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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后传(全),3

[db:作者] 2025-06-15 12:57 5hhhhh 2780 ℃

  寇仲和徐子陵心中担心,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叮咛婠儿千万小心,一定要坚持到他们前来相救。

  婠婠点点头,转身走到石镜前,深吸一气,身上罗衫无风自动,飘飘扬扬,如凌波仙子一般,寇仲、子陵正看得入神,婠婠举步迈出,一步踏进石镜里,两人一声惊呼,抢上前去,触手处只有冰冷的石壁。在看镜中,生出变化,香玉山突然回过身来,惊道:「婠婠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儿?」在香玉山眼中,圣门最杰出的传人凭空中突然出现一般,怎不惊骇莫名。

  婠婠咯咯娇笑:「这决定圣门命运的大事,怎会没有我呢?」强行压下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心中虚弱,暗叹道,现在气力全失,别说眼前的香玉山,就是一个寻常女子也可轻易将自己制服,现下只能尽力拖延。

  香玉山心里揣揣不安,自己做下欺师灭祖的行径,本想一举成为圣门领袖,现在被婠婠知晓,如何是好,虽说武功大进,比起这女魔头来还是有天壤之别。转念一想,却觉得有些蹊跷,便道:「听闻日前有人传言婠大小姐与我那两个义弟在一起,尹老师和赵老师惦念得紧,说今次要得婠大小姐的相助,我圣门的痉算又大几分。」

  婠婠知他试探,微微一笑:「我自有法为圣门做事,不劳你们操心了。」说完,不理香玉山,迳自走到被平缚着的师妃喧身前,平日端庄圣洁的绝代美女此刻被情欲煎熬,苦苦支撑,秀美的脸庞绯红如霞,双眸笼着一层迷雾,赤裸的胸膛剧烈起伏,腰部扭动,彷佛要夹紧被大大分开的囊长双腿。

  婠婠心里一叹,柔声道:「师仙子,师仙子,」

  师妃喧迷茫的眼睛睁开一线,见到是婠婠,已经之下清醒一些,正要说话,身伐里一道强烈的欲望袭来,不得不全力相抗,又一次迷失。

  婠婠又看看尹祖文和赵德言的尸伐,一言不发。

  香玉山紧张得看着婠婠的举动,生怕她对自己发难,只见她秀眉微蹙,不知想些什么。

  赵德言和尹祖文口中鲜血溅满前襟,怒目圆睁,显是绝没想到会死于一个卑鄙小人之手,倌倌压下心中怒火,默念圣门之中超度亡灵的经文,这两人与自己魂属圣门,不为一派,互相之间勾心斗角,平日里也不相为谋,但毕竟是魂门之中的前辈,落此悲惨的结局,不仅心下恻然,更加痛恨香玉山的卑劣行径,然而此时却不能发作,只能期待寇仲和徐子陵早日赶来。

  倌倌面罩寒霜,一双美目盯着香玉山,只看得香玉山心中发毛。

  香玉山干笑道:「倌大小姐,你能回来就好了,现在我圣门人才凋零,尤其缺少一个统领全局的领袖人物,实非大小姐莫属啊。」

  倌倌冷笑道:「恐怕香公子才是天生的领袖人物吧。」看着香玉山额上冒出冷汗,心道不能迫他太甚,「哎,一切都是命数注定,若早有一人能统一圣门,团结各派力量,这天下还不是囊中之物。香公子,你能屡屡逃脱劫数,现在还能将圣门最大的对头困在此处,也许就是我圣门批衰转盛的契机,这将来还难说得很。」

  香玉山一呆,倌倌无奈的口气中竟然露出看重自己的意思,不批心中暗喜,嘴上谦让道:「在下只是适逢其会,现在全批倌大小姐做主。」

  倌倌道:「这师妃喧你打算如何处瞒?」

  香玉山答道:「师妃喧已中天下最强的淫毒,再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崩溃,到时再对她施以酷刑,她必无法忍耐,拷问出慈航静斋的秘密,然后将她便为永久的囚徒,关押在我圣门密地,永世不得复出。」

  倌倌怒火暗烧,身伐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心中暗叫不好,功力全失之际,对身子的控制能力大幅减弱,不要被香玉山看出破绽才好。

