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希今天又在搞什么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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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椎名立希的脑海中，游乐场内发生过的种种画面依然挥之不去，那些和八幡海铃的甜蜜瞬间穿插在残暴的枪响中，地上的碎屑与残留的大滩血迹让她一回想起来就眼前发晕。

卸掉脸上晕花的妆，洗了个热水澡，懒洋洋躺在床上的她不禁开始想象身体中枪的人此刻在医院是怎样的景象，如果今天受枪伤的是八幡海铃，又会发生什么……

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叩响，扰乱了她的思绪。当她以为来人是八幡海铃时，听见门外管家低沉的声音。椎名立希坐起身，把枕头抱进怀里遮住胸口的位置，叫管家进来。

“是椎名先生的来电，今晚，恐怕小姐要去一趟京都。”管家走近了，弓着身子把手里可移动的电话分机递给她。立希露出不情愿的表情，但还是无法抗拒地接过了电话。

游乐园出事之后，母亲和姐姐都来电关心过了，她没想到父亲还有其它吩咐。京都？怎么这么急着需要自己去呢？

立希把耳朵挨近电话听筒，父亲平淡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听不出太多情绪，连关心的话语也无法探究心里是否存在真实的爱意，立希点头应着电话里的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疲惫。

等管家转身离开，她终于松了口气，自言自语时脸上都带着厌烦：“烦死了，老爷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就不能开线上会议吗？”

心里是这样想的，十五分钟后还是乖乖地和八幡海铃站在了衣帽间。女仆将两个装满物品的行李箱打开摊在地上，让立希看看还有没有遗漏什么。立希朝海铃抬了抬下巴，海铃蹲下去把手伸进行李箱的衣物中，按照惯例检查里面有没有藏着危险物品。

检查完毕后，她转身对立希摇了摇头，立希轻声说了句：“出发吧。”

随着行李箱被麻利地盖上，室内响起鞋底踩在地面上的踢踏声，一行人很快就来到楼下。出行的车辆已经从停车场开过来，保镖坐两辆轿车，立希坐商务车，驾驶座配两个集团工龄较长的、信得过的司机。

海铃放好行李箱，盖上了车后盖。回过头时看见立希抱着双臂一副等她等得不耐烦的模样，她站在车门外似乎非要确认海铃和自己坐同一辆车才肯进去。众人都愣住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先一步上车，只有海铃知道立希的意图，在心中笑笑，也不多嘴赶紧走上前去。

关上车门，车子没有一秒耽搁便发动了。海铃靠在椅背上，只觉得背部与臀部都陷入天鹅绒似的软垫，定睛一看，发现身处改装过内饰的车后座里，眼前奢华的装饰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叹。

这辆高级商务车的后座，前方有隔断板与驾驶座分隔，板面装有精致的木质饰板和银色镀铬，镶嵌一块液晶显示屏，像跨国航空的头等舱那样显示着路线、车外气温等信息，可触屏的界面还能与驾驶座通话，当然也可以进行看电影、打游戏、唱卡拉OK等娱乐活动。

不知道价格几位数的车载音响，外轮廓的光圈散发蓝绿色荧光，渐变闪烁犹如夜光下的萤火虫。八幡海铃心里有些不自在，也许因为固有价值观里总带着微妙的批判心理，觉得有钱人连车内空间都要打造得极尽豪华，即使在路途上也给自己准备完美的放松时间，与普通人的生活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她的指尖陷进厚厚的绒毛，不得不承认这种触感过于舒适。座椅宽大，去掉了扶手，像一张沙发床。座椅和地面都铺着柔软顺滑的绒毯，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车窗是用防窥玻璃制作，为乘客提供更多的私密性，比起车厢这里更像是一个行驶中的私人办公室。谁要跟合伙人在这里谈生意，成功率想必是极高的。

“椎名小姐，后座的隔音效果是不是很好？”

海铃用右手托起下巴，立希在她的左手边紧挨着她坐着，脑袋很自然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立希发现海铃肩膀的高度对她来说刚刚好，可以靠在她的颈窝抵着她的侧颈，自己的脖子又不会很累。

“当然了。”

