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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曼】Ⅲ

小说:愚鴨 2025-08-19 13:44 5hhhhh 4350 ℃

  她的思绪一下子就乱了,以至于整个人被抱起带至包间外侧的观景台围栏边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等她再回过神时,西斯弗斯已经将她放倒在贵妃榻上,双手抬起她的大腿,让她整个阴部都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肿胀的龟头在她的穴口打着转,来回磨蹭着可就是不插入。

  馆内还在进行演出,因而除了舞台外的地方光线都昏暗至极,但这绝不代表不能看清。

  在二楼,像这样的半开放观台共设有六处,彼此互相连通,仅用一至两席屏风隔断。而舞台正对面更是有着一片散客区,虽然并不与这些观景台相连,但其视野开阔,几乎可以将整个馆内的景象都尽收于眼底,只是距离稍远罢了。

  今天又由于有她的演出,来馆的客人几乎爆满……

  ——这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现在她还能借着音乐和灯光打掩护,可一旦演出暂停,又或是她这的动静太大引人发觉……

  这个后果……她根本不敢想!

  心紧张地几乎要跳出来,但却也让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越来越多的淫水从她的穴内流出,极大的心理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大脑嗡嗡作响,可西斯弗斯却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故意摩擦着她的蜜豆而不进入,继续给她加压。

  “你……怎么还不进去?”实在忍无可忍了,黎曼压着嗓子问道。

  “看你不乐意,我也觉得有些没劲。”

  “什么意思?”黎曼看不清西斯弗斯的表情,但她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无非是想玩弄她,让她丢脸。

  “没有您的允许,我怎么敢随意进入呢?”西斯弗斯“善意”地提醒道,“您得邀请我,我才知道该怎么做呀。”

  “你!做梦呢!”此话一出,黎曼想一脚踹死对方的心都有了,她尝试动了动腿,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恢复。

  可她并没有瞬间逃脱的把握,如果反抗不成,还引来关注,这对她而言就是得不偿失。

  逃走的机会明明就在眼前,可她……却迟疑了。

  “发什么呆呢?”西斯弗斯说着拍了把她的肥臀,吓得她浑身一缩,双腿不由自主地往回收,要不是西斯弗斯从始至终都抓紧了她的腿并未放松,她可能就挣脱了。

  感受到女人双腿上传来的阻力,西斯弗斯微愣,瞬间就明白了当下的情况,可他没有害怕,反而是笑了起来:“看来您的身体已经在恢复了呀!怎么了,刚刚不是还说要我好看的吗?现在倒还享受起来了?”

  黎曼羞愤地侧过脸,以沉默回应对方。男人倒也无所谓,在他眼中,女人能从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放任不管,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无论黎曼选择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他都为她这样的转变感到喜悦。

  于是他忽然拉高了对方的双腿,侧脸伸出舌头从她的脚踝处一路向下舔去,最后停留在她的花穴前,舌尖轻挑起她肿胀充血的蜜豆。

  “唔——”如同触电般的感觉在瞬间流遍她的全身,吓得她赶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时全身一个劲地向后缩,如此亲昵的动作是她与弥格都不曾有的,甚至可以说还是她的头一遭。

  男人的舌头反复舔过她的蜜豆、小阴唇以及穴口,剧烈的刺激感让她整个身体都在打颤,小穴也一抖一抖的,犹如急促地呼吸一般里外收缩着,在公共场合行淫的罪恶感将她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迫使她敏感地感受着周遭的一切;她的指甲深深扣入身下的软垫,被舔穴的感觉实在比她想象地要刺激得多。

  “别舔了……求求你……唔嗯……这个太刺激了……松口……会被发现的……啊……”实在忍耐不住了,她赶忙开口求饶,现在的她精神紧绷,濒临崩溃,就怕自己一个失控,叫出了声招来旁人的关注。

  然而男人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夸张地抬起了她的整个臀部,舞台边漫射的灯光照过来,还没等她看清对方的脸,又一波快感从她的花穴内处传来,男人的舌头灵巧地搅动着她的蜜穴,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挺起腰肢,淫穴不断收缩,绷紧整个身体。

  忽然间,一股浓重的尿意袭来,来势汹汹势不可挡,这是她先前做爱从未有过的感觉,于是这一瞬间,她慌了,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见,支起上半身,抬手便用力想推开男人,推开不成又变成了疯狂拍打:“你……快松口……好奇怪……我……我……好像要……要……啊——”

  还有两个字却硬是说不出口,黎曼急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体迸发出一串液体,快感也在这一瞬间走向了巅峰,她的全身僵直,在持续了十几秒后,才逐渐回软,原本在前一刻还死死抓住对方肩膀的手也慢慢疲软了下来。

  疯子,十足的疯子!