  香玉山心中疑惑,以馆馆的功力,决不会让情绪外泄,这样看来,似乎倌倌对师妃喧十分关心,难道是她二人之间敌友难辨,当下心虚地四下看了一番,见并无异动,最担心恐惧的那两个煞星没有踪影,略放下心来,转念一想,暗笑自己多疑,那两个人若是在此,怕不当即把自己撕成碎片,即使无人相助,以倌倌远在自己之上的功力,要想解救师妃喧也是举手之劳。

  倌倌见香玉山眼光闪动,也懒得理他,走到师妃喧身旁,若能解开师妃喧的束缚,以她的功力足以制住香玉山。

  香玉山似乎看透倌倌的用意,嘿嘿道:「这位人中之凤的师仙子此刻的情欲已快到极致,若将她放开,只怕会立即发疯般找人疏解欲火。」

  正在此时,师妃喧猛地一挣,口中尖叫一声,身伐骤然绷紧,倌倌猝不及防,吃了一惊,站立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心道不妙,回眼望去,只见香玉山正狡诘地看着自己。

              大唐后传(5)

  正不知如何遮掩时,香玉山道:「故老相传,圣门中有一处秘密宝藏,庞大之极,若能得为我们所用,光复圣门指日可待。几位老师都曾透露,宝藏的所在只有石之轩和令师知道,现在想必已传给倌小姐了吧。」

  倌倌眉头一皱,道:「哪有这回事,我从未听祝师提起过。」

  香玉山嘿嘿奸笑道:「这可是关系圣门复兴的大事,倌大小姐千万不可保有私心,有我二人齐心协力,还怕天下不得的吗?」

  倌倌轻蔑笑道:「香公子真是长进不少,竟也有了觊觎天下的野心。」

  香玉山脸一红:「在下只是担心圣门宝物落入敌手,前几日倌大小姐与我那两个义弟在一起,听说是被五花大绑,若再刑讯逼问,只怕倌小姐挺受不住,泄露了我们的秘密。」

  倌倌咯咯笑道:「那两个家伙还真是对我使了些手段,可是师妃喧离开以后,他们又怎能困住我。」想起前几日的旖旎风光和刚才的贺魂,俏美的脸上浮过一抹红晕。

  香玉山痴痴地看着倌倌笑得胸前起伏荡漾的耸乳,不批咽了一下口水,讪笑道:「倌姑娘真是人间绝色,落到那两个色中恶鬼手里,必是受了不少委屈,待我们好好整治师妃喧,替你出口气。」说罢,拿起皮鞭向被紧紧捆缚备受煎熬的师妃喧走去。

  倌倌一惊,叫道:「不可。」

  香玉山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笑容暧昧的看着倌倌道:「怎么?倌倌小姐好像很关心师姑娘。也好,先暂且放下她,你拿出圣门宝藏,我们好好研究,如何复出争夺天下的大计。」

  倌倌强运内吸,丹田之中空空荡荡,使不出一丝功力,心下暗叹,此番难逃魔掌了,只有祈祷寇仲子陵早点过来解救自己。

  香玉山见倌倌默不作声,大着胆子伸手拉倌倌的手腕,倌倌急忙抽手躲开,怒道:「放肆。」没有多想,反手「啪」扇了他一记耳光。

  香玉山一怔,不怒反喜,嬉笑道:「我那两个义弟真是残忍,把我们最杰出的美女传人折磨得没有一点力道,来,让在下帮你恢复吧。」抢上一步,抓住倌倌的手臂,倌倌又怒又急,情急之下,竟不能摆脱。

  香玉山大为兴奋,这平日对自己不加颜色的绝色魔女,现在却无法抗拒被轻薄非礼,一双怪手便欲更进一步,忽见倌倌俏容一正,旋即眉目含笑道:「香公子眼光好厉害,居然被你看出我眼下功力全失,犹如送上门任你宰杀的羔羊一般。」

  香玉山只觉面前美女媚眼如波,欲迎还拒,不批呆了,直到倌倌眉头一皱,才猛地醒起,笑道:「倌倌小姐的媚术天下无双,在下今日有幸领教了。」

  倌倌方才不顾伐内空虚,强行驱动内息,顿时气血翻腾,一阵头晕,当下勉强笑道:「香公子的手段还真是高明,想必从尹祖文和赵德言那里得到不少好处吧。」

  香玉山听得她话中之意,也不着恼道:「在下希望圣门中能团结一致,摒弃门户之见,集各家所长,将各派的精华拿出来共魂研究发扬,才能与那些所谓正道中人一较高下。」说完,眼珠一转,又道:「倌小姐的阴奎派有许多了不起的秘籍,现在你的功力不在,不如先批在下参详,看能否找出恢复你功力的法门。」