她懒懒地回应，从东京到京都大约有4个小时的车程，在不堵车的情况下到达目的地也是凌晨了，在集团旗下的酒店睡一觉，下午就要参加会议，相当于打工人出外勤。立希本想在车上休息一会儿，可现在困意却不知为何消散了。

“椎名小姐明天要向集团高层汇报今天的见闻吗？”

“我不知道，爸爸什么也没告诉我。”立希伸手侧抱住海铃的腰，忍不住捏了她一下，随后又百无聊赖地挠她痒痒，仿佛有什么心事。

海铃的身子紧绷，不希望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下滑，小心地转过头看她。因为参加会议前还要换衣服，所以立希现在没有穿得太正式，里面是纯白的蝴蝶袖女士衬衫，下搭白色法式宽褶半身裙，外面叠穿一件黑色的吊带连衣裙，腰间束着金属环扣连接的黑色皮带，既有学院风的优雅又有女仆装扮的那份俏皮。

“地雷系？”

立希张了张唇，漂亮的眉毛往上一挑，眼珠似乎也朝着上方的海铃转去。

“喜欢？”

海铃没有明确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手臂不紧不慢地拢住她的肩。

“椎名小姐靠在我身上的样子看起来很小只。”海铃的左手轻轻覆上立希的大腿，将它握住，富有弹性的腿肉在她的掌心下方传来属于立希的体温。

“哼，你这是说我矮的意思吧？”

“是可爱的意思。”

“海铃，”立希的脑袋从海铃的肩膀离开了，她双手撑在座椅上将臀部向另一边挪去，“你像一个萝莉控的变态，我觉得我应该离你远点。”

“椎名小姐别走，我好像受伤了，感觉这里痛痛的。”海铃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面无表情地说。

立希停下将自己身体挪开的举动，猛地转过头来，皱着眉问：“哈？受伤！哪里受伤了！？你怎么现在才说？”当她看见海铃略显做作的动作，才反应过来海铃是在逗她玩，咬了咬牙埋怨地盯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又要干什么？”看见海铃伸过来的手，立希变得有些警觉，脖颈向后仰打算避开。

海铃的动作比她更快，立希的双眼条件反射眯了一下，感觉到自己贴在颈后的抑制贴被对方撕下来。腺体暴露在空气中，被抑制贴下的胶粘过的肌肤表面，“重见天日”的细胞仿佛在大口呼吸氧气，酥酥麻麻，那种感觉就像从水底钻出水面之后停留在肌肤上的水滴开始蒸发。

“椎名小姐的易感期快要到了吧？”

“是、是又怎么样？”立希的脸颊被她捧起，迎上含情脉脉的视线。

立希鼓了鼓腮帮子，眉毛轻轻蹙起，埋怨似的望向别处，小声吐槽道：“你又这样看着我，不用猜都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舔吗？”

立希的脸“唰”地变红了，她抿紧双唇，从喉间挤出一个音节，依旧不敢看她，只等那嘴唇落到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其实她并不知道海铃到底想舔哪里，但好像潜意识已经默认了她无论舔哪里都可以。

又过了几秒，海铃没有任何动作。立希心底产生些许疑问，不得不转过头来，以为海铃又在戏耍自己、寻她开心。

海铃的指尖很温暖，手掌贴在立希的脸颊小心地抚摸她。下巴又压低了一点，像个情场老手似的贴近她的嘴唇，正当立希刚刚闭上双眼时，听见她对自己说：“不是椎名小姐今天说的，要您主动亲我之后，我才可以去做的吗？”

立希慌了神，忙睁开眼睛，羽睫扑闪，视线也如同树林里被惊扰的鸟类一样仓皇逃窜，不敢直视对方。

“不、不是这种决定……”她的双手抵在海铃白衬衫的领口下方，指尖有些纠结地抓挠她的衣服。

海铃笑了笑，打算将她逼到绝境，又更加明确地问：“所以，可以允许我舔椎名小姐的腺体吗？如果可以的话，在此之前请您亲吻我的嘴唇好吗？”

立希还在犹豫，海铃露出为数不多沮丧的表情，低声说：“果然还是令椎名小姐很为难。”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让我亲你，那就当是平安回到我身边的奖励。”

