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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1 在兴登堡的怀中被夺走一切

小说: 2025-08-19 13:44 5hhhhh 5910 ℃

自己让贝尔法斯特提着胳膊扔进这个房间已经多久了,一刻钟?还是十小时?但肯定不是刚刚,至少身上湿漉漉的体液已经干透了。

一个多月得不到睡眠的软禁生活已经剥夺了他大半的理智和思维能力,自然也包括对时间的感知。

这张能横着躺下三个人的大床占据了这间囚室的大半,只剩下两张靠背椅孤独的杵在地上,身下的席梦思和床被十分舒适,这大概是几年来第一次有机会享受一个人的独眠。

但对于人生的最后几个小时,指挥官不愿意就这么一睡了之。

囚室的铁门看起来并不厚实,贝尔法斯特关门离开时也没听见机括的闭锁声,说不定自己能推门出去然后……一走了之?

算了……翻了个身后,浑身绵软无力的肌肉顷刻间熄灭了他的灵光一现,且不说自己对这里的建筑结构一无所知,就算是自己逃了出去……整个世界都是她们的,他一个渺小的人类又能躲到哪呢。

比起被罗恩捏在手里玩光最后一口气,他宁可选一个短暂而舒服的结局。

‘嘎吱吱——咣’推门而入的女性终止了他无聊的胡思乱想。

“晚上好呀,契约者。”拎过一把椅子将手里沉重的箱子搁下,火红色头发的女性坐在侧躺的指挥官身旁轻轻揉着他惨白的脸颊,戴着丝质手套的胳膊凉飕飕的,被体重压歪的床垫让指挥官往她身侧贴近了几厘,后腰伸出的尾巴缠过指挥官的腰间,心形的尾巴尖调皮的上下拨弄着有些干瘪的睾丸。

“喂,”指挥官小声抗议着,耷拉在前胸的手臂伸向女性额侧的角,可胳膊还没抻直,酸软的肌肉便打断了他的动作,无力的滑到被黑色轻纱裹住的双乳中间,夹在那条温暖而紧致的沟壑中。

“噗嗤~”轻笑着握住指挥官的手腕,引导他的手指从未被布料包裹的南半球伸入衣襟拨弄着逐渐翘起的蓓蕾。丝绸内衣摩挲手臂的丝滑、掌心的柔软乳肉还有湿润的肉蕾在指缝之间挤出的几滴汁液让指挥官久经调教的身体本能的血液贲张,软尾在充血硬起的肉棒上缠绕收紧,但除了几滴清水般的前列腺液并没有榨出什么,快感伴随着睾丸传来的抽痛让指挥官倒吸了一口凉气,胳膊一抖脱离了手腕并不牢靠的抓握。

“抱歉。”歉意的揉着指挥官的脸,松开了缠绕在肉棒上的尻尾,樱红色的眼瞳注视着指挥官充满血丝的双眼,后者正缓慢的舔舐着掌心沾上的白色乳浆。

“没事的,”小声回应道,舔干净指缝间最后几缕清甜,还沾着唾液的手指撩起半透明的纱质裙摆,在她一直裹到大腿根的黑丝上抚摸着,偶尔撩起箍到腿肉里的靴带上下挑弄,最后轻轻的在蕾丝边光滑的绝对领域蹭着,直到碰到那一撮湿润的毛发才停下动作。

“明明几天前才做过呢,这么留恋我的身体吗?”对于指挥官这种几乎是将口水往自己身上抹的行为,女性白皙的脸蛋反倒泛起了一片红晕。

“因为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从来都是什么都不穿啊,很久以前就想试试你的丝袜是什么手感了……欸,能让我摸一摸你的耳朵吗?”指挥官与那对摄人心魄的樱瞳对视着。

“啊,当然,”挽住指挥官的腰将他扶着坐“请吧~”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尖耳上前后拨楞,指挥官的另一条胳膊环在兴登堡背后,盘上肩头抚摸着额侧盘成旋的角,光滑而温润。

兴登堡则是闭上眼睛享受着指挥官的爱抚,二人嘴角满足的微笑完全看不出这是临刑的囚犯与他的行刑人。

“指挥官,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待用尽气力的双臂软塌塌的搭在柔软的肩头,兴登堡睁开双眼开口道。