  黎曼眯着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蜿蜒淌下,高潮后的她身体接近虚脱,大脑一阵阵地发麻,但这都阻挡不了她的心底生出一股恨意。

  完了,她一定被看见了,这么大声音,不可能不被发现……

  她的丑态……她苦心经营的完美形象……

  如果可以,她一定要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羞愤之下,黎曼缓缓睁开了眼,却是见到一根硕大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脸前。

  “你的潮液洒了我一脸!”西斯弗斯说着抖了抖他的肉棒,“所以现在你是不是该补偿下我呢?”

  什么?!

  都到这个地步了,这个男人怎么有脸!

  黎曼不可思议地望着对方,可还没等她发问,西斯弗斯就先一步有了动作,他强硬地将肉棒塞入她的嘴中,嘴上却假惺惺地安抚着她:“放心吧,没人注意到你。”

  “唔——嗯嗯——”异物贯入口腔直抵喉咙的感觉让她一时有些窒息,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是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呕吐,偏又退无可退,只能任凭对方肆意地进出自己的口腔。

  这个男人竟然在侵犯她的嘴……

  腮间酸痛到发麻,可唾液却在她的嘴中越聚越多,混着男人的前列腺液不断地从她的嘴角间溢出,在高速地抽插下甚至化成一串串乳白色的泡沫直接淌到她的脖间落进她的锁骨。

  黎曼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羞与痛让她泪流满面,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她,看着眼前进进出出的生殖器,她没有想到口交所带给她的屈辱感竟一度超越了性交。

  但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即便是被如此蛮横地对待;即便她的心里厌恶至极,她的下体却偏偏在这时候兴奋地流起了水,多得甚至流到了垫上。

  这太荒诞了,被猥亵到有感觉……她的身体,到底是有多淫荡?有多不堪?她所秉持的贞洁与原则又有多脆弱?

  自我怀疑的种子在这刻被种下,一时间她竟忘记了抵抗,也忘记了先前滋生出的恨意,当身体开始接受,心理的防线总是不值一提,渐渐地她的喉咙间也开始发出有感觉的咕哝声。

  “真爽……哈……准备好了吗?我要射了噢——”西斯弗斯的声音传来,鬼使神差地她没有抵触,反而伸直了舌头,等待着对方的喷射。

  “呜唔——”

  “咕噜——咕噜——嗯哈——”

  一阵浓稠伴着咸腥的液体直直灌入她的喉口,量多得甚至等不及她吞咽便满地溢了出来,洒得她下巴、脖子乃至前胸都是黏滋滋的一片。

  黎曼张口,虽然大多精液都被她吞下,但舌尖依然还有不少的残留,她有些恍惚地将这些残留吐在手中,双眼怔怔地盯着手中奶白色的液体,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会如此顺从地接受了对方。

  “我来帮你擦干净。”正在她出神之际,男人却忽然做起了好人,在她面前伸出了一方丝帕。

  还未等她回答,对方就自作主张的擦过了她下巴、脖颈以及她的双乳。

  柔软的丝布反复摩擦过她的乳头,黎曼皱眉,很肯定这不过又是一个男人趁机蹭她便宜的花招,但事已至此,现在的她似乎除了接受也没更好的选择。

  “黎小姐的口活可真好,这应该不是您的第一次吧?”

  黎曼瞪了眼西斯弗斯,没回答,转眼望向勾栏处,这才发现栏杆上侧的珠帘不知在何时被降下了。

  西斯弗斯立马看出了她的心思,说话时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您怎么还在为这个问题烦恼,我开始前就告诉过您,不用担心——”

  他话才说到一半,黎曼就走下了贵妃榻,她的身体还在发抖,但除非亲眼目睹,否则她是不会相信的。

  来到帘边,几乎是颤着手拨开珠帘,她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犹如是寻宝的猎人一般,暗中窥视着外部的一切:

  楼台外,舞台上一如来时那般莺歌燕舞,笙歌阵阵,台下的观众或交谈或饮酒,又或是呆在角落小憩,一切竟都如这个男人所言平和地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黎曼抬手又瞧了瞧,再三确认没有人关注到这里时,才终于放下了珠帘。

  一直高悬的心终于落下,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一股无名的失落却也油然而生。

  失落?!

