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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十七)扩张重口,不喜慎入 - 1,1

[db:作者] 2025-06-23 08:44 5hhhhh 4150 ℃

作者:zackkk11

 

 2010年8月13日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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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沉的飞快啊,懒得说什么了。

  这两个月非常的郁闷。

  安吉一文也在写,第二第五集基本写好了,慢慢修改中。***********************************

               (十七)

  王保儿乔装探镖局,假婆子淫戏痴妇人。

  且说那马玉娘生得一双巧手,又不缺妇人,只十数日,竟又制了数个人皮面罩,其中精巧之处妙不可言,若是放在外头,只怕可值千金,明慧却皆交与那王保儿保管。

  这日,王保儿心中盘算:“俺自弄回这两个妮子,只怕走漏风声,竟是数月未曾去明州府耍了,如今既是得了这等奇物,亦不惧叫人识破,何不去方老儿处探探风声,说不得亦可与那钱标会上一会,看看这厮是不是天生的铜头铁卵。”

  王保儿既是拿定了主意,便细细择了张面罩儿带上,登时变作一个胖大妇人,那面罩儿颇是奇妙,颌下连着一块软皮,贴在脖颈之上竟可掩去喉突,这厮对着镜儿挤眉弄眼一番,见神情自如,毫无异状,心中方才笃定,又唤来柳氏,叫这妇人与自家做了个妇人的发髻,妇人心思细腻,将他细心打扮一番,直至再无破绽。这厮着了件粗布葛衫,挎着个篾片筐儿,装了满满一筐角先生,上头掩着块黑边篮布,扮作一个贩人事的行脚婆子,便往那明州府行去。

  这厮专寻那人迹罕至的山林鸟道,运起轻身功夫,当真行得飞快,不消得半日,便远远望见明州府东门。那大门虽是敞着,却有数个衙役立在一旁,但凡有人进出,便要一一盘查。他如今活脱脱个婆子模样,若不叫他脱衣验身,却是丝毫不惧的,只扭着屁股,一步三摇,走上前去,果不其然,那几个衙役均不疑有诈,只胡乱盘问两句,便放他入了城。

  王保儿虽入了城,心中却是暗惊,他方才听得分明,那衙役所问竟是玉清玉瑶二尼行踪,却这厮心中好生纳闷,二女已是被他掳走数月,衙门怎得盘查至今,细细思量又是不对,毛大一家出城之时却丝毫未见盘查,其中缘由却是叫他想破了脑袋。

  王保儿心道其中必有奥妙,见天光尚早,便径直去了那威远镖局。这番却是熟门熟路,这厮不去前门,却绕到后头那条小巷,这厮行至后门,只待了约莫炷香功夫,便听得有人唤道:“兀那婆子,过来瞧瞧。”

  这厮心中窃喜,只捏着嗓子,笑道:“这便过来哩。”却放松腰胯,扭着两扇屁股走去,他与那寻常婆子行路模样竟是丝毫不差。

  那唤他的却是个丫鬟,约莫十四五岁模样,模样倒也娟秀,只脸上略生了几个麻点,她年岁虽是幼小,身子却是丰腴得紧,胸口两团肥乳鼓鼓胀胀,腰下两扇屁股肥肥圆圆,竟也颇有几分媚态。这丫头笑道:“你这篮子里头却是甚么东西,遮得这般严实。却拿来叫我瞧瞧。”

  这厮笑道:“回奶奶的话,这里头装的都是妇人家用的东西,可见不得风,奶奶若要观赏,只能在房内看哩。”

  列位看官,这王保儿扮作这般模样,却是有讲究的。须知但凡此等深宅大院,其中娇娃女娘无数,且多是正当贪图男女之欢的年纪,却只得守着一根卵皮箍筋儿的真货,十天半月也轮不着一回快活,却叫这些青春女娘如何耐得住阴门内的瘙痒。