‘唉——’认命的长叹一口气,手臂收回垂在身前,算是对问询的默认。

“请您转过身把手背在身后,”语气古井无波,看着少年慢吞吞挪动身子的模样,她一把抓住指挥官的手腕钳到背后,一只手翻开箱盖取出一根塑料扎带将他的双臂在背后栓紧,兴登堡侧身在箱子里翻找些什么,一边将自己跳动的尾巴放到指挥官掌心,似乎是供他把玩一下以少许消解内心的恐惧感。

“呜——呜呜——”一边听着哗啦哗啦的翻腾声,手腕被捆住的指挥官开始轻声呜咽,对死亡的恐惧足以摧毁任何心理防线,何况他即将经历的——比死还要恐怖。

“指挥官,没事的,想哭就哭出来吧~”似乎是听到了指挥官的啜泣声,兴登堡转身拥他入怀,放纵这个谈不上年幼的少年在自己温暖的怀抱中像个孩子般泪如泉涌。

许久才从面前香软的酥胸中把头抬起,在没几块的布料上蹭干脸上的眼泪和鼻涕,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兴登堡正将一袋撕开封口的液体举到自己嘴边。

“这是什么,”声音由于长时间的哭泣而有些嘶哑,

“精力补充剂呀,就是你之前一直喝的那种。”红发的舰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没等他点头或拒绝便把手往前一伸,将袋中的水液咕咚咕咚灌入指挥官的口中——这种针对他的身体特别调制的药水甚至能恢复睡眠剥夺引起的精神涣散,不出片刻他就喝光了袋中的液体,咬着已经瘪下去的袋口啜吸着。

“我还想要……”眼中的血丝淡下去不少,指挥官急切的看着兴登堡,眼睛朝女性宽广的身躯后方瞄着,像一只顺从的小猫般在她肩膀磨蹭着。

“没啦,这一包已经是你平时三个晚上的量了,绝对够用了。”

“哦”眼神里的光黯了一瞬,指挥官一言不发,脑袋安静的枕在裸露的肩膀上,让鼻腔涌入的淡淡体香滋润着自己雾蒙蒙的意识。

“兴登堡,我饿。”耳鸣和钝化的知觉正一点点被吸收入血的药剂驱散恢复,饥饿感让他晃了晃身子,“想吃薯条,酱肘子,罗宋汤还有……羊头肉?”舔了舔面前弯曲的角,向倚着的女性轻声祈求道,他已经几十天没有吃东西了,维持他生命所需的能量、水和微量元素全靠那些毫无滋味的药汤……以及被强迫着喂下去的某种甜腻的分泌物。

“唔~”挑了挑眉,并不在意自己的契约者无意识中仿佛把自己跟某些低级的有机生命混为一谈,低头思考了片刻指挥官的请求,“有些晚了,会烹饪的几位都睡了呢,而且这里也没储存相应的食材……不如给您喝点我的奶水吧~”嘴角开心的向上翘了翘,“啊?可以吗?”指挥官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撇开了目光。

“有何不可呢”兴登堡一只手将指挥官的头按住压到自己身前,把衣物的系带往旁边一撩,浑圆的乳房便从衣衫的束缚中骨碌碌的跳出,翘起的粉嫩乳尖一跳一跳杵在指挥官的嘴边,“请吧,指挥官~”

‘吧唧……吧唧……’甜香的气息和肚腹的饥饿感让他张口衔住那颗送到嘴边的肉蕾,甘甜的汁液随着舌尖的舔舐汩汩涌出,但这种程度远不够缓解腹中的饥火,指挥官又往前探了探几乎把整个脑袋埋进面前的柔软中彻底把乳头含在嘴里,门牙轻轻咬住,脸颊一嘬一嘬的吮吸着;兴登堡舒服的咯咯笑了起来,用空闲的那只手在指挥官嘴边的乳肉上揉捏着,香甜的乳汁不断的从乳房中喷出,被饥饿的指挥官尽数饮下。

兴登堡眼神迷离,头部微微上扬,忘情的享受着指挥官的吸吮‘会不会让指挥官亲自动手更舒服呢,’一丝遗憾从兴登堡脑海中一闪而过,不多时,积攒的乳汁便被指挥官吸干吮尽,无论他再怎么啜吸都挤不出一滴汁液,但他仍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向那颗粉红的花蕾渴求更多。