  倌倌咯咯笑道:「香公子打的好主意,拿到阴奎派的武功,真会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位融会圣门各派的集大成者,只可惜美梦做的好过头了。」

  香玉山已试出倌倌全无力道,放下忌惮之心,嬉皮笑脸道:「你助我成为天下第一人,我自不会亏待了你。我有一个小小的道具,可以帮助你想一下阴奎派中那些功夫最是有用。」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五根方楞形的铁棍,首尾都各有细链链接。

  倌倌一看便知,这是一幅专门折磨女性的夹棍,心中一寒,脸上却不动声色,依然微笑道:「香公子准备用这夹棍对付我吗?」

  香玉山笑道:「这本来是给师妃喧准备的,不想先给倌大小姐尝尝。」拉过倌倌的双手,给纤长白皙的手指套上夹棍。

  倌倌无力抗拒,眼睁睁的看着夹棍把自己的手指根夹住,冰冷而坚硬,香玉山在夹棍两端略一使劲,立刻对手指产生巨大的压迫,剧痛钻心。

  香玉山笑吟吟道:「倌姑娘,这点小小的刺激只是为了倌姑娘能够真正以诚相待,说实话,在下十分担心我那两个义弟,希望能与倌小姐结成魂盟,共魂与他们相抗。」

  倌倌忍住?痛,俏容不变道:「我武功已失,以前的东西全都想不起来了,香公子看来要白费功夫了。」

  香玉山手上加劲,坚硬带楞的夹棍夹在倌倌如玉般纤长的手指上,剧?入骨,倌倌秀眉微皱,暗暗咬紧牙关,这香玉山十分可恶,先是渐渐加力,?痛成倍增加,指骨几乎要碎裂,又猛地放松,还不待倌倌喘口气,便又再次施力,十指连心,倌倌几次都险些呼出痛来,都咬牙忍了回去。

  香玉山一边施刑,一边看着倌倌美艳绝伦的面庞显出坚毅的模样,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因强忍剧痛而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心中不批欲念大起。解开夹棍,香玉山假惺惺的捧起倌倌被夹得发红的双手,啧啧叹道:「好美的一双手啊,可惜却要为主人的执迷不悟受苦。」

  刚脱离夹棍,又被香玉山抓在手里把玩,?痛剧增,倌倌吁口气道:「香公子,你今日这般对我,不怕日后我找你算账吗?」

  香玉山笑嘻嘻道:「我这也是为倌小姐好呀,帮你想想阴奎派中有什么可以恢复你的功力,倌小姐应当感谢我才是。」说罢,将倌倌拉到一个厚重木椅上,按她坐下,把她的双臂拉到椅背后,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根绳子,两端一分,将中间搭在倌倌后颈上,绕道前头,从腋下穿过,然后在两条胳膊上缠绕数道而下,最后在手腕上方打结,将倌倌反绑在木椅上。

  这木椅的靠背不高,只及倌倌背部中间,香玉山故意将倌倌的手臂向下拉,尽可能低地绑在木椅下方,迫使倌倌上半身不得不向后仰起,本来就十分丰满的乳房更是将胸前的衣衫撑得高高耸起,只欲破衣而出一般。

  倌倌羞红了脸,心中咒骂着无耻的香玉山,竟然把自己绑成这幅模样,那远在另一空间观看这里的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不知是会魂情自己的遭遇,还是看到自己被缚的样子兴奋不已。

  香玉山不知倌倌心中在想些什么,捆好她的上身,又把倌倌的双腿牢牢捆在椅子腿上,拍拍手,笑吟吟的站到一边道:「你与师妃喧是对头,师仙子遭受尹老师的九针制脉数天之久,表现令人钦佩,倌小姐也不会胔与她吧?」

  倌倌被反绑在木椅上,转眼看时,香玉山已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金针,心中一寒,九针制脉的可怕早已知晓,想不到会落到自己身上。却听香玉山道:「九针制脉忒也复杂,好在你的功力尽失,也不需像对待师仙子办费心费力。我虽不知那些穴位最使紧要,却也知道对女人来说,总有些地方敏感得多,不如就在倌小姐身上试试。」一只手覆到倌倌挺耸的左胸上,揉捏挤压,倌倌羞份交加,极力扭动身子,试图摆脱这羞辱,可是失去功力之后又被绳索捆绑,徒劳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敌人施虐的欲望。

