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维也纳之秋,1815,1

小说:凡尔赛之冬凡尔赛之冬 2025-08-19 13:44 5hhhhh 1170 ℃

“——致亲爱的夏尔-莫里斯-德-塔列朗,有着六张面孔的蛇①,贝内文托亲王殿下。

还记得上一封信里,当我在美泉宫度过第一个下午时,我尚且还能一边与我的那些西班牙朋友们②谈天说地,一边欣赏美泉宫中的雕饰与油画——哈布斯堡的君王们很擅长在宫廷中饲养些艺术家,也许未来他们会把那可怜的小罗马王③也培养成一位艺术家也说不定。

然而到了我写下这封信的这个下午,我能够用来欣赏艺术的时间,恐怕就不再像第一天那样充足了。您看,这几个月来,世界有了太多变化了,不是么?前些日子刚刚从圣让山回来的那位安妮-韦尔斯利女士——比起尊敬的公爵殿下和那些华而不实的头衔,还是她的美丽更给人深刻印象——再加上那位梅特涅先生和他那位会一边斥骂出声一边将礼物揽进腰包的有趣作家朋友④,还有普鲁士国王放在前台的那位苦着脸的哲学家⑤……作为一场为过去的二十年划下尾声的华丽谢幕剧,这群主演可着实算得上卓越超群。

——啊,当然,俄国人,英勇的哥萨克们,神圣秩序的守卫者,我们怎么能忘了他们,毕竟这个时代,谁也不能忘了他们,是吧?不过,我们的俄国朋友着实给法兰西带来了一个大大的隐藏惊喜。

我见到了那位女士,那位在过去二十年的大多数时间里扮演着皇后位置的风流美人,我最好还是不提到她的名字,再在胸前画上一个十字较好,毕竟她的讣告和葬礼,都早已经办过了……但看到她的那种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说,还有好几位过去曾为了法兰西而战的女士落到了同样的下场,那位可敬的伯爵先生问我,是否有兴趣通过外交渠道将她们带回国,当然,前提是在和会上,法兰西能够更多地与沙皇陛下站在一侧……毕竟,现在的她们已不再有任何合法身份,所以,对于这些胜利者们来说,我想,她们的下场是可以预料的。

诚实的说,如果说我有一瞬间的同情和动摇,那是假的。

会愿意倾尽一切来把她带回巴黎的那个人,想必现在已坐上了皇家海军的某艘船。听说他似乎想要去新大陆,但我打赌阿尔比昂的儿女们⑥会把他丢到大西洋的某个小岛上去,免得他在一群靴上沾满泥土,脖子晒得通红的庄稼汉簇拥下再做出一番事业,那对如今美泉宫里的诸位绅士来说都不会是个好消息。

那么,她也就没必要回巴黎了,毕竟,可怜的塔列朗先生作为战败者们的代表,可是废了许多心思,许多金钱和手腕,才能和胜利者们坐在同一张桌上划分欧洲与世界的未来的……不值得为了几位女士而抛弃这难得的优势,和俄国人站在一起。

哈,塔列朗先生,即便如此,至少您该出于基督徒的身份,向这些正经历着人间残酷之事的可怜妇人报以些许同情的——您是该下地狱的。

不过,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了。

您忠诚的朋友”

当头发微秃,脸上带着某种捉摸不透笑意的长者慢慢站起身,将这张写好的信纸折在手中,慢慢放回口袋的同时,房门也被敲响了,他整理了自己的领结与袖口,让自己摆出一副因过于年迈而疲倦不堪的样子,这一套,他一向相当擅长。

他已习惯了向自己写信。

伟人们总有些疯狂的习惯,那位曾在过去的二十年里称王称霸的拿破仑-波拿巴就曾有过书写三流爱情小说的爱好,过去他苦恋着约瑟芬时,就曾写下过成百上千页这类“毫无意义的垃圾”,这些垃圾大多数最后都被他随手丢进了壁炉里。