“嗨,嗨,指挥官,其实另一边还有的……”满脸潮红的女性轻轻拍拍指挥官的脑袋让他的嘴唇从自己乳尖松开,精灵般的尖耳前后摆动,抱住指挥官瘦弱的腰腹横放在自己软弹的大腿上,又急切的将他的脑袋埋进那道香汗淋漓的沟壑。

‘咕啾咕啾——’大概是缓解饥饿的需求已经没那么旺盛,指挥官的吸吮和咬啮温和了许多,舌头在挺起的乳头和乳晕上转着圈,头部也随着舌头的攒动在兴登堡的胸脯上轻轻拱着。如果说刚刚的粗暴咬啮是为了从那只丰满的乳房中榨出更多汁水填补自己的口腹之欲,现在的舔舐更像是在尽力用自己的齿舌满足面前的爱人逐渐泛起的欲望,兴登堡则是按捺不住的将手指伸到早已湿透的双腿中间抠挖,高高昂起的脸上洋溢着舒爽而淫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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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慵懒的倒在床上的兴登堡轻轻拍了拍枕在胸前的脸蛋“指挥官,吃饱喝足,该办正事啦……”直起身子将赖在胸前的少年扶在床沿坐好,任由他抖成筛糠的身体靠在自己肩头。

“用我再宣读一遍对您的判决吗?”手指从箱子里勾出一只项圈在指挥官面前晃了晃,这只异常厚重的项圈不同于其他舰船跟他玩乐时增进氛围的情趣用具,内侧几簇短而尖锐的刺让指挥官颈侧还没痊愈的牙印隐隐作痛。

“这不是拿来放血的……我没有那种古怪的癖好……”揉了揉指挥官的头发,面对面将这副邪恶的刑具扣上指挥官的脖颈,一种异样的麻痒感顺着钉入皮肤的尖刺蔓延至全身。

带着丝质手套的五指合上项圈的锁扣,另一只则是拿出一个红色的按钮咔哒按下。

“啊啊啊——”电流在全身炙烤而过的灼痛让指挥官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如果没有一只兴登堡挽在指挥官腰间的手臂他大概会直接摔在地上,“之前还觉得罗恩的法子更简单方便呢,但看起来您这小身板可不一定能撑住她的手段~”松开按键放到一边,兴登堡搂住还在低声抽噎的指挥官,袖子拂掉他额头和后背上沁出的冷汗,轻轻按住少年僵硬的肩膀让他缓缓躺倒在床上。

“别怕别怕,张嘴~啊——”跟着指挥官一起躺下身,屈起双腿将自己潮湿的内裤——或者说只是一片造型特殊的丝绸——从腿上褪下在掌心攥成一个团,捏住指挥官左右摆动的下巴,拇指与食指夹住脸蛋将他的嘴强行撑开将这团黏稠的布片一点点塞入被迫张开的口腔中,几乎捅进喉咙。

‘哇————’异物在喉头的侵袭感让指挥官难受的干呕起来,浓郁到几乎窒息的雌香熏烤着他的鼻腔,女性的蜜液从布料的褶皱间挤出将舌尖每一个味蕾都浸在令人迷乱的甜腥味中,兴登堡转过身跨坐在指挥官的小腹上,尾巴慢悠悠的刺挠着少年脸上的泪滴,笑盈盈的注视着双腿之间软塌塌的肉棒在荷尔蒙的刺激下不情愿的抬起。

‘嘶溜——’擦了擦嘴角的唾液,取出一块纱布轻轻裹在指挥官充血的肉棒上,温暖的手指隔着光滑的纹理在龟头上打着旋,直到涌出的先走汁打湿了兴登堡的黑纱。

“指挥官~”兴登堡媚眼如丝,伸出小舌舔舐着玉指上的汁液,顺手从箱子中掏出一个小瓶子,“虽说是对您的处刑,但我由衷的希望您能享受这段旅程。”‘啵’的一声翘开蜡封,将清亮的液体均匀的淋在被包起的肉棒顶端,顺着布条的纤维浸透整根肉茎,手指在根部的血管、系带和茂密的毛发上细捻着,最后在瓶壁将几滴缀着的液珠刮下,一拨一拨的涂在两颗圆滚滚的睾丸上。