  便有那行脚婆子,挎着一篓人事,用块黑边蓝布掩着,专去那豪富人家后院外头转悠。只消有下人见着了,自会去知与内府丫头,多半是要招进去细细挑拣一番的。

  这王保儿扮得活灵活现,那丫头哪里能看出丝毫破绽,又听得他唤自己奶奶,心中欢喜,便将这厮引了进去。他随在这丫头身后,但见她行路时两爿肥臀左右摇摆,虽是小小年纪,竟也一副风骚模样,心中暗喜,道:“有其主必有其仆,看这丫头骚淫模样,那方夫人定然也非甚么烈妇,今日少不得给那方老儿带上顶绿油油的头巾。”心中一番好打算,竟不觉七弯八绕,过了三进院子,进到一间精致房内。

  这厮进到房中,却见一个美貌妇人斜倚在榻上,这妇人约莫三十年纪,云鬓高耸,珠钏斜插,蛾眉入鬓,胭脂淡扫,目若点漆,鼻似悬胆,肤若凝脂,齿似编贝,端得好一副相貌,但见她身着一袭湖蓝丝袍,手中却轻摇着把锦扇,撇见这厮进门,一对似水烟眸微微一抬,恰似一汪碧水,险险勾去这厮魂儿。

  这妇人生的极是丰腴,胸门处鼓鼓囊囊好似塞着两团白面袋儿,柳腰之下更是浑圆一片,两爿肥臀恰似两座圆丘,直叫人瞧着怕不要落了魂儿,却正是王保儿上回在后院远远望着的方家众妇中的一位,只不知是几夫人。

  丫头见他只是巴巴的盯着这妇人,嗔道:“你这婆子怎这般不懂事,还不快与奶奶行礼。”王保儿忙道了个万福,道:“婆子无礼,婆子无礼,哪曾见过奶奶这般天仙似的人儿,一时慌了神,还望奶奶恕过则个。”

  这妇人见他说得有趣,轻启朱唇,浅笑道:“你这婆子倒也有趣,免礼便是。我见你这筐子遮得严实,里面可有甚么宝贝。”

  王保儿笑道:“宝贝自是有的,只是我这里头宝贝太多,不知奶奶要哪一种。”

  这妇人眼中掩口浅笑,道:“你这婆子莫要急着夸口,却说来听听,若是胡乱吹嘘,可少不得叫我赶出门去。”

  王保儿笑道:“可不敢诓骗奶奶,我这里有那虚的、实的、粗的、细的、皮的、藤的、长的、短的、单头的、双头的,但凡南城城隍庙有的,我这里都有,他那处没有的,我这里也有哩,奶奶若是不信,只亲眼看上一看便知。”将那蓝布儿扯去,却真是满满一筐儿角先生,只怕不下数十条,密密的排在里头。

  妇人笑道:“你有这许多宝贝,我却更要细细瞧瞧,紫鸢,与我将门掩上。”那丫头应了一声,转身将房门关好,上了门闩,又将那蔑筐儿送到榻上,好让妇人仔细挑选。

  这妇人倒也是个行家,寻常可见的角先生她却是看也不看,只拣着那些稀奇古怪的细细把玩。不多时,便挑出了十数条伪具,一一摆在榻上。

  王保儿只垂手立在一旁,突闻妇人轻咦道:“这东西倒也有趣,活脱脱跟真东西一般,只是软绵绵的,却如何用得?”却见妇人捏着条黑黝黝,软绵绵的皮管儿,摊在手上细细赏玩。

  这厮心中暗笑,信口胡吹道:“奶奶是识货的行家,此物原本便是用那真东西制的,乃是精选极粗极壮的驴鞭,以家传秘法剥制而成,明州府再无第二家有这等奇物,使用之时需得灌入热水,再用那铜扣儿旋紧,便是条活生生的东西了,软硬冷热皆可从心而欲,哪里是寻常汉子可比,放在屄里头真真是头等的快活。除却快活不提,此物更可治阴虚宫冷等寻常妇人家的阴私病哩。”(注:此物并非杜撰,据《思无邪小记》所述,其正名为子宫保温器,清末民初妇人家所用。)

  妇人啐道:“什么屄不屄的,你这婆子真真下流得紧,这等脏字也能说的?”