不过塔列朗不同,他也许从未爱过什么人,也并不相信世上有爱这样的东西,既不相信自己有,也不相信别人有——尽管他永远能在必要的时候装出充满怜悯与博爱的神色,即便是维也纳最优秀的演员也看不出任何破绽——所以,他在为自己写信时,也带着某种讥嘲的味道,偶尔他会想着,在自己死后,历史学家们翻阅他过往的信件时,会猜测塔列朗的这位“忠诚朋友”究竟是谁,会因为这些信件之中的秘密展开多少场论战与争辩,每当想到这些,他的嘴角都总会带上笑容,仿佛刚刚才欣赏过了枫丹白露宫中的每一件艺术品那般。

他原本会在写完这样一封信后愉快地幻想上一些时间,但现在,又一场密约的时间到了。

那些有着书记官和宫廷画师们随行的,盛大而尽善尽美的会议,往往并不会触及到事情的核心。真正涉及到核心利益的讨论太过私密且危险,不该有太多无关人士在场,这点他很清楚,梅特涅,洪堡或其他任何一位带着主命的全权公使也都很清楚。

只不过,今天要讨论的问题并没有那么危险。毕竟,前些日子,就在拿破仑-波拿巴带着他的军队走向命中注定的终点的前几天,那决定了欧洲未来的协议已然签下,所以,今日的话题并不像几个月前所讨论的波兰的命运那般对全欧洲至关重要,足以引发另一场残酷的战争,也不像更早一些时间他们曾激烈争吵过的,关于对普鲁士的补偿问题那样,涉及到不可动摇的核心利益。

尽管如此,这同样是个私密到不适合在会议上公开讨论的话题。

随口将前来通报自己的内侍打发走,很快,这间属于塔列朗的奢华会客室里迎来了两位全新的,尊贵的客人。

“亲爱的洪堡先生,尊敬的伯爵阁下⑦——”

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外交官们风度优雅地寒暄着,就仿佛今日的讨论是学者们的茶话会那般,从挤在维也纳境内大大小小的记者和报社人员,讨论到自由主义的实质,再讨论到神圣同盟策划的新世界中,功勋卓著的女性们所应处的位置。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讨论到了今日的关键问题。

“……谈到女性的命运,亲王殿下,现在,陛下关于一些曾在贵国有着卓著权位的女性,有着一些在外人看来并不那么合乎人道的想法,想必您也已经知道了这点……不过,现在陛下的念头似乎又有所变化。”

“如果您提到的是那位约瑟芬女士,我想,我该说的都已说过了,我也不介意当着洪堡先生的面再重复一次我当时的话——如果沙皇陛下希望得到一个曾经的皇后做情妇,那我会祝愿他玩的开心。”

“然而并不只是如此——先后落入我们手中的,还有另外几人,包括固执地跟随那位波拿巴,最终兵败的博蒙特家的女勋爵与拉纳元帅的前妻,以及那位德赛的亲属,在巴黎继续煽动抵抗的女士——”

“以及在布鲁塞尔被擒获的一位自称阿德莱德的间谍女士……她的祖辈曾为波旁工作,有着高贵的血统。”

“哦,好吧。我对她们不得不成为情妇这一点非常同情……但我想战争就是这样,更何况此刻,即便她们回到法国,也未必能够活着——那些死忠于波拿巴的人们现在大多数已埋在六尺深的地下了,幸运些的也许能在伊夫堡的黑牢里度过下半生,与这些可能性相比,也许作为情妇并不是个那么差的结局……当然,我对于国王陛下对死硬波拿巴分子的处理方式没有任何意见。”