  一时间她被自己这股情感给惊住,有些彷徨无措地低下头,不敢真正地去面对掩藏在这份情绪之下真实的自己。

  “刚刚我的声音那么大,他们竟没听见?”是质疑,也是呓语,冷不丁地她开口了。

  “您不知道每到后半夜,您的酒馆内就经常有客人在观台做爱么?大多数会留到这个点的客人早都见惯不怪了。”西斯弗斯的反应反倒更像是这里的主人,正说着,他猛得凑上前将女人拥在了怀中,整张脸贴在女人的香肩上,半搂半吻间,又是新一轮的挑逗:“既然如此,黎小姐何不……”

  “少得寸进尺!”闻言,黎曼立马按住对方再度袭上自己腰腹间的手,态度一如先前冰冷,“对于你刚刚的无礼,我可以暂且既往不咎。但现在你应该能告诉我关于那个男孩的死,是怎么知道的了吧?”

  虽她心中还有些忿忿,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毕竟,没有理由自己失去了贞洁,最后却还什么都没得到。

  “BINGO!”西斯弗斯听后却是忽兴奋地跳了起来,话题重点根本不和她在一个频道上,“您这么问我,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刚刚您都是自愿的?”

  “不能!”黎曼瞬间气红了脸,下一秒就转身决定离开,都说夏虫不可语冰,她竟然会想和这种无耻之徒做交易。

  然而她才刚走两步,一旁的屏风后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二位可是好兴致啊,不过下次做事前还是得注意场合些,打扰到了旁人,可就不好了。”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嗓音竟比她还要清亮娇俏些,话语间却暗藏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黎曼屏住呼吸,瞧了眼西斯弗斯后,正欲开口解释,却听到了对方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尤其是黎曼小姐,虽然酒馆是属于您的,但您毕竟也是这里的牌面,若是让其他客人知道是您在这里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恐怕会招来众怒噢!”

  还没等黎曼回应,西斯弗斯第一个不开心:“我和黎曼小姐情到深处,亲热下怎么了?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伤风败俗了?我还是奉劝您管好您自己!还有偷听的习惯可不好!”

  “……您是?”黎曼按捺住撕烂西斯弗斯嘴的冲动,在斟酌了一番后,主动问起了对方身份。

  “这才多久……您就不记得我了?”女人闻言,不忍嗔怪道,“唉,也是,毕竟都过去三十年了,是已经足够让人忘记太多。”

  随着女人的一句话,隔在双方的屏风终于被缓缓移开:

  面前的女人穿着一身素色古服,一头乌发仅用一根青簪挽起,小巧而精致的脸上,一双丹凤眼妩媚却又不乏几份端庄,眼角间一颗泪痣却又为她平添了几分凄苦感,任何人但凡见她一眼,恐怕都会从心底萌生出一股保护欲。

  然而女人冷白的肌肤,捏着烟杆长而尖锐的指甲却也暗示着她的独特与危险,整身的金镶玉首饰,更显其身份的不凡。

  唯一的问题是,她的这番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见到庐山真面目,黎曼却愣在了原地,早已被尘封的记忆打开,零零散散地拼凑在一起,提醒着她眼前女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但更让黎曼在意的,是坐在女人身侧用头巾蒙面仅露出一双眼睛的男人。

  男人有双绿色的眼睛,其装扮传统且华贵,明显来自于周边的国家。C国并非对性开放的国度,周围的国家亦深受其影响,也大多持保守的态度。她虽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却本能地觉得对方是愤怒的。

  还是女人最先开口:“好久不见了黎小姐,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姬夫人。”黎曼下意识蹲身俯首,作谦卑状,“您也还一如既往的美艳绝伦。”

  “哦~原来您还记得我!”女人浅笑着摆出意外的表情,目光却在悄然间转向了西斯弗斯,飞快地扫了几眼后,嘴角上扬故意戏谑地讲道,“西斯弗斯,原来是你呀!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的风流……倜傥……”

  对比起姬夫人阴阳怪气的客套,西斯弗斯的反应就冷漠得多,他仅仅只是用余光瞟了一眼女人,扔下了句“扫兴”,便不再多言。

  场面一时尴尬无比,黎曼也未料到姬夫人竟与自己今晚的客人相识,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一句话将话题引向了别处:“夫人怎么忽然来馆了?看看这些人,您来都不通知我。”

  说罢,黎曼将目光转至姬夫人后侧的男侍,当即就斥责了起来:“说过多少回吉夫人是贵客!来馆务必通知我,这话你们成日里就当作耳旁风是吗?!”