  王保儿见她口中责骂,脸上却俱是笑意,哪还不晓得这妇人只是作态假嗔,心中暗笑道:“这妇人倒也是个趣人儿。”涎着脸道:“婆子是乡下人,哪里懂得什么规矩,只看这里又没有外人,言语冲撞了奶奶,还望奶奶饶恕则个,只是婆子叫得惯了,怕改不过来哩。”

  妇人见他说得有趣,笑道:“罢了,随你怎么说便是,只是我见你吹嘘太过,一根假鸡巴,竟也能治甚么妇人家的阴私病,世上哪有这等宝贝,我看你这婆子倒是生了张能吹会侃的利嘴。”

  王保儿叫屈道:“奶奶可生生冤杀婆子了,这宝贝效用如何,奶奶只消试上一试便晓得了,若是有丝毫诓骗,婆子分毫不取。”

  妇人道:“呸呸,我又没甚么妇人病,哪里用得着试,不过既然说得这般天花乱坠,今日若不照顾你一番生意,却也对不起你费得这般口舌功夫。”又细细择了几个奇形怪状的角先生,挑出放在一旁。她正看得仔细,却见其中一根人事生得着实古怪,心中暗讶,问道:“这根宝贝好生奇怪,头上怎得又生了一截出来。”

  王保儿笑道:“奶奶有所不知,妇人家下面这东西生得千差万别,有的宽来有的窄,有的松来有的紧,这些却不打紧,各有各的取乐之法,这种两截头便专供有些会耍的妇人使用。”

  妇人心道:“我也识千识万,却未曾听闻过这般物事,这婆子说不得真是个行家里手,今日便听她说道一番,也好长些见识,日后也好多上几种取乐的法子。”便道:“你说甚么会耍不会耍的,却有些甚么奥妙,细细说来听听。”又吩咐丫头取了张凳子与王保儿坐,这厮却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清了清喉咙,捏着嗓子细声细气说了一番道理。

  这厮道:“婆子不懂甚么道理,若是说得不对奶奶莫要责罚。”又道:“婆子虚长一些年岁,不敢说见多识广,只是靠着四处行走,贩卖这些宝贝为生,妇人家的这件阴私物事倒是见了不少,这便斗胆与奶奶分说其中一二。”

  妇人笑道:“你这婆子恁得啰嗦,快说快说。”

  这厮嘿嘿一笑,道:“人说妇人家生得两张嘴儿,横嘴在上,为食饭喝水之门,竖嘴在下,乃行房生产之户,皆是天地造化的宝贝,人生在世,一刻也离不得的。且说下面这张竖嘴,可真是奥妙无穷,单单说那名字,便是极多的,甚么玉门膣户那是读书人的说法,婆子听不明白,却也学不来,只晓得平日里多称之为阴门牝户,或曰产门生门,似俺这等俗人,却仍是嫌着啰嗦,听着拗口,只叫作屄的便是。奶奶莫嫌婆子说得粗鄙,婆子做这个行当数十年,全仰仗着奶奶们的屄才得以糊口,可是巴不得将它当作衣食父母供着哩。”

  妇人与那丫头哪曾听过这等荤话,听他说得这般粗俗,无不面色绯红,掩口而笑,只是心中却暗呼有趣,听得大是快活。

  却听这厮舌绽莲花:“且说妇人家这物事都是生得外扁内圆,一颗红豆上悬,两扇肉门当道,实则大有不同,色有深浅黑白之分,形有肥瘦长短之别,屄里头更是千差万别,有那极紧窄的,有那前紧里松的,有那两头紧中间松的,亦有那前后俱松的。若不论松紧,单论深浅,亦是极有讲究的,有那极浅的,行房之时只能纳半根鸡巴入内,亦有那极深的,便是敖曹再世也探不得底。若不提深浅,单论干湿,也是大有不同,有那阴水极多的,只稍稍动些念头,便如泉涌,也有那任你怎么抽送,偏只滴水不泄的。再不说那干湿,单说屄内软肉多少,也是有讲究的,不知奶奶可曾听闻过大同府的丫头。”