塔列朗点了点头,看到眼前的哲学家在为伯爵补充时那糟糕的脸色,他努力才忍住幸灾乐祸地笑起来的冲动,换上一副忧郁,严肃,对女士们同情之极的表情。

“不……如果只是这样,那我没有必要再浪费一次二位的时间。”年轻的伯爵苦笑起来,“你们知道,自从1812年陛下与波拿巴彻底决裂后,他就与神秘主义走得很近……或者说,他相信自己是命中注定要击溃波拿巴这样的敌基督,成为维护世界平衡与神圣秩序的人,因而,对于那些侵犯秩序的敌人,尤其是约瑟芬女士……您知道,大概一年前她曾经邀请陛下去参加她的舞会,在舞会上,她勾引了陛下……那恰恰引发了陛下的精神不稳定⑧,他打算让她承受比死亡更残酷的虐待,直到最后在这种虐待下死亡……”

“换句话说,强制这些血统高贵的女士们去做人类最古老的职业到死为止……这不符合于人伦和任何道德律令,但我的国王似乎也被复仇攫住了心。”

哲学家用手扶住额头,当初,当皇帝如同吹走一片柳絮般将普鲁士的军队击溃时,普鲁士人的王后,那位容姿端丽的露易丝曾含羞忍辱,主动盛装与皇帝私会,用勾引的方式祈求皇帝饶恕普鲁士的民众,甚至皇帝在给皇后的信中还提到她在试图勾引自己时表现得何等风骚——这也成为了普鲁士历史上最大的耻辱之一,如今王后已然凋零,腓特烈-威廉三世国王却始终未婚,大概,他的心中也仍怀着愤怒与复仇的渴望。

“所以,陛下的士兵们和普鲁士的近卫军们已准备开始行动。但即便以陛下和普鲁士国王的权威,这也是一件需要保密的事,不过,您也知道,在有那么多参与者的情况下,完全保密是不可能的,为此,按照事先陛下与普鲁士的密约,俄国与普鲁士将在一些相对次要的问题,例如莱茵河的航行权上偏向贵国,以确保贵国在官方口径上对此事辟谣并宣布其不存在……其实,我倒是希望您能将这件事捅出来。”

“这让人遗憾。”塔列朗叹了口气,“当然,我希望她们能有更好的结局。但我认为,法兰西的利益,比起几位贵妇人的利益更为重要。所以……嗯,除了莱茵河问题,在阿维尼翁和其他教廷属地问题上,我方也有些需求……”

两位极有才智的外交官相视了一眼,塔列朗并没有直接回答,但在外交语言上,这无疑已是够充分的回应。

——只能期待那些士兵们足够怜香惜玉了。

“哈……哈啊……真是……令人恶心……咕咳……呜……!”

而显然,面对如花似玉的美艳熟妇,不会有哪个士兵的脑海中产生怜香惜玉的念头。

随着一阵熟悉的,夹杂着斥骂与男人拍打臀瓣的声音的激烈咳嗽与呕吐声,丽人挣扎着,从梦中睁开双眼,她感到某种热气腾腾的液体,带着粘腻与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雄性味道,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安朵涅特做了个糟糕的梦。

梦到自己还在莱比锡那如同噩梦般的战场上,在距离皇帝陛下不远的地方指挥着皇帝的青年近卫军,就像过去长兄所曾经做过的,她一直都有这份才干,能够在连天的炮火中冷静地思考,和那位贝尔蒂埃一样……但很快指挥便失去了意义,因为即便是皇帝那样的天才,也无法应对从四面八方而来,仿佛一道弧形的墙般收紧的联军,那实在是无比笨拙而有效的战术。

后来,一颗炮弹砸穿了她藏身的木屋,她用来临时指挥的地方,她就这样被抛在了乱军之中,不可思议的,她并没有失去意识,甚至都没有外伤,但被木梁压中的足踝让她无法动作,在那份锥子般的,让她忍不住缩紧足趾的痛感中,她看到了欧斯卡的凋零,那位娇小却英勇的少女和她骑惯了的战马死在了同一天,她被某颗铅弹打穿,瘫软在地上的样子显得比她平日里的样子更加苍白,更加不可侵犯,直到某个幸运的年轻人剥开倒在地上的她那有缺口的胸甲,扯断她精致脖颈上的小巧银项链,再带着某种难以忍耐的饥渴,揉上那一对柔软,小巧,仍沾着些许鲜血的乳房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失去了一位珍重的友人。

