没有任何人之后便悄然离开了真斗的公寓。多年的经验已经让他太过于清楚如何应对乱发脾气的那个人——服从、沉默、不过最重要的是在他厌倦的时候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

或许是刚才清理得太匆忙,他并没有足够时间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全部弄干净。顺着微开穴口滴下来的残渣让男人在艰难地走了几步路之后决定先绕去附近的公厕处理一下身体,以免让自己在这片高级又安静的住宅区里看上去太引人注目。手指撑开了因被粗暴摩擦而红肿的甬道,真斗在侵犯他的时候几乎是把它硬生生撕扯而开,就算提前润滑过也还是会隐隐作痛。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呻吟,咬牙抵着隔间的墙壁一点点地将被含在肉壁里的白浊扣弄了出来,把它们小心地包裹在了纸团里面。

这种事情根本不正常——纵使手指上粘稠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警告着他这一切有多么荒谬,泽城也清楚自己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根本别无选择,只能在用身心承接那个孩子全部的怒意后像是块吸满了污渍的抹布一样被丢在一旁。说实话那种程度的暴力对于已经在地下社会摸爬打滚了数十年的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好像只要偶尔哀求几句,装作很痛苦的样子的话真斗就会满意了。泽城倒是宁愿真斗能干脆下狠手把他摁在地上掐死,但是自己好像又总能从宛若暴雨般的情绪里剥离出一丝微不可闻的求救信号,让他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

只有你,绝对不许......

充满了恨意的声音就如同诅咒一般被揉进了脑内,泽城强忍着反胃的生理冲动把纸团扔入水中,在确认了这份罪证消失殆尽后才走出了厕所。他不觉得羞愧也不觉得愤怒,被操的时候好像除了“虚无”的情绪之外什么都没有。之后只需要一如既往地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叫辆出租车前往千禧塔的事务所继续原本的工作便好。

谁知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震动了起来,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二次了。这么晚了到底是谁还打来电话?害怕真斗又出了什么事情的泽城慌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却在看到提示的那一刻差点忘记了怎么呼吸。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那个人现在不可能在东京....应该在大阪处理他所谓的“私事”才对。

「丈,你在哪里?」

也许是错觉,伴随着夜风的熟悉声音好像没有带着以往的温度。泽城愣愣地伸出手拦下了路过的车子,千禧塔,他赶在司机问话前脱口而出,您又在哪里?

真巧啊,我也在千禧塔。

声音在短暂的几声干笑后变成了令人恐惧的寂静。他僵了半天才对满脸迟疑的司机用近乎威胁般的语气甩了一句你开快点,疲惫地放下了已经在不知何时被挂断的电话。

(2)

泽城也不知道究竟是从哪个准确的时间点开始的,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和荒川之间好像已经变得无话可说了。最近的荒川真澄在大多数的时间都呆在大阪同其他两个若头辅佐主持近江联盟的业务,东京方面的事情几乎全都是由他亲自打理。说得好听点是信任自己的若头,实际上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只是一种疏离的放任罢了。

丈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吧?而且真斗比起见到我倒是更愿意和你讲话。透露着无奈的话语就如同利刃一般插在泽城的心脏上面:他看得出那个人已经逐渐对真斗失去了父亲的情义——而这比任何事情都要让自己感到恐惧。

他当然能猜到老爹有事情在瞒着他和真斗,泽城也不是没有让下面的小弟去调查过荒川在苍天堀的行踪,不过这一切也只是给青木辽做做样子。他不愿也不敢去细想和深究,就像是荒川也从未过多追问他在恍惚之时不经意漏出的谢罪一样。如果只是知道答案就会毁掉原本的日常的话,那么不如继续保持着这份摇摇欲坠的平衡。

(今夜一定也是如此。)

一路飞驰的出租车在神室町的小路旁停下,泽城也顾不上拿找零就打开车门飞奔而出。3K作战之后的街道变得冷清干净了不少,让它变成这样的功臣还在大屏幕上温和地微笑着,与刚才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自己到底已经多久没有如此狼狈地在这条街上奔跑过了?