  妇人点头道:“倒是听说过一些,只是不甚清楚。”

  王保儿嘿嘿一笑,道:“大同府的丫头独特之处便在于其阴门可伸缩自如,任凭极粗极细的物事,皆可得其乐,粗至手臂,细至手指,都可箍得极紧的,奶奶可知为何?”

  妇人奇道:“竟有这等手段,可真是难得了,速速说来听,莫要话说一半。”

  这厮笑道:“这些丫头自幼习练那坐坛之术,将屄堆套在坛口之内,日积月累之下,阴内嫩肉堆叠渐多,及至破瓜之时,哪怕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任你再粗的卵子,她吃进去也不费吹灰之力哩。婆子曾听闻有那大同府的妇人,屄中肉褶极肥极多,可将盛汤的海碗纳入阴内许久,将个屄口儿撑得老大老大,好似妇人生养时一般,一待取出海碗,那阴门立时便收拢得极窄,但凡与之行房者,莫不大赞紧窄哩。”

  这妇人与丫头直听得心驰神往,瞠目结舌,大呼有趣。

  王保儿又道:“莫要说人人生得不同,便是自家身体,自幼及长,生产前后,却也是不得相同,因此其中的乐趣便大有讲究哩。”

  王保儿本是妇人堆中的混世魔王,妇人裆下这张物事也不知识千识万,诸多道理自是信口捻来,只听他说道:“若是年幼之时,阴门未曾生发开来,户道窄小,皮肉细嫩,只消用那细软物事,媲若手指儿,在户口轻抽浅动,便能得上许多快活,又不虞坏了身子,若是物事粗了,说不得哪天扯破了屄口那圈儿皮肉,落红付与根指头,岂不冤枉得紧。再说若是入得深了,里头阴肉从未经过阳气,娇嫩得紧,只轻轻蹭到便是极痛的,若叫指头划破了,反倒不美。”

  那妇人微微阖首,笑道:“确是此理,紫鸢,你前些年可不曾少用这两根手指吧。”

  丫头臊的俏面通红,嗔道:“奶奶说的哪里话,好不叫人害臊哩。”

  王保儿嘻嘻一笑,又道:“及至出了阁,破了身子,经了些阳道,这阴门吃卵子日抽夜捣,自是要松敞许多,那屄口内寸许处的阴肉亦是用得老了,非极用力蹭刮不得其乐,此时便要用那粗物才能得上快活,有人道长不若粗便是说的这时。待那时日一久,屄中老肉日多,便要用那又粗又长的物事方能弄到里头新肉,那里头的阴肉久经阳精浇灌,自非先前那般娇嫩,若是吃到卵头蹭刮,快活远胜屄口老肉哩。”

  妇人心道:“这婆子果真腹内有些货色,说得句句在理。”笑道:“你这婆子倒是个能说会道的,看你说得这许多事儿,倒也有趣,紫鸢,与她弄碗茶水润润口罢。”

  丫头正听得快活,忙不迭去倒了碗凉茶,递与王保儿手中,这厮道了谢,接过茶碗,三两口便喝下腹中。

  王保儿抹干口边水渍,道:“先前说的是妇人出阁之后,及至要生产了,小小一张阴门,却是那胎孩产出之户,经那胎孩一番扩撑,哪有不松的道理,况且生养过的妇人,又多是虎狼的年纪,俗语道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行着吸尘蹲着吞土,却是一点也不假,只是到得这般时候,屄儿之中却是松松垮垮,空空落落,须知敖曹难得,寻常妇人家又不似那大同的丫头自幼习练异术,阴门松紧自如,却叫人怎得快活哩?”这厮说到此处又卖了个关子,直将那妇人弄得心痒难耐。