可尚不及哀悼,那个男人就看到了她。

似乎侵犯一个死者比不过侵犯一个活人,更何况这个活人有着毫不逊色的美丽和即便一身戎装也遮掩不住的完美身材……然后,随着足踝上让她几乎昏迷的剧痛,丽人的玉足被从卡死的房梁之间强行扯出,她甚至来不及喊出投降和请求饶恕,男人用力抓住她的足踝,撕扯拉拽着她的靴子与长裤时的疼痛,便夺走了她的意识。

至少欧斯卡的身体不会被亵渎……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忽略掉余光里将那具娇小,美丽的尸体上剩余的布料也剥下的哥萨克们。

仿佛从梦中重现的痛感,随着她忍不住漏出的悲鸣,将她强行拉回了现实。

满身烟味的男人用力抓住丽人精致的脚腕,将那对如同白玉般的裸足向上提高,将那早已经被凌虐到爱液溢流的小穴更大幅度地暴露在外。明明此刻已然是足以称为熟女的年纪,大概是出于神明的赐福或者身为贵族的精心保养,她的皮肤仍如同少女般细腻敏感,可现在,这更像是诅咒而非赐福。

“嗯……呜……噗咕……不要……咕啾……咕……”

随着男人紧握住脚腕的猛烈撞击,另一根肉棒强行顶进已然满是白浊的小穴,与她的皮肤一样仍保持着娇嫩,此刻被粘腻的浓精弄得狼狈不堪的蜜壶被强撑开的一瞬间,她那仿佛天生就适合被肉棒凌虐的蜜裂之中无数的皱褶顺从地吮上了坚挺的雄根,痛感与快感一同在脑海中荡漾着,逼迫着一贯冷静温柔的她悲鸣出臣服。

可军官们并不在意她的臣服,他们已经得到陛下的许可——这些曾经高贵的妇人因为无可救药的反对联军和死忠于波拿巴,她们的身份与作为人的一切权力都被剥夺,只剩下那美丽的淫熟肉体作为泄欲道具的作用,所以军官只是更加粗暴地挺动腰部,让她悲鸣着回勾玉足的同时,将她的身体顶得大幅度向后滑动,蹭上一对带着同样浓郁的雄性气味的乳峰,近乎自暴自弃地,她亲吻上了那对浅褐色的精致乳房,无视了那对乳房上与自己的胸前一样,满是半干的黏稠白浆。

“呼……别再碰……安朵的脚了……她……受过伤的……咕啾……嗯……唔……”

被用力拉着马尾撞击着的丽人那对美艳丰满的浅褐色豪乳,正仿佛胸前垂落的水气球一般,随着男人粗暴地顶撞着她臀瓣的后入动作而危险地来回晃动着,那美丽的浅褐色枝头尖端不时有浓郁的白浆滴落,从安朵涅特的角度看去,既像是在快感下泌出的乳汁,也像是射满乳房的浊精即将汇集到充血的乳尖顶端滴落。

这令人联想起枝头因过分成熟而即将垂落的果实般美好的乳房在过去的时光里引发过无数人的欲望,而作为一位典型的巴黎贵妇人,她也曾经和安朵涅特一起,回应过许多男人的欲望,因为过往的放荡无度,最后她甚至还和曾经爱过自己的拉纳元帅分了手……但此刻,过往的经验也并不能帮助到她。

在被俘的第一年,她们,一并在莱比锡之战后被俘虏的两位丽人,波莱特和安朵涅特,并没有被太多的虐待……当然,被军官们做过该做的事,那时,她们还等待着交换俘虏,甚至,还主动勾引过几位军官,也的确因此而过得好了很多。