还是个毛头小子追着人打架的时候、像是逃亡一样拉扯着那个女的从车站回家的时候、刚开始学起追讨组内生计的时候、还有那个弥漫着血腥味的新年前夕......令人不快的既视感不断涌现而出,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什么都没有改变过。他绕过了兴奋地拍着视频的外国人游客,无视了站在路边揽客的年轻女孩,直到喘着气进入电梯里的时候才迟迟意识到自己好像根本不用如此着急。

荒川真澄又不知道他刚才到底干了什么,不如说任何有常识的人都绝对无法想象到组长的少主,或者说东京的都知事会对自己这样的男人做那种事情。他调整着凌乱的呼吸,面向电梯的镜子整理了几下被汗水彻底浸湿的头发,努力让表情看起来镇定些。

那家伙其实也是知道我对你做的事的吧?

即便如此真斗的耳语还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平日里绝口不谈父亲的那个人唯独会在侵犯他的时候不断提起荒川真澄的名字,泽城也分不清这几分是挑衅几分又是事实,只是痛恨着会为这种幼稚的气话而动摇的自己。

不,这绝对不可能。自己分明在每一次事后都掩藏得万无一失,老爹他甚至根本不知道真斗在附近还有隐藏用的公寓。而且——

(反正那个人现在也绝不会触碰我。)

电梯缓缓打开,他无视了还在隐隐作痛的下半身,按捺着罪恶感走向了事务所沉重的大门。

(3)

是应该先道歉还是找个借口假装无事发生,这样的纠结在看到荒川真澄的一瞬间都变得毫无意义。大概是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这个行踪不定的男人了,泽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乱成浆糊的情绪里竟还同时存藏着一丝安心和恼怒。

原来自己并非不想见到他——可是心情在意识到这种想法的时候又变得愈发苦涩起来。

「老爹,您怎么来了。」

其实他有憋着的无数个问题想去问荒川,但现在的状况只允许泽城低声下气地走向办公桌前鞠躬问好。

「怎么,我就不能来自己的事务所吗?」还在翻阅着文件的荒川真澄不悦地瞥了他一眼,身后的巨大金色代纹在灯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所以你去哪了?」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射来的锐利目光让泽城无意识地夹紧了刚被操过的后穴,祈祷着对方不要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

就干脆说一半实话,解释说自己只是被少主叫去商议新近江联盟相关的事情好了。说到底拜托他去充当荒川组和青木辽之间的桥梁的不正是荒川本人吗?老爹也一定会像是以前一样,在听到真斗的名字以后便无趣地移开目光吧。

(那家伙其实也是知道我对你做的事的吧?)

可是一瞬间的动摇让泽城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憋回了肚子,支支吾吾地解释自己刚才只是去街上处理一些组里的急事。

「组里的事,是吧。」谁知荒川在听到答案后笑着“哼”了一声。泽城不安地窥视着迅速冷淡下来的面色,直到老爹不耐烦地露出一副“你还不懂吗”的表情指了指西装的衣领处后才绝望地发现自己现在没有佩戴代纹。

组里任谁都知道头子在去和青木辽私下见面的时候都会为了保险起而见刻意摘下荒川组的代纹,没了属于黑道的刻印以后不知情的人顶多以为他只是个面相凶恶的保镖——就宛若是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偷偷把无名指戒指摘下来的男人一样。

「这是......」泽城一时语塞,强忍着想要坦白的心情装模作样地把手伸进口袋翻弄。「大概是我弄丢了。」

「没事,我帮你找到了。」荒川还没等他找到下一个借口就用手指夹起了被放在桌子角落里的那颗金色徽章,把它放在手心中玩弄起来。「记得下次处理组里的事的时候别忘了它。」

「.......是,十分抱歉。」

该死,怎么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泽城故作镇定地走上前去想从荒川手中接过代纹,可对方似乎一点也没有松手的念头,反而是抬眼一脸好笑地看着他。