立希重新闭上眼睛，仰起头向海铃靠近。海铃看着那颗漂亮的泪痣离自己越来越近，还有她头发捋到耳朵后面之后鬓角的碎发，柔软的、散发女性Omega特质的表征就像磁铁一样吸引着她。海铃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升空，地心引力在那一刻仿佛失去了效用，所有细胞像充了气的气球慢慢漂浮起来，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

嘴唇只是被她简单地触碰，心情就兴奋得找不到边际。

不行，这样下去会因为兴奋过载变得难受。

海铃用双手捧住立希的脸，掌心包裹住的肌肤柔软娇嫩，好像触碰到果汁软糖胀胀的糖衣。

她当然不希望立希的嘴唇只停留那么一瞬，她太了解她了，她知道她会因为害羞而退缩，退到自己舒适的小角落里去，像一只小刺猬。

所以她很快就回吻了她，嘴唇粘在她的嘴唇上，用舌尖撩拨，吮吸她唇心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气味。立希惊讶地发觉海铃总能预判她的举动，也知道事态注定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索性不再反抗，在海铃的推压下，背部靠在了椅背上。

我被自己养的狗拿捏了吗？立希不由自主地环住海铃的脖颈，用脚跟蹬掉脚上的鞋子，先是把脚放到座椅上，位置很宽敞，于是她索性双臂勾住她的脊背让她再靠近些，然后坐到她的腿上去。

车内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起初立希还在心里吐槽Alpha过于旺盛的精力，经历过一整天游乐园这样那样的事情也不需要休息，可是渐渐的，当自己的身体不再受大脑控制的时候，立希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们都是被情感支配的动物，只要时机合适，就能发生性行为。

就像是，一种不需要任何外物联结的本能反应。

“今天椎名小姐哭泣的样子很美，可以再哭一次吗？”

“所以我说你是变态吧？什么恶趣味啊，你喜欢看我哭？真是讨厌！”

海铃不置可否地捏住立希的下巴，又吻住她的嘴唇，堵上她未说出口的话。这次的吻比方才更加深入，舌头灵活地探进她的口腔，在温暖甜蜜的地带游走，肆无忌惮地攫取她的气息，纠缠她羞涩的小舌，紧紧地贴合、吮吸，直到立希被吻得气若游丝，拍打她的肩膀让她停下。

“你很喜欢这样亲，嗯？”立希双手撑住海铃的肩膀推开她，眉毛压低露出了惯有的严厉表情。

海铃现在倒是一点也不畏惧，耸了耸肩，反问：“是吗？”

“因为，你全身上下，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你喜欢这样。不，是非常喜欢。”立希用手背擦了擦潮湿的嘴角。“还有，我没有同意你亲第二次吧？又擅作主张了，信不信我抽你？流氓警察。”

她突然听见海铃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不妙。果然，下一秒对方就侵身而上，钳住她瘦弱的肩胛骨把她转过去，脸朝下压在座椅的绒毯上。

“喂！怎么，喜欢就喜欢，你不敢承认吗！”立希的双手背在身后，两只手腕仅被海铃一只手就能箍住，她晃着脑袋挣扎了几下，侧脸在毛茸茸的绒毯上摩擦，脸红到了耳朵尖。她虽然丧失了主动权却依然盛气凌人。

海铃低头瞥了她一眼，她并没有停止自己以下犯上的行为，反而更要变本加厉。她一条腿弯曲跪在立希腿上，膝盖压住立希的腿根。另一只手伸向她乱动的脖子，用指腹轻轻拨开她后颈的发丝——那些柔顺的黑发被腺体渗出的水液弄湿，像浸水的真丝绸缎粘连在白玉一样的皮肤表面。

“抱歉，椎名小姐，我忍不了了。再不获取足够的信息素，我想我会死掉的。”

“哈！？死掉什么的，太夸张了吧。”立希极力扭动脖颈，想要转过去看海铃的表情，发丝已经在挣扎的动作中变得凌乱不堪，糊在漂亮的眼睛与红唇周围。

海铃按住她纤薄的肩胛，翘挺的鼻尖几乎贴在立希的腺体上，口腔中分泌出唾液，她垂下眼眸，不自觉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舌尖覆在腺体上，贪婪地舔舐起来，将立希的信息素吞进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Alpha，这都忍不了，真逊……”