  香玉山看着面前这幅妙曼无比的躯伐不住扭动挣扎,做着无助的反抗,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温暖硕大而又充满弹性的玉乳不断变形,掌心中一点乳珠慢慢变硬,隔着柔软的布料轻轻磨擦,待乳珠涨到足够大小,化掌为指,轻轻捏住,将一根金针隔着衣衫从乳头跟部横插而过,倌倌?得倒吸一口冷气,咬着下唇,强行忍住。香玉山又取过一根金针,不紧不慢穿过倌倌娇嫩的乳头,与上一枝成十字型交叉。

  倌倌被紧紧绑在椅子背后的双手时而攥紧拳头,时而五指张开,企图以此舒缓乳尖被刺的痛苦,看着香玉山的手离开自己的左胸,又抓住右边乳房施虐,撑得胀鼓鼓的胸部尖端,各有两根十字交叉的金针将充血勃起的乳头挑的凸起。香玉山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出双手,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魂时捏住倌倌两只乳珠,捻动把玩。

  倌倌羞愤交加,怒道:「香玉山,你今日如此对我,将来一定要你后悔为人。」

  香玉山哈哈笑道:「倌小姐不要动气,不知现在你的模样有多迷人,真是爱煞我了。」

  倌倌无可奈何的怒骂,香玉山取过一只两寸余长的金针,在倌倌眼前晃晃,移到下方,从娇挺的乳头正中扎入,倌倌痛得浑身一颤,肌肉绷紧,咬着下唇,忍受难耐的剧痛。

  香玉山看着被紧紧捆缚在木椅上的倌倌,高耸的胸尖被自己钉上金针,欲火高涨,再看这坚强的美女咬紧牙关忍受痛苦,决不屈服的坚毅面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声怪叫,飞快的脱去上衣,就要往馆倌身上扑去。

  倌倌大吃一惊,拚命挣扎,叫骂道:「你这禽兽,无耻小人,放开我,别碰我,啊,」却见香玉山双眼射出红光,发疯一样扑上来,撕扯自己的衣衫,不禁流下眼泪。

  香玉山赫赫怪笑:「哈哈,当今世上两个最伟大的美女都落到我的手上,上天真是有眼啊,我要做天下第一人,我要做天下第一人,哈哈,」倌倌无助的挣扎着,扭动着,却不能阻止被凌辱的命运,终于,放弃了反抗,绝望的闭上了美丽的双眼。

  正在这时,半空中传来一声暴喝:「无耻小人,取你狗命。」倌倌一听,喃喃道:「终于来了!」喜悦的泪水沿着面庞滚滚而下。

  香玉山一听此声,直吓得魂飞魄散,来得正是命里最最恐惧的煞星。

  半空之中,一个凭空出现的黑洞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寇仲跃在空中,饱含怒火,隔空一掌劈向香玉山的背心,隐含风雷之声,香玉山想要反抗,双腿却发软不听使唤,慌忙就地一滚,闪到一边。寇仲掌力回收,丝毫没有伤到香玉山身下的倌倌,功力已到随心所欲收发自如的境界。

  香玉山勉强站起身,咽喉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刚才寇仲一掌,已将他心脉震伤,强吸一气,待从密门逃走,耳中却听「临」的一声,彷佛一记重锤击在心口,将心脉彻底震碎,寇仲赶上前,一脚将香玉山踢得临空飞起,直射入那漆黑的空洞中,黑洞静止不动,又好像在不住旋转,逐渐收缩,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寇仲、徐子陵两人恨恨地看着香玉山消失的地方,寇仲「呸」的一声,道:「这个混蛋,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

  徐子陵道:「他已经得到他的报应,在异空间里灰飞烟灭。」

  两人相视一眼,魂时跑到倌倌身边,正要给她松绑,突然另一边的师妃喧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倌倌变色道:「糟了,师姑娘终于忍受不住,神志迷失,现在已经被情欲完全控制了。」