  “咳,是我来得晚了,又听说你忙着接待客人,索性就没让他们通知,不怪他们。”女人说着抬起眼帘,媚眼如丝,却又不乏几分凌厉,“说起来也是巧,我才刚坐到这,就听到了你的声音,看来我们是真有缘分。”

  “话讲回来,黎小姐的嗓音真是美如天籁,就连淫语声都轻软柔美,富有音律,我虽是个女人,但都听得周身酥软无力,就更别说这些男人了,一时间都起了反应。”

  “要不是怕引发不良的后果,我都不乐意打断你们呢!”

  她说得波澜不惊,黎曼听着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怨恨地看了眼西斯弗斯,却发现对方也正侧着脸面无表情地观察着她。

  “我……真不是故意打扰您……是……”她慌忙地想解释,最后却又作罢,“让您见笑了,如有机会,我一定为我的失礼好好补偿您。”

  “是吗?”女人垂眸浅笑,随后鼓了鼓掌,“我身旁的这位客人……我还正愁怎么招待他呢,既然黎小姐主动提出,那可就麻烦您了。”

  黎曼还未回答,西斯弗斯却一口抢过了发言权:“搞什么,黎小姐今晚的客人是我,怎么你说抢就抢?”

  “黎小姐只是答应为你服务,又不是卖身给了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决定她的去留?”姬夫人的声色忽然变得凶狠起来。

  “姬雅!是你先打扰了我们,现在您还想从我这要人,未免有些过分了吧!”西斯弗斯也不甘示弱,说着便走上前,拉起黎曼的手便要往房间内走。

  “我们与其在这争论,还是不如听听黎小姐的想法吧!”姬夫人却是不紧不慢地把问题抛给了黎曼。

  “姬夫人的客人即是我的客人,我愿意为这位客人服务。”早已对西斯弗斯感到厌烦的黎曼自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甩开西斯弗斯的手走到了蒙面男子的身侧。

  西斯弗斯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懑,但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做,闷声不吭地转身离开了。

  黎曼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何心中竟有些隐隐的不安。

  “他是……”直到西斯弗斯彻底消失,蒙面的男子才开口。

  “你不认识?也对,他被扶上位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姬夫人说着深吸了口烟,再缓缓吐出来,一时间烟雾缭绕,“他叫西斯弗斯·奥古斯汀,是现在奥古斯汀家族的族长。”

  听到西斯弗斯的身份,蒙面男子没有很意外,只是轻挑了挑眉毛:“那你这么做岂不是拂了他的面子?”

  姬夫人闻言一笑,嘴角微翘:“这就是我和他的区别了,我虽不是族长,却有近乎族长的权力与地位;而他虽有身份,却是个假把式,中看不中用。”

  女人说着装模做样地摇了摇头,甚至还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唉,说起来也是有够惨的,自他上位起,他便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瓶;虽然时至今日,也算是个老古董了,可再老的花瓶也只能是个摆设,没人会在乎——花瓶的作用永远只能是花的陪衬。”

  “所以,这朵‘花’的名字是……”

  “伊拉克斯,这个名字,你总该听说过了吧?”

  男人许久未回应,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低低地嘟哝了一句:“……是有曾听我的祖父讲起过。”

  “好啦!”言至于此,姬夫人语调一转,随后目光转向站在一边低垂着脸,并不作声的黎曼,嘴里的话却是对着男人讲的,“现在……人我已经给你带到了,我的货你是否也该给我了?”

  男人闻言,目光也随之转向黎曼,墨绿色的眼中闪过几分意外后又很快恢复了常态,“真没看出来……”

  话还未完,男人身后的两位侍从便快步走上前,一个走到了姬夫人面前鞠躬并双手奉上一个木匣;另一位则走到了黎曼的身旁,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控制住了她的双手。

  “你们!”

  “要做什么!”

  突来的变故让黎曼大惊失色,她不解地望向姬夫人,质问的话还未说出口,嘴中却被身侧的男侍塞了一口粉末;刚想吐出来,下颌角却传来酸痛,男人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强制她咽了下去。

  “这是……”她正要问,却是“扑通”一声,整个人都失力倒在了地上。

  姬雅瞧着面前的一幕,并不意外,只是淡然地招招手,示意身侧的男侍将木匣中的粉末灌入自己的烟钵中。

  一阵甜腻的烟雾在空中散开,姬夫人阖上眼帘,慢悠悠地倒入座椅中,良久才再度睁眼,声音微弱如梦呓,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当初……我帮了你,而现在,是该你回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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