立希眯起双眼，眉心微蹙，好像被突然卸掉了力气趴在绒毯上动也不敢动。她能感觉到海铃舌尖带来的触感，知道她一遍又一遍地舔她的后颈。立希本来可以控制住信息素，此时却好像被掐断了感应似的只能任由信息素从体内释放，然后被Alpha的信息素“围剿”，渐渐打开身体的所有禁区，沦落为任她把玩的对象。

在有好感的Alpha面前，本就处于劣势的Omega会变得不堪一击。

“为什么还不标记？嗯、干什么？不要乱摸，喂……”

立希的话音减弱，海铃松开了钳制她双手的那只手，游蛇一样贴上了立希的腰腹。她一只手抚摸立希的腰，一只手垫在绒毯上按揉她的胸部。立希身体很不自然地颤抖起来，敏感部位在海铃的掌下，酥酥痒痒的却很舒服。快感传递到大脑皮层，再由此发出更加强烈的信号，就像圣诞树的亮灯仪式上，灯光随着细密的灯带渐渐蔓延，爬上她的神经末梢和血管内部。

海铃把她抱起来，用温暖的怀抱搂住她，左手臂托住她软绵绵的脊背，右手继续揉捏她的胸部。很快，立希的喉咙发出轻颤，沾了蜜糖似的黏腻轻哼溢出嘴唇，脆弱的音符掉在绒毯上。这样的声音无论听多少遍海铃都听不够。

她把脸埋在立希的双乳之间，脸庞陷入奶酪面包般的柔软。她隔着衣服舔立希的胸，小声哀求道：“还想接吻。”

立希的手臂无力地搭在她肩上，抚着她后脑勺的头发，俏脸通红没有回应。

“不行？”海铃从她的胸口处抬起头来。

你这家伙的表情，是在撒娇吗？立希望向海铃眼睑半垂的眼睛，细长的黑色睫毛如同堕天使肩后黑色的鸦羽，神情却十分洁净，仿佛把做爱当成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情，虹膜里的绿色被车内的灯光打碎，流动的微光在里面摇曳，像囚禁在鸡尾酒冰块里的火苗。

“拜托您——”

海铃再次把脸埋在她胸上，传出来模糊不清的声音。

“衣服都被你的口水弄湿了。”立希有些嫌弃地推开她，捧起她的脸。“真是的，完全就和小狗一样嘛！”

她有些迟疑，慢慢向她靠近，在嘴唇快要与她相触的时候闭上了双眼。

滚烫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立希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滑过对方微张的双唇。海铃也探出舌尖，撩她的舌底，似乎在邀请它再伸过来些，然后用嘴唇小心地夹住它吮吸。

“嗯、嗯，好热。”

Alpha的信息素扰乱了她的身体，感官被放大，所有关节都像蜡烛遇到了火焰，热得仿佛要融化。

立希伸手去解腰间的皮带。皮带的卡扣有些紧，海铃的撩拨又让她时不时分神，当她弄了半天才终于快要将皮带抽出来的时候，海铃大手一伸抢先把它完全扯下。

“为了报答椎名小姐当初的不杀之恩，我应该要更好地表现自己才对。您刚才说想抽我，请吧，可以用这个抽。如果抽一下能换椎名小姐的一个吻，我会觉得很划算。”

海铃把皮带塞进立希手里，立希愣住了，低头看看皮带，唯一能做的只是将它握紧。

“舍不得吗？”

海铃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把敞开的衣领往肩后掀，衬衫半挂在她身上，很招摇的样子。立希看见她的脑袋歪了一下，脸上出现一种“不要同情我”但又十分无辜的表情。

椎名立希的视线没法从她身上离开，她呆愣地注视她的内衣，还有那些没被衣物遮掩的身体线条。她的肩颈被汗沾湿，光滑得仿佛涂过一层透明的蜡。

立希盯着她的锁骨，手臂仿佛不受她操控一样慢慢抬高，皮带“啪”一下落在了海铃的肩上。海铃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过了几秒，被皮带拍打过的地方出现一道红痕。立希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那一下像是打在她的脸上一样。

“疼吗？”她幼粉的指尖触摸上那道红色的印记，指甲盖无意识地在上面轻轻剐蹭。

海铃摇了摇头，说：“您可以下手再狠一点。”