  妇人急道:“你这婆子恁的不地道,莫要学人说书一般,还要耍个甚么下回分解。”

  这厮却是不慌不忙,轻咳数声,清了嗓子,方才笑道:“奶奶莫急,婆子这便细细道来。”又慢悠悠道:“妇人生产之后屄门松敞,阴肉俱老,此时要寻快活无非二途,其一便是去寻那极粗之物,将阴门扩开。妇人家要求快活,无非便是屄中吃个饱暖,阴肉蹭个爽利,用那粗物将阴门扩得极开之时,阴内入得饱胀,是极快活的,况且屄内软肉此时尽皆扯开,奶奶可知妇人阴内生得许多肉褶,如同峰峦一般,平日交合之时只那肉峰尖儿贴着卵儿,可得阳势之乐,肉谷之中却是刮蹭不到,多半仍为新肉,若是将屄中皮肉扯开抹平,这许多新肉亦能吃上抽送的乐趣,这才是得尽了十分的快活哩。婆子曾见得许多奶奶,皆是养了头等的大屄,入三两只拳头亦是不在话下的。”

  妇人皱眉道:“此法虽妙,但弄得久了,养成一张阔屄,却如何教男子快活。”

  王保儿道:“婆子今日和奶奶说的只是妇人家的快活,俗语有云,阴门有五好,香、暖、干、紧、浅,只是这五好皆是为了男子的快活,世上妇人千千万,哪个能尽占了这五件好处,想那松湿阔深的屄总是占了多数,若是自家养了张阔屄便不要快活了,走遍天下也没有这个道理。婆子虽不算行家,但任凭屄儿生得甚么模样,婆子总有法子叫奶奶寻到快活,不过奶奶所言亦是有理,婆子方才所言之法,若是不须应酬争宠,自是可用,若是要让老爷亦得快活,婆子自有妙法,便是其二了。”

  这厮嘿嘿一笑,道:“这其二,便应了先前奶奶所问,若是不欲养上一张阔屄,便须以他法来取乐。奶奶可知妇人阴内最深处有一物曰牝屋,俗曰肥头,约摸鸡子般大小,其形圆润,硬若婴鼻,中有一孔,内接胞宫,交合之时只偶尔触及此物,便是极快活的,若是男子卵头自孔儿捣入胞宫,用那紧扎扎的胞宫裹着卵头,更是男女皆得了万分的快活,及至男子泄精,啧啧,想那滚热阳精灌在宫内,其中乐趣却非言语可述万一,只是世间男子阳具多半短小,可触及肥头者不足百一,可纳卵头入宫者更是不及万一哩!”

  妇人与那丫头听他一番吹嘘,竟是心驰神往,只觉腹内那粒女子胞一抽一抽,扯着屄底膣腔儿亦是收个不住,口中干渴异常,亦不知水儿去了何处,只是凝神屏气,张大了耳朵,唯恐漏了一个字儿。

  这厮看着二女模样,心中好笑,笑道:“此事说难却也不难,须知赛敖曹固然难找,角先生却是易寻,奶奶先前见的那根人事便是专为此用,那卵头上又生出一截小头,只需将其对在肥头之上,稍稍使些气力,往里一送,便可破宫而入。妇人家肥头娇嫩,即便生养过的妇人,那孔儿也只得指头般粗细,若要纳卵头入内,便须用此物多加习练。使用时须用秘药抹在头子上,不然捣入时却要吃些疼痛哩,待得用惯了此物,将那孔儿开通得松些了,便可纳更粗的物事进入,只须依着此法,不几日便可纳卵子般粗的物事入宫。”

  妇人嘻嘻一笑,用那扇子半掩着朱唇,问道:“你这法子倒也是极妙的,只是若要男女皆得快活,男子那物又不甚长,却又如何使得?”