床上的指挥官无助的扭动着身体,药液渗入皮肤的冰冷触感让指挥官倒吸了一大口气,但入鼻皆是兴登堡亵衣上浓郁的芳香,被药剂激醒的神经甚至能数清手指里血管的每一次跳动。

“可以几十倍的增幅敏感度,以前觉得太容易过度透支您的身体就从没拿出来用过,但假如要用快感彻底摧毁一个人的意识的话,”兴登堡一只手横着在肉棒根部用力掐紧,另一只手用指甲夹紧纱布湿透的一角轻飘飘的往外一撩——仅仅只是马眼顶端的肉粒被轻轻摩擦,剧烈的快感就让他一阵挣扎,肿胀的肉棒一颤一颤的,但亟待释放的精汁却因掐住输精管的玉指而未能如愿,“就再合适不过了~”向指挥官微微一笑,捻起两个被手指撑开的橡胶环固定在肉茎与阴囊根部。

喘息着的指挥官脑袋一晃一晃的,下身涨满却得不到释放的快感煎熬着他的神经,盈满泪水的眼珠恳求的望着兴登堡却是使她更加心花怒放,翘起的尾巴在指挥官面前摆动着,翻动手掌将展开的纱布在轻轻卷成一个棉棒,拿在指挥官耸立的肉棒边比划了一下,轻笑着点点头。

指挥官盯着逼近的兴登堡用力挣扎着,没被封堵严实的嘴角呼哧呼哧的往外滴着口水,腰腹滑稽的左右一扭一扭,“嘻嘻嘻——”裹在黑色丝袜中的臀瓣压上指挥官的双腿,足趾点住少年的乳尖将几乎坐起的躯干轻松的压进床单,指甲将翕动的两瓣嫩肉掰开,纱布拧成的棉棒顶在马眼上,在兴登堡咯咯的笑声中旋转着一点点往下钻去,直到棉棒的顶端没入肉茎,粗糙的纱布在马眼内壁刮擦的感觉不是疼痛,被强行撑开的鼓胀感与渗入组织的药物反倒带来了更猛烈的刺激,肉棒随着腰腹宛如痉挛般的抽动在兴登堡身前上下跳跃,渴求着那双被丝织包裹的纤手能抚慰、撩拨其上,将他从痛苦的寸止中解放。

“唔,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既然我的契约者希望,那就,如您所愿~”嘴角翘起一个姣美的弧,眼珠烧起嗜虐的瑰红色,爱人之间对对方每一个动作和眼神的了如指掌让指挥官的任何想法在兴登堡面前无所遁形,双手像牢笼般圈住指挥官的下身,小指扣过阴囊一戳一戳的挑弄着被箍紧凸起的卵蛋,两根拇指轻轻点上发红的龟头,薄如蝉翼的黑纱裹着女性温暖的体温在极度敏感的神经上打着旋抚摸着,“咳咳咳——”骤然提升的快感与精液被堵在体内的憋闷感让指挥官的脑袋难受的左右摇着,淌着泪水的眼珠渐渐翻白。

大概是指挥官愈发剧烈的咳嗽声让兴登堡担心流入气管的唾液和鼻涕让他窒息,轻启的樱唇滴出一口唾液稍许滋润下摩擦发红的马眼,拢在少年下体的手掌松开在床单干燥的部分擦了擦,兴登堡侧下身子躺在痉挛着的指挥官旁边,扯掉堵在嘴里的内裤,“啾~”以一个漫长的湿吻将指挥官散乱的呼吸拨回正轨。

“饶命……呜——”泣不成声的少年紧贴着兴登堡的额头,眼神在快感的持续摧残下显得有些散乱。

“呵呵呵,指挥官已经过了不用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年龄吧,对您的爱可不意味着永远的纵容~”抱住指挥官的后脑为他擦掉嘴角的涎液,“当然,无论指挥官变成什么模样,姐妹们都会永远把您照顾好的。”语毕又在额头上亲了亲。

“那,行刑要真正开始咯~”用一块黑布将他的双眼蒙住,兴登堡微红着脸颊在指挥官耳旁轻轻哈着气,修长的躯体往旁一欺让软糯的半只酥胸盖上少年大汗淋漓的胸膛缓慢的摩擦着,‘吧嗒……吧嗒……吧嗒……’滴着唾液的软舌舔过脖颈的汗珠,淫靡的水声和嘴唇吐出的芬芳醺烤着指挥官几乎绷至极限的神经。