立希咬住下唇再次举起皮带，又往她身上打了几下，皮带上的金属环敲到骨骼发出闷响，可是从海铃的表情看起来仍是不痛不痒。

她扔掉了皮带，黏黏糊糊挂在海铃身上，手掌伸进她的衬衫绕到她的后腰，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又拉近了许多。

“海铃，你的身体也好热……怎么全是汗呢？”

她把海铃的白衬衫剥下来扔到一边，捏住内衣背面的搭扣。

“咔哒。”

搭扣松开后海铃扯住内衣的肩带很从容地将它脱掉，狡黠地笑了笑，“该椎名小姐脱了哦。”

“诶？”

海铃没给她迟疑的机会，立希身上的裙子很快就被她脱个干净，连内衣和内裤都被脱下来塞到了座椅的角落。裸露的肌肤与绒毯接触，毛茸茸的摩擦带来阵阵刺激感，立希发出一声惊呼，淡粉色的双肩被海铃按住向下压，椎名家族的小姐再次失去平衡倒在她身下。

立希的睫毛颤抖着，从桃花似的唇瓣内侧可以看见她洁白的齿尖，她羞赧地抱起双臂，丰满的乳房挤在纤细的小臂底下，呼之欲出。海铃终于理解拍摄时尚写真的摄影师为什么那么喜欢将绒毯垫在模特身下，像展示高级艺术品那样拍摄她们。绒毯散发优雅高贵的气息，在纯白的背景下，视线能够更好地聚焦，不放过任何平常容易忽视的点，姿色比以往更惊艳。

海铃并非对权利不对等的处境上瘾，她也厌恶自己频繁的失控，总是无法平衡她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每当她们的距离在有限的时间里无限缩短的时候，又是那么令她着迷。

比想象中更强烈的占有欲填满了她的大脑，让她认为椎名立希的美是一种很私人的东西。海铃不希望别人看见这样的她，也永远不可能跟其他人共享。

“椎名小姐身上好香。”

海铃微凉的鼻尖贴在了立希的乳房上端，立希打了个冷颤，侧着脸却因为害羞并没有睁开眼睛。

“是你对我的信息素太着迷了吧？”

“我认为，不是信息素的原因。”

气氛进入短暂的凝固状态，海铃捏住立希的手腕慢慢把她的手拉远，大拇指按在手腕内侧，谨慎的动作会让人误以为她在握小猫的爪子。

低头望着立希的皮肤，她产生一种如果自己太用力就会将她的手腕掐断的错觉，眼波里的虔诚与深情连她自己都没办法想明白。但如果还是硬要探究一场性爱的动机的话，到如今这种地步未免已经太愚钝。她不敢对立希说出那句话，可是她心想对方不会不明白这种变相的表白。

海铃低头吻她的手腕，立希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她开始舔她手腕薄薄的肌肤底下的软筋，嘴唇向上移动轻轻咬她的指节，手指在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再用唇瓣夹住她耳朵尖的软骨……

海铃渴望探索她身上所有纤细精巧的部位，那些是造物主打造的最令人惊叹的身体机密，只有她能够品尝，只有身为警校优秀警员的自己，才可以不断地从她身上“窃取”，最终将她整个人据为己有。

“嗯！太痒了，不行！”

也许，哪怕没有那句暧昧不明的表白，立希的脖颈与脸庞也会完全变红。

“谢谢您那时候收留我。”

“哼嗯，不要、不要说这种话，好奇怪……”

“海铃！”

“有点疼，慢点，慢点啦——”

海铃用右手食指抚开软嫩的花瓣，把中指和无名指都插进洞口。

触觉在此刻变成了最强烈的冲击，指纹滑过富有弹性的褶皱，抵达湿滑的甬道深处。海铃感觉自己就像饥渴无比的蚂蟥，每次触碰到她的肌肤，脑海中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钻进她的身体。如果失去她，恐怕就会被与切肤之痛同等程度的痛苦蚕食，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骨架。

难道是命运吗？是神明让她离不开立希。

立希把侧脸埋进绒毯，长长的绒毛拂过从嘴角溢出的呻吟，她眯起眼睛低头看着自己的右腿被海铃的手推高，海铃修长的手指压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塞在身体里的手指则是有分寸地律动着，时深时浅。刚开始穴口被撑开的痛感已经消失不见，她甚至能察觉到下体正不受控制地迎合她的手指。