「泽城丈,你把我当白痴是吗。」

干燥,柔和,可却是令人无法违抗的语调。

「………!」

蕴含着力量的眼神盯得泽城几乎想要直接跪下请求原谅,他认为自己还算擅长欺瞒,但唯独在这个人面前却会变得像初次向父亲撒谎的小孩一样不知所措。

荒川见泽城还是不肯开口便拿着代纹走了过去,扶住衣领,帮他将徽章插入并扣上。透着陌生的香水味让原本就因不安而跳动不止的心脏更加疯狂,可重新被亲手刻上烙印的快感却使还未能解放过的身体燥热起来。自我嫌恶的情绪随着金针艰难地刺穿皮质的西服之后达到了巅峰,泽城因为未曾料到的近距离接触而一阵细颤,紧缩的穴口又轻抽了两下,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滴落下来。

「你知道吗,今天真斗去参加慈善晚宴了。我刚在新闻里看见了....哈哈,不管多少次也不习惯啊。」

闲聊般的语气伴随苦笑声从耳边传来。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无故出现的名字让泽城的心凉了一截。荒川的手指在仔细调整完代纹的位置之后又顺着衣襟滑到了紧闭的领口处,他漫不经心地将泽城顶至了办公桌旁,一颗一颗慢慢解开了紧闭的纽扣。

「……是这样啊......」

老爹在以前从不会把他逼得如此紧,或许那个人在长久以来对自己一直宽容过了头。刚整理好没多久的衣服又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下变得凌乱起来,泽城无意也无力去反抗,像是个在等待执刑的犯人一样闭上了眼睛。

「我说啊,丈。那孩子一定很讨厌那种场合吧。」

动作终于停顿下来,荒川说着扯开了他胸前的布料,让大片依旧鲜艳的红色痕迹暴露于空气之中。泽城并未回答,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今夜真斗用力抱着自己的时候的湿热温度。那种感觉很奇妙,就连习惯了面无表情接纳冲撞的自己也明白这并非是单方面的施暴,而是在挣扎着索取回应。他今天到底怎么了?分不清真斗是在粗喘还是在哭泣的泽城在那一刻好像产生了要将他用力拥入怀中的本能冲动,可是释放完毕的真斗马上又把自己摔在地上,让一切都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他是累了,是觉得烦了。

这竟是这个衣衫不整站在“父亲”面前的人现在唯一在想的事情。

「.........还真是过分啊。」

皮质手套的触感硬生生地把泽城从回忆里扯出来。荒川自言自语着抚摸过布满他胸口和脖颈处的新鲜咬痕,最后将敞开的衬衫又随意地合上,就此便不再说话了。

或许比起担心真斗更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老爹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在接下来会让他做出何种交代?如果能因为这个而把小指割掉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还僵直在原地的泽城突然产生了一个滑稽的想法,不如说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如此渴望着付出什么代价。

可在刺眼的灯光之后等待他的不是惊讶,不是失望,更不是愤怒。泽城呆滞地望着荒川脸上那副“果然如此吗”的表情,只觉得脑子里一阵眩晕,原本还紧绷着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还真是过分啊——是对他说的?对真斗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如果老爹真的早就察觉到了的话为什么现在才?为什么这么晚?我在和你的——

(我在被你的……)

因为他就是一个这样的混蛋,我知道的。

泽城用仅存的理智想了想该怎么开口,他猜荒川现在也在思考该如何去质问他。明明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却像是哑巴一样,没人说出一句话。

最后荒川在长叹一口气后把泽城扶着翻了过来,大概是不看到自己的脸会比较轻松。他们不是没在办公室做过爱,但泽城明白接下来迎接他的大概只是一场毫无湿度的检查,于是绝望地趴在了桌上,任凭荒川接着褪去他的西裤。