可是,就像是命运也在对她们开残酷的玩笑那样……在沙皇的命令下,她们的身份从俘虏转变成了军妓,现在,她们有时还会住在过去自己的房间里,按照军官们的命令换上精致的衣裙,熏香,但更多的时候,被士兵包围着的她们就连牵住彼此的手也做不到。

今天是这种日子里,比较幸运的一天。

没有被扔到那些粗野的士兵们之间,每人只会被十几个军官轮番宠幸。

“哈……啊……抱歉啦……他们射的……太多了……咕噜……咕……啾……嗯……”

随着螓首被男人强行按住,褐色肌肤的高挑丽人努力用手指轻轻擦了擦身下安朵涅特那粘着自己呕吐出的白浊的脸蛋,然后,在男人不耐烦地强行摆正她的脸,将肉棒顶上她嘴唇的同时,她努力张开其上仍旧黏着些许蜷曲毛发的唇瓣,将那根已然膨胀到发紫的雄根慢慢容纳在口中,然后,还未等待她多少稍微适应一下口中肉棒那惊人的分量,男人便因为她的檀口那柔软和温暖的感触而兴奋不已,伴随着一阵令她近乎干呕出来的不快感受,填满口腔的巨棒将她口中的唾液丝丝缕缕地挤出,滴落在安朵涅特的脸颊旁,仿佛被两根阳具穿刺在一起般的丽人,随着前后同步的抽插而淫靡地反弓起娇躯。

在因肉棒带来的窒息感而双眼泛白之前,波莱特最后看了一眼房间中的其他友人。

这只有五人的军妓团,不可思议地却都已相识多年,也是因此,能在难得的休息时间彼此鼓励着继续坚持下去而没有就这样死去,但这到底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嗯……哈……哈啊……咕哈啊……”

罗丝正躺在距离两位挚友并不太远的地方,只不过,与还能够相互交流以继续坚持下去的两位丽人不同,她那对即便在巴黎的贵妇人之中也足以称作首屈一指的丰盈豪乳,让她总是在所有人中吸引着最为激烈的乳虐,此刻也与以往相同,她微微垂下那一双蓝色的美眸,轻轻舔掉嘴角的浊精,就像是过往一样,用沉默对骑在自己的乳峰之上,用力挤压着那对敏感娇嫩乳球的男人做着最后的反抗。

“哈……噫呀……”

可男人们显然相当清楚罗丝的弱点,尽管在格外体贴的保养与天赋的姿容下,五位丽人的肌肤都仍旧如同少女时代那样敏感,但这对仿佛只要稍稍用力挤压就会溢出丝缕乳汁的乳球还是比起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更加诱人几分,随着男人轻扯着那两粒淡粉色的乳首一边来回拧动,一边粗暴地将它们向上提拉而去,从那对饱满豪乳之中溢出的些许带着浓香的乳汁顿时就沾湿了男人的指尖,这般对待敏感乳肉的粗暴摧残下,即便是如同罗丝般无口的丽人,也在悲鸣声中试图娇躯反弓——可被男人骑坐在胸口上的她根本无力挣脱,反而引发了在一旁将一杯葡萄酒灌进嘴里的男人的嘲笑。

“看起来你还很有力气嘛,巨乳婊子——”

那双格外丰盈柔腻的美腿,被男人一口气扛到了肩头,一头披肩金发散开的丽人无助地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放任那丰润饱满的肉臀又一次被男人结实的腰际顶撞出啪啪的淫荡水声,随着敏感的粉嫩肉穴之中的浊精被新一根肉棒的加入而强行向外挤出,她的足趾仿佛在证明她还有反应一样,微微回扣了一下。