‘哼~哼~哼——’身下擂鼓般的心跳几乎重重敲着兴登堡的乳房,抚在少年乳尖的手掌慢慢下滑、握住那根充血的肉棒,双眼微眯,蚊蝇般的声音媚惑而又令人不寒而栗,黑纱包裹的玉指揪住胀出血管的包皮在红彤彤的龟头上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别……”间或的求饶声很快只剩下口齿不清的呻吟,堵在尿道内的棉棒随着阴茎在撸动下的弯曲刮擦着细嫩的尿道,指挥官散乱的呼吸在快感和情欲的压迫下渐转粗重,兴登堡套弄包皮的五指摊开,掌心压住龟头和马眼在手腕灵活的牵引下打着旋摩擦着,“呐,契约者,请射精吧~”女性温柔的声音抚过耳鼓,“将一切都交予我~”

“哈————”涨红的脸颊爆发出凄惨的哀嚎,被兴登堡压在身下的躯体抽搐着,一挺一挺的腰腹以仿佛要将那只素手以鼓胀的肉茎洞穿一般,但那片薄纱上除了腹股沟泌出的汗水却是什么也没留下,痉挛般的抽动只持续了片刻身下的指挥官便昏厥了过去,可兴登堡掌心的肉茎和腰腹却还在兀自抽插着。

“擅自逃跑可不是男子汉应有的作为哦~”抓握在肉棒上的手掌直到指挥官失去意识的躯体筋疲力尽的躺下才略带不情愿的松开,咬住指尖将有些湿润的手套从胳膊扯掉衔到一旁,兴登堡慢慢磨蹭到床头倚住墙壁,将指挥官软成一滩水的身躯挽着腰腹拽到自己身上,双臂环在指挥官的胸前用力的抱了抱,两只浑圆的乳球几乎在指挥官的后背上挤成两团,白皙的肉体微不可察的抖了抖,脸颊红醺的兴登堡吐了吐舌头,‘咔哒——’

“额啊啊——”灼过身体的电流激醒了昏迷的指挥官,快感被麻酥酥的痛楚驱散让他的意志得以短暂恢复,虽然蒙住的双眼不见天日,但压在身后的柔软身体、吹过耳廓的呼吸与咂嘴声还有两只压在大腿的温暖足跟让他知道这只是另一场酷刑的开始。

“怎么,埃吉尔说您很喜欢这么玩哦,早就教育过您不准对大家区别对待吧?”可能是指挥官摇个不停的脑袋让兴登堡有些生气和不耐烦,还在脸颊上揉捏的两根手指伸进牙关将他的嘴上下掰开,打断了他细碎的求饶声同时让他的脖颈不能再转动分毫,涂红的指甲在舌头上前后挠动,似乎在宣示指挥官每一块肌肉的主权都已经落在这个红发的恶魔手中。

“这几天从其他舰船那里学习了许多经验,契约者好像一直对这两条腿青睐有加但我却未曾用它们好好服侍过您,放心,会比我那虚伪的同族令您更加舒服愉悦的。”脚掌慢慢合拢,敏感的神经几乎能觉出足心溢出的热气,“尽情畅想吧,契约者~”丝足将肉棒温柔的夹在中间,柔软滑嫩的足弓裹住龟头,随着兴登堡的轻声吟语在红肿的马眼两侧交错抚慰,“想象用您的汁液把它们涂抹成婚纱般的纯白,嘻嘻嘻~”

“嗬——呼呜———”被撬开的嘴喘着散乱的粗气,颤抖的舌头与在足下抽插的腰腹如出一辙,坏笑着的兴登堡趁机揉捏着指挥官的乳头,夹住肉茎的两只玉足前后一搓,让他被这瞬间的快感折磨到浑身一抖的同时将肉棒前后踏住,充血的阴茎在足弓柔软而有力的踩压下几乎变了型,拇指与指甲从前后隔着一层蝉翼般的丝袜挑逗着马眼,“很棒哦,但是如果能再多些就更好了呢,”压住马眼的两指掐紧,小腿牵着脚踝慢慢往复伸缩‘刺啦刺啦————’袜底光滑的丝线被干燥到起皱的龟头摩擦出轻微的开裂声,从趾尖直到足跟,撑开上下颚的手指像几只灵活的舌头般在口腔内壁肆意戳弄着,指尖沾上的甜香与荷尔蒙则让陷入迷乱的指挥官产生了正在与兴登堡亲吻的错觉,两只少许挤出白色浆汁的乳球随着胳膊的收紧在指挥官的后背与反缚住的胳膊上往复按压,“很好,请继续吧契约者~咕噜~”,吐出的红舌在敏感的耳道内舔舐,兴登堡眯起眼睛,血红的眼珠兴奋的凝视着指挥官在快感下扭曲的面孔和青筋暴起的额头,像享受按摩棒一般在抽动的阴茎上按压的丝足加快了包绕的速度,“像这样,啾啾~”。比起注重肉体感受的埃吉尔,兴登堡则是更加在意指挥官对她一举一动的‘反馈’,长时间耕耘后虚弱的喘息、因为酸痛而打战的大腿、抑或是一转攻势将指挥官压在身下时那发白的面庞与微弱的祈求声、抵在掌心想推开自己却孱弱到无能为力的手臂,甚至是只要朝他笑笑就会害怕的撇开眼神的姿态……才令兴登堡更加欲罢不能。