  王保儿笑:“这有何难,婆子倒是有个法子,可令胞宫吐纳自如,奶奶只消习会了,哪怕再是细短之物,只须将胞宫吐出,自可就其阳势,纳其卵头入宫,得那头等的快活。”

  妇人眼中一亮,喜道:“这等妙法却是定要学会的,你好好教我,定不叫你吃亏。”扭头唤那丫头去内房取出数锭雪花大银,约摸百十余两,摆在桌上,道:“你若教会了我,我便买了你这筐宝贝。”

  王保儿却不去看那银子,笑道:“今日看奶奶投缘,若是使这些阿堵物却是看轻婆子了,若是奶奶照顾婆子生意,买上几件宝贝,这秘法权作添头罢。”

  这妇人见他这般作态,只道遇着甚么世外高人,心中更是笃信,只厮缠着要学他甚么秘法。

  这厮笑道:“婆子自是愿意尽心教授,只是这法子却是要在奶奶私处使些手段,若是有甚么隐秘场落便是最妙不过,不然待会儿奶奶得了快活,按捺不住叫唤出来,若是叫外头听了,还当是养了汉子在里头做甚么勾当,便大大不妙了。”

  妇人点头称是,忙起了身子,屁股下头却已是湿了好大一块,可笑她却丝毫不觉,三人先后入了内室,王保儿道:“还请奶奶先解个手,婆子也要净个手,待会莫要弄了甚么腌臜物事进去。”

  那妇人原本听他说得这一通道理,早已是入了神,失了魂,口干舌燥,心痒难耐,阴中更是淅淅沥沥,出了许多极浓极稠的骚白水儿,粘粘涎涎糊在牝门四周甚是难受,听他所言,便吩咐丫头去取了盆水,自去那屏挡后头,解了腰带,褪了亵裤,坐在净桶上,只听得银瓶乍裂,玉珠落盘,一阵水声极是响亮,那骚尿并着阴浆撒出许多,直泄了十数息方才渐止。妇人轻吐口气,却又轻蹙秀眉,揉着小肚子,过得片刻,却自粪门挤出些大解来,自觉泄得清爽了,方才取了草纸,将阴门后庭擦拭干净,由那丫头服侍着蹲在盆上,细细将牝户里外抠洗清爽,也不着下衣,只裸着下体,便这么坐到床上。

  王保儿早已将手洗净,见她备好,只是略略有些害臊,将两条肥白腿儿紧紧夹着,斜倚在床头,便上前道:“婆子须得瞧个仔细,方好动作,还请奶奶将腿儿分开些。”

  妇人依言分开腿儿,敞出一张无毛阴门,这厮眼前一亮,不由大赞一声:“奶奶生得好一张妙牝。”但见这妇人牝门极是肥凸,周遭一圈儿皮肉虽略略显黑褐,却也是肥肥鼓鼓,端得一副经抽耐肏的模样,阴门纵沟极是深长,上悬一粒红通通,亮闪闪,圆溜溜,嫩滴滴的肉珠儿,已然尽数翻吐出来,约摸小指尖儿般大小,却是大出寻常妇人许多。那粒肉珠儿下方两张浅褐唇皮微微分开,却不甚肥大,只探出牝沟少许,两道竖唇之间俱是那红通通的嫩肉,正中堆着一张扁孔儿,便是这妇人的屄口儿了。

  王保儿捻着妇人阴户双唇,左右微微分开,妇人微喘一声,连声道:“且轻些,且轻些。”

  这厮笑道:“奶奶只须宽心便是,定然叫奶奶得足了爽利。”他定睛细细观赏,但见这妇人屄口微敞,约摸豌豆般大小,红通通一道口子四周皆是那成堆的肥软嫩肉,自阴内翻吐而出,颇似一朵烂红花儿一般,竟是随着孔穴翕张微微颤抖不已,叫人瞧着着实动性。