自从彼此仍是少女时便互为友人,共同经历了拿破仑战争这盛大的十余年时光,直到现在,已经是常人眼中足以作为母亲的年龄的,成熟而美艳的女子们,此刻,无一例外的都处在噩梦般的凌虐与侮辱中,与之相比,就连更早逝去的爱梅与欧斯卡她们,都已经称得上幸运……尽管,因为她们逝去的时候都是败仗,大概,未能被法军夺回尸体的她们在香消玉殒之后,残存的肉体会被怎样使用也可想而知,但至少,不用蒙受如此严苛的侮辱。

这就是并不适合战场的绝丽们因为天纵的才能而投身战场又败北时,所经受的命运……对此,她早已经有了觉悟。

在莱比锡,罗丝成功地撤退了,但她却宁愿自己没有成功撤退——当她知道,她一日之内失去了四个友人,两人已明明白白地见到了尸体,另外两人则生死不知的时候。

但大概是凭借天生的冷静,或者是对于皇帝陛下那无法理解的信任,她还是继续坚持了下去,就像过往那样指挥着陛下的骑炮兵队伍,将自己作为皇帝那伟大棋盘中的一枚棋子。

皇帝仍是个好棋手,也许仍是世上最好的棋手,施瓦岑贝格与布吕歇尔被皇帝连连击败,而她跟随着皇帝又取得了许多次胜利,一度以为能够通过交换俘虏的方式重新见到安朵和波莱特。

她的确见到了她们,只是是以俘虏的身份——如果不是以军妓的身份。

在奥布河畔,敌人的军队远比皇帝的军队更多,皇帝不得不撤退——她成为了那个不幸被丢下的人,当马尔蒙抛弃皇帝的消息传递到她耳畔时,已是她见到皇后的时候了。

随着本能的低吟声,她无力地闭上美眸,感受到乳沟间抽动着飞溅而出,星星点点地洒在她精致的下颌与脸颊,甚至糊在她的眼皮之上,与汗湿的发丝一起遮住视线的白浆,她沉默地张开嘴,将那根还在跳动着,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凑到自己嘴边,其上仍残留着来自自己的唾液的肉棒轻轻含住。

“咕啾……嗯……哈……哈啊……”

用那份仿佛是天生般的冷静,一边轻轻吸吮着肉棒之上的残精,补充着失去的水分,随着唇间因为肉棒猛烈撞击子宫口而无法自抑地漏出的娇声,罗丝计算着自己今天被使用的次数,接下来,当自己身上的两个男人满意过后,应该就是结束了,还稍微残留着一点体力,应该能够帮到安朵一点……还有,她们的皇后殿下……

而此刻,那曾是皇后,亦曾是风华绝代的交际花,此刻却只能身为军妓的美艳熟女,正仿佛三明治的夹心一般,被两个满是肌肉的粗野俄国人夹在中间,那修长丰润的裸躯随着悦耳的呻吟声而不失优雅地扭动着,大概,尽管体力在男人们的数目面前已经穷尽了,但作为皇后,她还是不打算就这样在自己仅有的几个臣民面前悲鸣着宣布投降。

而这份优雅和坚强更加引发了男人们施虐的欲望,随着那粗糙的大手在约瑟芬滑腻的纤腰上留下指印,约瑟芬那一双裸足之中,此刻只有踩着高跟鞋的左脚能勉强搭上地面,右足则被面前的男人高高架在肩头,如果不是约瑟芬那常年练习舞蹈的娇躯有着专业级别的柔韧性,大概此刻早就已经拉伤。

“啾噜……您……可以……温柔点的……毕竟……和女性交合……重要的……是要足够有……耐心呢……啾噜……咕啾……”

约瑟芬的名字,从来都与放荡风骚联系在一起。即便她的丈夫是那前所未有的豪杰拿破仑-波拿巴,也并没有耽误她趁着他起兵远征的时节出轨,倒不如说,出轨才是巴黎贵妇人们的常态,大概是上帝也在惩罚她这种过分的放荡淫靡,她始终未能为皇帝生育后代,皇帝尽管对她还有着爱意,最后还是与她离婚,娶了奥地利的公主。