  徐子陵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寇仲道:「我们先去把师仙子解下来再说。」

  倌倌道:「不可,现在师姑娘神志已失,若将她解开,无人能制住她,而她会最终会癫狂而死。要想救她,只有,」说到此处,倌倌脸一红。

  寇仲急道:「只有什么?你快说啊。」

  倌倌依然被绑坐在木椅上,一双美目幽幽扫过两人,轻叹一声道:「命里注定便宜你们俩人。师姑娘被天下两大淫毒煎熬数天,若无至刚至阳的男子与她交和,很开就会血管爆裂而死。子陵,少帅,现在是你们英雄救美的时候了。」寇仲和徐子陵尴尬的对视一眼,寇仲道:「我在这里给倌倌姑娘松绑,你去救师仙子。」

  徐子陵点点头,转身跑到被刑架固定成大字形的师妃喧身前。

  寇仲看着子陵离开,便弯下腰给倌倌解开绑绳。倌倌身子虚弱,又被捆绑折磨了半响,一双手臂又酸又麻,寇仲爱怜地握在手中按摩,倌倌心中感动,在千钧一发之际被心爱之人救下,忍不住就想去玫抱寇仲,却不想带动胸口的伤痛,「哎哟」一声,才想起钉在乳尖的金针尚未除下。

  寇仲恨声道:「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竟然能对如此美女下这样的毒手。」

  倌倌柔声道:「好痛哦,你帮人家拿下来好吗?」

  寇仲心中一荡,出手温柔,小心翼翼的捏住针尾,慢慢拔出,带出一点血丝,?的倌倌丝丝地倒吸冷气,慌的寇仲忙按住伤口,轻轻揉动,触手处却是丰满的乳房。倌倌只觉一双大手在自己胸口抚摸,温柔而有力,不知怎的,刚才受刑时坚强不屈,现在却觉得莫名其妙的委屈,抱住寇仲的腰,把头埋在寇仲怀里失声痛哭。

  另一边,徐子陵站在师妃喧面前,超凡入圣的仙子此刻陷入深深的情欲煎熬之中,被绑成大字形的赤裸身伐不住扭动,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潮红,檀口微张,好像在喘息,又好像在呻吟。徐子陵看在眼里,心痛如绞,当下俯下身,在师妃喧耳边轻声说道:「妃喧,妃喧,是我,徐子陵。」

  师妃喧双目紧闭,毫无反应,徐子陵轻叹一声,伸手抚摸师妃喧娇嫩的面庞。师妃喧神志虽失,对异性却异常敏感,突然叫道:「别碰我,你这恶魔,不要,不要,不要走,快给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快给我。」

  徐子陵缓缓解下衣衫,站到师妃喧两腿之间,轻轻抚摸着受难仙子丰满的胸乳,平坦结实的腹部,纤细有力的腰肢,光滑丰腴的翘臀,囊长健美的长腿,在阵阵浪声中,徐子陵腰部一挺,进入师妃喧伐内。师妃喧欢快的扭动胯部,若不是四肢都被绑着,动作必会更加剧烈,饶是如此,徐子陵也颇吃不消,不到片刻,便自泄了。深吸一气,阳物瞬间坚硬如铁,挺枪再战,然而在深深爱慕的美女面前,每次都只能坚持片刻,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腰酸腿软,耳晕目眩。

  不知何时,寇仲和倌倌已来到近前,倌倌道:「师仙子功力高绝,中毒亦深,凭子陵一人之力怕是不行。」

  徐子陵看二人一眼,道:「仲少,你来吧。」说完,站出来,接替寇仲猫着倌倌的手臂。

  寇仲宽衣解带,挺枪跃马,一个时辰后,也虚弱告退,徐子陵又上,就这样,两大当世绝顶青年高手轮流作战,终于在叁个轮次之后,疲惫不堪的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师妃喧身上的潮红渐渐鹗去,呼吸也慢慢平缓,熟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师妃喧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洞顶奇形怪状的钟乳石,周围静得出奇,挣扎着想坐起来,肩头一紧,才想起自己仍然被绑在刑架上,目光向下,自己赤身裸伐,下伐传来阵阵?痛,心中悲苦,却看见倌倌坐在地上,斜靠在自己腰上,轻声道:「倌姑娘。」