  王保儿心中窃喜不已,暗暗咽下一口唾沫,道:“婆子先给奶奶阴门活络血脉。”微运了些真阳内力于掌心,在妇人一张肥屄上头竟是拍打起来,直将那张肥厚阴门拍得皮肉乱颤,啪啪作响,妇人方才叫道:“且轻些,莫要这般用力。”却又连声大呼痛快,道:“好爽快,好爽快!”原来这妇人初始遭他用力掌牝,只觉阴门略有些疼痛,只一瞬间,却又觉他手中火热,烘得自家阴门处一片暖意,其热融融,竟欲化入阴处皮肉之内一般,叫人好不舒坦,只恨不将那道竖嘴儿张得大开,好教那里头的嫩肉亦能吃到这般快活。

  这厮拍打片刻,将妇人一张肥牝拍得通红,但见两张唇皮分得大开,正中一圈通红嫩肉竟是膨出老高,将道水汪汪的屄孔儿凸在外头,却是一张一歙,竟似开口喘气儿一般。妇人起了性子,索性将胸口衣襟扯开,登时滚出两团肥嘟嘟,白闪闪,圆溜溜,娇滴滴的胖大奶儿,吊在胸门口处却是晃荡不已,妇人一手扪住一只奶儿,只将那两粒紫艳艳,肥嘟嘟的硕大奶头儿捏在指间搓个不休,好一副快活模样。

  王保儿见她阴门已开,便将两根萝卜般粗细的指头并在一处,对正那道红通通,水淋淋的肉眼儿径自捣入,妇人嚷道:“你这婆子指头怎的这般粗,好像男子一般皮糙肉硬,好不叫人咯撑得慌。”

  这厮笑道:“婆子是做惯粗使活计的,手指骨骼自然不似奶奶这等贵人纤细柔软,不过婆子这等粗糙指头弄进去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奶奶若是不信,且看我如此这般。”将两根指头略略分开,将妇人屄孔儿扩的如同个酒盅口儿一般,便这般浅浅抽送数下,他手中自有计较,却是专挑妇人阴内的痒筋儿蹭。

  妇人轻叫道:“好爽利,好爽利,屄肉儿搓得麻痒麻痒,真真快活哩。”她虽只才三十许人,阴门却颇为宽松,倒并非是那粗卵吃得多了,实是十数年前养了个一奶双胞的丫头,临到分娩又得了个难产,阴门吃那胎孩撑了足有一日之久,日后虽是好生休养,使足了药物,却终是较其他诸位妇人要宽松些许。

  想那方老镖头美眷众多,这妇人头脸虽是貌美,身段虽是妖娆,下面那正穴儿却是松松阔阔,方老儿一根老卵挣足了命也只得三寸长,半寸宽,捣在牝中四面不挨,周遭不着,入在妇人屄中直如沧海一粟,男女都不得快活,前些年还来得多些,这几年竟是一夜也不曾宿过。可怜这妇人正值青春年华,哪里捱得这般久旷,白昼里虽是锦衣玉食,好好的做她的方夫人,到得夜间却是春闺夜寒,孤衾难眠,实在捱不得了,便使些银钱,叫贴身丫头去请来几位角先生,聊作慰藉,只是那藤津伪具毕竟是死物,哪得那热皮裹筋,软中带硬的真先生来得快活。

  王保儿将指儿抽送数下,探着妇人屄内一处痒筋,轻抠细弄,方才数下,妇人竟是大叫快活,道:“好婆子,真是会耍的,怎得就这般的快活,且用些力。”

  这厮笑道:“奶奶莫急,还未要弄哩,只是先给奶奶松脱一下屄口儿,且弄些汁水滑润滑润,等等却要入个大物哩。”

  妇人心道:“还未弄便这般快活,真真叫人爽利煞了。”她心中得意,屄内淫水却是淅淅沥沥泄出许多,那王保儿手腕一转,指儿便在妇人阴内刮了一周,将那粘白浆汁堆在指上,又抽出牝门,细细涂抹在妇人阴门穴口内外四周,尚余下许多,便尽数涂在五指掌心,方道:“奶奶且将屄口放松些。婆子要将手捣入去了。”

  妇人恐道:“你这沙钵儿般大的一个拳头,怎能入到我这酒盅儿大的屄中,怕不要撑坏了罢!”