当然她仍保留皇后的尊号,那之后甚至还继续过着放荡而奢华的日子,账单自然是全数由皇帝解决……可毕竟,现在的她不再有人庇护了。

她不像是拿破仑的另一位妻子,在事情发生过后就立刻回到娘家,得到哈布斯堡的庇护,在皇帝被击败之后,现在甚至连她的生死也不由她自己决定。

当刚刚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拔出的军官将一封讣告扔到她面前之后,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死于肺炎了——天可怜见,她在被沙皇的手下们带走扔到这里之前,明明只是在仆人面前咳嗽了两声而已。

上帝在惩罚你啦,约瑟芬,用这种残酷的方式。作为上帝的好仆人,你要好好接受这种淫乱的惩罚才对。

她眼波流转,没有让男人多等,主动向着三明治正面的那个粗壮男人献上了自己高贵的嘴唇。

丽人亲吻的技巧一向卓越,毕竟,在走到床上之前,亲吻是会和更多人做也更早做的事,而且大多数巴黎的贵妇人在床上只要夸奖情夫很厉害就够了——虽然她在床上的技巧也相当卓越。

随着男人粗重的鼻息,她灵活的舌尖充满诱惑力地撩拨着男人粗糙的舌头,小穴之中抽动着的阳具也随着男人的喘息而越发膨大,可这一次她没能亲吻很久,毕竟,就算在床上有着再卓越的技巧,世上也没有哪一位交际花会锻炼双穴同入时该怎么做——毕竟,这是只有粗野穷困,甚至包不起一个整夜属于自己的妓女的男人才会在下等娼馆里做的事。

只是,现在的她是比起下等娼妇还要更加低级的军妓,连性命都不属于自己,完全无法反抗男人那双绕过腋下,粗暴地揉捏她那每年都花费数万法郎来精心护理与保养的,白腻挺翘的美艳乳房,用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用力拨弄那已经充血到微微发紫的小巧乳头,然后,撞击她那在数月的开发之后,已然能够容纳肉棒的紧窄菊穴,面前男人那膨大的雄根一起,让约瑟芬感到自己仿佛一个容纳肉棒的肉玩偶一般,更加让她感到恐惧和渴望的是,似乎她在这份作为玩偶的悲惨生活之中,也能够获得令她沉迷的快感。

“射了……操……法国婊子连菊花……都缩得那么紧……操……给我接好了……”

激烈而充满了节奏感的猛烈撞击之中,敏感的肠壁仿佛在被龟头粗暴地掏挖着,让约瑟芬那勾住男人脖颈的一双玉手慌乱地滑过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而那本就已经紧窄到极限的嫩菊更是随着两人同步的加速抽插而努力紧绷着想要抵抗这撑开后庭的异物,可肛穴内侧翻涌着的粘腻而温热的感觉却声明着过去这种抵抗的失败——就像是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这一次的抵抗也失败了。

“哈……哈……你们两个婊子……配合得真好……来……给你点奖励……白白嫩嫩的小母狗……嘶……”

房间中的最后一位丽人,此刻仿佛仍掌握着主动权那样,骑乘在某个男人的腰际,随着身下的撞击,她若有若无地小幅度摆动着纤腰,放任那根过分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在她紧绷的小腹上带出些许若有若无的凸起。

名叫阿德莱德的丽人既是皇后沙龙的常客,在马尔梅松愉快的聚会里认识了此刻同样沦落的美艳军官,也曾是拿破仑的秘密情报人员,过往的时光中,她的家族曾为波旁王室服务……这样的人大多数都在皇帝在枫丹白露签下退位诏书的那一天无缝切换成了王室忠臣,但她不一样。

所以她被抓住了。世上的人们对待间谍的方式总没有太多差别,可大概是丽人那甚至比起平日里鲜少出门的约瑟芬还要更加白皙许多,仿佛一位苍白而清丽的吸血鬼那般引发人破坏欲望的馨香肌肤的缘故,她并没有挨太多殴打。