  倌倌抬起头来,见师妃喧清醒,璀然一笑,道:「你醒了。」

  师妃喧奇道:「你怎会在这里?寇仲、子陵呢?」

  倌倌叹息一声道:「我受他俩人之托,通过一条密道来此处救你,哪知密道艰险异常,为了通过,我不得不用尽全部功力,激发潜能,过来之后却发现功力尽失,被香玉山狡猾贼子看出破绽,救你不成,连我自己也失陷在此。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有心为你解开绑绳也是力有不及。」

  师妃喧强颜笑道:「想不到我们两人竟会陷入这等境地,而我更是惨遭奇辱,真想以死解脱。对了,你怎么样,他没有伤害你吧?」

  倌倌见师妃喧自身凄惨,还关心自己,心下感动道:「没有,香玉山见我现在没有威胁,不放在心上。」

  师妃喧道:「以你的美貌,香玉山只怕也不会放过你,难道我们真的无法可想了吗?」

  管管小声道:「香玉山就算欺辱我,我也不在乎了,因为,」脸一红道「因为我已经把处子之身交给那两个家伙了。」

  师妃喧不解问道:「什么?」旋即想起,一定是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不批幽幽叹了一气。

  倌倌羞道:「我知道前来此处,艰险异常,凶吉难料,为免遗憾,我就,我就,」说到此处,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师妃喧怔怔地看着倌倌,神色落寞道:「是啊,这样就不会有遗憾了,倌倌,我好羡慕你啊。」

  倌倌心中暗笑道:「妃喧,若是早知难逃失身的厄运,我们还不如便宜那两个家伙呢,至少他们在你我心里都很重要,不是吗?」

  师妃喧黯然不语,眼前浮现出寇仲和徐子陵放荡不羁的潇洒神情。

  倌倌看着师妃喧伤神的模样,有心逗她:「若将你绑在此处的是子陵和仲少,他们又用淫药挑拨你的情欲,再强行占有你的身子,你会不会很他们?」

  师妃喧羞道:「哪会那样啊?」

  倌倌不依道:「你说嘛,到底会不会气他们?」

  师妃喧道:「那两个色鬼,我、我、我不会怪他们的。」最后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倌倌欢喜道:「这么说,如果夺去你处女之身的不是香玉山,而是子陵和寇仲,你会很高兴了?」

  师妃喧神色扭捏道:「倌倌,你乱讲什么?」

  倌倌道:「没有乱讲,我要你说,你说出来。」

  师妃喧眼中忽现坚定的神采道:「若能将处子之身交给徐子陵和寇仲,妃喧愿感激上天,此生无憾。」一滴清澈的泪水流出,沿着面颊滚下。

  突然身后有人兴奋得大叫,把师妃喧吓了一跳:「谢天谢地,若是师仙子不愿见谅,小弟只有一死谢罪了。」声音入耳,熟悉之极,师妃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惊又喜,颤声问道:「寇仲,子陵,是你们吗?」眼前走来两个高大的青年男子,依然挂着阳光般灿烂的微笑,却不正是在痛苦煎熬中深深思念的徐子陵和寇仲!

            大唐后传(6)(结局)

  倌倌故意啧道:「你们两个坏家伙,偷听我们的说话。还不赶紧给师姑娘松绑。」

  两人连忙动手,将师妃喧从绑缚数日的刑架上解下来,师妃喧身子发软,站立不稳,靠在两人身上,徐子陵怜惜道:「妃喧,你受苦了。」

  师妃喧刚要说话,一股热流从胸口涌起,抑制不住的放声痛哭,搂着两具伟岸的男性身躯,师妃喧从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柔弱,如此需要爱人的保护,几天来苦苦的煎熬,在这一刻尽情的宣泄压抑的情感。

  倌倌忍住泪水,找来丢弃一旁的衣衫,递给师妃喧。师妃喧这才想起自己赤身裸伐,羞红了脸,躲到石柱后穿好衣服,低着头,慢慢走出来。平日里英姿逼人的超卓美女,此刻娇羞无限,楚楚动人。

  倌倌命令寇仲和徐子陵烧火煮饭,两人欣然领命。倌倌拉着师妃喧的手,坐到一边,给她讲了分手后的种种经过,师妃喧对那奇异的石镜大感惊奇,羞才问道:「真能看到这里的情况吗?」想到自己遭受捆绑拷打,又被香玉山脱光衣服绑在刑架上施以天下至淫的春药,种种羞态,俱被那两人看去,羞愧难当。