生硬的动作取代了昔日温柔的抚摸。荒川见他无意反抗便左右掰开了刚被使用过的肉穴,把被操肿的肉翻了出来。撕扯带来的痛感让泽城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手指伸入湿润的甬道内仔细地刮挖了几下,竟在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够到的深处又弄出了些许遗留的残渣。

「住手……!」

喉咙里挤出了悲鸣,但比这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因为两根手指而湿得更加厉害了。正如真斗猜测的那样,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做过——年龄就像是一种好用的借口,可荒川在他身体内部烙下的痕迹却永远留在那里,这样反倒更加残酷。紧抵着办公桌缘的性器被挤得舒服,泽城咬紧牙不自觉轻扭下体蹭着桌子,没发觉现偷偷自慰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哀求听起来毫无说服力。

「哈哈,没救了啊。」

这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出荒川的眼睛。他用手臂绕过泽城的腰,把还沾着粘液的手挪到了硬挺的性器上,摩擦起早已经被濡湿的前端。袭来的快感伴随着羞耻让泽城几乎想要咬舌自尽。

「很脏的……请放开我……」

「屁股里的精液就不脏是吗?」

「⋯⋯⋯!!」

荒川不由分说地加重了握着阴茎的力气,硬挺发烫的肉棒被手掌包裹着来回蹂躏折磨,泽城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就不像话地射了出来,拖着瘫软的身体滑了下去。荒川已经干脆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去找纸巾将精液擦了干净,又扯了几张放在了还在大口喘气的泽城身边。

「对不起……对不起………老爹………对不起……全是我的错………和别人没有关系……」

「抱歉啊,泽城。」

谢罪打断了谢罪,老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无力跪坐在地上的自己,而这比今夜发生的任何事情还要令他痛苦。

抱歉?为了什么?

明明他可以欣然用最平静的表情接受一切责罚和辱骂。什么那个人总是要说一些自己不想听的话?

老爹根本没有继续使用他的意思,高潮后的寂寞感让泽城变得更加不安起来。也是,谁会想再用一个被用过的东西呢?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在荒川父子的面前就像是个笑话,他拖着还在颤抖的身体如同乞求一般跪下来,匍匐在椅子前。

这是一种利己主义还是奉献精神,或者只是小心翼翼地在讨好着寻求一份“确认”?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泽城已经恍惚地在荒川前面褪去了他的拉链。面前的人好像没提起多大兴趣,但也并未进一步地推开自己。

「请允许我……」

这个充满错误的夜晚究竟何时结束?他忍着痛意低下头,扶着纹丝不动的性器将它整根含入口中。

(Ending)

等泽城仔细地把一切痕迹都清理完毕的时候荒川已经准备走了,他的脸上带着些高潮后的倦怠,站在落地窗边穿着大衣,好像若有所思地看着千禧塔之外的霓虹。

刚才的一切都很快,老爹并没有多碰自己,只是在他急切地吞下所有精液之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散下的碎发,疲惫地说了一声“已经够了”。他们接着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无言清理之后甚至还浅谈了几句公事,直到荒川在收到了一条短信之后告诉他自己等下就要回大阪,然后就心不在焉地看起了手机。

您的眼睛里早已经没有我了吧。

他从来不觉得抬起头的动作会这么费劲,荒川在察觉到他的黏着的目光以后转过头,露出了没有温度的微笑。

反正说了也无济于事。

「我要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荒川已经迅速穿好了外套,手机好像还在震动着,也不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那孩子没事吧?」

「......应该没什么问题。」

为什么现在才如此顺便地问这个?怎么可能没问题?他根本无法停止自虐,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自虐。

「老爹………你最近、」

你最近到底瞒着我们在干什么?

想要问出的话语被噎在喉咙里。荒川转过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沉默之中也不知道是谁先移开了目光。

「没什么,您辛苦了。」

泽城弯下腰目送着荒川离开,发烫的身体早就在不知何时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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