毕竟,拿破仑已经被彻底击败,再拷问拿破仑的情报人员也没有用了,但等待她的并不是肉棒,对于这位清丽勾人的女间谍,有比子弹和绞索更好的处刑方式,一场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处刑,而她则像是那些顽强的间谍那样,用顺从的方式坚持着,尽管坚持已经看不到意义。

那雪白到几乎看不到血色的脸蛋上沾满了粘腻的浊精和来自皇后的爱液,此刻,仿佛仰起头等待雨水的干渴雌兽那样,她高高扬起的脸颊与吐出的舌尖摩擦着男人身下蜷曲的卵袋,绝对忠诚于皇后的少女仿佛正在用这种方式为皇后减缓压力那样,让抽插着熟妇那勾人情欲的肛穴的男人在喘息中再也无法坚持住,伴随着约瑟芬那仿佛断气般激烈而又淫乱的娇吟声,身后的男人在一阵格外猛烈的抽动之后将又一发白浊射进了昔日皇后那任君采摘的粉嫩后庭之中,当肉棒从后庭花中拔出的一瞬间,混着肛穴的淡淡臭味的大量浊精便仿佛拔出塞子一般向外溢出,沿着阿德莱德那一头遮住眼帘的秀发向下滴落,糊满了冷美人那张雪白的脸,饱含着玷污的快意,男人伸手强行抓住阿德莱德那一头秀发,女间谍只是轻轻啧了一声,便张开那淡粉色的芳唇,顺从了那根插入嘴唇的委顿阴茎用肛穴的臭味和浓郁的雄性气息自内而外地玷污她的黑暗欲望。

“咕啾……皇后……殿下……请再……坚持一下……”

用舌尖最后一次扫过龟头,在肉棒从嘴角拔出的一瞬间就不再在意那根膨胀到极限的阳具,转而,努力挺高自己的脖颈,用舌尖珍惜地轻推那被干到微微外翻的粉嫩后庭花,将甚至能够看到细如发丝血管的外翻菊穴努力抚平的银发丽人舌尖上很快就染满了沿着约瑟芬的菊花向外溢流的,泛着粘腻泡沫的白浆。

就像是害怕昔日的皇后因此而怀孕一般,又或者只是希望让约瑟芬的后庭多少舒适一点,维持着女上位的姿势,她的整个娇躯危险地后仰,凭借着柔韧性让自己的螓首更进一步地抬高,仅凭腰力维持着骑乘位的她用双手将那因为一条腿抬高而已经大幅度分开的柔软臀瓣分得更开了一些,然后在约瑟芬的悲鸣声中,那柔软的嘴唇便轻轻印了上去,将菊穴之中积攒的大量浊精咽下的同时,舌头也饱含着安慰地在约瑟芬酥软的臀沟之间游走。

“啾噗……不……不要……阿德莱德……已经……可以啦……噫呀……”

“咕啾……咕……嗯……唔!”

可阿德莱德的体力实际上同样已经抵达了极限,即便意志坚定的她能够忍耐住快感,那已经在连续粗暴的抽插下仿佛软泥般柔弱的脊椎,也无法抵挡住男人突然加速的抽插,随着又一次对子宫口的猛烈冲击,这个粗野的男人突然撑起了腰,双手仿佛握住一对水气球一般,粗暴地捏住那对乳峰,淡淡的涨奶感与星星点点地沿着浅粉色的乳尖溢出的乳汁让美艳的女间谍忍不住漏出一声低吟,银色秀发未曾遮掩住的一侧美眸带着难以掩饰的怒火瞪视向眼前的男人——尽管她知道,每一次这样都会让她被更加粗暴地凌虐,但至少能让皇后承受的虐待稍微少一点。

小说相关章节:凡尔赛之冬凡尔赛之冬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