  王保儿笑道:“奶奶宽心,婆子自有秘法,绝不叫奶奶遭受一丝疼痛。”

  妇人心中尤是微惧,只是依他所言,用力将阴门胬开,但见那孔儿微微张开,几至盅子口般大小,内里腔道嫩肉一览无遗,却是红通通一片,里头阴浆遍布,却显得肉光粼粼,好不诱人哩。这厮撮紧五指,微运内力,将指尖儿对着妇人阴门一捣,竟是要将他那硕大一颗拳儿直捣入屄去。这妇人哪曾吃过这般粗物,方才进了两个指节儿,便觉屄口吃那五根指头扯得生疼,几欲裂开一般,正要呼痛,却觉一股暖意自阴门出涌入膣腔里头,些许疼痛登时化为乌有,那声痛呼已然到了嗓眼儿,却化作一声娇吟,不由赞道:“好个婆子,真真会弄哩,当真爽利得紧。”

  这厮嘿嘿一笑,只将拳儿往里捣入,但见妇人一张无毛竖嘴竟是越开越大,不一刻便张得足有碗口一般大小,堪堪夹在这厮拳儿最粗之处,几如分娩之时一般,却叫那一旁的丫头骇得瞠目结舌,一张樱桃小口儿张得大开,竟是与妇人那张红通通的阴门相映成趣。

  妇人却是丝毫不觉疼痛,只紧闭着眸子,捏着两颗奶头揉个不休,她只觉阴门之中被这婆子大手塞得满满,却不知塞入几何,问道:“可曾入得里头?”

  这厮但觉妇人阴门之内温热滑爽,那娇滴滴的阴肉裹在手上,端得是快活无比,笑道:“这便尽数入了。”只往里一送,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终是尽数塞入妇人屄中,妇人阴口那圈肉皮却也是极韧的,这厮拳棱方才没入,便立时收紧,紧紧箍在王保儿手腕之处。

  妇人低头睁目一看,讶道:“真真了不得,我这张屄儿竟也是个大肚罗汉,如此大物吃进去竟丝毫不觉疼痛,着实奇哉!你这婆子倒是不曾诓人。”

  王保儿笑道:“怎敢诓骗奶奶,婆子这便让奶奶得一回爽利,请奶奶泄了身,这里头的筋肉先紧后松,那时施法最好不过。”

  妇人吃吃笑道:“还有这等妙事,你莫不是要用那拳头当做卵子抽送?”

  这厮道:“是也不是,其中自有奥妙。”竟将五指张开,妇人阴内登时被他撑得大开,竟是与那分娩之时不相上下,妇人一声娇吟,却未曾呼痛,原来这厮拿捏得极是精妙,运力于指,将那阳气分出丝毫透出指背,妇人阴内软肉吃他阳气一激,只觉又热又痒,哪里会有丝毫疼痛。这厮着实了得,五根粗指开合不休,下下点在妇人阴中痒筋之上,竟是这般张着手掌抽送起来,初始之时尚是轻抽慢送,不一刻,待他将指头活络开,竟是越抽越快,到得后来更是快若疾风,只是不论这厮抽得多快,每一抽一送之间,妇人阴内那一百单八处的痒筋却是一个不拉,尽数点到。

  他这秘法源自六阳心劲,却是这厮独创,唤作捻花指,除却那谭徐二妇,即便淫如柳氏,也在他手下捱不过百抽。须知一抽便要用那六阳真气点遍妇人阴内一百单八处痒穴,不至百抽便已逾万,若是凡屄俗牝,哪能吃他这般耍弄,也只有那久经阳势,又习练过武艺的江湖女子方能受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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