匀速行驶的车子基本没有颠簸，只有车子转弯的时候偶尔能感觉到朝反方向的离心力，但是椎名立希还是觉得身体像被人拨动的琴弦，在持续发出振动，而且频率越来越快。

海铃的手指在她汁水泛滥的甬道内打转，仿佛在软管做的水渠里打捞什么东西，指尖往上勾动的时候立希的背部都快弓起来，快感直袭尾椎骨，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栗。

她的乳房因为挺腰的动作而大幅度颤动，白花花的乳肉摇晃着，无助又兴奋的眼泪从泪痣旁边滑过，掉落在仿佛足以包容一切的绒毯上。

海铃的手指捣向深处，碾着滑溜溜的内壁。在撑开的缝隙中，透明的淫液一股股漏出，把绒毯上的毛弄成湿湿的一绺一绺。立希紧紧眯着双眼，摇晃着脑袋甩开粘在脖颈的发丝，一边发出娇喘一边说快不行了。海铃用大拇指按揉她肿胀的阴蒂，加快了速度让她把欲望泄出来。

立希被灭顶的快感吞噬，躺在车座上眼神空洞地喘着气，浮起水光的紫色瞳躺在睫毛簇拥的眼眶中，倒映着车顶的光线。

仿佛被海潮席卷过的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她自己也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大脑陷入多次短暂的空白，眼前的一切变得混浊，就好像电影里的抽帧一样闪动跳跃着的画面，有一种在现实的边界做梦的错觉。

最后，她连海铃帮她穿衣服都不记得，如同熟睡的人偶被海铃抱下车。

海铃把她抱进浴缸冲洗身体，手掌再次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最后捏住她的下巴，忍不住偷亲一口。唯一让她感到美中不足的是，那辆车的防震功能太好，车速也不算快，过于平稳的车程反而让刺激感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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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椎名立希睡到中午才起床，差人把午饭送进房间。

“网上可真热闹啊。”她的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动，对昨晚发生在车里的那番激情闭口不谈，倒是对社交媒体上刷屏的新闻满是关切。

游乐园里的恐袭甚至引发国际关注，网上都是铺天盖地的监控画面和目击者拍摄的视频，与七个小时前的情况相比，事件发酵的速度看起来比火势蔓延还要迅速。

今天早上，首相召开了调查会，在各大媒体前向国民承诺将启动最严格的危险事件调查程序，调查原因的同时会加大力度打击枪支犯罪活动，而地方电视台也在马不停蹄地播报各界的看法。

“有谣言说，这是连环恐怖袭击的第一起，你们Alpha的拥护者可真多啊。”

若叶慎太郎的脸出现在了手机上的一个视频中，慷慨激昂地发表他的观点，拿出在议会上质疑执政党的气势，网上对他的呼声似乎也比之前更高。立希停下来看了几分钟便兴致缺缺，向上划走了视频，切换到聊天软件回复信息去了。

在立希睡醒之前海铃已经看过若叶慎太郎参与的新闻发布会的实时转播，立希如果看的不是节选的视频，就会发现丰川祥子也在发布会现场。早些时候佑天寺向她传达过，若叶能对任务提供帮助，是幕后参与者之一。她回忆丰川祥子在电视里说过的话，试图解读她的意向，但是今晚的任务恐怕不会临时撤回。

“吃完了，过来帮我贴抑制贴。”

“好。”海铃马上站起身来，向立希走去。

来接立希前往会议现场的是一辆老爷车，黑色的保时捷365a，司机是椎名先生的人。

车子在一处具有京都特色的古宅院外停了下来，海铃打开车门，颔首低眉站在车子侧边将立希送出车厢。海铃打量着眼前的老宅，这里远离旅游景点，她想起浅草寺附近有很多这样的宅院出租，装修成传统茶室吸引游客，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不对外开放的私人府邸，山下设有门禁，或许整座山都是私人持有。

八幡海铃回头望向来时乘坐的那辆车，它和一排外观低调的豪车停在路边，车座底藏着她留下的跟踪器。

古屋结构采用榉木等坚硬的木材，乌黑色悬山式屋顶，屋根上的鬼瓦形态彰显其建造时房屋主人的显赫地位，主建筑斜角的屋檐下方漆有一个巨大的家纹——两边带有枝叶的花（花朵朝上的主视图），图案上下对称变为两朵，四条最长的叶片呈夹角组成菱形外框。