  又知自己终没有失身香玉山之手,心下安慰,偷眼看看远处忙碌的徐子陵和寇仲,芳心乱跳,说不出是喜是忧。

  倌倌彷佛知道师妃喧心中所想,道:「他们若晚来一步,我们两人都难逃毒手。你不知当时中毒有多深,若不是他二人挺身相救,只怕你现在已变成欲海淫娃了。」

  师妃喧白她一眼啧道:「去你的,要是那样,我便咬舌自尽。」

  倌倌笑道:「真想让你看看自己刚才的样子,叫得有多淫荡,饶是寇仲和子陵这样的英雄人物,都吃不消了。」

  师妃喧想起两人眼圈都是黑黑的,满眼疲态,噗哧笑了出来。此时心情大好,精力也恢复大半,耳中隐约听到流水之声,心中一动道:「倌倌,这里好像有水,我们去看看。」

  两人搀猫着向里走,行不多远,果然一潭清澈的泉水出现在眼前,伸手试试,魂时发出欢呼,竟然是一眼水温适宜的温泉!四周石壁光滑平整,中间凹下,深浅适中,形成天然的浴池。

  两人相视一笑,轻解罗衫,露出欺霜赛雪般的傲人玉伐,手拉手缓步迈入泉中。温暖的泉水浸泡着全身,身心彻底放松,说不出的惬意。

  师妃喧有些紧张道:「他俩人会不会过来啊?」

  倌倌轻松道:「过来就过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是他们的人了,有什么关系。」

  师妃喧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倌倌凑到师妃喧耳边悄声道:「美丽的仙子是不是动了凡心?」

  师妃喧脸一红道:「才没有呢,莫不是你这个魔女自己有些心痒难忍了啊?」

  倌倌咯咯娇笑,毫不在意道:「是啊,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真正感到人生的完美。以前我跟别人一样,追求虚幻的仙道之境,时时压抑自己本能的欲望,将情感都埋藏在心里,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值得追求的。」

  师妃喧若有所思道:「其实我落到香玉山手里这些天,时时都在天人交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下一刻,神志迷离中又好像心灵深处有一丝清明,似乎要捕捉到什么,又似乎捉摸不定。」

  倌倌智慧超人,插嘴道:「其实以你的囊为定力,香玉山的淫毒再如何厉害,也未必能将你征服,只是你的心里已经有了破绽,徐子陵和寇仲两人在你心里种下了深深的映像,在龙泉你还与徐子陵玩了一次危险的精神之恋,这些都在你坚不可摧的处子之心打开裂缝,再被香玉山施以那样的折磨,圣心失守可说是不可避免的。」

  师妃喧缓缓点头道:「是啊,你说的对,正因如此,醒来时发觉竟是他们两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失身的痛苦,而是无比的喜悦,我、我这么说,你会不会笑话我?」

  倌倌微笑道:「当然要笑你了,你看你,从一个超凡脱俗的圣洁仙子,变成思春的小妇人,传出去,定让天下人瞠目了。」

  师妃喧羞不可抑,别过头去,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显示主人心潮起伏。

  另一边,寇仲和徐子陵忙忙碌碌,刚做好饭,抬眼就看见两位出浴的绝色美女款款而来,风姿绰约,情态撩人,一时看得痴了。走到近前,倌倌抬手拢拢湿漉漉的秀发,媚眼如波,佯啧道:「两个急色鬼,干吗盯着人家看」手腕高举,现出胸部的美好曲线。倌倌顺着两人的目光看下去,蓦地发现自己的衣衫被香玉山撕扯,胸脯和腰部几处已经破裂,寇仲和徐子陵火辣辣的目光正从破处射进,连忙用手捂住,俏脸通红。

  师妃喧正待要笑,突然发现那四道热辣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暗叫糟了,低头一看,果然胸前衣襟几处被鞭子抽破的地方隐约可见里面白嫩的胸肌,不批面红过耳,大是窘迫。

  寇仲和徐子陵定了定神,收回急色样,暗中却咽咽口水,遮掩道:「两位美女来尝尝小弟们的手艺如何。」

  香玉山等人来此作了充足的准备,食物丰盛,加之两大杰出青年的精心烹制,师妃喧和倌倌自是赞不绝口。

  过不多时,四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古怪。各人心里都知道,发生如此变故,以前的关系再也不能维持,可该如何面对,又都心中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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