待颤动的肉棒将足底彻底按摩完一遭,兴登堡的脚踝摊开抖了抖脚掌,嘴角翘起一个能让指挥官双腿发颤的弧度,掰着少年口齿的手腕上扬,温软的肩膀垫在脑后,将他的身体向后扭去,颈椎和前胸传来的痛楚让指挥官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当兴登堡的双脚重又左右用力包住肉茎开始上下揉搓时,脊柱仿佛被掰断的疼痛在这恐怖的快感面前显得是如此微不足道。

‘咯咯咯咯~’缚在身后的双手十指在小腹上混乱的抓挠着,透过抚摸耳垂的气息依稀还能听见水液在双腿间淅沥的摩擦声,在少年乳尖抚摸的素手对应着加快了挑弄拨楞的速度,顶在后背的腰腹和双乳也随着脚掌的缠绕按压着指挥官的躯干,用这具温软肉体的触感将他的意识一点点送上那道致命的悬崖,不属于人类的红眸愈发明亮,指挥官则早已放弃了身体的抵抗,只求自己的意识早些崩溃好从这快乐的极刑中解脱。

沙沙的摩擦声约莫只持续了十几秒,被掰开的双唇传出一阵绝望的喘息声,如果不是按在他前胸的胳膊和身后的躯体做着缓冲,抽搐的肌肉甚至可能将指挥官的脊椎折断,兴登堡的手指压了压指挥官的舌头,避免不受控制分泌的唾液呛进喉咙窒息。

所幸——或者说不幸,大脑面对过量刺激的保护机制让指挥官再度陷入昏厥,兴登堡挑起蒙眼布在跳动的眼皮周围刮了刮,“才刚刚开始呢,”轻吟着指挥官无法听到的低语,解开脖颈的衣结将敞开胸襟的上衣脱下顺便擦拭一下沾满口水的指头,抻了抻胳膊,目光在香汗淋漓的腋窝和翘起的蓓蕾上打量片刻,手指揉了揉胁下丰满的乳肉,微吐的红舌在唇旁一勾,捏上遥控器的手指轻轻一按——

“嘻嘻,契约者?要将我的每一个形状牢牢的刻在灵魂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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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咽下嘴里的唾液,捋了捋被汗液粘在额头的秀发,隽美的脸颊泛着红晕,擦掉嘴角挂着的一抹银丝,双膝在湿漉漉的床垫上一掂一掂的往前磨蹭,垂在身侧的手指从指挥官的肚脐一路向上抚摸,最后勾住铐在脖颈的项圈将锁扣撬开,兴登堡俯身躺在少年旁边,嘟起的红唇在颈侧的斑块吮吸着,用鲜红的草莓将电流击打的紫黑伤痕种满。点了点头,解开指挥官双臂的束缚,十指轻轻按摩着捆得发红的手腕时不时托到下颚享受的蹭上一蹭,最后褪掉下身被体液浸透了大半的丝袜和纱裙,在指挥官身上往复注视的眼神凝结着掩饰不住的爱欲。

捏住两颗饱满发红的卵蛋轻轻按压,拇指在一道道青色的血管上细细刮擦,仿佛只需用力一挤灼热的内容物便会汹涌而出;像掂量文玩核桃般把玩片刻,兴登堡一只手掐住肉棒根部,用指甲将箍住肉棒与阴囊的胶环挑断的同时两根指头扽住凸出马眼顶端的线头‘唰’的一下抽出,浸透了先走汁的棉棒几乎粗了一圈,棒底甚至还沾着凝成块的白斑。