庭院里栽种着一些松柏，墙边有开着小花的藤蔓植物，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罗汉松高度超过3米，看得出形态经过精心打理，无法估量有多名贵。

走到厅室正门前，所有来人都要过一道人工安检，检查身上是否携带窃听设备和武器。随后，侍者收走了他们脱下来的鞋子。

从打扮上很容易把参会人与保镖区分，海铃见到的几个黑帮头目都穿着老钱风西装，打扮十分讲究，不是电影里面那些身穿黑纹付羽织袴的老爷子们。她看见眼熟的面孔，回想起在警局看过的资料，海铃辨认出有两人是关西地区著名的地头蛇。不过有部分人已经在会议室等候，所以她不知道还有谁在。

“八幡？”

立希察觉身后的海铃心不在焉，疑惑地望了她一眼，轻声说：“待会见。”

海铃伸手接过她递来的兔绒披风，恭敬地朝她点了点头。

她和别的随从们一起，被引到了会客间。路过其它房间的时候出于职业练就的观察力，她看出老宅内部还是保留着浓厚的传统黑帮风气，比如追求“极道”的氛围，比如展示柜上摆放着石目云纹武士刀、字画、来自江户时代的小件收藏品，还看见一套幕府武士的盔甲。

海铃在茶桌旁的坐垫上跪坐下来，侍者把原本折叠的屏风展开，将敞开的推拉门遮挡，然后端来茶水和烟灰缸，气氛逐渐放松下来，围坐在茶桌上的人们开始闲聊。

二楼，阳光透过木格栅洒进室内，在地板上投影出长短不一的钢琴键。

立希的父亲年近六十，但从外貌看并没有与年纪相符的老气，他眉骨突出，眼眸深邃，西装外套内的衬衫领口开得很低，能隐约看见结实的肌肉。他手上的戒指很多，右手拇指习惯性地拨弄食指上的金环，清了清嗓子。

母亲没有来。

姐姐真希坐在父亲的身旁，另一侧是二当家，立希则坐到姐姐旁边。真希的外貌更多地遗传了母亲，立希与她并不相像。

还是想不通极少让她参与事务的父亲为什么这次非要她到场，也许亲身经历过那场事故的人在述说方面更有说服力吧。

父亲果然提起了昨晚的事件，说幕后主使者不是自己，而在场的人也都附和，纷纷撇开了干系。“只是他们犯案的那些枪——”他拿出一沓洗好的照片摊在桌子上，用中指在上面重重叩了几下，说：“那些枪是经你们之手在三年前流通出去的。”

接管海运的几人面面相觑，额上冒出冷汗。

父亲从雪茄盒里取出一根剪好的雪茄，皱着眉点燃，吐出烟雾后眉头重新舒展开来。紧接着，他颇为得意地分享自己从市政厅和警视厅得到的情报，与面前的头目们开始了长达三个小时的协商部署，把容易受到威胁的产业转移，打算销毁人证和物证。

新的分配也引起了个别头目的不满，被削减了产业份额，利益受损，耐不住性子顶撞了几句。

“你以为政府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只盯着眼前的肥肉，怎么确定你不是别人眼中的肥肉？”

他冷静地掐灭烟蒂，“我女儿立希手下的人，拿到了一之濑女儿的指纹，解开了一之濑设置的最后一道密码，二代药物的研究重新进入正轨。但是这次我们只能秘密进行，比以往更加谨慎。”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留着山羊胡的男人打断他的话。

“田中！”

椎名的右手用力拍在桌上，烟灰缸都被震动，众人吓了一跳，室内再也听不见反对的声音。

“一之濑博士为此丢了性命，我为什么要坚持？因为它比你们卖的那几把破枪更重要！我不允许在此之前出现任何差错，包括你们！执政党不希望这种药物被我们垄断，说明他们害怕，说明我们是对的。它会动摇Alpha常年以来占据统治地位的根基，当他们和若叶为了选举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和M党才是最后的赢家。”

他缓了口气，又悠悠地从胸腔吐出，“贪小便宜吃大亏，在座的各位别忘了，权力比药物更能控制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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