按捺不住的搓了搓手,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屈成一个M字,散发着甜腥气息的水液从鲜嫩的粉鲍中溢出穿过茂密的毛发滴在指挥官的大腿根,高耸的肉棒与光滑的小腹紧贴,随着兴登堡身体的兴奋微颤摩挲着,“嘶————”指挥官仿佛触电般惊醒,正好对上兴登堡发亮的红瞳,“不要……我不想死……”虽然理智在往复数次的高潮寸止折磨下已经所剩无几,但身上一丝不挂的兴登堡这副饥渴的姿态意味着什么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啊啦,您的意志真的很坚韧呢,不愧是我的契约者,但正因如此,您才有机会享受这至高的极乐呢~”跨坐在指挥官腿上的兴登堡俯下身体,双手按住指挥官的胸膛,肉棒在灼热的小腹上压出一道柔软的沟壑,唾液从呢喃着的嘴角滴落,“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想着逃掉吗~”迎上指挥官伸向自己双肩的手掌用五指牢牢扣紧拉到身前,双脚站在指挥官腰腹两侧慢慢往下蹲去,直到通红的马眼几乎贴上那丛乌黑的毛发,“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会帮您转达呦~”

“…………”绝望的注视着身前绝美的躯体和汁水四溢的粉鲍,指挥官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但早就按捺不住欲望的兴登堡没有给他留下遗言的机会。晶莹的甘露刚把干燥的肉茎浇透,颤动的腰肢便迫不及待的将整根肉棒完完全全的吞了下去,贪婪的穴肉顷刻间裹将上来,一圈圈的褶皱将进入阴道的异物紧紧卷住不迭的向深处送去,每一颗肉粒都比兴登堡的舌尖更加灵活,它们紧紧吸附住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沾着粘稠而滚烫的汁液狂躁的舔舐着,随着兴登堡左右转动的身体从四面八方刺激着指挥官这簇饱受折磨的神经“啊啊啊啊啊啊——”大脑仅存的理智在快感的浪涌中尖啸,指挥官的身体疯狂的扭动,但始终挣不开兴登堡紧紧相扣的手掌,‘啪、啪、啪、啪……’腥甜的汁液随着一蹲一起的挤压从二人下身的连接处飞溅而出,一同沾在指挥官身上的还有乳房泌出的点点汁液——随着女性身体的摆动而四处溅落,每一次贪婪的吞吐都是从通红的龟头到整个棒身连带小半截卵蛋都顺畅的吞下,“要来了哦,”观察着身下的少年逐渐扩散开来的瞳孔,一直缩在背后的尾巴一挺,从张开的双腿间径直钻入后庭,紧贴着指挥官未曾被开发过的前列腺粗暴而恰到好处的刺激着,‘嗷~’扭曲的面庞发出一声短促的鸣叫,被封印整晚的欲望决堤而出,原先只是在肉穴深处不时吮吸的子宫随着兴登堡的最后一蹲骤然沉下来,圆润而紧致的宫口将指挥官的龟头完整的吞下,红肿的肉棒仿佛破裂的水管般将滚烫的白浊源源不断的泵入兴登堡的子宫,一同被那花道吞入的仿佛还有少年灵魂的无数碎片,攒射的热流在子宫内壁上冲刷的快感让兴登堡高高昂起脑袋舒爽的呻吟着,握住指挥官双手的十指不自觉的收紧,人类脆弱的骨骼破裂的嘎吱声响被水声和高亢的淫叫彻底盖住,仅存的神志好似狂风中将熄的火苗,在持久的交媾中像燃尽的灰一般消散无踪,只剩下失去焦距的眼瞳顺着上下摇摆的脑袋无神的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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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体内噗哩噗哩喷涌的肉茎已经软下,面色红润的兴登堡满足的长舒一口气。

“都结束了,契约者……”略带歉意的松开指挥官已经变形的手指,平视着天花板的眼睛毫无生气,小心的用刚刚脱在一旁的衣物裹起指挥官的双手,兴登堡一只胳膊撑在床单上,有些担心的将还在滴着汁液的蓓蕾凑近指挥官尚在呼吸的双唇,捏住脸颊将翘着的乳头从掰开的齿缝中塞入,饥饿感和口鼻涌入的甜香让这具身体本能的开始咀嚼口中的馈赠,补充着失去的养分和体力。

“呵呵呵,”兴登堡释怀的笑起来,“这一次,契约者要好好听大家的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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